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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惑天下元卿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月
    纪王只是秀了一波存在感,就这么退出夺嫡的舞台,就连元卿凌都觉得他是个悲情角色了,当然,也是瞬间这么觉得,想起他做的那些事情,还是很让人生气的。

    仔细分析一下纪王,除了空有一个庶长子之位,还真没什么真材实料。

    充其量,就是一个升级版的静候。

    他之前所经营的一切,都是靠女人为他争取来的。

    利用完了纪王妃,以堂堂皇长子的身份跪舔褚家,结果一无所获,被安王实打实地崩了一炮,差点连命都保不住。

    吃过汤饼之后,便开始准备酒席了。

    安王走了之后,楚王府里头总算是一派清明,宴会才算是正式开始。

    元卿凌也踏实地迎客,被一群皇亲贵族和诰命夫人围着,一顿顿的彩虹屁乱夸,有那么一瞬间,元卿凌真觉得自己生了三胞胎是多了不起的事情。

    老五那边,也带着一群酒国英雄开战了。

    开始,还十分规矩,按照太后定下来的格局,一道一道菜地上,一小口一小口地抿。

    汤阳之前大量入货,进了许多女儿红,一旦三胞胎中有一个姑娘,那女儿红就得埋下。

    如今三个都是小子,那这一批女儿红注定是要在今晚喝光的。

    苏老表带着苏家好几个年轻的公子哥儿过来,为了给宇文皓撑酒场的。

    这年头,不管是商场还是官场,但凡办事就离不了酒,尤其今晚这么高兴的氛围,还能容许有一个带把儿的人没喝醉离开

    一时,便只见阵阵的推杯换盏,杯盏交错,七八巡下来,兴致越发高涨。

    女眷和男宾是分开的,她们坐在另外一个厅子里用餐,却还听得前院波浪阵阵的喧闹声,最清晰的一个字不外乎是“喝”!

    文敬公主都笑了,“今晚可尽兴得很啊,我们都该喝一杯的。”

    文敬公主这么说,大家都纷纷赞同,就连宇文龄都高兴地说:“对,皇姐说都对,我们也该喝的,今晚太高兴了,我当姑姑了。”

    论起喝酒,怎么能少得了袁咏意和阿四且还有一群袁家的人在呢。

    当下阿四就叫人上酒,开始喝的是桂花陈酿,但是,袁咏意说,这是娘们喝的酒,咱不能输给外头的那群男人,一律换上了女儿红。




第504章 死不承认
    第504章 死不承认

    ,,元卿凌本不敢沾,毕竟,她真的是一小杯就醉倒的那种酒国白痴。

    但是。在孙王妃和文敬公主的撺掇之下,她举起了酒杯。

    一口进去。竟是白水。

    她诧异地看向喜嬷嬷,喜嬷嬷压低声音。面无表情地道:“太子妃自个知道自个的事,咱不凑这这热闹。”

    元卿凌笑道:“一点点是不要紧的。”

    “不,太子交代了。太子妃一滴酒不能沾。”喜嬷嬷很严厉地拒绝。

    今天大家都很开心。不想最后被砸了场子。

    元卿凌讪讪地应了一声。“那就听他的。”

    御书房。

    安王跪在御前。不敢抬头看那脸色已经铁青的明元帝。

    虽然穆如公公在楚王府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可方才进御书房之前,便已经告诉了他。且说了一句叫安王心里有数。

    安王确实心里有数,他心里更有数的是惠先生会把一切罪名都揽下。他只说一句不知道就是。

    至于静候看样子也是拿住了,但是静候敢说是受他指使么静候虽是废物。但脑袋瓜子比谁都好使。一旦供出了他,就意味着把自己那些腌臜事都招认了。

    所以。当明元帝劈头劈脑地质问“你还有什么话说”的时候,安王已经抬起了沉痛的眸子。再服下请罪,“父皇。儿臣管治家臣不力,还请父皇责罚。”

    安王所料,件件正确。

    惠先生确实把一切罪名都揽下,至于静候,也说从头到尾,指使他办事的人是惠先生。

    他招认说,惠先生许下诺言,若他办到此事,便会求王爷为他官复原职,不过,他无心官位,已经当下把此事告知了太子,所以整个局,是太子设下,目的是要把惠先生当场拿住,问其目的。

    口供禀报到明元帝的耳中,就是这些。

    当时罗将军抱着小糯米进宫的时候,看到孙子那张哭得已经半是青紫的脸,明元帝的心就像是被狗狠狠地咬了几口般痛着,他亲自抱着小糯米,哄了好一会儿才哄好,恨不得当场就把惠先生碎尸万段。

