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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非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清樽
她不是圣人,心中有黑暗和自私,但她不会强迫别人什么,既然问出了口,就会对今后负责,对绝尘是,对花云归亦是,她要活下去,要与喜欢之人共度余生,这对所有人都不公平,但同时也是公平的,她会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免得后院起火。
冷东阳与她额头相贴,语气宠溺道:“愿意,我愿倾尽一生来爱你。”
苏闲不由一乐,主动吻住他,嗔道:“傻瓜,我可是穷白公子,富甲一方的无钱门门主,你乖乖来给我做三夫人就好。”
“三夫人?娘子的胃口好大,等回去我要会会前面二位夫人,娘子可不要插手哦。”冷东阳环着她,下巴放在她脖颈间,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那小巧白皙的耳垂,渐渐变了颜色。
学堂上午的课结束,董先生腋下夹着书卷回家,二人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步伐悠闲懒散,毫无隐藏踪迹之意,等先生进入院内,二人亦迈步而入。
“二位跟了我一路,可是有事?初次光临寒舍,不如坐下喝杯茶水。”先生伸手邀请二人,径自去屋内准备烧水泡茶。
小炉在咕嘟嘟的烧着水,氤氲朦胧的热气袅袅上升,竹制的杯盏放在桌上,先生慢慢拿起小壶将水倒进茶壶,待晒干的茶叶彻底舒展开,散发出淡淡清香,他替二人斟满杯盏。
冷东阳举杯轻啜一口,惬意的眯起眸子,夸赞道:“好茶,先生在这偏僻之地还能喝到如此上乘的茶叶,入口滋味醇香,余韵悠长,着实让晚辈羡慕。”
董先生淡淡一笑,对他话里的双重含义充耳不闻,淡然道:“二位专程来找我所为何事?你们不是当地人吧,莫非是落难流于此地?”
因为他是学堂的先生,附近村庄的人他全部都见过,对面二人明显是生面孔。
“先生猜得不错,晚辈因在江湖遭人追杀,所以遁逃隐蔽于此,被一户人家所救,那家孩子想要入学堂学习,无奈家贫未能达成所愿,今日我特地来帮他支付学费。”冷东阳与对方打太极,彼此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细,当初没有预想到此地的教书先生竟有如此不凡的气度,恐怕事有隐情。
男子思忖片刻,问道:“是李家的童儿吗?那个父母早逝,跟着祖父母生活的小男孩儿?”
冷东阳点点头,男子却直接拒绝道:“不行,我不会教他的,那孩子的身患奇疾,不适合在人多的地方,稍有不慎就可能会丧命。”
“先生如何知道在下说的是童儿?”冷东阳微微一笑,咬住此点不松口,试图套出更多东西。
“那孩子的祖父曾来找过我,但被我以学费他们负担不起为借口拒绝了,如今适龄的孩子只有他家童儿还没进学堂。”
苏闲始终保持沉默,视线牢牢胶着在男子身上,神情若有所思,凤眸眯起,忽然微微一笑道:“我可以治好童儿的病,也可以治好先生的病。”
闻言,男子身躯一震,眼中闪过期盼的光芒,随即摇摇头道:“小丫头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还是不要说大话了,茶也喝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就请离开吧。”
言外之意就是苏闲不可能做到,直接下了逐客令。
她不气不恼,端身正坐道:“先生学识渊博,识得四书五经,难道没听过英雄出少年吗?”
