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之媳妇是只狐狸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素素
赵家人之前悔亲本就不厚道,只不过他们家在相看后没往外说,也不存在丢脸叫人看笑话什么的。现在赵家姑娘自己来村里,还跟村里人说她是她哥的对象,秦晓妹心里就有些恼了。
顾家和秦家议亲还只是两边家长私下里说定,还没摆到台面上去,现在这样倒不好叫小婉掺和过去,她看了顾婉一眼,示意她安心,道:“我先回去照应着,晚点来找你玩。”
那边秦志军见赵娟态度不明,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让她在自己房里呆着,有荷花婶在还好说,若是荷花婶一走到时可说不清。于是转着轮椅请两人往厅堂里去坐。
赵娟有心想要上前帮着推下轮椅,到底碍于荷花婶子在一边没好意思上前,三人到了厅堂,正好秦晓妹也回来了,后边跟着抱着孙女的王茶花。
她见着张荷花呵呵笑道:“我头前看到春华去菜地了,就转过去喊了喊她,没见着人,这不就找到了晓妹嘛。”
俩人都是打定主意瞧热闹的,谁也不说破谁的心思。
秦晓妹一边张罗着倒水,一边打量了赵娟几眼,看完后心里评价:没有小婉好看,没有小婉温柔,皮肤也没有小婉白。
这时候王茶花正问赵娟多大了,家里有没有说让她什么时候结婚。
赵娟看一眼秦志军,羞涩的低头笑笑。
秦晓妹气得又在心里补了一句,还没脸没皮。
明明亲事都黄了,偏做这样子误导旁人,只是她心里气得要死,一个还没出嫁的小姑娘也不好去攀扯这些事情。。
这时就听秦志军严肃的道:“两位婶子,我上次回来跟赵家这位姑娘是相看过,当时相中了,不过我这腿伤了后,前天赵家已经请了媒人来说过这亲事不作数了,所以我跟这位赵家姑娘也不会结婚。”
“啊。”
王茶花和张荷花都愣了愣,还有这事。
可刚刚那姑娘这话里话外都说她是秦志军对象,可没说亲事黄了呀。
起初在秦志军房里那位荷花婶子拿她们打趣的时候,赵娟心里也有点打鼓,见秦志军没说什么她才放下了心。
这会儿听秦志军语气淡淡的管她叫赵家姑娘,还把她爸妈悔亲的事拿了出来说,脸上的羞涩就退了个干净,面上阵红阵白的有些难堪。
不过也只是片刻,她就调整了过来,重又挺直了背脊对秦志军道:“秦志军,这事我爸妈做得是不厚道,亲事黄了这事我不认,咱们当时相中了,那就中了,你就是瘸了我也还是乐意嫁给你。”
王茶花:乖乖,吃了口大瓜。
张荷花:这闺女说话也太虎了,这么多人在呢,就自己喊着要嫁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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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背着她妈悄悄的把自己一条秋裤裁成了布条, 在胸部扎扎实实缠了好几圈,大热的天生生快把自己勒得要中暑了。
心惊胆颤过了几天, 本以为就这样了,可昨天在秦晓妹家碰见他从部队回来探亲的大哥, 顾婉惊恐的发现, 她竟然像个花痴一样想要贴上去。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浑身发软。
现在想来她真是后怕又庆幸,幸好浑身发软, 腿软得没有行动力, 不然真干出什么丑事来的话她可没法活了。
为着这事她愁了一夜,想了半宿才琢磨着到书店里转转,看有没有什么志怪小说能让她对狐狸精这东西多几分了解。
翻出自己攒了许久的三毛钱,跟她妈说去林子里捡柴禾, 悄悄的摸到了村巴会经过的大路上。
从青湖村到县里要坐半小时的大巴,下了大巴又走了一段路才到了县里的新华书店, 顾婉心虚的很,也没敢问工作人员有没有写了狐狸精的书, 只往那放着小说杂书的地方一个书架一个书架的找过去。
耗了一上午,倒真叫她找出了几本,蒲松龄先生的聊斋志异, 还有些短篇小说, 她跟打地下战似的躲在书店的角落捧着书翻看, 看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有些收获的, 辟如狐狸精爱美色,文弱书生、俊俏和尚是她们的最爱。
顾婉觉得她大概找到了真相,目前在村里碰见别的男人都没事,只有秦晓妹的大哥才让她的身体生出异样反应来,一定是因为他生得好看。
书上还说,狐狸精为了修炼会吸食男子阳气,为了貌美会吃小儿心脏。
