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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晓暴
每一次想到,心口的伤仿佛就会被豁开一次,是锥心刺骨的疼。可就算疼得再难过,她也要把这人放走,却不是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时候。
“冥绝宫待我很好,只是我留在这里太久,多有打扰。”说起这几天的生活,傅白芷倒是觉得不错。作为原著,她知道冥绝宫不仅仅是武林第一邪教,而且还十分富裕。不用处理苍穹门那些琐事,每天就是吃些东西,晒晒太阳,不得不说,花夜语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如果除去两个人不清不楚的关系,傅白芷还真的不怎么想走。
“那先吃些东西吧,我今日亲自为傅掌门做了些吃食。”聪明如花夜语,看出傅白芷无力的借口,便转移了话题。听她这么说,傅白芷倒也不拒绝,只想着吃饱之后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听到花夜语亲自下厨,傅白芷便觉得肚子饿了起来。
她一直都记得在客栈中吃的面,每一次想起都十分想再尝一尝,可奈何如今的阿九已经是冥绝宫的掌门,自己倒也不好再提这要求。听到对方给自己做了吃食,傅白芷急忙把盖子打开,可入眼的却是漆黑一片的饭菜。
黑色的清炒脆笋,黑色的汤,黑色的馒头,还有那一盘用果盘装着的黑色桃子。傅白芷嘴角抽了抽,总觉得这些东西像是吃一口就会死掉的样子。她困惑的看向花夜语,不明白对方怎么会用如此拙劣的技巧下毒,不是说冥绝宫用毒天下无双吗?可这…她真当自己不懂吗?
“冥宫主,你确定这些吃食没问题?”傅白芷看了眼这一桌的有毒饭菜,低声问道,谁知花夜语听后却低下了头,一副心虚的模样。见傅白芷始终盯着自己,花夜语只得把头压得更低,以免自己通红的鼻尖和耳朵被对方发现。
经过这些天的修养,她的身体渐渐好起来,心口也不再发疼,便亲手为傅白芷做了吃食。虽然喝过自己的血之后一般的毒已经无法再伤害傅白芷的身体,可花夜语还是想她更安全。刀子划破手指,流出猩红却带着几丝香甜的血,花夜语拿出冥绝宫珍藏的药材,将自己的血和药材相融,便是极其上等的补药。
当时她只是一心想要傅白芷好,希望即便自己不在她身边她也会安然无恙,手上便失了准度,将药材加得多了些,使饭菜变成这副摸样。花夜语不愿傅白芷知道真相,她把划破的手藏在在宽大的衣袍里,可傅白芷总是这般直接看自己,让花夜语好生紧张,却又欣喜万分。
“傅掌门,直接吃便可,虽然颜色重了些,但味道还不错。”听花夜语这么说,傅白芷脸色一沉。她在心里想了许久,是不是因为自己要走,对方才想这般下毒谋害她。可转念一想,若真的想杀自己,花夜语根本可以用更加简单的方法,又何必大费周章?
“冥宫主不觉得这些菜的颜色有些奇怪吗?”委婉的提出质疑,傅白芷暗自观察着花夜语的反应。
“嗯?傅掌门说的,阿九不懂。”被傅白芷这么问,花夜语心里一惊。今天她做这些菜的时候,其实心里是万般忐忑。她害怕傅白芷发现自己在里面加了补药,而这一次亦是她以阿九的身份正大光明的为傅白芷做饭菜。
花夜语希望傅白芷喜欢吃自己做的东西,又怕秘密被发现。若不是有面具的遮掩,只怕那鼻尖已经红的要滴出血来。想到自己的血也在这饭菜里,而傅白芷还会吃下去,花夜语竟更加羞怯。她觉得傅白芷看自己的眼神专注极了,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好想跑出去躲一躲。
“冥宫主,这炒笋为何是黑色的?”
“傅掌门,那是酱油倒得多了些。”
“那这馒头为何也是黑色的?”
