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最彪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浣若君
陈丽娜喊着聂卫疆停了自行车,抱着小航看着呢,让聂卫疆去抓兔子。
好吧,七月的兔子,正是跑的快的时候。
聂卫疆抓了好半天也没抓着,满头大汗的回来了。
“这要你大哥,早捉回来一只了,卫疆,你这个手脚啊,真的是。”陈丽娜一句抱怨没说完,小航特使劲儿的点头:“嗯。”
跟陈小姐一起鄙视聂卫疆呢。
为了不教坏小孩子,陈丽娜不好再抱怨聂卫疆了。
一进农场,铺天盖地的绿意啊。小航又是咦的一声,陈丽娜于是指着满农场里高高的白杨树说:“这树啊,是用来挡风的,咱们边疆风沙大,有人的地方就必须栽白杨树,因为白杨树可以挡风,这样,风就吹不到我们,明白吗?”
“哦。”小家伙说。
“院落是新的,农民全用沼气做饭、洗澡,冬天还可以烧暖气,干净,轻便,环保,人家还一户户都是小别墅,菜都是新鲜的,跟你们大上海比,差啥不?”陈丽娜笑着又问卫疆。
卫疆看陈丽娜抱的腰酸,把小航接了过来,走过一棵梨树,给孩子摘了颗梨。
小航是生在机械堆里的,小时候看的都是线路管道,都是一样样的零件,爸爸身上永远一股机油味儿,最没有见过的,就是这种绿绿的,新奇的农场。
他抱着颗大鸭梨咦了一声,突然见一群鸡边走边啄,挣扎着从聂卫疆怀里跳下去,就去追鸡了。
“丽娜,你怎么又来啦,我跟你说不用经常过来不用经常过来。”何兰儿身体好着呢,正在家门口的菜园子里松菜,笑着说。
陈秉仓在给豆角搭架子,皱眉看了半天,说:“这是最小的那个吧?”
皮肤白白,瘦瘦高高的年青人,一笑就有俩酒窝儿,笑着说:“爷爷好。”
陈秉仓听说陈丽娜是来找肉的,赶忙就四处打问去了,看谁家今天有现宰猪的。
现在农场里喂猪的多,隔三差五有人新杀一头,当场割肉,全是粮食喂出来的猪,肉又香,还不添饲料。
陈丽娜的生活,向来都过的格外精致的。
这不正好有一家子早上才杀了猪,正在分肉,准备去矿区卖呢,陈丽娜要了两只前腿,把五花肉和排骨全要了,让人替她扎好,捆到自行车上,就跟聂卫疆俩,带着小聂航回家了。
杀猪的那家人,也是农场的老户。
听说卫疆怀里皮肤白白的,两只眼睛圆圆的小宝贝是聂卫民的儿子,当时就送了他一好玩的东西。
“气球。”聂航笑的嘴巴都合不上:“我爱气球。”
“这气球,你爸小时候也有一个,但是,给钱狗蛋抢走,然后俩人抢的时候,不小心戳破了,你不知道你爸哭了多久。”聂卫疆说。
小聂航拿绳子栓着自己的气球呢。
好吧,这个气球跟塑料气球是不一样的,上面还有纹理呢,俗称,猪尿泡。
到了回家的路上,聂卫疆这才仔仔细细的,跟陈丽娜讲了起来,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打人的。
家里。
聂工听见爱德华一直在卫国那间房里咳嗽,本来翻出来一瓶急吱糖浆想要给他喝呢,想了想,换成了一瓶茅台,拿过去了。
外国人喝酒,好像不要下酒菜。
聂工呢,其实向来不怎么喝酒的,但他还是拎着酒瓶子,就过去了。
“对不起,中国的艾滋病宣传做的并不好,大概你也很担心,我会不会把病毒传染给你。”爱德华说。
聂工倒了半杯酒给他,也给自己倒了半杯,碰了一碰,自己先抿了:“不会,它是通过性生活,母婴,以及血液进行传播的,只要防护措施做到位,不会有问题。”
爱德华坐了起来,喝了一口酒。
“房子多了,人少了,这里也变成城市了。”爱德华说。
聂工笑了笑,再给爱德华倒了半杯酒:“是啊,有时候我很不习惯,我喜欢安宁,清静的生活,毕竟科研研究,必须得清静。”
爱德华点了点头:“我懂。”
顿了顿,他又说:“得克萨斯州我有一处庄院,离约翰逊航天中心不远,等你退休了,可以去那儿渡假,非常安静。”
聂工笑着说:“好。”
看爱德华喝完了,他又给爱德华倒了一盅。
“我的医生会杀了你的。”爱德华跟聂工轻轻碰杯:“但我爱死你了,来之前我很担心,怕你们会把我逐出家门,或者是,立刻就给你们的疾控中心打电话,让他们来把我带走,可你把我留下来了,而且,给我酒喝。”
“我有三瓶茅台,去年过年的时候单位上发的,我陪着你,把它喝完吧。”
聂工说。
爱德华竖起大拇指来,学着聂工想要盘腿,盘不起来,还是聂工帮忙,给他把腿盘了起来,俩人像俩老农似的,就在聂卫国的炕上坐着,喝酒。
“疾控那儿,电话我已经打了。但我跟疾控的人说了,你不会出我们家,我会一直看着你,直到你想要离开的时候,而药,你不用了,这样可以吗?”