    明元帝知道,如果事情要简单一点处理,直接处死了惠先生就是。

    他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

    但是,看到小糯米的脸,那盈盈的黑眸子上头笼的泪水,他就是不愿意就这么算了。

    亲王夺嫡,风波不断,他虽不愿意看见,却也没那么痛心疾首。

    大人打生打死,是大人的事情,他小糯米才刚满月,何罪之有就要差点遭此狠手,明元帝怎能善罢甘休

    所以,听了安王这句话,明元帝直接一块墨砚就扔了过去,怒不可遏,“管治不力朕看着都是你下的命令。”

    墨砚正中安王的额头,掉下来的时候就染了血。

    安王跪着不动,甚至连抽痛一声都没有,直直地道:“父皇明鉴,儿臣绝没下过这样的命令,儿臣就是再心狠手辣,也不可能会对刚满月的小侄子下手,儿臣冤枉!”

    明元帝厉声道:“你冤枉就算不是你,你府中的人办了这事,你也冤枉不到哪里去,你若没这样的心思,底下的人会冒着性命的危险去为你筹谋”

    安王心思已经清明起来,道:“父皇,您说得对,儿臣不算冤枉,只是此事着实处处透着怪异,还请父皇调查清楚。”

    “何来怪异”明元帝怒道。

    安王伸手擦了一下额头流下来的血,道:“父皇,难道您不觉得怪异么静候既然把惠先生接触之事告知了老五,老五为什么不直接回禀父皇,而是要静候冒险带走小太孙难道他就不怕出什么意外吗还有,惠先生虽然是儿臣的家臣,可儿臣对他十分不信任,很少会交付重要的事情给他办,父皇可打听一下,儿臣这些年,何曾叫他办过要紧事为什么这一次掳走小太孙,这直接有可能要了儿臣性命的大事,儿臣会交给他去办所以,儿臣是被人陷害了,还请父皇明鉴。”

    明元帝冷冷地道:“所以,你这话是指老五自编自导”

    安王斗胆地道:“父皇,儿臣确实有这个想法,且老五不是头一遭这么做了,之前不是自伤过一次吗”

    “胡说!”明元帝大怒,一拍桌子,“朕何时说过他那一次是自伤的”

    安王慢慢地抬头,眼底有些狐疑,“若不是自伤,凶手是谁”

    明元帝脸色一滞。

    为了保护老大,所以之前老五遇刺一事,他没有选择继续调查,之后也没有公布结果,只是含糊了过去。

    没想如今被他拿住当话柄,还驳得他没话好说。

    明元帝心头恼怒,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窝囊。

    偏又不能再这个时候再把老大扯进来,遂冷冷地道:“一码事归一码事,这件事情,是你府中的人犯下的,你指老五自编自导,并没证据,朕也可以说你为了脱罪往老五身上栽赃。”

    “如果父皇非得要护住老五,那儿臣无话可说,请父皇降罪就是。”安王的态度明显强硬起来了。

    明元帝气得半死,这问罪变成最后成了他这个君父偏袒之罪了。

    正气极,却见穆如公公疾步进来了,压低声音道:“皇上,太上皇来了。”

    明元帝一怔,连忙走出去迎接,心里暗自诧异,老爷子怎来御书房了自打自己登基,这事还少见得很呢。

    “许是罗将军告知了小太孙的事。”穆如公公提醒。

    那就大有可能了,罗将军是鬼影卫,若说了小糯米差点出事,老爷子是坐不住的。

    果然出到外头,便见老爷子沉着一张脸,沉得都快变成黑色了。

    明元帝上前,“哟,父皇怎地来了儿子扶您。”

    太上皇一手就拨开,暴戾地道:“老子还没死呢,等死的时候扶灵再用上你。”

    明元帝心中一凝,连忙跪下请罪。

    太上皇退居二线这么多年,人前人后,都给足了他这个皇帝面子,从不以老子的身份斥责,如今一开口就说这么重的话,明元帝心肝都吓颤抖了。

    太上皇站着,挺了一下腰,沉声道:“滚进来。”

    明元帝站起来,“是!”

