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最彪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浣若君
“我说,爱人喜欢吃川菜,最爱吃爆炒小公鸡,我还说,仨儿子有两个大概能有出息,但有一个,估计不会有太大的出息。恩师说,有能力的就大出息,能力小的就中出息,没能力的就小出息,只要为共和国的建设添砖加瓦,咱们不论出息的大小。”
陈丽娜用四川话把这段话回味了一遍,嗯,挺像上辈子电视里看到的,那个老人的讲话的……
“对了,恩师还送了你两样好东西。”聂工说着,又爬起来了。
陈丽娜也高兴坏了:“哇,不会又是一双高跟鞋吧,聂工,我现在急需一双漂亮的高跟鞋啊。”
好吧,等聂工从帆布包里把东西拿出来,陈小姐就又躺回去了。
“郫县豆瓣?花布鞋?”
“豆瓣是恩师最爱吃的,花布鞋是师母做的,就这,你还嫌弃?”聂工反问。
陈丽娜躺在炕上,叹说:“古往今来,天上地下,再也没有那么能叫人敬爱的人啦,他就知道,女人最爱的除了高跟鞋,没别的东西。不过郫县豆瓣是真好吃,明天呀,我给你们烧一顿正宗的四川水煮鱼。”
“这就对了,得让我闺女吃饱,吃好,不能饿着。”
“俗气,还有,谁说我一定生的就是闺女。”
“是闺女,肯定是闺女。”聂工虽然还提心吊胆,也不知道陈小姐生了孩子之后,会变成个什么样子,会不会有了亲的就苛待现在这几个。
但是吧,他生了仨儿子,要再来个儿子,是真的真的烦了,就想要个闺女。
聂工心说,这辈子要儿女齐全,才不枉此生啊。
不过,陈小姐似乎还是很不高兴啊,把聂工给她的东西一推,转身就睡到炕上最热的那个地方,一言不发的躺下了。
“还有什么事情,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就比如说领导的死,说实话,以前我听你说前世,也只是听听自己,听听孩子而已,我不问生死,因为我觉得生死没有任何意义,但我现在想听听,除了领导之外,还有很多人的生死,你能告诉我吗?”聂工说。
陈小姐说:“不能,这世上的生死,都是天注定的,我告诉你有啥用啊。”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不,不止是爱,我在想,我得多幸运,才能碰到这么一个女人啊,就跟天山上的雪莲花似的,脾气好,性格温柔,还愿意在大学普遍复课以后,一遍遍推掉红岩女子师范大学发给你的复课通知,继续在这儿陪着我。陈小姐,我是真的非常感激你,但我估计是变不成上辈子那根杏树叉子了,从今往后,我承认他比我更优秀,也愿意你永远爱着他,所以,你能原谅我吗?”
作为红岩女子师范大学最优异最突出的学生,几个带课老师,乃至于校长,一遍遍的写信,希望陈丽娜能回去继续攻读学业。
为了几个孩子,她把信全锁柜子里了。
“想都不要想。”陈丽娜打了一把聂工伸过来的手,就说:“滚,离我越远越好。”甜言蜜语不管用啦。
这一回,她不把他折磨到没脾气,是不会轻易说原谅的。
那话应该怎么说呢,她怀上小宝宝了。
陈小姐好激动啊,两辈子第一回怀孕,她要作天作地,不折磨到老聂跪在她的脚下痛哭着叫妈妈,她是不会原谅他的。
过了二十四小时了,小王和勤务员经过化验都没事,警报解除,可以走了。
唯独冷奇,他不止胳膊,脱了衣服才发现整个上半身都是黑的。
虽然说化验结果没问题,但为了保险其见,护士又给他抽血,再次送粪便,尿样去检验去了。
在一个只有干板床的病房里给关上24个小时,是个人都会发疯吧。
冷奇这会儿就疯了,一脚踹在凳子上就问:“给我带的饭呢,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来?”
护士捧着饭盒进来了:“冷部长,实在没有您要吃的拉面,就给您熬了点小米粥,您看成吗?”
“我最烦喝的就是小米粥,拿走,还有,我说了我要喝茅台,我的酒了?”
