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vivianco
于是储秀宫的秀女等啊等啊,外头的父兄等啊等啊,还是没个准信,一直惊动了太后哪能同老太妃,这事才被皇上提上日程。
:“镶白旗孙氏,诚郡王侧福晋。”
:“镶黄旗年氏,肃郡王侧福晋。”
:“正蓝旗安氏,敦贝勒侧福晋。”
:“正红旗李佳氏,敏贝勒侧福晋。”
:“正黄旗何淳氏,十四贝勒侧福晋。”
:“镶红旗伍氏,定郡王庶福晋。”
:“镶白旗高氏,敏贝勒庶福晋。”
:“正白旗苏氏,裕亲王世子格格。”
。。。。。。。
皇帝的旨意慢腾腾地颁布了,除了指给宗室子弟的秀女,宫里并未多留几个 ,其他的秀女大部分留了牌子,留待下一次备选。
定郡王在王府里抱着大格格放风筝,鎏金红凤凰拖着大红双喜,在天空上摇摇摆摆,还有福晋的六翼七彩大蝴蝶,侧福晋富察氏的一长串金黄蜈蚣,混在天上打着架,扭着脖颈使力气。
消息传进来的时候,福晋板着脸打赏了传话的内侍,然后把自己手里的线团丢给丫头:“妾身累了,爷陪着她们多玩会子吧。”
定郡王瞧瞧自己的妻妾,连一贯娇俏的富察氏都是一脸不高兴,不禁笑笑:“既然累了,就进去歇着,爷帮着你把晦气放掉 ,只怕今年运道更好!”
福晋没做声,带着自己贴身的大丫头离开了,定郡王抱着大格格,呼儿嘿哟继续飞高高飞低低,几只风筝渐行渐远,他才抱着女儿回去。
:“带大格格回去换件衣裳,我摸着她背心出了好些汗,只怕洗个澡更好,别让大格格染了风寒。”定郡王嘱咐着人,又叮嘱了几句富察氏。
回到正房,福晋已经换了家常的衣裳,端着碗燕窝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定郡王知道她心烦,正要开口,福晋站起来,让人投了热毛巾给他擦脸擦手。
定郡王微微一笑:“这几日我可都是在家呆着,哪里都没去。”
福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心里有些酸楚,更有些气苦:“妾身明白,爷这样的,不用自己惦记着,别人也惦记着爷,哪里怪得了爷呢?”
定郡王笑的更厉害了:“难为你这一圈罗圈话我居然听懂了,真厉害,咱们夫妻果然同心!”
福晋知道这个时候,一个合格的嫡妻应该微笑着接下这句话,然后随便说点什么把话题带开,既表达了自己的顺服又体现了身份地位,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哪怕富察氏在自己前面有了孩子,她也没有这么难过。孩子,总会有的,可是一个又一个的鲜嫩的美人进来,郡王的心还能在自己身上吗?
那些出身高贵的秀女,仪态万方的嫁进来,用她们那小鹿般的眼睛渴望着郡王,自己真的不能忍!
微低着头,手里的帕子已经搅作一团,福晋知道这样的沉默不对,她却一点不想做声,眼睛直直盯着房间里一个遥远的角落。
定郡王心里叹口气,略微有些心疼,女人同男人天生不同,男人可以天涯海角,可以纵情恣欲,可以看尽长安花,可以仗剑走天涯,而女人终其一生都要依靠一个男人,所守住的无非是一方庭院几个儿女,身家性命自己说了全不算,喜乐全由着他人。
想到这里,定郡王走上前,难得亲热地把福晋搂到自己怀里,靠着她的耳朵:“阿岚可是在不高兴?我知道阿岚醋了,放心,我待会就去宫里递牌子,把那秀女退回去吧,想来弟弟们那里一定缺人。”
福晋有些不好意思,一屋子的嬷嬷丫头,就这么被搂着,她心里甜蜜着又羞涩着,明知道定郡王是哄着自己,秀女哪是那么好退得?可是就是不争气地带着微红的眼眶笑了:“爷又逗着妾身玩。”
定郡王正色说道:“爷从来不开玩笑,不就是个把秀女,同你我夫妻情分比起来算什么?爷又不是没见过美人?这不正抱着吗?又漂亮又聪明又体贴,对爷可好了!那些要了进来还要花钱养着,不划算啊!”