爱德华低声说:“谢谢。”
“对了,爱德华,关于爱滋病是怎么传入中国的,这事儿你知道吗?”聂工突然说。
爱德华喝了口酒,茫然的摇头呢:“这不是个全世界性的疾病?”
聂工本来不怎么会愤怒的人,突然就愤怒了:“那是84年的时候,你们美国的一家血液公司,给我们中国某个省的省医院赠送了一些血液样品,然后,省医在给血友病患者注射药物的时候,血友病患者感染了。然后,潘多拉的魔盒,就打开了。”
他说着,再碰了碰杯:“洋鬼子,事实上相比于那种药物上的侵入,我更愿意是像你这种,光明正大走进国门的人,至少可以让我们有心理准备,能够预防,你们美帝,向来卑鄙无耻,真的。”
爱德华连忙说:“我有一半中国血统,卫酱是我儿子,你不能把我赶走。”
聂工笑着摇了摇头:“但是,你一来,整个疾控系统的人,从上到下,全是任务,得严格监控你,疾控系统为了你,付出的代价将是极其昂贵的。”
中国在监护艾滋病人,预防传染上,做的是非常非常严格的,但是,是人就防不住。好吧,想到这些糟心的东西,老聂的心情真的是烦躁无比。
改革开放,人民富起来了,但资本主义的糟粕,也随之而来了。
季超群看见聂工进了爱德华的房间,本着要全员防病的心思,准备要把聂工给拉出来呢,没想到他居然跟个艾滋病人喝上酒了。
聂工比邓东崖还要年青一点。
邓东崖因为经常要上新闻,形象专门有人打理的,但论相貌的话,还真不如人家聂工。
人聂工都五十多的人了,一头头发乌黑,略略有点皱纹,就唯有一点不好,看起来太严肃了。
季超群这儿喷点消毒液,那儿喷点消毒液,毕竟做医生的嘛,生怕爱德华呆过的地方不干净,想来想去,索性把陈丽娜橱柜里的碗都全拿出来了,一起放锅里,开水给她煮着烫呢。
邓汐是从小惯大的小公主,想要帮忙那是不可能滴,当然,她就算自己想动手,季超群也不会让她干的。
“你俩会结婚吗,他答应你扯证儿了吗?”季超群问闺女。
邓汐摇头:“我们不结婚。”
季超群看着锅里一堆的碗,说:“你的意思是,我在这儿洗碗呢,我姑娘给人睡了,最后连婚也结不了,那你这算是干了个什么,啊,我问你,你这算干了个什么啊。我有算干了个什么啊我跑这儿给人洗碗来?”
顿了顿,她又说:“天啦,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闺女。”
“我回来啦。”门外有人喊了一声。
大摇大摆的邓淳一进门就说人:“小陈阿姨,有饭吗,我饿啦。”
季超群在厨房里阴森森的站着呢,邓淳一看,立刻赖皮着脸就笑了:“妈,你怎么在这儿?”
