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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便将这段时间我装疯所积累下的工作全部处理好,连续加班了一个星期后,当初得知我疯了的媒体得知我重回盛东的消息一走漏,盛东门口每天围了不少人,有很多人都在猜测我之所以装疯,是为了严防小三。
前段时间正好爆出顾宗祠和唐琳琳的关系,紧接着我就疯了,这很难不让联想,我这招确实是用来对付唐琳琳的。
对于他们的猜想其实我并不在乎,从一开始我从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人嫁给顾氏的顾宗祠,这本来就是一宗完美典型的灰姑娘嫁入豪门的故事,所以那些媒体才会对我这么高的关注,外界都在盛传我短短几年婚姻劈裂,并直言豪门生活并不好过,还说小三唐琳琳比我更得顾宗祠的宠爱。
关于外界是怎样写我的新闻我并不在乎,只是这几天上下班,每天都堵了不少记者,让我确实烦恼不已,最终公司决定对于我装疯的事情召开一个记者会,是仅代表我装疯的事情进行澄清,当天出席,对于我装疯的解释,我直言并不是因为唐琳琳,而是因为产后抑郁带来的后遗症,所以才导致后面会出现精神状况的问题,并笑着说现在回来处理盛东的事物,是因为积极配合医生治疗后,产后抑郁这个病逐渐好转,所以才再次回来盛东,并让大家不要乱猜测,免得无辜中伤他人。
很多记者追问我,关于我和顾宗祠的感情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我坐台上微笑着说:“关于感情的事情,我相信这是属于我私人事情并没有义务拿出来和大家报告,关于外界普片认为我婚姻破裂的人,我只想说一句,感情总有一天都会走到尽头,那剩下的路自然是靠孩子和感情积累来延续,我和我丈夫感情目前非常稳定,他忙他的事业,我也忙我的工作,关于最近一些紧缠他的绯闻,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我一直选择相信他。”
记者不死心问还是关于我和顾宗祠的感情还有唐琳琳这个小三,大概豪门婚姻的风月之事才是如今最大的卖点,我也不在回复相关的问题,而是让向恒宣布我们向恒今年所合作的对象和项目,正好借势宣传一下。
他宣布完,我的秘书严厉申明说:“谢谢大家对于我们纪总的关心,可希望这场记者会过去后,也希望大家给我们纪总留一点私人空间,别再进行偷拍堵截,为我们的生活带来不变,如果各别不听,之后我们会以让扰乱生活和侵犯**权进行起诉,希望大家理解,谢谢。”
秘书说完后,便带着我从记者会离开,很多记者还要追问被现场的保安给拦下了,我直接走的地下通道,到达停车场时,秘书接到一通电话,她接完后,过了半晌才说了一句:“纪总,顾先生的秘书打来电话说,顾先生想见您一面。”
我坐在那儿沉思了一会儿,说:“嗯,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正好还在想约他什么时候见见呢。”
秘书听了,点点头,便再次回了一通电话过去,电话打通后,她和对方交涉了许久,才挂断电话,秘书握住手机说:“顾先生的秘书说,在百花殿订了一桌,现在在那儿等您。”
秘书说完这句话后,车子便调头往百花殿的方向驶去,到达那里时,顾宗祠果然坐在那儿等我,他坐在里面没有动,而是看向一直朝他缓慢走来的我,我坐在他对面时,服务员为我倒了一杯茶,为我放好餐具后,便从包厢内退了出去,我和顾宗祠对视着,他也看着我,脸上情绪透露着一丝怪异。
这是隔了一两个月后,我重新坐在他面前,我对他微笑说:“宗祠,好久不见。”
他第一句话开口说:“精微,你没疯。”
我说:“对,我没疯。”
顾宗祠问:“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我笑着说:“宗祠,你别介意,我当时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完全是临时起意,你要知道,如果装得稍微一点不像,根本就骗不了沈世林,而且如果连你都骗不了,又怎么骗得了沈水林呢?”