福晋终于听不下去了,把定郡王推开:“爷只顾着取消,一定不正经!”
定郡王哈哈一笑:“一家人过日子,成天板着脸正正经经的有什么趣儿?就是要你逗逗我我逗逗你才好玩嘛!”
福晋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轻轻瞪着定郡王:“平日里只觉得王爷您事事靠谱,怎么今日如小儿?”
:“还不是为了讨你欢心?”定郡王厚着脸皮说道,一屋子的丫头脸都红了,福晋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眼里尽是幸福。
:“侧福晋到了。”外头的丫头打起棉帘子,大声说道。
富察氏披着一件金碧辉煌的孔雀翎披风风风火火走进来,一脸的憨笑:“给王爷福晋请安!”
身后的奶妈抱着大阿哥弘昆,丫头捧着食盒手炉跟了进来,插烛样拜了下去,福晋忙叫起来:“好端端行什么大礼?还不好生坐着,一路上可喝了风?快上燕窝汤,大阿哥抱到我怀里来。”
定郡王看着福晋抱着娃娃逗弄,再看看富察氏一脸的理所当然,不由得心里高兴,虽然这样也是种自私,可是谁不喜欢家和万事兴?妻妾之间能和睦,固然彼此有些委屈,也胜过许多了。
:“王爷,今儿我娘家送了果子来,听说我三伯家的堂妹被指给了十八阿哥当格格,虽然她是个庶出的,可也是我伯伯家的独女了,今后又能见面了,多好?”富察氏一脸的稚气,想着姐妹能再见面,别提多高兴了。
:“哦,那敢情好,过几日让福晋带着你进宫去给娘娘们请安,十八阿哥日日都要去景仁宫请安的,让你帮你堂妹先相看相看女婿好不好?”定郡王微微笑着,只当自己在哄孩子,心里早九曲十八个弯全盘算完了。
宫里的德妃娘娘默默坐了一个下午,终于起身让大宫女去翻自己库房的柜子:“把去年太后娘娘赏的那只黑漆描金嵌染牙妆奁拿出来。”
大宫女捧出了妆奁,德妃娘娘打开小套门,抽出小抽屉,把里面满满当当的首饰拿出来一样样赏析着,这是金镶珠翡翠流苏耳坠,这是碧玺团花烧蓝扁方,这是珊瑚镂雕圆香囊,这是喜鹊登梅南红簪子。
大宫女笑着说:“这些都是娘娘昔年心爱的,当初非要说太过华丽让奴婢收起来,怎么又想起来要戴着啦?”
德妃娘娘灿然一笑:“你捧着这个盒子,去储秀宫,把它赏给秀女年氏!记得,要让大家伙都看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英俊的日更君回来了
日更君要天天跟你们在一起!!!
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第319章 宫莺衔出上阳花(上)
后宫里头自然从来不曾一人独大,宜妃娘娘固然有宠,可是德妃娘娘亦是两个阿哥傍身,还有个嫁的极好的女儿,德妃娘娘有心抬举自己儿子的房里人,便是宜妃娘娘也不觉得被冒犯了。
德妃娘娘身边有品级的大宫女捧着漂亮的梳妆盒子,摇摇摆摆一路进了储秀宫,秀女年氏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得了指婚,接下来的就是回家备嫁。心里不是不难过的,自己也是一身才情,家里疼爱 ,不求得个什么样的夫婿,却被人指给中年的郡王做侧室,哪怕人人觉得自己得了恩宠,可是心里还是难受的。
上头一个正经满洲格格压着,下头已经有几个儿女,自己这时候进去有什么好?年氏心里颇有些凄惶,便是房里站得住的格格也是排成排,想着来日前途不明,这几日都没有睡好,神色颇有些憔悴。
接过大宫女手里的盒子,年氏规规矩矩磕了头:“谢娘娘的赏,娘娘万福。”
大宫女扶起了年氏,满脸堆笑地说:“娘娘让奴婢叮嘱小主一声,千万保重身体,不日就行礼,往后日子自然越过越好,小主年纪小,可喜性子中平稳重,娘娘也盼着小主将来进了王府后能替郡王开枝散叶。”
年氏年纪虽小,家里也是着实好生教养过的,此时只是含笑不接话,自己入宫这么些日子,德妃娘娘一点表示都没有,指了肃郡王才过来表示亲善也是常见的,自己可不能当真。
那大宫女也没多说什么,略寒暄了几句,收了年氏的赏银就又摇曳着走了,年遐龄接了圣旨,叹一口气,原本就这么一个嫡女,还想着找一个读书人嫁了她,自己多多赔送些嫁妆,女儿自己硬气,好好掌一头家,如何不好?
