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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惑天下元卿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月

    走出了梅庄很远,还是到处可见梅树,元卿凌忍不住道:“王妃真的很喜欢梅花啊。”

    殊不知那侍女却说:“喜欢梅花的不是王妃,而是王爷,这满山的梅花,都是王爷早些年亲自栽种的。”

    “哦”元卿凌很是意外,竟然是安丰亲王,但是王妃口中那位老王爷这般燥火暴烈,竟会喜欢梅花这种高洁的植物,那真是奇怪了。

    “咦王爷回来了!”那侍女忽然道。

    众人忙抬头看过去,只见远处山坡上,徐徐地策马下来,但定睛细瞧,却不是骑马,他骑着的竟然是老虎。

    老虎通身金黄,威风凛凛,四爪稳步地顺着山坡下来,额头远远就能看到皱出一个王字,毛发顺滑,走动的时候,毛发便如波浪般起伏,颇有威势。

    至于坐在老虎上的老者,着一袭青色衣裳,距离略有点远,看不出五官来,但是这轮廓有些和太上皇相似,他头发没有白,还是满头乌黑,渐行渐近的时候,元卿凌才看到他红润的脸,望之比太上皇竟年轻十岁。

    想来皇帝真不是人干的工作,当了皇帝几十年的太上皇,被摧残成什么模样了

    安丰亲王骑着老虎渐渐来到,五官轮廓清晰,眉目里和老五有几分相似,但是他的眸子异常锐利,剑眉长出了几根长长的眉毛,眉头粗而乱,这使得他看上去很凶,甚至比他骑着的虎王还要凶上几分。

    他身材高大,身上有一种压迫人的气势,就这么淡然地坐在老虎背上朝着众人一眼扫过来的时候,也让人有种膝盖一软的感觉。

    但或许膝盖一软是因为虎王的缘故,大家都没见过这么高大的老虎,像一匹马似的,但是比马儿更壮健,挺大一尊地杵在跟前。

    侍女行礼后接受元卿凌等人的身份,他身子微微前倾,打量着元卿凌,眉头揪起来显得很是凶恶,问了一句,“小五的媳妇”

    他的声音自成威严,许是因为这空旷的山,竟仿佛是带了回音余震的,叫人听着心头就不免一震,元卿凌忙上前行礼,心里有些害怕,“元卿凌参见安丰亲王。”

    “免礼,忙去吧!”安丰亲王说着,便轻轻地敲打了虎头,那虎王纵身一跃,跳下去了几丈远,跳下去之后也没停下,继续纵跃,没一会儿就消失在梅花林里了。

    阿四吓得够呛,“天啊,这老虎太吓人了梅庄这么好看,怎么不是养着老虎就是养着恶狼啊”

    阿四话音刚下,就听得一声呼啸震彻天际响起,阿四顿时脚下一软,扑通地跪在了地上,脸色苍白。

    元卿凌也被这一声呼啸震得心头颤抖,她伸手扶起阿四,便见梅里里窜出了许多雪狼,四散逃去。

    那逃命的模样狼狈得丝毫没了狼的气势,元卿凌哭笑不得,难怪老王妃说狼也要怕安丰亲王,那一声虎啸真能把人的胆子都给吓破。

    之前觉得太上皇特别有气势,可如今见过安丰亲王和王妃之后,竟觉得太上皇在他们面前就像弱鸡小屁孩似的。

    难怪王妃会称呼他为小子。

    不禁好奇当年他们的故事,回头定要找逍遥公好好问问。

    徐一也是第一次见安丰亲王,他背着元奶奶下山的时候,腿肚子都在颤抖,“难怪当年安丰亲王在的时候,北唐一个土匪都没有,谁还敢跟他作对啊”

    元卿凌听得徐一这话,问道:“徐一,安丰亲王这么厉害吗”

    “太子妃,您方才也瞧见了,厉害不厉害他在的时候,北唐是最安稳平静的,边疆谁都不敢来犯,都被他打怕了。”

