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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高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妙妙周
她的嗓门尖叫起来:“不错到钻戒丢了他宁愿给我买一店面的项链也不给我买钻戒,好到他朋友骂我时没出来阻止,只是轻飘飘地拍了拍我的背,好到给自己的老婆下套,向全世界宣扬他被戴了绿帽子!”
她的声音凄厉尖锐,整个地下室充斥着她的恨意。
“亏我还傻傻地以为,他为了我受尽圈子里的嘲讽,搞了半天原来是他给自己带的绿帽子,他宁愿被千人万人耻笑,也不肯和我继续生活。我还天真地以为,暂时和他离婚,可以让别人不给我们太大压力,哈哈……”
“我爸妈还感激涕零,以为他对我有多好。我有苦说不出,拿不住证据也不能说。难道要告诉所有人,我唐大小姐被一个男人摆了这么一道,谁会信?”
“所有人都以为是他宽容,是我心胸狭窄水性杨花,没有一个人知道,是他张智源,亲手推我下火坑!”
白晓晨恍然大悟,心里一凉:原来唐秦蜜出轨,竟是张智源设的局?
难怪唐秦蜜和刚离婚那段时间判若两人,任谁被自己的枕边人如此算计,不疯也要去半条命!
“更是他张智源,亲手害死自己的骨肉!那是他的孩子啊,他怎么忍心不告诉我,怎么忍心让我去流产,那明明是他的血脉!”
白晓晨没回过神,陡然听到她说出更为惊人的内幕,只觉头皮发麻,不知是因为张智源的狠毒心肠,还是因为唐秦蜜如恶鬼般得喊叫。
唐秦蜜穿着一身白色长裙,头发披散下来,像旧电影里的女鬼,一声凄厉叫喊:“那是我的孩子!”
又见唐秦蜜疯魔喊道:“你又凭什么怀孕,贱人!”
白晓晨被三个护士按在床上,四肢铐上手铐,动弹不得。
她瑟瑟发抖,疯狂地求着门外的唐秦蜜,然而得不到一点回应,一直照顾她的小女孩儿见她挣扎得把手腕都磨破了,不忍劝道:“白小姐,我们小姐出去见先生去了,你喊不回来她的,还是保存好体力,这里医疗条件不比医院,万一流产中你出个三长两短,您的家人就可怜了。”
她这话入情入理,白晓晨死命地咬着唇,镇定下来,告诫自己:“不能慌,不能慌。还有半个小时,她不能慌。”
眼泪止不住地汹涌而出,她却异常地冷静,看着自己的平坦小腹,连口腔里的血腥味都没察觉到,在脑海里疯狂地计算着:医生来了跟他说清楚情况,趁着所有人不在的时候。
她要镇定,才能保护好自己,和这个孩子。
白晓晨对小女孩儿说道:“你说得对,我不挣扎了,别让护士给我打镇定剂,邓医生来了再说。”
小女孩儿大概也很同情她,便对那几个护士交代一声,那几个护士本来就不愿意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便悄悄走出门去。
白晓晨四处打量一边,深呼吸。
远山别墅外。
阳光正好,今年的秋天格外长。
唐秦蜜细致地化好妆到客厅,缓缓移步到张智源面前,笑着小声说:“你来啦?”
张智源心头一紧,握住的拳头松开,转过脸看她。
他是一个很识时务的人,长于揣测人心,便微微一笑道:“是啊,来看你了。”
他说得温柔动听,好像他连夜赶回真是为了见她一面一般。那眼里的真诚之色让人不能怀疑,长身玉立,真是翩翩君子。
唐秦蜜苍白削瘦的脸颊浮出一点红晕,看在张智源眼里,不仅没有半点可怜可爱之处,反而像是一抹幽魂,画皮作怪。
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源源,你想我吗?”
远山别墅外。
一辆大型改装客车停在路边树荫处。
客车里别有洞天,一个简易的监视屏幕立在正中央。
数位戴着耳机调着无线电的工作人员忙碌地调试设备。
严尚真阴沉着脸看着他们动作,插话:“监听到没?”
一位工作人员回过头,坚毅的脸上满是惭愧之色:“还要五分钟严先生。”
严尚真强忍着往他们头上扔茶杯的冲动,告诉自己:这是梅家的人不能动。
他粗着声音,撑在简易地桌子上说:“快!”
