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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隐仙者
尚秀芳轻轻的挽起独孤凤的胳膊,望着独孤凤那张被修饰的俊逸无双的俏脸,笑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儿家呢!不但这爱好和女儿家不同,就连一些小心思都和女儿家不同。”
独孤凤微微叹了口气,做女儿家又不是我愿意的。
天然居开在天津桥畔,正处于名闻长安的“福聚楼”的对面,最近几年来在长安迅速崛起,若论名声,虽然还不如老字号的“福聚楼”,但是其以新奇的菜色和新颖的酒楼布局闻名于世,乃是长安仅次于“福聚楼”著名酒店。
福聚楼的布局在独孤凤的指点下,借鉴了一些后世的元素,走的是类似于酒吧的路子,在酒楼定期有人表演节目,除了说书外,尚有戏剧、皮影、杂技等节目,成为了一个综合娱乐性的场所,独孤凤原本也只是抱着好玩的兴趣经营,但是没想到这个世界娱乐比较单调,她想出来的把这种原本街头巷尾出现的不入流的东西搬入正式的场合方式,却大受欢迎。除了一些比较富裕的中产阶级常来消费之外,连一些逛腻了妓院赌场的上流社会人物也常来转悠。
而这些娱乐之中,以说书最受人欢迎,在这个娱乐单调的时代,说书艺人通过绝妙的口才,将一个个故事绘声绘色的讲述出来,其中的乐趣享受比单纯的看书有趣多了。因此受到最广大人名群众的喜欢,不但文人士子长长到此流连,就连一些江湖豪客闲暇之时也来听听故事,甚至还有一些深闺小姐偷偷跑出来在此旁听。
天然居的大门刻着一副对联,正是那副最为著名的回文对“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独孤凤剽窃的这副对联,大大的受人欢迎,许多人就是受这副对联的吸引,而对天人居产生了好奇之心。
天然居二楼的典雅的大厅之中,中间放着一个说书艺人的台子,台上有一桌一椅一醒木而已。环绕着说书艺人的台子,四周环列着一个个雅座,雅座以竹篱相隔,半敞半开,恰到好处的隔开了彼此的视线,却又不影响说书艺人的声音。
独孤凤身为此地的老板,自然有着特权。她带着尚秀芳,走进一个视线最好的位置,自有侍者上来奉上茶果点心。此时说书尚未开始,独孤凤和尚秀芳品茗闲聊,倒让独孤凤有几分当年和女友在星巴克和咖啡的感觉。
两人正在闲聊之中,独孤凤目光随意的一扫,却又看到自楼梯口上来一人。此人三十岁左右,面白无须,一身文士打扮,却是独孤凤的熟人。独孤凤微微一笑,起身招呼道:“房兄,这里。”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这段时间被独孤凤派人半劝诱半强迫拉来的未来名臣房玄龄。房玄龄,别名房乔,字玄龄,齐州临淄人,历史上著名的“房谋杜断”中的房就是指此人。房玄龄博览经史,工书善文,18岁时本州举进士,先后授羽骑尉、隰城尉。房玄龄不懂武功,却是识见过人。原著中当李世民率军入关中时,房玄龄来到渭北谒儿,便被李世民任为参军,
所有表章文书、军令摺奏、均由他一手包办。且此人最擅於筹策作战需要的工作,凡筹措装
备、粮秣器械,均井然有序,虽未能在战场上杀敌制胜,但对成败却起着关键性的作用,宋金刚曾说若与李世民开战,定必先设计刺杀房玄龄。独孤凤记挂着这位未来的名臣,自然不会浪费,因此以云梦郡主的名义招房玄龄,房玄龄本不愿意前来,但是架不住独孤凤派人连番邀请,最终在她半强迫的邀请之下不得不前来。
