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后娘最彪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浣若君
“我又不是你首长,有什么好报道的。不过冷部长,你从大军区调到一个小武装部,平调都算不上,这是下放了吧?”
“不论下放或者平调,再或者升职,都是上面领导的决策,咱们身在军营,就只有执行的份儿,陈场长你说呢”
陈丽娜心说:我咋觉得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呢?
不过这话她当然不好说出来嘛,上了车就说:“我们还有事就先走啦,冷部长您慢慢交接吧。”
“没想到高伯伯就这样走啦,真有点想他呢。”三蛋好遗憾啊。
每年农场的联谊会,高伯伯只要说一个自己汽水喝多了喝醉啦,就喜欢把他往天上丢,丢出去的时候怕,但每次他都能接回来,可比爸爸好玩多啦。
陈丽娜进了门,还得赶紧把爱德华住过的被褥全拆了,整个儿洗一遍了。
爱德华的体味,已经快把她的大卧室给糟踏成哈妈妈家的马窝了。
“卫民,来,帮我干活儿来。”她自己一个人洗完了被面,被面太大了,晾不开嘛。
“我忙着呢,喊二蛋去。”聂卫民在屋子里大喊。
陈丽娜于进又喊:“二蛋,二蛋,帮我晾被套来。”
二蛋也说:“我忙着呢,让三蛋儿干。”
三蛋正在写作业,倒是来的很快,但是他毕竟还小嘛,手上都没劲儿,拼了命的想把湿成一团的被套给搭到晾衣绳上去。
“你看你头都湿了,三蛋,快一边去,妈妈一个人晾。”陈丽娜于是说。
“没事的妈妈,我可以用头顶,帮你把被套顶上去。”三蛋帮妈妈干活儿,比二蛋还虎,还真的头一顶,就把被套给顶上凉衣绳了。
陈丽娜把水倒阴沟里,让顺着院子流出去,流到门前的排水沟里了,进厨房提了根烧火棍子出来,推开小卧室的门,就见聂卫民盘腿坐在床上,正在看书。
二蛋呢,他正在翻一本《猫和老鼠》的卡通漫画,乐的哈哈大笑,这是爱德华留下来的。
一人抽了一棍了,陈丽娜问聂卫民:“一个和尚有水吃,怎么三个和尚就没水吃了,你告诉我?”
聂卫民说:“因为相互推委,没人干活儿啦。”
“这就对了,大懒使小懒,小懒使虼蚤,你看看小虼蚤的头都湿啦。”
小虼蚤三蛋儿指着俩大的,就说:“一个二个都是大懒虫。”
“妈妈,我帮你烧火吧。”二蛋赶忙就说。
陈丽娜唔了一声,说:“聂卫民把书放下,赶紧给我把剩下的枕套子和枕巾都洗了去,你再看下去,眼睛就要瞎了,明白不?”
聂卫民也急忙溜下炕,赶着去洗床单被套了。
外面吭吭两声咳,听着是聂工的声音,陈丽娜气还没消呢,正准备带上聂工也骂上一回,咦,一看他进门,后面居然还跟着冷奇呢。
“聂博钊,你咋把这尊神给带家来了,你不知道他是个坏怂?”陈丽娜进了厨房,倒水的功夫就问聂工。
聂工也是一脸的无奈:“本身咱们边疆一直有匪患,这个大家都知道,原来咱们武装部,是只保矿区的财产不受损害就得了,冷奇这回来,据说是问上面亲自请的军令状,要缴匪。”
咦,这货居然是来缴匪的?
陈丽娜望着正在客厅里四处参观的冷奇,心说这上辈子可是个深不可测的人呀,而且,他应该一直在大军区管后勤,79年还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没听说他在矿区当过领导呀。
不过不怕,再深不可测,到了矿区都得支援边疆建设。
看我怎么把他教育的又红又专吧。





后娘最彪悍 第123章大领导
第123章大领导
冷奇没想到老聂家的伙食居然出奇的好。
无锡米,味道哪叫一个好。
拿锁阳炖的排骨,味道那叫一个绝了,就是这东西聂家四父亲好像当菜在吃啊,尤其是聂工,冷奇皱眉看着他,心说他难道就不知道,这东西奇补无比吗就当菜吃?
