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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惑天下元卿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月

    “说直白点好吗”元卿凌把身子靠在栏杆上,要抬起头跟他说话已经够费劲了,还得一味忍受寒风吹袭来猜测他话里的意思,衣衫单薄的她都快冻死了,她元卿凌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阿汝可以是凶手,但是,太子必须要跟父皇说,京兆府一事,纯粹是兄弟之间的私人小怨,且已经解决,如今太子与本王也和睦相处手足情深了,若父皇还迁怒本王,有惩罚的意图,太子得为本王求情。”

    元卿凌一听,气得不行,“你真是无孔不钻啊。”

    怎么不上天啊

    安王不为所动,继续道:“已经有不少大臣上书要严惩本王,重伤太子,乃是动摇国本,想必上奏的大臣肯定也会建议把本王发离京去封地,暂不得回京,本王可以接受其他惩处,但是,不去封地,想必太子能做到这点,本王的要求不过分,本王不离京,他也收了镇北侯的心,日后大有用处。”

    元卿凌冷笑,果然他是不能清醒过来的,如今安王妃脱离危险,他的脑子又开始了计算,不累吗

    “所以,你这是打算两清吗你这还欠着我一条命呢,可没办法两清。”元卿凌冷道。

    安王望着她,“颜儿的命,自然不能用任何条件去抵消,这是她的福报丝毫损不得,你这份救命之恩,本王欠下,来日会还给你。”

    元卿凌真是啼笑皆非。

    救安王妃的恩情不抵消,怕折损了福报,他真是打心眼里护着安王妃的。

    “太子妃可以考虑考虑,这个条件互惠互利,老五为镇北侯破案了,本王也可以免去重责,何乐不为呢”

    元卿凌就不喜欢他把一切都掌控在手里的优越感,“我相信四嫂心里肯定知道谁是凶手,等她痊愈,想必能听我劝,到京兆府作证。”

    安王淡笑起来,“你说,她是听本王的还是听太子妃的”

    这点,元卿凌还真不确定。

    看着安王自信满满地表情,她甚至比方才阿汝抢白她更觉得窝囊憋屈,悻悻地道:“我做不了主,你自己去跟太子说。”

    “太子听你的话,你说比本王说更好,有时候,太子妃能受的气,太子可不一定愿意受。”安王说完,转身进去了。

    倒是把元卿凌气得够呛。

    半个时辰之后,阿四回来了,急匆匆的,脸都跑红了,拉着元卿凌便到一边去,道:“元姐姐,我尾随阿汝出宫,没一会儿,她就被人掳走了,是当街掳走的,好几个人呢,身手不凡。”

    元卿凌咬牙切齿地道:“是安王的人,算了,咱收拾收拾,先出宫去一趟,安王妃这里,该没什么大碍了。”

    这安王就是鸡贼,一则处理好了阿汝跟进的事情,二要等到安王妃好转才动手。

    她们出宫之后就直奔京兆府,大白天的,老五虽伤着,却也肯定在京兆府里头。

    果不其然在,见她来,老五像个瘸腿小八嘎似的o型腿地走过来,别扭至极,“怎么来了四嫂没事了吗没事你就回府休息。”

    元卿凌扶着外八字的他一同进了去,转述了安王的话,为了照顾宇文皓的感受,自然说得安王是求着她的。

    宇文皓听了之后,还是气得要紧,“这种人,真是死心不改,没什么空子是他不钻的,他分明都要处死阿汝的,却偏还来讨点好处。”

    “有什么办法谁让侯爷倒霉呢偏得被人看见去了上弦月亭,还没人能证明他没进去过。”元卿凌拍着他的后背,“好了,不气了,横竖父皇念在安王妃的份上,没打算重责他的,便当是交易一场了。”

    “不行,我找四嫂去。”宇文皓怒道。

    元卿凌拉着他,“好了,消停消停,找她也没用,她就算愿意出来作证,口供也禁不住捶打,因为她们本有利益关系,一个正妃一个侧妃,只要有人反驳几句,安王妃自己都没办法圆过来。”

