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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整个懵了,向恒也懵了,他比我沉不住气问:“怎么就要退股了?这不是好好的吗?”
何智明满脸愧疚说:“我开的是投资公司,我也要为自己公司着想,我希望你们体谅我,我今天来,是想和你们商量,我手上的股份你们要吗?如果你们不要的话,我会转给新股东。”
向恒气愤说:“何智明,我们都还没买同意让你退股呢,你现在就想把股份卖给别人,而且是在这紧要关头,你落井下石未免也太不讲人情了。”
何智明听了向恒的话,他默不作声,我大约明白了些什么,我开口笑着说:“股份我要,你退还给我,我会以当初的价钱给你。”
向恒说:“精微,现在公司的钱都还是贷款,你哪里来这么多钱去换股份?”
我说:“向恒,你别管,总比股份落在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手中好。”我看向何智明笑着问:“智明,你说,是吗?”
何智明只能再次道歉说:“精微,不好意思,没有提前通知你们。”
我说:“不用,这样的结果我早该想到,只是希望你回去转告他,让他还可以再卑鄙一点,我不介意。”
何智明根本不敢看我,脸上满是尴尬神色。
这场饭吃完,何智明坚持要付款,向恒不想欠他,抢着要付,两人纠缠了一番,我在一旁开口说:“向恒,就让何总付款。”
向恒看向我,心不甘情不愿,最终还是把钱包给揣着。
之后,为了兑换何智明手上股份的钱,我焦头烂额的和别人借钱,借了大概几十万,根本没有多少用处,向恒一直不理解我为什么要逞强,他根本不明白,现在沈世林要赶尽杀绝,如果他和何智明买下盛东股份,他才会明白我现在为什么要这样做。
还算何智明有点良心,没这样做。
兜兜转转借了七十万后,我凑了一下自己口袋内的私房钱,发现加起来也才九十万,想要换何智明的股份,简直是困难,直到顾宗祠主动来盛东找我,我当时正要秘书给我算一下账,他来得毫无预兆,当他推开我办公室的门时,我立即让秘书拿着账本出去,从办公桌前起身,有些意外问:“你怎么来了?”
顾宗祠看向秘书手上的账本,问:“怎么?账面出问题了?”
我正想为他拉开椅子,丁耐已经对我微笑了一下,走上来为顾宗祠将椅子拉开,他坐下后,我才笑着说:“没有,最近只是有点紧张,我们公司内退了个股东,忙着清算一些分账呢。”
顾宗祠面对我的说辞,并没有说什么话,而是对丁耐说:“先出去等我。”
丁耐听了他话,立马开口说了一声:“是。”便转身从里面离开。
顾宗祠看向我说:“精微,你必须时刻记住我们是合作关系,你清楚吗?”
我说:“这点,我当然清楚。”
顾宗祠说:“你想玩过沈世林,我告诉你,依照你现在的情况你根本玩不赢,目前还是前菜就让你手忙脚乱,后期你觉得能够应对?”
我坐在他对面没说话,顾宗祠继续说:“舟山你们两人怎样?”
我说:“我们在舟山虽然见面了,可没有交谈过,互不认识。”
顾宗祠说:“其实你在舟山这几天,我一直担心你会出什么意外,不过好在看你安全回来我也就放心了。”他的话停了停,又开口说:“我听霍振东借钱给你了?”
我说:“你知道,现在酒店项目把整个盛东都拖死了,我只能贷款。”
顾宗祠说:“其实你一早就应该告诉我,我会出面让霍振东给你贷款,而不是现在利息这么高,他之所以会这样对你,他以为我们之间感情破裂,所以才会不顾我情面为难你,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让他帮你把利息给降掉,之后股份的钱我会帮你想办法。”
我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宗祠,其实我一直不想欠你,我这里就是一个无底洞,稍微受沈世林影响,盛东就是一条死路,有时候我真想甩掉盛东什么都不管,可现在盛东因为我而变成这样,我不能拖累向恒,他全部家产投在里面,我没办法抽身离开。”
顾宗祠说:“从你伤他那一刻开始,你早该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我惊讶说:“你都知道了?”
