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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顾宗祠视线从沈世林身上收回,看向我问:“怎么?你觉得有什么地方不正常吗?”
我回过神来,摇摇头说:“并没有,大嫂的死因可能也是积怨了许久,女人能够走上这一步,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顾宗祠说:“可今天这一出太让人出乎意料了,如果前段时间她都很正常,那这几天一定有什么东西激化了她,不然她不会走到这一步。”
我说:“作为一个女人,自己的丈夫在外面生了个孩子,并且还要离婚,为了让所有人都不好过,这样的做法也不是不会有。”
顾宗祠看了我许久,他直接问:“你在掩饰什么。”
我立马反驳说:“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沈世林本来依靠在墙上,在我和顾宗祠的对话短暂的沉默后,他从墙上站直,对顾宗祠说:“你在怀疑什么。”
顾宗祠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他说:“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我们正说完时,病房内再次传来顾莹灯无助的声音,沈世林听了,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没再说什么,转身推门进入,在门开出缝隙时,我看到顾莹灯坐在床上不断哭着,她无助的唤着沈世林,而沈世林进入门内后,门便被他反手关上,只能隐隐听见顾莹灯的的哭声传来,而身为这场突发事件中导火索的顾江河,始终坐在一旁抱着脑袋不发一言。
顾宗祠从椅子上起身,他说:“精微,你陪我去看看大嫂。”
我身体有些僵硬,半晌说:“好。”
我随着顾宗祠走向另一间比较偏僻的病房,空荡的房间只有一张病床,床上躺了一具尸体,尸体上盖好白布,我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顾宗祠从房间内看了我一眼,他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到床边将白布揭开一角,我看见文清华凹凸下去的脑袋,上面血肉模糊,我有些不敢看,立即别过脸,顾宗祠看了一眼,随即将白布重新盖好,他从房间内出来,站在我面前,目光直视我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说:“什么意思。”
顾宗祠说:“你刚才为什么会看沈世林?”
我说:“我只是习惯性看他。”
顾宗祠笑着说:“不,你应该带有深意看向他,这件事情最有嫌疑的是沈世林,就算你没有说,可也值得怀疑,大嫂死后,直接受益人是姜婷,姜婷是沈世林的人,你说,这件事情能够和沈世林无关吗?”
我冷着脸说:“你有资格怀疑任何人,可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半点关系,至于你刚才所说我那一眼,这随便一眼,你就认定我知道什么?我告诉你,我也和你一样怀疑沈世林,可是他并没有理由去激化大嫂,也许是姜婷呢?姜婷已经不满足自己的位置想上位呢?而且能够促使女人走上绝路的,因素非常多,如果是我,我也无法忍受,对丈夫付出了自己的一生与青春,晚年得来的结果竟然是被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女人给抢了一切,我也接受不了这一切,你难道没有看见当时他们两夫妻拿刀的模样吗?从那时候,就已经证明大嫂对求生欲本来不强,甚至有些疯狂,她会抱着孩子闹着跳楼,我不觉得会有任何意外,因为这种种一切都已经结果,加上顾江河正好老来得子,矛盾点在这里激化,并不是说不过去。”
顾宗祠看我井井有条说出这些话,他说:“你发誓。”
我说:“你让我发什么誓?”
顾宗祠说:“在大嫂前发誓,此事与沈世林无关。”
我说:“我为什么要发这个誓?沈世林的事情与我无关。”
顾宗祠说:“如果你不发誓,就证明你心虚,这件事情就必定和沈世林有关。”
我有些忍无可忍,可还在耐着心说:“好,我发誓就好,不过我发誓并不是为了沈世林,他确实值得怀疑。”
我正要抬手时,顾宗祠说:“以顾嘉起誓。”
我愤怒的看向顾宗祠说:“你别得寸进尺,顾嘉还只是一个孩子!”
顾宗祠说:“抱歉,我也不想这样,可这件事情至关重要,我必须要确保你没有什么事情隐瞒我。”
我看了他许久,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走到病房,对着病床的文清华说:“我以顾嘉起誓,如果今天所说的话如有半句虚假,就让我不得好死,让顾嘉不得好死。”
我说完这句话,转过身看向顾宗祠说:“满意了吗?”