不过想想也是,人家有媳妇儿,不像他光棍一个,当然可以随心吃啦。
还有炒的一大盘子鸡蛋,金黄,还忒嫩,再就是两盘小青菜,炒的脆生生的,只拍了两瓣蒜在里头,味道那叫一个好吃。
“老聂,我记得51年5月23日,解放西藏那天,咱大院里就吃的这个米吧,当时大家都说,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米,你家的伙食看起来是真不错呀。”
聂工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他这个人嘛,心里就算有不舒服也不会说出来的。
“平常我们也是咱们边疆的普通米,这是外国记者来,矿区专门供过来的,味道还不错,应该还有半袋子吧,小陈,一会儿给冷奇分一点儿,他一个人调过来,估计也要开火做饭。”
“不了不了,哪有吃人一顿还要人大米的呀。”冷奇笑着拍了拍聂工的肩膀,就说:“往后你就由我来保护了,咱们兄弟一起干吧。”
“我刚来的时候呀,农场里加上知青,只有八百户的常住居民,而现在呢,整整有一千五百户了,耕地面积就更厉害了,整整增加了三倍,这些,可离不开高部长带着武装部的官兵们的大力支持,冷部长,往后你也得继续支持咱们农场呀。”
陈丽娜就说。
二蛋对于冷奇,不对,应该是所有陈丽娜不喜欢的人,都有一种谜之喜欢,他肯定的说:“我觉得冷叔叔不止要保卫和建设咱们的农场,还应该要住到咱们农场去,妈妈你说呢?”
陈丽娜说:“我们农场缺地窝子,咱们家也缺床缺炕,招待客人是没地方的,所以,要做客就免啦,你们冷叔叔吃完饭,就该回他们武装部去,他们现在有任务,而且是非常严竣的任务。”
不过,吃完了饭,冷奇并不走,看陈丽娜给自己沏了杯茶,那屁股跟粘住了似的,就坐稳了。
十万火急啊陈丽娜心说,于公安失踪了呀冷部长,你抢了高大勇的工作,然后就在这儿喝茶吗?
“怎么,你和小芳到现在还没和好吗?”聂工端着茶,既然同学不走嘛,那就只好再聊一聊了。
冷奇盯着自己的大头皮鞋尖子,呷了口茶说:“当初一听说我爸要给打成军阀,她就果断要求离婚,后来我爸没事儿,她又不肯离了,世界上什么好事能全叫她马小芳给占了?”
马小芳?
陈丽娜耳朵伸的有点长,当然,主要也是对于上辈子那个冷奇的生平有点好奇嘛,就问聂工说:“是你们院儿里的马小芳吗?”
聂工还没说话,冷奇就笑了:“是,我们一块儿长大的。”
“马大方五八年不是给饿死了吗,马小芳听起来似乎混的不错啊。”陈丽娜就说。
所谓马大方,就是聂工刚到红岩的时候,把他往雪里埋的那个。
那么马小芳呢,就是悄悄儿给聂工塞梨的那个了嘛。
冷奇笑了笑,说:“当初红岩革命队伍中有两朵金花,一朵是龚红星,折戟在你们矿区了,我从内参上看的,她给判了死刑,还是立即执行。另一朵就是我的前妻马小芳,六六年到非洲援交,那是戴着大红花,领袖亲自送上飞机的。革命闹完了,现在讲路线方针,她是咱们红岩平反冤假错案小组的小组长,依旧是大领导。”
听起来,冷奇对于前妻的态度很怪异啊。
陈丽娜特别好奇,因为不知道马小芳是不是就是那个自己在大街上见过的,微胖的中年妇女,但是吧,听起来冷奇身上,也是满满的戏啊。
不过,冷奇今天兴致高着呢,见小陈一直在忙着刷锅洗碗擦桌子抹柜子的,还得督导着三蛋儿写作业,他就说:“聂工啊,你这种做法可不对啊,孩子们的作业应该由你来辅导嘛,你个大老爷们坐着,啥都让小陈操持,我记得你们家的门风可不是这样儿的啊。”
聂卫民一直坐在他爸身后,家庭作业早做完了嘛,正在玩那块魔方,悄悄就说:“爸爸,这个叔叔也是来破坏咱们家团结的哦。”
聂工硬生生的咳了一声,心说那还用说吗。
冷奇这个王八蛋,小时候马小芳对他好一点,他就天天欺负他。
后来跟马小芳结婚了,马小芳那可是大院一支花呀,冷奇又得意了一段时间,但是,一个大院里的孩子之间,他从来没有熄了要跟他竞赛的心。
这不,跑到边疆来,又跑陈丽娜跟前损他来了。
陈丽娜连忙就说:“冷部长你这话说的可没劲儿啦,我家聂工平时,刷锅洗碗全是他的事儿,就连我们家的老兔子要洗澡,也得他来,不过今天不是您来了嘛,您是贵客,他当然得坐着招待您啊,这些琐碎的家务活儿,横竖我也没事儿,我就干了呗。咱们女人呀,私底下不论怎么教夫,外人面上还是要给他给面子的嘛,你说对不对?”