房玄林走到独孤凤跟前,拱手一礼道:“原来公子也在这里。”又看到茶座上的向他微笑的尚秀芳,不禁笑道:“原来尚大家也在此。公子有佳人相伴,琴瑟和谐,倒是羡煞旁人。”
独孤凤微笑着摆摆手,请房玄龄坐下,亲自为他斟上一杯茶道:“房兄这几日,在大兴住的可还习惯?”若是以独孤凤的本性,自然不会亲近人之外的客人倒茶,不过此时既然扮演着独孤云,礼贤下士的姿态却是免不了的。
房玄龄微笑道:“公子客气了,郡主安排的十分周到,连我的家人都接来了。又岂会有不习惯之处。”
独孤凤不禁心中暗暗一笑,对于被她半强迫的招揽而来,房玄龄还是颇有怨气呀。若非拿捏到了房玄龄的弱点,只怕他还不会那么痛快的跟过来呢!不够想到这里,独孤凤又不禁有些郁闷,自己虽然是穿越者,却是没有穿越者的标准装备——王八之气,自然也没有虎躯一震,小弟纳头便拜的本事;她的身上更没有带着——弱智光环,嘴炮一开,就能折服无数名士。须知乱世中,君选臣,臣亦择君。像房玄龄这样胸有韬略,有理想有抱负的人物,自然不会轻易选择君主,他们都有自己的判断,等闲不会为外人所动摇。很明显,独孤家并不是房玄龄心目中的理想君主。因此独孤凤前几次派人去请,都被他蜿蜒谢绝。直到这次独孤凤用了强制手段,房玄龄这才不清不远的过来。





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第一百七十九章 秦川
“啪”一声惊木响起,说书人把惊木往桌上一拍,清清嗓子,开始说道:“上回书说到那地仙界大唐皇帝李豪第一百子出世,一道剑形金光直冲天际,顿时满室金光,异象扑鼻,那小小的婴孩头上三尺悬浮一口宝剑,只见这口剑长三尺,剑身两面,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两面,一书渔牧农耕,一面书圣人教化之篇章……”
此时的故事正说到三教人皇之争,这一段精彩的故事在说书艺人绘声绘色的讲述之下,更是妙趣横生,听的所有人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一时间,整个大厅内静悄悄的,只余下说书艺人抑扬顿挫的说书之声。[bsp; 房玄龄听的若有所思,突然向独孤凤道:“这《封神演义》《佛本是道》可是公子所作?”
独孤凤微微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反对。
房玄龄对独孤凤的态度表示理解,当世文人无不视小说为下九流之道,对其不屑于故,独孤云身为名震天下的才子,自然不好亲口承认。因笑道:“公子果然大才。”
独孤凤微笑道:“房兄谬赞了,兴起游戏之作,何来大才一说。”
房玄龄从容一笑道:“自白马驼经西来,佛门传入中土,已经近600余年。而自三国乱世,魏晋分列,沙门依国主而行法事,遂大兴于世,自北朝以来,佛寺遍地,僧众近百万,佛门势大,由此可见一斑。但是因此故,佛道矛盾越发激烈。晋惠帝时,天师道祭酒王浮每与沙门帛远争邪正,遂造作《化胡经》一卷,记述老子入天竺变化为佛陀,教胡人为佛教之事。后陆续增广改编为十卷。此为道门攻击佛门教义的利器。不过,以我看来《化胡经》疏漏众多,不堪一驳,倒是公子的这套《洪荒系列》引经据典,融上古神话于一炉,备述上古洪荒之事,观念新颖,发前人所未想。堪称打击佛门的一大利器。”
