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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清宫:四爷的心尖宠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雪中回眸
毕竟,云秀格格有前科,四爷只当她又是故意守着呢。
“无事就退下吧。”说罢四爷抬脚就往锦玉阁去了。
读留下云秀格格,脸红脖子粗的尴尬。
纽祜禄氏都怀孕了,她却离四爷越来越远了,这如何叫她不着急呢?
何况,正院里态度也不如以前了……
她要是被放弃了,以后还有什么机会?
虽然她不想做正院的傀儡,可是也不得不说,正院里毕竟能给她机会见着四爷。
如今……
越是想,云秀格格就越是急躁,可恨明日四爷就要出门了,一走又是一个月!
这叶氏,哪里好了,就值得主子爷这么惦记着。
临走也要去看了她才行!
锦玉阁里,叶枣也等着四爷呢。
见他来了,欢欢喜喜的上前:“爷!”
四爷见她这样,自然也高兴,他心里念着她,来瞧她。来了就见她也是等着他念着他的,这感觉自然是极好。
四爷将正要行礼的叶枣拉起来,牵着她的手带她进去:“你做什么呢?”
“就是可惜什么也不会做啊,给爷做了一个荷包,手艺不成,心意可是极好的,爷带着出门用吧,不许丢了啊。”叶枣说着,从桌上的笸箩里拿出那个荷包来。
银白的底子上,绣着翠竹,简单的简直叫四爷看不下去。
就是府里打赏奴才的荷包,做的也比这个精致些……
不过,是她一针一线做的,四爷便也就不嫌弃:“极好,爷收了,不会丢。”
大不了放在前院就是了。
四爷坐下,将她搂住:“明儿爷就出发了,你好好的。”
“我有什么不好的,爷一路辛苦呢。如今天气还冷呢,爷注意身子。”叶枣捏四爷的脸。
四爷侧头躲开:“淘气。”
叶枣也不在意:“我等你回。”
四爷嗯了一声,亲上她的嘴。
也不知怎的,滚着滚着,就滚上了塌。
原本想着只是瞧瞧她就算了的,结果,硬是滚的午膳都晚了。
吃了午膳,四爷总算是不能呆着了:“好好歇着,晚间就不来瞧你了。等爷回来再来,嗯?”
“嗯,爷去吧,我会想爷的。”叶枣眨眼。
还真是要想他,他在,她日子就是好过啊。
“枣枣听话就极好。”四爷伸手,揉揉她的头,然后起身出去了。
叶枣盯着那关上的门,隔着纱帐,一眼不眨的看着。
心里,多少有些空。
即便没有爱情,可是人非草木……总是有别的感情的。
依赖也好,依靠也罢,总归在这大清朝,她是要靠四爷的。
如今,四爷肯叫她靠着,叫她依赖着,她也不会矫情就是了。
只愿四爷顺利吧,早日回来。
这一日,过的极快。
四爷见过孩子们,又在前院吩咐好了各种事项,就已经天黑了。
用过晚膳之后,又是一些公文,处置好后,便夜深了。
再不能等,马上睡觉。
次日,天黑着就被叫醒,洗漱后带着福晋和李氏进宫去了。
竟是早膳也没来得及吃一口。
宫里,各家皇子都差不多聚齐了。
乾清宫里,热闹起来。
等天放亮之后,阿信达也进宫了。
后宫有品级的主子都来了,送九公主温宪。
九公主穿着大红的嫁衣,后头有六个丫头拉着衣裳,一步步从正门进来。
叩拜太后和皇上。
太后一直都在垂泪,德妃这时候也很伤心。
都知道,这一走,就不能再见了。
康熙爷也是一副伤怀的样子。
当即叫人念了赐婚的圣旨,又说了送嫁的人。
等离开乾清宫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了。
直郡王和四爷,九爷一起,护送阿信达和九公主出宫,往蒙古去了。
阿信达一直很照顾公主,又再三感激皇上的厚恩,竟是在乾清宫的时候,跪着都哭出声来了。
单纯如温宪,也觉得这个人,也许还不错。
可转念一想,他是个蒙古人不说,还是个兴兵造反的蒙古人……
心里那一丝侥幸,就都没有了。
何况,十几岁的姑娘,哪个不爱翩翩少年,怎么会喜欢三十岁的络腮胡男子呢?
