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满为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琼姑娘
其实双喜也不是无理取闹,子啊双喜的心中,还是害怕,沈子言会负心,她想让沈子言叫她娘子,是想确定一下。她还是沈子言的娘子,而沈子言。还是她的夫君。
南溪先生的脸色有些奇怪,冗长的沉默之后,才细弱蚊蝇的唤道:“娘子。”
哭着的双喜,应该没有听清,依旧是不停的流泪。
南溪先生无奈之下,之后朗声唤道:“娘子。”
这一次双喜却是听的真真切切的,双喜稍微安静了一下。
嘴中呓语着:“子言。不要离开我,不要……”
南溪先生用站起身来。想拥着双喜走,送双喜回房睡觉。
不过双喜的脚,已经没有力气了。
好像整个人身上的力气,都在刚刚用完了一样,身子倾斜在南溪先生的身上,若不是南溪先生在那支撑着,估计双喜就会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双喜刚刚那么大的力气,无非是心中的意念支持着的,她不想让沈子言离开,于是就爆发了自己全部的力量。
现在得了“沈子言”的话,知道沈子言不会离开了,心中安心了下来,自然是泄了力气的。
南溪先生目光沉若静水的,看了怀中的小女人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狷狂。
接着就低头,附身,一气呵成的把双喜打横抱了起来。
然后就迈着稳健的大步,往屋子里面走去。
双喜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就动了动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了。
根本没有发觉,抱着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南溪!
双喜的酒品,实在是差到一定地步了,估计这次事情一了,这辈子,她都不想喝酒了。
南溪的身子有些僵硬,脸色有些绯红,他把双喜放在了床上。
伸出了一只手,想要去摸一摸双喜的脸,那只手,在双喜的脸上,悬空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落下。
南溪先生清幽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从双喜的床边,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不料双喜却一下子抓住了南溪先生那宽大的袖子,不肯松手。
口中还不停的喃喃低语着:“子言,不要走。”
南溪先生的脸上,神色莫名,站在那任由双喜拉着自己的袖子,看了双喜好一会儿。
最终还是没有忍心强行的把衣袖拽回来,他知道,自己要是这么做,双喜估计就会醒来了。
最后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根短匕首,利落的划开了宽大的广袖。
南溪先生的衣服,瞬间就少了一个袖子,看起来有几分好笑。
不过南溪先生,自己却是不以为意。
双喜就是抓着南溪先生的袖子,睡的也很不安稳。
南溪先生走到了琴架旁,拨动气了琴弦。
轻柔缓和的声音,从南溪先生的手中,流淌出来。
在溪儿小时候,每次睡不着,作为哥哥的南溪,都会探这首曲子来哄她睡觉。
很多年了,南溪先生的琴声之中,只有金戈铁马的杀气,只有那壮志难酬的悲壮,只有那与世难容的落寞。
这样温情的曲子,却是多年以后第一次谈弹奏出来,却也不不觉得,有多么的生疏。
双喜就在这温温绵绵的曲子之中,睡着了。
一曲终了,南溪先生回头看了看双喜。她的呼吸已经绵长了起开,看起来应该是进入了梦乡。
南溪先生想把自己的衣袖从双喜的手中拿出来了。
不料双喜即便是睡着了,也不肯松手。
南溪先生只好作罢,然后帮着双喜掩好被子,拉上了床帏。
吹灭了灯火之后,就大步走了出去。
转身要关门的时候,南溪先生又往双喜的方向看了看。
南溪先生一个人在月色之下,就开始饮酒。
南溪先生常年饮酒,当然不会和双喜一样。不过喝了几碗酒,就醉成这般。
等着酒坛子都快要空了的时候,南溪先生才半醉。
他把自己两个酒碗,随意的扔到了酒坛子之中,然后就抱着就酒坛子,晃晃悠悠的往回走去。
就和以前每一次他坐在自己妹妹的屋外饮酒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南溪却知道,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些不同的了。
他对家人的思念,正在慢慢的淡去,那种哀痛,一点一点的沉入了他的心底。就好像那伤口结痂了一样。
十几年的时间,南溪先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的心中。除了家人以外,好像又多出了一点什么。
他想,那种奇怪的东西……好像叫做……动心。
南溪先生是捐款的,也是隐忍的,比如今日,若是他稍微有一点邪念,估计双喜就会把他当成沈子言……
但是他没有。南溪先生回去了之后,衣服也没有来得及换。就躺在床上,阖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竟然把家人的事情,说给了双喜听。
南家的事情,不是一人知道,但是他却从来也没有主动的说出来过,今日是他第一次没主动的去说这件事情。
说出来之后,他的心,竟然也轻快了一些,如此,也是一夜好眠。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过了。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的里面的时候,双喜醒过来了。
因为宿醉,双喜有些头痛,
双喜揉了揉额头和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眼睛。
双喜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去梳洗,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中,多了一截衣袖.