“医院不能喝酒,也不能抽烟,冷部长,还请您尊重我们的工作……”
哐啷一声,粥直接就飞过来了:“屁,酒可以不喝,烟可是我的老命,再不给老子烟,老子立马带枪突出去,赶紧的,没有中华烟就凤壶也行啊,给我搞一包来。”
冷奇给烟急的,直接连一毛五的凤壶都不嫌弃,只差求爷爷告奶奶了。
护士给砸了一身的粥,刚出门,就看到脱了外层防化服的安娜。
她是这次负责鼠疫病人的临床护士,正站在门外发呆了。
加起来,她估计得有48个小时没吃饭了,两只眼睛陷的特别厉害,脖子老细,肤色在这边疆来说,基本上算是最白的,白的就跟象牙似的。
她手里抱着杯咖啡,却没喝,就那么端着呢。
……
“安娜同志,你帮我劝劝那个冷部长吧,他的脾气呀,太坏了。”小护士说。
这就前天挨了安娜骂的那个小护士呢,才十六七岁,却已经在接触这么危险的工作了。
“注意你的防疫问题,不是跟你说了嘛,手套,口罩,一样也不能缺,那怕是进冷部长的病房也不行,他可是疑似鼠疫,明白吗?”难得她温柔吩咐,小护士咬着嘴唇说了声对不起,又说了声我错了,转身走了。
安娜于是进来了,刚一进门,一只空烟盒砸过来了:“赶紧给我拿烟,没烟就给我滚出去。”他说。
“你已经确定被感染了,还不给我躺着?”安娜就说。
冷奇仍然说:“不可能,我压根没有跟病患接触过。”
……
“最近既然有病毒在流行,那么任何人都在感染的可能,更何况,你喜欢吃生食,还不讲卫生,我说的对吧?”安娜说着,就坐在床沿上了:“我现在没力气跟你讲这些,冷部长,躺下来,好吗?”
冷奇见她一直握着自己一只手,而且面色惨白,眼睛红红的,似乎还在哭,就问说:“你怎么啦?”
“我已经48小时没有合过眼了,不过我并不困,但我想有个人抱抱我,或者只是问我一句,你饿吗,你累吗,你渴吗?说实话,我前段婚姻整整四年,我前夫也没有抱过我,没有问过我这些。他对我挺好,几乎没有红过脸,偶尔也会在一起,但我们一直分开居住,他没有抱过我,也没有亲吻过我,每次在一起都跟上刑场似的,直到后来他摊牌,我才知道,他一直爱着的都是我妹妹。”安娜说……
……
冷奇给吓坏了:“你不要诱惑我,我只安慰愿意用人民币做纽带的失足妇女,你这种,我可吃不来。”
安娜抬头笑了一下:“瞧把冷部长给吓的,怕了吧?”
她的生母是苏国人,一笑,赫本似的明媚。
伸着自己一只手,她说:“我刚才给阿院长打针的时候没小心,他因为神智不清,拿针管把我扎了,所以,我很大程度上,现在已经感染了。”
冷奇脑子时轰的一声,看着安娜。
她又说:“我只是没地方去,到你这儿坐坐,所以,拜托你闭上你的嘴巴吧,你是除了我前夫之外,我现在最讨厌的男人,但是,我没地方可去你明白吗,我只能在这儿坐一会儿,因为你特讨厌我,而我呢,我也特讨厌你,如果我这次跟阿院长一样感染了,并且死了,我想,你一定会记住我的,对不对?”
这叫什么?
临死前再恶心他一回?
“还有,我是骗你的,你的化验结果出来了,没有被感染,现在,我正式通知你,前往皮肤科吧,那儿应该能解决你皮肤发黑的问题。”安娜说着,一张化验单就拍床上了。
他两天没洗澡,身上一股子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还带着些汗臭气,当然,比起瘦瘦的肖琛来,更加孔武有力,也更具男性魅力……
还长的挺帅呢。
“安娜同志可是为了共和国的建设而奉献自己,我在你如此无助,难过,委屈的时候,怎么能不照顾,安慰你一下?”冷奇沙哑着声音说。
这流氓,安娜还没意识过来了,已经躺倒在床上了。
后娘最彪悍 第136章开枪啦
第136章开枪啦
虽然说冷奇粗野,但是他的那种感觉,是安娜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怎么说呢,那种侵略性,那种男人粗横野蛮的气息,跟肖琛完全不一样,她当时脑子就懵啦。
“你疯了,我说不定已经感染啦。”安娜拿手使劲儿抬着冷奇的下巴,想把他从自己脸上给推开。
“没想到你看着冷,皮肤这么细,有意思。”冷奇才不肯呢,跟那啃猪蹄似的,不不,跟那饿疯了似的就又压上去了:“不行,你要没感染,我这辈子都不敢碰你这么漂亮,干净,清清爽爽的女人,但你都感染上鼠疫了,那玩意儿染上了就只有死路一条,我怎么能不慰问一回,就叫你死了呢?”
