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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上白雪
他点头道:“不错!这药物易容法确是易容术中的一门精密学科,但仍然需要形体、动作和声音方面的配合。”
张机双手一拍道:“南先生果然渊博!天下药物何止万种,每一种皆有其特性,如能将不同草药混合搭配,或煎熬成汁,或研磨成粉,或晒制成膏,便可根据需要,成功调整皮肤的肤色、松紧,达到改变外貌的效果!”
众人不由尽皆叹服。
南鹰心中一跳,想起那份谢罪之礼:“仲景,你难道是要将这药物易容之术…….”
张机点头道:“正是!若是南先生不弃,机愿将此法与南先生共同参详!”
南鹰心中大动,这可是潜伏渗透、刺探暗杀的最佳辅助,正适合目前鹰巢的听风营战士所学。
他连忙道:“仲景可不能反悔,如此奇技一旦传授可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张机失笑道:“我张机岂是出尔反尔之人,况我诚心请罪,医术之道我是不敢拿出来在南先生面前献丑的,也只有这等微末小技或可入得法眼了!”
南鹰大喜,一拍案几道:“张仲景世之名医,果然心胸不凡!来人,还不给我上茶!”
高顺摇头道:“前倨而后恭,真是丢脸!”
众人一齐大笑。
谈笑正欢之际,张机突然道:“南先生,机今日登门造访,一为请罪,其二也是为求助而来!”
南鹰心情大好,挥手道:“仲景何出此言?你我兄弟,何必如此客套?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但说无妨!”
张机皱起眉头,缓缓道:“机自入京以来,每日行医治病,虽然心疲体乏,却也从中获益良多,而救人性命,更使机欢欣无限!然近日却有两起病例,令机束手无策,徒自夙夜思虑,亦不得其法。今日恰逢丹尘道长,才知先生几位已经进京,便立即赶来请教了!”
南鹰摇头叹息道:“仲景兄原来请罪是假,求助是真,好不令人心酸啊!”
张机涨红了脸道:“南先生,天地良心啊!我…….”
南鹰摆手打断道:“戏言耳!你我身为医者,治病救人责无旁贷。这样吧,你领我速去瞧瞧那两位病患,路上你再将这病情说于我听!如何?”
张机喜出望外道:“真的可以吗?可是我听丹尘道长说,先生正奉天子之命忙于……..”
南鹰笑着起身道:“有个条件!今晚我会去张让大人府中造访,请仲景随行如何?”
张机满口答应道:“固所愿也,其实前些日子我也一直居于张让大人府中,颇受照顾,正该前去相谢!”
南鹰大笑道:“太好了!还不为我引路!”
张让父子是当今朝中炙手可热的人物,一直到董卓之乱前夕,张让对于朝政都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既然南鹰已经选择了入仕,便不可能将自己放在与其对立的不利位置,何况还有张奉这层关系。这也是灵帝在征询南鹰意见时,他为何会毫不犹豫的为张让辩护的原因之一,既然知道张让不会跌倒,也不是张角的同党,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便可换回一份感激之情,何乐而不为?
而现在的形势,更是迫使南鹰不得不与其深交下去,早在两年前,高风就曾经说起过,掌军之将若想带好部下,就必须妥善解决后勤之事,而军需后勤全部掌握在中朝之手。南鹰若想在迫在眉睫的黄巾之战中建立战功,张让是必须抓住的首选之臣。
那日在宫中,南鹰为了以神医的身份在洛阳暗中行事,曾经请求张让做自己的保护伞,而张让亦投桃报李欣然应允,两人早已定下造访张府之计,只不过这出戏却因为马元义的突然发动而被延误了。
今日正是再定之期,恰好又有张机送上门来,若二位名医一齐登门,名义上访的又是当朝太医令张奉,那么此事将更加名正言顺,不露丝毫破绽。
南鹰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近日来自己实在是有些运道,不管事态如何发展,自己好象都对付的游刃有余,是否是人品爆发呢?
只听贾诩笑道:“张机先生放心,不管是何疑难杂症,有当世两位神医联手,岂有不迎刃而解之理!”
南鹰突然又有些头疼起来,连张机都治不了的病,岂是等闲?自己刚刚答应的是否有些过于轻松了呢?只得走一步是一步了。
突见典韦神色古怪的走了进来,躯身道:“主人,门外又有几人来访,亦自称是主人的宜阳故友!”
南鹰一怔,向张机苦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呢?”