“傅掌门,那是黑米所做,对身体有好处。”
“那你告诉我,这桃子为何也是黑色的,莫要再用黑米和酱油搪塞我。”傅白芷伸手拿过黑色的桃子,冷声问道。话已至此,花夜语歪头看了她一会,这才想明白对方是在怀疑自己。脸上的笑意凝住,就连心里的紧张也跟着消失。她本以为傅白芷只是在调戏自己,却没想到是怀疑。
“傅掌门是觉得我想下毒害你?”
“难道不是吗?冥绝宫的手段不一向是狠毒无情吗?”
“原来在傅掌门的心里,竟是这般想我的。”
傅白芷的反问让花夜语想发笑,却又笑不出来。她说的没错,自己这双手染了很多血,也的确是狠毒无情,就连对待曾经的自己也没有留下任何情面。她不需要对别人温柔,因为那些人从不曾善待过她。唯独眼前这人,是她花夜语万般护着的。她愿意承受所有人的辱骂和憎恨,但她不愿傅白芷也这么怀疑自己,那样真的会把心弄得很疼。
“难道不是?冥宫主,无论如何,我今日一定要离开,你…唔!”傅白芷话没说完,花夜语竟是夹起一片脆笋放到嘴里,再坐到自己腿上,强硬的吻住自己。那被自己认为是有毒的吃食进了两个人的口中,而喂食的的初衷竟慢慢转变成了吻。
看着面具下紧紧闭合却又颤抖的双眼,感受到身上人的颤抖,傅白芷有些情不自禁的回抱住这人的腰肢。
回应,她很想回应这个吻。





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第73章
“咳…咳咳…唔…”略显吵人的咳嗽声回荡在车厢里,让负责押送的警官时不时的皱起眉头去看那个被锁在最角落的人。分明她也是穿着警察制服,可上一秒她是英雄,下一秒却成了人人喊打的嫌疑犯,这样的落差,真可谓是天堂到地狱。
翁凛燃觉得很累,她甚至不清楚自己这么拼死拼活的努力了快二十年,最终却换来不认识三个字。耳边响起司向颜冷漠又不屑一顾的回答,戒指在自己的脑中一遍遍的掉在地上,发出入死亡召唤一样的叮铃脆响。翁凛燃用力的捂住酸疼的心口,她很难受,这份难受是从身体里透出来的疼,疼得她几乎哭出来。
“怎么停车了?”就在这时,押送的车子忽然停下来,引起车厢里几个警察的注意。“前面似乎发生了车祸,我下去看看。”说话的人是负责开车的警察,听到他这么说,车厢里的几个人也安静下来。只是,几分钟过去,那个人还是没有回答,让人不得不怀疑。
“小张,你在这里看着她,小李,我们下去看看。”这时候,车厢里类似队长的一个人开了口,见他和另一个警察下了车,而此刻车里就只有自己和刚刚那个给自己水的警察,翁凛燃缓缓闭上眼,她知道,自己就算逃离开这个囚牢,却永远都逃不过心里的牢狱。
刺耳的枪声响起,很难不让人猜到外面正进行着什么。这时候,一个带着黑色头套的男人走进来,他用□□打断了绑着自己的铁链,有些粗鲁的把她拉起来。虽然心有怀疑,但翁凛燃并没有直接说破,而是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只是,才刚刚下了车,男人便转身用枪对准自己。这样的转变来得太快,而翁凛燃可以在第一时间判定,这个人应该是程仑派来的人。在心里构想了无数种结果,伴随着一声枪响,男人的头被射穿,而开枪的人,竟然是钟瑾渝。