她看到这里着实吓得不轻,转念想想小侄儿天天在自个儿跟前晃着的,她似乎也没有生出想要挖心吃肝的恐怖念头来。
摊上这样的事,顾婉心里的惶恐就不消说了,琢磨着这几天要避着点儿秦志军,两家是邻居,相距不足百米,看来要足不出户才行了。好在秦志军是当兵的,一两年也未必回来几天的。
把书放回书架,抬头看了看书店的挂钟,十点四十。
顾婉快步走出书店,回村的大巴一天只有两趟,错过中午十一点发车的这一班,就得等到下午四点半了。而她身上扣除一会儿买车票的一毛钱,一共就只剩了一毛钱,还是赶紧回去为好,真要没赶着车就得在县里吃中饭,凭白多花钱。
一路快走到了车站,往青湖村去的大巴车里几乎已经坐满了,司机和卖票的是本村的一对夫妻,一车子都是熟人,可顾婉打小内向,见着人也只是腼腆的笑一笑便算是招呼了。
在最后排靠左看到了两个空位,她挑了最里边的位置坐好,坐了不过一两分钟,车里的乘客就都嚷嚷着赶紧发车了,都是要赶回村里吃中饭的。
开车的李大庆瞄一眼车上还剩一个空座呢,笑着往自己的驾驶位上一坐,道:“都别急,再等两分钟啊,两分钟再没人来就发车了。”
说是两分钟,顾婉虽然没有手表也知道绝对不止。村人催促着,他见时间着实不早了,这才发动了车子,这时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上了车,几个嗓门大的冲李大庆道:“这下满了,赶紧开吧,不然回去做午饭不赶趟了。”
李大庆吆喝一声好咧,汽车轰轰开动起来,顾婉看着大步走过来在她旁边的空座位上坐下的青年,心里哀嚎天要亡她了,那不是别人,正是她眼下最怕碰着的秦志军。
最后一排是五人座,偏最中间坐的是个体胖的大妈,秦志军这一坐下,手臂就挨着了顾婉的手臂。
手臂相触的地方像是自带电流一样,顾婉整个人都不大好了,那种筋酥骨软又很想往秦志军身上贴的感觉又来了。
秦志军侧头,见是昨天到自家找妹妹一起做活计的小姑娘,见她面颊通红,面上有惊慌之色,想是自己坐得离她太近让她不自在了,就把手往身前挪了挪,尽量避免肢体接触。
顾婉没去注意秦志军的动作,一心想着她得赶紧走,这满满一车都是村里人,要是在这里出了丑,回到家里她爸妈能扒了她的皮。
她咬着牙扶着前排座椅的靠背站起来就想走,秦志军疑惑,这刚发车她是要往哪里去,不过他也不好奇旁人的事,腿往边上侧了侧给顾婉让出了通过的位置。
顾婉尽可能的挨着前排座椅背往外挪,可两排座位之间的距离着实太窄,她一动,自己的腿窝就碰到了秦志军的膝盖,她那本就绵软的膝盖一下就弯了,恰好大巴车驶出汽车站停车场时一个大转弯,她一个没站稳竟是一屁股跌坐在了秦志军的腿上,又因转向的离心力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身体被甩得向左侧倾倒。
这变故来得猝不及防,秦志军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伸出手去扶她,只是因顾婉整个人往左侧摔去,他原本只是去扶她的左手,却扶在了腋下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
掌下陌生的绵软触感秦志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意识到自己抓到了哪里的时候,手像被烫着一样飞速缩了回去,却见小姑娘瞪大一双杏眼望着她,眼里洇着泪水,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
顾婉悲愤,早知会这样,她还不如老实在那坐着呢。
秦志军边上坐着的胖大娘扯着大嗓门道:“哎呀,这是顾家的小婉吧,有没有磕着哪儿呀。”
她这么一喊,半车人的注意力都叫她拉到了车后,就都见到顾家那个小闺女顾婉坐在一个高大的青年腿上的模样,不少知道顾婉的人眼里就带出了诧异。
顾婉一张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了,她急忙要起身,奈何与秦志军在一块儿,她手软腿软,浑身无一处不软,臀部离开秦志军的大腿不足十几厘米就又跌回了秦志军身上。
秦志军就受折磨了,手上那绵软的触感还未消,姑娘臀肉又重重砸在了他腿上,他现在只觉得自己从头皮酥麻到了脚趾头尖。
心里鄙视自己太过龌龊,又见那姑娘难堪的连脸都抬不起来了,想要去扶她一把,偏小姑娘狠狠瞪他一眼,脸上分明写着流氓两个大字,只得讪讪缩回了手。
卖票的是李大庆媳妇,拿着票本正准备开始收票钱的,见顾婉这样索性直接往最后面一排来了,关切问道:“这是怎么了?”