双喜微微一愣,这衣袖,怎么这么眼熟?
渐渐的,双喜的脸色古怪了起来。
这是南溪先生的衣袖!
南溪先生喜欢穿着广袖灰色的袍子,自己的手中的衣袖,那独特的特点,正在明确的告诉她,这衣袖不是别人的,就是南溪的!
这府上除了她和水生,就是南溪了。
水生喜欢穿劲装,这是曾经作为一个镖师的习惯,方便施展拳脚。
这衣袖,一定是南溪的!
双喜的越想就越明确的,这衣袖不是旁人的,就是南溪先生的。
可是……南溪先生的衣袖,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手里?双喜不由的自问道。
双喜看着衣袖,然后又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头,艰难的想着昨晚的事情。
昨天……
她睡不着,便弹了一首曲子,南溪先生就陪着自己弹了一首曲子。
后来呢?
后来好像是,南溪先生找自己来喝酒。
喝酒,双喜想到这件事情,脸色一黑!
她的酒品,一直都不怎么好,她喝醉了之后呢?
她记不清了!
双喜发现,自己记不起来后来发生了什么。
双喜有些慌张,南溪先生,昨晚不会……不会……
双喜不敢想下去了,连忙摇了摇头,把自己心中的那种想法甩出去,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南溪先生那样的人,一定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双喜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衣服都好端端的穿在了身上。
这让双喜长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南溪先生的衣袖,应该是昨晚断的了。
定是自己昨晚拉住了南溪先生不肯松手,南溪先生才出此下策的。
双喜的脸色一下子红烫了起来,她昨晚会不会对南溪先生做了很多失礼的事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夫满为患 第五百六十六章 都来了
双喜用力的晃了晃自己昏沉的头,在心中对自己说道,双喜啊双喜,你怎么这么糊涂!以后一定不能再饮酒了!
双喜看着那袖子,一脸的纠结,自己是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呢?还是主动去找南溪先生赔礼道歉?
双喜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去道歉。
不管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都要找南溪先生说清楚,不然以后在见到南溪先生的时候,心中就会一直感觉到有一根刺,到时候难免会觉得尴尬。
南溪先生的宅子之中,没有下人,双喜就自己去打了水梳洗。
这点事情对于双喜来说,还真的算不上什么,她本来就是村子里面出来的,没有多么金贵。
微凉的水浸在脸上,让双喜的那因为宿醉而昏沉头,清醒了很多。
因为昨日哭过几场,双喜的眼睛都是红肿的。
双喜眯了眯眼睛,微微的酸疼。
她换好了衣服,就慢腾腾的往后院走去。
越是接近后院,双喜就越是忐忑。
心中忍不住的想着,她昨日一定是极其失礼了,南溪先生这会儿心中不知道会怎么想自己。
到后院的时候,就看到水生在练拳了,而南溪先生则是坐在一旁的桌子上饮茶。
“喜儿,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水生有些懊恼,没有想到喜儿起的这么早,不然的话。他一定早早的过去照料喜儿。
双喜有一点点的尴尬……面对南溪先生一个,就已经让很难为情了,现在水生还在这,难道要自己当着水生的面去和南溪先生说昨晚的事情吗?
双喜把断袖往自己的身后藏了藏。
好在水生的目光都在双喜那双苦肿了的眼睛上,到是没有注意到双喜手上的东西。
“喜儿,你等着我,我去给你坐吃的。”说着水生就大步走开了。
把双喜和南溪,留在了这。
南溪先生一直在饮茶,好像没有看到双喜一样。
可双喜就是知道。南溪先生肯定早就发现自己了!
双喜动了动唇,好一会儿才唤道:“先生,早上好。”
“嗯,早上好。”南溪先生的声音很依旧洒脱爽朗。
双喜往前走了一步,把手中的袖子,伸了出来:“先生……这……袖子……还给你。”
南溪先生抬头看了一眼。
只见眼前的小女人。怯生生的,好像害怕他吃了她一样的。
南溪先生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袖子上面,好笑的看着双喜,然后伸手接过了袖子。
双喜这才长松一口气,看起来南溪先生并没有和自己生气。
“先生,昨晚……”双喜说起来这件事情。难免的有些支支吾吾的。
南溪挑眉看着双喜:“昨晚怎么了?”
双喜知道,南溪先生这是和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于是咬咬牙说道:“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情了?”
“你昨晚喝醉了。”南溪先生叙述着这个事实。
双喜心中苦笑,要不是嘴醉了,她能做出那么失礼的事情吗?
