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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上白雪
马云萝却是毫不在意,她施施然的上前几步,站在一处大石上衣袂飘飘的眺望过去。口中道:“休要大惊小怪,隔着这么远,他们不可能发现我们的!”
“嘿嘿!听你这么一说,我倒似成了惊弓之鸟了!”南鹰有些尴尬的立起身来,走到她身边并肩而立:“哪儿来的骑兵…….是董卓的兵马?”
他有些神色凝重的摸出望远镜,凑在眼前:“确是董军旗号。打着郭字将旗,是郭汜吗?”
“咦?你竟然也知道郭汜?”马云萝有些惊讶的扭过头来:“除了凉州出身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你怎会知道的?”
“我不仅知道郭汜,还知道李傕!”南鹰有些漫不经心道:“这两人的武艺和用兵如何?”
“真是小瞧你了!看来你的眼线确是神通广大!”马云萝愕然以对,半晌才道:“你知道从前号称凉州第一猛将的阎行吧?”
“恩?那小子应该是韩遂的头号大将吧?”南鹰点头道:“你是想用他来比较李、郭二人吗?”
“是的!”马云萝点头道:“据我所知。李郭二人武艺均在阎行之上,用兵之能更是远远超过!”
“什么?这么说又是两个高手?”南鹰心头一跳:“你再说说,华雄比起他们如何?”
“论武艺可能是华雄略胜半筹,可是说到用兵…….”马云萝笑了:“不可同日而语!”
“惨!”南鹰禁不住叫了起来:“只逊华雄半筹?那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用兵也这么厉害!董卓这个狗东西哪儿来的这么好命!”
“董卓可能还要羡慕你的鹰将呢?”马云萝又是一笑,突然奇怪道:“你为什么一点都没有顾虑的?说不定这郭汜无巧不巧的出现此地,正是来堵截你的!”
“因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南鹰若无其事道:“我早已算过洛阳与此地的最快通讯路程,除非他们也拥有鹞鹰之类的灵禽,否则绝不可能这么快堵在我们的前面!”
“这么说。确是巧合了!”马云萝若有所思道:“据你之前所说,董卓轻骑深入,甚至来不及与韩遂和我大哥的兵马会合。便急急冲入帝都,他的兵力定然是捉襟见肘……怎会仍有余力的派出这么多骑兵来此?”
“看来,董卓定有所图!”南鹰露出一个阴笑:“这么说,本人倒是不急过河了…….凡是能够给董卓下绊子的事,本将多多益善!”
“跟我来!”他猫下腰来,眼神紧紧锁住远方那支正在不断驶近的骑队:“我们必须抵近一些。才能窥破端倪!”
距离董军兵马约两百步之外,南鹰和马云萝一起从深长的枯草中冒出半边脸来。向正在黄河之畔扎下营寨的大队兵马眺望而去。
马云萝见南鹰平端着前所未见的长筒,全神贯注的盯着董军。不由大奇道:“那是什么?能令你望至很远之处吗?”
“嘘!一会儿自会让你见识!”南鹰终于将敌军主将锁入视线,不敢分心的随口道:“先不要说话,我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就知道吹嘘!”马云萝扁嘴道:“就算你能通过那镜子望远,可是他们说些什么又怎么可能听到?”
“我还有一门本事,你并不知道!”南鹰继续紧盯着那名疑视郭汜之人的大将:“那便是观唇辨语之法……不要吵,他说话了!”
马云萝见他煞有介事,只得乖乖闭嘴。
“他说…….今日时辰已晚,暂且扎营,待明日寻获船只,立即渡河前往…….你奶奶的!”南鹰突然低声骂道:“这定是一个地名,我无法读准!”
“大概是什么音调?”马云萝问道:“凉州话确是有些不同,你且说说!”
“他好象说的是神龙山!”南鹰骂骂咧咧道:“本将也算是熟知地理,哪里有这么一座山?”
“应该是神农山了!”马云萝不假思索道:“凉州话中,农和龙二字确是有些混淆不清!”
“神农山?这个倒似乎听过!”南鹰细细回忆道:“传说中老子曾在那里筑炉炼丹…….难道董卓也想着长生不老?”
“这又何足为奇?”马云萝突然目露奇光道:“便是连我。听说自己可以延年益寿之后亦是心潮澎湃,久久难以平复…….始皇帝当年更是海外寻仙,耗尽人力财力,岂独董卓一人为然?”
“虽然明知道他是在做春秋大梦,老子也不可能让他自娱自乐!”南鹰愤愤的咒骂道:“定要给他从中作梗。最好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直接气死这老小子才好,省得再费手脚!”