一大车人都看着呢,顾婉不能让自己身上落下不好的名声,见李大庆媳妇问,索性就伸出手求助。
“大庆婶儿,您拉我一把,我不知道是晕车还是低血糖,刚才想起来到前头跟您商量换个座儿,大庆叔一转弯我就给摔了,现在头发晕起不来。”
她因着靠秦志军太近浑身无力,这几句话说得艰难,看着倒真像是她说的那么一回事,李大庆媳妇听了忙架起她扶到前边自己的座位上让她坐下了。
一车子看热闹的这才了然,敢情是晕车想换个座,转弯的时候没站稳摔了啊,就说顾家这闺女老实,不是那爱和后生勾勾缠缠的。
顾婉趴在售票员座前的扶手上装死,险险的躲开了秦志军又把自己给洗白了。
离开秦志军一定的距离过了几分钟,她身上那种筋酥骨软又身上发热的异状就退却了,只是到底丢了人,装病也得装个彻底才是。一直到通往她家的那个路口前,她都趴着装晕车。
等车一停,李大庆媳妇扶了她下车,同下车的还有跟她家同路的秦志军。
因着车上的尴尬,秦志军在她两米远的地方站着,等车子在乡村公路上晃晃悠悠开走了,他才抬脚上前想问她一声用不用帮忙。
顾婉见他抬脚要过来,一脸惊恐见了鬼的模样,半点没有刚才晕车低血糖的虚弱样,拔腿就跑,活像背后追着的是恶鬼。
秦志军:“……”
感觉到自己被当成变态的色中恶鬼了,想到刚才车上的插曲,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不怪小姑娘怕他,还是不跟在后边吓人家了,另择了条回家要绕远些的路走了。
他一面说着,已经走到了周靖身边站定。
不得不说,秦志军和周靖的皮相都生得很好,俩人站在一处就更加养眼了。
离得稍远的地方还有两户人家的晒垫铺着,两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媳妇子一边摊晒谷子一边自以为不着痕迹的往秦志军俩人身上瞄。
刚才还利落的耙谷子的顾婉,听到秦志军的声音有些微微地局促了起来,拿着耙子的手僵硬的不知道要怎么动作却又机械的动作着,好在谷子已经摊晒开了十之七八,又耙了几下也就妥当了。
秦晓妹干完活就兴奋的去找了块砖头大小的石头和一根筷子高的小棍子,准备就绪拎着筛子准备设陷阱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犯了傻。
现在村里的空地上都铺了晒垫,到处都是谷子,麻雀最是不缺粮的时候,她手上这个不足一平方的筛子哪里能有麻雀光顾。
可工具都备齐了就这么收手好没面子啊,干脆选了自家晒垫的一个角落把陷阱给架了起来。
筛子倒扣,用绑了绳子的棍子撑起其中一边,筛子上压一块石头,她牵了绳子躲在远处,只等麻雀进了筛子下快速扯动绳子就能扣住麻雀。
想法是美好的,奈何这些麻雀也精灵,大片的谷子可以偷吃干嘛要往有危险的地方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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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顾婉抬眸看他,心下意外, 他都往家里送两回糖了, 还给她买这么多糖做什么?
