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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丞相的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霜染雪衣
秦潋盯着他的手放在她身上的位置,那正是她风景诱人的地方。她还在开口说话,那软软糯糯的声音,简直软到他心坎里。
她看着他的神情,终于感到了不对劲,想推走他的手。可是迟了,那手已经从衣襟滑进去。同时,他俯下身含住她软嫩的唇,缠绵辗转,流连不去。
近日来,青灵嗜睡越发严重,有时候坐着坐着也能睡着。秦潋似乎又更忙了些,他之前去见过了常季,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让常季能按青灵的意思写了份假密诏。只是秦潋仍不能让常季开口,说有关叶天铭任何不利的事。
“小姐,无影隐隐感到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的势力暗中在离元宫做布置。”无影道。
离元宫的守卫不比皇宫,尽管也同样森严,可仍有很多空隙可以钻。
从莲妃的陵墓轰塌,莲妃的棺材出现在相国寺后山山顶,离元宫魅花离奇盛开,离元宫除她之外还有别的势力在暗中布置。冥冥中,似有人引着元雍帝到离元宫。
看来,有人早想在离元宫动手。
“书砚,荣王手低下的飞虎营近来可有大的动静?”青灵问站在一旁的书砚,赫连翊手里握有兵权,可调动三万飞虎营兵马。
他之前手握的兵权可没这么小,只是从宁家败落后,皇上才一点一点地从他手中收回兵权。到了现在,他只能调动三万兵马。
“目前还没察觉到”书砚道。
这时他瞥见青灵手中的一份金黄色的折子,“主上,这东西是?”他好奇的问出口。
“假密诏”青灵毫不避讳道,这道假密诏是常季按她的意思写的。秦潋事忙,深夜回来她已睡着,把东西放到她枕边后,天一大早又出去了。
又接连好多天没看到秦潋了,她每天晚上都努力的睁着大眼,让自己保持清醒等他回来再歇下。只是睁着睁着,眼皮一沉,就又睡了过去。
“除夕当天,找个机会,把假密诏给赫连翊。”青灵道。
“主上,属下能否看假密诏里写了什么?”书砚问。
青灵做了个随意的手势,书砚把假密诏打开浏览一遍,“主上是想引荣王造反?”
青灵浅笑,不置可否。
青灵白天再次看到秦潋出现在眼前,是在除夕当天傍晚。
站在窗前,青灵看到秦潋披着夕阳淡金色的余晖,如远古的神袛般,携着风雅与神圣翩翩走来。
心陡然划过剧烈的绞痛,青灵急忙按住胸口,很快地,那股绞痛消失了。她给自己诊脉,发现脉相有些紊乱外,并无什么大碍。
香风扫过,腰身被两条手臂缠上,绵密的吻落在她脖颈间。
“痒”她笑着,往秦潋怀里躲。
“你是回来接我到离元宫参加年宴的吗?”她转过身来,两手抱住他。
“嗯”
夕阳从窗外照进来,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画面恬静而美好。
青灵抬头,看到他的下巴在夕阳的浅红色光芒里,肌肤竟是剔透莹润。趁他不注意,她飞快地亲了他下巴一口,然后又把脑袋埋进他怀里。
“调皮”他轻笑着轻吻她的耳垂,随后抱着她出房门,踏上马车。
离元宫位于圣元山脚下,地势稍高且陡,东面临水。
进离元宫的路不好走,马车一路行进,摇晃的厉害。在离元宫举办年宴,众大臣私底下嘟嘟囔囔地,颇有微辞,却不敢在元雍帝面前多言。
青灵随秦潋到离元宫时,天色已暗下来。
离元宫外,蛰伏着一股肃杀的危险。远处,近处,热闹的鞭炮声接连不断的响起,掩盖住了那肃杀的气息。
夜空中,有一簇又一簇的烟花绚丽绽放。
“你看你看,烟花好漂亮。”离元宫外,天空中正绽放大朵大朵的烟花,青灵扯住秦潋的袖子,手指向夜空。
她转头看秦潋,烟花的亮光照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比平日里妖艳了几分,绝美的面容比狐狸精还能蛊惑人心。
她心头荡漾,也不顾身旁是否还有别人,凑过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嘿嘿,你比烟花好看。”她傻笑着。
他唇角弯起弧度,“进去吧,年宴后,陪你放烟花。”他拉着她的手,步进离元宫。
离元宫大殿内,灯火辉煌,丝竹声绕耳。主座下方两侧摆的桌子布满珍馐美味,宾客一踏进殿就能闻到腹郁的酒香。
宴会的时辰早已开始,元雍帝却迟迟不出现,众臣不禁面露烦躁之色。
青灵看向对面赫连翊的座位,如预料中的一样,是空的。
“抓刺客!”