聂工心里都竖起大拇指来了:说的漂亮。
“既然您到了武装部,那您第一得把于东海于公安给找出来吧,他可是刑侦科的科长,但是今天早上他失踪了,高部长本来要彻查这事儿的,您一来,就地接手了他的职务,我猜这事儿应该也就耽搁下了吧。”陈丽娜说。
“事实上,于东海这个事情呢,我已经了解过啦。”冷奇说:“要知道,他可是个公安,边疆的黑势力再野,也没到入室劫杀公安的程度吧,我们现在,把这案件往私人恩怨上查呢,你就甭操心啦。”
陈丽娜很遗憾:“很遗憾,冷部长,我觉得您的觉悟,可没有高部长那么崇高,您呀,太轻敌了。”
冷奇一下就坐下正了:“那陈场长的意思呢?”怎么也不能比高大勇那个大老粗差嘛。
“我们家老聂呀,虽然只是个工科生,别的方面也不赖,就比如说,前些年龚红星来,顺着龚红星那条线,他就一举破获了白杨河大桥案,白杨河大桥案,两架苏国直升机,二十多个苏国敢死队的伞兵,这事儿冷部长应该从内参上看过吧。”
“这个,我确实看过。”
聂工暗矬矬的有多得意,冷奇就有多羡慕了。
“公安系统重视这件事儿,那是公安系统的事,但是于东海毕竟现在生死未卜,你们武装部的人要能把他提前找到,说不定他能给你提破案的新线索呢?”
冷奇这人,人如其名,性格有点儿骄傲,也有点儿狂妄。
当然,参军以后,一直在部队上混的很不错嘛,这一点,从在动乱年间还能混后勤,就能看出来啦。
抽了一支中华香烟出来,他让了聂工一支:“你抽?”
聂工摆手:“我不抽烟。”
冷奇于是说:“行了,我马上前往武装部,地毯式搜查吧,争取一夜把于公安找出来,这总该成了吧。”
送走了他,聂工回过头来看着妻子,就说:“完了,我觉得他是追着你来的。”
“我又不是电影明星,他有啥追着我来不来的,我咋觉得,他也是为了给咱们边疆的建设添砖加瓦,才来的呢?”
聂工看着妻子,只笑,不说话。
俩人躺到了炕上,聂工就说:“陈丽娜,你看得出来吧,冷奇喜欢你。”
“没有。”
“还敢说没有,我再问你,你有没有看出来他喜欢你?不行,你晚上炖的锁阳我吃的有点儿太多了,不要动,让我自己来。”总是斯文的聂工要粗暴起来,那感觉还挺爽的。
几个回合不到,陈小姐就开始讨饶了:“轻点轻点,哎呀痛!”
“你不懂,从小到大,见我有啥好东西他都抢,我问你,上辈子我们老宅子里的东西,是不是也是给他弄走了。”
聂工气喘嘘嘘的,叫陈小姐于后背上狠掐了一把,啊的一声怪叫,放缓了。
“金子是他拿走了,但你后来打官司,要回来了一些。”小陈说。
“你不知道,一开始,马小芳是挺喜欢我的,有时候送个苹果,有时候送个梨,是整个大院里唯一不欺负我的小丫头,我还挺喜欢她的呢。后来就叫冷奇给拐走了,我于是发奋图强考上了大学,他智商不如我,所以就没考上,这王八蛋,那回在同学会上,我就看出来他没安好心,果不其然,跑矿区来了。”
“你这想把他赶走是怎么着?”
