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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他顾忌峻衍是将帅,她才不在意。
她在意的,只有自己心念的人。
他轻叹了口气,她还是这么个倔强的性格,决定了,八匹马也拉不回来,“那你答应我,不许胡乱自作主张。”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无忧立刻从他怀里探出头。
“我不同意,你能不去?”
“自然不行,我是非去不可。”
“那何需问我是否同意。”
“不管你是真同意,还是假同意,总强过不同意。”无忧偷笑着伸出双臂,缠向他的脖子,凑脸上来,在黑暗中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心脏砰砰乱跳,还是头一回,明正言顺地亲吻自己的夫君。
“你真是无赖。”不凡无奈地笑着叹了口气,她软软的身子贴上前,纤细得如同一掐就断,唇上是她柔嫩如花瓣的唇,吐气如兰,缕缕似兰似梅的幽香飘入鼻息,心神一漾,手臂收紧,将她抱紧。
窗未关,夜风带着幽幽花香飘来,软软地拂过彼此滚烫地面颊,让人渐渐地醉去。
(不凡的戏份算是不少了,不知大家对这个人物,可还喜欢





与君AA 354 谁更狠
黑暗中能听见彼此快速的心跳声和有些失去频率的呼吸声。
“不凡。”她心中唤地却是“子言。”
“嗯。”他轻应了声,滚热的面颊轻蹭了蹭她的光滑细腻的脸,也是极烫。
“不凡。”听着他的声音,无忧无比满足地在他怀中蹭了蹭,可以偎在他怀中,就算什么也不做,也是前所未有的幸福。
“嗯。”怀中柔软的身体一点点磨着他,一点点撕扯着他身为男人的理智。
他知道她有多诱人,更知道自己无法抵抗她的诱-惑,手掌轻握她的素腰,却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说什么也不敢挑战自己的隐忍极限。
为了解毒,曾与她整夜地抵死缠绵,虽然她不曾看过他的脸,但对他的身体不会陌生。
如今香玉在怀,却不能动一点杂念,只能忍着,直到可以离开常乐府。
前一阵子还想着,让这个身份从她生命中完全消失,如今看来,已是不能。
只有等天女夫君的身份抹去,再无后顾之忧时,以本来的面目面对她。
那时他是桫椤的鬼面不凡,而非峻言。
无忧此次回来,得知有疼惜自己的爹娘,又寻到了他,此生已是无憾,然而他的声音却是怎么也听不够,等了一阵,除了听见他呼吸略促,却听不见他再说什么,不由又低唤了一声,“不凡。”
“嗯。”他低头下来,寻着她的眼,轻轻落下一吻,柔声问道:“不想睡吗。”
“睡了。”无憾舒服得轻嘘了一声,抱紧他安分地合上眼。
他静等着她入睡,听着她轻微地呼吸声,环在他后背的小手紧攥着他的衣裳,如同她儿时,无声地叹了口气,她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感,就算是梦中也紧紧拽着他,怕一放手,他就会离开。
低头下来,面颊轻轻摩挲她嫩得如同剥皮鸡蛋一样的面颊,忍不住覆唇下去,一点一点地轻吻,最后唇落在她的唇上,手滑进她的衣裳,抚上她细腻地肌肤。
真想……这么要了她……
心脏剧烈跳动,象是要撞出胸膛,唇离了她的唇,贴在她耳边,深吸了口气,强压欲望。
无忧已经转醒,感觉到他在偷偷地亲她,僵着不动,最后明明听见他心脏跳得又急又快,呼吸更是一声急促过一声,身下硬硬地抵在腿间,却拉好她身上被他揉乱的衣裳,一个人叹气,忍不住‘噗嗤’一笑。
不凡僵了一下,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声,“吵醒你了?”