他说:“嗯,我都知道了。”
我说:“现在挺好的,他对我越狠,就代表他越恨我。”





春风也曾笑我 第268章 那年的他们
顾宗祠说:“事到如今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接受你帮助,现在我只能接受你帮助。”
顾宗祠说:“这是明智之举。”
我说:“我非常明白自己的实力,盛东在万有面前就如同鲨鱼遇见小鱼,他尾部稍微一摆,我们盛东随时便会被甩出很远,现在根本不是逞强的时候,我没本事,那我只能借助你帮助。”
顾宗祠说:“我会帮你。”
我们两人坐在办公室内聊了一会儿,顾宗祠说:“夜晚一起吃饭?”
我笑着说:“行,是有很久没一起吃饭了。”
我和顾宗祠吃完饭后,第三天他就让秘书直接将钱打到我账户,我直接联系何智明,签完股权转让书,便将钱给了他,这速度前前后,几天就搞定,我也没对他进行挽留,身为合作伙伴,他这样的做法让我心寒,我却不能说什么,因为这是他的选择,他要走要留,是他自由。
不过在钱打到他账户后,他约我出来吃了一顿饭,他在饭桌上问我:“你和世林之间并不是普通的恩怨对吗?”
我端着酒杯朝他似笑非笑说:“你认为呢?”
何智明说:“我上次回国时见过你,不过还是很久以前了。”
我看着杯内清澈的液体:“什么时候见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他说:“应该是在机场,当时正好是我母亲生日,我回来探望,在国内待了三天后,便飞去国外,在机场看见他揽着你排队等登机。”
我眨了眨眼,说:“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何智明说:“不过那时候的你和现在一点都不一样,那时候的世林和现在的世林也一点都不一样,那时候他看你时眼神内都是带着笑意,而你依偎在他怀中,偶尔会笑着说话,其实只是匆匆一眼,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记到至今,大约是那样的世林很少见,我回到国外后,还以为看错了,打电话和他确认,他说那天机场的人是他,我以为他身边的女人是他未婚妻,他很直接告诉我不是,当时我也没有多问,就随便和他说了两句,直到回来后再次看到你和他,第一次和你见面时,我就觉得万分熟悉,可我不记得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你,因为那时候你和世林身份太让人没机会乱想了,你们两人看对方的眼神,也和机场时有着天差地别,双方眼里射出的冷意,恨不得掐死对方。”
我说:“对,你说的确实没错。”
何智明问:“为什么会这样?”
我说:“我也不知道。”
何智明叹了一口气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觉得那时候的你们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是幸福。”
我说:“什么都会变,幸福很暂短,这不就是这世界万物恒古不变的道理吗?”
何智明说:“有时候也许是你们自己走入死胡同呢?”
我说:“我们都明白那是死胡同,可谁都没有打算往回走。”
何智明笑了两声说:“你们太倔强了。”
我说:“也许。”
我和何智明吃完饭后,我喝了一点酒,头有点晕,一早便回到家里,第一件事情便是脱掉脚上的高跟鞋,甩掉手上的包,身体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我闭上眼睛,全部都是何智明先前所描述的画面,他所说的那一次我已经不知道是去哪里出差了,但可以肯定,那时候我陪他去出差,我们在一起了,我和他站在长长的队伍中,明明是在这样紧迫环境中,我们两人还能悠闲的交谈着,我已经不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到底和他说了一些什么,确实如何智明所说,那时候的他,望着我时,眼里全都是笑意,眼里的笑意几乎可以将自己融化,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再也没有用那样纯粹的眼神看向我了,而我也几乎也没有带着期待与欣喜仰望过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眼神都变了。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感觉眼角火辣辣的,我笑了两声,屋内特别寂静,我翻了个身,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妆都没卸,衣服都没脱,就那样睡着了,我摇摇晃晃踩着赤脚来到洗手间,看向镜子内的自己,用卸妆油一点一点将脸上残妆抹掉,又用洗面奶洗干净脸,我抬脸看向自己,手轻轻在眼尾抚了抚。
现在的自己,果然和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比不了,连眼神看上去都没有小姑娘那种天真与无邪,现在的自己,光一眼看上去,满是麻木与冷然。