马云萝听他骂得恶毒,险些笑出声来:“你怎会与董卓这么大的仇恨?此人在凉州的汉人、胡人之中,可是颇孚众望呢!自凉州三明先后故去,能够受到公认的凉州名将。便只有皇甫嵩和他了!”
她眼珠一转,终于笑了出来:“传说中,你因与董卓有隙,而借故将其一顿殴打…….看来这并非是流言蜚语了!”
“不是因为我和他的私怨……若你相信我的先见之明,便不妨告诉你一个真相!”南鹰继续细细观察。口中淡淡道:“若董卓不死,则必将天下大乱,血流千里!”
马云萝听他说得郑重其事,再想到他始终应验的预言和过人的灵觉,不由心中打了一个突,骇然道:“你是认真的?”
“我象是在开玩笑吗?如果不出意外,董卓入京后将从此独揽朝政,弑杀忠臣义士。残害天下苍生,而各地诸侯也将发起一场…….”他突然精神一振道:“瞧!有一辆大车来了,车边有很多如临大敌的守卫!”
“难道竟是董卓亲至?”南鹰嘴边露出一丝凛烈的厉笑:“太好了!真是相请不如偶遇啊!瞧瞧本人是否能在黄河之畔。彻底改变天下命运吧!”
“注意你的左侧!”马云萝低声道:“似乎有两骑快马冲着大军扎营之处来了…….他们竟然毫无顾虑!是信使吗?”
“恩!看样子是!”南鹰将望远镜转向左边,将飞骑直冲入营的两名骑士锁入镜中:“一路通行无阻,还有士卒向他们行礼,定是董卓军中的要紧人物了…….果然,他们向着郭汜的方向去了!”
“我需要换个角度!”他轻轻一笑:“否则从这里看不清他们的嘴唇动作!”
马云萝感觉着南鹰从身边匍匐而过的磨擦热量,不由脸上一红。却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道:“那你的动作要快了,瞧。他们似乎已经接上话了!”
“放心!”南鹰爬出十几步外,重新将望远镜凑在眼前。左手微抬示意马云萝过来,口中已欣喜道:“能够看清双方的对话了!”
“干!”不等马云萝近前,南鹰突然再次爆出粗口:“这俩小子竟是华雄派来报信的…….此将确是郭汜,他们正在转述华雄的请求,请郭汜在此设陷,伺机捕杀我们!可是华雄怎会如此准确的测出我们的方位……”
“明白了!”他扭过头来,恨恨道:“都是因为你故意留下的足迹!”
“好啊!”马云萝不惊反喜道:“这下子又有事情做了!”
“你?”南鹰更是恨得牙痒痒道:“确是一个女魔头!”
“嘘!别说话!”马云萝不以为意的伸出纤纤玉指一指道:“你专心做事……瞧!那辆大车内的人好象出来了!”
“哦?我来瞧瞧是否董卓那个老小子?”南鹰的注意力立即又被吸了过去。
他透过望远镜望去,蓦的瞧清了步下大车之人,不由浑身剧震的骇然道:“怎么竟会是他?”(未完待续)





鹰扬三国 卷五 炎汉烈焰 第二十五章 只身探营
在南鹰不能置信的目光中,一身血迹、满面憔悴的张奉浑身镣铐的艰难行下车来。
“此人是谁?”马云萝虽然目力惊人,只依稀看出是一个男人。她见南鹰面上失色,不由讶然问道:“是你的朋友吗?”
“他便是张让之子张奉!”南鹰缓缓吐出胸中一口浊气:“不错!他是我的朋友!”
虽然在最后关头,张奉背着自己偷偷带走了史侯,然而这并非兄弟之间*裸的背弃行为,更无法抹杀张奉多年对于自己的深情厚谊……
“明白了!”马云萝轻轻点了点头,耸了耸肩:“那么我们还等什么…….凭着你的性格,定是要去救人的!”
“云萝你…….”南鹰听得心中一阵感动。马家一向仇视张让,她竟会为了自己而毫不在意主动提出救人,确是难能可贵。
“天色就要暗淡下来了…….”南鹰深吸一口气,精神一振道:“无论在公在私,今次这趟浑水都是淌定了!只待入夜,我们便潜入敌军大营!”
“在此之前!我们是否需要先去寻着你所说的藏船地点呢?”马云萝微笑道:“莫要忘记,华雄既然能够谴人知会郭汜,定是掌握了我们的动向。相信他们此时仍然死死的吊在我们身后,即使是成功救出你的朋友,我们也需要立即渡河撤走!”