作者有话要说:学习去。
哎,期末考试又要来了!
大家加油复习哦。
下一章就让他们见面。





情难自禁(高干) 第75章 重逢
“源源,”唐秦蜜期盼地看着张智源,“你身边现在没有女朋友是吧,我们复婚吧。”
张智源表情一滞,但温声笑道,“当然可以。”
他上前揉了揉唐秦蜜早已打理好的长发,亲昵地说道,“不过你得先把白晓晨放出来,我对她真没什么感情了。”
唐秦蜜眼光一闪,嘴角含笑,一拍手,“当然好啊,等等。”她扭过头,接来了佣人送上来的文件夹,放在桌上摊开给张智源看:“不过你先签上字,我们复婚再说。”
张智源扫了一眼文件,拿起笔,有些犹豫道:“不去民政局,这能有法律效力吗?”
“当然有啊,我会托关系的。”唐秦蜜笑着,曼声说道,“你签字吧。”
张智源干笑了一下,刚要俯□签字,突地扭过头看向唐秦蜜说道:“你先把白晓晨带给我看看,我再签,行么?”
唐秦蜜脸色一变,她目光闪了又闪,方说道:“可以啊,来人,带源源去顶楼的四号房看看白晓晨。”
张智源松了一口气,被数个带着墨镜的保安绕过大厅,从电梯上去了。
看着张智源的背影,唐秦蜜渐渐冷笑出声,自言自语道:“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她扭头看向那名一直照顾着白晓晨的小女孩儿,面无表情说道:“去地下室,你知道该怎么做。”
小女孩儿呀了一声,满脸不可置信,讶异地后退了几步,撞翻了一个四角春凳。
“还不快去!”唐秦蜜歇斯底里,“你也想死在这儿?!”
地下室
白晓晨看着红发医生,见他一脸不忍,立马抓住机会用法语乞求道:“je vais quitter, s’il vous plait aider ri plus de rémunération. dieu vous bénisse.”
红发医生他是个老头子,听到白晓晨恳切的乞求后,小心翼翼关上门,在原地转圈对她解释道:原来他是被唐秦蜜弄过来给她检查身体的,并且要求给她实行流产手术。他有信仰不愿意做堕胎手术,如果白晓晨能保证他在中国的安全,他愿意帮助她。
白晓晨连声答应他的要求。
红发医生半信半疑,但估计是实在不愿意双手沾上鲜血,就拿出医用钳子把那几个手铐给她弄开,白晓晨刚被松开放手,还没来得及活动活动,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白晓晨慌乱至极,正要试图把手铐在摆弄回去,医生也急得团团转,这时,来人已经进来了。
是那名小女孩儿。
她一见到被打开的手铐,便了然了。
小女孩儿做个手势把红发医生请了出去,然后在房间里乱转了几步说:“白小姐,储藏室里我放了扳手工具,地下室的钥匙在小姐手里,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她既歉疚又不忍地看了白晓晨一眼。
白晓晨心中狂喜,急忙感谢她数声。
这小女孩儿摇摇头:“外面有小姐的保安,你要抓准时机跑出去,我得走了。”
白晓晨没想明白她的含义,但等着小女孩儿从外面把门一锁上,她竖着耳朵听到外面的人走光了,就立刻冲到储藏室里找工具。
储藏室暗乎乎的,这里没通电,她也没找着手电筒,就摸着黑翻。
“扳手,扳手。”白晓晨喃喃自语,在食品架子和一大箱一大箱水里找着工具。
哪去了,不是说就放在这儿吗?白晓晨焦急地把食品全部扫在地上。
“咳咳!”白晓晨盯着墙面正思考,突然口腔作痒,一股子呛人的气味冲进来:“什么味道。”
她吸吸鼻子,死命地弯着腰咳了几声:“怎么有股糊味儿。”
白晓晨脸色一变!