我来不及多想,洗完头发后,没再化妆,其实我不怎么喜欢化妆,因为总觉得化妆品对皮肤的腐蚀性会很大,可谈生意或者参加一些活动与晚宴,不化妆是对别人的不尊重,不得不化。
我将直直的长发放下来,又去柜子内换了一件新套装,看向镜子内的自己,发现仔细打扮一下,和二十三四的姑娘也差不了多少,只是眼神能再天真一点就好。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向恒便打来电话提醒我,说是让我别忘记今天上午去万有开酒店项目暂停的会议。
我下楼随便在早餐摊子上买了些菜包,一路吃着,一边看着手中报纸,走到公交车站时,意识到现在根本不用等公交,忽然才发现,尽管自己已经不是那时候的纪精微,可潜意识里,还是会做一些以前经常做的事情。
我感觉手上的早餐索然无味,回去开车发现时间已经赶不及了,只能快速挤上拥挤的公交车,随着公交一摇一摇,消失在这条马路上。
到达万有公司门口时,遇见几位以前的老同事,她们还在公司内工作着,不过她们并没有主动和我打招呼,而是远远的望向我,满脸羡慕和身边同事议论着什么,便一起走向公司内,我看到结伴同行的她们,仿佛看到以前的纪精微,也和他们一样,说说笑笑,轻松入了公司为一个月的工资而努力着。
向恒正和他助理吩咐着今天开会时要用到的文件,他走了好远,发现我站那儿没有动,他回过身看向我说:“精微,走了。”
我侧过脸去看他,恍惚的表情立马一收,提着自己手中的公文包匆匆跟了上去。
我们到达会议室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穿着一身商务西装的沈世林也坐在主席台上,他身旁跟着焦媛媛,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参加这会议,可她坐在沈世林身边,手中没有拿笔记录文件,也没有用电脑,而是以陪同者坐在他身边,显示出她身份并不是公司内职员。
我和向恒到达后,便陆陆续续坐在会议桌前,会议主持人在上面主持会议,我们各自翻开文件,主持人正式下达结果,说目前人工海滩因为土地权继承权的原因,预计官司要纠缠到五六年之久,到时候才会有定夺,让我们暂时有一个心理准备,而酒店在五六年暂时不会开工,双方公司投进去的钱,都不会动,等到官司打完,所有事情全部清楚后,便在第一时间开工。
这个会议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不过是做一个停工总结,我听得很认真,坐在主席台上的沈世林手中握着手机,时不时低头看一眼,大约也没听进去多少,外加上他身边的焦媛媛偶尔在她耳边说上一句话。
直到这场会议到达尾声,双方都觉得基本上没有问题,便签了一些协议,沈世林带着焦媛媛比我们最先离开,会议上我除了和项目经理还有主持人交谈过,基本上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他至始至终也是来旁听结果,一句话都没有开口,会议散掉就离开。
我望着离去的他,便收回视线,拿着文件和向恒商量酒店项目之后的事宜,我们一边交谈着,一边朝停在外面的车走着。
之后几天特别忙,连打电话去福利院问嘉嘉情况的时间都没有,时常加班到夜晚十点,不过还好这笔款下来及时,顾宗祠也帮了我不少,公司情况渐渐稳定下来,我工作到下午一点,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正要秘书帮我订盒饭时,顾宗祠约我去百花殿,我放弃让秘书订盒饭的打算,便提着包去百花殿。
服务员将我领到一处楼下正要往门口进入,便被一只忽然蹦了出来的泰迪狗吓得连连往后叫着跳着,整个院子在那一霎那回旋着我的叫声,并且这边的青石板都带有铜钱形状的洞,我脚上高跟鞋踩在洞内,人便直接摔在地下,那只狗冲上来便在我身上到处舔着,那一刻我觉得,这简直是世界末日,天啊。
还好服务员一把将狗给抱住了,等我稳住身体从地下站起来,拍着身上尘土是,我稍微一抬头,便看到二楼站了一个人,是端着茶杯的沈世林,他嘴角正带着笑,看向站在楼下的我,看到我看向他时,他嘴角的笑意收了收,随即化为面无表情,因为焦媛媛正好从二楼的房间走了出来。




春风也曾笑我 第269章 空降
想到刚才自己形象全无,立马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稍微远离了一点服务员,焦媛媛看到楼下的我时,非常热情朝我打招呼挥手,我对她笑了笑,便和随着服务员进了大门内,她手上一直抱着拿着泰迪狗,那狗大约是不知道我十分讨厌它,它还不断朝我汪汪汪的叫着,并且从服务员怀中掏出爪子,试图来抓我。
我看到它这模样,默默的又走了很远。
服务员略带抱歉和我笑着说:“客人带来的够,不知道怎么跑出来了,顾夫人,不好意思吓到您了。”
我无所谓笑着说:“没事。”我看向那只不断试图引起我注意的狗,说了一句违心的话,我说:“挺可爱的。”
到达包厢时,顾宗祠看向不断拍着身上灰尘的我,问:“怎么了?摔了一跤?”