“你说得对!”南鹰猛一点头:“藏船之地应该就在不远之处了!”
“真是刺激啊!”他流露出一丝兴奋之色:“面对前后夹击的优势敌军,还要及时抢出人质远遁…….这游戏真是怎么看怎么熟悉呢!”
“你说什么?”马云萝茫然道。
“大偷袭呗!”南鹰若无其事道:“说了你也不知道……,现在要想一想如何隐蔽突入了!”
夜色渐深,董军营地内却是灯火通明,虽然看不到大规模的兵马调动迹象。但从不断传来的战马嘶鸣声和远近相闻的脚步之声却不难得知,营内仍是一片忙碌。
巡门的士卒们努力睁大了眼睛,警惕的望向无边无尽的黑暗,虽然他们都很尽责尽职,然而时间一长。那种无法忍受的视觉疲劳仍令他们情不自禁的揉起了眼睛。
一名什长刚刚放下搓揉眼角的手,突然浑身一僵,眼中露出惊惧之色…….一个呼吸前仍然没有丝毫异动的黑暗之中,此时却毫无征兆的现出一条黑影的轮廓。
“什么人!”那什长虽然惊于那人的神出鬼没,但是想到身后便有几千兄弟,立时勇气狂涨的大喝道:“再不表明身份。我便要放箭了!”
“嘎吱吱”的声音中,十余名巡门士卒一起拉紧了手中长弓。他们仍然没有鸣锣示警的意思,只不过是区区一个人罢了,若是擅发警号怕是会被上峰斥为大惊小乱,何况面前此人仍是敌友难分。
那黑影渐渐行近。却高高举起了双手,似乎在表明并无敌意的立场,瞧得那什长更是心中一松,他将抽出的长刀重又归入鞘中,叫道:“这位兄弟如果是自己人,不妨出个声,免生误会!”
他这么说着,语气却是更趋缓和。白天已经有两名董卓的亲卫骑马赶至。为领军的郭汜将军带来了紧急军情,谁也不敢说眼前这人是否仍为上面派来的信使,还是客气一点为上。
那黑影蓦的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不由令众军一起色变道:“女人?”
狂风骤起,那黑影原来行动缓慢的身形竟有如鬼魅般倏的立在了那什长的面前。
“你!”那什长心跳加快,条件反射般的再次伸手去握刀柄。
一股无可抵御的巨力从胸口传来,那什长有如腾云驾雾的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直喷。
“不好!抓住她!”众军终于反应过来,一起围攻上来。
那黑影原地一个回旋。脚下闪电般的连环踢出,中者无不有如那什长一样的抛飞出去。
“当!当!当!”黑夜之中。慑人心魄的金锣声终于不要命般的狂敲起来。
整个军营霎时间人声鼎沸,一队队战士从营中各自狂涌而出。隆隆的蹄声也响了起来。兵不卸甲、马不卸鞍的骑兵们纷纷从四面八方冲来。
那黑影再出轻轻一指,点倒了最后一名巡门士卒,这才转身迎向那队最先冲至的骑兵。
火光的映照下,那黑影仿佛化身夜之精灵,浑身全不受半分力道轻轻飘起,足尖从骑兵们肩上有如蜻蜓点水般掠过,然而被她踏中之人却无不如殛雷击的吐血坠马。
当更多的骑兵开始向营门处冲来时,那黑影才发出一阵低低的轻笑,一回身没入茫茫夜色之中。
“追!一定要追回来!”一名长相威猛的将军气急败坏的大叫道:“一群废物!只有一个人罢了……抓不回来,本将宰了你们!”
轰然应诺声中,整个军营都骚动起来,大群骑兵不待结成阵势,便源源不断的向着那黑影遁去的方向追去。
只有华雄派来的两名信使站在帐前面面相觑,一人颤声道:“好象是个女人……会是她吗?”
另一人亦心惊道:“不知道!是否要先去禀明郭将军?”
两人再次相视一眼,一起微微摇头。捕风捉影的事儿,还是不提为妙!
就在此二人惊疑不定之时,连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一个身着董军装束的小卒低着头,从他们身后匆匆行过,径向营盘正中的将帐行去。
南鹰依着马云萝所说,模仿着西凉军士卒外八字的腿形,向着早已探明的将帐方向行去。
一路上,但见人影纷乱,大多数人都在向外奔去,南鹰却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很快便有几名军官远远喝斥,责问他为何向内行去。
南鹰却是不慌不忙,用反复练习过的西凉腔调答道:“华雄将军信使又至,正在营前等候,小人正要去将帐前通传!”
