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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astlos
“呵呵……”
卡萨诺瓦眯起了眼睛,整张脸上带上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术式,已经开发完成了哦。”
……………………………………
对“死体病毒”(名称暂定)杀灭专用术式,简称死体专杀术。
剪着利落短发,身穿时空管理局褐色制服,口音中有着微妙的关西腔的少女,用骄傲的语气介绍着。
少女名为八神疾风,职务为时空管理局失物管理处第六(机动)课的课长。
她注视了一眼阿斯拜恩,而后者毫无表情,跟被他身侧的那个御坂感染了一样。
八神疾风的心中升起了稍稍的满足感。
虽然并非教会或魔法学校出身的正统派,不过对于冠绝诸位面的米德芝尔达魔导文明,作为魔导士中顶尖精英的疾风,还是颇为自傲的。
然而,在最近一段时间,原本不受重视,被视为麻烦废物的发配地的二课却突然大放异彩,风头甚至盖过了她所苦心创建的机动六课,这或多或少燃起了少女作为课长和魔导士的竞争心理。
这次!这次!她终于可以证明,米德芝尔达魔法文明的底蕴,不是新伊甸,或者学园都市位面的人类所能相提并论的,不是只能用歼灭死体这种吃力而麻烦的方法,来挽救这个世界的人类的西斯武士所能相提并论的!
死体专杀术,说白了是一种诅咒。其原理是抽掉特定目标的生命力。这是在魔法还和巫术,诅咒无法分开的时候就投入使用的术式。
极端的来说,这术式和在草人里放上指甲和头发,然后钉在树上来诅咒对方的方法,没有任何本质上的不同。
从这个思路延伸开去,八神她们根据这个位面的派驻雇员,以及阿斯拜恩从那个名为小室孝的少年身上提取的病毒样本,提取了其生命特征,之后杀灭术式的完成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不过,这术式必须是全球范围同时展开才会有效。否则,至今未能明确源头和原始传播途径(也就是,被咬会变成死体,那么第一个死体是怎么来的问题)的病毒将会留下隐患。
“嘶——”
维洛萨倒吸了一口凉气。因能量稀缺而显得苍白的面孔,一瞬间就像透明一样。
“虽然起来很糟糕,但抱歉……你也得参加,洛萨。”
将目光转向他,疾风说道。
“可是这样一来……能量怎么办?”
维洛萨反问,并为了那个可能的答案,脸色进一步由雪白变成了磷火一样的青白。
魔法并非所谓无中生有的奇迹,乃至“神的礼物”。米德芝尔达的魔法技术有着严格而准确的定义和运作系统:将空气中存在的魔法能量,以特定术式或技术,转化为需要的形式,并引发各种各样的现象,这才叫魔法。
维洛萨狼狈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位面的能量是何等稀薄。覆盖一个行星大小的大型术式,需要的上百名,甚至数百名精英魔导士或许把失物管理处搜刮一番还能办到,支撑术式运行的能量呢?从哪里来?
“gate……”
“你疯了吗?!”
维洛萨脸上,露出了并非“怎么可能”,而是“果然如此”的表情。
联通不同位面的“门”,无论打开与维持“门”的魔导士们控制的如何精细,能量泄露和流动都是无法避免的。
一般而言,这种能量流动会使使“门”变得不稳定,极端情况下会诱发堪比超新星爆发的剧烈爆炸,所以魔导士们在“开门”的时候都竭力避免这种情形的出现。现如今,这个少女竟然想要反其道而行之?!
她难道不知道,天才和疯子,仅仅只有一线之隔吗?
“很危险,不过……”
正面迎上了维洛萨责难的目光,八神疾风的目光里充满了坚定。
为了这个位面的人类和文明,值得,是吗?
着八神疾风抿起嘴唇的侧脸,阿斯拜恩的嘴角上翘,露出了若有若无的讽刺笑容。
………………………………
“呼,呼,呼……”
床主市机场空中管制中心附近的一间房间里,响彻了豪迈的笑声。
不过,因为静电的缘故,那原本非常爽朗的笑声,听起来非常别扭。
“这样说的吗?是这样说的吗?”