我有点小郁闷说:“被一只狗吓了一跳。”
顾宗祠忽然没忍住,笑了出来,我看向他说:“喂喂喂,你笑什么?笑什么?谁规定我就不能摔跤了。”
顾宗祠说:“抱歉,我只是想到那画面就觉得好笑。”
我说:“你够了,好笑也不能笑。”
他点点头说:“好了,我知道了。”
大约是工作到太晚,我太饿了,服务员端着菜上来后,我便大口大口吃着,顾宗祠坐在那儿看我吃了好一会儿,说:“没吃饭?”
我说:“一直工作到很晚,所以没怎么吃。”
顾宗祠说:“精微,要不要来顾氏帮我?”
当他问我这句话时,我动作一顿,我说:“为什么忽然这样问我?”
他说:“姜婷已经入职顾氏工作了。”听到他这样说,我吃饭的动作一顿,顾宗祠继续说:“我不知道她来顾氏工作时为了什么,你知道,目前公司我才刚掌舵,并没有多少信任的人,一时半会也无法去启用新的人,我想来想去,你应该是最了解姜婷的,因为你们两人一起工作过,所以我想派去盯着她。”
我说:“谁提出要姜婷来顾氏的?”
顾宗祠说:“她自己主动提起,顾江河现在退下位了,现在姜婷主动要求任职顾氏,我想,他应该巴不得。”
我说:“你是怕姜婷别有居心?”
顾宗祠说:“对。”他停顿了一下,又说:“你同意吗?说实在话,我现在很需要你。”
我端起碗,喝了一口汤说:“可以,什么时候入职?”
顾宗祠问:“你答应这么快,不需要想想吗?”
我说:“你帮了我,那提出要求,我自然会毫不犹豫帮你。”
顾宗祠望着我许久,他说:“尽快吧,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准备盛东的事情,如果盛东缺少人的话,我可以派人去帮你。”
我说:“不用,我自己会处理好。”
我和顾宗祠吃完饭,便从房间内出来,中途没有遇见沈世林他们,大约是早已经走,也许还在房间内吃饭,他送着我回家后,我下车提着包便要上楼,坐在车内的顾宗祠唤住我,我回过头去看,他从车上下来,垂眸望向我说:“有时候可不可以别那么坚强?我发现你和我所接触过的女人,都不一样。”
我说:“你指的哪一方面的女人。”
顾宗祠说:“我所接触的女人里面,她们都是从男人身上能够拿到多少算多少,毕竟他们所拿到的钱,可以让自己无忧无虑一辈子,她们可以靠男人养一辈子,不用担心生活,不用为了钱而奔波,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
顾宗祠这样问我,我笑了笑说:“其实有时候我挺羡慕这样的女人,可有时候我挺可怜这样的女人,因为她们永远是眼巴巴朝男人伸手要钱,我不是这样的,就算我没有多少本事,可我觉得我生下来并不是为了让自己安然无恙像个寄生虫一般过一辈子,那样就没意思了,总要实现一点自己该有的价值,如果我是这样的女人,现在的我,应该已经老老实实待在沈世林身边,像你刚才所说的女人一样。”
顾宗祠深深的望向我,他说:“刚才看到你背景,莫名的,我很想抱一下你,因为总觉得你这单薄的身体随时会倒。”
我哈哈哈大笑说:“我能够变相听成你是在说我瘦吗?”