独孤凤心中暗笑,这个洪荒流在前世实在不算什么,唯一的优点就是对一些传统神话整合的比较好,但是经过这个世界的枪手增删之后,强化了其理论体系,使其逻辑变得更加无懈可击,再加上一些东西时这个时代所有人想都不能想到的东西,因此在这个世界的人看来,想象力不但是丰富,简直就是开辟了另一个世界的感觉,让人看过之后,竟然产生上古原来是这个样子的想法。独孤凤颇为恶趣味的猜测,也许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这本书都会被许多人信以为真,就像三国演义一出,许多人只知演义,不知三国志一样。
独孤凤虽然心中得意,口中却谦虚道:“区区野语村言,等不得大雅之堂。”
房玄龄却笑道:“公子却是考教我了。此书,妙就妙在乃是野语村言之上,沙门信众,多在黎民百姓之中,百姓大多不识文字,难通教义,更不是佛道谁优谁劣,公子此书妙趣恒生,想象恢弘,必然大行天下,为乡野村夫所喜,时日一久,只怕所有人心中的佛道印象都从此书而来。况且此书若是道门正典,佛门尚可提笔辩驳。但是一本小说,佛门又如何能够反驳?就算有佛门中人同样写出此类小说,但是必然不及公子文采斐然,难成气候。此书对于佛道的影响,实在胜过《化胡经》十倍百倍,”
独孤凤听的微微点头,她写这东西的目的便是如此,谁让她所处的时代比较早呢,任何东西,流传的久了,假的也会变成真的。独孤凤相信,这书若能流传到后世,千年之后,就算人人知道此书乃是杜撰虚构,但是受其影响,佛道的印象却会在脑海中固定。更何况,独孤凤出于某种恶趣味,《佛本是道》的开篇都市情节,独孤凤并未删除,而是将其保留,冠以未来末法时代的名号,反正正本《佛本是道》讲的都是未来一量劫末尾的事情,这也说在整本书的逻辑中也没有问题。独孤凤很期待,当后世进入到现代之后,后人看到《佛本是道》中描述的精彩表情。更何况她还在书中真真假假的搀和了许多以后的历史,相信后世的学者只怕会对这些类似预言的描述大为头疼。甚至把《佛本是道》视为推背图一流,产生出一个洪荒学来也未可知。
房玄龄当然从中看不出独孤凤为后世人找麻烦的恶趣味,但他却从中听出了别样的意味。说书艺人此时正讲到量劫到来,人在天上,三教插手人皇之争的故事。房玄龄自然从中听出映射现实的意味来,其中的唐皇李豪虽然是《封神演义》中周文王姬昌的翻版,但是性格截然不同,房玄龄甚至能够从中看出几分当今圣上的影子来。想到这里,不禁看了独孤凤一眼,这位独孤公子形容潇洒、随意自然,颇有子键遗风,若论文采见识,自然是举世无双,但是身上的出尘之气太重,像隐逸山林名士更多过像高门大阀的继承人。房玄龄和独孤云接触也有段时日了,对于独孤云的性情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认为若论才华,独孤云胸中锦绣深不可测,自然是治世之大才,但是从独孤云的行事风格中,房玄龄发现他性子疏懒旷达、纵情随意,这种性情显然不是人主之器,让房玄龄觉得十分的遗憾。
蓦地有人低呼道:“说得好!”
房玄龄愕然瞧去,视线却为隔开各个作为的竹篱所挡,看不到出言者的所在。而独孤凤的目光却透过竹篱,注视到与他们相邻的座位上,一人正背对他们,独自一人斟茶自饮。
独孤凤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在她进门时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人的不简单,因此特意带着尚秀芳做到这一桌来,她和房玄龄的谈话并未刻意的约束声音,所以对方听的轻轻楚楚。
透过竹篱的微小的缝隙,独孤凤看着此人。此人的背影修长优雅,透出一股飘逸潇洒的味儿,束了一个螉髻的头发乌黑闪亮,非常引人。独孤凤心中一动,已经对来人的身份有所了然。
此时说书艺人说完一场,正自退场休息。房玄龄与独孤凤对视一眼后,扬声道:“兄台刚才的话,不知是否针对在下来说?”