这女人头发剪的短,两只大眼睛扑扇扑扇的,混血儿式的漂亮,两只大眼睛里有赫本的纯真劲儿,但又冷的跟块石头似的。
他妈的,冷奇心说,越吻越香,比喝茅台还得劲儿。
“你到底懂不懂,我万一感染了,你也会感染,你也会没命的。”
“你不是说我很有可能也感染了?”冷奇把衬衣一脱,裤子一踹,就跃上去了:“就算没感染也不行,这不你感染了吗,我得跟你亲密接触一下,争取一起感染,别动,别挣扎,你再挣扎老子就得完蛋。”
“为了共和国,为了国际共产主义……”冷奇总算搞完了,气喘嘘嘘躺了下来,一看安娜也在冲自己笑呢,明白了,她一个劲儿激怒自己,估计也是为了这个。
于是立刻又翻身爬了上去:“不行,这他妈太爽了,我还得再来一次。”
……
外面护士来喊了几遍了,因为第一个感染者已经死了,而阿院长也正在最严重的发病期,正是十万火急的时候,但都叫冷奇给骂跑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冷奇这才觉得够意思了,就说:“没想到啊,看你一幅冰美人的样子,在床上还真是热情如火,有意思,你要真死了,我得多怀念你啊。”
安娜躺在病床上,看了半天,突然蘸了点自己的唾沫,就在冷奇的胸膛上搓了搓,咦,一搓,那黑的不见了。
“你这是衣服掉色了吧冷部长?”安娜于是说。
冷奇说:“不该呀,这可是毛纺厂的贺厂长亲自送我的,还说这是最时髦,最洋气的内衣。”
但是,他搓了一下内衣,手都黑了。
冷奇站了起来,光脚踢在床栏上,疼的龇牙裂嘴:“好你个贺敏,给武装部送的全是烂衣服。”
他的嚎叫声,回荡在医院的走廊里,吓的正在喷敌敌畏的医生们全愣在当场。
安娜直接笑死在床上了。
她没穿裤子,几个医生大概以为冷奇把她打死了,或者给打晕了,上前就来搡门,而医院的门呢,并没有锁,是冷奇拿病床边上一根钢管给顶着的。
医生一推,那门就开了半拉。
冷奇往回一搡,外面的医生就开始喊了:“你不要冲动,你把安娜同志放出来行吗,她要犯了错误,我们向你道歉,行吗?”
冷奇就算力气大,也不可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
医生们全在推门,安娜还不穿裤子,他满头都冒汗了,生怕医生们推开门,进来看见个光屁股的女人。
“胡医生,冷部长的皮肤病比较严重,我正给他消毒了,消完我就出来了。他人害羞,你们就别推门了。”终于,安娜笑着喊了一句,这才把场面给震住了。
应该说,安娜自打十四岁以后,就没有像此刻一样笑过了。
穿好了衣服,她说:“行了冷部长,你应该没啥事儿,快走吧,以后呀,内衣穿好点儿,记得穿之前洗上一水,掉色不是啥大事儿,但对皮肤不好。”
“这就完啦?”冷奇有点儿不信。
安娜先套上内层防护服,侧首端详着冷部长的眉眼,锋眉挺鼻,一米八几的身高,皮肤粗糙点儿,但是个真汉子。
敢在一个女人感染鼠疫的情况下还和她发生亲密关系,这人要不脑子坏了,就是胆子够大。不过说实话,安娜也觉得,有这一回,自己死而无憾。
那叫啥来着,鱼水之欢,增加荷尔蒙,汾泌多巴胺,会促使人的情绪变的好起来,安娜此刻心情就特别好。
她踮脚在他面颊上晴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说:“不过不行,你跟我有过亲密接触,那估计还有感染的可能,继续呆着吧。等确定没事了,我会给你注射疫苗的。”
“不可能,我们武装部有任务,我不可能天天呆这儿。”
“但你必须得呆着,留院观察。”安娜说。
“要真留院观察,也行,过半个小时你再来一趟,我应该还能再来一次。”
“滚,你想的美,你妈去。”安娜说。
冷奇这回不气了:“也行,那我现在就出去,告诉医院里所有的人,你安娜疑似传染了还把我给强奸了呢。”
“你!”
