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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说他钢管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云待雨时
于是齐厦神色和动作把主角心里头的矛盾也表达得恰到好处。
他一阵静默后,老戏骨不以为意地一笑:“绝世宝剑配绝世英雄才不算辱没它的锋芒,你又怎么忍心看着这绝世好琴被我糟蹋,你要真心谢我,不如现在就为我抚琴一曲,也让我听听这琴奏得出何等天籁。”
接着就是齐厦奏琴,对古琴他算是个初学者,但做做样子还是能唬住人的。
老戏骨就一直在对面专注地看着他。
结果曲弹一半,齐厦停下来了。
老戏骨说:“有问题?”
齐厦说:“陈老师,我认为刚才你的表情是肢体动作过了,将军终究不是个爱好音律的人,他对主角的认同在于他们对自己认定的事都格外执着,而不在于琴音本身。”
老戏骨认真反驳他:“一件用心准备的礼物,在公子接收之后,将军就算性子再粗,也会有一个认真观察收礼人表情的过程,我刚才是在观察你。”
齐厦分寸不让:“可是他是把自己闲置的东西顺手拿出来,以将军慷慨的性情,即使观察时间也不会长,你刚才表现太夸大。”
齐厦本来还想说他们才见两面,将军对主角从哪来这么高的热情,但想到什么,嘴张了张,却没说话。
而对面老戏骨被他逗乐了,“台词里边说是顺手你就信?”
于是齐厦这天和老戏骨谁也没说服谁。
中午齐厦吃完饭是被贺骁带到保姆车里去休息的,排练室的空调果然不够暖,待久了手脚冷。
齐厦自己把椅背略微往后放平,人躺下去,眼睛望着车顶,似是问贺骁又似是自语:“我错了吗?你给我分析分析,有时候我认知角色的确不太准。”
将军送这把琴到底是着意寻来还是本来有的东西顺手人情,这样一个至关重要的情节,偏偏沈老师没有写明,只能靠他们揣测。
齐厦演技不错,只是对隐喻剧情的理解总是跟不上,以前一直是女助理帮他分析,他这是有心求教了。
贺骁抖开薄毯给他搭上身,“就将军家里东西顺手送,主角都得考虑那么久,将军要说他是花大功夫找的,主角琴是会收下,但必定会使劲浑身解数还他这个人情。”
他眉头微微皱起,对齐厦笑下:“将军那样的个性,看重一个人,即使做了什么也不需要对方知道,他完全有理由说谎。”
齐厦立刻愣住了,他向贺骁求教固然是因为眼前只有这一个人,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齐厦觉得将军这个角色跟贺骁本人很像。
齐厦思维立刻从剧情抽离开,片刻怔愣,手突然抬起来搭上贺骁的手:“那你送我的琴呢?”
是的,贺骁也送过他一把琴,价值不菲,当时贺骁的说法是,琴是贺母的东西,给齐厦公演时在台上用,之后再捐出去。贺母想借齐厦的手做慈善。
齐厦之前深信不疑,但现在心里头有些拿不准了。
他拿不准的又岂止是一把琴,齐厦一直以为贺骁到他身边保护他安全,他配合之外也在照顾贺骁,先前单纯作为主顾的时候是,后来成了情人还是。
可早上那个男人在之前他外出需要更多安保人员的时候已经出现过几回了,那是贺骁自己的人。
贺骁全然不知这话题怎么扯他身上了,而且还顺带翻出旧账。
他当时花大价钱给齐厦买那把琴是真没指望齐厦知道记得他的好,一个男人对自己喜欢的人好,包括他为齐厦做的所有事,做了就做了,看着齐厦高兴他也开心,大肆宣扬地讨功,寒碜不寒碜。
但齐厦明亮的双眼望着他,甚至还带着些哀求的神色,“你别骗我。”
眼下承认也没什么了,贺骁目光深沉地笑着说:“是,我买的,你男人送你点东西有什么不对?”
