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非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清樽
公子非公 第九十章 抵达花家
堂堂花家少主,三国商盟的盟主,赫赫有名的鬼幽公子,竟然会选择入赘!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气氛一时凝滞,花云天不知该说什么,他看这女子容貌平凡,顶多气质过人,没有半分架子,想不到竟有庞大的背景。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呐
“云,我渴了。”
“夫人请喝水。”
“云,我困了。”
“夫人靠着我睡会儿。”
“云,我想下车如厕。”
“夫君陪你同去。”
花云归殷切伺候苏闲,让花云天浑身不自在,觉得自己无比多余,遂主动向二人提出到车外和车夫驾车。
待他走后,苏闲放下书卷,拍开男子作乱的手,揉揉自己酸痛的肩膀和脖颈,询问道:“还有多久到花家?”
“大约明日正午吧,小冤家累了?”
“不累,我说你打算挖大长老的墙角,让二长老做奸细,仅凭救过花云天这一点,恐怕还不够吧。”
“当然不够,那些老家伙精明得很,如果真想让他们为我所用,必须用狠招,让他们从心底震颤。”
“所以你刚刚从我这偷了药,还下到茶水中了。”苏闲冷冷瞥他一眼。
刚才她要求花云归替自己喂水,只需抿一小口,她就尝出加了料,后来她趴在他怀中睡觉,借衣袖遮挡服下解药,再之后趁如厕间隙,她掏掏暗袋,发现身上的毒药全没了!
花云归眨眨眸子,妩媚一笑,“小冤家察觉了?话不能这么说,你我如今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哪还分彼此。”
话虽如此说,但他心中愈发满意,自家夫人的机敏少有人敌,早就揣测出他的意图,他们绝对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在他见到花云天的那一刻,脑海里就映出个计划,二长老在花家虽没有实权,却掌握了不少大长老的秘密,所以自己必须收买他!不过二长老为人谨慎,懦弱犹豫,恐怕难下决心,而自己救下花云天还不够,得给他下点毒,由此胁迫二长老,等自己正式当上家主,再用狠招好好收拾一下这帮颇有野心的老家伙!
苏闲唇边忽然掠过一丝神秘微笑,低声道:“要做就做得彻底,我这有更好的药,你附耳过来。”
花云归低头凑过去,脸一阵红一阵白,惊恐的看着苏闲,不确定道:“太狠了吧,常言说‘女人心,黄蜂尾后针’,果然不假。”
“你不赞同?只是暂时的而已,吓吓他们,让他们知道子孙的福泽握在你手中,识时务者为俊杰。”
“嗯~虽然法子卑鄙了些,但爷喜欢。”
……
马车驶进繁华的街道,停在一处华贵的宅子前,黑漆牌匾上有金色大字——花府,牌匾甚至还镶嵌了名贵的象牙,可见其奢华,两扇绿色的大门紧闭,上有金色门钉凸显,兽首的门环,门前两侧各有石狮一座,庄严大气。
“主子,到了。”车夫下车,掀开帘幕。
花云归率先出现,动作轻柔的将苏闲抱下车,花云天紧随而下,三人悠悠走到门口。
花云天叩响门环,力气极大,门很快被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刻薄尖酸的嘴脸。
“喂,哪来的小叫花子,这可是花府,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快滚快滚!”门房见来者衣衫破旧,毫不留情的开口赶人。
“本公子哪里像叫花子了,就算我是叫花子,你也不能如此没有礼貌吧。”花云天语气愤愤,他好歹是一美男子,哪跟叫花子有半分沾边了。
门房恶狠狠的推他一把,嫌恶道:“臭叫花子也敢和老子叫板,活得不耐烦了,我告诉你,就算王公大臣来了,也得交点进门费才能得我入内通报,你算什么东西。”
“我怎么不知道有入门费?进自己的地盘还要交费?”