通讯终端投影出来的,是个五十上下,身材魁梧,有着修剪整齐的黑色络腮胡子,仪表堂堂的男人。
他脸上全都是满足。
被激起了好胜心的魔法少女,其行动模式一如他的预料。
要说为什么的话,他也是那些守护正义的魔导士们中的一员。
曾经。
要预测她的行动,只需要想象自己年轻的时候的样子就好了。
不过,那个少女真的是天才。只着若有若无的几句提醒,便构建完成了那样复杂的术式,而且还有胆子和决心把它投入实施。
他眯起眼睛,让自己满足了一会儿。
“那个男人呢,他的反应如何?”
他很想知道,那个瞬间就被八神疾风横夺走所有成果,被证明之前的努力都是白费的男人的心情。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戴着眼镜的女军官报告道。就刚刚她亲眼所见,阿斯拜恩的表情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两样,还是如医生,律师和教师一样,面具般的职业笑容。
换言之,被八神疾风披露术式所造成的打击,还远不足以在他那坚固的面具上打出裂纹。
“唔?……算了。”
屏幕上的大胡子男人皱起了眉头。不过,如果计划顺利进行的话,无论阿斯拜恩对林蒂和疾风有没有心生怨怼,那都是一回事。不过,他的脸上仍然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这个男人,要是成为同伴……算了。”
他的脸色重新慎重了起来。
“计划就要进行到最终阶段了……一切细节都要注意到。”
“是,请放心。”
“对了……”
在通话切断之前,中年男子忽然叫住了她。
“……小心。”
然后,通讯被切断了。
奥里斯-盖茨垂下眼睑,表情迅速的变换着。不过,到了最后,她长长出了口气,等她再次抬起头时,眼镜下射出了冷酷的光芒。
“蒂朵!”
随着她的呼叫,穿着骑士盔甲,在胸甲靠近喉部的地方刻有“xii”序列号,面无表情的女性从阴影中浮现了出来。
“该是那些人派上用场的时候了。把他们带到这里来吧。”





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少女的意志(之五)
这是个枯燥无味的空间。
粗糙的四壁,天花板和地板均用大块的石块垒成,一望即知其厚重到牢不可破的程度。大概是长期使用的关系,虽然未用水泥或石灰抹平墙面和地面,地面的石头表面却仍显得相当光滑。
这个房间并没有开设窗户。然而却并不是漆黑一片——从厚重木门上的小小窗格里,走廊里的人造光线射进来,让房间里面的人可以勉强借着吃饭和方便,而不至于把食物和排泄物撒的到处都是。
光凭这一点点光线的话,要做诸如阅读一类消遣时间的事情,无疑是太过困难了。
当然,这个房间的设计初衷,就不是让人消遣用的。
这是一间牢房。
而且,虽然比不上专用的精神刑讯室,但这间牢房在建造之初就考虑了消磨人犯意志,使其精神快速崩溃的特殊功用。
呆在这里的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昏暗的光照会使得时间感错乱,冰冷的石块则会快速夺走体温,寂静无声的环境无聊到让人发疯。不出二十四小时,人犯便会觉得,自己的心跳和血流声都是一种折磨。
虽然还远远不到二十四小时,但呆在这间牢房里的少女,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了一眼自己的“室友”——一个有着让人羡慕的艳丽黑发与圆润的身材曲线的女性。却知道,聊天来打发这慢的叫人发疯的时间的打算,纯粹是白日做梦。
女性倒在地板上。从被投进这间牢房到现在,连一根手指的位置都没移动过。
——大概是被那些修道士下了什么药了吧?