“我娘子不会欺骗先生,这几日晚辈发现此地之人固守自封,几乎不与外界联系,但先生你不一样,看先生的生活极为精细,如此简单的竹杯还特意绘上花纹,言语乃至行为的细微处皆不同于本地人,请我们喝的茶叶也较为新鲜,显然先生还是经常出村的,现在风头正盛的无钱门和七大公子,先生应该听说过吧。”冷东阳的指尖抚过竹杯,轻轻摩挲,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男子垂眸沉思,神情略微动摇,苏闲趁热打铁道:“不瞒先生,我夫君是七大公子之一的闲人公子,而无钱门的门主是我的义兄,我是天机老人的关门弟子,医术自然不在话下,看先生双目微微浮肿,唇瓣苍白,脸色隐约泛有死气,恐怕是多年前的余毒未清干净所致,具体的我还需要把过脉才能确定。”
冷东阳亦帮腔道:“反正我们二人与你无冤无仇,不妨让我娘子试试,照先生下逐客令的干脆程度来看,不该是如此优柔寡断之人啊。”
“好吧,若是姑娘能治好我的陈年旧疾,想必治好童儿也不无可能,只要他与常人无异,我即刻允许他进入学堂,而且免去学费。”男子在二人的言语相激下同意,撸起袖子露出手腕。
苏闲随手一挥,袖中甩出细长的银丝缠在他腕部,竟是华佗的悬丝诊脉法,只见她神情严肃,白皙的指尖搭于银丝,须臾,她甩动手臂,银丝如有生命一般自动回到袖中。
她跟随男子进入屋内,在书案边站定,将毛笔蘸过研好的墨汁,在纸上笔走龙蛇,一张药方便跃然纸上,字迹工整大气,颇具王羲之的行书风格。她将方子递给男子,温文有礼道:“这副方子服用三天,每日早晚两次,保管余毒全清,烦请先生脱去上衣,我要替你施针疏通筋脉,以便余毒更好排出体外。”
男子被她从容的气魄镇住心神,不由自主地按照她的话做,苏闲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快速在男子的各处穴道扫过,行云流水的动作毫无停歇,冷东阳站在旁侧静静看着,等男子穿衣物时,他拉过苏闲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小声在她耳边道:“医者的职责结束,现在成了娘子,为夫真是丝毫不想让你看其他男人的肌肤。”
醋坛子!苏闲瞪他一眼,侧首询问道:“先生感觉如何?”
“轻松了很多,姑娘果真医术不凡,是在下眼拙,委实不该以年龄评判人才。”男子对苏闲施以文人之礼,语气不再是疏离。
“先生过奖,不知过几日童儿可否进入学堂了?”苏闲微微一笑道。
“可以,只要他的病痊愈。”
“先生爽快,我们先行告辞。”苏闲盈盈施礼,转身和冷东阳离开。
......
拍卖行,雅间。
男子一袭深蓝色长衫坐于软榻,佩剑放在身旁的桌上,满头乌黑的发丝高高束起,打理得一丝不苟,狭长的寒眸仿佛盛满天山终年不化的积雪散发冷意,黑嗔嗔的瞳孔如月下沉沉的水潭,鼻梁高挺,薄唇微微抿起,俊秀的面容此刻似凝结一层冰霜。
房门被推开,来者一袭火红的衣衫似要灼烧尽所有,妖孽般的容颜白皙剔透,满头发丝随意垂散在肩头,狐狸美目散发妖娆风情,唇角稍稍上挑,开口道:“好久不见了,绝尘。”
“阿闲如今在哪?”绝尘目光冷冷的看着他,开门见山道。
花云归撇撇嘴,把玩着一缕墨发,慢条斯理道:“别急,小冤家的下落我定会告诉你,想必我的信你已经看到了,否则也不会快马加鞭地往这赶,现在小冤家给我们又找了个兄弟,优秀程度不输你我,前番我曾提过合作,当时阁下极为不屑,不知眼下是否改变主意了呢?”
提及那封信,绝尘不由握紧拳头,强迫自己沉下心神,花云归的提议容不得他不考虑了,苏闲只有一个,日后七个男人之间肯定会形成竞争,也肯定会有人选择合作,与其到时候被别人夹击,倒不如现在就结盟!
思及此,他淡淡道:“你想如何合作?”