鹰扬三国 卷二 黄巾之殇 第十四章 孤陋寡闻
“何真!是你!”南鹰讶然将拜于面前的壮汉扶起,“确是宜阳故人!你怎会至此?”
对于何真此人,南鹰一直颇为欣赏。那日为了揪出天子近卫中的内奸,南鹰使出“摸钟辨盗”的手段,众卫士起初均是有些不忿,倒是这何真第一个慨然上前相试,确是一个真性情的好汉。
何真抬起头来,恭恭敬敬道:“末将是奉上命随侍先生左右的!”
南鹰明白过来,定是灵帝安排他来充当侍从兼联络官的,不由苦笑道:“你家主人多虑了,难道还担心有人杀我不成?”
何真眼中闪过不加掩饰的尊敬之色:“先生误会了,先生天纵奇才,文武兼备,怎么会有人胆敢冒犯先生的虎威?我家主人是担心先生初至洛阳,人地生疏,故差末将前来听用,为先生执鞭牵马、看门护院罢了!”
南鹰长叹一声,将嘴凑近何真耳边道:“你们不会是天子派来监视我的吧?”
何真吓了一跳,急急道:“绝非如此!”
他瞧了瞧左右,才向后努了努嘴,压低声音道:“先生您瞧,天子一共只派了我们八个人来,全是宜阳幸存的老弟兄,他们谁敢对您有不敬之意呢?天子确是差我们来只帮先生做一些跑腿的小事!”
南鹰瞧向随何真一同前来的几人,果然个个眼熟,瞧向自己的目光也满是欢欣鼓舞之色,不由心中一动,明白了灵帝的苦心。这些人身为天子侍从,又经历了宜阳之战的忠诚考验,已经成为灵帝最信任的人。灵帝差他们前来听用,不仅有笼络自己的用意,更多的却是希望他们能够历练一番,将来也好有所重用。
他放下心来,微笑道:“各位兄弟来得正好!本人今日正要跑遍全城,有劳兄弟们为我带路吧!”
八名卫士一齐面泛喜色,轰然应诺。
洛阳城已经从前几日的大乱中恢复过来,街面上再也看不到一个流民的身影,只偶尔有一队队汉军往来穿梭,对可疑人等和住户进行盘查。
南鹰等十余人策马一路缓缓行来,却是不曾有人上前问上半句。何真等人虽然未着禁卫服色,却仍是一身汉军骑兵的装束,一路上的汉军们只是抬抬眼皮便再不多瞧一眼,这令南鹰不禁有些暗呼运气,否则一路盘问下来,必定耽误时间。
“这第一位病人的病情非同一般,”张机面色沉重道,“我几可肯定她得的是虐疾!”
“虐疾吗?你可以完全认定吗?”南鹰摸了摸下巴,“你先说说那个病人的症状吧!”
张机沉吟道:“其实我亦是从病人的症状判断病因的,病人寒热交替发作,忽冷忽热,冷时全身发抖,面色惨白,热时却面色潮红,皮肤干热。”
南鹰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倒是与虐疾十分相符。这个病可是难医的紧,死亡率也相当的高,并不比当日我们所破解的鼠疫差!”
张机面沉如水道:“正是!虽然这位病人的病情尚轻,但经我两日治疗,竟然全无半分成效,眼看着病情一分分加重,这可如何是好!”
南鹰揶揄道:“连神医张仲景都束手无策,只怕你这神医之名不保矣!”
张机尴尬道:“否则如何会请你亲自出马,唉,其实什么名声并不重要,我们医者也非包治百病!只是这位病人的身份实在是非同小可……”
他突然停下马来,目露惊容道:“咦?你怎么如此泰然自若?难道你已有良方?”
南鹰却被他前一句话勾起好奇之心,追问道:“良方什么的一会儿再说,你之前说病人的身份非同小可,究意是什么人呢?”
张机的眼中闪过尊崇之色,轻轻道:“此人可说得上是当代第一位才女……”
南鹰猛吃一惊,低呼道:“什么?是女人?难道是蔡文姬?”
张机呆了一呆,疑惑道:“蔡文姬是谁?我怎么从未听过此女之名!”
南鹰醒悟过来,蔡文姬名琰,原字昭姬,直到晋代时,为避司马昭讳,才改字文姬。而此时的蔡琰最多不过才七、八岁,仍未取字,世上又有谁人会听过蔡文姬的名字呢?
他干咳一声道:“恩,可能是我弄错了,那蔡文姬小有才名罢了,定然不是你说的那位病人!仲景快说此人是谁吧?”
