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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凤止瞅了她一阵,好笑道:“你已经转世几回,这一世孑然一身,那几个男人充其量不过是你的情人。试问一个有几个情人的女人,居然跟我大谈红杏出墙是不是好笑了些?“无忧被呛得涨红了脸“我托你的福,到二十一世纪转了一圈但也只能算作穿越,并没转世投生,就算你借这歪理抹去我与子言一万年前的姻缘总抹不去我二岁时,子言便成了我的驸马的事实。”
凤止嘴角讥请的之意更浓“如果你非要这么说,那么开心、宁墨、惜了了怎么说?他们可不是子享,如果以你红杏出墙的说法这墙可爬得多去了。”
照理,一个人死了,一碗孟婆汤就洗去他的前世过往,与前世再无关系,来世自有新的命宿姻缘。
她虽然执着于前世的姻缘,但这一世开心,宁墨和惜了了另外投过了胎,虽然他们〖体〗内都有子言的一股魂魄,但终不再是子言,而且天上的姻缘也不能带到凡间对凤止的话,却无法反驳。
无忧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沉默下去,半晌才幽幽地道:“你知道,我做不到。”
凤止慢慢敛了笑,突然握了她的手腕把她拽近,一旋身将她抵在石柱上,伏到她耳边,低问“这一万年,你对我真没有情?”
过去每每在无忧无法支撑灵力的损耗油枯灯尽时,身为魔君的凤止总会出现在她面前,拼着全力,渡气给她,助她苦苦支撑,一万年下来,一身修为剩下不到三分之一,最终又为了救她,惨受重伤,又拼着魂飞魄散,为她续魂。
无忧心非铁石,如何能没有感觉,只是她当年将自己与子言封印在了一起,血脉相连,再也无法分割。在她得知十一郎〖体〗内有凤止的一股魂气,同时感觉到凤止有难的那一瞬间的焦虑和心痛,已经让她知道,自己心里不知何时已经将他蓄下,只是从来不肯承认。
凤止笑了“但我看到了你的心动。”
无忧咬紧下唇,不言。
“你知道今天来了,就得跟我上床,可是还是来了,确宴是为了救他,但难道不是想了去我们彼此的心愿?”凤止心里暗叹了口气,面上却又是一笑,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钟情于他,心里却存了我,你自己心里过不了这一个坎,你是了我们彼此的心愿的同时可以救他,然后无牵无挂地散去魂魄,在我们二人之间消失。”
无忧默然,他守了她一万年,把她的心思也摸得清清楚楚。
凤止手腕一转,手上多了个水晶珠,里面装的竟是从迷道取出来的那脉魂魄“可惜,你错了………”
无忧变了脸色“它为什么还在,没有进入你的〖体〗内?”
凤止将水晶球在指间转了转,笑了“我为什么要让归们?归位了,然后看着你散魂,然后再痛苦一辈子?”说着又是一笑“我不会如你所愿,我不会抽回你〖体〗内的那脉魂魄,你会生生世世地活下去,而我…只要这脉魂不归位,过了这一世,我就会烟飞灰灭,你欠我一辈子,会记我一辈子,过了今夜,你就跟人上床,也会想到我,你会这样活一直活下去。你说,这会多有趣?“无忧脸色煞白“你是疯的。”
凤止眼角勾出一抹邪媚“不错,我是疯的,在一万年前见着你那时就疯了,再疯些又有何妨?”
无忧望着他满是邪气的眼,感觉透不过气,大口地呼吸,胸脯一下一下地挤压着紧抵着她的胸膛,却说不出一句话。
凤止轻笑,手掌鼻下,轻轻上她的小腹“你知道炎凤的精元只有在男女欢爱的巅峰才能释放,而且见风就化,所以在这里存下我的精元之前先得接受我的精液,我的精液会随着精元灌进他的血脉,以后你一碰他,就会想到我的滋味一定很美妙。”
无忧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在他面前终于再也笑不出来,她来之前就知道这一切,这样的她以后自然再难面对子言,也无法面对凤止,所以本是打算救活子言,就散去魂魄,让自己〖体〗内凤止的那一股魂魄物归原主,从此天地间再无她这个人。
打好的主意,被凤止赤裸裸地揭开,一颗心鲜血淋淋,再无法承受。
猛地将他一推,转身急走开两步,两滴泪从眼角滑下“够了。”





与君AA 484 另有他法
风止明知天忧对他并非无心,仍是不肯承认,无疑是在一颗千疮百孔的心上撤上一把盐,如同又回到很久以前,一次次看到她为那个人弄得奄奄一息,1小脸上却是义无反顾的执着,恨不得就此撤手不管。
但知道一撤手,她真的再不能活,又怎么也狠不下心,一走了之。
伤人的话再说不出,但服软的话,同样说不出来。
无忧站在原地看了他一阵,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算一万年,我蒙着眼,看不清,但那十八年,我岂能还看不清?
