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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炎楠
我说:“死麻子,总算找到你了。你怎么跑这了,害的我担心了好久”。
听到我的声音,王二麻子有性惊,但随即转过了身体,看着我。他的脸上,没有丝毫重逢的喜悦感,反而轻蔑的撇了我两眼,意思是老子对你没兴趣,你大爷的能别这么煽情行吗?我顿时有些气结,却又毫无办法。亏我还一直挂念这个王八蛋,谁知他竟然这样。不过,兄弟间往往就是如此。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太了解他的性格了。这王八蛋就这德行,和他生气,那早晚会被活活气死。我说:“你大爷的,都快喂怪物了,还死性不改,你到底怎么来到这个鬼地方的”?
王二麻子皱了皱眉头,这种坏境下,他也没心情和我扯淡。他看着我说:“你爷爷的,当我愿意在这呢?还不都怪你,你说你没事去拉什么稀。那天你丫的刚出去方便,我就想要嘘嘘,于是跑到神像后面,尿了一泼。谁知尿完后发现,在我尿尿的地方,冲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圆形图案,我一时好奇朝那图案上踹了一脚,结果脚底一空,掉下来摔晕了,才醒来一会,就看到你了”。
王二麻子的回答,让我满头黑线,你丫的掉下来,和我方便有毛关系啊。还刚醒不久就看到我了,这什么话啊?都几天了,竟然才醒不久,这都什么人啊?不过,王二麻子的话,多少还是解答了我许多疑问,我有些明白了。我就说吗,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原来是不小心触动了机关。至于我看到的那些麻蛇、蜈蚣,八成也是因为机关开启跑出来的。只是那些麻蛇,竟然组成了王二麻子的影像,这一点,让我始终摸不着头脑。
我说:“你丫的就是一贱货,没事乱踹什么啊,当自己北腿王呢,害的我特意跑下来找你。得,现在好了,咱哥两一起给怪物当点心。你还救命呢,你能再蠢点吗?这除了你就是我,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啊”。我为王二麻子的智商感到极度痛心,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才体现出我的优越。岂料,王二麻子立马脸红脖子粗的朝我吼道:“去你大爷的,你才蠢呢,你们全家都蠢。你怎么知道没人,拧过头看看背后..”。
我一愣,用力的晃动身体,向身后看去,顿时下吧差点掉地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弓着身子翻我的行李。他的上身穿了一件当时比较名贵的呢子中山装,手上戴着一块手表。下身穿一条咖啡色裤子,上面有斑斑血迹,腿一瘸一拐的,显然受了极重的伤。知道我在观察他,他抬起头对我笑了笑道:“小鬼,挺能睡的吗,被抓到这了还没醒”。
我皱着眉头,心想老大爷,你谁啊,还小鬼,装什么葱啊?我说:“老大爷,你谁啊,怎么会在这”。
我在和这位老人说话,可老人的心思,明显没有放在我身上,我有一种被轻视的感觉。他正从我的行李中,拿出了一张大饼,拼命往口里塞,活脱脱一副饿死鬼的德行,不知道几天没吃饭了。不过,这大饼放了好几天,硬的和石头似得,他一不小心给噎着了,噎的直翻白眼。他慌忙拿着我的水壶,仰头咕噜噜喝了几口,总算缓过了一口气来。吃了点东西,点上一根我的大前门香烟,吸了两口道:“小鬼,认不出我了,忘了那天你还迎接我来着”。
我仔细盯着老人观察了一番,顿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失踪的那群考古人员中领头的吗。当时,听说北京要来一群有身份的人体验生活,支书记特意组织所有人列队欢迎,带头的就是这位。记起了这位的身份,我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我冷笑道:“大爷的,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不在家享清福,跑这添什么乱呢?你知道多少人为了找你死在这里了吗?还小鬼,装什么葱啊,大家一条绳上的蚂蚱,少打你那领导腔”。