张机嘴中又将“蔡文姬”念了几遍,才道:“此人便是扶风马氏的马伦!”
见南鹰淡淡的“哦”了一声,不由奇道:“南先生为何竟然一点都不惊异?”
南鹰耸肩道:“我为什么要惊异?”
张机张大了口道:“可是这位马伦便是昔年天下第一大儒马融之女啊!”
南鹰反问道:“马融是谁?没听说过!”
张机身体一晃,险些没有从马上跌下,脱口道:“原来先生真是从域外而来!竟然连马氏父女都不知道!”
南鹰老脸一红,挠头道:“在下确是不知,请仲景教我!”
张机一连看了南鹰几眼,见他确实不似作伪,才道:“说到这马融,可说得上是一位奇人。论出身,他是伏波将军马援的从孙,又曾为南郡太守,可谓名门世家;论学识,他是班昭的弟子,又与张衡、王符、许慎等高士为友,门下弟子数千,是首屈一指的海内大儒……….”
“马援之后!班昭之徒!”南鹰恍然道,“这两位的大名我却是如雷贯耳了!”
他点头道:“看来,这位马融老先生的女儿马伦小姐也必是才女名媛,不知可曾许得人家?”
张机身子一晃,才苦笑道:“你所说的这位马伦小姐今年已经六十有余了!膝下早已儿孙满堂,还说什么许得人家?”
南鹰立时呆若木鸡,摸了摸鼻子道:“不知者不怪,咱这不是初来贵境吗?”
他呆了半天,又悠然神往道:“这么一位才女,必定不会嫁得一个凡夫俗子,不知哪位名门俊秀有这样的福份呢?”
背后的贾诩听到这里,终是忍耐不住,“哈”的一声笑了出来。
南鹰自知孤陋寡闻,不由老羞成怒道:“文和,你明知我人生地不熟,有何可笑?再说笑话主公岂是宾客应有之礼?”
张机亦无可奈何的苦笑一声,干脆闭上了口。
贾诩慢条斯理道:“主公何必发怒?你可记得?当日诩便曾窍笑主公一事?”
南鹰茫然道:“是什么事?你取笑我的事还少了吗?我怎能全部记得?”
贾诩忍笑道:“当日在宜阳城外,诩曾说过,主公只知洛阳袁氏一门有袁绍、袁术等子侄,却不知袁氏长辈是何人!”
南鹰仍是一头雾水道:“不错!确有此事,那又如何?”
贾诩一本正经道:“请教主公,你可知我们现在正向何处而行?”
南鹰头上青筋鼓起,握拳相向道:“文和,再敢和我云山雾罩,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你到底想说什么?”
贾诩慌忙道:“好好!我便直说了吧,我们现在便是向着袁府而行,而且是当代袁氏家主,当朝司徒袁隗的府邸!”
南鹰愕然道:“去袁府作甚?不是去那位病人马伦家吗?”
张机、贾诩同声大笑。
贾诩笑得在马上弯下腰来,喘气道:“我的好主公,你真是笨得可以!还不明白吗?你不是想知道马伦夫人究竟**吗?唉哟,真是笑死我了!”
南鹰失声道:“什么!她竟然便是袁司徒的夫人吗?”




鹰扬三国 卷二 黄巾之殇 第十五章 传奇才女
众人一路行来,已隐约可见远处的高墙深阁。
贾诩信手一指道:“这座府邸应该便是袁司徒的府上了!”
张机亦点头道:“正是!”
南鹰随口道:“那袁绍、袁术是否也在此居住?”
贾诩摇头:“怎么可能?袁氏一门枝繁叶茂,财雄势大,若是所有的族人都居于一府,岂不是令天下人耻笑!”
南鹰颇有兴趣道:“哦?文和可否为我细说一下这袁家人物!”
贾诩微微一笑,手捋颔下长须,当仁不让道:“袁家起于章帝时,其祖袁安因‘困雪’守节而平步青云,先后担任了太仆、司空、司徒之职,尔后其子其孙亦身居三公要职,开创了袁姓世家的辉煌!”
他顿得一顿又道:“袁安生三子赏、敞、京,京生汤,而袁汤亦生三子:成、逢、隗,其中袁成早逝,其家业由袁逢庶长子袁绍过继之后继承,袁逢虽曾任司空,显赫一时,却亦于三年前病故,其家业由嫡长子袁基继承,顺便说一句,此人现已居太仆之职,极有可能是袁氏五世三公的第一人!至于主公多次提到的其弟袁术,不过是一个尚书台尚书罢了!”