那人头也不回的淡淡道:“房兄的高论,让在下有豁然开朗之感。在下听的忘情,忍不住出声想和,还望两位不要为在下的唐突见怪。”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却又非常悦耳,让人的心情不觉之间放松。
独孤凤微微一笑道:“秦兄既然有兴趣,何不过来喝杯茶。”
那人从容答道:“独孤兄客气,不过秦某一向孤僻成性,这般说话,反更自在。”
独孤凤微微一笑道:“天下每多特立独行之士,请问秦兄怎么称呼?”
那人徐徐道:“姓名只是人为的记号,两位便当我叫秦川吧!”
房玄龄听得这人的对话,顿感此人十分不简单。而独孤凤却十分的肯定来人是谁了。不用多说,这位化名秦川的人物,肯定就是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原大唐双龙传的女主角——师妃暄了。算算时间,此时也快到了师妃暄出山的时候了,独孤凤还隐约记得师妃暄初次出山出现的地点该是在巴蜀,以其倾城仙子,一出场就迷倒了花间派的当代传人侯希白,兵不血刃的挖倒了魔门的墙角,将魔门当代最杰出的俊杰之一笼络到裙下,去的出山首战的开门红。不过现在,师妃暄出山不去巴蜀,却跑来长安,还别有用心的在此等候她。显然由于独孤凤的造势,静斋已经将独孤云看成独孤家要推选的皇帝人选,连最重要的探察这一代花间派传人的底细的事情够顾不得,急忙忙的就将师妃暄派了过来,显然已经表示静斋已经将独孤凤视为最大的威胁和对手了。
尽管已经猜出了师妃暄的身份,但是独孤凤却不打算揭破,而是饶有兴致的问道:“秦兄见解不凡,不知对当今天下大势有何高见呢?”这是师妃暄出场后经常问别人的问题,独孤凤满是恶趣味的抢先反问于她。
秦川沉默片刻,缓缓道:“天下大势,不是正如独孤兄书中所说的吗?独孤兄心中已有定计,又何必来问在下呢?”
独孤凤微笑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如棋局,每个人在棋局之中,都有自己的位置,位置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我的观点,未必是你的观点。若以秦兄所见,这人皇之位,李豪、李元、李圣又是谁能当之呢?”
房玄龄奇怪的看了独孤凤一眼,独孤云给他的感觉一向是潇洒随性,温文尔雅,从来没有尖利的时刻,为何针对这人却一副咄咄逼人之态呢?不过想到独孤云一向高深莫测,刻意针对此人显然是大有深意。因此对邻座这这位客人,加倍留心起来。




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第一百八十章 骊山之约(未完成)
秦川淡淡的道:“正如独孤兄书中所说,天庭失德,人道大兴,故有人皇伐天,人在天上,为三皇之首。我不知李豪、李元、李圣三人谁人能够成为人皇。但我知人皇必为万民敬仰,非圣德仁爱之人不可担当。”
独孤凤听的微笑不语,而房玄龄却笑道:“秦兄此言,不过老生常谈。若依秦兄所说,又有何人能称得上圣德仁爱呢?圣德之君又该如何施政呢!”
独孤凤听的心中暗赞,房玄龄果然不愧是一代名臣,这话问的十分巧妙。师妃暄的话固然老成长谈,不够实诚。但是独孤凤却不好继续追问,那样也太显的咄咄逼人了。这个时候自然需要小弟出马了,房玄龄此时出言,亦含有向她输诚,愿为臣属之意。
师妃暄道:“为君有五道,志谋术决学,缺一不可。其中,谋术决学是为君之用。志乃为君之本,立道直基,儒家有治国平天下之言,便是为志。天子代天而御万民,一举一动,莫不关系天下万民福祉。故而人主之选,必要心怀持正,关爱万民,无所偏私。”说的这里,师妃暄点到即止,并不往下细说。
房玄龄露出感兴趣的神色,笑道:“秦兄说的很有道理,可否继续说下去。”
师妃暄端起茶杯,轻饮了一口,淡淡的道:“此处人多口杂,房兄还想听下去嘛?”