“还好赶上了,不过还要谢谢程仑那边的人,帮我解决了不少麻烦。”虽然早就猜到程仑这次的计划失败,一定会找人来干掉翁凛燃,可钟瑾渝倒不想一次和警方还有程家对战,就这样看着他们互相残杀,坐收渔翁之力,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钟小姐,谢谢你。”见自己又一次得到钟瑾渝的帮助,翁凛燃轻声说道,却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这个动作虽然细微,却难以逃过钟瑾渝的眼睛。“翁小姐,我并不是救你,而是要把你带去另一个囚禁你的地方。希望你不要做傻事,我这里这么多人,你逃不掉的。”
“我没想过要逃跑,我也知道我逃不掉。我这样,只是因为人类抛弃不了的恐惧而已。毕竟,要被最爱的人伤害,会比任何事都要来得可怕。”翁凛燃说着,向前伸出双手,任由司家的手下用手铐重新将自己烤住。她害怕极了,却不是怕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折磨,而是怕再次看到司向颜绝情的样子。
“向颜,这么多年没见,你似乎还是一个人。”坐在熟悉的客厅里,喝着自己多日没喝的红酒。如果不是有洛祁在场,司向颜相信自己的心情绝对会更好。
“一个人不错,至少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司向颜不冷不热的回道,她本以为自己的说法会让这个曾经做什么都很板正的男人不满,没想到他只是温和的笑了笑,替自己把酒倒满。
“听到你这么说我就开心了,至少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没有再爱上别人,也方便了我重新追求你。”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吃回头草,而且我喜欢年轻的男人。”听了洛祁的话,司向颜瞥他一眼,不屑的回道。
“向颜,你变得幽默了很多,以前你可是不喜欢开这种玩笑的。时间不早了,我要先回酒店,顺便去看一看托朋友在这里买的房子。从今天起,我要重新追回你。作为你的爱慕者之一,让我吻一下应该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洛祁笑着说,不知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笑,看着他精致的眉宇,熟悉的亲和力。司向颜拉过他的衣领,把他拉到身边。“你变得比以前更讨厌了,不过用来消磨时间倒是很有趣。还有,你现在的香水我不喜欢,最好换另一个,否则别出现在我面前。”
“啊,遵从女王大人的命令。”司向颜的话勾起了洛祁的回忆,似乎在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也是这么说的,而自己回的同样是相同的话。整理好衣服,洛祁笑着转身离开。他知道,司向颜会用刚刚的话回答自己,就说明他们之间还有机会。果然,这个女人还是忘不了自己。
“司司,他好恶心啊,你干嘛还理他,你不是真的想和他复合吧?”在洛祁走后,一直憋在旁边没出声的钟瑾澜终于忍不住开口。她真是恶心死了那个男人,当年出卖司向颜在先,最后又拿了司向颜的钱跑去外国,如今居然还好意思回来?
“人,带回来没。”司向颜显然不想回答钟瑾澜的问题,而是直接问起翁凛燃的情况。听到她这么问,钟瑾澜点点头,早在几分钟之前钟瑾渝就发了短信告诉自己,人已经成功救出,此刻正在回来的路上。
“司司,你想怎么对她?虽然她是程家的人,不过好像也没做什么事,不至于死吧?”