南溪先生继续说道:“你把我当成沈子言了。”
啊!双喜在心中惊呼一声,南溪先生说是什么?她……她……昨晚把南溪先生当成沈子言了?
“然后呢?”双喜忙不迭的问道,要是真的把南溪先生当成了沈子言,自己不会……不会对南溪先生做了什么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双喜都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没有然后了。”南溪先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
“啊?”真的没有然后了?双喜想着。要是自己真的把南溪当成了沈子言,肯定不会没有然后了……
南溪先生朗声笑了起来。
这一笑。把双喜吓了一跳:“先生笑什么?”
“我在想,喜娘子是希望发生点什么吗?”南溪先生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双喜连忙摆手摇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越解释双喜就觉得尴尬,索性就不说了,从嘴里蹦出来这样一句话:“我去和水生一起做早饭,先生等着吃饭吧。”
说着,整个人就一转头,好像逃难似的,拎着襦裙,就跑了。
双喜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南溪先生,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双喜一边跑着,一边回味着南溪先生的话。
如果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南溪先生的衣袖,又怎么会断了?
双喜摇了摇头,把心里奇奇怪怪的想法都甩出去,既然南溪先生说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就什么也没有发生吧。
她要是知道真的发生了什么,兴许还会更加的纠结。
就让她做一回糊涂人吧。
水生已经把火给生好了,正要自己来煮饭,双喜来了,就接过手来。
煮了一些稀烂的肉粥,又从厨房中找到了一些咸菜,就算早饭了。
几个人正吃早饭的时候,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几个人都停下了筷子,看着门口。
南溪先生在院子里面问道:“谁啊?”
“先生,是我,怀瑾!”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双喜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了!想也不想的就往前院跑去!沈墨来了,那是不是证明别的人也来了?
这次自己偷跑出来,一定气坏了他们!
被他们找到了,自己就惨了!双喜此刻根本没有想太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逃跑。
水生见双喜跑了。想也不想的就追着双喜而去。
双喜忽然回头,指着那两碗粥,她不敢开口,害怕外面的人会听见!
水生会意,手一动,把那两碗粥就端了起来,可是跑着的时候,难免会洒在地上一点。
水生没有发现这些,只顾着去追双喜。
南溪先生看着双喜和一只兔子一样的跑了。才起身去开门。
果然和双喜想的一样,院子外面的,不仅有沈墨,还有别的人。
众人走的时候,比双喜晚了一阵子,这会儿才到了南昭。
因为人太多。太惹眼,也没有去客栈,就响起了南溪先生到这处宅子。
“先生,叨扰了。”苏玉拱拱手,代替众人一起给南溪行了礼。
南溪先生笑着点点头。
“咦?什么味道,这么熟悉?”沈墨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南溪先生看了看桌子上面的粥。笑着说道:“怀瑾若是喜欢喝,膳房里面应该还有一些。自己舀了去喝吧。”
南溪先生并没有把双喜出现在这里的事情,和众人说了,还算够义气。
沈墨早都饿的肚子咕咕叫了,飞一般的去把锅底里面的粥,都乘了出来,装了一大碗。
跐溜一声,沈墨就喝了一口。
沈墨抬着头。狐疑的道:“这粥怎么和喜儿做的是一个味道的?”
泉子闻言走了过来,也喝了一口。然后道:“真是一个味道的。”
“先生,你的手艺原来和喜儿一样好,我以前竟然没有发现!”沈墨傻愣愣的说道。
到是苏玉,眼波微转,最后落在了地上的散落了一点粥上,沉声说道:“喜儿在这府上。”
“啊?苏大哥,你说什么呢?喜儿怎么会在南溪先生的府上?”沈墨不解的说道。
自始至终,南溪先生都没有说话,是打定了注意,两不相帮了。
南溪先生奇怪的态度,让众多男人心中一下子都明白了。
泉子想也不想的,就往前院追过去。
双喜急匆匆的收拾了东西,就让水生带着她从围墙跳出去。
等着水生拥着她出去的时候,水生的动作忽然停了停。
目标看着一处,不动了。
双喜狐疑的看了水生一眼,然后顺着水生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黑着脸的苏玉,正站在那看着她。
苏玉早就想到了喜儿要逃跑,于是没有往前院追去,而是来到了墙外等着双喜。
果然,让他抓了一个正着。
双喜的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心中哀嚎了一声,苏玉怎么会出现在这啊!这回惨了,真是惨了!