那些问话之人听后,果然释然,挥挥手令他继续前行。
一连转过十数座军帐,终于看到了守卫森严的郭汜将帐,南鹰迅速贴在暗处细细观察地形。
数十支粗大的火炬围着将帐燃成一圈,将绝大多数地方映得纤毫毕现,却仍有一处恰容一人的暗影。
南鹰装作漫不经心的踱出,借着一队奔行而过的士卒掩护,一个闪身悄然隐藏在那处暗影下,再缓缓将耳朵贴在帐幕上。
“…….还不肯如实相告吗?”一个雄浑的声音低低道:“张兄,你也曾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当知审时度势!如今中朝瓦解,令尊也死于乱军之中…….想想昔日你们张家结下的仇家吧!再不傍棵大树,纵然天下之大你又如何能够立足?”
“呸!我父亲是被董卓那个狗贼逼死的!”张奉怒不可遏的声音响起:“我便是死无葬身之地,又岂会屈身事贼?”
“哼!和这个丧家之犬还有可说的?”又一个刺耳的声音冷笑道:“教我说,拿出咱们兄弟的拿手绝活,管教他一时三刻之后便老老实实的招认!”
“张兄,你这又何必呢?”之前那个雄浑的声音再次劝道:“令尊明明便是自杀的,怎能一味算到鄙主头上…….”
南鹰心中一动,虽然知道张让确是死于董卓之手,可是万没有料到他居然是自杀的!
“…….令尊临逝之前,我们上千将士都亲眼看到他将那个秘密告诉了你!”那声音又道:“张兄如果尽早说出,当是皆大欢喜之局!”
秘密?南鹰心中再次震动了一下。原来张奉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是因为张让临死前将一个秘密告诉了他,而张让一死,这个秘密只怕当今世上也只有张奉一人才知。怪不得问话之人如此耐心的百般劝说。
沉闷的撞击之声响起,张奉随之闷哼一声,显是正在受人殴打,那个刺耳的声音喝道:“郭兄,还和他客气什么?就是为了这个小子,别的兄弟们都已在帝都中享福,你我却被迫来到黄河之畔喝风…….”
原来那个声音雄浑之人便是郭汜,那么这个声音刺耳之人又是何人呢?
“樊稠,不要鲁莽!”郭汜喝止道:“适才营外一阵大乱,似乎发现了什么厉害人物,你再出去瞧一瞧!”
“哼!张济已经领兵一半去追了!”樊稠悻悻道:“无非是要支开我罢了…….行吧!便听你的!”
沉重的脚步之声渐渐消失于帐外,只听郭汜又放缓声音道:“张兄,此前若有顾虑,那么现在正是其时了……如今帐中只有你我二人,正所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句话,只要你说出秘密,兄弟立即放你离去,即使是鄙主问责,也由兄弟我一人全力承担!”
“哼!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张奉冷冷道:“我所以能够活到现在,便是因为你们撬不开我的嘴!反之,一旦我说了,也是身死之时!”
“张兄岂可如此偏执?”郭汜有些无奈道:“这样吧,我先松开你脚上的铁锁,以示诚意如何…….”
说着,“叮叮当当”的金属之音响起,显然是郭汜正在打开张奉的脚镣,只听他欣然道:“好了,张兄你不如……”
“嗤”的一声轻响中,整面帐幕倏的被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一条人影旋风般冲入,手中双刀霍霍,迎头向着郭汜劈落。
却是南鹰听得帐中只有郭汜一人,张奉脚镣又开,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唯有当机立断的全力出手。(未完待续)




鹰扬三国 卷 五 炎汉烈焰第二十六章 轻舟夜渡
变生肘腋之间,换成常人怕是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已身首异处,而郭汜却是应变神速,他保持着正在低头为张奉解开铁镣的动作,甚至没有抬起头来,双手却就势举起那截铁镣,纯凭本能的凌空架去。
“叮!”火星四溢中,南鹰一刀劈在那截铁镣上,令原是出奇不意的奇袭彻底无功。
此人极度危险…….南鹰心中警号陡生,他趁着郭汜尚未起身,不假思索的飞起一脚撑去。
郭汜避无可避的横肩硬受一记,狼狈的翻倒在地,然而手中铁镣却挥动如风,将全身护得水泼不进,完全断去了南鹰趁势攻击的可能。
南鹰心中更是凛然,这郭汜绝非小说演义中的酱油党,难怪排名更胜华雄,成为西凉军中有数的人物……由此可知,那个李傕定然也是非同小可。
“汉扬!”张奉惊喜交加的低呼之声从身后传来,郭汜浑身剧震,下意识的惊道:“鹰扬中郎将……”
“谁在将军帐中?”显然帐中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帐外守卫。一阵纷乱脚步之中,帐外的战士们纷纷冲入帐中。
郭汜眼看部下们近在身前,正要长出一口大气,突然间身后一根手指毫无征兆的疾点而至,重重点在他的后心。
“啊!”郭汜喉头一甜,身躯不受控制的向前冲去,难以承受的疼痛阵阵传来,同时令郭汜心中大恨,自己一时失神,竟然只顾对付眼前之敌,全然忘记了身后尚有张奉这个好手。而自己更是万万不该之前松开了他的脚镣…….