    宇文皓骂骂咧咧,“四嫂就是性子软。”

    “所以才被安王吃得死死的。”

    宇文皓颤巍巍地坐下来,腿慢慢地呈外八字分开,让伤口得以呼吸,“其实四嫂也不是没主见的人,就是事事都不得知,算了,她才失去了孩子,也不折腾她了,像你说的那样,父皇也为难,才责罚了他一次,若又要因此重责,便定了手足相残的罪名,损了皇家声威,便叫他得逞一次吧,坏人永远都是占便宜的,倒是可怜了我的腿……”

    元卿凌笑了,“是啊,可怜的腿啊,那就这么着吧,但是我估计阿汝被送过来的时候,都不会成人样了,以他之冷狠,若不把阿汝弄个半死,这口气怎下得去”

    宇文皓也觉得是,“这个阿汝着实讨厌,也该收拾收拾了,也好,他自己揍残了送过来,必定有完整的口供,也省得我们再折腾一番,对一个嘴硬的女人上刑,挺不是汉子,不上刑的话,她是绝不会承认罪名。”

    元卿凌倒是好奇,不知道安王会怎么收拾阿汝呢




第690章 她凭什么
    第690章 她凭什么

    如元卿凌所料,安王确实是用了三天的时间,去把阿汝的心腹撤换掉。之前与她对接的人,如今都换成了安王的人。当然,之前的那些也都是效忠安王的。可因为阿汝收买人心的本事也不错,为了避免出差错,安王都先换了下来。

    他是直接先架空了阿汝。

    伤害安王妃的人。他是不会轻易放过的。否则那天晚上就不会带人出宫去要杀镇北侯。

    但是。他着实也是个够隐忍的人。放着阿汝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活动了三天,愣是没叫阿汝看出端倪来,阿汝还以为这事过去了。所以坦然地出宫去。

    她知道阿四跟着,也压根没把阿四放在眼里。心头直冷笑,阿四的武功套路他叫人盯过几次。确实是不错的。但与她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不过。她也知道阿四跟着来是会动手的,不外乎是要探她是否懂得武功。因此她故意没上马车,而是一直沿着皇城出了去。在大街上动手,想必就算她不还手,阿四也不敢太过分了。

    她只顾着阿四,浑然没发现一辆马车从她身后飞快地驶过来,到了身前的时候,里头飞出两人,钳住她的左右手便架上了马车,她甚至连反抗都没能反抗,便被制服住。

    看到熟悉的面孔,她还能色厉内荏地怒几声,但是心里其实早有了数,脸色白了几分。

    这些人,都是安王的部下门人,平日里只听安王调派,她要调派这些人也需要安王的手令。

    那一刻,恐惧席卷心头,她才终于意识到,那三天不是风平浪静,而是惊天骇浪在酝酿。

    她在马车上被砍掉了一只手掌,砍她手的是端木,此人跟了安王多年,对安王是死忠的。

    冷狠至极,一刀砍下来,俊美的眉目愣是没有半分波动,只清冷地说了一句,“这是王爷的吩咐,姑娘怪不得在下。”

    阿汝痛得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发现她已经在安王府的房间里头了,她被丢在床上,手上已经包扎过,止血了。

    天色已经暗沉,桌子上点了一盏灯,光线暗淡。

    “醒了”屋中,忽然传来了一道好听而熟悉的嗓音。

    她整个人如堕冰窖。

    她记得当年第一次听到这道嗓音,心里头便突突地跳了几下,这嗓音在之后的几年里都总是入梦而来。

    她渴望无时无刻都听到这声音。

    但是,她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这么恐惧听到声音。

    她慢慢地蜷缩着身子,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过去,他就依偎在妆台前,双手抱胸,微微开启的窗户吹进来一丝寒风,吹得灯火摇曳不定,他的面容也阴晴不定。

    “灯火太暗,你瞧不清楚本王是吗”安王长腿一伸,便取了一根婴儿手臂粗壮的蜡烛,用火石点了起来,他手里持着那蜡烛,照得面容如鬼魅一般阴沉。

    阿汝全身不可自拟地颤抖起来,“王……王爷!”