再者说,这阿信达虽然是个魁梧的汉子,可是在汉人熏陶下,九公主始终觉得,俊美儒雅的男子,才是最好的。
也是皇上的恩典,允许九公主从正阳门出嫁。
这可是殊荣。
毕竟,正阳门只能是皇帝走。
出正阳门,要过大清门。也是抬举公主的一种手段。
可历年来,和亲蒙古的公主们,没有一个是从这里出去的。
要说九公主的意义不同,不如说,是阿信达的意义更不同。
不管怎么说,九公主出嫁了。
从此一去三千里,故国……也许永不能回。
九公主放下马车帘子,再也止不住眼泪,这一走,也许尸骨也回不了大清了。怎么能不悲伤呢?





锦绣清宫:四爷的心尖宠妃 第408章 要命的大事
四爷等人起程不过三日,紫禁城里,康熙爷就接到了折子。
两广旱情严重,广西尚可,广东竟是赤地千里,饿殍遍野。去年的时候,两广一些地方是报了有旱灾的。
可报上来的,不过是与历年差不多的情形。
朝廷拨些粮食也就差不多了。
可如今才知道,原来这广西境内,不少地方旱情相当严重,几近于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饿死不知凡几。
这才有人冒死北上告状来了。
灾情最严重的,便是平远,是几乎是是个县城九个空了。
可当地知府,也就是平远知府范文珍,竟然试图瞒天过海。毕竟,要是瞒过这一年,等收成好了,就可以渡过去了。但是一旦叫上头知道了,轻则丢官职,重则就是流放,甚至丢了性命。
而两广总督噶礼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竟听之任之。
也不知收了多少银子。
康熙爷岂能不生气?这噶礼是他的人,说一句心腹也不为过。
竟做出这等事来。
“来人,着刑部去将那范文珍锁拿进京。传旨,叫噶礼回京自辩。”康熙爷气呼呼的将折子丢下去。
众人忙跪下了。
这件事,他们知道的比较早,一早就等着皇上的旨意呢。
这会子,刑部官员忙应了,就安排人,马上出发,往广东去了。
最严重的就是平远城了,至于叶明远的上司刘文焕,说句有点冤枉都……不为过。
纯粹是被扫了台风尾了。
虽然这赣州也有旱灾,但是比起平远来,好了不知多少倍。
至少百姓走出去的不多。
可是有时候人的点子背,那就没法子。
最初,这百姓状告的,可就是他!
当然,点子背的,不光是刘文焕。
还有更背的,是太子爷。
这范文珍……有个女儿,是太子爷后院的一个格格。
其实,进了毓庆宫多年,既无所出,也没有宠爱,透明人似得存在着。
可是架不住她阿玛出事。
范文珍还没有锁拿进京呢,康熙爷就知道了范文珍的女儿是太子爷的格格。
这范文珍与太子爷,自然是有些来往的。
如今这个时代,政治婚姻是很流行的。这范文珍的女儿是太子爷的格格。范文珍自然是要站在太子爷这一边的。
所以,要说他们之间丝毫没有来往,那简直不可能。
范文珍不是个贪婪名声在外的人,所以太子爷多年来与他有来往,也没有太过防备。
谁知,这范文珍不出事则已,一出事,便是这样要命的大事。
一时间,如何说得清楚?
康熙爷正是盛怒中,就算是前些时候可怜太子爷,对他宽容了不少。
可眼下这件事一出,哪里还管的了他身子如何?
当着朝臣的面,就开始痛骂:“不成器的东西!竟教唆着你那便宜亲戚如此不把百姓的命放在心上!身为知府,竟如此枉顾人命!竟如此不知廉耻!”
“他范文珍不是借着你的势?否则,岂敢如此胆大包天?”