两步并作一步冲出去,外面的房间已经渗满了滚滚浓烟。
失火了,不好的预感猛地涌上白晓晨心里。
她一慌,死命地拍打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咳咳……”
浓烟越来愈大,呛人刺鼻的汽油味儿从门缝中渗进来,门板滚烫滚烫,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白晓晨无力地瘫倒在地,绝望地捂住脸:她要死在这儿了,死在没人知道的地方。
火烧的声音越来越响,六天的j拘禁,三天的昏迷,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晓晨抱住膝盖,就在这时,恍惚中,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处似乎动了一下。
胎动?她低下头,没可能,怎么也要等到四个月后。
但这提醒了白晓晨,这是她和尚真的孩子,她不能死在这儿。
她不能死在这儿,白晓晨嘟哝着,不能死在这。
她要勇敢点!
白晓晨咬牙,支起打颤的腿,哆嗦着把床单和被扯下来,又拼尽全力走到浴室,把棉被和床单全部浸泡在浴缸里。
“一,二……”她小声地给自己打着气,哗啦一声,把接好的一盆水从头顶浇下去。
又裹上湿透的棉被,拿着床单捂住口鼻,穿过重重浓烟,跑到储藏室,翻找着扳手。
终于,在储藏架与墙角的角落里——
“找到了!”
远山别墅外
“严少,那边起火了。”工作人员慌慌张张地喊道。
这辆改装客车里的空气立马凝滞住。
严尚真眼睛暴突,抓住桌子的边沿,恶狠狠说道:“闯进去!”
“可唐小姐有武装的保安,我们也根本不知道白小姐在哪儿,万一——”一名男子皱着眉问道。
严尚真投来阴骘的眼神,让他立马住嘴。
这位在军队里滚摸打爬了十几年的铁血汉子,也瞬间脊背一冷,他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谁的脸色如此糟糕。
“砰砰。”一阵枪响,打破了远山的宁静。
“小姐,”一个下属跑过来对看着燃烧着的别墅发呆的唐秦蜜焦急说道:“严少带着人闯过来了。”
唐秦蜜恩了一声,似乎没听到,依旧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大火,呵呵地笑出来:“你不是拒绝我吗,那你就留下来给我的孩子陪葬吧。”
“哦差点忘了说,白晓晨可不在顶楼哦,源源。”
她面容扭曲,再看不出来丁点可爱俏皮,只有满腹的怨恨与刻毒,简直如地狱里的夜叉一般,哈哈放声大笑起来。
直到一支枪抵在她的脑门,唐秦蜜怔怔地回过头,只见严尚真面无表情,手搭在扳机上,一字一句问道:“她在哪儿?”
冷酷,平静。
但让人不寒而栗。
“再问一遍,她人在哪儿?”
噼里啪啦,火烧着横梁和窗帘。
到处都是一片红,浓烟滚滚,几乎看不清近在眼前的物事。
白晓晨艰难地蒙着被子往外走,剧烈的头痛让她寸步难行,不得不走一会儿,停一会儿。
“咳,咳……”
“彭——啪!”室内盆景轰然倒地的巨响声掩盖住白晓晨的咳嗽声。
白晓晨捂住脑袋,迈着哆嗦的脚步,试探着往外走着。
什么都看不见。
她的眼睛被熏得直掉泪,抓着被子的手也微微颤着。
“啊!”一瞬间,她被倒下的凳子绊倒,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捂住了小腹,重重地跌倒在地。
意识又开始迅速撤离。
不可以。白晓晨嘶哑着嗓子,撑着火烫的地板,努力要爬起来。
“彭!”又重重跌倒在地。
全身开始蜷缩战栗,浓烟堵住了呼吸。
就在此时,她似乎听到——
“晓晨,晓晨!白晓晨!”严尚真的声音。
不可能吧,她模模糊糊想着,这么大火,这么隐蔽,他找不到她的。
“很危险,你不要来。”白晓晨咕哝了一句。
火势越发凶猛,她彻彻底底地昏过去。
然而在那一刹那,白晓晨的身体一轻,她朦胧听到一声“找到你了”。
——那是一种哭腔,带血。
“我找到你了,白晓晨!”
字字带血,
那一天发生的事,在场的人都没有忘记。
先是严尚真拿枪抵住了唐秦蜜,消防车和救护车还有唐严两家的人,全部来了。
唐秦蜜始终冷笑着,嘶吼着:“我就要他们死!”