“我要想赶走他,办法多得是,而且,他在红岩窃听过我,我码不住他是想窃听我实验室的机密,还是想找咱们老宅子里的东西。”
回到矿区以后,在大型的无线电机组上分析过数据,聂工就知道了,监听他的人,就是冷奇。
陈丽娜说:“高部长在矿区已经呆了很久了,上面为了怕把他养成地头蛇,肯定不会再让他回来的。要我说,于其武装部是个不知根知底的领导,冷奇反而是熟人,你防备着他,这挺好,但我想,在这矿区的每一个领导,我不论他们来的时候存的什么心,我都想让他们为了边疆的建设而奋斗。贺敏我都能掰过来,冷奇我也能。”
“你把贺敏给掰过来啦?”聂工有点不相信似的。
“差不多了,再有一点就能掰正了。人奔个什么呀,就奔个有吃有穿有钱花嘛,你放心,只要大家都富了,这世道上,恶人真的会变少,不信你看着。”
没钱的时候,为了一块布,一块馍都能做坏人,等大家都有钱了,咦,像陈丽娜上辈子活的那时候。
那些赚了大钱的包工头们,一想起自己小时候因为吃不饱肚子跑到邻居家地里便苞米呀,摘人家的豆子呀什么的。
想想年少轻狂时干的那些坏事儿,被子棉絮就给老人们送去了,更有甚者,拍一沓子的钱。
有钱了,不止阔气,还都乐意做点慈善呢。
聂工折腾了一回,翻身下来,躺了一会儿,又爬上去了。
这小媳妇儿,越睡越有意思啊,聂工原来刻板着呢,一月一次,一次战线会拉长,但轻易不打破规律。
现在不行啦,至少每周都得有一夜,而且还必须过足了瘾才行。他也是觉得奇了怪了,人说睡媳妇子越睡越爱他原来不懂,现在才发现,这他娘是真的。
睡媳妇这事儿,比建设共和国更能叫人,心潮湃澎!
再说于公安那事儿,赶天亮的时候,就有结果了,你说这冷奇要行动起来,他快是不快。
砰砰砰的砸门声。
“陈场长,于东海真的负伤了,而且他指名要见你,赶紧的,矿区医院。”
聂工和陈小姐这时候正抱在一处睡觉呢,起来开门嘛,聂工还穿着他的破线裤,冷奇那目光洒在他身上,就说:“博钊呀,你这衣服也该换换了,怎么,你们工程师的工资这么低吗,连件像样的线衣也买不起?”
这才俩膝盖和项圈儿呢,等一转身,屁股上补着的,全是大补丁,那才叫一个尴尬。
“冷部长,现在可不止矿区吧,全国人民都这么穷,你们红岩的一毛厂,天天外面排了几十米的大长队,全是想要找布的人,为啥,就因为全国,除了你们军区,人人屁股上都是大补丁,你要笑他穷,不如笑我,我这个巧妇呀,没布,给丈夫缝不出像样的裤子来。”
聂工正在刷牙了,直接就蹲在水槽子畔笑开了。
冷奇这叫啥,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爸,于叔叔受伤了吗,我能去看看吗?”聂卫民的瞌睡轻的就跟猫似的,一听见声音,直接就出来了。
他跟聂工相反,聂工的裤子要破,全在后面,他的全在前面,这不陈丽娜没来得及补嘛。
聂工还没说话呢,冷奇直接就说:“于东海伤的挺重,而且位置挺险,你们小孩子,就甭往医院去凑热闹了。”
既然冷奇都这么说了,那陈丽娜当然就不好带孩子了。
“厨柜里有馒头,小聂同志,你把蜂窝煤炉子透开,拿水腾热就能吃啦,我要估计的没错,顶多十一二点也就回来了。但万一我要赶中午还回不来,你们就提上二斤咱们家的无锡米,到陈叔叔家换饭吃去,明白不?”
“你就不给米,她也会给我们饭的。”
“礼尚往来,你王阿姨要接济她的几个穷外甥,家里也紧着呢,记得把米拿上。”陈丽娜说。
小聂穿好了裤子,哎呀,已经悄悄摸过红旗,摸过吉普了,就是那崭新的战时指挥车他没摸过方向盘,也没坐过,都不知道是个啥感觉。
战时指挥车有司机开呢。
冷奇这人脾气古怪得很,他直接把副驾驶坐给拆了,于是,伸腿倒是宽敞了,但坐仨人就不合适了嘛,因为全得给挤在后排。
“据于东海反应,是这么个情况。”冷奇坐在司机身后,看着陈小姐的大长腿,就说开了。
却原来,情况是这样的。
于东海昨天整个搜查了冯遇的办公室和家里,拿到文件之后,就开始彻查,当然是想找出在整个边疆祸乱的黑恶势力都有多少人,又是究竟是藏在什么地方的线索和证据。
这时候,冯遇居然胆子大到,穿着武装部官兵的服装,开着套牌车,大摇大摆的就进了武装部家属院,然后来抢文件了。
于东海也没想到冯遇胆子能大到这种地步嘛,而且,他因为始终找不到匪窝究竟在何处,于是假装晕了过去,就给冯遇绑走了。
冯遇开着车,带着于东海走了几个地方,可以说装晕的于东海得到了很多非常有用的情报。