“快”
“刺客在那”
“不能让他们跑了”
殿外传来嘈杂声,殿内的宾客渐渐坐不住。
“你去看看,外面出了什么事。”年过花甲的老皇叔粗大着嗓子,吩咐守在殿外的一个侍卫。
那侍卫大约去了一刻钟后返回,“禀成王,有刺客刺杀皇上。”老皇叔被元雍帝封为成王。
殿内其他宾客闻言,面上浮现焦虑之色。
“皇上怎样了?刺客可有抓住?”老皇叔急道。
“回成王,皇上被刺客拿剑刺伤,已经昏了过去。
多亏太子和荣王先后赶到,那些刺客已经被抓住。”侍卫回道。
“本王去看看”老皇叔大步垮出去。
随着他走出殿门,殿内众多男子也跟着走出去,留下的多为女子。
青灵跟着秦潋走出殿外,冲向天空中的烟花声刺耳,绽开的烟花泛着清冷的光。
冷风吹过,飘来刺鼻的血腥味。
离元宫里冲进大批手持冰冷刀剑的禁卫军,涌向元雍帝所在的朝阳殿。
“小姐,刺客有两批,一批是我们的人,还有另一批不知是谁派来的。”无影一身侍女装束,在青灵身边低语,“双方的人都刺伤了皇上”
青灵点头以示知道,她没说什么,只是加快步子追上去。
群臣跟着老皇叔赶到朝阳殿外时,殿外密密麻麻站满士兵,将五个人团团围住。士兵手持弓箭对准那五人,轮番放出箭羽。
赫连翊站在一旁,指挥那些士兵。
“荣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太子痛下杀手。”太子蕴含内力的声音传出,在刀箭碰撞声,空中刺耳的烟花声,离元宫外热闹的炮竹声中,方圆十里内的人依旧能听到太子的声音。
众臣脸色一变,惊愕出声,那被士兵团团围住的人竟然是太子。
“翊儿,住手!”老皇叔大嗓门一开,如震天雷般,在场的人几乎都听见了。
赫连翊似没听到般,仍下令命人放箭。
老皇叔心一急,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翊儿,还不快住手!”老皇叔在箭雨中怒道。
赫连翊抿唇,现在还不能与老皇叔翻脸。
他遗憾的叹了口气,此刻没能夺了赫连城的命,怪可惜了。
他打了个手势,接着走向老皇叔,“皇叔,你来的太是时候了。赫连城觊觎皇位,意图不轨,竟派刺客刺杀父皇。”
太子眉头一皱,眸含冰霜,冷道:“胡说!明明是你派人刺杀的父皇。这里还有一个活着的刺客,皇叔不妨问问他!”
太子脚下躺着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他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刚才赫连翊命人朝太子放箭时,太子拼命护他,他才没被杀死。
“你们先退开一点”老皇叔命包围住赫连城的士兵道。
赫连翊又打了个手势,那些士兵跟着退下。
那些赶来的群臣随着士兵退开,能清楚的看到略有些狼狈的太子站在满地的乱箭上。
“皇叔,本王也抓住了刺客。”赫连翊道,“来人,把本王抓到的刺客带上来。”
“皇叔,你先看看这刺客的脸。”太子解开他身旁的那个刺客的穴道。
那刺客早已被摘去脸上戴的黑巾,露出的面容令老皇叔有点熟悉。
赫连翊看到那刺客的脸,颇为震惊。
“此人是荣王的贴身护卫,刘海。”太子沉声道。
青灵看向那刘海,心知那刘海是易了容的,是她派来离元宫的人。
“说,谁派你刺杀的皇上。”太子逼问那假刘海道。
假刘海向荣王看去,目光闪烁,最终吞吞吐吐道:“是荣王”
“这……翊儿,你……”老皇叔也震惊住了。
众臣怀疑的目光纷纷扫向赫连翊。
“狗东西,本王万没有想到,你竟是赫连城安排在本王身边的人。”赫连翊怒声道。
“皇叔,你听翊儿说,刘海是赫连城的人。本王对父皇忠心耿耿,是决不会做出刺杀父皇这等忤逆大道的事来的。”
这时,赫连翊的人把两个黑衣刺客带上来。那两个刺客都供出指使他们刺杀皇上的人,是太子。
众臣把怀疑的目光转向太子,然后又转向荣王,在太子和荣王间来来回回。
“皇叔,你都听到了吧。”赫连翊眉梢扬起,“赫连城意图刺杀父皇,罪该万死。”