名为汉娜的少女这样猜测着。
从她金发碧眼的外形,以及棱角分明的面部曲线就能出她的罗马血统。事实上,她的确是被赫尔维西亚军俘虏的罗马军人的后代,并且在母亲死后,由同样是俘虏身份的罗马军人养大。
因此,汉娜小时候对同为罗马人的唯一真神的修道士有着天然的亲近感。尽管这种亲近感在她的母亲死于流行性疟疾之后就消失了,她也不再信仰唯一真神——当然也不信赫尔维西亚的八百万众神——但她依然清楚,那些唯一真神的修道士们有着什么样的本事。
既然“室友”不成,那就只能寄希望于“邻居”了。
她侧耳听了听,对面牢房里传出的呼吸声稳定了下来。
那边关着一个听声音,大概是中年的男人。不久之前,她和那边聊了几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话太耗体力的缘故,原本就受了刑讯的男人险些咽气。在匆匆赶来的医生一番急救之后,似乎把他从只有死者才能跨过的大门边上拉了回来。
不过,在一番检查和施救之后,医生并没有把那个男人送走,而是依然让他呆在牢房里。
“你——你还好吗?”
犹豫了一会儿,汉娜仍然向对面发问。
“还好。”
对面马上传来了回答。令汉娜感到安心的是,尽管之前几乎一度濒临断气,现在他的声音却清晰而连贯。来,这间监狱的医生并不差劲嘛。
“那不是当然的嘛。”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
这里并不是一般的监狱,而是军方的情报部门关押间谍和重犯的地方。
拷问人犯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为了让意志坚韧,不是普通人能比的间谍们不至于在精神崩溃之前身体先崩溃掉,高明的医生是必须的。
而且,那些人给他准备的“医生”,恐怕还是道尔财团秘密实验室的研究员之类的高级货色。给自己用的药物里面,压榨生命力以维持体能的成分,不用说也是多多益善。
——虽然自己只是个橡皮图章,但若论起人脉和情报来,恐怕整个赫尔维西亚能超过自己的也不多嘛。
男人有些满足的这样想着。
除了——
一想起军事情报部门的掌控者,埃德蒙-提亚科姆那张如冷血动物一样毫无表情的脸,这点小小的自矜便如同落在地面,摔的粉碎的水珠一样,瞬间就找不到了踪影。
——这些,就没必要告诉邻居的这个少女了。虽然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才被抓进这间专门关押重犯和间谍的军事监狱,但从自己这里知道的越少,她就越安全。
而且——
“你呢?”
“嗄?”
汉娜眨了眨眼睛。
“是啊。你为什么被捉到这里来了?既不是雷诺家,也不是拉斐特家的汉娜。”
——光是自己在意识不清的时候,说出了平时绝对说不出口的对次女的真实想法的话,不是很不公平吗?
男人的嘴角上翘,在谁也不见的地方做出了一个孩子似的笑容。
在他不见的地方,金发碧眼的少女猛然打了个哆嗦。
一瞬间,修道士从斗篷下伸出满是棘刺,宛若肉食性昆虫的前臂,全为黑色,宛若肉食性昆虫的复眼一样的形象,掠过了心头。
“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的。”
她低声嘀咕。
“我……”
——只是受了无妄之灾。奥托也是。
后面的语句,她并没能说得出口。
因为脚步声顺着走廊传了过来。
只要一传入耳中,就能分辨出那是军人特有的步伐声。不紧不慢,坚定有力,仿佛前面无论是铜墙铁壁,还是枪林弹雨,这脚步声的主人都会一往无前的迎上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猛然间,脚步声停止了。
人影就停在木门的前面。
那是个身材很高的男性。他绑成马尾的头发在日光灯的照耀下呈现出让人想到装甲的铁灰色。即便穿着厚重的冬季军服,也能出布料包裹之下匀称结实的肌肉,脊背就像绑了根铁棒一样挺直。
有那么一瞬间,汉娜觉得他和奥托很像。两者都属于一望即知是军人的类型。只是比起已经在战俘生涯中熬了这么多年,已经“变钝”,“生锈”了的奥托,这个军官身上的气息,宛如出鞘的利刃,光洁寒冷,杀气凛冽。
仿佛是察觉了汉娜的窥视,军官向着这边了一眼。
只接触到那目光,少女就吓的倒退了几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会被杀掉!