无忧刚“嗯”了一声,听千千在门外叫道:“郡主,洪护卫有急事寻纥公子。”
洪凌是极有分寸的人,如果不是真有急事,不会在这个时候到这里找人。
不凡就着月光,朝无忧歉意地一笑。
“去吧。”无忧回笑了笑,放开他,大仗在即,他事务繁多自是难免。
“你先睡,不必等我。”不凡起身披衣下榻。
“嗯。”
无忧听见门重新关拢,屋中只剩下珠佩相碰的脆响,长透了口气。
他不但活着,还长成这般模样,就算很快分开,她也不再有任何怨念。
不凡掩好房门,转身便看见台阶下洪凌面色凝重,心微微一沉,“出去再说。”
洪凌点头,转身千千,“谢谢姑娘。”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从千千刚到府门口,便被人欺负,是洪凌出手相救,她对洪凌自是不同。
“一家人?”洪凌怔了一下,他从关外来,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
在军中,他是不凡的副官,在府中,是护卫长,头一回有人对他说一家人。
千千偷瞟了不凡一眼,抿嘴而笑。
无忧从不当她是丫头,而是当姐妹;她听说不凡对洪凌也不是看作下属,而是兄弟,不凡又是无忧的夫君,那么他们不都是一家人。
洪凌随她目光瞅了不凡一眼,恍然大悟,虽然觉得这丫头扯蛋,长年板着的脸却不由得松了下来,又瞅了千千一眼,追着不凡去了。
二人一路出府,直到一处山林前,树后转出个人来,一身布衣,抬脸起来,月光下面貌英俊,却是长宁身边的将军。
不凡跃下马,将马缰递给洪凌,看向来人,“卫将军,这个时候还敢入城,胆子委实壮了些?”
卫将军对不凡的戏笑,不以为然,面无表情,“你知道我为什么而来。”
不凡笑了笑,渡上两步,微侧了身望向树稍明月,“怕是要让将军失望了,我没有任何消息可以给你。”
“为何?”不凡的回答,在卫将军意料之中。
“走多了夜路,总会遇鬼,太子和二皇子对我已经有所怀疑,许多事,不再告诉我。”
“听说你被人偷袭受伤,难道是他们已经对你下手?”卫将军上下打量不凡,想知他伤在何处。
“消息倒是走得快。”不凡笑了一下,“多军混战,袭击之事再寻常不过,不敢胡乱揣猜。”
“这么说,这伤是真的?”
不凡不直接回答,道:“劳烦将军回去转告她,如今各为其主,战场上相见,不必顾惜。”
“这话,你自己跟她说。”
不凡低笑,“其实不说也罢,其中厉害,她自能分辩。”
“你真心扶持齐皇老儿?”卫将军半眯了眼。
“卫将军跃越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将军还是早些出城的好,天一亮,就怕出不了了。”
卫将军皱了皱眉,此人心思完全无法揣摩,长宁却偏偏要扶他为君,实在叫他头疼。
“告辞。”此趟虽然没指望能有收获,但这样的结果,仍有些失望。
等卫将军走远,洪凌才牵马过来,递了马缰给不凡,“你有什么打算?”
“峻熙已经起疑心,鬼面这身份,已不能轻易露面。此一战,我们将计就计,虽然不能死而见尸,鬼面重伤逃逸,从此失去消息,却是不难。”
“也只能如此。”
“我不在军中之时,你定要好生周旋,不要被峻熙看出眉目。”
“公子放心,峻熙虽然狡猾,但太过自负,我自有办法应付他。”
不凡点了点头,“回吧。”
婉城太子居。
峻衍拉长着脸,焦急地来回快走,转了几圈,停在撑头苦思的峻熙面前,冷哼了一声,“你非要说不凡就是鬼面,不信便由你一试便知。这下好了,一箭将他射伤,他回府养伤,军中事务一概搁下不理,靖王那两宝贝儿子,一向不将我看在眼里,心里有想法也不吱唔我一声,现在我身边连个出主意的人都没有。以我看,根本是你居心不良,故意离间,好自己从中得利上位。”
峻熙对不凡受伤一事也是想不通。
照着他的推断,不凡应该就是鬼面,那一箭直抵他咽喉,以鬼面的身手,可以轻易避开。
可是不凡当时却怔住,如果不是洪凌及时赶到,将箭挑移方向,他这时已经进了鬼门关。
如果他是鬼面,岂能不顾自己性命?
如果洪凌晚到一步,不凡死了倒也罢了,偏偏中了一箭,性命却是无忧。
不凡中箭以后,马上想到,这次巡防事,是峻衍和他设下的计谋,而这箭自是他亲手所射,立即摞下所有事务,向靖王请辞回府休养。
靖王父子与不凡的关系自不同寻常,护着峻衍只是因为他的太子名分。
离间靖王父子与峻衍的关系,对他而言,是好事。
偏偏不凡也是个狠角,不理箭头上的倒勾,在众人面前,将箭连皮带肉地将从肩膀上拨出来,搁上靖王桌案,云淡轻风地笑道:“随王爷征战多年,未死在敌人手中,却‘误’伤在自己人箭下。”
不凡在军中不短日子,为靖王父子出谋划策,立下许多战功。
在众人看来,他忠义两全,如今伤在自己人手中,谁不心寒?