在战士们一片惊呼声中,一柄雪亮的钢刀架在了郭汜颈间,南鹰心中大定,旁若无人的向着张奉微笑道:“多亏奉兄了!”
张奉双目尽是难以控制的激动之色,他颤声道:“汉扬。我还道今生再也无法见你……为兄愧对你了!”
“闲话一会儿再说,莫要忘记,你我仍然身在险境!”南鹰瞧着面前神色难堪的郭汜,微笑道:“郭将军,你我尚是首次见面……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啊!”
“鹰扬中郎将…….你竟敢独闯我军大营!”郭汜面上仍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果然是艺高胆大,名不虚传!末将佩服!”
“彼此彼此!郭将军也非同等闲啊!”南鹰轻挥鹰刀在郭汜肩上拍动着:“既然你我惺惺相惜。不如请将军再行个方便,亲送我与奉兄出营如何?”
“可以,谁教我技不如人?”郭汜倒是光棍之极,他苦笑道:“可是我要奉劝将军,你如今孤身一人。纵然一时脱身,却是难逃各方强敌布下的天罗地网!”
“关于这一点,不劳郭将军费心!”南鹰漫不经心道:“若是不慎落入你手,只管施展手段便是!”
“将军说笑了!”郭汜终于镇定下来,他一脸诚恳道:“虽然将军与鄙主一向不和,然而您的威名却是令我们西凉军将士心服口服……将军听说过一句话吗?今日之敌,或可成为明日之友!”
“说不定有那么一天!”他微笑道:“末将还会有幸追随您而并肩作战,又怎敢对将军不敬?”
南鹰望着郭汜一脸的诚挚之色。心底一阵寒意却是油然而生……这个郭汜有勇有谋,能屈能伸,其城府更是深不可测。如此厉害的人物,史书怎会将其锋芒尽数掩盖?
“都听明白了吗?”南鹰轻轻的笑着,向着环立帐内、如临大敌的众多军士耸肩道:“你们将军都说了,连他想跟着本将干呢…….一个个的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还有手里的家伙,都收了,都收了!免得本将心里害怕!”
郭汜险些哭笑不得。自己为了缓和气氛才客气了一下,从南鹰口中倒变成了自己意欲重投明主了?这要传到董卓耳中可如何是好……他还害怕?这姓南的胆大包天。还有他害怕的事吗?
他一脸无奈的打出手势,示意属下们收回兵器、退出帐外。心中再生悔意,若非自己支走了樊稠,又怎会落入如此境地?如今营中主将尽出,兵力空虚,看来真的只有忍让一时了!
“请吧!南将军,还有张兄!”郭汜伸手一引:“便由末将送两位出营!”
“好事做到底嘛!”南鹰轻轻一推他的肩头,淡淡道:“带着本将沿河溜溜,瞧瞧你们搜罗的船只隐藏在什么地方了?”
郭汜脚下向外行去,面上却是一呆道:“南将军,末将将近傍晚才赶到此地,尚无时间去搜寻船只…….将军这是要渡过黄河吗?”
“当然!”南鹰挥手示意张奉跟在身后,不耐道:“不过河怎么逃过你们的追击!华雄那厮还阴魂不散的吊在本将身后,本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将军又在说笑了……听说华雄正奉着鄙主之命去请将军,似乎是要与您言归于好,共同匡护大汉江山!”郭汜手中不停打出手势,示意沿途不断围拢上来的部下们退后,口中小心翼翼道:“将军,末将确是没有备得船只,若是不信您一瞧可知…..对了,之前听说有人大闹营门,是否您的朋友?需要末将召回追赶的人马吗?否则一个不慎,伤了贵友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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