顾宗祠走了进来,他伸出手抱住我,对我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在这样特殊的期间,我必须确保你对我是忠心的,我希望你理解。”
我身体僵住良久才缓缓抬起来,在他后背轻轻抚着说:“别太难过,我不会怪你,因为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这样,是我太让你没安全感了。”
顾宗祠抱着我没有说话,我们两人在这间病房待了许久,才离开,再次到达顾莹灯的病房外时,她穿着病服坐在长椅上,沈世林坐在一旁抱着她,她靠在他怀中,瘦弱的身体还不断颤抖着,声音虚弱又嘶哑说:“妈妈当时跳下去的时候,没有带孩子。”她抬起脸看向顾江河,怨恨的重复了一句:“她没有带孩子。”





春风也曾笑我 第205章 葬礼
顾莹灯忽然推开沈世林,冲到顾江河面前,便狠狠拉扯着他,她泪眼模糊说:“妈妈到死都没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可你呢?你这一辈子给了她什么?你对得住她吗?是你害死了她,你知不知道?”
尽管顾莹灯使劲摇晃着顾江河,可他始终都没有动,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他,脸从掌心中抬起看向顾莹灯,许久,沙哑的嗓子内挤出一句:“莹灯,对不起。”
顾莹灯发疯似说了一句:“你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你到底明不明白妈妈到底有多爱你?”
她说完这句话后,身体有些不稳往后倒,沈世林立马走了上来扶住她说:“莹灯,冷静下来。”
可顾莹灯已经完全沉浸在悲伤中,她抓住他衣襟,哭着说:“世林,我没有妈妈了,我已经没有了妈妈。”
沈世林抱着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手在他后背轻抚着,顾莹灯哭了好一会儿,大家也不可能一直留在医院,和我站在一起的顾宗祠许久才对在沈世林怀中哭泣的顾莹灯说:“莹灯,大嫂已经去了,这是事实,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我怀疑你妈妈死因并不单纯。”
本来正在沈世林怀中哭泣的顾莹灯动作一顿,她哭泣停止了,缓缓才从沈世林怀中抬起脸看向顾宗祠。
顾宗祠说:“前几天你应该才见过你妈妈对吗?”
顾莹灯说:“对,我还和她一起吃了饭,当时她还说希望以后我有孩子后,由她亲手带。”
顾宗祠说:“那你有没有感觉大嫂有求死的**?”
顾莹灯摇摇头说:“没有。”
顾宗祠说:“大嫂的尸体先暂时放在医院,我觉得这件事情警方来调查,过几天后再发丧也不迟。”
可首先对于这提议第一个不肯的人是顾江河,他在一旁说:“不行,清华跳楼的事情今天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尸体放在医院,如果还任由警察查下去的话,外面的报道该怎么写我们?而且这件事情不能拖了,应该快速处理掉清华的后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顾江河是个负心汉,她文清华是为了我而死,宗祠,你是想让人来戳我脊梁吗?”
顾宗祠说:“可死因并不正常,大哥,你难道就任由大嫂不明不白的死吗?”
顾江河说:“那你说说看,到底是哪里不明不白了?”
顾宗祠沉默了下来,顾江河说:“既然你自己也说不出来,只是凭空怀疑,你这是在拿我们顾氏的名誉开玩笑,反正这几天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就尽量,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平息。”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说:“让医生开一份清华有抑郁症的证明,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顾莹灯忽然不满的大喊了一句:“爸爸!”