太子爷心里苦的就像是吃了一斤黄连。
可要说他能挺着腰杆子说与范文珍没关系,他说不出。
就算是他明明很冤枉。
可是,去年入冬时候,范文珍还是叫人送来了不少礼物。
是给太子爷过年的年礼。
这一笔,怎么说清楚呢?
所以,只好磕头:“儿臣识人不明,可着实不知范文珍会如此行事啊。”
“你不知!你知道什么?瞧你毓庆宫结交的都是什么东西!猪狗不如!”康熙爷有些失态了。
事实上,就算是毓庆宫的人,可还不是康熙爷的圣旨,才能叫范文珍去了平远做了知府?
可是这时候,他已然暴怒,怎么会讲理呢?
可这话,终究是骂的过了。
竟不知是骂范文珍呢,还是骂太子爷呢……
太子爷只是磕头,除了儿臣一概不知之外,再无话可说。
康熙爷暴怒的情绪渐渐的从太子爷磕头的行为中,缓过来了。
下头,文武百官都跪着,战战兢兢,一句话也不敢说。
康熙爷恍然间想,老大老四哪去了?
后来一想,哦,送九公主去蒙古了。
想到这,这才低头看依旧在他脚边磕头的太子。
太子的额头已经见了红,大理石地板上,也已经有了痕迹。
他还在一遍一遍,不知疲倦的磕头。
一句一句,只有儿臣一概不知。
康熙爷才压住的怒气,就显现又爆出来了。
他觉得,太子爷是在使苦肉计……
可内心里,也还是心疼他的,这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孩子……
“好了,你不必磕头了。回去吧!是非曲直,朕自有公断。”康熙爷摆手。
太子爷迟钝的又磕了几个头,这才恍惚:“多谢皇阿玛,皇阿玛圣明。”
慢慢的起身,竟头晕的厉害,险些栽进了康熙爷怀里,还是李德全一个箭步上去扶着他:“太子爷当心。”
“好了,送他回去吧。”康熙爷见太子脸色苍白,额头流血,终究不忍道。
李德全哎了一声,招手叫两个小太监过来,一左一右,扶着太子爷出乾清宫,回毓庆宫去了。
太子爷是脚步轻浮的回去的。
两个小太监将他送进了书房,这才敢走。
即便是太子爷如今威严大不如前了,可是要想弄死几个太监还是方便的。
所以宫里并没有谁敢对太子爷不敬。
只是,小太监们不知道,今日之后,太子爷在朝中以及百官中的威严,又要降低不少了。
当着文武的面,这么被骂……他岂能好?
太子爷头疼,可是康熙爷没说叫太医,他也不叫。
只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心里似乎是什么都想不到了。
不光一个范文珍,走到今日这一步,他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一切……都是皇阿玛伤着腿那一年开始的吧?
皇阿玛身子伤着了,所以怕他篡位么?
太子爷讽刺一笑。
既然怕,何苦封太子呢?
要是他如今只是皇子多好啊。
过了半个时辰,乾清宫还是叫太医来了,看过之后,太子爷就睡了。似乎是累极了,什么都不想管,只是想睡觉。这一觉,就到了次日。




锦绣清宫:四爷的心尖宠妃 第409章 范家父女
一大早,天刚亮,太子爷根本不想起来。就见太监东宝急慌慌的进来:“爷,范格格殁了……”
“范格格?”太子爷头疼的厉害,有些不太清醒了:“哪个范格格?”
“哎哟,就是那范文珍的女儿啊,范格格啊!她……她自尽了!”自尽是大罪,如今范家已然这样了,一个格格又自尽了。
怕是要牵扯太子爷的。
“是悬梁,瞒不住啊。”东宝急道。
“哦,死了?”太子爷慢慢的看过去:“既然死了,就好好的发葬吧,不必害怕。”
不会比现在更惨了。
不多时,就见太子妃急急忙忙来了,一进来就跪下了:“臣妾有罪!”
“你又怎么了?”太子爷问的很轻,就像是询问,你怎么也来了?你们顺路么?