邓东崖和季超群之间吧,也是一笔烂账。
怎么说呢,那个赵小莉,从监狱出来之后,还在经常骚扰季超群,好吧,失业了嘛,脸皮也不要了,总之,四处传言,把邓东崖抹黑的啊。
本来她就是办公室搞文字的,文字功底没得说。
人家还把自己在市上时的经历,全写成了书,并且,四处宣传,就说男主角的原型是邓东崖。
好吧,因为是地摊文学嘛,其中大段大段的色情描述,季超群买来翻了两页子,差点没气死。
她心里堵的那块石头,那是挥之不去的。
当然,她对于邓淳,就远没有陈丽娜那么的,至少无私吧。
“邓淳,好吧,我终于抓到你了,你跟我说说,五天前你和聂卫疆在医院里打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小汐才进去实习不过半个月,你们把一科室的医生全给打了,打完人还逃窜,性质有多恶劣你们知道不知道。”
邓汐一直在摆手呢:“哥,不能告诉妈,不要说。”
邓淳忍不了啊,拉过邓汐说:“妈,我妹给人暗算了你知道吗,我和聂卫疆是给她出气呢,她很有可能感染了艾滋你知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邓淳?”季超群愣住了。
邓淳说:“邓汐在医院当实习医生吧,那天晚上来个大出血的病人,你们医院血友科的一帮有经验的医生明知道那个人有问题,却让个实习医生邓汐去给那个病人止血,而那个病人,是有艾滋病的。”
季超群彻底懵住了:“不可能吧,怎么会这样?”
这意思是,她闺女有可能得艾滋了?
“妈,我妹才二十岁啊,上班才几天,什么都不懂,给医生们欺负了,没打死他们已经是我和聂卫疆不够冲动了,好吗?”
季超群往后退了两步,邓汐没扶住,直接撞到橱柜上了。
邓淳吼着说:“小汐,赶紧啊,找阿司匹林来,我估计咱妈要犯心脏病了,快,快。”
邓汐转身,跑屋子里找阿司匹林去了。
季超群简直了,都不知道自己过的这叫什么人生。
“检测结果三天就能出来,邓淳,快告诉我,怎么样,邓汐感染了吗,啊,她感染了吗?”刚才她还在那儿嫌弃一个艾滋病人,却没想到,转眼之间,自己闺女也差点就要给人拉下水了。
邓淳也给吓坏了,扶着季超群呢:“妈,你甭急,行吗,甭急,就目前来说,没有,我一直是坐在自治区人民医院等结果的,等了三天,结果出来了,没有,真的没有。而且,她一直在服用阻断药物,措施我们是做到了100%的,好吗?”
季超群自己就是医生啊。
给扶沙发上坐了半天,她突然咬牙切齿的说:“所以,那天晚上你和聂卫疆冲到医院里去打人,是因为他们科室的人可能存在蓄意隐瞒病人病情,并且让一个实习医生去处理艾滋病人大出血的原因吗?”
这种情况,是要公开通报,严肃处理的。
不论任何情况,大出血让一个实习医生处理就是不对,而没有给对方做血项检测就让实习医生上台子,确实一个科室从主任到所有的医生,都该开除。
“这事儿,我要告上法庭。”季超群都气迷瞪了。
但是不对啊。
聂卫疆是在邓汐有可能感染艾滋病的情况下,把她带到了基地,然后,还跟她同居了?
季超群突然觉得,天啦,这个世界的年青人,已经不是自己所能理解的了。
后娘最彪悍 第271章千古奇冤
第271章千古奇冤
据说,一个男人要是出轨了,全世界都知道的情况下,妻子肯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邓东崖就是那个倒霉催的妻子,因为他现在大概是唯一一个,不知道自己给人写上地摊文学了的人。
要在原来,像赵小莉所出的那种地摊文学,都是要被严打的东西,但现在不行了,女作家们花样泛涌,一个个的,号称用身体写作,而总有些小出版社为了赚钱,为了表明自己与众不同,愿意给她们出书。
今天一早,邓东崖起床后,因为季超群不在,他得他自己叠被子。
结果一翻季超群的枕头,就从下面翻出一本劣质印刷的书来。再翻了两页,坐床上,手抓着头发,差点就晕过去了。
没错,新晋作家赵小莉给他描写的床戏至少有一百零八种姿式,次次不重样。
好吧,现在邓东崖想起赵小莉,就只有俩字儿:恶心。
季超群现在性格活泼着呢,当然,因为他这些年孜孜不倦的体贴爱护,俩人关系也好着呢,邓东崖却没想到,妻子枕头底下,居然有这么一本书。
这不,儿子打完人跑了,闺女不见了,季超群不是去找人了嘛。
他一个电话敲到边疆,没想到接电话的却是聂卫疆。
“邓伯伯,我跟您讲一下前因后果吧。当时,凌晨三点,小汐正在睡觉,被护士喊出去给一个病人诊治,当时应该还有几个值班医生的,但是,一个都没有找到。而就在邓汐帮病人止血的时候,护士悄悄告诉她,说病人是个艾滋病人。您知道的,就算真正有经验的老医生,都不一定愿意接艾滋病人,对吧,更何况小汐上班才半个月,这其中肯定有人捣鬼。”
“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事儿。”邓东崖气的嗓音都变了。
他只知道,儿子打了人,大闹医院,打完人就跑了,但是,全然没人跟他提过,说自家闺女在医院里,差点就感染了艾滋。
“正常的医疗操作是有规范的邓伯伯,不可能有人会这么干,也不可能会有医生良心坏到,让一个才二十岁的姑娘去感染艾滋病,对吧,所以,这事儿后面肯定有私怨。我把邓汐带出来,一则是怕她情绪有波动,再则,我想等检查结果出来再做决定,现在,我把她们科室所有人的名单给你,你去查查这事儿,好吗?”聂卫疆在电话里说。
“你早就该跟我说的,为什么现在才说?”邓东崖说。
聂卫疆说:“为了怕您和季阿姨情绪波动,毕竟您现在听了都很生气,对吧,要是当时听了呢,您是不是得直接闯到医院去?”