青灵暗暗猜测,赫连翊抓住的那两个刺客多半是赫连翊自己派来的。
“荣王,你别含血喷人,你抓住的两个刺客分明也是你的人。”太子声音中含的怒意不比赫连意低。
“明明是你的人!”赫连翊抬高声调道。
刚才一直不停的响着的炮声在这时停了,没了热闹的炮声渲染,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而紧张。
“有点怪”清润的音色突兀的响起,声音不大,众人却听得清楚,他们下意识往声音响起的地方看去,只见风姿秀雅的秦相往前迈出几步,继续道:“太子迟早会登基,根本没有必要再冒天下之大不韪来刺杀皇上,而荣王却口口声声说太子觊觎皇位而刺杀皇上,这似乎说不通。”
“哈哈哈,秦相的疑问提得好。”赫连翊忽然仰头冷笑,手指向太子,“如果他是真正的皇室血脉赫连城,他当然不必冒着死罪来刺杀父皇。”
“如果是?”老皇叔眉头拧紧,“翊儿,话可不能胡说。”
赫连翊轻笑一声,“皇叔,本王没胡说,真正的赫连城其实已经死了,眼前这个赫连城其实是秦潋找来冒充的。”
他手指向秦潋,一字一顿道:“秦潋暗中操纵,蒙蔽父皇,找人冒充皇子,乱皇室血脉,其罪当诛!”





妖孽丞相的宠妻 第146章 风雪夜
赫连翊的声音落下,冷不防地,“轰”地一声,附近突然冲向天空的烟花炸开,声音如响雷,震得众人的心颤了颤。
‘噼里啪啦’的炮竹声接踵而来,‘啪啦’声如猛烈的暴雨疾疾打在屋檐的瓦片上,声声敲打着人心。
一阵惊愕过后,众臣开始窃窃私语。当初秦相找回流落在民间多年的皇子赫连城带回宫,再由皇上亲自查证一番,最终才确认赫连城皇子身份的。
如果赫连城不是真正的皇子,那不太可能吧?
“荣王的玩笑开得大了些”秦潋云淡风轻道,似对赫连翊的话完全不放在心上。
太子沉不住那口怒气,猛地抬起手,怒指赫连翊,“赫连翊,你谋杀父皇,污蔑忠良,你才罪该万死!”
他又愤愤的看向新上任的禁卫军首领苏虎,“苏虎,你收了荣王多少好处?竟敢围攻本太子!”
“末将没收任何人好处,保护皇上乃末将职责,有意伤害皇上者,末将都都出手。”苏虎一板一眼道。
赫连翊甩袖,“哼,犯下了滔天大罪,气焰还敢如此嚣张。”
“够了,都给本王住口!”老皇叔粗声道,“皇上刚刚受了伤,现在状况不明,你们当儿子的居然还有闲心思在吵,你们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你们父皇?”
赫连翊抿紧唇,侧头看向老皇叔,“太皇叔,你这话说得不对,本王可是时时刻刻念着父皇,所以对意图谋害父皇的人,本王一刻也不能容忍,这才急着揭穿赫连城的面目。
赫连城想杀害父皇……”
太子深吸一口气,冷冷打断赫连翊的话,道:“赫连翊,你说本太子是假的,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看看,莫要在这含血喷人。”
看着这剑拔弩张的两人,老皇叔也深感无奈。太子和荣王两人不和,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两人积怨已深,今晚双方都咬到对方的一个把柄,不闹出个结果来,双方定不会罢休了。
赫连翊勾唇轻笑,“来人,把赫连城的养母李静带上来。”
片刻后,李静被人带到。
‘刷刷刷’数道探究的目光凝在李静身上,那些看向她的人,有不少是身穿锦衣玉带的,且大多数身居高位,自身散发无形压迫气息的人。
未撤走的士兵,面无表情的立在一边,手持的兵器在寒夜里泛着骇人的幽光。
李静还不曾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走着走着,腿不禁开始发软。
寒风忽起,紧接着飘起了雪。
秦潋走到青灵身边,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冷吗?刚才怎么不拿个暖手炉?”