顾江河不耐烦说了一句:“好了,事情就这样。”
他便从椅子上起身,抹了一把眼泪,佝偻着身体缓慢离开,我们所有人看向离开的顾江河,许久,抱住顾莹灯的沈世林说:“好了,进房间休息。”
沈世林说完这句话,便扶着顾莹灯转身入了病房,顾宗祠站在那好一会儿,才看向我说了一句:“走吧。”
我和顾宗祠出了医院后,已经是半夜四点,外面还守了一些记者,我们两人走的是特殊通道,上车后,便将那些蹲守在那的记者甩了好远,到达家后,我上楼看了一眼顾嘉,他额头上的温度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烫了,我为他盖好被子后,从楼上下来,客厅内顾宗祠正沉默不语坐在那里,眉间一片疲惫。
我走到厨房为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他接过后,说了一声谢谢。
他喝完后,放下手中的水杯。
我说:“别想太多,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前进。”
顾宗祠说:“我并不是在为大嫂的死而难过,而是觉得疲惫,因为我所提出的任何决定与疑问,大哥已经不信我了,他甚至在防备我。”
我说:“你和他虽然是兄弟,可你们之间其实是存在利益关系的,现在你有了顾嘉,他会防备你,这是很自然的现象。”
顾宗祠苦笑一声,没在说话。
我陪着他坐了一会儿,起身去厨房为他下了一碗面条,放在他面前说:“吃点吧,很晚了,休息一会儿,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顾宗祠说了一声谢谢后,我没再看他。
因为顾江河害怕这件事情对顾氏的名誉不是很好,第二天后,便让殡仪馆的人去了医院为文清华整理最后一程的仪容,第三天后便开始筹备灵堂,仪式举办的非常快速,我和顾宗祠当天穿着孝服站在一旁和所有来吊唁的人回礼。
顾莹灯蹲在灵堂前不断烧着冥纸,沈世林同样穿着白色的孝服在灵堂和付博吩咐事情,灵堂场面非常盛大,商界政界的人都来了,尽管这是一场笑话,可每个人都精明,对于这样的事情绝口不提。
顾江河始终是悲戚的跪在那里,来吊唁的人朝灵堂祭拜后,便走过来安慰顾江河和顾莹灯,让他们节哀。
顾莹灯跪在那,始终面无表情。
一直进行到夜晚,来祭拜的人基本上都走开了,顾莹灯因为太伤心过度,再次昏厥了过去,被人送了回去休息,顾宗祠要处理之后事宜和封锁消息,留下我一个人守灵,我跪到九点烧了不少冥纸,送顾莹灯回去的沈世林再次来了,他进来时是黑色西装,胸口别了一朵白色的绢花,在他进来后,仆人将孝服递给了他,他穿上后,跪在我旁边,往火盆内烧了几张冥纸,他说:“嘉嘉怎么样。”
我没有理他,而是机械似的不断往火盆内扔着,他也没再说什么,陪我守了一会灵,要起身时,我用只有我们两人的音量说:“大嫂的死和你有关,对吗?”
沈世林起身的动作停下,他再次跪下,说:“你认为呢。”
我侧过脸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他,我说:“反正这么久,我发现我根本不认识你。”
沈世林含笑说了一句:“无所谓。”
我说:“如果事情真是你做的,我一定不会包庇你,希望你为自己积点德,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了你……”
我这句话没有说下去,沈世林将手中最后几张冥纸扔在火盆里,他忽然在所有仆人视线中,将我脸移向他,他说:“失忆了?在医院内你是怎样和顾宗祠说的?”
我说:“我脑残那天才会包庇你。”
沈世林笑了笑,忽然伸出手将我往他怀中一带,我还没明白过来什么事情,他忽然朝着我吻了上来,我吓得狠狠挣扎着,他手死按在我后背,我半分都动弹不了,最后慌张之中,在他唇上狠狠一咬,他感觉到疼痛放开了我,我身体往后一仰,他手指抚摸着被我咬伤的唇,看向指尖上的血,笑着说:“还挺厉害的。”
他说完这句话后,我慌张的四处看着,发现灵堂内的仆人早已经出去了,里面只剩下我和沈世林,在确认没有人后,我像是疯了一样,拿着手中的冥纸往他脸上狠狠一砸,尖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疯了?!”
我这句话说完后,灵堂内带着回声,冥纸在我们两人中间纷纷落下,沈世林发丝上,肩上,落满了,纷纷扬扬。
他看到我惊吓的样子,说:“心虚?”