不凡反倒无事一般,接着道:“既然如此,不凡还是回避的好。离开前,只想解一个疑惑,想知道,此次雅赵郡主和二皇子带兵前来,是观战,还是亲征?”
靖王父子都是擅战之人,看过箭支,加上听了军医描速不凡伤势,再加上地形,不难猜出是峻熙所为。
不凡一席话把军中从将的怒气全转到了峻熙兄弟头上,同时对峻熙和赵雅产生怀疑。
有粗鲁急燥的将军立刻忍不住,径直道:“我看根本是番王的诡计,与外敌勾结,今天伤我们军师,明天不知伤谁,令我们军心大乱,外敌就可以乘虚而入,将我们所有人灭在此处,他们坐收渔利。今天收了婉城,明儿说不定就指着北齐去,迫皇上易主。”
那将军虽然被靖王喝止,但众人就算不敢往这方面想的,也难免不认定峻熙另有居心。
如果峻熙照着原来计划,按兵不动,就正好证明了众人想法。
要打外仗,必先除内患,就算不杀他,也必将他和赵雅看压,送交齐京,那样一来,就是大祸当头。
他要证明自己清白,不但不能坐山观虎斗,还得卖命地打。
此次伤了不凡,不凡却将他原本的计划全盘打散,迫他的人马冲当前锋




与君AA 355 幸福时光
峻熙恨得牙痒,却无计可施。
现在被峻衍责问,更是怒火冲天,起身,“皇兄要如此怀疑,兄弟我无话可说。”
不凡离心,靖王父子和众将军看他的眼神都不大对劲,涉及军务,说完便完,既不问他的意见,更不会给他做任何解释,全然不同以往。
如果峻熙再走,峻衍真就完全孤立,忙起身拉住峻熙,“如果你心里没鬼,就打给他们看,让他们心服口服。”
峻熙黑着脸,“不劳皇兄操心,我自当力保婉城。”
“好,这可是你说的,否则别怪我把这事向父皇禀报。”
峻熙冷哼一声,拂手而去。
次日,无忧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忙一骨碌爬起,环视四周,不见不凡回来。
唤来千千,道:“叫个人去问纥公子何时去婉城。”
“纥公子大清早已经派人带了话来,说郡主起身,用过早膳就可以动身。”
无忧不敢耽搁,连忙梳洗,随意吃了些东西,就匆匆出门。
到了门口发现不凡已经等在院中,难为情地道:“起晚了些。”
“不慌,王爷巡城回府也得午后。”不凡见她神采飞扬,想是昨夜睡得不错,眼角不由露出浅笑。
无忧一算时间,就算这时出门,去到王府,仍还有得等,道:“既然这样,我先去看看雪蛋,雪蛋昨儿开始睁眼,这时怕是能看见了。”
不凡对雪蛋也是极为喜爱,就算是事务缠身,也不时会绕去看看,这时听说在睁眼了,也很高兴,横竖又没别的事,就同她一起前往‘墨隐’。
‘墨隐’的下人正在院门口扫落叶,远远望见无忧和不凡朝这边而来,忙往院里传话,“郡主和纥公子来了。”
宁墨刚给大妞换好伤药,听闻不凡一同前来,薄唇微抿,吩咐蛇儿好生照看雪蛋,自己则带着大妞避到厢房。
无忧进了院子,不见宁墨,只有平儿在一边守着蛇儿逗雪蛋玩耍。
蛇儿见了她,就延着脸向她凑上来,小心地试着亲近无忧。
无忧见蛇儿多了,已经不如初时那样惧怕,渐渐觉得它长得卡通可爱。
这时见它小心翼翼地巴结自己,憨态可掬,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它头上小角,小角上也覆着极短的绒毛,摸着十分舒服。
蛇儿好象很喜欢人家摸它头上小角,半眯了眼,歪着头不动,神态惬意。
不凡轻笑,“蛇儿倒喜欢你得紧。”
无忧嘴角一抽,也不知自己哪儿对上了这条肥蛇的眼,蛇儿见她向它看来,嘴立马咧出个笑的形状,无忧无语地捂了额头。
“宁墨不在么?”不凡向竹台阶上半掩的房门望了一眼,声音温和。