对于这种疯狂到一丝理智也没有的女人,所有人都没有奈何,揪着心看着严尚真拿住的手枪。
唐父唐母吓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数声央求严尚真不要动手。
然而,就在所有人看到严尚真放下枪的那一刻,远山别墅传来了阵阵爆炸声。
——没希望了。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但有一个人不是。
严尚真他,拿起枪,抵住自己的太阳穴,对唐秦蜜直直地跪了下去。
他眼神镇定,语气平静,跪在门口依旧是挺着脊背的。
他说,“秦蜜,你为张智源,我为白晓晨。你九岁的时候,捣蛋扯了外公的画,是我顶的……你初恋,是我帮你约的人……你喜欢张智源,是我给你牵的线……”
“你被宠得太过分,没人约束,从来都是我管教,你考得不好,就我不怕你记恨出来骂你……上次在方家打了你一巴掌,难道只是为了晓晨吗?你这种玉石俱焚的脾气,我做兄长的,掰了多少次都没成功。”
“如今我就求你,告诉我她在哪儿……”
严尚真仰起脸,缓缓扣下扳机。
后面的事,便是唐秦蜜崩溃,告诉了严尚真地点。
当时因为她撒了汽油,火势极大,在场的人都想拦着严尚真让他等着消防队后面进去。
严父甚至现场打通严尚真外公的电话让老人家来劝说他。
但严尚真对准太阳穴的手枪就没放下过。
直到他用水喷枪将全身淋湿后,第一个进到了摇摇欲坠的远山别墅。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了,共勉。
谢谢大家的留言。
咳咳,为什么大家都没兴趣留言了呢?
接下来的几章全部甜蜜!
内什么,新文求戳求收藏啊,讲一个普通女孩儿得到淑女养成系统后在容貌,智慧,品德全面发展,还不得不死装气质淑女的故事!欢脱轻松甜宠文,嘻嘻,
谢谢大家了。




情难自禁(高干) 第76章 孕事
帝都的秋日接近尾声,人们津津乐道的高档住宅区发生的大火枪战事件毫无声息地随着落叶一同归入地下。
白晓晨顺利出院了,非常庆幸地,她只是背部灼伤了一点。
严尚真放下所有公司事务,整日陪在她的身边,哦对了,还有他们的孩子身边。
白晓晨还记得自己醒过来的时候,严尚真盯着她的肚子,脸色沉重极了,她挣扎着坐起来,连输液线都差点扯断——白晓晨以为自己没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然后严尚真慌乱解释道,他觉得太稀奇了。
进来换药的护士脸色有点奇异,是那种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发紫的表情。
因为短短一年进这个特护病房进了四次,严尚真又专门逼着院长给安排她认识的医生护士照看白晓晨,故而白晓晨趁着严尚真上厕所时,拉住以前照顾过自己的短发小护士问了问。
“严先生啊,”短发小护士绘声绘色地描述,“一听我们主治医生说你怀孕了,那脸跟调色盘儿似的,声音抖了半天没抖出来句话,咱医生等不及要去跟其他家属说,刚转身,只听砰地一声,转头一看,你猜怎么着?”
小护士拉长了语调,眼睛眨呀眨的,笑得牙肉都全露出来了:“严先生那么大人,居然昏倒了。”
白晓晨来不及笑出声,严尚真急急跨进病房,虎着脸训斥道:“瞎说什么呢!”