老人似乎没有想到我态度会这么恶劣,愣了一下,然后长叹一口气道:“哎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是我的错,晚节不保,犯错误了”。老人的神情,瞬间苍老了许多,有些凄凉的吸了两口烟,他的这个动作,严重刺激到了我。你说我容易吗,辛辛苦苦,拿命换了这么点物资,自己都没舍得用,谁知被这个老家伙又吃又喝又抽的,我冤枉不。不过事已至此,我也不会真和一个老人计较,我说:“老家伙,给我们兄弟点根烟抽吧”。
老人抬起头,鄙视的瞪了我一眼道:“你觉得我这身子骨,有办法给你递烟不。另外,我不叫老家伙,我姓张,叫我老张行了”。老人的话倒也中肯,我看了看他那可怜的一把老骨头,想蹦起来把烟塞我嘴里,确实有难度。可老吊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我小腿上,还插着那把匕首,如果我能腾出一只手,抽出匕首,说不定我们三人能逃出去。
我说:“老张,你怎么活下来的,还能自由活动,待遇比我两好多了”。老张眨了眨眼睛,冲我露出了一个有点诡异的笑容,我被他笑的头皮一阵发麻,本能的感觉到不会有好事。没想到,我的预感竟然成真了。
老张告诉我,他是一个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发现这里有年代久远的古墓,所以带着一队人打着体验生活的名义,前来挖掘。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古墓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十倍。下古墓之前,他以为这个古墓可能是楚平王的坟墓,可大量的事实证明,这个古墓即有可能是历史上臭名昭著,信奉巫术的楚灵王坟墓。他想不通,历史上的记载为什么会偏差这么大呢?
历史上记载,楚灵王遭其弟楚平王夺权,悲催的上吊自杀,随意掩埋,可这墓穴里发生的种种奇异之事,都证明了事实绝非如此。但他已经没有机会去探究了,楚灵王的尸体尚未找到,他的小队成员已经死光了,他也被困在这里无法出去。至于说这些蜘蛛少女为什么不吃他,这个理由其实很简单。他刚被抓到这里的时候,也以为它们会吃他。但时间久了才知道,这些怪物抓他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吃他,而是为了繁衍后代。但他老了,某个地方硬不起来,一直不能交配。交配未完成前,它们舍不得他死,所以放他下来找吃的。
“繁衍后代,交配”我背上的汗毛,刷的炸立了一片。我看了一眼王二麻子,王二麻子的表情比我还要惊恐,他浑身打了个冷颤道:“大爷的,我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呢,没想到我的第一次,竟然是给这些怪物”。
一口鲜血,差点从我口中喷出,这智商,这脑袋,这都什么啊这时候是该想这个事吗?不过,他的话让我想到了一星常恐怖的事。我仿佛看到那硕大肚皮上的缝隙,缓缓向我裂开,露出了里边毛茸茸,散发着骚味的黑洞,我的身上,忍不住一阵恶寒。这哪里是交配,分明是强暴啊,而且还是人与兽,绝对重口味。
我说:“老张,我就想不通了,若说这些怪物是美女,哪怕是个正常的女人,交配下也行。可这恐怖的模样,看着都想吐,哪还有**,怎么交配啊”?
老张的回答,让我和王二麻子冷汗都吓出来了。他告诉我俩,这些蜘蛛女孩体内,会分泌一种催情的唾液。想要交配的时候,它们会吐出嘴巴内的一根管子,插入到配偶体内,输出这种唾液。到时,正常的男性,别说是人与兽,就算有个墙洞,都不会放过。只是,这些蜘蛛女孩保留了母蜘蛛的一些习性,交配完,会把配偶的脑浆、心脏、生殖器吃掉。
我看了一眼口沫横飞的老张,有一种想要撞死的冲动。我不怕死,可这种折磨简直生不如死啊。另外,我还有几点想不明白。首先,第一点,蜘蛛女孩这么多,男人就这么几个,怎么分配啊?第二点,它们一旦交配成功,生下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我的这些问题,把老张也难住了。第一点,他倒是可以解答。他告诉我,这些蜘蛛女孩,把男人掳掠来后,会直接献给自己的女王享用,若是女王看不上,则会由女王赏赐给某个蜘蛛女孩。老张就是蜘蛛女王没看上,赏了下去,所以才侥幸活了下来。不然,以蜘蛛女王的脾气,像老张这样生理有问题的,直接就杀了。
至于一旦配种成功,生下的孩子是个什么模样,老张说他也不清楚,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差点让我崩溃,他竟然对我说:“你马上就有机会知道了,自己看吧”?