“闲人公子觊觎着小冤家,吃她是早晚的事情,而小冤家的毒又不允许她拒绝,与其选些不知底细的人,依她的性子权衡利弊后肯定会选择闲人公子。等二人走到那一步,我们虽赶不走他,但可以轮流拖住他,从而多获得和小冤家相处的时间。”花云归摸摸下巴,慵懒地倚靠着椅背。
“切勿做得太明显,如果被阿闲发现了肯定会生气,她向来处事公正,而闲人公子非良善之人,肯定会对这点加以利用来对付我们。”绝尘头脑逐渐清明,男人之间也是存在争宠的,但聪明的男人不会将某些伎俩暴露在心爱的女人面前。
花云归眸子转了转,妖娆一笑道:“虽是合作,但有些帐还是要算清楚的,这次我提供给清风公子小冤家的下落,所以理应由我先陪她才可。”
“好,一人一天倒也公平。”绝尘知道他的意思,开了荤的男人长时间吃不到肉,内心早就似被猫抓,尤其是苏闲在榻上那般妖娆妩媚,还有不经意间流露的小女儿家的娇柔,如上瘾的罂粟让人欲罢不能。
花云归轻笑一声,暗忖他们这些心比天高的男儿,在遇上苏闲后个个变得患得患失,平日隐藏的腹黑无耻统统表现在外,紧贴着苏闲恨不得变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偏生她自由如风,在继任圣女之前怕是不会安定的,这不羁的性子叫人又爱又恨,却愈发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绝尘默然不语,他是苏闲的第一个男人,得到了她最宝贵的处子之身,兴奋和喜悦让他暂时忘记了苏闲的毒,满心被幸福充盈,如今接二连三的男人挤进他们之间,说心不痛是假的,但为了她能活下去,痛着痛着也许就会麻木了,只要呆在她身边,日后二人有了孩子,她的注意力也会放在孩子的父亲身上更多些。
满室宁静,二人各自垂眸沉思,花云归红袖一甩站起身子,声音注满思念道:“走吧,去找小冤家,爷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她了。”
拍卖行的管事早先派人跟踪苏闲和冷东阳,却被二人狡猾地甩开,最终无功而返,幸而被派去跟踪东方酌的人有所收获,因此花云归和绝尘找到了神算子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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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非公 第一百一十章 闲人解毒
“哟,你们俩小子不错,这么快就找到这了。”神算子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翘着二郎腿盯着二人。
东方酌冲二人扯出抹笑容,眉宇间染有点点哀愁,“大师兄、二师兄好久不见了。”
“四师弟,阿闲在哪?”绝尘环视四周不见苏闲的身影,不由蹙眉道。
花云归眯起狐狸眼,反复打量着东方酌,忽然道:“莫非四师弟这段时间都和阿闲在一起?”
此话一出,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绝尘表情不变,散发的冷气却是无形中增加,寒眸中的冰霜层层凝结,而花云归的妖娆中夹杂了重重压力,二人的气势直逼东方酌,对待情敌他们是毫不手软的。
“啧啧~丫头的桃花债太多了,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老夫劝你们不必瞪着东方小子,与丫头有情的是我的孙子,不过他们都不在这儿,老夫已经有近十日不见他们的踪影,也许是在哪甜蜜着呢,又或者是出事了,具体的你们问问东方小子吧。”神算子打个哈欠,挥挥手转身离开。
“从拍卖行出来后发生了什么?四师弟为何没有同阿闲一道回来?”绝尘语气中多了几分质问,从前在天机门时东方酌就爱粘着苏闲,几乎对她形影不离,断不可能会突然抛下苏闲才是。
东方酌细细回忆,将那时的情景娓娓道来,“当时我们得知拍卖行中有神器拍卖,就结伴前往,不料阿闲发现东皇钟和神农鼎都在,便让我用假的掉包,先把真品带回神算子这,但我不放心她就稍微停留了一会儿,看到她在拍下东皇钟的过程中与人发生争执,我本以为凭她和闲人公子的武功定会无恙,就拿着神器先行离开了,谁知过去这么多天他们都没回来,且无丝毫消息传来,我一直在找二人,却如石沉大海。”
他知道花云归有神器,绝尘是苏闲的男人,大家是哟一线上的蚂蚱,故而毫不避讳的将神器之事袒露。
“四师弟早该派人通知我们,我立刻派人打探是谁与小冤家起的争执!”花云归足尖一点,身影快速消失在院中,他的心沉甸甸的,苏闲绝对不可以出事!