不过白晓晨才不信严尚真的托词,单说出院以来,他没日没夜地守在她身边,手不离育儿书籍,开口必谈教育,定时守着教育频道,就知道他有多看重这个孩子。
也难怪连方独瑜都对严尚真避而不见了,任谁被他整日批评教育孩子方法不正确也要抓狂。
严尚真整日里喜气洋洋,见人也多三分笑脸,做事也留几分余地,连于家也手软放过,直让京城里的人念叨着白晓晨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会有大福气。
进入冬季,锦园不仅没有萧瑟之意,反而更欣欣向荣起来。
白晓晨拒绝了严尚真举行婚礼的打算,嫌未婚先孕丢人,让她大着肚子穿婚纱,她还真接受不能。
本来严尚真还要再辩,被白晓晨一句“你不怕我婚礼上累着自己和宝宝”成功地堵回去。
严尚真念念不忘的盛大婚礼只能一延再延。
他特地把方念接过来管教,也是为了让白晓晨能排解一下无聊。
时间推移,帝都下了第一场雪,白晓晨裹在厚厚的棉衣下,还是看得出显怀了。
冬日的一个下午,白晓晨闲着没事,坐在暖亭里织围巾,跟方念看着积雪。
锦园住宅的积雪清掉了大部分,但在花房处堆了几个雪人,聊作冬日映衬。
方念趴在桌子上写作业,时不时问她几个问题。
严尚真回来就看到这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
拍了拍雪,一走进暖亭,严尚真就庆幸装地龙装对了。
他见白晓晨精神奕奕,不再像之前一样为了妊娠反映难受,脸颊身段也微微丰润了些,不由大喜。
不客气地把方念挤到一边,自己坐在白晓晨的身边,严尚真瞅着织着围巾的白晓晨,越看越觉得自己媳妇儿漂亮。
白晓晨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又碍着方念还坐在一边绞尽脑汁写作业,只能悄悄嗔了他一句:“看什么呢,自己一边玩儿去。”
手上动作不停,越发熟稔。
严尚真没跟她计较,笑眯眯地盯着她翻飞的十指看,赞了句:“真是越来越贤惠了,这个颜色还满衬我的。”
白晓晨讶异地啊一声,为难地看了看手中刚织了个开头的围巾:“这可是天蓝色,你觉得衬你?”
严尚真理所当然地接住话腔:“也就你男人能hold住这么靓丽的颜色了。”
他忽地拼出些不妙来,虎视眈眈地看着白晓晨手里的围巾:“你别跟我说这不是给我的啊!”
白晓晨哈哈干笑几声,低着头没看他,小声解释道:“这很明显是给念念的。”
天蓝色什么的,严尚真确定他一个集团总裁穿得出去?她默默吐槽。
严尚真脸都变色了,跟吃了苍蝇一样:“你今年动手的第一件,居然是给方念的?”
方念估计记恨着刚刚严尚真抢了自己的座位,得意洋洋地插一句:“晓晨姐姐最疼我了。”
这个小人精,特别会察言观色,戳心窝子的话信手拈来,浑然天成。
“写你的作业去!”这刀子正正好地插在严尚真的心窝,严尚真整个人都怨念黑化了,恨恨地训斥方念。
雪花适时地纷纷扬扬落下,整个天地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白晓晨趁机转移话题,指着外面:“下雪了!”
严尚真重重地哼了一声。
雪渐渐大起来,亭内虽然温暖,但还是有风透进来。
白晓晨拗不过严尚真,乖乖地被他拉着。
花园小径清过雪,但短短一会儿,又被覆盖上薄薄的白色。
严尚真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连方念都顾不上,直接让佣人把方念抱回去,自己牵着白晓晨慢吞吞地往回走。
白晓晨身体日渐沉重,平日里不爱动弹,严尚真看了不少关于女性生产的书籍,没事就拉着她慢慢活动活动。
花园里静悄悄的,他牵着白晓晨绕了一遍,才搓着她的手,带她进去了。
一进门,文嫂等人上赶着给他们端茶倒水拿衣服拍雪。
严尚真亲自给白晓晨脱下衣服,扶住她的腰肢,帮她把围巾截下来——这事他不假手于人。
离饭点还早,严尚真和白晓晨,就挤着一张沙发,看电视。
方念做完了方独瑜每日规定的作业,跑过来也蹭着电视看,不一会儿就不耐烦了,吵着闹着要看动画片。
严尚真不答应,理由是对胎儿影响不好。
方念气鼓鼓地,人小抢不过遥控器,就眼巴巴地看着白晓晨。
说方念是个小人精,还真不假。
他也不哭不闹,也不跟严尚真接着吵,就那么抓着衣角,站在白晓晨跟前儿,眨巴着大眼睛满含期待地瞅着白晓晨,满脸通红,闭紧着嘴。
看得文嫂等人那笑声怎么也忍不住,严尚真正端着茶杯喝水,一见他这种赖皮样子,立马拍桌:“别烦你阿姨!”
白晓晨打了严尚真一下,把方念搂到怀里,笑得喘不上气来,周围佣人见她开心,也放声大笑起来。
文嫂存心讨白晓晨的趣儿便说道:“念少爷好聪明,这么大点儿就懂得以退为进了。”
白晓晨越发开怀,眼睛眯成了月牙,连声赞道:“可不是嘛,念念这股子机灵劲儿,我就没见着同龄的孩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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