托京里的亲戚把女儿接回去,自己在湖北准备嫁妆,虽然嫁进王府不过是侧室,可是谁敢少了赔送?肃郡王不是个好惹的,女儿今后可真是千难万难啊。
荣妃娘娘知道了德妃娘娘赏赐年氏之后,掐着自己的大腿忍气吞声:“乌雅氏那个惯会算计的!她那心眼子都用在这上面了!以为靠着这大儿子就能怎么样不成?去,让三阿哥进宫!”
诚郡王百忙之中抽空去见了荣妃娘娘,一开口就是抱怨:“娘娘,可有什么要事?正是忙的时候呢!”
荣妃娘娘气得站起来往诚郡王头顶狠狠拍了几下:“我是你亲额娘,想见见你还要挑你有空的时候啊?真是不孝!”
诚郡王也不敢躲,梗着脖子受了打:“娘娘,儿子都这么大了,你还打我!”
荣妃娘娘瞪着他:“你是我生的,难道我还打不得了?走到哪里都是本宫有理!”
诚郡王不敢回嘴,荣妃娘娘气平了才开口说道:“你现在接了差事,正是鲜花着锦的时候,我还是劝你要低调,那些人哪个没有根基?毕竟上头坐的那个是你皇阿玛,你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又变了心思?不要猛可了的往前冲,也要顾着后头,当面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要是凡是丁是丁卯是卯,难保狗急了跳墙,伤了你可好?”
诚郡王不以为然地说:“娘娘性子就是过于谨慎了,儿子有分数的。”
荣妃娘娘嗤了一声:“你有分数?你可知道你那四弟,连十三贝勒都疏远了,德妃娘娘今儿才重赏了那个年家的姑娘,不过一个侧福晋,她做什么这样巴结?”
:“年家?不过是汉人抬旗,算得了什么?”诚郡王口里还是硬气着。
:“太子妃家里可也是汉人抬得旗!”荣妃娘娘阴森森地补了一句。
诚郡王果然坐不住了,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娘娘的意思我懂了!”
荣妃娘娘拦着他:“你明白什么了?给本宫坐下!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诚郡王咬着牙齿说:“想不到老四悄不吱声地就给自己寻摸了这么个好岳父?”
:“你就知道是他自家寻摸的?若是你皇阿玛处心抬举他你能怎么办啊?”荣妃娘娘盯着诚郡王的眼睛。
:“不可能!”诚郡王顿时紧张起来:“论什么他也越不过我去,凭什么就抬举他一个人啊?”
荣妃娘娘冷冷地笑了:“人家有兄弟扶持,又占着前皇后的名声,如今再娶个父兄有力的侧室,你拿什么去跟人家拼?”
定郡王握紧了拳头,犹疑了半天才开口:“皇阿玛指给我的侧室也不差啊,如果好好经营?”
荣妃娘娘斜了儿子一眼:“天真!掌着粮袋子同拿着枪杆子的能一般吗?哪怕是钱袋子也好些!”