绝尘冷得似块冰,凝满寒霜的眼眸瞥一眼东方酌,冷冷道:“我发动阑珊宫的力量调查阿闲的下落,四师弟暂且不要将此事告诉阿闲的爹娘,免得越闹越大引起有心之士的注意。”
他没有听苏闲提过神器之事,但相信绝非苏闲故意瞒他,只是一时未来得及告知罢了,她那偶尔马虎的性子,怕是几乎将此事抛诸脑后了。
转眼间院内空无一人,隐匿在暗处的神算子摇摇头,关心则乱,这帮毛头小子碰上苏闲的事就乱了方寸,他早替苏闲算过,不会有性命之忧,相反还会因祸得福,那臭丫头的运气向来好得很,何况有他孙子在,拼着性命也不能让丫头有事啊。
……
五日过去,苏闲和冷东阳的内伤痊愈,筋骨更为强韧,童儿在苏闲精心的调养下病好了大半,三人正在山中采集草药。
苏闲抱着童儿在光秃的树木间来回跳跃,轻功疾风无痕被她用来哄孩子,沉寂的山间充满欢声笑语。
小男孩搂着她的脖子,大眼睛满是笑意,语调轻快道:“姐姐果然没骗童儿,真的能带童儿飞呢。”
“等姐姐解决了山匪,就带童儿在村口飞,让所有孩子都知道童儿恢复健康了。”苏闲旋身落地,衣袂翩飞。
“姐姐快离开了吗?是不是以后童儿就见不到你了?”小男孩情绪有些低落,满眼不舍,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角。
苏闲摸摸他的脑袋,温声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姐姐还有使命没完成,外面有很多爱着姐姐的人,也有很多姐姐爱着的人,他们都在等姐姐回去呢,但姐姐日后还会来看童儿的,童儿跟着先生好好读书,将来无论做官出仕,亦或者教书育人,都应该有正直的秉性,不可生害人之心,但倘使有人故意伤害你,亦不要忍气吞声,也不要正面交锋,必须学会能屈能伸才是。”
小男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却牢牢记住了苏闲的话,就在不知不觉中她点拨了将来的一代名相。
冷东阳穿行在峭壁采集药草,身姿轻盈,风吹得衣衫烈烈,不多时便满载而归,冬日大部分药材的生长期已经过去,谨遵苏闲的叮嘱,他几乎是扫荡了附近所有的药草。
旋身落地,他提提手上的药篓,对苏闲微微一笑道:“娘子,回去吧。”
“嗯。”苏闲替他拍打身上的尘土,抱起童儿往村子而去。
三人回到农家小院,苏闲将自己关进暂时搭成的简易药房,冷东阳则负责晾晒药草,从屋内走出的老者再次被惊到,指着药篓道:“公子不会把整座山的药草都带回来了吧!”