我咬牙切齿说:“现在是在灵堂,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他看了我许久,抬手拿掉落在我头上的冥纸说:“我从来不信报应。”他说完这句话,便从垫子上起身,从灵堂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背影离开后,跪在那松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然后看向摆在灵堂上的遗照,里面的人正安静带着诡异微笑的望着我,我心内有些发寒,擦了擦唇,便低声说:“安息吧,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怨不了任何人。”
之后守到半夜沈世林没再回来,我也安下心了,一直到十二点顾宗祠回来了,随我烧了一点冥纸,便带着我回了家。
灵堂摆了三天,尸体便在第四天匆匆火化掉了,我和顾宗祠也去了,站在火葬场看着文清华的尸体化为一堆白骨灰,顾江河没有来,因为自从孩子遭到文清华劫走后,姜婷便心神不宁,噩梦连连,听说在坐月子期间病倒了,只派了助理来代表送行。
葬礼过去后,而顾氏因为这桩丑闻股价大跌,有几家报社正大肆写文章批评顾江河的作为,是现实陈世美,甚至说他有违人该具备的一切良知与感恩,和身为丈夫应该承担的责任。
甚至有人在网上自动组织发帖,称是顾江河和自己的情人联手,合谋害死了自己的糟糠之妻。
这篇帖子在网上反响特别大,点击量非常高,紧接着报纸上全部都是关于顾氏老总谋杀糟糠之妻的消息。
当时顾江河看到那份报纸后,发了好大一通火,气的全身都是颤抖,他拿着报纸颤抖着半晌才挤出一句:“这、这、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春风也曾笑我 第206章 206
我和顾宗祠坐在顾江河对面,他将手中的报纸往茶几上狠狠一扔,胸口还不断起伏,对顾宗祠问:“一开始我不是让你不要让这些报社乱写吗?怎么到现在还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顾宗祠说:“大哥,大嫂当时跳楼的地方是天伦百货广场,是人流量最集中的地方,就算我们舍得砸钱让报社不写,可当时那么多人亲眼目睹,全面封锁根本不可能。”
顾江河说:“可现在已经威胁到我个人名誉,所有人都在后面戳我顾江河的脊梁,甚至连孙总的饭局,都因为这些事情都遭到婉拒而去不成,这些报纸乱写,我会让律师起诉他们!”说到这里,他停了停看向顾宗祠说:“不管用什么方法,宗祠你都要让报社闭嘴!”
顾宗祠有些为难看向他,但沉默半晌后,他说:“我尽量。”
两人交谈完事情后,我和顾宗祠要离开时,顾江河在后面唤住了我们,我和顾宗祠回过头去看,顾江河坐在那揉了揉眉头说:“最近小婷身体不是很好,我想让她搬来家里住。”
顾宗祠眉头紧皱说:“大哥,现在是风口浪尖上,不如过一段时间再说,如果被一些媒体杂志知道,又会拿来大做文章。”
顾江河对顾宗祠说:“这是我的家事,难道我人生要靠他们的脸色行事吗?”
顾江河脸色明显已经不悦到了极点,顾宗祠也不能再次说什么,最后只能干脆说了一句好。
我们离开后,在车上,顾宗祠在一旁不断揉着眉心,似乎很烦恼的模样,我看了他许久,开口说:“别烦了,以后还有的是事情烦呢。”
顾宗祠苦笑说:“他好像觉得所有事情,我都够办到一般。”
我说:“他自己的私事,明知道是风口浪尖,却还不知道息事宁人,确实让人有些为难。”
他笑了笑,没在说话。
之后那几天顾宗祠都在处理着顾江河的事情,文清华死后,顾莹灯很少回过顾家了,我也很少回过,直到姜婷真的被顾江河接到顾家那天开始,我们所有人都如临发敌,我不知道顾宗祠是怎样,可我知道,顾家的漩涡现在才开始,文清华只不过是前菜,姜婷入住顾家,顾宗祠一定会有所动作,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们到达后,姜婷正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看向仆人提着她的东西进屋,这么久不见,姜婷果然大变样,生完孩子的她,身材依旧保持苗条,脸上仍旧是纯纯的学生气质,难怪坐在一旁逗着孩子的顾江河会爱不释手。
顾莹灯坐在沙发的另一端,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可顾江河为了讨好顾莹灯不断喊着她说:“莹灯,快来看看你妹妹,你看可不可爱。”
顾莹灯冷笑一声说:“妹妹?我可从来没有妹妹,这只不过是野种,我妈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把这女人迎回家,难道不怕妈妈恨意难消,缠着这女人吗?”
顾莹灯睁大眼睛,在屋内四处看着,她语气有些诡异又阴森说:“昨天我梦见了妈妈,她说她还会回来的。”她伸出手指着不远处说:“对,她就是站在那里对我哭着说,莹灯啊,妈妈不甘心,妈妈好不甘心啊,你要常回家来看妈妈,千万别和你爸爸一样,把我忘了。她说她会在家里等我。”
坐在一旁抱着孩子的姜婷脸色明显有些苍白,顾莹灯看向她笑了一下,忽然伸出手一把握住姜婷说:“你有没有梦见她?特别惨。”她指着自己的脑袋比划说:“脑袋就像西瓜一半,塌陷了,好多血,脑浆都流了她满脸,你别说多么可怜了。”
顾莹灯说到这里,姜婷打了个寒颤,她忽然将顾莹灯的手狠狠一甩,尖叫了一声,抱着孩子便往顾江河怀中躲,说:“别再说了!”