顾宗祠听了我这句话,他没有说话,脸上神色明显不是很高兴,我知道他在为什么而不开心,我笑着解释说:“你放心,如果可以,当时我最不想隐瞒的认是你,可时局所迫,我不得不怎样做。”
顾宗祠说:“当然我并不是怪你为什么连着我也一起骗,而是在你已经得手后,为什么第一时间不是回家,而是住在酒店?我现在名义上是你的丈夫,你需要什么帮助,都是我应该的,可我现在不是很明白,你不仅连计划都把我排除在外,现在从沈世林身边逃脱了,都不愿意通知我,到最后我竟然还是从媒体口中得知你回盛东了。”
我低头喝了一口茶,笑着说:“其实这一次装疯也挺好,将身边的人一一试探了出来,谁是真心对我,谁对我只是假意,谁对我又心存伤害之心,宗祠,从我装疯以来,你给我吃的药,我一早就发现了不对劲,所以我才屡次用装疯来摆脱吃药,我以为你会知道药里面存在问题,可我等了很久,发现你仍旧一无所知。”
顾宗祠握住茶杯的手紧了紧,他说:“我当时没想到会有人将你药给偷偷换掉了。”
我面无表情直接问:“换掉我药的人是谁。”
顾宗祠说:“唐琳琳。”
我笑了出来说:“其实从一开始我是信任你的,非常非常信任你,可当沈世林要你用唐琳琳来换我时,你没有,那时候到现在我对你的信任只有一半,当然,我非常明白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并不需要对我掏心掏肺,唐琳琳是你的女人,你选择了她,这也并不是没道理,所以我也没有怪你,只是让我对你不再像以前那么信任而已。”
顾宗祠说:“精微,当时我之所以没有拿唐琳琳来换你,并不是唐琳琳对于我来说有多么重要,而是当时在你拒绝和我走的时候,我心里其实有点失望,我以为你连疯了,都无比厌恶我,所以那时候应该说我是有点受伤,因为无论是在你清醒时,还是非清醒时,你依赖的人并不是我,如果在我带你要走时,你没有躲我,就算沈世林要我交出两个唐琳琳,我都会义无反顾拿出来和他换,可你没有。我不想强迫你,是当时我没有交出唐琳琳的原因。”他看向我说:“而且在发现你药出了问题后,我已经和唐琳琳撇清了关系,她现在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宗祠我并不是介意你和唐琳琳的关系……”
他笑着说:“我知道你从来不在乎,而我却比你更在乎。”
对于他这句颇有深意的话,我没有开口回应,而是低头看向手中的茶杯,坐在对面的顾宗祠也沉默了一会儿,他说:“嘉嘉呢?”
我说:“嘉嘉我已经从沈世林身边带走了。”
顾宗祠有些惊讶问:“他就这么善罢甘休任由你带走?”
我笑着说:“大约这段时间他都不会有精力来找嘉嘉。”
顾宗祠说:“我听小道消息说,沈世林进了医院,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听顾宗祠这样说,我握住杯子的手一紧,我笑得毫无异样说:“我不是很清楚。”
顾宗祠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消息我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个消息也得不到证实,因为万有的运作模式非常稳健,没有一点慌乱。”
我笑而不语。
我们两人又同时沉默了下来,顾宗祠问:“精微,难道你不打算和我回家?”
我说:“宗祠,为了避免我们之间有太多的感情纠葛,也为了不让你为难,我决定我们两人还是暂时分开住吧。”
顾宗祠问:“为什么忽然这样决定。”
我看到他微皱的眉头,笑着说:“当然有些事情解释清楚了,我们之间也不存在误会,我之所以选择一个人生活,是因为,我不想太麻烦你,你应该明白我想说什么,我想说的是,既然当初我们协议时前几个月一同居住,后几个月,可以各自选择地方分居,为了给双方方便,我觉得我们暂时分开比较好。”
顾宗祠听我这样说,他说:“我尊重你的选择,总之在嘉嘉的事情上我没有帮上忙,我感到很抱歉。”