我欠你太多,多得哪怕以身相许,也无法偿还。如果不是因为有他,我倒是愿意以身相许,还得了多少是多少,但我知道,这不是你想要的。”
凤止一代魔君,床上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想要的哪能仅仅是她身为女人的身体,他要的是她的心。
无忧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失控的情绪平稳下来,接着道:“按理一个人一颗心,只装一个人,可是”她说到这里,苦笑了笑,一万年,如何能无知无觉,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她如何能不感动“你说对了,我心里装上了你,却忘不了他。一个女人心里装了两个男人,是何等痛苦,你不会知道。我只能装作没事一般,自欺欺人地过一天是一天。这样的我与你在一起,你能快活吗?我天天盼着你放手,寻到自己的幸福,能看到你快快活活的过日子,我才能心安”
凤止冰冷的心弦蓦然动了一动,慢慢垂了眼,如果真放得了手,也无需走到这一步“我做不到。”
无忧点头,如果能做到,这一万年来,他也不用为了她弄得心身伤痕累累“等我设法救了他,如果你真想化作荒魂,我陪你。”他生,她不能让他快乐,他死,她不让他孤单。
凤止眼里闪过一抹涌动,她终是承认了,一丝笑意在嘴角漾开,渐渐转浓,平日里邪媚的眼里竟是孩童得到最喜欢的玩具般欢悦和满足。
无忧心底莫名地一抽,曾经称霸一方的魔君,所求竟是如此简单,仅一句话,便能让他抹去一万的怨怒,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想,毅然向院门走去。
身后传来凤止欢快的声音“办法其实还有一个,他也知道。”
无忧身体猛地僵住,不凡知道办法,却不说那只能是一个可能,他不愿她去做,慢慢转身“什么办法?”
“大孽之罪!”凤止敛了笑容,神情是难得的一本正经,计在身后的手把玩着蓄着魂魄的水晶球。
身为天女下凡救世,犯下大孽之罪,必安十八道天雷之罚。
不凡不肯告诉她,是因为他现在是凡体,要想回归仙体,只能等这一世的命宿结束,他怕无忧回归仙体在他之前,他就算是心有千窍,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十八道天雷之苦,除非不凡命宿结束在无忧回归仙体之前,不凡是四魂离体,命宿更难揣摩把握,他不敢赌,也不能赌,所以宁肯自己伤着,也死死地瞒着。
凤止却不同,虽然现在也是凡体,但这具凡身,并非转世而来,不受命宿约束,随时可弃,等真到了那天,十八道天雷,他代她受了便是。
或者大不了再坠魔道,与天君再打过便是,一万年都打过来了,又如何会在意以后是否与天君反而?
抛了一个小瓷瓶给她“寻常迷药对那人没用,这个却可以让他安安份份地睡上几个时辰,不会坏你的事。”接着又抛了一个纸团给她“照此用法,就算是宁墨也解不了。”
无忧哪知凤止此时心里所想,悬浮不定的心,突然有了着落,接下药瓶和纸团,打开看了,微微一笑“谢谢。”
怕夜长梦多,再生事端,不再耽搁,闪身离去。
凤止抖开扇子,扇了几扇,微凉的风拂开耳边发缕,心情大好。
无忧回到不凡处,只一天不见,不凡的气息又弱了许多,无忧心阵阵绞痛,到了这地步,他还死守着那个办法,不容她受天雷之苦。
不凡离魂之毒正在发作,痛得他脸色惨白,额头上渗着冷汗,见她进来,却一扫脸上痛楚,目光柔和地向门口望来。
无忧站在门口看了许久,将唇咬了又咬,毅然上前,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不凡正痛得厉害,一时间无法动弹,平和地看着她的动作,微笑道:“你知道,我死也不愿如此。
无忧知道他想去别处,淡睨了他一眼“你认为现在还有反抗的力气?”