青灵摇头,目光直盯着李静的背影,“不冷”
“她有你夫君好看?”他戏谑的笑道,飞快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她跺脚,耳根子发热,转过头来瞪他,“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不正经。”
“放心,我不会轻易让自己有事的。”他握紧她的手道。
“我知道”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忽然,心又猛地一阵抽痛。
“怎么了?”他紧张问道,手把上她的脉搏,心一紧,眉蹙紧,“脉象怎这么紊乱?”
“别担心,一会儿就好啦。”她眨了眨眼笑道,“喏,现在就没事了。”
“你最好是没事,你要是有事不告诉为夫,看为夫不好好收拾你。”他半是威胁半是宠溺地道。
“知道啦,你好啰嗦。”她嘟嘴道,听见了李静的声音,她的目光再次被吸引过去。
“民妇参见成王殿下,荣王殿下。”李静行礼,却没有对太子行礼。
太子看到突然出现的养母,微愣,又见着李静的目光一直没看向他,心中猜测李静可能已被赫连翊收服了。
赫连翊今晚唱的这一出戏完全是有备而来,若只有李静也就罢了,只怕除了李静,还会有后招。
“李静”赫连翊开口,手指向赫连城,“你来说说,他到底是谁?”
众臣停下窃窃私语,凝神,竖起耳朵认真听。
李静咬着发白的下唇,拽紧自己的衣角,踌躇片刻,道:“回荣王,他其实只是民妇收养的一个普通孩子罢了,当初民妇收养了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孩子身上佩戴了龙纹玉佩。”
此玉佩是元雍帝在他和莲妃的孩子学会走路时所赐下的,天下间仅此一枚,知道的人不多,“民妇知晓能佩戴龙纹玉佩的孩子非富即贵,没想到那孩子竟是皇子殿下。
民妇当初本打算把孩子送去官府,看县老爷能否帮着找回孩子的家人,只是那县老爷不愿搭理此事。恰巧当时小皇子高烧,民妇照顾了他几天后,发现小皇子乖巧可人,他又渐渐的对民妇产生了依赖,还说不想走了,要留在民妇家里。
民妇当时心里也是喜欢小皇子的,想想就答应了。只是小皇子体弱多病,没多久便夭折了。
民妇在葬了小皇子的尸体前,将他身上的龙纹玉佩取下,当时的本意是日后若孩子的家人寻到民妇家里时,民妇也可将玉佩交给孩子的家人,留一道念想。
可不曾想到,多年以后,秦相让民妇把龙纹玉佩交给民妇的另一个养子来冒充皇室血脉。”说到后面,她红了眼眶,最后一句话竟带了愤慨。
“都怪民妇当初胆小怕事,受了秦相的威胁,才不得不谎称民妇的另一个养子是真正的皇子。”
“你受了秦潋的什么威胁?”赫连翊问道。
“秦相当初威胁民妇说,若不按他说的去做,就要杀死民妇一家。”她口气愤然,低垂的眸子里闪现恐惧之色,寒风扫来,不知是被冷的还是因为其他,她身子抖了抖。
老皇叔目不转睛直视李静,开口时的声音寒凉而透着威胁,“你可知你刚才说的那番话若一句有假,就足以灭你九族。”
‘噗通’的声音,李静忽地双膝一屈,跪在了地上,身子瑟瑟发抖,“民……民妇所言,句句属实。”
“蒋夫人,多年的养育之恩,我不敢忘。无论今晚你说了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太子低了声音平静道。
他张口,待要再说些什么,赫连翊就冷声道,“诸位大臣都听到了吧,秦潋野心勃勃,玩弄手段,蒙蔽当今圣上,让赫连城假冒皇子。此二人,罪当诛。苏虎,还不快将这两人拿下。”
在旁一直虎视眈眈的士兵,赫连翊一声令下后,苏虎再打出一个手势,士兵们手持的兵器齐齐指向太子和秦潋。
老皇叔不吭声,皇上迷恋莲妃,多年来为了那个女人做下不少糊涂事。因此老皇叔对莲妃没有好感,甚至还有些厌恶,对于莲妃和皇上的孩子,他也提不起什么好感来。
不管眼前的赫连城是真还是假的皇室血脉,他都不打算真正拦着赫连翊出手。
“仅凭李静的胡言乱语,就定了我夫君和太子的罪,这未免太草率了。”青灵大声讥讽道,她声音清脆,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对啊,此举未免草率。”有一朝中元老站出来道。