    “阿汝在怕吗”安王看着蜡烛焚烧了一下,烧出了烛泪,便把烛泪滴在了妆台上,再把蜡烛底部沾上去,而分明烛台就在旁边,他也不用,只是拿在手中把玩着,眸子微微一抬,便是寒光倏闪。

    阿汝吓得牙齿打颤,“阿汝……阿汝错了,王爷原谅阿汝。”

    安王清风明月般地一笑,那几分阴沉就驱散了去,“阿汝做错了什么”

    “阿汝不该……不该对王妃动手,阿汝错了,求王爷原谅,阿汝再不敢了,求王爷看在阿汝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阿汝这一次,阿汝再不敢了。”阿汝慢慢地起来,跪在床上磕头,脸色已然惨白一片。

    安王拿着烛台走了过去,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阿汝渗血的手,那渗出来的血水落在玉色锦被上,仿佛开了一朵淡红暗粉的蔷薇。

    他说:“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知道本王的性子,从你跟在本王身边的第一天开始,本王就告诉过你,本王最不容许的便是有人伤害王妃,你记在心里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阿汝点头如捣蒜,惊慌的眼泪从脸上滑下,“阿汝记住了,以后再不敢了,阿汝只是一时迷了心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王爷您饶了阿汝。”

    安王看着她,不满意地摇头,“你是清楚本王的,本王是个软硬不吃的人,你又何必装可怜你觉得这样本王就会放过你还是收起这副面孔,本王最不喜欢看人柔弱可怜的模样。”

    阿汝脸上的悲怨与恐惧慢慢地碎裂,她盘腿坐好,看着安王,方才悲怜乞讨的模样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与憎恨,“真是荒天下之大缪,王爷竟然不喜欢看柔弱的模样那贱人不就是一副柔弱悲悯的模样吗王爷为何不厌恶啊王爷为何还要对她如珠如宝,却把我的一片真心丢在地上践踏”

    安王竟也不生气,手里抚摸着烛台上的莲花缠枝纹,轻蔑一笑,“你怎能与她相提并论你不配,她是洁净无瑕的一枚雪花,而你是长在阴沟里头的心思肮脏的臭草,你什么模样本王都厌恶,她什么模样本王都喜欢,便是如此。”

    阿汝托着手,哈哈哈地大笑了三声,笑罢,悲愤地盯着安王,“我是臭草,王爷也是,我所有肮脏的心思,难道不是为了王爷吗凭什么你配得上白雪花”

    “不是!”安王摇头,眸色里头半点愠怒都没有,“你是为了本王吗你是为了你自己,后位是你一生梦寐以求的,从跟着本王第一天你就知道,纵然日后本王大事得成,你也不会是后位人选,说实话,阿汝,你很能办事,本王这些年也一直倚重你,如今要杀你,本王实在也不舍,亏了本王培养了你这么些年啊。”

    “要杀便杀,何必说这些假惺惺的话”阿汝也豁出去了,看着他,“只是我不解,她连一个王府内院都主持不了,日后如何主持后宫她断不会成为你的贤内助,王爷喜欢她,尽管放在手心上宠着便是,又何必为了她杀了能真正为你办事的人”

    “本王一直是这样做的,直到阿汝伤了她,不是吗”安王眸子深邃,仿佛看进了阿汝的内心,“你还有什么不解吗看在你跟了本王这么些年,如今临了,本王都能解答你,叫你死个明白。”

    阿汝嘴唇颤抖了一下,声音到底是哽咽了,“我不明白的是她凭什么得到王爷的爱她到底是哪里好”