    徐一俨然已经把安丰亲王封为偶像,喜滋滋地说着从民间听来的关于安丰亲王的事迹,“听闻当初娶王妃的时候,安丰亲王在战场上,有消息说他战死了,那会儿似乎他还是世子,洛文帝也还没登基,是冥婚娶过来的,当时王府里头的人包括王妃在内,都欺负这个世子妃,往死里欺负,就盼着她死了好去给世子陪葬,殊不知,那世子妃开始好欺负,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竟刚起来了,还把好多人都给整得死里活来的,再到了后来才知道世子原来没战死,活着回来了,还立下了大功劳。”

    徐一叙述有些乱,但是大家还是听得明白,觉得当年定十分精彩。




第648章 案子的麻烦
    第648章 案子的麻烦

    一行人就这样在麻风山上住了下来,虽然条件比较艰苦,但是好在不必再担惊受怕。而且,元奶奶也能专心调制方子。一味用西药也不行,如果要在这个时代攻克麻风症。还是要用这个时代的医药手段。

    汤阳没有留在这里,而是负责去采购草药,因原本就有草药送上来。因此此举并未引起注意。

    宇文皓还在调查鳏夫一案。

    初步锁定疑凶是女死者的相公。他是屠夫。案发的时候。他没有不在场的证据,只说在家里睡觉,但家中无人可以证明。

    而在屠夫的家里。找到一把染血的刀和一件带血的衣裳,证实是人血。可屠夫矢口否认这把刀是他的,说之前不曾见过这把刀。

    至于带血的衣裳他承认说是他的。但是这件衣服一直放在柜子里头。不知道怎么会染了血迹。

    审讯中,他说知道自己婆娘和鳏夫的私情。他开始很生气,但是鳏夫的两个儿子赚到银子。鳏夫出手大方,每回都给银子。而他帮人宰猪赚的不多,养育三个儿女十分困难,见娘子拿回银子于是便睁一眼闭一眼。

    衙役官差也问过周边的邻居,说关于鳏夫和女死者的事情,他们都有所耳闻,因为他们俩很不避嫌,有时候当着外人在场,也会打闹一下,态度亲昵暖眛。

    更有邻居说那鳏夫曾当着屠夫的面调戏他的娘子,甚至仗着有几个臭钱,言语上侮辱过屠夫。

    不止这样,就连屠夫娘子也对屠夫很差,总是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没有出息,赚得不够家里开销,邻居亲耳听过亲眼见过,屠夫娘子骂屠夫是废物,窝囊废。

    屠夫在家中可以说是毫无尊严可言,但是确实帮人杀猪赚不了几个钱,为了争一口气,他早上杀完猪之后,还会到码头去做苦力,至于案发那天,他因为前一天崴脚了所以没去,就在家中睡觉。

    官差到码头那边调查,证实屠夫在案发之前那天确实是被人撞了一下,摔倒在地上,货物丢了一地,还被工头责骂了一顿,扣光当天的工钱。

    而码头的工人说屠夫虽然看着五大三粗,但是性子十分懦弱,被人欺负也不敢反抗,很难相信他会杀人。

    刑部那边,一直在施压,且给了限期叫宇文皓破案。

    主要是因为这案子十分惨烈,女死者的尸体被切割手指脚趾,男死者更被切了根子,此案已经在京中反复地传,刑部的意思是此案在民间造成了极大的恐慌,必须要早日抓到凶手。

    京兆府开会的时候,师爷道:“虽然屠夫不承认杀人事实,但是从他家中找到有人血的刀和衣物,加上男女死者的苟且关系绝对可以构成他杀人的动机,虽然说他性子懦弱,但是,往往越是懦弱的性子,一旦爆发起来就会十分凶残。”