诚郡王坐了半天,脸色终于恢复正常:“多谢娘娘提点,儿子一定戒骄戒躁,谨慎从事,再不叫娘娘担心。”
荣妃娘娘看着自己的儿子,悬挂了好久的心终于放下了点,她让贴身的宫女端来了热茶:“喝点茶,润润嗓子,凡事从缓则圆,如今是我儿你兴起的时候,岂有不盼着你好的?只是这条路难得走,就算走了九十九步,最后一步也可能掉下去。”
说着,荣妃娘娘指着东头那边晃了晃手指,诚郡王心领神会,顿时惊醒起来,是啊,几十年的皇太子也说废就废,何况自己这么个闲散郡王?
走出紫禁城,回头看看夕阳映着宫墙,颇有些肃杀的气氛,这是明代皇城改建而来的宫室,曾经湮灭了多少血肉?
自己若是不小心每一步,下一个被碾压的人,会不会就是自己?
第二日,再遇见肃郡王,诚郡王的温柔笑容依旧,只是破放了些权利出去,对着肃郡王咄咄逼人的攻势,他话语里多了许多的保留。
:“三哥,现有家人的证供,是否可以发令去捉拿嫌犯?只怕拔起罗卜带出泥,顺藤摸瓜,查出背后指使的人指日可待!!”翻着手上按了指印的供状,肃郡王及其兴奋,忙了这么久,终于有结果了。
:“西城鼓楼那里的当铺只怕是有什么人埋伏着,总有人出入,我们过去,杀他个措手不及,定有斩获。”肃郡王口角还带着血泡,但脸上的神色雀跃不已。
:“三哥,这是原始的账本子,果然贿赂大臣的人是宗室子弟,哪个平民高官能许人这样的好处?”肃郡王身形消瘦,眼圈下挂着两个大眼袋。
诚郡王让人按下了消息,把明捕改成了暗访,然后悄悄递了信息出去,肃郡王扑了个空,毫无所获。
兄弟对坐,肃郡王难得发了大脾气:“三哥何其诛心?明明我们一起在皇阿玛面前领了军令,如何你就私自放了人犯?还是三哥你有什么牵涉?若是如此,三哥不若早点去皇阿玛面前认罪。”
诚郡王稳坐如山:“四弟何其着急?我知道你急着建功立业,急着对皇阿玛表功,可是四弟你可要想清楚,这不是我有没有牵涉,只怕闹出来皇阿玛心里要认为你有牵涉呢!”
肃郡王语塞了一下,又愤愤不平地说:“皇阿玛如此圣明,我自清白,谁人还能冤枉我不成?”
诚郡王望着肃郡王嘿嘿地笑了:“消息我已经放出去了,东西都在这里,四弟你想如何便如何吧。”
肃郡王看着厚厚的卷宗,一个个的鲜红的指印,再想起这段时间的令行禁止,皇阿玛赞许的眼神,咬咬牙:“三哥,请恕小弟无礼。”
抱着卷宗大步流星远走的肃郡王,背影看上去颇有些壮士的感觉,诚郡王把手里的茶盏稳稳地放下,他虽然是养在外臣家里,可是从小到大,皇阿玛对他是关爱有加,诚郡王自己也是养儿子的人,以己度人,皇阿玛如何会喜欢自己的骨肉自相残杀?
若是有心严查,自然有刑部宗人府,何苦点两个郡王来做这等小事?无非是要顾着面子,要护着自己人,未必皇阿玛心里没有分数。
肃郡王急匆匆地走了,诚郡王却不慌着回家,两人协理,真以为你先开口告状功劳就是你的?更何况,功劳怎么算,还是要皇上自己说了算的。
果然,天色擦黑的时候,小内侍小碎步跑过来:“诚郡王吉祥,皇上请你过去养心殿说话!”
诚郡王把最后一口冷茶咽下去,甩了甩马蹄袖子,潇洒丢给小内侍一块银元宝:“拿去买果子吃。”
养心殿里已经是雷霆暴风,横扫斜刮,个个噤声,人人低首,诚郡王只觉得胸前砰砰砰跳个不停的心实在讨厌,怎么不能镇定点,不是已经全部打算好了的吗?这会子紧张什么?
