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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之媳妇是只狐狸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素素
八零年代之媳妇是只狐狸精
作者:颜素素

顾婉左胸忽然长出一个淡粉色的狐狸胎记来,打那天起,胸大了、臀翘了、皮肤也变好了,最羞耻的是,她见着邻居秦家回来探亲的秦志军就筋酥骨软想要往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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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预收】七零年代之纨绔追妻攻略

大院一霸贺南勋被他老子扔下乡支援农村建设去了,特别招呼过分到了鸟不生蛋的下坞山生产队,生产队里吃不好、住不好,可村里那个村姑,很好……

一句话简介为追妻而奋起的纨绔





八零年代之媳妇是只狐狸精 1.胎记
顾婉近来忐忑难安,吃不下睡不香。
虽说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前些年破四旧对这些妖鬼玄说打击得尤其厉害。可顾婉还是觉得,她很可能被一只狐狸精附身了。
自打前几天她左胸口处隐隐长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淡红色狐狸胎记来,不过短短七八天,皮肤变得光滑水润起来,胸大了,臀翘了,腰也诡异地细了两三圈。
原来穿着有些宽松的衣服,现在穿在身上胸脯那一处像是要被挤爆了一样,稍有点动作就晃晃悠悠的隔着衣裳也能清楚看到胸型,顾婉压根儿就不敢出门。
背着她妈悄悄的把自己一条秋裤裁成了布条,在胸部扎扎实实缠了好几圈,大热的天生生快把自己勒得要中暑了。
心惊胆颤过了几天,本以为就这样了,可昨天在秦晓妹家碰见他从部队回来探亲的大哥,顾婉惊恐的发现,她竟然像个花痴一样想要贴上去。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浑身发软。
现在想来她真是后怕又庆幸,幸好浑身发软,腿软得没有行动力,不然真干出什么丑事来的话她可没法活了。
为着这事她愁了一夜,想了半宿才琢磨着到书店里转转,看有没有什么志怪小说能让她对狐狸精这东西多几分了解。
翻出自己攒了许久的三毛钱,跟她妈说去林子里捡柴禾,悄悄的摸到了村巴会经过的大路上。
从青湖村到县里要坐半小时的大巴,下了大巴又走了一段路才到了县里的新华书店,顾婉心虚的很,也没敢问工作人员有没有写了狐狸精的书,只往那放着小说杂书的地方一个书架一个书架的找过去。
耗了一上午,倒真叫她找出了几本,蒲松龄先生的聊斋志异,还有些短篇小说,她跟打地下战似的躲在书店的角落捧着书翻看,看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有些收获的,辟如狐狸精爱美色,文弱书生、俊俏和尚是她们的最爱。
顾婉觉得她大概找到了真相,目前在村里碰见别的男人都没事,只有秦晓妹的大哥才让她的身体生出异样反应来,一定是因为他生得好看。
书上还说,狐狸精为了修炼会吸食男子阳气,为了貌美会吃小儿心脏。
她看到这里着实吓得不轻,转念想想小侄儿天天在自个儿跟前晃着的,她似乎也没有生出想要挖心吃肝的恐怖念头来。
摊上这样的事,顾婉心里的惶恐就不消说了,琢磨着这几天要避着点儿秦志军,两家是邻居,相距不足百米,看来要足不出户才行了。好在秦志军是当兵的,一两年也未必回来几天的。
把书放回书架,抬头看了看书店的挂钟,十点四十。
顾婉快步走出书店,回村的大巴一天只有两趟,错过中午十一点发车的这一班,就得等到下午四点半了。而她身上扣除一会儿买车票的一毛钱,一共就只剩了一毛钱,还是赶紧回去为好,真要没赶着车就得在县里吃中饭,凭白多花钱。
一路快走到了车站,往青湖村去的大巴车里几乎已经坐满了,司机和卖票的是本村的一对夫妻,一车子都是熟人,可顾婉打小内向,见着人也只是腼腆的笑一笑便算是招呼了。
在最后排靠左看到了两个空位,她挑了最里边的位置坐好,坐了不过一两分钟,车里的乘客就都嚷嚷着赶紧发车了,都是要赶回村里吃中饭的。
开车的李大庆瞄一眼车上还剩一个空座呢,笑着往自己的驾驶位上一坐,道:“都别急,再等两分钟啊,两分钟再没人来就发车了。”
说是两分钟,顾婉虽然没有手表也知道绝对不止。村人催促着,他见时间着实不早了,这才发动了车子,这时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上了车,几个嗓门大的冲李大庆道:“这下满了,赶紧开吧,不然回去做午饭不赶趟了。”
李大庆吆喝一声好咧,汽车轰轰开动起来,顾婉看着大步走过来在她旁边的空座位上坐下的青年,心里哀嚎天要亡她了,那不是别人,正是她眼下最怕碰着的秦志军。