“你知道个屁,赶紧滚,否则打折你的腿。”
苏闲听了片刻,嘲讽一笑,不屑道:“你花家门房有眼疾,不认识自己主子呢。”
花云归转过身子,面容妖娆,风情万种,却让门房一阵冷汗,花家谁是笑面阎王?当属少主花云归!这祖宗刚才背对着自己,一时没发现。
“原来是少主啊,小人没看清,抽风胡言乱语,实在是该死。”
“死倒不必,明天收拾东西走人吧。”花云归淡淡瞥他一眼,揽着苏闲的纤腰大步离去。
“其实我不是叫花子,是二长老的独子——花云天。”
花云归,花云天。
门房愣怔当场,今天一下得罪两个大人物,他饭碗保得住才有鬼,只能收拾包袱回家种地了,所幸之前收的通报费还剩点,回家娶个媳妇凑活着过日子算了。
三人走在弯绕的长廊上,穿过花香满溢的庭院,潺潺流动的小溪,怪石嶙峋的假山,楼台水榭一应俱全。
花云天在分岔口驻足,面含微笑道:“我回去换件衣服,然后找父亲说明少主今日的救命之恩,争取一次劝服他。”
“去吧。”花云归点头应允,带着苏闲离开。
二人继续走了一会儿,进入间单独的院子,三层阁楼伫立中央,周围有各色鲜花环绕,院中一隅开辟出药圃,显然是为苏闲准备的,与药圃相对的方向有座亭子,被大片薄纱遮挡,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石桌石凳。
花云归与苏闲十指紧扣,脸上洋溢着孩子般的笑容,妖孽般的容颜流露纯真,唇边一直衔着笑,不似往日面具虚假的由心而发笑。
苏闲不由被他感染,心情亦轻快起来,看着他有一瞬间失神。
“小冤家,爷儿时最爱来这个院子玩耍,那时候爷的爹娘就在亭子中坐着,看爷和妹妹扑蝶或捏泥人。”花云归满眼怀念,眼神悠远仿佛跨越时间阻碍回到当年。
苏闲默默倾听,他接着道:“爹娘和妹妹去世后,这间院子爷再没来过,死心塌地的上玉门山随师父学习,而大长老逐渐成为花家的掌权人,但爷自己创建了三国商盟,重新回来夺权,势必要拿回爷失去的东西!这间院子爷特意整理出来,专门等你来时居住,小冤家日后就是爷的夫人了,等你生完孩子,我们就一起看他们快乐成长。”
“我会助你夺权。”苏闲淡淡应一句,心中有些许触动,却仍旧保持理智。
花云归也不在意,拽着她进入阁楼,指指雕花的宽大木床,笑得狡黠,神情暧昧,“这是我们的床,足够大,你喜欢滚床,想怎么滚怎么滚。”
“我谢谢你!”苏闲白他一眼,还是跑到床边端详一番,亲自上去躺了躺。
“如何?”
“尚可。”
苏闲翻个身,坐在床边问道:“云,你打算何时找二长老摊牌?”
花云归笑得云淡风轻,指尖抚过下巴,美目微眯,“不急,花云天回来的消息肯定会被二长老竭力封锁,而且为确保他的安全,二长老会将其软禁,不许他和我联系。”
“所以要等他毒发,二长老主动来寻你,我说的可对?”苏闲眼含兴味,她倒是想见识一下花家的老古董们,鉴别一下是否有价值留着。
“小冤家可真是爷肚子里的蛔虫,爷想什么你都知道。”
“不是蛔虫,是知音。”
“好,知音!走吧,爷带你去别处逛逛,好让他们知道你是爷的小娇妻。”花云归风情万种的笑笑,牵着她的手炫耀去了。
阳光明媚,白云飘浮,无钱门。
男子风尘仆仆赶到,不顾连日的疲惫,翻身下马直奔穷白阁而去,速度之快让他衣袂翻飞,冷峻的面容微带焦急。
当穷白居的门被推开时,他不由得瘫倒在地,面若死灰,空旷的屋子提醒他,他的阿闲已经走了,十五日之期超了两日,他没有机会了吗?
“夫人,发生什么事了?我叫你你都不理。”郑宁从门外进来,见绝尘满下巴都是胡茬的颓废样,疑惑道。
绝尘抬头,寒眸伤痛点点,低声呢喃,“没机会了吗?”
郑宁眸子转了转,倒吸口冷气,惊诧道:“夫人不是和门主吵架了吧,专门来求原谅的?真是太不巧了,门主已经走了两日,说要陪二夫人回家夺权。”
“她去花家了?我去找她!”绝尘眼前一亮,快速起身。
“夫人且慢,你即使去了也不会得到原谅的!”郑宁的话成功止住绝尘的步伐,只听他道:“门主本应早就陪二夫人回去的,但因为要等大夫人您,所以拖足十五日,而您既然错过门主给的机会,估计等同于判死刑了。”
“胡说八道,你还不了解门主的性子?刀子嘴豆腐心,哪像你说的这般冷酷。”星韫的陡然声音传来,十分鄙视。
郑宁拧他一把,反驳道:“我知道,正打算给夫人出主意呢,你小子就冒出来打断我。”
绝尘目光清冷的看着二人,心中极乱,遂不耐道:“有主意你们就快说,没有我就自己想办法。”
他既然已经想清楚,且下定决心,就不会放弃,哪怕用余生追逐她的身影也愿意!