他低笑“死,还难不到我。”
无忧的手停了停,继而更快的解了他身上中衣,衣衫滑开,露出仅一天一夜时间,就削瘦下去的胸脯。
为了解毒,他们在石墓中不知多少次肌肤相亲,虽然在黑暗中,无忧不曾看过他的身体,但她能感觉到那会儿的他,是何等健壮,岂能是现在这副模样。
心里酸楚,眼眶一红,抬手轻抚上去“你会好起来。”
不凡看着她的曰光依然温柔“但不是这个办法。”他知道自己这时的身体状态,也深知无忧的能耐,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只能容他有一次的行动,一次失败,就再没办法阻拦她。强忍胸口,一动不动,不浪费力气,确保真到了那一步,他能一下将无忧制服,阻止她的行动。
无忧突然按住他的胸脯,倾身向前,唇几乎贴上他的唇才停下,近距离锁着他的眼,柔声问道:“那你告诉我,除了这样,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不凡浅浅一笑“你什么也不用做,我自有办法。”
“是吗?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办法?”无忧说完,不等他回答,视线下垂,看向他的唇,唇覆了上去,轻轻一吻,手指在他胸脯上轻抚,声音极柔“我不会用你现在所想的办法,而是用你不肯告诉我的那个办法。”说完,手撑着他的胸脯,唇慢慢离了他微凉的唇。




与君AA 485 有他们真好
不凡神色微僵,想弹身而起,将她制住,不容她离开。哪知这一动,才发现刚才蓄的力,竟神不知鬼不觉得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中过合欢草的毒,寻常迷药对他根本没有用处,可是现在竟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有风拂来,胸脯上微微的凉,脸色大变“你对我做了什么?”
无忧抬起在刚才抚一摸他胸脯的手,对光照了照,指缝上还残留着药液,随手将那些药液全蹭到他赤裸出来的肩膀上,轻笑一声“只是想让你乖乖的睡上几个时辰。
不凡头也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略略一想,明白了来龙去脉,皱了皱眉头“凤止那里拿来的迷药?“无忧知道只要有一点风过,他就能猜出原由,也不否认“他说了,就是宁墨来,也解不了,所以你死了心,老老安安的睡一觉的好。”
不凡眼皮重得几乎撑不开,千防万防,竟还是着了道,如今她知道了另一个办法,而他只怕撑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再没办法可以拦下她。
苦笑了笑,凤止啊凤止,真是疯子,以凤止现在残魂之体,十八道天雷岂是好受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再没有挽回的机会,只能想办法比她早些回归仙体,由他来受那十八道天雷。
无忧看着昏睡过去的不凡,手轻抚上他削瘦的面庞,脸上笑容渐渐敛去,慢慢伏低身,在他面庞上轻轻一吻,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剩下来的,该换我来做了你和凤止都不会有事。”
昏睡中的不凡,浓黑的长睫轻轻一颇。
无忧细细地给为不凡拉拢衣裳,盖好丝被,又留连好一会儿,才起身走向屋外。
拉开房门,见开心和宁墨、惜了了站在台阶下微微一怔不知他们对她的打算是否察觉。
目光从开心和惜了了面庞上扫过,留驻在宁墨脸庞上宁墨清冷的目光迎视着她的目光,面无表情,也不作任何表示让无忧猜不出他此时心里想法。
“不凡需要好好睡一阵。”
不管他们是否听见她和不凡的谈话,等他进了,自然会发现不凡的不妥之处,到时如果再做出什么反弹这事,反而节外生枝倒不如先自己说出来,看对方反应,如果对方有什么举动,也可以提前应对。
宁墨这才点了点头“我虽然不知你要做什么,但既然开心能允你去,必定有你们的道理,我不拦你,但有一个条件。”
无忧感激地看了开心一眼,后者无所谓地耷了耷肩膀。
“什么条件?”
“平安。”宁墨的浓黑的眸子越发的深幽“如果做不到,我是不会让你去。”
“我不会有事。”无忧知道以自己的这点本事,在宁墨手下走不出几招,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虎视耽耽,眼一眨不眨紧紧盯着她的小毒兽。
如果她想哄骗忽悠他们,绝对行不通。
宁墨不动无忧舔了舔唇,看样子凭这一句话,难以过关,正想是不是要指天发誓开心开口道:“有我跟着,她想死也死不了。”
无忧睁大双眼,飞快看向开心“你要跟我去?”