我说:“没关系,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和沈世林之间的矛盾,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和顾宗祠聊了几句后,便没再聊多少,其实我最心寒的地方并不是因为顾宗祠在唐琳琳之间没有选择我,而是在我失踪后,他第一时间是对我产生怀疑,身为合作关系者,这是大忌,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当然,我自然也没有选择过相信他,我们之间顶多算是相互利用,相互牵制而已。
我和顾宗祠见完面,我便回去了,离开时,顾宗祠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说。”
我说:“谢谢,以后有空便一起吃吃饭,聚一聚。”
他说:“好。”
我离开后,秘书在楼下等我,她将门拉开后,我便坐了进去。
自从召开记者会后,堵截我的人少了,公司楼下也恢复了安静,大家又开始工作,可是这几天我都有些惴惴不安,因为沈世林一直没有消息,那天在激动之余我也不知道自己那只叉子到底没有伤到他要害,可和顾宗祠见面时,他和我提了一句沈世林进医院这句话,像是在我心上埋了一颗炸弹。
而盛东和万有合作的项目也在一个一个步骤进行着,自从和万有进行合作,盛东几乎算是翻了一个身,势头比任何以往都要好,而这项目也一直向恒在负责,可向恒对于这个项目非常兢兢业业,非常害怕沈世林会公报私仇对我们盛东进行报复,所以他每一步走起来都走得非常小心。
如果这次项目万有有意要为难我们盛东,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一场狂风暴雨,我和向恒都有些度日如年。
可我们并没有等到,到最后反而放下心来,现在害怕也没有办法,只能泰然去面对,我也每天在公司内加班加到昏天暗地。
只是有一天我和向恒在饭店内和客户吃饭时,我遇见了付博,付博也看见了我,他大约也是陪着客户出来吃饭,平时他总是跟在沈世林身边,可这一次,他身边只带了柳宁,沈世林也不见踪影,付博看向我时,眼里闪过一丝冷笑,便和那客户一起离开,再也没有看我任何一眼。
我见了,也无所谓,和向恒带着客户进了包厢。





春风也曾笑我 第263章 休养
我们和客户见完面后,刚好出来,柳宁便站在门口,我左右看了一下,以为他在等付博,可发现根本没有付博的踪影,我打算当做没有看见她,带着向恒和客户离开,可刚走两步,柳宁说:“我是特定在这里等你。”
她这句话一出,我脚步停了停,对向恒说:“你先送白先生离开。”
向恒听了我的话,便带着客户从门口离开,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只剩下我和柳宁两人,她走到我面前,从口袋内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我手心中,我看了一眼,是当初我送给她的一只手表,她对我冷笑说:“原来我信错人了。”
我看了一眼这只手表,往手中握住,笑着说:“那天我说的话是真的,可手表内的芯片是我放的。”
柳宁说:“可笑,我以为你是真心实意想促成我和付博。”
我说:“随便你怎样想,反正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时间已经证明一切。”
柳宁说:“我一直觉得沈总看上你,是他瞎了眼。”
我听了这话,无所谓笑了笑,说:“无所谓,瞎眼也罢,没瞎也罢已经是过去式了。”
我这句话刚说完,转身便要走,付博正好朝我们这边走来,他看向站在身旁的柳宁说:“站在这里干什么。”
柳宁说:“我只是来还一样东西。”
付博看向我手中的手表,我笑着提在他面前说:“不过是一只无人要的手表而已。”我反手扔在一旁的垃圾桶,对挡在我们前面的付博说:“借过。”
付博往一旁躲说:“当然,你想要我接过,我自然会借过,对于你这种女人我们躲还来不及。”
我笑着说:“你主子还好吗?”
付博说:“还好,死不了。”
我说;“死不了就好。”
我说完这句话,向恒正好朝我们这方走来,他看向付博和柳宁,对我说:“白总送走了,应该没有别的事情了吧?”