我不明白老张说这话什么意思,但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看了看老张和王二麻子,顿时冷汗淋漓。这些蜘蛛少女,虽然说已经不是人类了,但还留有一些人类的特性,比如说分辨美丑。而这两人,一个老态龙钟,牙齿都快掉光了。一个又高又瘦,满脸麻子。就我长得乍一看像个正常人,仔细一看还有点帅,如果说蜘蛛女王选中我我一点都不奇怪。事实上,我的担心一点没错,而且马上就要变成事实。两名狰狞的蜘蛛少女,咧着大嘴,流着长长的口水,正兴奋地向我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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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 第十三章 蜘蛛女王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躲不过去,那就只有勇敢面对。我深吸了几口气,尽量挺了挺胸脯,一副英勇就义的大无畏表情。谁知,旁边的王二麻子哭丧着脸对我说:“源源啊,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一路走好”。我顿时哭笑不得,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立马打回原形,又变成那个没正行的大学生志愿者了。
我说:“你大爷的,有这么安慰人的吗,我做鬼都要回来找你”。我恨恨的瞪了王二麻子一眼,却发现他的眼眶中满是泪水。顿时心里一热,鼻子有些酸酸的。男人,其实许多时候比女人更感性。女人之间,没有真正的朋友。男人之间有一种情谊,这种情谊叫做兄弟。
两个狰狞的蜘蛛少女走上前,伸出布满倒刺的粗壮前腿,割断了吊着我的巨大蜘蛛网,把我像拖死猪一样拖出石洞。临出石洞之际,我无奈的回头忘了最后一眼。却发现老张正冲着我挤眉弄眼,像是要说什么。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看到了那桶我一直没舍得丢弃的汽油,心里顿时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火可以熔尽天地万物,足够的火,即使大海都可蒸发。有了这桶汽油,区区蜘蛛少女算什么,蜘蛛可是最怕火了。若是在洞里倒上汽油,点上一把火,那我和王二麻子,以及老张,就有机会趁乱逃出去。我朝老张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淡淡的欣慰笑容。王二麻子被我笑的有些摸不着头脑,还以为我吓疯了,我不免再次对他的智商鄙视一番。
我被带到的地方,是一座离石洞相隔不远,极其奢华的宫殿。宫殿的最尽头,有着一排台阶,台阶之上,摆放着一把金光闪闪的巨大椅子。椅子上,镶有琳琅满目的各色宝石,看起来有点像古代帝王的王座。
宫殿中央,是一个干枯的池子,里边呈一片猩红色,散发着淡淡的腥味。靠宫殿四个角落方向,分别立着一根巨大的青铜柱子,柱子上雕满了一种奇怪的鸟。这种鸟,翅膀长得遮天蔽月,脖子上挂着九个脑袋,像极了传说中的九凤。
而在宫殿的墙壁上,镶满了拳头大小,散发着一片光明的夜明珠。不过,对于我这个一向视金钱如粪土的人来说,宫殿中这些奢华的装饰根本提不起我的兴趣。
宫殿中最吸引我的,是挂在墙上的四幅古画。这四幅泛红的古画,挂在宫殿右侧墙壁上,我因为距离原因,没法看清画上画的什么。按理说,画面都看不清,不该这么感兴趣才对。但我天生就有一种超越常人的直觉,本能的感觉到这四幅画好像在召唤我。我知道我说的有点夸张,可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像我这种直觉感较强的人类,肯定有许多。或许,我永远不会知道这种直觉是从哪里来的,可为什么要相信常识,不相信自己?