昨天那衣服和糖果不用说,肯定不便宜, 就是他说的巧克力,她听也没听过是什么, 大概也是不便宜的, 心里开始心疼他到底花了多少钱。
她看向他,小声劝说:“你别乱花钱,你上次给的糖还有很多的。”
还很想告诉他, 她压根儿没有什么低血糖的,用不着那么精贵的糖果,还那么多。
秦志军见她开始担心自己的钱袋子了, 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低沉却愉悦。
“似乎没见你带那糖出来, 我怕你不喜欢奶糖, 这次换了其他糖,你看喜欢哪种告诉我,以后挑你喜欢的给你买。”
顾婉一颗心像忽然掉进了蜜窝里被浸泡住了一样, 被一种又甜又软的甜蜜裹住, 明明没有靠近他犯那种奇怪的病, 偏她这时就觉得身和心都软软的像是滚进了一团棉花云里一样无一处可着力。
从来没有人会注意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心里又甜又酸又软, 似有什么一下一下又急又快的冲撞着心口, 她下意识就去捂住心口,试图止住它一忽儿狂跳一忽儿紧缩的癫狂。
秦志军见她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杏眼中的眸子像浸了水色的星子一般,脸上的神情很好解读,那种感动感恩的情绪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只是这么一点微末的好,怎么就感动成了这样。
他笑道:“这些都不值当什么,俩家说定亲事以后,我们也一直没有好好谈过,今天你正好过来了,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啊?”顾婉愣住,有些不解。
秦志军指了指自己的右腿,道:“以后,我这条腿应该是跛的无疑了,你真的不介意嫁给一个瘸子吗?”
秦志军问这话,面上很是坦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紧张,他怕听到不好的那个答案。
顾婉才明白他所谓的听听自己的想法是什么意思,连忙摇头。
“不介意。”
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能嫁给他多好呀,不用担心会妖变,他还对她特别特别好,当然,以后她也会对他特别特别好的。
这似乎是秦志军第二次提到他的腿,顾婉觉得他的心理负担太重了些,她垂着眼想了一会儿,轻声说道:“秦大哥,我力气很大,而且我打猎还不错的,今天的山鸡是我早上从山里打的,所以我们往后的日子肯定能好的,经常吃肉,我往山上走勤些应该也是可以的。”
秦志军有些瞠目,这丫头的意思是,她能养他?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腿会跛是他早就知道也从容接受了的结果,可近来他仍是介意了起来,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大抵都希望自己是完美优秀且强大的。跛足这样的残缺,到底让他在面对顾婉时失去了一些底气。
话问出了口,他是紧张的,只是他没想到顾婉会是这样的反应,女孩看他愣着,接着道:“不止是山鸡,今早还打到一只兔子了,偶尔还可以换些口味的。”
软软的,娇娇的一个人,却无比认真的在计划着今后要怎么养好他。秦志军忽然就很想把这傻丫头抱进怀里,狠狠揉一揉她的脑袋,再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嵌进骨血里,牢牢锁在自己胸膛那处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他压下心里重重悸动,拎了理智站在前方,问顾婉道:“你说,你进山打猎?那山鸡是你进山打的?”
他昨天不在,所以秦晓妹昨天在家里宣传的顾婉猎山鸡的绝技他根本不知道。
“嗯!”顾婉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看着他,眼里有隐隐的期待,像是,求表扬?
秦志军觉得自己快要被胸臆间充斥的甜软酸愁折磨死了,看着羞怯中带着点儿小骄傲等着自己表扬的顾婉,那许多纷乱的情绪最终都化作一道长长的叹息,无奈的说:“你怎么就这么大的胆儿?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顾婉不知为什么,叫他这一声叹息说得红了耳根,她垂下眼睫,眼睛在足尖游移,轻声喃了一句:“没进深山的,不会有什么危险。”
空气就那么暧昧了起来,秦志军视线掠过她垂在身侧的手,玉白的手在黑色裤子的衬托下白得像在发光,他喉咙莫名有些干。
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无奈的说道:“忘了你有低血糖了?在山上犯了怎么办?”
顾婉啊了一声,愣了一下,脸红了起来。
哪有什么低血糖。
“乖,以后不往山上去了,好不好?”他几步走到顾婉身侧,低头看着她,认真的道:“我腿就是跛了,也是能养得起你的,吃肉吃糖都没问题,别叫我担心,嗯?”
顾婉腿又软了,脸也烧了起来,那一声嗯好像会拐弯儿似的直钻进了她耳中,痒到了心里,酥到了脚底。
秦志军脸上扬起了极大的笑,他大抵爱死了顾婉这样羞涩的模样了,小丫头像是紧张得不行,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他的眼睛弯了起来,见她这样,他脑子一热坏心的凑得更近,顾婉忙连退了几步,直到抵在了身后的墙上再无可退。
他一手抵在墙上,将她困在他两臂锁住的小小一方空间。
顾婉说话都磕巴了,嘴微微翕张着,却半晌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秦志军看着那张红润的唇,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抵在墙上的右手紧握成拳。
等到秦大有和林春华高兴的进来找他商量着要给顾家送些什么聘礼的时候,秦志军立场坚定的反对这桩婚事了。
林春华一句给小婉买台缝纫机,再买辆自行车的话还没说完就叫他打断了。
“妈,顾家厚道咱不能不厚道,顾家的女儿比我小很多吧,我去当兵那会儿人家还是个孩子,我要是腿没伤着也就罢了,现在这个样子娶人家那不是坑人吗?”