“我家公子去了附近走动,如果纥公子有事,我这就去寻公子回来。”平儿随宁墨多年,见宁墨避开,就知道他不愿见不凡二人。
如果不凡真的要他去找公子,他就去寻个地方小睡,他们等得不耐烦了,自然会走。
“不用了,我们只是来看看雪蛋。”无忧走向装着雪蛋的大竹筛。
雪蛋的眼睛果然已经睁开,正睁着一双漆黑的小眼睛,好奇地瞅着她们,小眼神纯净得如同初生的婴儿。
无忧满心欢喜,正想伸手去抱它,它却摇摇晃晃地自个站了起来。
平儿喜道:“雪蛋会站了。”
无忧知道这是雪蛋一生中,迈出的重要一步,轻轻将手缩了回来,不惊动它。
却见雪蛋胖胖的小身子摇摆不定,随时都有可能跌倒,不禁为它捏上一把汗,这时从它撅着的小屁屁上掉下一小砣便便。
无忧张口结舌,岂是一个‘囧’字可以形容。
遇事向来淡然的不凡嘴角也微微勾起,及时将雪蛋软呼呼地小身体握住,挪了个地方,雪蛋才没一屁股坐到自己的便便上。
平儿神色慌乱,赶紧上来收拾。
“不妨事。”不凡长指轻点雪蛋冰冷的小鼻尖,雪蛋伸了小舌头出来舔他的手指,舔了两舔,竟极快地张嘴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不凡嘴角笑意更浓。
雪蛋嫩得象初生婴孩,不凡怕伤了它的嘴,不强行将手指抽出,任它含在口中吮咬。
无忧看着不凡温润的侧脸,刹那间,象回到了儿时,他手中不再是雪蛋,而是在山中拾到的受伤的小白兔,看着看着,不由得痴了。
他转眸过来,漆黑的眸子与她的眼正好对上,眸子也随之一黯。
无忧慌忙转开视线,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不凡轻搔雪蛋鼻尖,乘它张嘴舔鼻子的时候,将手指收回,将雪蛋抱起,放入无忧怀中。
无忧心里一阵暖一阵甜,抱着雪蛋逗了一阵,见日头渐高,不舍得将雪蛋放了回去,拍了拍蛇儿的大脑袋,道:“不早了,该走了。”
“走吧。”他垂手下来,也摸了摸蛇儿,与她肩并肩地离开。
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平儿才推门进入厢房,“公子,他们走了。”
宁墨这才从院门口收回视线,无声地一声叹息,原本清冷的身影,凭添了些萧索,轻抚身边大妞的头,“我们可以出去了。”
平儿一阵心疼,“公子就这么喜欢郡主?”
宁墨不答,只是自己转动木轮,轮椅滑向门口。
“公子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让她知道?郡主之前对公子明明……”平儿虽然憎恨以前的郡主,但每次看见自己家公子看着郡主离开的身影出神,就揪心般的痛。
“我们快要离开了。”宁墨停下打断他的话,望着大竹筛上又试图站起的雪蛋,又是一叹。
自从昨夜无忧说要参政,不凡心里就拢着一团散不去的阴影。
隐隐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但他了解无忧,一味阻拦只有引来更多的事端。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前景迷雾重重,不容乐观,但他面对无忧,仍是沉静从容,和颜浅笑。
携着她的手,与她同车同乘,说着过去所闻所见于她听。
无忧头一回听他说这些年所经历的事,虽然他都是捡着有趣的说,但她知道他这些年的生活,走的十分艰难。
握着他的手,静静着凝看着他,眸子里疼惜爱怜之意全然不掩。
不凡目光在她面庞上流过,眼眸里闪过复杂神色,但仅一瞬便被惯有的从容盖过,静如止水。
看向前方车帘,“做什么这么看我?”