一名蜘蛛少女歪着头,流着哈喇子,蹒跚的爬到我身边,像是对我极感兴趣,有点含情脉脉的张开了嘴巴,对着我身上的大网喷出了一些绿油油的恶心唾液,然后大嘴一吸,整张大网被它吸进了嘴巴里。而我…,重获自由的感觉好极了。
我知道,这些蜘蛛少女放开我,不会存着什么好心,可它们有些太低估我了。它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我绝不是那种甘心认命的人。它们应该先把催情的唾液输入我体内,再放开我。当然,如果那样的话,它们会少了许多乐趣。就像猫捉老鼠一样,捉了后放掉,再捉,再放,直到玩够了,才一口吃掉。可惜,我不是老鼠,就算我是,那老鼠未必杀不死猫。我的小腿上,绑着一把匕首,只要这把匕首还在,我就有把握近距离,一刀刺穿蜘蛛女王的头颅。只是,预想只是预想,不代表事实。让我意料不到的是,我所有的预想,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我活动了下筋骨,伸了伸腰肢,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拼命,还有一线生机。不拼铁定要死,那为什么不拼。我不想坐着等死,也不想成为,和怪物交配,我的命我自己掌握,哪怕死,我也要轰轰烈烈的战死。我扫了一眼大殿两侧,发现大殿右侧的入口,蜘蛛少女较少,适合逃跑。不过,我还是决定先暂时忍耐。我在等,等着老张放火,救下王二麻子和我会合。不怕死,不代表想死,能活着谁愿意死呢?
活动完筋骨,我缓缓地挪动着脚步。那些蜘蛛少女见我没有向出口走去,顿时放松了下来,算是默认我的行动。我冷笑着走到了吸引我的那四幅古画跟前,睁大眼睛仔细一端量,顿时不由自主的愣住了。因为画中所描述的一切,实在太古怪了。
这四幅泛红的古画,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画框是用一种不知名的墨绿色石头打造,画纸不知用的是什么材质,特别的光滑,有弹性。画面的色彩感丝毫没有受时间影响,依然亮丽、鲜艳。第一幅上面画的,是一个头戴王冠的男人,守着一个冒烟的八角铜炉,不知道在炼制什么。在他身后,是一排排长跪不起的大臣,仿佛在哀求什么。第二幅画画的,则是一个独守空闺的妇人,百无寥寂的和一群宫女,呆在花园里看戏、嗑瓜子。而台上,是一个轮廓分明,千娇百媚的青衣戏子。
第三幅画画的是这名妇人和这名青衣,全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而头戴王冠的男人,从旁边的炉子里,拿出一方烧红的烙铁,面色铁青。第四幅画画的有些奇异,画面上是一群巫师装束的古人,跪在地上,虔诚的跪拜两具奇怪的骷髅。这两具骷髅,大小只有人手掌那么大,一具呈红色、一具呈白色,散发着一层妖异的邪光,像是什么妖物。
如果仅仅只是一些奇怪的内容,即使有些奇异,倒还不至于让我惊恐如斯。可让我感到恐惧的是,无论我从哪个角度看向这两具骷髅,骷髅上那双空洞洞的眼睛,都在盯着我,盯的我毛骨悚然,盯的我胆战心惊。而这幅画的背景,也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它的背景上画的是一群状似疯狂的男女,把一个健壮的男人按在地上,掏出内脏,互相分食。
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又像是一头雾水。我不是什么艺术家,更不是什么美术爱好者。我只是有一种错觉,这四幅画像是要对我说什么。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一寸寸触碰那弹性十足的画纸。这种感觉,就像在抚摸女人的肌肤。我可以感受到它们的体温,倾听到它们的诉说。每一幅画,都有一个故事,而故事的真相,往往都触目惊心。我举在半空中的手,忽然开始颤抖,我明白这协纸为什么这么特别了。
这四幅泛红的古画是用人皮做的,不但是用人皮,而且还是在人清醒时剥下的皮肤。作画的人,是真正的高手,精于此道,这四幅画并不是用传统的画笔所画,而是用针、刀,雕刻在人得皮肤上。至于作画的墨汁,我怀疑里边对了血,是用血水磨出的墨汁,所以古画挂放的时间越长,血色反得越重,画面也就越鲜艳。