“老人家别担心,竭泽而渔之事我是不会做的,娘子教我一种留根的采药法,不会影响草药明年的生长。而这些药草我娘子说要炼制些毒粉去对付敌人,还要留些药草给你们,省得老人家再冒着危险去山中采药。”他淡淡一笑,视线投向苏闲的方向,语气中是浓浓的宠溺。
老者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无意中救回二人,却收到了如此多的回报,内心感触良多,一时间竟眼眶湿润,哽咽道:“多谢公子和姑娘,我实在是受之有愧。”
冷东阳收回目光,正欲说什么,药房中传来的响声让他一惊,立刻扔下手中的东西赶去。
地上是瓷碗的碎片,混着翠绿的汁液,喷溅出不规则的圆点,苏闲单手撑住桌子,秀丽的眉毛紧紧蹙起,山野生活的安逸让她忘记了时间,今日是十五!毒又发作了,浑身刺痛难忍,她不由得弓起身子,牙关紧咬,豆粒大的汗珠滴落在地面,原本朱红的唇瓣苍白,面容微微扭曲。
门被猛地推开,冷东阳快步走到她身侧,将她打横抱起,怀中的人儿顿时卸下力气,软绵绵的倚着他,老者紧随而至,看苏闲痛苦的模样,语气担忧道:“姑娘怎么了?是旧伤复发了吗?”
冷东阳察觉她气息紊乱,整个人痛的缩成一团,他垂敛眸子,神情略有所思,忽然问道:“老人家,今日是几号?”
“十五啊,公子问这作何?”老者一头雾水,姑娘难道还挑时候发病?现在不是应该抓紧吃药么。
“晚辈有事情麻烦老人家,我娘子自幼患有顽疾,每月十五会发病,我待会替她传输内力减缓痛苦,除非我们出来,否则希望老人家莫让任何人靠近,免得我娘子有性命之忧。”他十分严肃,老者意识到严重性,连连点头。
“娘子再忍忍,为夫马上帮你。”冷东阳轻声安抚她,抱着苏闲进入屋内,一脚将门踢上,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于床榻。
苏闲的意识有些涣散,疼痛从四面八方袭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每个月都要经历两次疼痛,葵水之痛和毒发之痛!
冷东阳先褪去自己的衣衫,赤裸地站在床侧,冬日的冷意无法消除他内心的焦灼,女子的小声痛喃让他心疼不已,他指尖触上苏闲的衣衫,微微颤抖的剥离,女子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眼前,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精致的锁骨,顿时在他心底点燃一团火焰。
为防止受寒,他将被子给苏闲盖好,接着钻入其中覆身而上,贸然结合会伤到她,冷东阳吻住她的唇,辗转吮吸,手掌抚摸纤细柔软的腰肢,苏闲不由发出声嘤咛,睁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额角的发丝混合汗液贴在脸上,小脸皱成一团,毒发已经快要将她的承受能力逼到极限。
觉得时机成熟,冷东阳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已经水乳相交,二人同时不适的蹙眉,他亲亲女子的面颊,难耐灼烧的火热欲望如开闸的洪水,眼里心里盛满她娇媚的模样,积攒的浓浓爱恋喷涌而出,他爱着她此生不变。
满室旖旎春情,被子下的两具身体火热相缠,正是鸳鸯交颈,琴瑟和鸣之际,女子娇媚的声音伴随男子时常的低吼,墨发纠缠在一处,如水底的海草晃动,持续三世的爱恋在此刻随着灵肉合一达到圆满。
几次鏖战结束,苏闲的疼痛渐渐消散,凤眸染上淡淡的迷蒙,勾在男子腰际的双腿缓缓放下,美艳的面庞散发媚人的妖娆风情,化作一滩春水变幻无穷。
“娘子,你终于成了我的女人。”冷东阳喟叹一声,神情溢满幸福,趴在她身上不肯离开。
苏闲恢复几分神智,肌肤相触带出阵阵颤栗,二人果然走到了这一步,她似是想起什么,猛然道:“我刚刚的声音是不是被听见了?啊,完蛋了,没脸见人了。”
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女子,那小巧的耳垂染上绯红,被他吻得微微有些红肿,此刻如只羞涩的小兽躲躲藏藏,他不由笑出声来,低低道:“娘子放心,我早先告诉他们莫要靠近,听不到的。”
“快些起来,时间长了会惹人生疑的。”苏闲推推他,小声道。
闻言,冷东阳的嘴角霎时间下拉,双目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迟迟不肯动弹,“娘子,为夫还没有满足呢,你忍心让为夫第一次就吃不饱吗?”