齐厦略微睁大眼睛,“……”
片刻,下意识地摇头:“没有。”
除此之外,好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原来事实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很早之前就是贺骁在自发地宠着他护着他了。
由此一来,下午排练格外顺利。
接下去的一幕,是太后寿诞要在西郊大肆造园,但国库里头原本就没几个钱,于是宗室有好事者想了个办法让京中权贵表忠心。
主角公子族人就在这不得不割肉的一群人中,割自己的肉疼啊,于是他们把主意打到公子头上。
公子自然不肯,大小箱笼将要被族人强拖走,他在车前拦着。而族人数落他也理直气壮,斥责他事君不忠对父不孝。
这一顶不忠不孝帽子扣下来,围观路人都对公子侧目相向了,毕竟他本身声名就不怎么好。
就在这僵持间,将军横刀立马出现在街头,手上长刀指着公子恬不知耻的族人,“今天我就教教你们什么是忠、什么是孝。”
齐厦过完这场,眼神忍不住朝贺骁瞟过去。
贺骁靠窗站在一边,目光正锁在他身上,对他露出一个赞许的微笑。
齐厦艺术家的神经又开始抽抽,他突然有点分不清剧情和现实,只是想着,要是刚才的剧情是真正发生在他身上,贺骁的反应和将军会完全一样。
可那个公子至少在剧情的前半段是个完全的被保护者,因此齐厦被这个代入感搞得心里有点纠结。
所以回家路上,齐厦脑回路又有些不正常了,想了半天,他问贺骁:“上次我们去落彤山,跟着的全是你的人吧。”
就是他们挂同心结那次,齐厦其实不是不知道因为他坚持,在他们前后不远不近护着的人有多少。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贺骁也无意继续隐瞒,眯眼看了齐厦一会儿,“是。”
齐厦闭上眼睛,“……”天啦,他一直以为是女助理的安排周全。
他原先只是知道贺骁对他很上心,可是完全不知道贺骁做的比他想的更多。
齐厦这会儿意外之余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贺骁做了这些,完全没说给他听,还真是默默付出不求回报。
齐厦想起贺骁跟他说的,“我比你想的还要喜欢你。”
原来不只是缠绵缱绻时候顺口而来的情话。
贺骁见他躺着不出声,估摸着是一下得知几件事他需要些消化的时间,虽然齐厦的性格一向温顺,但贺骁这会儿心里止不住也有些紧张,毕竟,他不确定齐厦会不会怪他隐瞒。
于是他手抚上齐厦的手,“我不是特意不告诉你。”还是那句话,做了还特意拿出来说没意思。
而齐厦很快反握住他的手,眼睛睁开,凤眼里头神采一片清明。
齐厦转头看着他,“虽然这个时候应该反省自己,但我还是有点高兴。”
贺骁听着一愣,“……”
齐厦偏头看着他,“我想坐到你那边去。”
两个单独的座位中间还隔着一段距离,贺骁后靠着椅背,笑着拍拍腿,拉着齐厦的手微微用力,“来。”
车开得很稳,齐厦略起身过去跨坐在贺骁身上,但跟贺骁想的不一样,是面对着面。
这姿势就暧昧了,齐厦屁股底下就是贺骁那个东西,做到底过的两个人,贺骁立刻有了限制级的联想。
但是齐厦很快就让他明白联想可以成真,因为一个吻落在贺骁额头上,而与此同时,齐厦的手也伸到贺骁腰间上衣里头,落到他裤扣上笨拙而坚定地把裤扣解开了。
贺骁呼吸一滞,马上攥住齐厦的手腕,“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是一高兴就要来场车/震?
齐厦的神色非常认真,另一只探进他裤腰里头,“我知道你喜欢来野的……”
说着,齐厦脸颊也泛出红晕,但眼神非常坚定,“骑哈雷带我去海边那晚,你头盔里头有七个套子……”
这就真是个误会,贺骁很服气,他家宝贝儿居然还数过是七个。
但他家老二也在齐厦手心里头服气地敬礼。