    常公公扶着太上皇,进了御书房的门槛,明元帝便连忙追上。



第505章 司马昭之心
    第505章 司马昭之心

    ,,太上皇这会进去之后,就坐在了御座之上,就连明元帝都只能站在旁边伺候。

    太上皇冷冷地看了一眼安王。问道:“你的人犯事了,你有什么话说”

    安王这些年鲜少跟太上皇打交道。太上皇的事情,都是由外祖父狄魏明告知的。只知道他近年不大管事,也不大爱掺和里里外外的乱子。

    因此,他依旧沿用方才的说辞。道:“皇祖父。孙儿请您明鉴。这事孙儿是冤枉的。”

    “怎么冤枉”太上皇问道。

    安王据理力争道:“皇祖父。此事您深思便知道有内情,老五怎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冒险呢且静候是他的岳父……”

    太上皇粗鲁地打断他的话,“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是否有人陷害,有人出卖。自会有人调查,你只管说。如今你门下的人设下毒计掳走太孙。你这个做主子的,有什么话说。”

    明元帝一听这话。心下佩服,老爷子要么是听到了方才老四的话。要么是推测到老四会怎么辩解,所以。不由分说地就反质问起原罪来。

    他奥恼,差点就上了这逆子的当,一直被他东拉西扯的。

    安王嘴巴微张,神色开始有些慌乱了,“这……”

    太上皇一拍桌子,怒道:“拿出你的态度来,你的门人犯事,你这个做主子的,有没有罪”

    安王在太上皇的严厉紧盯之下,眼底终于呈现破碎之色,“孙儿……有罪。”

    太上皇冷笑一声,“好,今日便先问你一个御下不力之罪,此事孤会亲自调查,若证实你有牵涉其中,孤绝不轻饶。”

    安王跪不住了,争辩道:“皇祖父,您就这么不相信孙儿吗您大概从没怀疑过老五吧为何您这么偏心分明这件事,他有莫大陷害孙儿的嫌疑,您为什么不先拿他问问是不是因为孙儿从不懂得讨您的欢心,所以您要这般偏视”

    这一套,用在太上皇身上,压根毫无用处,只听得他淡淡地道:“皇储乃国之根本,没有任何私心人情可言,你若要声讨偏心,回头家宴的时候再提出来,你门人犯事,你这个主子有监护不力,管治不严之罪,孤如今只问你这一罪,你可认罪”

    安王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之上,发挥不出任何的力度,他张口无语,只能俯首道:“孙儿认罪。”

    太上皇淡冷地道:“既然你认罪,那就好办,罚你俸禄一年,兵部那边你不需要回去了,调任南营负责训军一职,明日马上到南营报到。”

    安王几乎没昏过去,悲愤得快要炸了,南营军如今的所有部将,都是逍遥公的人,他到了那边,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有人盯着。

    而且,他在南营压根无法有任何作为,只能是困死了他。

    他势没想到,太上皇会这般顾忌他,不惜一切地打压他,莫非就为了给老五扫路

    但是,就算是,这处罚也名不正言不顺,一个治下不严,为何如此重罚

    莫非外祖父那边,也叫太上皇察识了

    安王心中顿时乱作一团,没错,如果此事鬼影卫干预,那外祖父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外祖父显然没有命人知会他,这意味着外祖父真不知道。

    外祖父是鬼影卫的主帅,鬼影卫所有的行动都不该能瞒过他的,除非,是太上皇亲自交代。

    他想反驳一二,但是看到太上皇那张严峻冷凝的脸,生生地把不甘放回肚子里,服罪告退而去。

    他跌跌撞撞地出了去,这本是极好的机会,没想到会栽一个大跟头。

    回府之后,他立马命人过来查问,得知果然是鬼影卫的罗将军介入,他便马上命人请外祖父狄魏明过来。

    他从没防着鬼影卫,鬼影卫的所有行动,外祖父都是知道的。

    他行动了两次,第一次的失算,是元卿凌。

    第二次已经周全了所有的局面,连失败都预算好了,顶多是惠先生一人揽下罪名,至于静候那边,把柄在手,他是不敢胡说半句的,此人极度的贪生怕死,自私凉薄,不会为了亲情而出卖自己的利益甚至性命。

    但这一次千算万算,没想到是在鬼影卫这边出了差错。

    狄魏明来到安王府,安王与阿汝在书房里头迎接了他。

    狄魏明得知了事情之后,久久没能回过神来,不相信地问道:“鬼影卫介入了此事不可能,若有行动,我焉能不知是不是消息打听错了”

    安王沉声道:“不,确实是鬼影卫,是罗将军亲自带人去的。”

    “这不可能,罗将军的职责是保护太子妃,这是太上皇亲自吩咐的,且罗将军每天的任务,都是回报给老夫,若有其他任务,则由老夫亲自安排。”

    安王见狄魏明还不信,不由得长叹道:“外公,太上皇怕是对您早起了怀疑之心。”

    狄魏明神色一僵,“什么”

    这怎么可能他掩饰得极好,即便之前刺杀齐王和元卿凌,他阻碍罗将军,都是额外派人,并非用鬼影卫。

    阿汝也轻声道:“大将军,只怕是的。”

    狄魏明心头一阵慌乱,“他若知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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