“而今,袁成、袁逢均逝,现居司徒的袁家老三袁隗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袁氏之首,袁隗生三子懿达、仁达、满来,此三人虽然不仕,却素有才名。可以说,整个袁家人才济济,其门生故吏更是遍布天下,当得上天下第一豪门的美誉!”
南鹰听得津津有味,突的讶然道:“那袁绍呢?他现在身居何职?文和为何没有说到此人!”
贾诩苦笑道:“此人当年亦算是名气不小,年仅二十便担任了濮阳县令,可是后来却yin差阳错倒了大霉!至今仍是白身!”
南鹰猛吃一惊,原来差点统一中国的袁绍在此时仍是郁郁不得志,可是这怎么可能?袁绍虽然是袁逢庶子,可是怎么说也继承了大伯袁成的家业,是长房之主。袁氏不是天下第一豪门吗?怎么会放任长房家主至今不仕?
贾诩瞧出南鹰的疑惑,轻笑道:“原因出在一个人身上!”
“谁?”南鹰奇道,“难道是袁隗打压子侄?”
“错,袁氏一门所以兴旺,完全靠jing诚团结四字。”贾诩摇首道,“否则当年怎能先后扳倒梁冀、阳球等人?袁绍若有建树,袁隗只怕高兴都来不及!”
他轻轻一叹道:“主公应该听过李膺吧?”
南鹰想起灵帝说过党锢之事,点头道:“不错!此人当年似乎是朝中的中流砥柱,党人的领袖,后来因党锢而死于狱中!”
“对!那便是当今天子发动的第二次党锢!”贾诩怔怔的瞧着远处,“嘿嘿!天下楷模李元礼,不畏强御陈仲举,天下俊秀王叔茂!名满天下又如何?还不是落得个身首异处?”
南鹰不解道:“这李膺李元礼和袁绍不仕又有什么关系?”
贾诩缓缓道:“关系很大!袁绍便是李膺的女婿!”
“什么!”南鹰震惊道,“你是说,袁绍也属于党人?正在被禁锢!”
贾诩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说下去。
南鹰心中震动,也不由低头深思。
张机却笑着接口道:“文和先生确是渊博,对袁家之事了如指掌,不过有一件趣闻,却是关于这位袁司徒夫人的,不知几位可曾听过?”
南鹰、贾诩几人一齐jing神一振道:“哦?请仲景说来!”
张机面上闪过故作神秘之se,清清嗓子道:“话说当年,袁司徒与夫人新婚之夜…….”
“停停停!”南鹰打断道,“人家新婚之夜的事你怎么知道的?瞎编的吧!”
张机叫屈道:“我张机岂是信口开河之人?”
他犹豫一下才道:“此处没有外人,我便直说!这故事是我在任长沙太守,宴请一位袁氏族人时,他酒醉后无意说出的!各位也要保秘才好!”
南鹰不由好奇心大起,急急道:“原来如此,想来不是小道消息了!快快说来!”
张机一愣道:“小道?是不是指来路小?可是…….”
南鹰几人一齐叫道:“罗嗦!快说!”
张机尴尬一笑道:“当年,袁氏与马氏结亲,是一桩典型的政治结盟,何况双方又均是海内闻名的书香世家,这可真说得上是震动天下的大事!”
“可是南阳太守马融,虽是天下大儒,却颇多垢病,世人多以其生活奢靡、收受贿赂而不耻,其兄长马续之婿赵岐,也是一位大文人,便因此而与其绝交!”
“新婚之ri,更是引起了袁氏的不满,为何?其女出嫁之陪妆,竟然远超男方的聘礼。这便令当时的袁家之主袁汤心中不忿,令袁隗当面责难,给马伦这位才女一个难堪!”
南鹰听得入神,不由脱口道:“马伦既有才女之名,只怕是责难不成,反被其辱了!”
“不错!”张机双手一拍道,“正是如此!听说,袁隗一共三问,却均被驳得体无完肤!”
“首问马伦:女人出嫁,准备好家中洒扫之具便可,为何带这么多金银之物?”
“马伦对曰:这是父母的爱护,我怎能拒绝呢?夫君如果仰慕鲍宣和梁鸿,那么我也乐意学习少君和孟光!”
贾诩大笑道:“鲍宣和梁鸿都是出身贫寒的高洁之士,让他袁隗仿效他们去过苦ri子?还不如要了他的命算了!”