他微微动身,苏闲面容泛红,明显察觉到体内的变化,嗫啜道:“你……你快些。”
“好,为夫保证不会太久。”得到应允的冷东阳笑容满面,前世没能做只温柔的狼,只来得及一次洞房花烛夜,今世更要把前世的补回来,温柔的狼恐怕这辈子做不成了。
两个时辰过去,火热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尝到滋味的冷东阳如上瘾一般,浑身充满对她的渴望,似熊熊燃烧的火焰愈演愈烈。
苏闲浑身无力,腰肢酸软,瞥他一眼道:“无耻,说好很快的,言而无信的伪君子。”
“娘子从前世就该知道为夫的性子了,再说我等娘子这么多年,算是稍稍讨点利息了。”冷东阳不停歇,嘴角勾着邪魅的弧度,语气十分无赖。
她打个哈欠,拭去眼角的泪珠,气息微喘,“我不陪你疯了,要睡一会儿。”
冷东阳浑身一颤,翻身让她趴在身上,柔声道:“娘子睡吧,为夫陪你一起睡。”
整整七次,他已经十分魇足,不愿让她过度劳累,反正日后有的是时间,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三生三世的情有了着落,他终于可以安心了。
二人渐渐睡去,满地衣衫凌乱,空气中弥散着情事结束后独有的味道,这场爱情的慢跑终于融进了骨血。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半夜,屋内未曾掌灯,明亮的月光穿透窗户进入屋内,苏闲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男子胸前,二人始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由得羞红了双颊,正打算下来,男子的双臂紧紧揽着她。
“嗯,娘子醒了?”男子的声音带有刚醒的沙哑低沉,如焦尾琴奏出的迷人声线,迷惑了苏闲的心神。
回过神来,她在对方腰际狠狠一拧,气鼓鼓道:“伪君子,睡觉也不忘占我便宜!”
“辛苦娘子了,让为夫亲亲。”冷东阳吻住她的唇瓣,伸出舌尖轻舔。
苏闲侧首躲开,嗔恼道:“快点出去,总这样像什么话,万一你兽性大发,我又要遭殃。”
冷东阳扑哧一笑,亲昵的用鼻尖蹭蹭她,虽然他又有反应了,但苏闲恐怕到了极限,她的身子骨还是有些弱,经不起折腾,满足他一个尚且可以,日后七个男人如何能应付的过来,看来他要想办法让花云归和绝尘自动退出,顺便给她补补身子。
思及此,他慢慢抽开身子,侧身将苏闲搂在怀中,双臂从背后环住她,呼吸间传来女子发丝的清香,“娘子,如今我们在一起了,等回去我就派人到苏家提亲,你可不能抛弃我哦。”
“夫君难道忘记我的话了?是你嫁我,该我提亲才对。”她故意打趣他,察觉到对方的手在胸前作乱,一把将他的手握住。
“嗯,是为夫过于开心忘记了,娘子今后才是一家之主,可要好好疼爱为夫才是。”冷东阳语气妖娆,紧紧贴住她,指尖在她腕部来回滑动。
许是因为寒毒留下的后遗症,她的体温较低,背后传来的热意暖着她,恍惚间想起花云归与绝尘,那二人应该还在满心期待的等她回去吧,经过这么多事情,她对于感情有了更深层的认识,意识到当初仅留书一封就走的行为有些过分,爱情中的成长是要一步步来的,苏闲无形中在慢慢学习。
她转身面对冷东阳,凤眸闪烁潋滟波光,抬手抚上他的脸庞细细描摹,浅声道:“夫君,尽管现在说这些显得矫情了点,但是我很想告诉你,我的心里是有你的,希望你可以好好和绝尘以及花云归相处,我会对你们的感情负责,等毒解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有第八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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