房玄龄不禁哑然失笑,道:“秦兄不要见怪,是房某唐突了。”
师妃暄道:“房兄客气了。”顿了顿,又向独孤凤道:“独孤兄问了我一个问题,不知能否回答我一个问题呢?”
独孤凤面带微笑,心中却暗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因笑道:“秦兄请问吧!”
师妃暄沉声道:“我这个问题也是方材房兄问我的问题。那就是何为为君之道?”
听到师妃暄这个问题,独孤凤面色不变,尚秀芳却露出感兴趣的神色,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独孤凤的脸蛋看,似乎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而房玄龄虽然面上不变,心中也暗暗露出关注的神色,不管如何,他既然被独孤凤花费了很大功夫请来,肯定不会被白白放走,如此看来,很长一段时间自己的主公就是这位独孤云,等够在此机会摸清主公的政治意图,也是十分很重要的。
独孤凤的目光透过竹篱,看着师妃暄那优美的背影,想起原著中李世民的回答,不禁微微一笑道:“秦兄若能告诉我问这个问题的道理,我独孤云奉上答案又何妨。”
师妃暄平静地道:“因为独孤兄比我更适合回答这个问题。”
房玄龄虽然不知道师妃暄的背景,但也为师妃暄这句话暗暗吸了口气,这句话十分的平淡,却意味深长,在他看来,这个秦川此言分明是认为独孤家很有可能造反,而未来的皇帝人选很可能是此人,这种话,在这个时候,实在是有点敏感。因此深深的望了只有一篱之隔的邻座,暗道这人真是大胆,若是换个心胸狭窄的人听到这句话,只怕要立刻动了杀机。
独孤凤自然明白师妃暄的意思,不过她却不将这些放在心上,洒然一笑道:“为君之道,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若说制度,本朝虽然说不上尽善尽美,但也已经颇为完备,与民力产力十分的适合,为君者不需要多做改动,只要萧规曹随,保证这套制度能完全的贯彻下去,自然人民安居,太平盛世唾手可得。百姓所求不多,有饭吃,有衣穿,有房子住,百姓就已经很满足了。事实上百姓天然懂得如何养活自己,所思所求,都只不过是上位者瞎不折腾而已。”
师妃暄听得默然不语、好一会后才道:“房兄以为独孤兄之论如何?”
房玄龄想不到秦川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不禁哑然失笑道:“东汉初期,民风凋敝,文景推行黄老之道,施行无为之治,方有‘京师之钱累巨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至**不可食’之盛况,由此可见,黄老之道,乃是老成谋国之道。”
师妃暄仍是背对着众人,默然片刻,沉声道:“独孤兄的意思在下已经了解。”顿了顿,又笑道:“尝闻独孤兄文采风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区区一向独来独往,最喜清静自在。若是独孤兄有暇,可否与在下另行一会,到时再把臂畅言呢?”
对于师妃暄的邀请,独孤凤自然欣然接受,笑道:“长安八景,各有锦绣,尤以骊山夕照最为有名。秦兄何时有暇,你我可共游骊山!”
师妃暄得了独孤凤的回答,站起身,仍然背对的众人,笑道:“既然如此,三日后,我就在骊山等候独孤兄。”说完就这么背对着众人飘然而去,从始至终,都没有人看到她的正面,神秘意味十足。
独孤凤颇为玩味的看着师妃暄离去时的背影,正在想着下次见到师妃暄时该怎么对付她,突然感到腰间一痛,转过头一看,却见尚秀芳正笑意盈盈,眉目微嗔的盯着她看,显然是已经看穿了师妃暄女扮男装的事实,对于独孤凤邀请她见面的事情,大为的吃味。
房玄龄对独孤凤和尚秀芳之间的小儿女之态,视若不见,自然决定奉独孤云为主,他就很快摆正心态,对于上司的私密就当做没看见,微笑道:“听说公子乃是楼观道高足,自小长在道观。想来,公子对黄老之道是颇为赞同的。”
独孤凤笑着点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黄老乃是治国守成之道,非平定乱世之道。乱世当用重典,不避杀戮。”
房玄龄见的独孤凤心理明白,也就不在多说,此时时日还浅,两人之间并未有多深的君臣情分,有些事情暂时还不能多说。
独孤凤突然问房玄龄道:“你可知刚才那人的身份?”