“赶紧去工作吧,你只记得一点,就算你真感染了,真要死,老子也一定让你爽上天堂。”冷部长觉得自己简直是,爽呆了。
1号基地。
陈丽娜最近真是觉多啊,困的醒不来,早晨睁了几遍的眼睛,总觉得天应该是亮了的,结果一问聂工,他就说还早还早,才五六点,于是,她只好又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再一觉醒来,闻着厨房里一股子焦糊味儿,陈丽娜就知道聂工又在干好事了。
“不是,要烙饼子你放着我来啊,你看你把我的面给祸祸的。”一看聂工连眼镜上都是面,陈丽娜忍不住了。
“用黄桂兰的话说,吃糊馍馍能捡钱,再说了,糊掉的馍多香啊,卫民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聂博钊指着灶下烧火的聂卫民,就说:“而且,烧火的人是他,你要问罪,首先得问他,不该问我,我只管烙饼子,又不管火。”
陈丽娜刚回到客厅,二蛋溜过来了:“妈妈,快坐,我给你捶捶肩,好吗?”
“不好,你一拳头捶下去,我得喘半天的气,而且,我肩膀并不疼。”
聂工出来了:“二蛋,你妈不让你捶就一边去,好了,最好出门去玩,不要在她跟前闹她。”
“可是爸爸,外面好冷的,还有,我的棉衣破了,我要妈妈帮我补。”
“来来来,我帮你补。”聂工说。
二蛋棉衣一甩,一个猛子跳过来,眼看撞到陈丽娜身上,聂工吓的,一个猛扑,把他给拦住了:“不出去玩就进卧室,我不管你在卧室干什么,都不准再出来。”
“有了后妈就有后爹,我妈妈还没变成后妈了,爸爸已经变成后爹啦。”三蛋也起床了,过来先抱了抱陈丽娜,说:“自从怀孕以后,妈妈身上就变的好香香啦,闻起来真香啊。”
聂工给俩儿子嫌弃,妻子又不理他,转身进了厨房,聂卫民就说:“行了吧,咱们命苦,干活儿吧。”
聂工想想也是,就继续开始烙他的馍了。
正烙着呢,有人敲门了。
陈丽娜正在小卧室里给俩孩子补衣服了,贺敏提着大包小包的进来了。
“丽娜,咱们厂开工在即,你能起来了吗?”他一样样给陈丽娜看,全是厂子在还没开之前,自己从农场收来的布料做成的线衣和线裤,是送给陈丽娜的。
陈丽娜看他挺不高兴的,就问说:“怎么啦?”
贺敏冷冷看着聂工的书房,冷哼了一声:“你应该知道的吧,北京是他俩一块儿去的。”
陈丽娜当然知道,那天晚上暴雪,聂工开着吉普车走,最有可能的就是跟包曼丽一起去的嘛。
周围三个蛋儿环绕着,一个在给陈丽娜盛粥,一个在给她剥刚烤熟的红薯,三蛋嘴巴噗嗤噗嗤的帮陈丽娜吹着粥,口水全都落碗里了。
“我是过来人啊丽娜,要不你家孩子多,我现在就要当场就要说了,这叫什么事儿啊这叫。”
你看贺敏那样子,简直恨不能进去把聂工给揍一顿一样。
“哎呀,我突然特别想吃桔子,二蛋,你带着三蛋,俩人到秦叔叔家,去问问你芳芳姨,她家卖的桔子还有没,给我称二斤来。”
二蛋说:“让哥哥去。”
三蛋也说:“让聂卫民去,天太冷啦,我们不想出去。”
但其实就是因为贺敏在这儿,而且气势汹汹的,再兼垂头丧气,俩孩子不敢走,要保护妈妈呢。
聂卫民到底大嘛,懂事,拖不走三蛋儿,就把二蛋给拖走了。
“你知道吗,我今天早上去看曼丽,曼丽一个劲儿跟我说,她和聂工在飞机上聊的有多开心,你说俩人能没事儿吗?而且呀,她听说你怀孕了,直接就跟我说,这个厂长你当不了,倒不是我私心你,但我觉得要有你带着,那个厂才能赚钱,没你,能不能赚钱我真不好说。”
贺敏呱唧了一大堆,陈丽娜听出来了:首先,他是觉得包曼丽和聂工有情况,但因为自己和包曼丽没结婚嘛,这事儿就不好问。
再,包曼丽听说她怀孕了,趁机想夺权,彻底控制毛纺厂。
不过,贺敏还是个好同志,这不悄悄儿就来跟她打小报告了嘛。
“贺敏,你这人大多数时候聪明,但有时候真是死脑筋,我就问你,冷奇一个大军区后勤部的参谋长,调到咱们矿区也只是个武装部长,包曼丽一个文工团的,从天而降就直接是毛纺厂的书记,你就没想过,她背后有人?”