林春华被他说得眼圈就红了,一掌拍在秦志军手上,声音就带了些哽咽。
“你说你这么实诚干什么呀,小婉多好的姑娘,她自己也乐意的,等她进了门妈待她好,待她比亲儿子亲闺女都好,一丁点委屈都不叫她受着,好吗?”
说着,快速拿手背擦掉滚下来的泪,难得强势了一回:“这事由不得你,自古婚姻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就等着结婚,你那里还有什么票没,我跟你爸明天就去县里置办聘礼去。”
秦志军看看父母这一个月不到就似苍老了好几岁的模样,心里亦是愧疚。
他爸妈是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的老好人,临老了为了他生了这样的私心。
坚决不肯娶顾婉的话哪里还说得出口,在舌尖转了转开口就成了:“给我半年时间,也给顾家人半年时间,半年后,她要是还愿意嫁给我,我就娶。”
一直垂头坐着的秦大有,这时候拍了拍老伴的手,示意她别急。
看着儿子道:“好,就半年,半年后,顾家还愿意把女儿嫁过来,顾婉也乐意的话,你就好好把婚结了,觉得委屈了姑娘,这一辈子你就竭尽全力对她好。”
林春华想说什么,秦大有冲她轻轻摇了摇头,又嘱了秦志军好好休息,夫妻俩人就出去了。
“不是,这早半年跟迟半年有什么意思啊,老顾家要是会反悔,他就不会主动上门来提这桩亲事,要知道,咱家一开始也不是说的志军娶小婉,他们就是报咱当年的恩情,也犯不着换人,老顾家也是真心实意的。”
林春华等回了自己房间就小声冲秦大有抱怨起来。
秦大有摇摇头道:“缓一缓也好,志军说的其实没错,老顾家仗义,咱不能不厚道,给半年时间,也不说定婚,就说让志军养养腿,也让两个孩子相互了解一些,要是处得来再谈婚嫁。”
见老妻还是愁容不展,又道:“老顾的品性你也知道,现在提了让女儿嫁过来,半年后也不会反悔的。”
林春华想着也是,只是现在关乎到秦志军的事,到底就成了她的一桩心事,头先脸上的喜气是没有了。
天黑后秦大有上顾家找顾金盛说道这事,顾金盛直说秦志军这孩子人品端方,太过实诚,好一番夸赞不提,又道既是他觉得再等半年,跟自家小婉多些了解再谈婚事也成。
左右顾家的诚意是已经摆上了台面的,秦家领这情份他自然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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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秦志华自然陪着进去, 瞧见屋里干净整洁, 心里松了一口气。
周靖看到床上那被褥挑了挑眉, 他今天看见秦志军的床,草席下铺的是厚厚的稻草, 寻思了半天那稻草里能不能藏跳蚤, 顾家倒是给他备了被褥。
再看桌子上摆了个崭新的搪瓷茶缸, 釉面光滑细腻,杯身上是伟人头像和红色语录, 旁边放着个红色大铁皮开水壶。
他冲顾金盛谢道:“屋子收拾得这么好,叫顾叔顾婶费心了。”
顾金盛一张老脸笑开了花,高兴的道:“就怕你住不惯,你看着行就好, 一会儿我让你婶子给你拎桶水来, 你洗脸洗脚用,今天来得匆忙你先将就用用, 明天再去给你买两个新的盆来。”
顾金盛又再三说了有什么事喊一声就行,这才留了周靖休息,自己回屋去了。
秦志华走了后,顾家人陆续回房, 不多久灯都熄了。
夜色静谧,月色透过薄薄的窗帘钻进屋里。周靖躺在顾家新铺的床上,空气中有丝丝缕缕似兰非兰的淡淡香气。
他嗅了嗅枕头和被子, 是太阳晒过的味道, 并没有那种似兰非兰的幽香, 却不知那香气到底从何而来。
一夜好眠,次日在鸡鸣鸟叫声中醒来的周靖脸色僵硬耳根通红的往停在秦家门口的车子走去,打开后背箱拎了自己的行李匆匆的回了房间,悄悄换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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