苏玉一定是生气了。
被苏玉都抓到了,双喜当然不能在逃跑了。
苏玉淡淡的看了双喜一眼,眸中带着隐怒。
双喜犹豫了一下,咬牙说道:“苏玉……你来了啊……”双喜的语气很是轻松,好像早知道苏玉会来一样。
“走。”苏玉看了双喜一眼,声音微冷的说道。
苏玉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双喜知道,自己现在要是还想着逃跑的事情,安下场一定相当凄凉。
于是双喜就怂搭着脑袋,跟着苏玉往回走。
等着苏玉领着双喜出现的时候,众人已经在南溪先生的后院之中等待双喜了。
男人们无一例外,都是风尘仆仆的,就是一样“花枝招展”的泉子,这会也长出了乱糟糟的胡子,一看就知道,这一路上没少吃苦。
众人的神色各异,但是很显而易见的是,大家都很生气!
莫萧这次为了双喜,也是拼了,身为安庆帝,此刻却只身犯险,出现在了南昭的领地上,这让双喜觉得很是内疚。
素来好脾气的柳意和沈冰仙,神色之中,也有着浓浓的不愉。
双喜低着头,小心的开口:“对不起。”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夫满为患 第五百六十七章 子言究竟怎么了?
“你们莫要生气了……”双喜拉一下扯了一下苏玉的衣袖说道。
苏玉无奈的看了双喜一眼,沉声说道:“你这次也太胡闹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
双喜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是我做错了。”
双喜认错态度良好,在加上众人也不忍心真的和双喜生气,就数落了双喜一番,让双喜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没有下次,双喜自私跑出来的这件事情,就暂时作罢了。
“喜儿,你的眼睛怎么肿了?”观察入微的沈冰仙,忽然开口问道。
双喜连忙低下头,目光闪烁的说道:“我没哭,沙子迷了眼睛,才成这样的。”
双喜这番说辞,实在是有些牵强。
察觉到众人那认真的目光,双喜装不下去了,轻叹一声。
“是因为大哥吧?”问话的沈砚。
双喜咬着唇,没有说话,不过从表情上看,已经能看出来了,双喜算是默认了沈砚的话。
“我去找大哥算账!”沈砚黑着脸说道。
说着他就往外冲去。
苏玉沉声道:“站住。”
沈砚看着苏玉,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大哥这样对双喜,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莫萧叹息了一声说道:“现在不能冲动,子言平日里待喜儿极好,这次他连喜儿都不顾及了,还能顾及到兄弟吗?”
“若是他心中真有这个家,就不会调兵抵抗安庆的军队了。”莫萧接着说道。
“我不相信大哥会忽然就变了!我们走的时候。大哥还说,很快就回会来寻咱们,现在怎么成了这样?”沈砚的双眸有些赤红。
原来啊,莫萧在派兵之前,是给沈子言修书一封了的,他以为沈子言是被困在了王宫之中,有什么难处,所以才会想着派兵支援。
可是谁知道,沈子言不但没有回信。还亲自下令调兵和安庆的军队对峙。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出乎众人的意料。
莫萧叹道:“我也不相信,我们大家都不相信,想来,子言是遇见了什么为难的事情。”
“喜儿,你莫要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子言肯定不会真的去娶那劳什子神女的。”站在双喜一旁的泉子,往双喜的旁边靠了靠,捏了捏双喜的手,认真的说道。
双喜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把自己昨日遇见沈子言的事情说了。
“自然竟然和不认识喜儿一般了。难不成……子言也失忆了?”云山沉声猜测着。
他们云家和沈家交好多年,要说这些人中。谁最不愿意沈家出这样的事情,最不愿意沈子言变成这样,那当属他无疑。
要是没有沈子言的相让,这一生他都不可能和喜儿在一起。
“失忆?”双喜听到这个词,眼睛一亮!
她当年就失去过一段记忆,当然知道失忆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是一种明明知道,心中有一种难言的缺憾。可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丢了什么。忘了什么。
难道……子言真是失忆了?
这个想法在双喜的脑海之中,越放越大。
若是子言真的失忆了,那自己真是不应该难过了,也不应该就和子言生气,想来子言有朝一日要是恢复了记忆,想起这些,一定会难过的吧?
眼下她最应该做的,不是在这自怨自艾,而是早些弄清楚,子言究竟是不是真的失忆,若是子言真的失忆了,那就一定要竭尽全力的帮助子言想起自己来!
双喜的心中,忽然充满了力量,心中的难过,一扫而尽,她现在不应该在这哭,也不应该做那缩头乌龟的行径,她要振作起来!
爱情不是沈子言一个人的事情,还有她自己的事情!
即便是沈子言在自己不在的这两年期间中,对她的心有所改变, 那她也不能就这么放弃沈子言!
再说了,她心底深处,是愿意相信沈子言,不会背叛自己的!这一次子言会这样,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来的时候,她不就想好了吗?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和沈子言一起坚强的承担,要和沈子言站一起,面对一切吗?
怎么昨日见了沈子言,自己就退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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