最后一排是五人座,偏最中间坐的是个体胖的大妈,秦志军这一坐下,手臂就挨着了顾婉的手臂。
手臂相触的地方像是自带电流一样,顾婉整个人都不大好了,那种筋酥骨软又很想往秦志军身上贴的感觉又来了。
秦志军侧头,见是昨天到自家找妹妹一起做活计的小姑娘,见她面颊通红,面上有惊慌之色,想是自己坐得离她太近让她不自在了,就把手往身前挪了挪,尽量避免肢体接触。
顾婉没去注意秦志军的动作,一心想着她得赶紧走,这满满一车都是村里人,要是在这里出了丑,回到家里她爸妈能扒了她的皮。
她咬着牙扶着前排座椅的靠背站起来就想走,秦志军疑惑,这刚发车她是要往哪里去,不过他也不好奇旁人的事,腿往边上侧了侧给顾婉让出了通过的位置。
顾婉尽可能的挨着前排座椅背往外挪,可两排座位之间的距离着实太窄,她一动,自己的腿窝就碰到了秦志军的膝盖,她那本就绵软的膝盖一下就弯了,恰好大巴车驶出汽车站停车场时一个大转弯,她一个没站稳竟是一屁股跌坐在了秦志军的腿上,又因转向的离心力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身体被甩得向左侧倾倒。
这变故来得猝不及防,秦志军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伸出手去扶她,只是因顾婉整个人往左侧摔去,他原本只是去扶她的左手,却扶在了腋下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
掌下陌生的绵软触感秦志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意识到自己抓到了哪里的时候,手像被烫着一样飞速缩了回去,却见小姑娘瞪大一双杏眼望着她,眼里洇着泪水,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
顾婉悲愤,早知会这样,她还不如老实在那坐着呢。
秦志军边上坐着的胖大娘扯着大嗓门道:“哎呀,这是顾家的小婉吧,有没有磕着哪儿呀。”
她这么一喊,半车人的注意力都叫她拉到了车后,就都见到顾家那个小闺女顾婉坐在一个高大的青年腿上的模样,不少知道顾婉的人眼里就带出了诧异。
顾婉一张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了,她急忙要起身,奈何与秦志军在一块儿,她手软腿软,浑身无一处不软,臀部离开秦志军的大腿不足十几厘米就又跌回了秦志军身上。
秦志军就受折磨了,手上那绵软的触感还未消,姑娘臀肉又重重砸在了他腿上,他现在只觉得自己从头皮酥麻到了脚趾头尖。
心里鄙视自己太过龌龊,又见那姑娘难堪的连脸都抬不起来了,想要去扶她一把,偏小姑娘狠狠瞪他一眼,脸上分明写着流氓两个大字,只得讪讪缩回了手。
卖票的是李大庆媳妇,拿着票本正准备开始收票钱的,见顾婉这样索性直接往最后面一排来了,关切问道:“这是怎么了?”
一大车人都看着呢,顾婉不能让自己身上落下不好的名声,见李大庆媳妇问,索性就伸出手求助。
“大庆婶儿,您拉我一把,我不知道是晕车还是低血糖,刚才想起来到前头跟您商量换个座儿,大庆叔一转弯我就给摔了,现在头发晕起不来。”
她因着靠秦志军太近浑身无力,这几句话说得艰难,看着倒真像是她说的那么一回事,李大庆媳妇听了忙架起她扶到前边自己的座位上让她坐下了。
一车子看热闹的这才了然,敢情是晕车想换个座,转弯的时候没站稳摔了啊,就说顾家这闺女老实,不是那爱和后生勾勾缠缠的。
顾婉趴在售票员座前的扶手上装死,险险的躲开了秦志军又把自己给洗白了。
离开秦志军一定的距离过了几分钟,她身上那种筋酥骨软又身上发热的异状就退却了,只是到底丢了人,装病也得装个彻底才是。一直到通往她家的那个路口前,她都趴着装晕车。
等车一停,李大庆媳妇扶了她下车,同下车的还有跟她家同路的秦志军。
因着车上的尴尬,秦志军在她两米远的地方站着,等车子在乡村公路上晃晃悠悠开走了,他才抬脚上前想问她一声用不用帮忙。
顾婉见他抬脚要过来,一脸惊恐见了鬼的模样,半点没有刚才晕车低血糖的虚弱样,拔腿就跑,活像背后追着的是恶鬼。
秦志军:“……”
感觉到自己被当成变态的色中恶鬼了,想到刚才车上的插曲,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不怪小姑娘怕他,还是不跟在后边吓人家了,另择了条回家要绕远些的路走了。




八零年代之媳妇是只狐狸精 2.婚约
顾婉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从十三岁后身子开始发育,她是不怎么跑动的了,因为会有点难堪。
今天身上虽然穿了背心还缠了布条,但跑起来还是不雅,偏偏还担心后边的秦志军靠近。
一段要走二十分钟的路,她先是小跑后是快走,十多分钟后终于回到了家。
祝凤仙正端了菜往桌子上摆,见她气喘吁吁战战兢兢的样子,没好气的道:“你不是捡柴去了吗?捡了这一上午,柴呢?从山上下来你跑什么劲,后面有狗撵你啊。”
柴?