星韫神秘兮兮道:“夫人你可以先去找门主的爹娘,提前定下婚期,保住老大的位子,免得被后来者居上。”
“对,然后夫人再去花家找门主,抓住时机演一出苦肉计,毕竟你是第一个攻下门主的人,在他心里多少会不一样。”郑宁补充道。
闻言,绝尘眉眼低垂,细细思量半晌,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深陷于对阿闲的感情中无法自拔,倒不如两个外人看的清楚了,有时候爱情也是需要用些心思的,尤其是日后有七个男人的时候!他不是不会心计,而是不屑于用,但为了心爱的女子,他不得不用。
“多谢二位点拨,等我重新追回阿闲,会让她给二位涨月俸的。”
郑宁呵呵一笑,却是拒绝了,“月俸涨不涨无所谓,反正跟着门主饿不死我,不过希望夫人能对门主好便足够了。”
星韫亦赞同道:“虽然我们嘴上说要涨月俸,其实不过是借口而已,门主的性子太冷淡,我们想让他热起来罢了,不过你千万别告诉他,否则他会感动坏了的。”
绝尘点头,阿闲的确会感动,这帮人是真的关心阿闲,遂双手作揖道:
“我这就去找岳父岳母,告辞。”
“夫人加油!”
“夫人,我们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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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要上位》安酥/文
意外死亡换的重生机会,各世界徘徊却一直遭遇那个那人。
苏倩雯表示自己有些慌。
直到她发现…。
公子非公 第九十一章 拿到令牌 (首订)
花云归带未婚妻回家的消息很快在花家人尽皆知,大长老再次召开密会,昏暗的密室中烛火轻摇,金黄龙椅格外夺目。
大长老端坐在龙椅上,颇有上早朝的架势,面容严肃地注视着下方,沉声开口,“花云归回来了,还带回个未婚妻,诸位爱卿有何想法?”
一人手持玉简往前一步,躬身道:“臣觉得该趁此时机杀了他,之前派出那么多人没能要他的命,如今他自投罗网,实乃绝妙之机。”
另一人持相反意见,“臣觉得不可,花云归毕竟掌握三国商盟,人脉极广,同时又是天机老人的弟子,杀了他恐怕会引起严重后果,不如控制他。”
“此言差矣,杀了他以后,我们另寻他人易容成他的模样,来个狸猫换太子岂不妙。”
“你说的容易,花云归经商天赋极强,你去哪找出像他一般有商业头脑的人才!而且花家秘宝的地点我们始终没查出来,当年家主死得蹊跷,家主令也了无踪影,现在杀他得不偿失。”
众人吵作一团,各持己见,现场有些失控,竟如菜市场般“热闹”。
尽管看法多种,但大长老始终不满意,转头问道:“丞相,你觉得呢?”