顾宗祠说:“是有点瘦,注意按时吃饭。”
我说:“嗯,会的。”我说完这句哈,便朝着大楼门口走了进去,伸手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早点回去,顾宗祠也没有停留多久,我到达楼上后,他的车便消失在楼下。
之后那几天,我开始让秘书来接手我手中所有事情,又让向恒全面盯着盛东的生意,便自己将一些该处理的东西都处理好,便去了顾氏入职,我是直接以空降的形式到达财务部,当然,姜婷也是财务部的一员,她空降没多久,我和紧接着入职,这其中的时间才一个星期之久。
我第一天上班时,财务部可以说比较热闹,因为一个小小的财务部,不仅窝着一位前任老板娘,还窝着一位现任老板娘,并且两人之前还在同一家公司共过事,本来平静的财务部部门暗涌不已。
我和姜婷却非常淡定,表面上保持着妯娌该有的情谊,第一天见面还在顾氏的专用食堂内吃着饭,互相为对方夹着菜,在员工面前做足了面子,这顿饭我相信谁都吃不下,第一天做完秀后,第二天便正式分配工作,我被分配在成本专员的职位上,掌管公司内的成本控制,而姜婷是出纳,掌管公司支出。
我们上班一个星期后,都相安无事工作着,双方熟悉着自己的工作内容,对于成本控制这块我不是非常专业,有人在一旁指导我,倒也上手还算快。
每天我们两人都相互做着自己的事情,下班后,互不理会,一直都相安无事,只是唯一不明白顾宗祠为什么会让我来盯着姜婷,难道她是来查公司内账务的?还是说公司账务存在什么问题……
想到着点,我虽然觉得不正常,可也没有多问。




春风也曾笑我 第270章 大雨
我处理工作时,才发现顾氏和万有的项目错综复杂,多多少少的有点关系,从顾莹灯和沈世林结婚开始,双方合作的项目便越来越多,我最近都在处理顾氏和万有一起合作的环保城项目,这个项目已经快接近尾声,最近许多报上来的材料都要进行成本预算还有控制,在我入职顾氏熟悉手上工作这么久,有过几次看见过沈世林来顾氏开会,当然是和顾宗祠一起来开会,不过每次都没有正面遇到,都是远远的望一眼,看到他们进电梯后,我也就离开了。
过了两个月后,带我的老员工已经试着让我独自处理事情,因为她到下个月就正式退休了,便尽早让我自己来独挡一面,我也利用夜晚去报了一个速成班,接受能力还算强,很快便彻底自己上手了,而我上手后,独自一个处理的事情,便是去环保城工地去进行材料核算,还有材料废掉的损失。
而那个档期正好是沈世林去环保城进行巡视的日子,当时我尽量让经理往后推一推,经理告诉我说,去工地必须早点去,不然的话,废掉的材料到后面被当地捡垃圾的人拿走,就基本上没有数了,并且还有工地上的钢铁之内的东西,经常工人私下偷会剩余的材料,拿去废品店买,中间段已经接近尾声,让我今早去核算。
这是公司内的规矩,我不可能因为自己身份就让对方对自己特殊,并且姜婷也在财务部,怕有闲言碎语,我只能接下这工作,第二天便收拾好行李,自己一个人去工地上出差,到达那里时,完全要自己提前预定好住的酒店,当然我到达那里,丁耐便已经安排人那里等着我。
我在酒店内歇了一夜,第二天便随着丁耐安排好的人带我去工地巡视,我先是去工地的财务部进行材料的对账,又随着一些人在工地上四处看着随处堆放的大石块,还有钢铁之内的东西。
我正和陪我同行的人,在工地上核对一下现场的材料和报上去的材料是否属实,一直逗留到中午午饭时,蹲在工地上吃着盒饭,脑袋里面不断计算着之后该做的工作,还有该核对的一些东西,正回忆着砂石多少车数量,嘈杂的工地上开过来一辆黑色越野车,直接停在工地门口,车上下来一些人,我隐隐看到一些人内的沈世林,我看到他朝着我们这边走来后,第一时间将自己的安全帽戴稳,然后背对着他低头吃着手上的饭。
正细嚼慢咽吃到一半时,工地上的工人基本上都已经吃完,包工头说了一声开工,那些人陆陆续续将盒饭往地上一放,有人收走,便陆陆续续去开工,我见他们吃完,尽管才吃几口,我也将手中的盒饭一丢,立马拿起一旁的文件,还有公文包,便快速从工地上离开,我不断往山下跑了许久,跑得气喘吁吁,在确认身后没有人发现自己,我才松了一口气,可走了一段时间,还没走到山底,忽然天空一声闷雷,震得我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的,我抬头一看天空,密密麻麻的雨滴便朝自己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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