顾婉懵了一下才想起来,她拿捡柴做的借口。本来打算回来先往山上绕一圈捡点柴回来,叫秦志军给吓得忘了。
她一张脸憋得通红,磕磕巴巴的道:“柴,忘……忘山上了。”
“你怎么没把你自个儿忘在山上。”祝凤仙没好气的斥了一句,拿起腰间围裙擦了擦手就又往灶间去了。
到了晚间,顾婉端了盆水到自己房间擦澡时,解开束了一天的布条,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胸口的狐狸胎记颜色似乎又更深了一些。
一连好几天,顾婉连自家的院门都不肯再出一步,秦晓妹见她不来自己家玩了,就带着没做好的鞋垫半成品到顾家做活,倒也不耽误什么事,日子照常的过。
转眼七八天过去,这天秦晓妹快要回家时无意间提到说他大哥这趟回来探亲,她妈已经给相好了对象,明天一个早就回部队去了。
又拉拉杂杂说了不少他大哥对象的事,顾婉就都没听进去了,她一门心思就惦记着自己要解放了。
以往除了绣绣鞋垫,大部分时候都往山上去,摘点野菜拾点柴,河里再捡点螺蛳捞点鱼,乡下的姑娘哪哪儿都能找着活。
她虽是个好静的,可因为那样的原因七八天不敢出门,也着实闷坏了,俩人说好了第二天一起到山上捡柴。
晚上吃饭的时候,顾婉大嫂王水英就笑着打趣她:“小婉你这些天哪里都不去,天天坐在家里绣鞋垫,是不是妈打算给你说对象了呀。”
乡下姑娘出嫁,绣花鞋垫通常是送男方家人的,所以顾大嫂才有了这么一说。
顾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笑,脸轰一下就红了,也不知道怎么去接话,脑袋都快要埋进碗里去了。
倒是祝凤仙眼里有了笑意,道:“十八岁了,也差不多是要边准备嫁妆了,没什么好害臊的。”
她这一说,倒叫一桌子除了她老伴顾金盛和两岁的孙子牛牛没反应,另三个都睁大一双眼看着她。
“不是,妈,你真给小婉看对象啦?”顾超一口咽下嘴里的饭菜,惊讶的问他妈,这一点声儿都没听到啊。
王水英和顾婉也都睁大了眼看着祝凤英,祝凤英想着这亲事要议的话也快了,跟自家人说了也没什么。
“你小妹的亲事,早些年咱家就给她说好了的,就咱隔壁老秦家。”
“啥!”顾超夫妻同时惊呼出声,就是顾婉,一双不算太大的眼睛也瞪得老大。
“秦家当兵的秦志军?”顾超声音猛地拔高了一点,顾婉听到秦志军三个字,激凌凌就是一颤。
“嗨,瞎说什么呢!”祝凤仙拿筷子头朝顾超脑袋上敲去,道:“我跟你爸能那么不靠谱吗?志军比婉婉大八岁呢,这都快大一轮了,是志华。”
“秦志华啊,那还差不多,他比咱小婉大两岁吧,不过妈,秦家这亲怎么定的呢,老大老二还没结婚呢,给老三那么老早把亲定了,还有,这么些年了,您跟我爸嘴怎么那么严实呢。”
祝凤仙横自己儿子一眼,“你就知道人老大老二亲事还没着落?老秦家几个儿子可比你出息。”
想想自家儿子娶媳妇可费了老大劲儿,祝凤仙瞧着老秦家这一下子功夫,三个儿子的亲事都有着落了,能不眼谗嘛,又看儿媳妇就坐在边上,到底没多说什么。
接着道:“秦家老二自个儿在厂子里处上对象了,这不是急着结婚嘛,没有说老大单着老二先娶的道理,你春华婶子这不才急着拍了电报把志军喊了回来嘛,听说前天已经相看好了三家湾的一个姑娘,等回部队打个报告就回来把婚结了,这么着志刚也能娶媳妇了。”
祝凤仙话头岔得快,王水英也听出来了,知道婆婆是说当年她爹娘因为聘礼的事拖着不肯让她出门子,面上就有些讪讪。
三家湾她知道,离她娘家不远,忙带了话题道:“不知道三家湾哪个姑娘有那福气,我原先听春华婶子说他家大儿子在部队可都已经是营长了,那姑娘嫁过去可就是官太太了。”
“咳咳……”
顾超大声的清了清嗓子,媳妇儿当着他面羡慕别的女人,夸秦志军好,这他不爱听。