开心摸了摸鼻子,装出一脸苦象道:“是我担的保,不跟着去,万一你中途跑路了,我怎么交差?”
无忧直接翻了个白眼,不过能先过宁墨和惜了了这关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哪怕她有再快的身手,遇上宁墨的金线加上惜了了的毒,她根本别想走出这道大门。
惜了了拉住无忧的手,瞅了她半天,象是一肚子的话,但最后却只说了句“我想法和宁墨一样。”
无忧笑着拍拍他嫩得象录皮鸡蛋的脸“放心吧,这次不会象上次一样。”
惜了了点了点头“我相信开心。“无忧嘴角的笑僵住,原来相信的是弗心,不是她啊,讪讪地咳了一声“相信谁都一样,相信就好,我要走了。”
惜了了扫了眼房门,知道她是怕不凡醒过来,再生事端,不舍得放开她的手“早去早回。”
无忧深看了宁墨一眼“不凡……”
“我解不了他〖体〗内离魂,但保他的命,还是做得到。”宁墨眸子轻抬,目光扫过身前房门,他着手不凡身上的离魂之毒,已经多年,但离魂并非真正的凡尘之毒,他医术再好,也是无奈,能做的只有护住和加强不凡的心脉,凭他自己的仙魂体魄扛住离魂之毒。
有他这话,无忧放心下来,只要宁墨能保住不凡的性命,一切都有希望。
等离营地远了,无忧才停了下来,蹙眉瞥向开心“你跟我一起去,王妃定会戒备,我更难得手。”
开心塞了一个响哨到她手中“你一个人进去,外头的人由我来对付。有什么事,吹响这个,我自会接应你。”
无忧绷着的脸这才慢慢放松,悬在心里的那块石头也落了下来,只要他不随她进去,就不会发现他给她的匕首被抹去了原本的血痕,换上了她的。
而且靖王府中,高手如云,一旦有什么动静,脱身免不了要费上些功夫,以开心的身手,有他在外头接应,安全系数自然是提高不少。
“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千万别硬拼,等这事结了,我有话问你。”
开心挑了挑眉,眼里荡开笑意,她能与他约定,说明她有十足的把握,这是好事。
轻咳了一声,向她凑近道:“你以前卖的那春一宫画得甚好,姿势也奇怪得很,不过想想,倒也有趣,你有问话的功夫,不如我们试试那个。不如边试边问,我也没意见。”
“腾,地一下,无忧竖起了眉头,向他瞪去,这时候,他脑子里居然装的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阳光浅洒在他英俊刚毅的面庞上,他眼里的笑,比披在身上的阳光更晃眼耀目,她瞪了他半晌,恍然眼前已经去了青涩的俊朗男子,又变成了当年那个被她诈骗后,又去骗他人的青涩无赖少年,扑哧一笑,原本想着要做的事而紧张的心,赫然放松下来。
伸手握住他粗糙厚实的手掌“有你们在我身边,真好。”
开心眼里笑意微敛,接着化开更阳光的笑容,探身过来,在马上将她抱了抱“一切都会好的。”
无忧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的那些苦涩和无奈随之慢慢退去,轻点了点头“会好的。”
这话是说给自己听,也是给他的承诺。




与君AA 486 谁是掌控者?
婉城外一处僻静私宅,靖王妃卡着安大失的脖子,半眯着的眸子迸着怒火“你居然背叛我。放风给凤止,让凤止给长宁报信前去给他们解围,让我功亏一篑。”
安大夫被中得呼吸有些困难,涨红了脸“1小姐,你走的太远了,不能再往前了。”
靖王妃冷哼了一声“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
“我当初答应助小姐与那人共结连理。”安大夫叹了一口气“为了小姐,我做了太多天理不容之事,但我落到什么地步没关系,但小姐动小天女也就罢了,却去招惹凤止就算回到天上,连天君也要顾忌凤止三分,岂能是小姐可以招惹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小
姐……………”
这番话让王妃更加恼怒“你可知长宁〖体〗内那一脉魂,对我意味着什么?”绿鄂、兴宁,叶儿〖体〗内的魂魄都是早先碎去的魂魄,难受她支配,而长宁〖体〗内那魂却是她自己生生从自己〖体〗内撕下的一脉,只要那脉魂魄吞噬掉长宁本魂,长宁就是她一个分身,她想让长宁做什么,长宁就会做什么,而且不凡对长宁存着血脉之情。
他可以对绿鄂,兴宁和叶儿下手,却对长宁狠不下心,长宁才是她最后的底牌,却生生地毁在了这里。
而且那脉魂与她心脉相通,那脉魂魄毁了,直接导致她的魂魄受到重创,令她弱得随便一个手上有点功夫的人都能杀死她。
一想到这些,她恨不得将安大夫掐死在指下,以泄心头之恨。
身为云仙的抚养仙娥,安大夫哪能不知道长宁〖体〗内那脉魂对她而言有多重要,但云仙下凡本走的不是正路,以后要想天界,唯一的路便是通过冥后。
她下凡之时,冥后憎恶小天女到极点,凤止是冥后唯一的儿子,冥后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小冥王断去对小天女的所有念想,冥后也是有意想寻机除去小天女,她当年才那番作为。
凤止虽然现在下到凡间,如同虎落平原,可是不管是谁,如果毁了凤止,必遭冥后报复。
如果云仙伤了凤止,只怕被冥后撕成千万片也难泄妯心头之恨,更别说还能通过冥后重返仙界。
王妃卡着安大夫喉咙的手紧了些,嘴角抽出一丝冷笑“等我得了他的魂魄,只需换具身体,就可以另有一番新天地,做什么还要靠她?”