    捕头也赞同师爷的话,“大人,属下早几年办过一个类似的案子,凶手也是极为懦弱,但是屡次受辱之后,变得无比凶残,连杀数人,属下认为这案子也是如此,屠夫虽说已经接受了婆娘与人私通,但是,这种事哪里能接受呢只怕接受是隐忍之策,其实是伺机杀害。”

    新调来的高府丞把所有的证据都摆了出来,也表示赞同两人的话,对宇文皓道:“大人,如今破案限期在即,屠夫依旧拒不认罪,是否可以考虑用刑他只是嘴犟,上了刑许就松口了。”

    宇文皓压压手,“用刑非良策,有没有调查过死者可曾与人结怨”

    捕头道:“调查过,男女死者为人虽然高调,也得罪了不少人,但是,若说有深仇大恨到要用这么凶残的手段杀害,还不曾有过。”

    高府丞见宇文皓还在犹豫,道:“大人,如今整个京城都盯着这案子,实在不能再耽误了,上刑吧,其实已经算是罪证确凿了,您想,这切断根子这样的举动,其实恰恰证实了凶手泄的是夺妻之恨,此举怕是已经筹谋已久。”

    宇文皓道:“你们的分析都有道理,只是……”

    他顿了顿,始终觉得不大对劲。

    “大人,您有什么其他意见”师爷问道。

    宇文皓把宗卷都翻了一遍,其实目前所有证据都指向屠夫,从表面上看,是看不出什么来。

    他看着众人道:“本官问你们,假如你们是凶手,会不会杀得这么大张旗鼓他们两人死在床上,外人一看就知道他们的关系,首先肯定是会怀疑他的,但是他既没有丢掉血衣也没有丢掉杀人的凶,器,有这么愚蠢的人吗而且,你们还分析说他已经策划许久了。”

    他再抽出一份口供,放在众人的面前,“这份口供是码头工人录的,证实他确实是崴脚不能开工,倒不是说崴脚了就不能杀人,而是不能杀得这么顺利,男死者和女死者都不是柔弱之人,但是现场没有太多打斗的痕迹,死者虽然死得惨烈,可他们是无力反抗的,一个行动不便的人,又不会武功,能否做到这点”

    众人倒是没想到这点上去,听得宇文皓这样分析,都皱起了眉头,“如此说来,他是被人陷害的那会不会是买凶呢”

    宇文皓摇摇头,“不会,两条人命,价格不菲,他出不起这笔银子,如果有这笔银子的话,他不至于要到码头上去做苦力,也不至于一直被婆娘欺负。”

    屠夫种种的屈辱皆来自于他的贫困,有钱买人命,至于活得这么窝囊吗

    师爷想了想,“那会不会是激愤杀人杀了人之后一时慌乱,把血衣和凶,器都带回……但是,也说不通,他行动不便,如果纠缠打起来的时候,一定是惊动邻居。”

    案子,似乎是陷入了僵局里。

    安王府书房里。

    安王休假回到府中,回府之后先去看了王妃,王妃正在午睡,他没有吵醒,便叫了阿汝到书房里头。

    阿汝被推在罗汉床上,一番肆意之后,安王整理好衣裳,坐在太师椅上,眸色淡冷,丝毫不见方才的热烈,“那案子你猜宇文皓会怎么判”



第649章 书房里头的事
    第649章 书房里头的事

    阿汝披衣而起,却只穿着外裳,里头的衣物丢弃在罗汉床上。充满了惹人遐想的气息。

    她绕过去在安王的后背伸手缠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压往胸前。闭上眼睛轻哼了一声,倒是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

    安王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拽至身前,邪肆地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

    阿汝跨坐在安王的腿上。眸眼波光潋滟。脸色泛红。娇声道:“王爷方才回来。不着急说那些。”

    她的唇探向安王的耳旁,呢呐道:“王爷,在军营里头。可曾想过我”

    安王搂住她的腰,邪气一笑。“若不想着,怎回来就先宠幸了你”