那目光明确无误的诉说着这一点。她呆呆的坐着,竟一时间察觉不到臀部与地面碰撞的疼痛。
好一阵,地面冰冷的触感才让如同中了毒一样,因肾上腺素急速分泌而狂乱的呼吸和暴躁的心跳恢复过来。
之后,她甚至不敢再靠近那扇门。一恢复意识,就连滚带爬到离门最远的角落,闭着眼睛背对着门,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像是某种因好奇心而窥伺了天敌,只是因为天敌对她并不感兴趣才捡回一条命的小动物一般。
不过,她的耳朵依然高高竖起。
钥匙插入锁孔和转动的声音响起,随后是略微生锈的合页旋转所发出的吱呀声。
“殿下。”
砰然一声——那是军官并拢了脚跟行礼的声音。
殿下?!
这个称呼让汉娜吃了一惊。
她所在的这个国家,赫尔维西亚不同于帝国的罗马,是共和政体。全国之内,就算是高踞的议长,也不可能被称为“殿下”,顶多被称一声“阁下”,随便一点,“先生”也能打发。
只有一人能担当得了这个头衔——大公。
尽管隐隐约约猜想的到,对面牢房里说不定是个身份崇高的人物——自白剂这东西可不便宜——可居然崇高到这等地步,却让汉娜一时间张大了嘴巴闭不拢来。
她从出生到现在,十几年间全是彻头彻尾的纯种平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与这个国家血统最高贵的人有所交集,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好痛!
兴奋过后,疑问和深深的恐惧,马上如狂卷的怒涛一样涌来。
赫尔维西亚的大公,自从共和政体确立,便再无权力,只作橡皮图章。但即便如此,也是理论上的国家元首。
这样一个高贵的存在,怎么会被人抓进牢狱,而且不惜用自白剂来拷问口供呢?
——女儿。
电光石火间,她想起了男人之前所说的内容。
市井传言,现任大公的次女并非大公妃所生,而是大公情人的孩子。因为是私生女的关系,公国上层竭力掩盖她的存在,故而并不像第一公主,伊利亚-阿尔卡蒂亚那样广为人知。
汉娜在听到这样的传闻时,曾经叹息过,分明流着一样的血脉,却被姐姐的光芒完全掩盖,不知道那个不知名的公主殿下,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不过那时候,无论是说传闻给她听的人,还是一起议论传闻的人,都没能料到,汉娜这个彻头彻尾的平民,竟然有一天会和大公隔着一条走廊,一起坐牢。
其实,如此惊叹的汉娜并不知晓,那位不知道名字的第二公主殿下,离她不过几米的距离。
“呵呵呵呵……”
艰涩的笑声从木门小小的窗口传入。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笑的相当开心。
汉娜顿时就是一阵担心。她曾经见过流氓混混,一言不合便对人报以老拳的情景。
那个军官的眼神绝非善类。若那些流氓是家犬,那么他毫无疑问就是猛虎一流。若是被人这样明目张胆的嘲笑,就算对方是大公,现在却也不过是个身陷囹圄的阶下囚,恐怕马上就是一阵毒打了吧?
他不久之前才险些咽气啊!要是就这么被毒打的话……
心里的某些地方在拼命鼓励自己站起来发出抗争之语,膝盖却抖的厉害,根本用不出力气。就算想要出声求情,喉头也因为紧张,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汉娜的担心,隔着一条走廊的男人并不知情。如果知道的话,以他现在的心情,大概会对这个年纪比自己次女还要小的少女,狠狠嘲笑一番吧。
西维德-拉斯托尔斯也好,埃德蒙-提亚科姆也好。这些被逼到了绝境上的人——嗯,是不是能称为“人”都要商榷一番——虽然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疯子,但他们绝不会浪费一点精力在无用的地方。拷问是一回事,殴打一个快要咽气的人,对他们来说大概就是和字面意义一样的“白费力气”吧。
良久——直到男人的笑声停止,那个起来凶戾异常的西维德,竟然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而已。这份不动声色的耐心,让身为大公的男人也不由有些心动。
“劳烦您跟我走一趟吧。”
要带去拷问吗?