南鹰这才恍然,心中大赞,这才女之名果然不假,一句话便能顶得袁隗白眼直翻。
他轻笑道:“司徒大人可算是碰上对手了,第二问又是如何?”
张机又道:“袁大人又问:岳父大人才名满天下,无人不敬,可是怎么听说他老人家屡屡被人非议,说他做官贪污呢?”
南鹰愕然道:“司徒大人怎么问得如此不留情面?毕竟是岳父啊!马小姐又怎么回答的呢?”
“马伦又答道:孔子是圣人,还有武叔诋毁,子路是贤士,仍然有伯寮诬告,家父虽有才名,却及不上此二人,受人眼红继而造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南鹰不由鼓掌道:“说得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司徒大人怕是无话可说了!”
张机微笑道:“不错!所以这第三问,司徒大人只好将矛头对准马小姐本人了!”
“他问:按照风俗,兄长尚未娶妻的,弟弟是不能先娶的。所以我一直等到两位兄长大婚这才娶了小姐。可是小姐的姐姐尚未婚配,你怎么就嫁了我袁隗呢?是否有些不合适呢?”
南鹰摇首道:“这就是理屈词穷在耍无赖了,这位司徒大人不厚道啊!哪有这么说人女孩子的?”
他想了想道:“这位马小姐只怕也不好回答了。这个问题借着风俗的大帽子,直指女xing人品,有些污辱人啊!”
张机忍笑道:“这你就猜错了!马小姐这句回答,才是袁隗一直至今,仍然对夫人恭恭敬敬的原因!”
南鹰眼中一亮道:“她究竟如何作答?”
“她回答道:说的也是!不过没有办法,家姐品xing高洁,远胜于我,自然要花些时间择个如意郎君,不象我马伦才学粗陋,品貌不佳,只得随便嫁个人就行了!”
南鹰一听,浑身一颤,不由放声大笑,引得远近兵士、行人无不扭头望来。
他笑了半天,才惊觉袁府大门已经将至,不由收住笑声,自语道:“好一位传奇才女!真想早些认识她啊!”
张机突然想起一事,急急道:“就顾着说这些无聊之事,你究竟有没有把握可以医治这位袁夫人的虐疾啊?”
南鹰向他神秘一笑道:“你说呢?”




鹰扬三国 卷二 黄巾之殇 第十六章 孺慕之情
张机失se道:“南先生休要吓我!这都已经到门口了,可谓是箭在弦上………”
“答应我两件事!”南鹰开门见山道,“我可以考虑助你一一臂之力!”
张机忙不迭的点头道:“莫说两件,十件也行!”
“第一件事,入府之后不要说出我的身份,就说我是你的师弟!”
“这是为何?”张机愕然道,“南兄如今亦是医名满天下,若能医好袁夫人,亦是锦上添花之事!”
南鹰停下马来,低头想了想才道:“袁家这池水太深,我暂时还不想与他们有什么过多的交集,之前我若知你是为袁夫人医治,只怕便不会来了!”
他心中真正的想法却不是如此,以历史看,袁家族人大多都是天xing凉薄之人,其下场也均大多凄惨,自己若是与他们交往的深了,怕是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何况,自己现在已经与张让眉来眼去,袁绍、袁术兄弟可是后来铲除宦官的主力,只怕现在双方已经结下了私仇,在张让对自己仍有利用价值之前,不宜与袁家交好,以免得不偿失。
这番话落入张机耳中,却是另一种感受。他愣了半晌才苦笑道:“机真是服了,南兄为人才真正是不重虚名,不谋私利,真是高洁之士!请说第二件事吧!”
南鹰暗呼惭愧,微笑道:“第二件事我尚未想到,待ri后想到时再说吧!不过仲景可算是欠我一个人情!”
张机目瞪口呆道:“这个!这个!”
突然有人叫道:“仲景兄!”
府门方向几骑骏马缓缓而来,当先一人锦衣华冠,白面短须,生得斯文儒雅,正是呼唤张机之人。
张机低声道:“这便是你适才说的袁术了!”
说着打马迎上,拱手笑道:“公路兄又来探视了吗?真是至孝之人!”
南鹰冷眼瞧去,他就是袁公路吗?这位ri后曾经雄霸一方,又悍然称帝的悲剧人物,如今却是霸气不露,山水不显。相反,斯文的面庞上流露出的尽是诚挚纯朴之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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