“臣妾……臣妾只是说了范氏几句,她竟想不开至此,臣妾该死啊。”太子妃吓坏了。
她不过是听着范家出事了,太子爷最近一直不太好,心里着急,这才叫来范氏骂了几句罢了。
她是听着昨日的事,觉得太子受了委屈全是因为范家罢了。
一早起,她顾不得梳妆,听闻范氏自尽了,忙来了前头。
其实范氏是个极其低调的人,进了毓庆宫这些年,无宠无子,脾气也软和。没有与谁争辩过。
太子妃后悔之余,又痛恨范氏自尽!
不知自尽是大罪么?这可如何是好啊!
事实上,范氏是个极其软弱的人,听闻家里阿玛出事已经惊吓的够呛了,这时候,太子爷没有安慰一句也罢了。
下面奴才就开始对她不好了。
太子妃这一说,她就断了生的念头……
范家是没救了,这么大的罪过,肯定是要杀头的。
她死了,还连累谁呢?这一想,便悬梁了。
正是好好的二十来岁的姑娘,说没有,就没有了。
没有人在意她的生命,他们在意的,不过是范氏的死,会对毓庆宫,对太子爷,甚至太子妃有什么影响罢了。
就好比你投井身亡,没有人在意你死的凄凉。那口井的主人,却会怪你脏了井水罢了……
有时候,人的命,便是这般不值钱。
“好了,你起来吧。”太子爷这会子,浑身无力。
一点也提不起兴致来发火,或者是悲伤。
他只是被一种无力感填满了整个身躯,只想安静的躺着。
“这件事不怪你,范氏自己想不开罢了,该怎么办,就这么办,不必瞒着。”瞒着有什么意思?
到时候不是又叫皇阿玛找个理由骂他么?
太子爷到底是打小的太子爷,他习惯了被众人捧着,奉承着。
习惯了高高在上。
他真的不习惯被骂。
尤其是,大庭广众之下被骂。
可是如今……也快要习惯了。
太子妃心里又是惊恐,又是疑惑,又是担忧。
她看得出,太子爷此时的样子很是不对。
可是又不敢多话,只好应了一声,出去了。
心里还为难不已,范氏的身后事……这怎么办呢?
她自尽,要是按照实情传出去,就不能正经办。
可是,要是太过潦草了,不是显得毓庆宫没有人情味?
毕竟,出嫁的女儿,家里就算是再大的罪过,就算是造反了。只要皇家没有点名追究,那就是与出嫁女无关。
何况,范文珍这件事,肯定不能与范氏有关的。
如今就随便送出去,那不是显得毓庆宫太无情?以后谁还依附太子?
太子妃深深地叹气,回去了。
太子爷起来,只喝了一碗粥,就又躺回去了。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想了多少,想了什么。
康熙爷听了李德全报之后,倒是没有说什么。
一个妇人,死了便死了。
这事怪不得太子。
“送出去就罢了,太子如何?”
“回万岁爷的话,太子爷惊惧过度,又加之之前的病没有全然好了,这回又是伤着了头。太医的意思是,要静养些时候才好。不然落下病根儿以后就不好治了。”
“嗯,那就叫他养着吧,叫太医每日里去看看。”康熙爷摆手。
李德全应了,出去安排了。
始终站在殿中的宁神医,掩住眼里的精光,心里已然是有了计较。
只做不知,皇上不叫,他就不过去。
也亏他八十几的身子了,也能站的动。
范格格便这样送出去了,只当是毓庆宫没有过这个人。
十几日之后,范文珍回京的路上,听闻女儿已经殒命的事。
心下一惊,便怀疑是太子爷逼死了女儿。
这时候,太子爷自然是要明哲保身的,怎么还会管他呢?
又是恨,又是气,竟一点都不怕死了。
他一辈子之后三个孩子,范氏是长女,下面还有一儿一女。
眼下眼看着是都活不成了。
他本就极其疼爱长女,否则也不会年年都往毓庆宫送那么多礼物了。
可女儿一贯不得宠,太子爷也不在意她。
只看在他面子上,没叫范氏过的太艰难罢了。
如今,竟是逼死了她!