王水英只当没看到,祝凤仙也看不得儿媳妇眼谗别人,有意道:“那闺女家条件好,听说还是高中生,还是印刷厂的女工,嫁妆肯定也丰厚,也配得上志军了。”
高中生,还是个工人,王水英咂咂舌,顾超听到这顿时觉得自己腰杆子直了一些了。
这年头的高中生可吃香,尤其女孩子能读到高中的不多,像王水英就只读完了小学,识了几个字便算完。
祝凤仙敲打完儿媳妇,又对自家闺女道:“六九年的时候,咱家太难了,小超那时候出水痘,偏偏小婉也染上了,俩个人都烧得厉害,我和你们爹想送你们上医院去,可那时候家里是真穷啊,你奶奶把着钱不肯给,你们兄妹俩个高烧了两天差点就没养活,是老秦家厚道,借了一大笔钱让我和你爸送了你们住院,这才捡了命回来。”
这事顾超记得,就是顾婉也模模糊糊有点印象。
祝凤仙接着道:“咱家没什么能回报秦家的,当时我跟你们爸就跟你大有伯和春华婶说,往后把咱家小婉嫁到他们老秦家去,算是报答他们活命的恩情。”
祝凤仙又道:“这话当时你大有伯和春华婶都笑着应了,不过后边也没提起,就昨天碰着你春华婶,她跟我说起他们家志军志刚的婚事时,许是想到志华了,又跟我提了提这事,咱们当年承了人的恩情,说出的话自然是作数的,小婉,往后嫁到秦家,你得勤快些,尤其要孝顺公婆,知道吗?”
祝凤英讲了这半天,却见自家闺女木呆呆的,一脸遭了雷劈的样子。
“不是,小婉,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
顾婉懵懵的,完全不知道她妈在说什么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她要嫁给秦志华,那,秦志军启不就成了她大伯哥,这一定会出大事的吧。
一张脸都吓白了。
祝凤仙看顾婉神色不对,眉毛就立了起来。
“不是你个臭丫头,能嫁进秦家你就得偷笑了,你还不满意怎么的?”
顾婉见她妈神色不善,终于醒过了神,可不敢说不嫁秦志华的话,捧着碗摇头道:“没,没不满意。”
祝凤仙心说算这死妮子还识相。
就她这么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泥人性子,嫁得远了再碰到厉害的婆家能叫人给吃喽,就嫁到自家家门口有她和老伴照应着,再有林春华也不是那性子差的,她才放心些。
一直没吭声的顾金盛道:“都吃饭吧,小婉跟志华的事,秦家一天没上门提亲,你们就也别到外边瞎说。”
他向来严肃,祝凤仙虽嘴巴子厉害,但全家人最怕的反倒是不常说话的顾金盛。
见他发了话,都乖觉的应了,一个个捧着碗低头吃饭了。




八零年代之媳妇是只狐狸精 3.来电
顾婉又失眠了,翻来覆去大半夜才睡着。
她和秦晓妹约定好的大青山之行也因着连续六七天阴雨不曾成行。
这一天早上醒来,天空终于露了晴,顾婉吃过早饭背了背篓拿了把剪子就出门会了秦晓妹往山上去了。
青湖村除了有个大青湖,还靠着大片的山,往深处去是不敢的,但外边村人时常走动的地方是没什么危险的,毕竟野物也知道要避着人。
两人略过最外围往稍里边一点去,外围连六七岁的毛孩子都能满山打转,也找不着什么好东西。
走走停停一个多小时,倒是采了不少鸡油菌,这东西味道鲜美,摘回去就能添一道好菜。
进山太深,两人正准备往回折返的时候,顾婉发现几棵野毛栗树,八月份,可不正是野毛栗熟的时候嘛,俩人兴奋的冲那树奔去。
转了一圈,发现足有五棵野毛栗树,秦晓妹兴奋的就去找大树枝子。
俩人没有手套,这毛栗子浑身是刺,扎一下可不是好玩的,找了两根两米来长的树枝,人站得远远的去钩打栗子,有那比较熟的,敲打几下就落下来了。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能敲落的都敲下来了,还有那打不下来的估计是还不够熟,敲下来也是浪费。