顾莹灯忽然阴森笑了出来,她说:“你怕什么,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妈妈说了,她会在这栋房子内和我爸爸百年好合,白头到老的。”
“莹灯!”顾江河忽然怒吼了出来。
孩子似乎是感受到了母亲的害怕,忽然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顾莹灯坐在那看向顾江河冷笑了一声,便继续盯着她先前说在梦里见到文清华的角落。
连站在门口的我,都感觉这房子内流窜着阴森之意。
我和顾宗祠对视了一眼,随即走了进去,唤了一声大哥,莹灯,到达姜婷时,顾宗祠笑容疏离说了一句:“姜小姐,你好。”
我站在那看向姜婷,也笑着说:“姜婷,好久不见。”
姜婷抱着孩子做在那,似乎很不屑和我打招呼,对顾江河脸色有些苍白说了一句:“江河,我想去休息。”
顾江河听了,立即说:“我送你去房间,到时候午饭了,我喊你。”
姜婷点了点头,和顾江河一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顾江河看向顾宗祠说:“宗祠,以后小婷就一直住这里了,你记得让仆人将家里的东西该换的,全都换掉。”
顾宗祠点了点头,他们离开后,我和顾宗祠在客厅内坐了一会,一直到吃饭时姜婷都没有下来,我们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菜都凉透了,姜婷干脆一句吃不下,便搪塞过来。
我们坐在餐桌旁都没说话,顾江河尴尬笑着说:“好了,小婷刚生完孩子没有胃口,大家包容一下。”
我笑着说:“月子期间听说都要大补,不然对身体不好,特别是姜婷这种年纪还小,更加要注意补。”
顾江河笑着说:“我会让保姆留饭的。”
我们从顾家离开后的几天,忽然传来顾家闹鬼请法师的消息,听说就在前天夜晚,姜婷在顾家大宅看到了文清华的鬼魂,惊吓之中从楼梯上摔了下去,腿摔断住院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和佳禾公司的何智明谈今后盛东扩大的问题,他看我接了电话神情有些若有所思,问了一句:“怎么了,纪小姐有事?”
我笑着说:“不碍事的。”




春风也曾笑我 第207章 闹鬼
我们两人坐在那聊了一会儿之后,何智明再次向我确认说:“你真不考虑邀请世林入股盛东吗?如果沈氏加入盛东,我相信不出两年,盛东一定会超过二线的明胶厂,第三年就成了一线的大公司,甚至能够上市,这是很多人想要的机会,只要你愿意,你将得到别人一辈子奋斗都得不到的成就。”
何智明这样说,确实是一块裹着蜜糖的蛋糕,可我非常清楚,蛋糕下面一定是毒液毒汁,咬到最后才是穿心刺骨。
我笑着说:“很遗憾,何总,可能是我个人原因,和沈先生曾经有点恩怨,现在也并不想多有接触。”
何智明看向我说,有些感兴趣问:“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我笑着说:“私人恩怨。”
他听了我这句话,倒是很明白没再和我问下去,我们两人坐着喝了一会儿茶,两人对于盛东以后初步计划谈出一些眉目后,双方告别,我出了茶楼后,便提着公文包医院赶,到达那里时,姜婷病房内围满了人,姜婷腿上打着石膏躺在床上,顾江河坐在一旁嘘寒问暖,姜婷似乎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眼睛都有些恍惚,站在一旁的顾莹灯稍微靠近一点,姜婷就特别激动像是发疯一般,尖叫着说:“滚啊!给我滚!不要跟着我!”
顾莹灯被她激动的模样反而吓到了,不过很识趣站在一旁,顾江河走上去便按住有些癫狂的姜婷,焦急问:“婷婷,你怎么了?”
姜婷看到顾江河后,忽然紧紧抱住他,哭着说:“江河,房间内有鬼,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顾江河说:“哪里有鬼,你一定是多想了。”
顾莹灯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忽然笑着唤了顾江河一句爸爸,本来正抱住姜婷的顾江河转过脸看向顾莹灯,她说:“有句话叫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明明没有什么东西,姜小姐怎么会这么怕?难道我妈妈是她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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