范文珍满心都是凄凉和恨意,想着自己一家子就这样要死了,怎么也不甘心。
范文珍大喊大叫的要写供书,刑部官员岂敢耽误?
忙将他的枷锁去了,拿来纸笔,放了个合适地方叫他写。
只见那范文珍,着实一笔好字,龙飞凤舞,似乎带着无尽的恨意落笔,一字一句竟是石破天惊!
他细细写来,竟是太子爷知道了他管辖的平远如何灾情严重,担心皇上降罪时候连累到毓庆宫。
所以下令叫范文珍将此事隐瞒不报。
而噶礼那里,也是太子爷的授意,他才送去了白银十万两。叫噶礼视而不见。
而这些年,范文珍年年都往太子府送礼,皆为太子爷索取之故。
桩桩件件,竟都是太子爷的意思。
将此事的主谋直接定成了太子爷。
刑部官员只看着这黑子白纸就已经吓着了。可见这供状送去了乾清宫,皇上如何震怒?
就算是说一句动摇国本也不为过了。
只看这供状,就是好大一股杀气,如今皇上与太子爷关系本就不好……这要是送上去了……
范文珍只是笑,叫众人觉得惊慌不已。




锦绣清宫:四爷的心尖宠妃 第410章 九公主
就在他们惊慌的时候,范文珍忽然大笑,将一边押解他的士兵腰上的佩刀抽出来,比在自己的脖子上:“今日,我范文珍身死,也是为太子爷效忠却被太子爷抛弃只过。尔等岂敢再效忠?”说罢,便横刀自刎,一腔鲜血喷的到处都是。就是那供状上,也溅上好几滴去。
一时间,众人愣怔许久,这才反应过来。
如此一来,这供状不送也不成了……
范文珍这一死,是死无对证。太子爷这一回……冤枉也好,还是不冤枉也罢,都要倒霉了。
而紧随其后,自己进京自辩的噶礼得知范文珍的死之后,一拍大腿,竟是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得,现成儿的背锅的啊!
可不是么,这天底下做官的,自然都是皇上的官儿。
可是,谁敢违抗太子爷呢?
远在京城的太子爷,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无形中落尽了一个泥潭。
是那种,挣扎会陷得更深,不挣扎却也要陷下去的泥潭。
说不清楚,也无法摆脱……
很多很多年之后,他还经常想起这件事。不过那时候,他早就释然了。
他只是想,这世间万事都逃不过一个巧合吧?
也不知是巧合决定了命运呢?还是命运碰见了巧合。
反正,只能说是命了。
与此同时,四爷一行人已经到了塔克部。
塔克部如今张灯结彩,很是有娶公主的样子了。
只是,那里的汉子们看着四爷一行人的时候,眼里终究是不善的。
他们天生英勇,自然不屑投降。
不过,心里都知道,眼下打不过,那就换个时候再打!娶公主,带来的陪嫁也是一笔财富呢。
阿信达的长子,长女,以及原来的原配,现在的右王妃出来迎接。
行的都是跪礼。
九公主这一路,没少心理建设,可是事到如今,还是有些不习惯。
忙亲自扶着右王妃起身:“姐姐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
四爷欣慰的看她。今儿她要是叫一声妹妹,四爷就该失望了。
这一声姐姐叫出来,她就还有救,还算聪明。
右王妃心里有了计较,只说不敢。
阿信达笑道:“公主说的是,都是一家子,公主初来乍到,诸事不懂,你要好生帮衬着。”阿信达自然是信自己的结发妻子的。
所以,这话就算是当着直郡王,四爷九爷的面,也要说的。
“是,只是公主为尊,这些事,本该交给公主才是。我只帮着公主些时候,等公主上手了,我就不管了。”
右王妃的汉话不太好,但是看得出,性子爽利。
“姐姐只管管着,我……我在宫里也不管事,眼下哪里会管呢?别耽误了王爷的事才好。姐姐容我好生休整两年吧。”九公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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