没有男人能拒绝爱人这样的要求,于是,几分钟后,贺骁前门大敞,而暖意融融的车厢里头,齐厦腿光着,上头衬衣扣子全解开,露出白皙紧实的胸膛。
前两天在家用过的套子贺骁闲勒得慌,今天趁出来买了更大号的,这会儿就地派上用场。
套子还是齐厦给他套上去了,之后,贺骁抱着齐厦一边亲,下头一边就着护手霜的润滑抵进去。
齐厦呼吸急促,倒嘶一口气。
贺骁这次进得不浅,一边轻抽缓送,一边问:“疼?”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齐厦手环住他的脖子,“不疼……嗯……可以快一点。”





男神说他钢管直 第11章 .08|,转
第五十一章
这次他们做得很克制,虽然是完全隔开,毕竟隔着一层挡板前头架势座还有司机。
车窗玻璃和遮光帘外头就是人来车往的马路,也幸亏齐厦的保姆车分量感足够庞大沉重,否则贺骁动起来都不怎么方便。
相对狭窄密闭的空间里头,他们俩声音粗重的喘气声和齐厦偶尔发出的鼻音压抑地交织混杂,贺骁一直没说话,牙关紧咬从下往上顶着把齐厦拼命地干。
两个人硬是品出了点偷情的快/感,可能越是有顾忌就越是刺激,最后心理生理双方面的强烈刺激下,约摸半个小时过去齐厦颤抖着先射出来,没一会儿,贺骁也激动地在他身体里头喷发。
事后,齐厦被贺骁抱在身上躺着,贺骁喘着粗气给齐厦擦干净,把套子摘下来用纸卷成一团掷到前边垃圾桶。
刚才怕齐厦冷,贺骁把车里温度又调高了些,这会儿两个人身上都是汗,贺骁身上还不仅是汗,面对面的姿势,他衬衣前襟被齐厦那东西溅湿了,他用纸草草擦了下。
齐厦微侧身子趴在贺骁身上,担心他出汗后受凉,贺骁伸出胳膊扯过薄毯把他半裸的身子裹起来。
贺骁望着怀里的爱人,齐厦目色迷离,眼周的皮肤被汗水熏蒸出浅浅红晕,很有些雨露桃花的媚意。
说没点继续的心思是假的,但贺骁在齐厦眼皮上亲了下,手伸到毯下头给齐厦把衬衣扣子挨个扣起来。
齐厦这时候气还没喘匀,胳膊往身后伸过去胡乱抓几把,贺骁会意,给他把扔到一边的裤子也够过来,放自己身上,“还没到,休息会儿再穿。”
齐厦正好也使不上力,于是听话地养神没动。
贺骁望着齐厦阖着的眼皮抖动的睫毛,胳膊又收紧了些,低下头嘴唇又凑向齐厦的嘴,开始只是轻轻点了下,接着被柔软的触感蛊惑,一个没忍住,又按住齐厦的后脑狠狠地舌/吻了一阵。
按贺骁的体格和两个人现在食髓知味的状况,刚才那一次显然是不够的,但这一顿啃完,他就算凡心再动也只能忍着了。
齐厦身子还没缓过来,嘴唇被他放开又喘了好半晌,半晌过去,齐厦才抬起眼皮凤眸半睁半合地望着他,声音虚软地问:“你快活吗?”
齐厦姿态慵懒撩人,但神色非常认真。
贺骁心里头又是一阵痒痒,声音低哑地回答:“快活得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齐厦一怔,眨眨眼,茫然地说:“我有那么好?”这话就不止是问床上的事了,他其实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特质能让贺骁那样默默付出。
贺骁却突然生了逗弄他的心思,别有意味地说:“当然,你性格特别好。”
贺骁这话说得十分戏谑,而且整句话的重音落到“性”字上头。
齐厦起先没在意,谦虚地说:“也就……一般般吧。”好像有什么不对。
贺骁不说话,只是冲着他笑。
齐厦突然意识到什么,勃然色变,“你走……”
贺骁忍俊不禁地钳住他将要离开的腰身,忙不迭地哄,“别气,我说错了吗?”
他真没信口开河,齐厦人前清冷矜持,但衣服一脱在床上真是浪得出水来,贺骁一点也不觉得这个浪是贬义,这是让他浑身雄性荷尔蒙膜拜致敬的纯粹夸赞。
最初让他不能自拔的是齐厦的性情,但之后坦诚相见,齐厦在房中事上的撩人程度简直给了他一个莫大的惊喜。
但此时齐厦严重怀里自己人格魅力真输给“性”格魅力,被贺骁箍着动不得,却还是执拗地把头扭到一边不肯理人。