养心殿里的人被拖出去打死了几个,皇帝早就知道内殿的小内侍靠嘴巴边上一句轻省话赚家用,只是如今他不想姑息而已。
紫禁城落了锁的时候,诚郡王同肃郡王还留着养心殿内,灯火通明的宫殿在夜色里如同仙宫,来来回回巡视的禁军披着黑甲,如同暗夜的阴影一般掠过开阔的前殿。
让人传了留守的禁军首领过来,康熙发了口谕,让首领亲自把两位郡王送出紫禁城,夜深了,规矩还是要讲的。
第二日,大殿上,康熙点名要裕亲王从两位郡王手上接过了差事,赏了二位郡王东西,表扬了二位劳苦功高,这事就罢了。
晚上,太医院传来消息,说是嘉妃娘娘染了风寒,发起了高热,宜妃娘娘拿不定主意,亲自穿戴好了去景仁宫看视,嘉妃娘娘已是瘦了一大圈,看着宜妃娘娘只是落泪,宜妃也陪着掉了几滴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英俊的日更君又来了
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320宫莺衔出上阳花(中)
摸着嘉妃娘娘干瘦的手,宜妃娘娘想起当初初见时,一双水葱般嫩白滑腻的手,让人多么羡慕:“你有什么可愁的?前儿老九还进宫给我请安,说起你家老八,在府里还养得胖了几分,你安生养着,他也在外头少些牵挂。**********请到看最新章节******不过是被迁怒罢了,过些时皇上醒过神来自然放你出去。”
嘉妃娘娘松松挽着个发髻,笼着的头发如云如雾,配着她婉约的眉目尤为动人:“姐姐劝我的都是好话,只是人心由不得自己,十八阿哥还小,八阿哥算起来还是惠妃姐姐名下,我有什么好依仗的?关在里面,日子可真长。”
宜妃娘娘叹口气,握着帕子不做声,半天才说:“你放心,不说咱们姐妹这么多年处的好,就冲你家老八看顾我家老九,我也在皇帝面前替你周全。断不叫你没了下场。”
嘉妃娘娘一脸感动望着宜妃娘娘,眼眶泛红:“就知道姐姐对我好,若是有机会,一定报答姐姐。”
第二日正是初一,众嫔妃都到太后娘娘的慈宁宫请安,不待人提起,太后娘娘就对宜妃娘娘问道:“听说嘉妃病了,你去看过没有?”
宜妃娘娘站起来行礼:“去了,昨儿去了两趟,嘉妃病得不行,请了脉,开了方子,待会还要领着妹妹们去瞧瞧呢!”
太后娘娘点点头:“你这样很好,宫里诸人都要你照顾到才行,嘉妃也没犯什么错,想来她这次病着,也是受了委屈,心里不快活,昨儿哀家也同皇上说了这事,今儿就解了她的宫禁,你也传个话出去,让十八阿哥多去瞧瞧他额娘,也让定郡王进宫瞧瞧。”
宜妃娘娘抬眼瞧瞧太后,满心的诧异不敢露出来,皇帝什么时候来慈宁宫同太后娘娘谈了这个事情?现在怎么就说是嘉妃没犯错了?用什么理由放出来?以前可没这种先例!