闯到医院去又有什么用,医生操作失误,可以司法起诉,但那股子气,你怎么咽。所以,聂卫疆选择先把人揍了,再把邓汐带走,等初步有结果了,再通知邓东崖和季超群。
好吧,他的初衷其实是好的。
但他做事,向来都是那么的,不留余地。
……
“领导,什么事找我?”大秘进来问说。
邓东崖闭了会儿眼睛,把邓汐差点给传染了艾滋病的事儿给大秘说了一下,然后说:“艾滋病现在在国内,处于一个爆发式增长的阶段,从卖血的老农民,再到城市里有不洁史的年青人,乃至于很多老人,都存在这个问题,你专门成立一个小组,不止是调查邓汐的事情,现在给我把这事儿做个专项治理问题,全市所有的医院,整顿一遍。”
领导的闺女差点给染上艾滋了,这还了得。
这不,大秘带人进驻市一医院,半天时间,就查出问题来了。
“是俩女医生,一个叫赵咏兰,还有一个叫刘思雨,这个艾滋病人是赵咏兰接诊的,当时值班的还有刘思雨,她们知道那个人有艾滋,但是,当天晚上大夜班病人突然发病,她俩一个说自己拉肚子,还有一个说自己也病了,正在输液,就让上班才十五天,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邓汐,去处理病人了。”大秘说。
“赵咏兰?”邓东崖顿了半天:“你确定是赵咏兰,今年三十五岁?”
“我确定。怎么了,领导?”大秘问说。
邓东崖说:“没事,你给我找一个这个人,找到了之后不要惊动她,但安排一下,我下午得跟她见个面。”
秘书长看纸条上写着,原市长办公室秘书赵小莉三个字,别有深意的,看了邓东崖一眼。
哦呵,领导的风流韵事,估计是终于传到领导耳朵里去了。
当然,这事儿很快就联络好了。
赵小莉这么些年,也没什么大出息,还住在华山医院,自己姑妈转给自己的,那个破破烂烂的,一室一厅的小屋子里。
邓东崖一个人上的楼。
其实这地儿,他也来过,那还是好多年前了,有一回赵小莉喝醉了,司机扶她她不肯下车,非得要邓东崖扶她。
邓东崖记得在二楼转角的楼梯处,赵小莉蹲在地上哭,还问他,为什么家庭、婚姻都不幸福,但是男人就是不愿意改变自己。
当时邓东崖是怎么说的呢。
他那时候说:“因为我们中国人,把家庭看的很重要,你离婚了,就该积极一点,再找一个男人开始新的生活,毕竟,你不是还有孩子吗?”