两人寻了大片的叶子把篓子里的鸡油菌小心的包了起来放到一边地上,又找了不少叶子垫在篓字四周,这才小心去捡一个个的毛栗子。
这一趟可谓是大丰收了,只是秦晓妹看着满满当当的背篓犯了难。
“小婉,毛栗子可沉,咱走得太远了,这还怎么背回去。”
顾婉也锁了眉,尝试去背那背篓,蹲下身咬着牙本已经准备使出十二分的力道,不料却轻轻松松的就把背篓背了起来,自己倒因为用力过猛差点往跟前的地上栽去。
呃……
她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背篓放下,走到秦晓妹那框背篓前试探的去背她那框。
……
轻松背起了。
她好像又发现了点什么了不得的秘密,继皮肤身材之后,她的体力也出现异常了。
她垂了垂眼,作出一副略有些吃力的样子把背篓放下,冲秦晓妹道:“好像勉强也能背得了。”
秦晓妹:“……”
我看你不是很勉强的样子。
顾婉不敢去看秦晓妹的表情,道:“要么,我把我的鸡油菌放你背篓里,你把你的野毛栗放些我背篓里,咱回去再分。”
秦晓妹张大了嘴,“你不是在逞能吧,背一下子是吃得消,咱得走一个多小时山路呢。”
顾婉也不敢说她其实不觉得重,只好说:“累了就歇歇,走慢点吧,要不只能在这里砸了板栗再走,这个有点难度,山石松散,再加上连下了几天的雨就更不成了,还真砸不了。”
两人重新调整了背篓里的东西,背了背篓往回走,顾婉偶尔装作不堪重负的模样歇上一歇。
俩人在大青山上走着,不知此时青湖村的平静将被打破,确切的说是老秦家。
青湖村上空,大队长的声音通过村支部那个有些年头的大喇叭传遍了小半个村庄:请秦大有到村支部接电话!请秦大有到村支部接电话……
反反复复喊了四遍才关了扩音大喇叭。
林春华彼时正在大青湖边上蹲着洗衣裳,听到这广播衣裳也不管了,喊了旁边的媳妇子帮她看着点,自己就往村支部小跑去。
湖边一群洗衣服的妇人就又八卦起来。
“一准儿是他大儿子打电话过来了。”
“春华这往后是要享福了,老大有出息。”
……
再说林春华,刚到村支部大队门外就跟自家扛着锄头从地里来的男人碰上了,夫妻两个进了村支部,大队长笑着说明了电话是部队来的,让他夫妻二人坐着等几分钟。
夫妻俩个屁股底下长了针似的,哪里坐得住。
林春华心里琢磨着志军这是不是打好结婚报告就要回来了,面上喜色掩也掩不住,她一把年纪了,也是盼着儿子们早些成家立业好让她能抱上孙子。
好在也没让她夫妻二人等多久,电话铃声很快响了起来,大队长笑了笑端着他的搪瓷茶杯去了隔壁办公室,把空间留给了秦大有夫妻。
“喂。”
电话是林春华接的。
她本以为是志军打来的电话,却不料话筒的另一端并不是她的儿子。
“您是秦志军的母亲吗?”
林春华心里咯噔一声,嘴里应道:“是,我是秦志军的妈妈,您是?”
那端的男声道:“阿姨好,我是秦志军同志的战友,有个事需要通知阿姨您,阿姨您听了别慌,秦志军同志任务中受了伤,现在军医院住着,您看您家里是否来个人照料一下秦志军同志。”
林春华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眼前一阵发黑,深吸了一口气才缓过来。
原本欢欢喜喜到村支部接电话的秦家夫妻两人,听了那边的消息面上喜色不复存在,反倒是一副天要塌了的模样,林春华更是,也不管人还在外边,眼泪叭叭的就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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