“此事应当细查,再作定论。”又一德高望重的大臣出言道。
“如此轻易下定论,臣反对。”
“……”
众大臣你一言,我一言,引起不小的骚动。
苏虎也觉得有理,便没有继续下令命人动手。
赫连翊听着那些碎语,又见苏虎抱着按兵不动的态度,心不由地烦躁。若不能给朝中群臣心服的理由,就算能拿下秦潋和太子,怕日后也会多事端生出。
有一侍卫模样的男子靠近叶天铭,在叶天铭耳旁低语。
“什么?还没找到?”叶天铭低声沉怒道。
“所有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没能找到。”那侍卫小声回道。
“再重新找一遍,一定要找出来。”叶天铭命令道。
“叶将军要找什么?”旁边的一个大臣好奇的凑过来问道。
叶天铭阴沉的脸瞬间变得和煦,他笑道:“没什么”
“仅凭赫连城意图篡位,派人刺杀父皇一事就足以定罪。”赫连翊扬眉道,他嘴角噙了一丝阴凉的笑意,看向青灵,“况且此乃朝中之事,你一妇道人家,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青灵冷笑,眸光冷戾,“妇人又如何?夫君遭奸人冤枉。”口吐出奸人二字,赫连翊眼里怒火大涨,“我做不到无动于衷,今夜纵然身死,也定要为他讨个公道。”
“夫人愿为为夫而死,为夫很满足。”秦潋道,“只是你死了,我怎么办?”口气幽怨,“如果要死,你也只能死在为夫身下。”魅惑低沉的音色荡漾人心,他扳过她的头令她面对着他,然后出其不意的在她唇上落下吻。
想到这是在众目睽睽,又是在这么严肃的气氛中,这厮如此调戏她,这真的好么?
吻只是蜻蜓点水,但他离开时却轻咬了她一口。
“你……可恶!”她羞红了脸,忍不住拿手在他腰间用力掐。
她转过头,冷眼看赫连翊,“刺杀皇上?别忘了,今晚刺杀皇上的人当中也有荣王府的人,荣王三言两语就想把自己刺杀皇上一事推的干净,莫不是当南夏朝廷众臣的眼睛都瞎了,还是以为他们都傻了?”
“即便太子有罪,按南夏律令,也应当先由皇上下令将人交由大理寺寺卿审判,再定罪。如今皇上受伤,昏迷不醒,荣王就替皇上给太子定下滔天大罪,难道是想越俎代庖,最后取代皇上吗?”
‘取代皇上’四字一出,四下哗然。
“报!”一个报信的侍卫冲进来。
“皇上昏迷未醒,有事先说。”老皇叔道。
“有人在太子府中发现了龙袍一件”报信的侍卫道,今夜太子府中,太子平日歇息的屋子,有一角忽然发生了轰塌,府中下人在清理废墟掩埋下的东西时,发现了龙袍。正义凛然的管家发现后,当即让人来离元宫向皇上告发太子私造龙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众臣还没来得及追究荣王越俎代庖之事,心神又被太子府惊现龙袍之事给吸引住。
风卷着雪花吹来,不少人心里都打了个寒颤。
赫连翊莫名的松了口气,眸里得意之色流转。
青灵眸色比风中雪还冷,今晚,为了除掉太子,赫连翊下的功夫不少。除了暗中安排人将皇上刺伤,令皇上昏迷,在把刺杀皇上的罪名嫁祸于太子时,不留给皇上维护太子的机会。
让李静现身说出不利太子的话,接着又使出最大杀手锏,即让众人知道太子府出现龙袍。
一桩桩下来,想让人不信太子意图谋反都难啊。
冥六从人群中挤着走到秦潋身旁,“公子,离元宫外有大批飞虎营的士兵,领头的说是奉荣王之命前来。”
秦潋点头,以示知道。
“有骁骑营的兵马在路上赶来离元宫”冥六接着道,骁骑营由叶天铭掌管。
“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吗?”秦潋勾唇轻笑,绝世容颜妖冶而邪魅。
“今晚注定是不能平静了”青灵道。
秦潋看向她的眸光盛满柔情与宠溺,再大的腥风血雨,他都会挡在她身前,给她一片宁静。
赫连翊得瑟的扬起唇角,他的人把皇上刺的重伤,几天之内皇上是不可能醒过来的。即便皇上仍旧相信赫连城是真正的皇室血脉,也有意偏袒赫连城,但今晚过后,赫连城的罪名就彻底落实,皇上就算有心,也无力为赫连城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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