我说:“没了,走吧。”
我们没在这多有停留,从这间饭店离开后,便上了向恒的车,向恒在以前开着车,一边看向车后的我说:“没事吧。”
我说:“没事。”
向恒说:“应该也没事,虽然是沈世林的助理出来代他谈事,我想应该那天也没多重的伤。”
我说:“死不了就好。”
他将我送到酒店后,便离开了,从那一次见过付博,听到过有关沈世林的消息之后,之后他彻底从我生命中消失,再也听不到员工议论他,因为他这段时间连财经新闻都很少上,我自然也忙着工作,向恒和我说,这次连锁酒店项目完成,资金回笼,带上可赚的利益,可以一次性扩展两大工厂,不出几年公司基本上可以构成上市的条件。
看到现在盛东利益越来越好,我心里也莫名带着一丝成就与高兴,现在的盛东和当初在我舅舅手中的相比,已经不知道翻了多少倍,这一直是我的梦想,不要求盛东多么有前途,但至少一定能够比我舅舅掌管时候好。
和万有进行的连锁酒店拿到土地证后,便开始动工,酒店顾问公司开始在市场参与调研,调研结果出来后,我们盛东派代表去万有开会,我和向恒去万有开会时,是万有新上任的项目经理的秘书接待我们,便带着我们去了会议室,在往会议室的路途中,我看见了穿着一身商务西装的沈夜阑,他身后跟着乔娜,当时他从右边厅堂走出来时,我以为是沈世林,自己都把自己吓了一跳,可看到沈夜阑身后抱着乔娜的文件后,我仔细看了一眼,发现是虚惊一场。
他们从我们身边经过时,项目经理和沈夜阑问了一声好,沈夜阑微笑了一下,回了项目经理一句,他视线掠到我身上时,眼里闪过一丝打量,我主动和他打招呼说:“沈经理,您好,我是盛东明胶公司的,我叫纪精微。”
他看了我许久,大约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我名字,乔娜在一旁提醒说:“沈经理,纪小姐是顾先生的妻子,以前你们见过的。”
沈夜阑听后,立即走上来握住我的手说:“我记得你,上次南风巷时,我们见过,之后也见过你,不过那时候你生病了,对我应该没有什么印象。”他打量了我几眼说:“不过我你现在病好了,比以前更漂亮了。”
我笑着说:“沈经理夸奖了。”
我们打了一声招呼后,乔娜在一旁提醒说:“沈经理,我们该去见客户了。”
沈夜阑和我说了一句:“下次见。”
我微笑着说:“下次见。”
沈夜阑从我们身边经过,我看到他现在的模样和以前有很大区别,现在的他和沈世林一样,身上散发着一股贵公子的气质,两兄弟的基因果然差不了多少,差点,差点我以为是他,还好,不是。
我们到达会议室后,是项目经理代表万有和我们一起开的会议,对于酒店方面这方我并不是很熟,也查看了一些资料,但有万有在外面领航,这个项目应该十拿九稳,不会亏也不会垮,和大公司合作,这点基本上可以放下心来,酒店顾问在台上做了市场调研的报告后,项目经理问我们对这次酒店项目的市场有什么要求,因为这是一间酒五星级酒店翻新,是前段时间沈世林从市面上收购的,尔雅是本地一家老品牌酒店,从五六十年前便一直是本市的老五星级,可尔雅大酒店因为经营不善,没钱翻新酒店的装潢与设备,渐渐被顾客所淘汰,基本上没有什么客源价值,而万有之所以收购尔雅,是看中在本地知名度,几乎家家户户都知道尔雅是曾经的五星级大酒店。
只是,之后没落了。
我们也请酒店顾问做过一次市场调研,发现万有所投下的那块地虽然靠近城市中心,可地方相对来说比较偏,不过好在几公里前就有一条新建的人工海滩,大约将会是本市今年重点宣传的旅游产业,万有从中承包了一块海滩投资了一个水上餐厅。
等人工海滩建成后,宣传力度增大,成为本市一大旅游景点,便可弥补相对偏远的劣势。
对于这次项目,向恒提出了几条综合性意见,都是比较中规中矩的意见,万有的人采纳后,两家针对这次项目做了市场预估和分析,这个会议开到下午一点,因为还有一些问题没有商量完,中间给了半个小时的用餐时间,下午两点半便再次来万有会议室集合。
我和向恒从万有离开后,项目经理给了我们万有的工作证后,便带着我们去食堂吃饭,我和向恒在西餐厅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填饱了肚子,两点半后,便再次去会议室开会,一直开到下午,将所有工作全部分配完后,一切全部敲定,只等万有公开招标酒店建筑设计公司和室内设计师,便可以开工。
为了酒店这个项目工程,盛东几乎是抽出自己全部资金来投资这个项目,其余的业务虽然也有些艰难,但怕沈世林会公报私仇,所以我们一直都在艰难应对着,这几天我和向恒不断和银行的人谈贷款下来,大约是我们上次记者招待上的宣传起了力度,银行的业务经理一早就听闻了我们和万有的合作,贷款谈得非常轻松,并且完全符合我们贷款的数目与金额。
他们让我们填好贷款申请表,之后便回让他们的审查人员对我们进行了贷款贷款审查和评定,审批和上传上去,等待批下来后,便回发放贷款。