房玄龄摇摇头道:“此人见识不凡,想来是位带有来历的人物。”
独孤凤微微一笑,压低声线,传音给房玄龄道:“我怀疑此人是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
“什么?”房玄龄听的十分震惊,慈航静斋之名虽然在底层少有人耳闻,但是社会上乘之间,却名声显赫。
ps:有点困的睁不开眼,趴上睡会,醒了补上。




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第一百八十一章 杨广抽风了?!
任郡主府长史之后,独孤凤第二日就将大部分事物移交给他,自己做了甩手掌柜,索性连新建的郡主府都不去了。
然而,独孤凤尚未清闲多久,又有客人上门来打搅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上次壶口瀑布与慈航静斋约战之后许久未见面的楼观道主歧晖。
说剑阁的西花厅内,独孤凤一边招呼侍女上茶,一边道:“师兄是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前来,莫非又有什么需要打架的事情需要我出头了?”
歧晖给独孤凤说的不禁老脸一红,说起来,他每次见独孤凤,还都是有事相求,独孤凤这么调侃他,他还真没话反驳。顿了一下,笑道:“师妹说的哪里话。话说师妹剑败傅采林,神威名震天下,已经是当今天下四大宗师之一,师兄还没向师妹贺喜呢。咱们楼台一脉,也借着师妹的光,终于腰板挺直了一会。有师妹在,咱们也终于不用处处被宁道奇压上一头了。”
独孤凤含笑道:“师兄这个道喜可是来的有点晚,现在半年都过去了呢!”
歧晖顿时语塞,顿了半天,才顾左右而言他道:“师妹可知,我刚从东都回来。”
独孤凤对此毫不在意,淡淡的道:“喔!师兄去见杨广了?”
提到杨广,歧晖不禁长叹一声,道:“是的。我此次面见圣上,本意想向圣上痛陈利害,劝说圣上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休养生息,以安天下。眼见如今整个大隋风雨飘摇,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师妹击败傅采林,使得圣上成功攻下高丽,为大隋赢得了宝贵的扭转局势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独孤凤淡淡的一笑,歧晖此行必然是武功而返。这并非是从歧晖失望的神情上看出来的,而是自己早就有的预判。大隋江山不是亡于外敌,亦不是亡于内乱,更不是亡于王朝腐朽,而是纯粹亡于杨广。隋文帝杨坚励精图治,开创了前所未有的盛世,为杨广留下了大好的局面。可惜,这一手手好牌,硬生生的被杨广打废。若不是杨广太过能够折腾,凭着他手下的一杆良将谋臣,纵然改革触动了所有世家门阀的利益,这些世家面对大隋强大的军力国力,亦只能忍耐潜伏。但是杨广开凿大运河,三征高丽等等作为,每一件都是大号民力国力,又偏偏急于求成,三次征伐高丽,精兵良将死伤无算,大损根基。这才压制不住蠢蠢欲动的世家门阀,造成天下局势糜烂至不可收拾。这个世界,固然因为独孤凤的插手,改变了历史,让杨广征高丽成功,携着大胜的余威,震慑天下,使各方势力不敢妄动。但是其实真是实力并未有多大改变。此时杨广若能悔过自新,不再瞎折腾,镇之以静,过的几年,天下形势自然大转。可惜的是,以独孤凤对杨广的了解,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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