:“太后娘娘说的是,原本嘉妃就小心谨慎,自来不曾做事出过格子,便不是为着她生病,也该放出来了,免得心思郁结。”宜妃娘娘应对十分得宜。
:“这病本来就是委屈了她的,你多开解着她,哀家念你的情。”太后娘娘是个老实人,有什么说什么,当初她也纳闷皇帝为什么发脾气。
:“爷,今儿进宫去,是单去瞧嘉妃娘娘啊,还是连着惠妃娘娘一起瞧?”福晋列着礼单,有些拿不定主意。
:“如何能越过惠妃娘娘去?自然是先去惠妃娘娘那里问好,略坐一坐就去瞧瞧嘉妃娘娘,听说娘娘的热度退了,真是万幸。”定郡王伸直了手,让人把礼服的袖子穿进胳膊。
:“爷,我也想进宫去瞧瞧娘娘,这多多久了,也不知道娘娘怎么样了?在宫里那些子小人惯会捧高踩低,也不知道娘娘有没有受罪。”福晋自来喜欢嘉妃温柔细致,想着嘉妃娘娘受罪,心里也不好受。
:“也行,你也穿戴好了,待会我们一起进宫便是。要不把大姐儿同大哥儿也抱着,又有什么难的,只怕嘉妃娘娘见到你们娘几个,更高兴。”定郡王虽然幽闭在家,可是私下收到的消息一点不少,也不在乎进宫能不能打探什么,该知道的他已经都知道了。
幽闭多日第一次出行,定郡王不打算低调,皇帝这是给自己信号呢,朕把你母妃放出来了,你也该过来认个罪给朕干活对不对?呸!
递了牌子,换了轿子,稳稳当当就到了钟粹宫,惠妃娘娘已经自己迎了出来,看见定郡王笑的挺真诚:“可把你们盼来了。”
定郡王忙拉着福晋行礼,刚蹲□子,就被惠妃娘娘一把拉起来:“闹着虚头巴脑的做什么,快点进来陪本宫坐坐是正经,知道你们今儿还有别的事,可我着实想念咱们大姐儿大哥儿了。”
说着惠妃娘娘就伸手去接宫女怀里抱着的大阿哥弘昆,另一只手就去牵着大姐儿:“想不想你们玛嬷啊?玛嬷这里收了好多好吃的等你们呢!”
定郡王同福晋相视一笑,紧跟着惠妃娘娘走进去了,惠妃娘娘搂着大阿哥逗着他说话,又让人端上来各样的干果点心蜜饯给大姐儿吃。
:“好好,你们能进宫本宫就高兴,以前的事情就别想了,日子是越过越好的,钟粹宫你们要常来,本宫整天念着观音菩萨保佑,一半是为了你们,日子平顺就好!”惠妃娘娘精神气都挺好的。
定郡王夫妻二人问了惠妃娘娘的起居,也说了说自己的近况,惠妃娘娘一笑:“我知道你们还有事,嘉妃娘娘那里还等着你们呢,别的本宫不管,孩子先放这儿,待会本宫派人给你们送过去,不许现在带了走!”
定郡王笑着说:“娘娘疼他们是他们的福气,求都求不来,哪里还急着带走,只怕娘娘不留他们呢!”
夫妻二人又闲话几句,就起身别了惠妃娘娘,重新坐上轿子去见嘉妃娘娘,嘉妃娘娘的景仁宫里花木鲜艳,翠柳娇花夺人眼目。
倚着宫门老远望见定郡王的轿子,就推身边的十八阿哥:“快,去接你哥哥嫂嫂去,小人儿腿脚快。”
十八阿哥笑着说:“哥哥一来,额娘眼里还有哪个?”
定郡王的轿帘被掀起来:“哟,这不是弟弟吗?”
说着就下了轿子挽着弟弟说:“走,我同你一起走还快点。”
嘉妃娘娘扶着大宫女的手,脚步几乎踉跄了,扑倒定郡王的面前,眼圈立刻就红了:“你来了啊?”
定郡王心里也是各种思绪,不由地觉得自己自私,竟然一点消息没有投给母妃,白让她操心害怕。
:“这么大的风,娘娘出来做什么?在里面等我们进来不是更好?”定郡王温言说道,扶着嘉妃娘娘就往里走。
:“一大早得了消息就不肯躺着了,起来了恨不得扎在院子里等哥哥呢!”十八阿哥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嘉妃娘娘。
:“你这孩子,我难得见你哥哥,你也吃醋?”嘉妃娘娘柔柔地瞪了十八阿哥一眼,拉着定郡王的手说:“他们都说你长好了,我怎么不觉得,还是那样瘦。你难得在家里休息,怎么不好生养养身子?平日里多劳累,这时候更要保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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