我这人从小到大,非常喜欢看野史。我知道历史上,有许多变态都喜欢在人体上作画,作完画后,把人皮剥下来裱起来。可这种作画方式,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昏迷或死去的人,皮肤会变松弛,剥下的皮松松垮垮,皱成一团,没有弹性。所以,被剥皮的人一定要清醒,因为只有在清醒的状态下,人才会痛苦的挣扎、嚎叫,越挣扎皮肤越紧,越紧剥下来的皮就越有弹性,画的质感也就越好。这四张古画的大小,明显是用人背后的皮肤画的,每一张画,代表的就是一条生命,四张画,四条人命…
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些难过,士可杀不可辱,古人实在太残忍了。可历史,就是由无数鲜血组成的,从古到今都一样。我摇了摇头,不再去想画面上的内容。转过头来,恰巧看到宫殿尽头的一扇石门,缓缓开启。一群蜘蛛少女,簇拥着所谓的蜘蛛女王,沉稳走了进来。这只蜘蛛女王,体型明显有些巨大,足足比普通蜘蛛女孩大了近一倍。它的头上,戴着一顶镶有红宝石的王冠,蹒跚的爬上台阶后,一屁股坐在王座上。
或许,这一幕有猩笑,一个人头蜘蛛身子的怪物,一本正经的坐在王座上看着我,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可我却笑不出来,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有可能是假的,只有自己的感觉才是真实的。我不是一个理性的人,我只相信我的感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对于某些特殊的存在,外形只不过是一种形态。气场、气势,才是它们的真面孔。
淡淡的香气飘来,我的心跳开始加速,瞳孔抽搐,呼吸莫名其妙的变重起来。记得小时候,我看书时经常会看到风华绝代四个字,我一直不能理解到底要长成啥模样才能算风华绝代,现在我明白了。蜘蛛女王的面孔,不像那猩怜的蜘蛛少女,永远都是一副凄厉的表情,而是异常美丽,这种美丽,是一种圣洁的美,是一种高贵的美。宛如掌控人间的女皇,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神圣的错觉。
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一种想要把它压在身下的冲动。有人说过,国王的女儿,再丑再难看,也有人抢着压,因为压的不是**,是身份。因为得到的不是**,是征服的快感。我用力的咬了咬舌头,让自己恢复了清醒,有性惊的盯着椅子上的蜘蛛女王。我有些懂了,它们之所以放了我,不是因为想要和我玩猫捉耗子的游戏,而是因为这只蜘蛛女王,对自己的魅力绝对有信心。它相信,可以凭自己的魔鬼面孔,和那具有挑逗作用的淡淡香气,征服我,让我心甘情愿做它的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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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 第十四章 逃出生天
我的呼吸渐渐平稳,眼神越来越清醒,大脑一片清明,恢复了冷静。但让我惊讶的是,蜘蛛女王并不像其它蜘蛛少女般愚笨,似乎有一定的智慧,它圣洁的双眼冷冷盯着我,像是看出了什么。刺耳的“桀桀…”声从它的嘴中发出。四周的蜘蛛少女,如打了鸡血般红着狰狞的小眼睛,露出了森寒的獠牙,瞬间把我前后左右围了起来。
冷汗,一滴滴从我的额头跌落。我很想说一声,大姐,你至于吗,求爱不成也不至于杀人啊。有事好商量,给小弟一个谈判的机会吗。可是,蜘蛛女王似乎不懂温柔,压根不知道啥叫怜香惜玉。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明白,我等不到老张放火了。我的手,下意识的就想要摸出匕首拼命,可是我还是不能。我不怕死,我也不想窝囊的等死。可现在动手,无异于自杀。我在等待,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一刀杀死蜘蛛女王的机会。我相信,蜘蛛女王不会放弃和我交配的机会,只要它不放弃,我就可以接近它,杀死它。只有杀死它,我才可能趁乱逃出去,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知道,我的想法有些冒险,但事已至此,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我只能赌一次,为自己的明天赌一次。