“啊啊。”
男人将身体往床上一躺,让手上和脚上的铁链发出一阵哗哗的响声,用某种疲惫的声音说:
“你们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知道的比我还多,有些事情我还是第一次从你们那里才听到呢。”
“不。”
年轻军官轻轻摇头,盯着他的目光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是同情吗?
“您是‘刹车’。”西维德用淡然的口气说道:“制止第二公主——梨旺殿下的,最后一道‘刹车’。”
梨旺?
走廊这边,汉娜低着头想着。
哦,原来第二公主殿下叫做“梨旺”吗?真……
“男孩子气。”(梨旺=leon,也就是狮子的意思)
汉娜嘀咕着。
她并没有到,木门那边男人脸上浮现出的惊愕之意。
刹车。
名为西维德-拉斯托尔斯的情报军官是这么说的。
自己将被用作驱使次女的砝码,男人早已经有此觉悟了。埃德蒙-提亚科姆为首的叛乱军冒险留下自己一条性命,除了拷问阿尔卡蒂亚家代代口耳相传的情报之外,大概这也是主要的原因。
不过,男人有信心,那个性格固执,完全就和自己一样的次女,应该完全不会理会自己的处境才对。
人类这种东西,往往是别人怎么对自己,自己就怎么对别人。他抛弃了她们母女,如同路人……不,路边的小石子一样不去过问。那个女人得病的时候,临终的时候,下葬的时候,自己都没有理会——这样的父亲,能指望女儿理会自己么?
完全可以指望她不理会自己。
男人有些悲哀,却也有些放心的这样想着。
而且,就算她突然发疯,她的身边,还有克劳斯在。
不过——
“刹——车?”
男人难以置信的着西维德。然而,后者的脸上却一片平淡,什么也不出来。
良久的沉默,让汉娜微微舒展开了身体。
“咳咳……”
细微的咳嗽声让她愕然转过头,只见那个如等身大精致人偶般美丽的黑发女性,正蜷缩着身体。咳嗽声就是从她那边发出来的。
“你……”
这么长时间以来,那个女性表现的和人偶没什么两样,以至于汉娜也下意识的把她当人偶来。因过于吃惊的关系,汉娜一时间只能吐出单个的字节。
下一瞬间,更多的声音通过走廊传了过来,吸引了汉娜的注意力。
杂乱的脚步声,或远或近模糊的叫喊声,刀刃的撞击声……以及,在这之中,响亮无比又刺耳无比的,枪声。
…………………………
ps:其实“汉娜”这个角色有些多余了,当然就这样也无妨……俺不知道该不该把她删掉,并以前文中曾经出现过的“玛蒂娜”代替。要进行的话估计要费些功夫,改动个两三千字……要本篇写完之后再改吗?
ps2:书评,一定要书评……




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少女的意志(之六)
从吉普车上跳下来的时候,身材高大的军官向着周围扫视了一圈。
凡是被扫到的士兵,都像是被天敌盯上的小动物一样,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子。
他们可不是在首都整天花天酒地的少爷兵。他们来自于比恩兰和弗莱芒,与罗马军对峙第一线,是不折不扣的“战壕动物”。即便如此,那个军官近乎黑色的深色眼眸,仍然有着魔法般的震撼力,让这些见惯血腥的官兵也不由得背毛直竖。
到他的目光落点,即便是北方军中最挑剔的老军士也不由暗暗赞叹。
他的目光所到之处,均是要点。都潜伏着全副武装的暗哨。其中有两处还筑有钢骨混凝土的机枪巢——外表不过是随意堆放着的木箱和空汽油桶而已。
这家伙,可不仅仅只是那些只是在表面上装腔作势,给人心理压力的情报军官,而是货真价实,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同类。
感受着隐隐刺来的目光,阿斯拜恩倒是处之泰然。现在是白天,他也没必要掩饰从瞳孔里透出的些微红光,就这样观察着面前的建筑,并与纽伦堡号搭载的突击艇之前从高空拍摄的图片相对照。
这是座古堡。
不是报时要塞那种以旧时代学校建筑改制的半吊子,确确实实是一座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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