那时候,他是完全没想到,赵小莉会成一块狗皮膏药,然后顽固的,趴在他的余生中,再也揭不掉。
敲了几下门,门就开了。
一个头发花白,不算瘦,满脸皱纹的女人,穿着件脏兮兮的,还起着毛球的灰色线衣,下面是一条松紧裤子,上面绣满了碎花。
“领,领导?”赵小莉看着眼前西装笔挺,五十多岁了,身材还很好,容貌几乎算得上无可挑剔的男人,愣了半天,突然说。
好吧,客厅里电视开着,电视里的邓东崖正在一处大会议室里讲话,镜头从四面转着拍他,而他,此刻就站在赵小莉的面前。
邓东崖就站在门上,手中一只大信封袋子,从中抽出本书来,专门翻开,那一处处的,全是那种特别特别,让人恶心的色情描写。
“你在文中虽然化了名,但明眼人都能知道,那个人是我吧,因为你只给我做过秘书。”邓东崖说。
赵小莉,好吧,邓东崖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因为多年来,持续的,肆意抹黑他的女人,要她强大一点,穿的漂亮一点,那怕化点儿妆,把那白发染一下,都能说得过去,可她放任自己变老后的那种老态,让邓东崖恶心,恶心到无以复加。
他对这个女人的厌恶,已经超越性别了。
“领导,小说只是一种创作,你不该多想的,真的,你不要多想啊领导。”
邓东崖说:“赵咏兰是你妹吧。当时考高中,她差一分上不了附属一中,还是我帮忙打的招呼,然后,她在医院里碰到我女儿,明知对方是个艾滋病人,居然让我家没有任何经验的邓汐去给病人做急救,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赵小莉一直在摇头:“我,我完全不知道这事儿,真的,完全不知道。”
“就因为我曾经做过你的领导,你就非得十几年如一日的,抹黑我的家人,蓄意伤害我的孩子?”邓东崖再说:“人总说在中国当官,有享不尽的特权,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就是中国最最弱势的弱势群体呢?”
赵小莉再往前一步,身上还带着一股子老居民楼的油烟味儿。
邓东崖扬了扬手中的档案袋,说:“做为当班医生,明知病人有艾滋病,却让实习医生顶上,这种情况必须记档,开除公职,往后三甲医院,绝不录用。”
“她肯定不知道邓汐是您闺女,要知道,肯定不敢那么干的,真的。”赵小莉还徒劳的,解释着呢,尴尬的,撩着自己花白的头发。
她躲在暗处,持续的用各种卑鄙,下作的手段攻击着邓东崖夫妻。
但是,正如她丑陋的内心一般,她的外貌也越来越丑陋,不堪入目了,反而是季超群,年龄比赵小莉还大点儿呢,美貌,丰韵,样样都有。
邓东崖多看一赵小莉一眼,就要多恶心一点:当初这女人还亲过他呢。
虽然说为了邓汐的安全,她的身份一直都给瞒的紧紧的,季超群就怕有人眼红邓东崖,要伤害邓汐,还专门把她放在市医,没想到居然出了这种事情。
“你的出版物,将全部被封禁,出版社的总编会被开除论处,可能有人会因此而骂社会倒退,文,革复辟,文学创作受限,但我想说的是,该严管的就得严管,就比如你们这种所谓的文学作家,思想阴暗,心理扭曲,只仗着有那么一点点文笔,就写出这种糟粕来引诱、麻痹、毒害一代人的思想,你们就是精神鸦片,非禁不可。”
说着,邓东崖把那只信封甩到了赵小莉的头上。
转身,他又说:“对了,你这些出版物在税物局查不到上税的信息,而根据出版社的印刷记录,你至少卖了十万册,偷税漏税,明天会有人专门来起诉你的,赵小莉,我祝你好运。”
从赵小莉家楼上下来,邓东崖的气还没消呢。
“这种糟粕,必须要全部焚毁。”他甩着赵小莉的书说。
“没问题领导,我们一定照办。”
“直接公开赵小莉的身份,邓汐和赵咏兰之间的事情,也要公布出来,事非功过任人评说,把这个做为一个案例发下去,要不然,以后有更多没有医德的医生,拿这种东西去害人怎么办?”邓东崖又说。
大秘都吓坏了:“领导,真的要公布吗?”
“我跟那个赵小莉之间又没什么,就公布出来,原来的老司机、老秘书又不是死光了,至于从80到84年那几年之间,我做了多少工作,你们尽可以去查,我都不惧,你们有什么好怕的?”邓东崖气的说。
……
去他妈的以权压人,邓东崖向振臂高呼:我是最大的弱势群体。
这不,过了一个多月季超群还不回来,邓东崖就着急了。
再打电话一问,才知道她萌生了扎根边疆的心思,居然给华山医院打了报告,说自己想调到矿区医院去做个医生。
邓东崖顿时就害怕了。
哦,对了,千古奇冤,比窦娥还冤的他,到现在,还没能跟季超群解释通,自己从来没有跟赵小莉发生过关系的事儿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