“想看。”无忧笑着收回视线,轻靠着他的肩膀。
他五指微分,紧扣了她的手指,慢慢垂下眼睑,她看惯了现在这张脸,到时换个模样,不知她能否习惯。
从常乐府到靖王府,无忧如沐春风,只恨不得这条路是条永无尽头的路。
常乐身为婉城之主,过去生性懒惰,虽然受不凡约束,就算为恶,也只限于府中,于百姓并无大害,但恶名远扬,终是不得人心。
她不喜欢参于政事,靖王夫妇自然是睁只眼,闭只眼,反正不凡是她的夫君,立下的劳功也是算到她头上。
这次下山,她如同换了个人,懂事乖巧,靖王只当是神医教导有方。
现在大战大即,她肯参与战事,对婉城军民而言,是大涨士气之事,靖王夫妇哪有不答应之理。
只是暗中吩咐不凡,多看着她些,别又犯了老毛病,到处惹是生非。
军中上下得知此事,也是大振人心。
峻衍怕无忧计较不凡受伤的事,心里七上八下,见她不缄口不提,但心终是悬着,虽然看不得她与不凡形影不离,但哪还敢对她的主张有半点异议。
峻熙虽然觉得意外,但无忧一来,所有人的注意力便转到了常乐郡主从军的事上,对伤不凡之事,反而暂时抛开,到解了他窘迫之境。
再加上能在军中常见着她,可以寻机亲近,对他而言,更是好事一桩,自不会反对。
赵雅见峻熙双眼放光,就知道指望不上他将无忧踢开,再加上无忧本是婉城之主,如果她执意抗拒无忧涉入,只会令人认定她带兵前来是另有居心。
心中虽恼,却也不敢明着有所表示。
但见不凡一步不离地跟在无忧身边,二人亲密无间,却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暗中冷笑了笑,生出一计。
一个月后,南朝和北魏向婉城宣战……
靖王虽然久经战场,而二子极为勇猛,但对方终究是几国联盟,百万大军压城,守城仍十分吃力。
好在不凡计谋多变,才暂时处于不败之地,但这么下去,时间长了终是难以支撑。
从北齐别处调兵,远水解不了近火。
西越答应从边界调兵支援,却迟迟不到。
不凡虽然不作解释,但无忧心如明镜,女皇是想借此机会削去母亲的势力,以后再无力窥视西越皇座。
另外听人偷偷议论得知。
天下国君在免去天灾的时候,向小天女许下三个承诺。
她只需强令众国退兵,就可以免去这场战争。
但她只有三次特权,靖王夫妇令她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绝不可用。
无忧为了不灭士气,口中答应下来,心里担心的却是就算到了万不得已之时,也没办法利用这个特权




与君AA 356 计中计
在使用特权之时,必须施法激活天女阵。
无忧不是天女,哪会什么法术,更别说激活天女阵。
到时估计只有放兴宁回来。
峻熙被不凡摆了那道,打了个头锋,果然十分勇猛,混战中竟一箭射死敌帅,令对方大败而逃。
无忧在城头看着,也不禁理解他的不甘心。
他比他的皇兄实在强了不是一点半点,可惜他**只是一个被宠幸的宫女,他身为没有靠山的庶子,无论再努力,注定只能成为人家手中的战枪。
偷看父亲,父亲扶持的是峻衍,却也看着凯旋入城的峻熙暗暗点头。
身边的不凡却面无表情,只是眼眸明暗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无忧捏了捏他的手,问道:“想什么?”
“我在想,开心和了了何时能回来。”他低头向她看来。
无忧怔了一下,下面杀得热火朝天,他的心居然不在这里?
不凡一笑,“二皇子立了大功,得去给他庆功,走吧。”
无忧听不出他这话是真心话,还是反话,但庆功是免不了的,随他一同下了城楼。
自从峻熙打了这场胜仗,对方收起轻视之心,打起精神再来叫阵,这边却从此关门,任外面如何骂,也不出战,一拖就是一个月。
间不中做的尽是些偷鸡摸狗的事,比如说对方运来的粮草,在途中被人烧去,或者是被山中草寇劫去,闹得人心恍恍。
无忧不懂战略,但也能想到不凡这么做,是为了避开对方大军锋芒,再用‘拖’,拖得久了,对方粮草耗得差不多,而送来的粮草又频频出事,军心自然会乱,对方的士气也跟着软了下来。
婉城地势,易守难攻,虽然敌方多次攻城,均无果而终,这样一来,对方士气是一降再降。
照着不凡的计划再支撑一个月,就可以出城大战,哪知这时竟有数百的难民聚在城外,请求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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