两名蜘蛛少女,伸出了粗壮的前腿,按住了我的肩膀和膝盖关节,强迫我半跪在那里。而坐在王座上的蜘蛛女王,挪动着巨大的身躯,蹒跚的爬向了我。它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只蝼蚁。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右手青筋暴凸,紧紧握住了匕首。我留恋的看了一眼四周,心里涌现了太多的不甘。可不管我多么的不情愿,我都只能踏上孤单的轮回,独自一人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我不知道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但我知道,就算死,我也要拉上他垫背。
四名蜘蛛少女,瞪着绿油油的眼睛,护送着蜘蛛女王,缓缓向我逼近。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缓解那刺骨的杀意,让自己的心态变得平和,如沐春风般的迎向蜘蛛女王,露出了甜甜的微笑。或许,没有想到我会如此人畜无害,蜘蛛女王的敌意,明显化解了许多。不管它如何的聪明,不管它曾经是什么样的人,它毕竟现在只是一个怪物,不可能具备人的智慧。我虽然没杀过人,但我有丰富的捕猎经验。刚来到龙凤乡的时候,我由于喜欢吃肉,老觉得没油水,只能自己想办法补补肠胃。我跟随一位苗族的老猎人上山打猎,奇怪的是,老猎人总能打到猎物,而我却经常一无所获。我百思不得其解,问老猎人为什么。老猎人告诉我,动物都是很敏锐的,它能感觉到你的杀意,所以你一定要心态平和,把杀意彻底藏起来,只有这样,才能一击致命,打到猎物。
我卑躬屈膝的迎着蜘蛛女王的目光,如绵羊般温顺,蜘蛛女王满意的扭动着它的头颅,走到我跟前,张开血盆大口。一根乳白色,不停蠕动的肉肠状东西,从它的口中吐出,肉肠尽头,是一颗狼牙般大小的牙齿,正在往下滴着唾液。我知道,它要把催情的液体输入我体内,我冷静的看着那根肉肠缓缓伸到我面前,心跳不断加速,双眼瞬间变得血红。真男人,关键时刻一定要顶住。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不能输。
我一声狂嚎,猛然用力,挣脱了蜘蛛少女的束缚,瞬间抽出匕首,一刀将面前的肉肠切了下来。断掉的肉肠,掉落在地上,仍继续蠕动。而吃痛的蜘蛛女王,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身形不断向后退去。可我不会给它逃离的机会,趁他病,要他命。我的身形高高跃起,一刀插向了蜘蛛女王面部。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我的匕首,狰狞的插在蜘蛛女王额头上。鲜血,和喷泉似的狂涌。可让我感觉恐怖的,不是四周蜘蛛少女们的疯狂尖叫,而是那跌落在地上的一张面具。这张面具,极其精美,让人心动。我不确定它是用什么材质做成,但如此逼真,惟妙惟肖,我怀疑除了用少女的皮肤制作外,其它材质不可能达到。失去了面具的蜘蛛女王,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它凄厉的嘶吼,宛如恶鬼般张牙舞爪。我望着它那让人不寒而栗的脸,浑身一阵发冷。它的面部,一块块发焦的皮肉,向外翻滚,组成了一张纵横交错,恐怖至极的面孔,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我忽然想到挂在墙上的泛红古画,两滴眼泪,莫名其妙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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