不过,绑到半道上,也就是白杨河大桥上的时候,于东海没装好,咳了一声,结果给冯遇发现了,冯遇于是打开车门,就准备把于东海给推下白杨河大桥。
这不俩人正打斗着,武装部的人就赶到了嘛。
“所以,于东海特别感谢你啊陈丽娜,要不是你昨天逼着我们去找他,我们武装部的人再晚搜到白杨河大桥一步,他就死在那儿了。”
“不是,那他为啥要找我去呀,我又不认识土匪,他叫我去干啥。”陈丽娜反问说。
“于东海说,这个犯罪团伙有个大领导,应该就在咱们石油系统中,他目前不敢告诉任何人,但是他比较信任你,想让你去确定一下。”
“啥大领导,我怎么确定这个?”陈丽娜要疯了。
矿区最大的领导,总共就那几个,她心说,你别告诉我阿书记或者高峰,再是高大勇,明里暗里的在支持和纵容土匪,以及,冯科长是他们的下线吧。
带着这样的疑惑,陈丽娜和聂工就到矿区医院了。




后娘最彪悍 第124章打赌啦
第124章打赌啦
“腹部中刀,但是也是奇了,你们看片子,刀伤从他的肾脏和肝脏之间一穿而过,但是却没有碰到重要器官,这刀再稍微的偏上一点点,他都得完蛋。”阿院长说。
陈丽娜看不懂片子,但还是看着研究了很久。
红岩是个盛产地摊文学的地方,谁对谁不爽了,或者是觉得那人好了,都要写一本书。
也不讲什么出版刊号,大家找个印刷厂印出来,街头一摆就卖开了。
而关于于东海的地摊文学,那是大行其道啊。
而且每一本里,都提过说他早年受过伤,所以给废了这事儿,这陈丽娜就很担心了。
对着片子看了半天,她把阿院长给拉到一边儿了:“阿院长,你们仔细检查过吧,我记得人说冯科长,冯遇那人手脚挺狠的,在治安队打人的时候,也是经常专门只打人的命根子,于公安生殖系统,没啥大问题吧?”
“生殖系统?”
“就是,有没有给冯遇伤过肾呀什么的?”陈丽娜其实也不懂,指着片子就说:“我看他这肾脏部位有阴影呢。”
“那只是淤血而已,时间长就化掉了,不过生殖系统的事儿,我们全身检查过,没发现啥问题啊。”
“那我就放心了,阿院长那你忙吧,我进去了啊。”
边疆的匪患,历史太悠久,但大多数时候,人们只知有匪,并不知道匪在哪里。
当然了,这和武装部,还有公安干警,边防战士们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迁到边疆来的居民们,大多生活过很多年之后,都会由心的称赞,竖起大拇指说,人人都说边疆危险,但只要你们在边疆生活几年就知道了,边疆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安全的后面,那是武装部,边防战士和公安干警们的青春和汗水,以及他们铮铮铁骨的脊梁啊。
矿区几乎所有的领导全在,就连昨天交接完任务的高大勇也在呢。
“快快,小陈来了,不行咱们先出去吧。”高大勇首先就说。
通匪这种事情,内地现在基本是绝基地了,但在边疆,那属于是天大的罪名,尤其于公安还说,匪首就在大领导里面,谁他妈敢沾这个滋滋响的炸雷。
聂工见陈丽娜进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也就退出来了。
陈丽娜往病床边一坐,看于公安,似乎也不算伤的太严重嘛。
她见桌上有大家提来的桔子,就剥了一瓣儿递给他:“说吧,究竟怎么回事儿,矿区就这么几个领导,于东海,我比来你来的更早,70年到的这儿,从阿书记到高部长,大家是怎么工作的,我全看在眼里,但我愿意听你的话,而且领导们,也等着你说出点什么证据来呢,毕竟,大家都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嘛。”
“你昨天去我宿舍了吧?”于公安跟糙里糙气的的他哥完全不一样,皮肤挺白,一害羞就脸红。
“嗯,去了,要不是我去的早,你估计就死在白杨河下面那大峡谷里了,不是吗?”
“完了完了。”于东海拍了一把自己的脸:“我没脸见人了。”
“那你明明要吊冯遇,为啥不把你写的东西藏起来,你是个公安啊,办事儿咋这么不谨慎?”陈丽娜就问。
于东海急急忙忙儿的解释着:“我最先没发现冯遇要来,当时就是翻文件翻累了,于是放了首歌儿出来,就边唱边听,随便在纸上胡写了几笔。”
1...8081828384...19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