贺骁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有股子贱性,爱逗齐厦不说,真把人给逗炸毛被白两眼心里头也说不出的舒坦。
眼前齐厦对他不假辞色,于是贺骁就揣着满心地舒坦把人抱在怀里黏黏腻腻地亲,小声地哄。
如此一来车都停院子里了,齐厦裤子还没穿上。
按常规司机马上就要里替他们开门,齐厦也不好跟贺骁两个人欲盖弥彰地锁着门不出去,于是对贺骁说:“你先下车。”
他们这天回的是齐厦的别墅,究竟有上次被偷拍的教训在,贺骁没再不容分说地就这样把人往屋里头抱,侧身起来把齐厦放椅子上,给他把毛毯捂严,“我在外边等你。”
齐厦整理好衣裤,开窗散了一下车里的气味才下去,贺骁果然还在车子一边站着等他。
两个人一起往屋里去的时候还是一片和乐的,贺骁也全然没想到一个令人惊骇的可能性就在前边等着他察觉。
首先是他们走到庭院小路上的时候,齐厦电话突然响了。
贺骁看见齐厦从兜里掏出手机,按下接听,然后对他做个嘴型,“我妈。”
他笑了笑,加大步子朝前往客厅门口走,留给齐厦跟家人交谈的空间。
但贺骁也没走多远,只在门廊下边就停住了,习惯性地用眼圈扫视一下周围。
冬日天黑得早,此时风雨初歇,薄薄暮色下的花园很安静。
而不远处齐厦一边讲电话,一边步态缓慢闲适地往他的方向走,眼光跟他对上时还露出一个微笑。
庭院灯下齐厦的面目显得格外俊美无暇,贺骁忍不住眼里也浮出一丝笑意。
齐厦电话很快就挂了,手机揣回兜里,当他身影愈发接近的时候,一个画面倏忽劈啪从贺骁脑子里闪过,贺骁本就浅淡的笑瞬间凝住,刚才还沉溺在无限温柔乡的大脑顷刻清醒,话对着齐厦冲口而出,“站着那别动。”
贺骁的语气有些强硬,齐厦看着他已然冷肃眼神,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僵在原地,别说手脚,连眼睛都忘了眨。
贺骁目光专注地看着他,手抬起来,手指对着门的方向扇一下,“朝那站。”
齐厦完全不明所以,只好照着做,他调整面向直到贺骁说停才停住,有些无措地问:“怎么了?”
贺骁眼色深沉冰冷,摸出手机,镜头放在自己肩下的位置对着他,“拍张照。”
齐厦可不认为日常拍照会是现在这样抽风似的,但也没反驳,只是讷讷地配合贺骁的意思做,他一向是相信贺骁的。
贺骁手机没设快门音效,齐厦只见他手指在快门一点,“好了。”
但贺骁的眼光依然滞留在手机屏幕上,齐厦只好确认一句,“我可以动了?”
贺骁这时候把电话收起来放回裤兜,对他伸出手,“过来。”
齐厦上前把手放到他掌心,被贺骁拽到身边,可接着贺骁虽然低头脸对着他,*似的,眼光却斜瞟着身子右侧门廊下石亭灯。
那石亭装饰灯到齐厦的肩这么高,贺骁眼神炯炯地朝着亭身孔洞看过去,齐厦顺着他的眼光瞧,那孔洞边沿青灰麻石上有斑驳的划痕,他这栋别墅住了两年多,这样也是正常,但贺骁神色中有深深的探究。
齐厦一头雾水,“怎么了?”
很快,贺骁搂着他的腰往屋里去,“走。”
贺骁走得不快,跟他的亲昵姿态一如往常,但齐厦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果然,两个人进门远远望见楼梯那边有人下来,贺骁略微低头凑到他耳边说:“记住,我们今天就是回来取些东西,待会儿上楼,你挑要紧的收拾几样,我们马上就走。”
齐厦愕然,小声问:“去哪?”
贺骁目光望着前边的楼梯,回答简单却不容置喙,“海滨别墅。”
他们本来是说好这些日子除去周末还是到齐厦别墅住的,虽然离剧团也不算近,至少没东海岸那么远。
贺骁让齐厦收拾要紧的东西,齐厦就真捡要紧的拿了几件,之前两天他很多穿戴品贺骁都差人给他弄过去了,现在人过去也不是不方便。
下楼时贺骁给他拎着包,在客厅遇见女助理,女助理说:“这慌急火忙的,回来不吃顿饭就走?”