    安王看着她,充满了悲悯的口吻,“因为她跟我们不一样,她所有包括灵魂都是干净的,她的世界里头充满了温和友善,她不沾染半点血腥,不起任何贪念野心,阿汝,其实我们都需要这样的救赎,可惜,你不懂。”



第691章 畏罪自尽
    第691章 畏罪自尽

    阿汝冷笑,“是啊,我们的灵魂都是腥臭的。她毫无野心,单纯洁白。所以她应该被宠爱,可哪个女子不想做这样的人王爷。是你太偏心了。”

    安王想了想,眼底充满了困惑,“是吗你也愿意做这样的人”

    “没错!”阿汝眼底也慢慢地热烈起来。“我也希望能被所爱的男子捧在手心上。不需要争斗。不必有野心。”

    安王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烛台。没做声。

    好一会儿,他才看着阿汝道:“想来,确实也是本王亏待了你。这样吧,本王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斟酌一下,要么。你继续留在本王的身边。但是侧妃之位,本王便得收回。不过你放心,本王待你会比往日好一些。只要你不招惹王妃就是。要么,你到本王的封地去。继续当你的汝侧妃,为本王料理事务,集合力量。”

    阿汝看着他,“王爷说真的”

    “你必须马上决定!”安王眸子里幽光若隐若现。

    阿汝没有犹豫,马上就道:“阿汝愿意去封地,为王爷厉兵粟马!”

    她当然选择去封地,她可以囤积势力,杀了那贱人,杀了还要鞭尸,放能泄她心头之恨。

    安王看着她,唇微微勾起,“阿汝,你真没让本王失望。”

    阿汝支着一只手,看着他忽然变得狰狞的脸,心头顿时一震,待她反应过来这是一种试探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只见他手中金光一闪,那镀金雕花烛台便已经落在了她的头上。

    她能看到自己的血液飞溅出来,眼前一片猩红,还能听到他阴沉的声音,“权力野心,在你看来还是比一切都重要的,看到没有这就是你和她的分别,她是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愿意离开本王的。”

    阿汝的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她伸手摸了一下额头,那地方有一个大窟窿,正汩汩地冒血,鲜血沿着她的眼睛流下来,她看不到任何东西,除了一片红色。

    她眼睛瞪得很大,有一只大手覆盖下来,她感觉不到温暖,只有刺骨的冰冷,“阿汝,本王警告过你多次,可惜你没听进去,从知道你伤她开始,本王就决定要杀你了,安息吧。”

    阿汝不能安息,死死地撑着一口气,等他的手移开,依旧瞪大眼睛看着他,她怎不知道他的手段

    三天之前,她甚至还能反噬他一把,顶多是一同玉碎罢了。

    可她傻啊,竟以为在他心里会念那么一点情分的。

    她事事以他为先,甚至杀安王妃也选了这么一个时候,还是为了帮他,若在那晚上安王妃与她腹中的孩子死了的话,那元卿凌就是晦气的罪人,她治愈麻风病的功劳也会因此而被削弱。

    可他知道她做这些事情的用苦良心吗

    她仅能听到他用冰冷的声音说:“待断气之后,送到京兆府,说她畏罪自尽。”

    黑色的袍子消失在烛光飘摇间,她咽下最后一口气,心里却有无穷无尽的不甘。

    她阿汝壮志未酬,败在了情之一字上。

    京兆府接收到的是阿汝的尸体,还有一封阿汝“畏罪自尽”前写下的认罪书,听安王府的人说,阿汝是撞墙死的,至于砍掉的手,也是她自己砍掉,认罪书上还有血迹。

    听安王府的人说,她写下认罪书之后就砍下了自己的手,因为这只手差点杀了安王妃,罪大恶极。

    认罪书说得很明白,她是因为觊觎正妃之位,所以对安王妃痛下杀手,因为她清楚一旦安王妃生下孩子,地位就再无法撼动了,至于嫁祸给镇北侯,是因为她看见镇北侯在与安王争吵之后,去了御花园,一旦事发,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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