毕竟多活过一辈子,别人看不出来,陈丽娜能看不出来吗。
包曼丽啊,用将来的话说,那应该是直接在上面有关系,托里拐弯儿的,镀金来了。
但就不知道,她巴结上的,是个啥样子的领导了。而且,还得看她自己道行有多高,毕竟,给人当小三的人,一般都是小聪明,没有大出息。
“所以呢,她是准备直接就把我给除名了,还是等过几天矿区领导们正式开会的时候,再把我给踢出去?”
第一次针锋相对,陈丽娜想知道,包曼丽是打算暗地里把她踢出毛纺厂就算了呢,还是想要当众羞辱她一回。
“我听她的口气,她应该是想让你知难而退。”
“好一个知难而退,我陈丽娜只知道知难而上,不知道知难而退,行了贺敏,谢谢你。一直以来,我都说你养不起包曼丽,现在还是那个话,而且,我很感谢你来跟我说这些。”陈丽娜由衷的说:“军强的前途是最重要的,我既然答应过能让你光明正大的赚钱,就一定能。已经给开除了公职的人,千万甭走歪路了,成吗?”
贺敏的眼睛还盯着书房呢:“聂博钊可是和包曼丽一起回来的,陈丽娜,你肚子里装的是船吗,你就不问一句嘛,他们要是搞破鞋,咱俩都是受害者。”
可嘴里说着没完,他也不敢进聂工的书房,毕竟上一回进聂工的书房,人家差点赏了他一颗子弹呢。
陈丽娜说:“聂工别的我不能保证,这方面他不会的,你少疑神疑鬼了吧你。”
贺敏也不知道该信谁,又气,心还不甘,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书房里的聂工,完全不知道外面贺敏坏的那一水呢。
他正在工作呢,不一会儿三蛋就溜进来了。
三蛋虽然说也八岁了,但上面有俩哥哥,一直把自己当小孩儿,聂工当然也就把他当个小孩儿。二蛋要进书房,他肯定会赶出去,三蛋儿却不会。
小家伙站在爸爸的书桌前站了半天,就问说:“爸爸,我能玩枪吗?”
聂工正忙着写报告呢,没听明白他说的是啥,就说:“可以。”
小家伙钻到爸爸的办公桌下面也不知道勾勾拉拉玩着啥,突然之间,两手抱了把枪出来,四处吡吡了一番,突然就对上聂工的脑袋啦。
聂工这不忙着写东西嘛,还说:“蛋蛋,一边儿玩去好不好,爸这会儿忙着呢。”
小家伙最近在换牙,两颗上牙漏着风呢,突然一掰保险,聂工才蓦然回过神了:“蛋蛋,这是枪,不能玩,快给我。”
三蛋还在笑,两只酒窝深深的,无声笑着,打开保险直接掰扳机。
聂工的枪里面,以防万一,是常备着一颗子弹的,只听子弹呼啸而出,一声闷响,再加一阵钝痛。
聂工还没来得及抢枪了,心说完了:我给儿子走火完枪打死了,而陈小姐得生个啥样的孩子出来,我还没看了。
“丽娜,陈丽娜。”他大叫了一声,摇摇晃晃站起来,一把推开书房的门就冲了出去。
“你咋了,老聂,你没事儿吧”陈丽娜见他扑在自己膝盖前,也是吓了一跳,把毛衣推了就说:“你是不是心脏不舒服,还是胃不舒服,啊?”
他上辈子是突发心脏病没的,陈丽娜心说这不会是心脏病发了吧?
“丽娜,丽娜。”聂工跪在陈丽娜的膝头,双手颤抖着捧起她的脸,刚想说啥,莫名又觉得有点儿奇怪。
对了,要真的一枪打到太阳穴上,他是不可能活这么久的嘛,这违反了科学常理了。
三蛋抱着自己的合金枪,站在书房门上,直接笑的前仰后合。
聂工摸了一下自己的鬓角,疼,生疼,但肯定不是被子弹击中了嘛,他应该是给那种,仿真枪里的钢珠弹给击中了。
恼羞成怒的聂工站了起来,回头抓住小蛋蛋,直接啪啪啪,屁股上放了三耳光。
三蛋抱着把枪,咧开嘴就开始哇哇大哭:“妈妈,爸爸坏,爸爸打我啦。”
“孩子不就玩了一下枪嘛,这枪还是冷奇当初给的呢,你这人咋了嘛,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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