二长老神思不属,他儿子被花云归救了,还让他投靠花云归,此事非同小可,若让大长老知道,绝对会对他猜忌起疑,遂答道:“花云归不受美色所迷,却对他的未婚妻格外顺从,说明他陷得极深,所以我们可以从那个小丫头身上下手,利用小丫头控制他。”
“嗯,继续说。”大长老眉头微微舒展,觉得有些道理,花云归身边不乏莺莺燕燕,但他从没正眼看过,如今却被小丫头片子迷得团团转,想必那小丫头懂得不少,该是个识时务的。
“明日需要找借口将花云归支开一会儿,我去和小丫头谈谈,具体事宜等回来再说。”
“好,就按丞相说的办,都退下吧。”
密室再次安静,大长老揉揉额角,唇瓣微动,低喃出一串晦涩的古老咒语,空气瞬间开始隐隐波动,人影缓缓出现。
“暗影,你去夜啸国皇宫探查一下丽妃娘娘和五皇子的消息,尽快回来通知我。”
他心中隐约不安,上次传信给丽妃,等了许久都未见回信,许是出了什么事。
“是。”影子再次消失在空气中。
夕阳西斜,天边的黑暗逐渐袭来,吞噬着光芒。
二长老从密室出来,步履匆忙,有些恍恍惚惚,花家的形势太复杂,稍有不慎就可能丧命,他如今需要和儿子好好聊聊,给他足够的盘缠,送他远走高飞,以免这一脉单传就此断了。
……
光芒撕裂黑暗,又是一天的开端。
小院格外安静,阁楼的大床上,女子睁开惺忪朦胧的睡眼,打个大大的哈欠,昨夜她与花云归商议对付大长老的详细计划,直至半夜才睡,此刻精神有些差。
穿好衣服,苏闲唤醒熟睡的花云归,将梨木梳子塞在他手里,眼神淡淡瞥他一眼,意味明显:我要挽发了。
花云归随意披件外衫,露着光洁的胸膛,从后面抱住她,埋首在她颈间清嗅,“小冤家,爷好久没睡的如此熟了,果然在你身边才最安心。”
闻言,苏闲心中触动,花云归自幼在豺狼虎豹的威胁中成长,为了活下去必须时刻保持警惕,连最基本的睡眠都无法保障,她当杀手的前世亦是如此,因而深有体会,不由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只觉漆黑的发丝柔顺润滑,竟让她不愿放开。
“小冤家是在安慰爷?”花云归察觉她周身的气息变得温暖,情不自禁地抱得更紧了些。
“是啊,不想要?”苏闲破天荒露出抹治愈的温暖笑容,指尖捏捏男子俊逸的面庞。
花云归呆呆一笑,欣然不已,“要,夫人终于知道关心为夫了。”
二人拥抱着,气氛温馨,敲门声响起,门外的丫鬟问道:“少主,夫人,你们起了吗?要不要传早膳?”
苏闲戳戳男子的手臂,温声道:“快更衣,替我挽发,我饿了。”
“好,爷这就起,万不能饿到我的小冤家才是。”
简单的清粥小菜摆上桌,二人静静吃着,花云归时常让她喂几口,相处的倒也融洽。
二人猜测大长老很快会有所行动,果不其然,有人前来通报。
“少主,大长老有事相邀,请往议事厅一聚。”
花云归眸子平静,不紧不慢道:“知道了,这就去。”
“已经按捺不住了啊,啧啧~安荼的行动应该见效了,二长老估计也该来了吧。”苏闲无声冷笑,淡淡道。
“小冤家注意安全,老狐狸年事已高,总不如年轻人脑子好用,许会恼羞成怒的动手,二长老当年可是有杀魔之称呢,莫要轻敌。”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你信不过我的毒药,还是信不过我的计谋?”论毒舌,苏闲其实并不输于花云归,同样能将人气得半死。
“都信得过。”花云归自豪一笑,在她面颊落下一吻,转身出门。
庭院的小亭中,少女一袭鹅黄色裙衫,正身危坐于石凳上,焦尾琴放置身前,纤长玉指勾动琴弦,悦耳的琴音如潺潺流水倾泻而出,一曲凤求凰回响在小院。
但凡听见此曲之人,无一不心驰神往,春心萌动,渴望一段美好的爱情,但少女似是不过瘾,竟然开口唱道:
“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因不满,鸳梦成空泛,故摄形相,托鸿雁,快捎传。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樱唇红,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无限爱慕怎生诉?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
嗓音柔美婉转,如初谷黄莺般动听,清脆如珠玉相击,余音似绕梁凝聚久久不散。
曲终歌停,少女长舒口气,正欲起身,转而又坐回原处,淡然地看着眼前老者。
“怪不得少主会被姑娘吸引,论琴艺姑娘可称女子中的第一!歌喉也少有人能及!”二长老眼神真诚,衷心夸赞。
苏闲维持得体微笑,语气不卑不亢道:“多谢夸奖,请问老人家是谁?来这里有何事?”
“我是花家二长老,听闻少主带未婚妻回来,故特来拜会。”
“哦,云不在这,小女子云英未嫁,不太适合单独见客。”苏闲抱起焦尾琴,打算离开。
二长老呵呵一笑,抬手阻止她道:“且慢,姑娘是聪明人,想必该知道花家真正的主人是谁,难道姑娘不想谋求更好的发展吗?”
“此话怎讲?”