我们和银行的人吃完饭后,第二天便填好贷款申请表上交了上去,之后将一些不急于交货的厂子的业务拖了拖,赶一些近期就要出货的,勉强也你应付过去,他忙着万有的酒店项目,我忙着一些果冻和药厂的业务,两人都像个陀螺一样,忙进忙出,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好几次我在外边和别人谈事,福利院的院长便打来电话告诉我,说嘉嘉这段时间特别想妈妈,问我什么时候去看看他,每每听到这样的电话,心里总会莫名心酸,有想流泪的冲动,因为只要想到嘉嘉待在福利院的样子,我就满是难过。
可现在我别无他法,这是我唯一能够保护他的途径,只有等我强大后,等我可以完完全全保护他后,我一定会亲自将他从福利院接出来。
我连续在公司加了几个通宵的夜班后,终于连续第二个通宵时,彻底大病了一场,连走路都在飘,秘书看到我这样的情况后,便劝我休息一天,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秘书劝着我,我也觉得自己再这样硬扛下去,肯定会倒,便去医院开了一些药,休息了几个消失,便自己开车去福利看嘉嘉。
到达那里时,福利院的孩子正好在吃饭,嘉嘉坐在一排孩子中间,手中拿着勺子吃得香香地,院长和我说,嘉嘉自从来到这里时,虽然时常会想妈妈大哭,可性子独立了不少,没有以前娇气了,现在基本上可以自己用勺子挑着食物了。
听到院长的报告,看到高了不少的嘉嘉,我莫名有些欣慰,在福利院陪着他吃完晚饭后,到达该睡的时候,我必须离开这里,嘉嘉不肯,院长强行从我怀中抱离,他张开嘴哭得非常伤心喊着妈妈。
我没有哄他,也没有停留,因为我知道,自己稍微停留一会儿,一定会心软。
我从福利院出来后,心情有些失落与沉重,休息一天后,第二天我有些低烧赶去公司工作,工作到十点时,我觉得全身发冷,便从包内拿出药,去茶水间跑冲剂,正望着饮水机发呆时,秘书忽然从门外冲了进来,有些慌张说了一句:“纪总,向总找您。”
她这句话一出,我感觉到有一阵不妙,可没有多想,将饮水机关掉后,便端着冲好滚水的杯子随着秘书从茶水间走了出来,进了办公室后,向恒早已经坐在那儿等我了,我坐在他对面,看向他脸色问:“是不是酒店项目出问题了。”
向恒说:“今天早上你看新闻了吗?”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非常烫的冲剂,看向向恒说:“没有看,怎么了?”
向恒冷笑了一声说:“我们之前担心的也并无道理,果然出事了,人工海滩今天早上出了消息,说是土地权的问题,近几年暂时都不会开工,目前这块海滩土地拥有权是一个华侨,这个华侨就在昨天死了,他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这个岛目前分给了二儿子,可他的四女儿却一口咬住华侨最后答应把海滩给了她,是家庭内斗。”
我皱眉说:“简单点说。”
向恒说:“这个项目估计在财产纷争上要打上五六年到十几年的官司不等,也就是说近期不会开工,你知道,万有之所以开发酒店,就是看中这条人工海滩给酒店带来的客源,可现在人工海滩因为土地权的原因停工了,我们刚才也接到万有的消息,说是酒店目前的进展需要暂时停下。”
向恒看向我,又说:“还有一个不幸的消息。”
我看不说话,而是看向向恒,他说:“银行刚才打电话给我们,说我们贷款申请失败。”
我手中的杯子便摔在桌上,滚烫又难闻的药液流泻了出来,顺着桌子的纹路,往地下流着,秘书看到后,立即过来将桌上的液体擦拭干净,刚才向恒所说的话,我过了许久才消化完全,我开口问:“我们投资进去的钱,万有退吗?”
向恒说:“还没有打电话去问。”
我说:“现在我们只能祈祷万有并没有动用这笔资金了。”
向恒说:“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参与这个项目,现在有这个风险我们一早就预料到了,以为只要贷款批下来,就会没问题,可现在看来,我们太过天真了,我们的贷款和这个项目是紧紧相关的,如果项目没有了,贷款自然就下不来。”
向恒见我没有说话,他再次开口说:“我觉得想要要求万有退还这笔资金会有点悬。”
我说:“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求他们退还了,贷款下不来,如果资金不退的话,我们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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