“渡魂之术是大孽之道,那时是迫不得已,你现在魂魄已经安稳,怎么再能以此为生存之道?”安大夫脸色大变,后悔当年为了保全云仙的魂魄,教了她渡魂之术。
王妃不以为然地冷哼了一声“大孽之事,做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百次,千次,那有什么不同?”渡魂吞噬对方魂魄的过程虽然痛苦,但无数身躯任由她选,命运也掌握在自己手中。而转世投胎,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命运,那个人身为战神,也摆脱不了转世的命宿。
既然可以做不受任何宿命约束的〖自〗由身,为何要去做连自己都不知道将面对什么的转世重生?“再说,凤止是冥后的软肋,如果把凤止抓在手中,那才是我最好的底牌。”
安大夫原本涨红的脸瞬间惨白下去“凤止虽然仙胎被封,但他终究是曾经的魔君,如今的小冥王”当年的魔君,如果不是为了小
树灵耗去过半的修为,天君都只能是他脚下蚂蚁,现在的凤止虽然如同落入浅水的龙,但终究是龙,总有一朝要再腾空而起,天地间只怕只得战神能与他一斗,别说现在残魂的云仙,就算是过去仙界是的云仙遇上他,也只能是鸡蛋碰石头。
“就算他是曾经的魔君,现在的小冥王,如果不是你,也只能是我手边的一粒棋子。”王妃不屑地抽起一边嘴角,继而眼里浮上恨意“全因为你,这一切都成为泡影。”
如果不是安大夫故意泄密给凤止,长宁也不会插上那一脚,定能收到不凡的一缕魂气,再擒他的魂魄,战神本是四魂,少了一魂,自是元气大伤,到时只需弃了现在这具胎身,脱胎换骨,藏身暗处,将他们一一擒获,再用秘术洗去他过往的记忆,他就完完全全是她的了,再没有什么小天女,可惜,好好的计划被完全打破。
不凡的魂气未能摄到,反而失了长宁〖体〗内的那一脉魂魄,令她元气大伤,现在就算渡魂,都难以吞噬对方魂魄,如果渡魂吞噬不了对方魂,
魄,就免不得被对方压制,下场便如同长宁〖体〗内魂魄一般。
而且长宁这次能彻底压制〖体〗内不属于自己的魂魄,如果不是拜精通阴阳之术的凤止所赐,长宁一界凡人,不可能知道如何能将她的魂,
魄封在〖体〗内,直至化去。
既然凤止教唆长宁毁她魂魄,可见对她已经是生了杀意,而她现在偏偏元气大伤,根本奈何不了凤止,如今只能暂时躲到这地方来另作打算,但有苏家在,这地方藏不住……
想到这些,王妃再难压下心头怒火,手指突然用力,只听1咔嚓,一声骨髅轻响。
安大夫唇边露出一抹失望的苦笑,在她开始不再顺着云仙的意思时,就知道早晚有这一天,但她将云仙从小养大,跟在她身边数万年,又总报着一丝奢望,奢望她会念着她们数万年的情份上,能有所回头,但希望终究是落了空。
满布疤痕的面颊因痛苦而扭曲。
王妃皱了皱眉头,将垂死的安大夫丢开“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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