在齐厦开口前,贺骁说:“那边做好等着了。”
于是齐厦也跟着说:“是啊。”
女助理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那有事我再通知你。”
所以齐厦这晚上的功夫几乎都耗在路上了。
贺骁再把车门打开,但这次没像往常一样让齐厦先行,而是自己先上去,攥住齐厦的胳膊,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
车门关严实,司机把车开出去的时候,贺骁又拿着遥控把和驾驶座之间的隔断升起来。
后座被隔出的空间只剩下他们俩,车从院子里开出去,齐厦握住贺骁的手略微收紧,但没说话,贺骁刚才带他离开完全是急行军似的作风,还连带着讳莫如深,他本能地觉得现在不该随便问。
贺骁反手把他手包在手心,“晚上想吃什么,现在说让那边赶紧准备。”
明显不想现在跟他解释,齐厦说:“什么都行,随便吧。”
于是就这样一直沉默到海边别墅,到家后齐厦先上楼换衣服,见贺骁在后面跟着,终于忍不住转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齐厦神经紧绷一路,这会儿到了直觉中能确保安全的地方,话一问出来就彻底忘记自己上来到底干什么,转而在沙发沉着脸坐下,“你有事不能总是瞒着我。”
一副贺骁不说话他就不罢休的架势。
贺骁提膝在他身边坐下,只得摸出手机,从相册里头翻出齐厦刚才在庭院那张照片。
照片上翻,是他之前存着的从网上下载的“丑闻”中他在同样的地方抱着齐厦那张。
手机递到齐厦跟前,来回翻动几下,“你看,我刚才站的就是那个造型师上次的位置,你这是我上次站的位置,你跟我上次是同样的面向,但拍出来有将近5°的角度差。”
齐厦完全愣住了,先没想这5°意味着什么,“你把上次几个人的位置记得那么准确?”
不怪他关注点走偏,贺骁这该记得多精确才能算得出角度,其实就两张照片他看不出太大的角度差别。
贺骁只得耐心跟他解释,“我站的位置是从窗棂边垂直客厅墙面线条跟门廊前第五六块砖缝隙延长线的交点,造型师在石亭灯右边对着第三四块砖缝隙的地方。”
齐厦张口结舌:“……”事情过去多少天了,贺骁这眼睛是扫描仪,还自带记忆功能?
好容易他心神拉回来,“然后呢?”
贺骁眼神凝视他片刻,说:“如果我没算错,上次咱们俩的照片,镜头应该在造型师左手边石亭灯的位置。也就是说网上的照片不是他拍的。”
齐厦又是一怔:“他是被冤枉的?”
贺骁放下手机,目光愈发冷厉,“不冤,他也拍了。”而且造型师是自己亲口招认拍了,贺骁那帮子人审人连细节都不会放过,造型师说当时针孔镜头在他左胸的胸针。
要是石亭灯里早被装了监视设备,那造型师到底是为什么来,如果贺骁的猜测是真的,后头的人使手段多此一举让这人来拍很可能是不想让对灯动手脚的人提前暴露出去。
可是造型师给拍砸了,审问中他也说照片他自己没看过,于是背后那人要生事,只能用石亭灯里拍下的,反正角度差微乎其微,大部分人都会忽略。
但这一切只是猜测,现在石灯里头已经没什么痕迹,那几条划痕看起来有些日子了,应该不是近日弄上去的。
可即便只是猜测,贺骁也不会再让齐厦再继续在那住着,虽然有没有人动手脚谁动的手脚都不能确定,但能神不知鬼不觉动到那的难说不是内鬼。
齐厦这会儿也想通了关节,脸有些发白,“那石亭灯里要是有针孔微型相机又是谁放的?”
先前说陷害他的是俞大牌,但齐厦这会儿意识到不对了,要真是有俞大牌的人,这次危机他们的应对策略别墅里头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俞大牌要是能得到消息,何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么不小心。
贺骁握住他的手:“你最近少跟那边联系,给我些时间。”
齐厦究竟是演过那么多狗血剧的人,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是沈邵捷吗?他们背后还有人,而且目的原本就不只是想让我的性向曝光,是吗?”
终究还是瞒不住了,贺骁深沉地叹口气,说:“这次是不是沈邵捷动手脚,我还不知道。”




男神说他钢管直 第51章 .11.08|,转
第五十二章
齐厦将近半分钟没说话,贺骁话说一半,但他听懂了。
好半天,齐厦说:“原来真和我想的一样,沈邵捷是别有用心的。”
贺骁这倒是意外了,他一直以为齐厦对沈邵捷不客气仅是出于对这人人品的不认可,这话听起来,齐厦早猜到沈邵捷当时来者不善。
像是察觉他神色中的微诧,齐厦垂下眼帘静默片刻,而后抬眼望着他,低声解释:“他要真只是说话不中听,你不至于当我的面踹他一脚。”
齐厦或许不那么精明,但他对贺骁的为人有自己的认识,一个和他已故恩师相关的人,贺骁即使不喜欢也会忍耐,当着他的动手那一定是沈邵捷做的事超出贺骁的底线。
贺骁当然也听明白了,心里头又是怜惜又是欣慰,握着齐厦的手,指腹在齐厦手背上用力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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