    阿汝轻笑。伸手褪去外裳。刚想压过去,安王却道:“你还没说案子的事情。”

    阿汝掩住眼底的失望。道:“王爷放心,这案子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屠夫。任何人侦办,都会把屠夫当成凶手。等他把屠夫斩首之后,我会让凶手前去自首,届时,太子错判案子,枉杀无辜,京兆府尹一职保不住不说,名声也会大跌。”

    安王很是满意,随即又问:“可都周全了那凶手愿意自首吗”

    “王爷放心,他已患了绝症,死是迟早的事情,我给了他五千两银子作为安家费,他会自首的。”阿汝道。

    安王听得此言,才放心下来,道:“本王得先出去一趟,找外公说点事,晚些再回来,你命人告知王妃一声。”

    说完,他便推开阿汝起身了。

    阿汝伸手拉住他,双手缠上他的腰,“王爷,您在军营这么些日子不近女人,莫非就不想与我多温存片刻么”

    安王眸子一沉,“本王还有事,晚上回来再说。”

    说完,推开她大步走了。

    阿汝失望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又失望又难受。

    她已经等得太久了,已经等到心烦气躁,他时而热情,时而冷淡,叫她很难接受。

    还有,王妃如今已经有孕,如果诞下麟儿……

    她看着罗汉床上的衣裳,眸子倏地一冷,把衣裳裹紧一些,到门口吩咐侍女,“你去请王妃过来一趟,便说王爷回来了。”

    侍女怔了一下,“但是,王爷已经出去了。”

    阿汝冷声道:“叫你去便去,哪那么多的废话”

    侍女应声,想过去收拾一下罗汉床,却被阿汝厉声喝止,“去!”

    侍女素来怕她,听得她发怒当下不敢耽误,马上转身便去。

    安王妃还在午睡,被侍女唤醒,听说王爷回来了,便马上起身更衣。

    贴身伺候的侍女阿彩觉得有些奇怪,道:“王爷方才来看过您,知道您在午睡不忍打扰,怎地现在又叫您过去”

    安王妃听得王爷来过,不禁埋怨她,“王爷回来你怎么不叫我快快更衣。”

    阿彩笑道:“是王爷不许叫您的,心疼您呢。”

    安王妃白净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眉目里尽然是喜悦甜蜜,“可他难得回来一趟,我巴不得时刻都呆在他的身边。”

    她换好衣裳,便马上带着阿彩过去了。

    到了书房,见书房大门半掩,她叫阿彩在外头等着,自己推门进去。

    书房里已经烧了炭炉,屋中暖和得很,她没见到安王,却看到阿汝躺在罗汉床上,衣衫不整,露出酥肩,发丝垂下,极显妩媚。

    听得推门声,阿汝慢慢地抬起头,轻笑着,“不是说先去吗怎又舍不得我……是王妃王妃怎么来了”

    她坐起来,衣裳滑下,她本就只着外裳,这般坐着,里头什么都瞧见了,安王妃看着掩映下她曼妙的身姿,脸色顿时煞白。

    这屋中的暖眛的气息,她自然知道意味着什么,又不是才做人家的妻子,地上胡乱丢弃的毛巾发出的气味也十分熟悉。

    她难堪地转身,“王爷呢”

    阿汝神色自得,慢慢地穿好衣裳赤脚落地,淡冷地吩咐阿彩,“把东西收拾一下,王爷方才走得急,我身子有些酸痛,就想着多躺一会儿没起来叫人收拾,没想王妃过来了。”

    安王妃眼底有热浪涌出,她早知道安王与阿汝之间的事情,她也说过要把阿汝收房,但是王爷不同意。

    她不介意她介意,但是每个男人都是一样,尤其他是亲王,肯定会三妻四妾的,早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是,在这么幸福甜蜜的时候,让她看到这一幕,再看到阿汝姣好的身体,她觉得锥心刺骨的痛在慢慢地散开,连小腹都忍不住一阵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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