“姑娘可能不知,如今的花家分为两派,大长老和花云归各占一派,不过花云归那边处于弱势,随时都可能被消灭,而你若执意跟随他,恐怕难逃送死的命运,但如果你帮助我们控制他,我可以保证你日后的生活舒适无忧。”二长老觉得女人都需要一份安稳的生活,此条件足够吸引对方,而他眼下心思乱如麻线,忽视了苏闲一闪而逝的狡黠笑容。
只见苏闲神情若有所思,凤眸波光潋滟,一副心动的表情,“云的神思敏捷,心思深沉,我如何能控制他?”
“你随我去见大长老,他自会告诉你。”
二长老以为她同意,迫不及待的要将其引荐给大长老,只想快些完成任务回去。
苏闲起身,脚下却纹丝不动,气势陡然转变,褪去文雅的弱质,披上果决的煞气,面容流露出不屑与不满之色,双手环抱胸前,冷冷看着他,傲然道:“二长老似乎并不愿意帮助云呢,令郎今早难道没有异状吗?比如昏迷不醒,比如身上突然起了红斑,又痒又痛,再比如身上散发淡淡恶臭。”
“你!你和花云归沆瀣一气!我就知道花云归不会如此好心的救下我儿,果然有所图谋!快交出解药,否则我杀了你!”
二长老恼羞成怒,今早他打算送走花云天,却发现儿子昏迷不醒,脖子和手脚全都有红斑,隐约有恶臭散发,明显是中了毒,本打算等他劝服这小丫头后,就私下找大夫解毒,谁知这丫头不打自招,真是气煞人也。
“药是在穷白公子那买了,天下独此一家,二长老不必找其他大夫替令郎解毒,他们只会束手无策。至于杀我,你更是做不到了,不信你可以运功试试,有没有感觉丹田发热,筋脉鼓胀刺痛?”苏闲悠悠然道。
二长老不可置信,不禁后退一步,双目圆瞠,“我未曾碰你的东西,如何会中毒的?”
“你没闻到香味吗?喏,你脚边摆着的那盆花,加了特殊的东西,我提前吃了解药,所以没事。不过老人家,我以为要和你周旋好久呢,结果你如此不经折腾,可太令我失望了。”苏闲一脸惋惜,故作无辜的眨眨眼。
噗~
二长老吐出口鲜血,色泽红艳,红中泛黑,并非被苏闲气得急火攻心,而是毒药入侵五脏六腑所致。
“劝你不要动用内力,此毒内力是逼不出去的,而且会引起反噬。说实话,我委实无法理解老人家你的想法,明明大长老都要将令郎送给女人当男宠了,你还对他这般死心塌地,有奸情否?”
噗~二长老又喷一口老血,这次是真的被气的。
“唉,其实今天不是你来劝服我,而是我来劝服你,如今是年轻人的天下了,老人家为何不过含饴弄孙的惬意生活呢,非要掺和年轻人的事,如果你答应弃暗投明,我不仅会给你和你儿子解药,而且会保你们后半生无虞!”苏闲觉得他不像坏到骨子里的人,即使他是,那也有办法整治他。
二长老思索半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现在年轻人的心计委实太过深沉,他敌不过了,尤其是大长老也在提防他,而花云归的底牌并未完全展现,他赌一把,就赌花云归可以赢!
“丫头,就算你能说服我,可还有其他长老呢。”他此言相当于默认倒戈。
苏闲凤眸微眯,呵呵一笑道:“放心,一个都跑不了,他们可是会更惨些呢。给你这粒解药,暂且解你一半的毒,剩下的等事情结束再给,至于令郎,三日后他自动康复,毕竟他选择了和我们合作而不是为敌。”
此话半真半假,花云天的毒三日后的确可以康复,但需要她私下喂他解药,之所以如此告诉对方,完全是为了得个好名声,更利于对方相信自己。
“好!如此算来我没有选错人,你们不是无情无义的目光短浅之人,定能成大气!”
“承蒙夸奖,不过你还是要带我去见大长老,而你依旧是大长老的谋士,如今时机未到,需要自己人打入内部,老人家该明白我的意思。”
——分割线——
花家,议事堂。
大长老坐在太师椅上,黑袍掩住他的容貌,一只苍老干枯的手端起茶杯,置于唇边轻轻啜饮几口,用沙哑残破的嗓音询问道:“少主,你带回来的未婚妻还未经长老们同意,入不得祖祠,过几日是不是要让我们看看?”
“好啊,她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长老们绝对会喜欢她的。”花云归完全是沉醉于爱情中的小伙子,满心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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