“我没打算让她死,我只是想知道一些关于程家的事。她既然是程仑的女儿,必定了解很多□□。”
“我懂了。”
听到司向颜不会杀了翁凛燃,钟瑾澜松了口气。这时候大门被推开,看着从外面进来的钟瑾渝,还有被带进来的翁凛燃,司向颜放下手里的红酒,抬头望过去。虽然只是几分钟没见,可翁凛燃的脸色似乎是更加不好。她被自己的手下按压着跪在地上,却不抬头看自己,只是沉默跪着。
“翁警官,或者我该叫你程家千金,你该知道我让人把你带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吧。”司向颜冷声问着,就像在质问一个陌生人。可是,听到她的话,翁凛燃不给任何反应,就只是安安静静的低着头沉默,仿佛没听到那般。
“你们先出去吧。”情况僵持了十分钟,可翁凛燃却始终一眼不发,看着周围的手下,司向颜吩咐道,很快便只剩她和翁凛燃两个人。“回答我的问题。”起身踱步到翁凛燃面前,司向颜再次开口。她讨厌一个问题说上很多遍,而翁凛燃这般沉默着实让她不满。
“戒指…”过了许久,翁凛燃才缓缓开口,只是和司向颜的问题毫无关联。
“翁凛燃,别再演戏了,你不累,我也觉得累了。”
“没了…什么都没了…”
安静的房间响起水滴啪嗒啪嗒的脆响,看着那些落在地板上的泪滴,司向颜皱紧了眉头,把头转过去。她知道翁凛然在哭,这个女人一向都弱得很,怕疼怕饿怕自己不理她。遇到什么委屈的事总是喜欢哭,最开始司向颜还会嫌弃的说她,可越到后来,她就越看不得翁凛燃哭。因为她一哭,自己的心里也会跟着疼。
“够了,别哭了,我问你,程家为什么会派你来?你在警方和司家都做了什么?”等了许久才让心情平复,司向颜抬起翁凛燃的头,再次问道。只是,当对方憔悴而布满泪痕的脸映入眼眶,司向颜发现翁凛燃比自己消瘦的还要厉害。那本就不胖的脸几乎凹陷下去,布满血丝的双眸直直的看着自己,其中充满了陌生和惶恐。
“你不是我认识的颜颜,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办法告诉你什么。我说了太多次,可你什么都不信。你们都是这样,不相信我,不信我…”
“够了,翁凛燃,我说过让你别再演戏,你…唔!”
猩红的指印很快便浮现在翁凛燃白皙的脸颊上,她却停止了哭泣,反而笑了出来。这个笑容充满了不屑和挑衅,搭配嘴角边的血迹,让她看上去更加邪魅。司向颜皱紧眉头把翁凛燃丢在地上,愤怒让司向颜全身都在颤抖,随即用力的踢在翁凛燃身上。高跟鞋尖锐的前端撕裂皮肉,让翁凛燃疼得蜷缩在地上。她用手捂住腹部经不起摧残的伤口,由着司向颜对她发泄,心里却是欣慰。
她们两个,都已经忍了很久了。
“咳…咳…”好不容易等司向颜打够了,翁凛燃才有机会获得一丝喘息的余地。摸着湿润的腹部,她知道那里的伤口绝对又裂开了。
“翁凛燃,到现在你还是觉得自己没错吗?”心中压抑许久的火气伴随着发泄而消减了许多,司向颜看着蜷缩在墙边的翁凛燃,低声问。
“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没错,就像我不知道爱你有什么不对一样。可是,现在的你让我觉得很陌生,你还是我的颜颜吗?她不会这么对我的,她不会不相信我的,她…”
“翁凛燃,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也有尊严,我也有我的底限。你凭什么认为你在背叛我之后还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我的原谅?我应该告诉过你,我司向颜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背叛。”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多给我一些信任,又会怎样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想要打探程家的事,我只能告诉你,你找错人了。”
“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听过翁凛燃的话,司向颜的脸色更加难看。她看着地上溢出的血迹皱起眉头,转身叫来手下把翁凛燃扶起来。
“司司,你这是?”进屋的钟瑾澜看着翁凛燃脸上的巴掌印,还有她又流血的伤口,忽然有些后悔让这两个人共处。她倒是没想到一向冷静自持的司向颜会气的动手打人,看看司向颜手上的咬痕和难以抑制的颤抖,显然也是被翁凛燃气得不轻。
“你还好吗?”扶着翁凛燃,钟瑾澜觉得她呼吸的急促,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我刚刚对她发脾气了,她一定也很不开心。她的手,可能会很疼,就像我的心一样疼。这样也好,她发泄出来,总比自己一个人忍着强。”
“我只是…气不过…她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把我的心丢掉了…”




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第74章
缱眷的发丝相互缠绕,因为是不同的颜色,很容易便可以分清哪些是属于自己,哪些是属于怀中人。动了动酸疼的右手,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吵醒了还在臂弯里熟睡的人。无奈之下,傅白芷只能用另一只手将那人凌乱的紫发整理好,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小半张脸。
昨夜是疯狂的一晚,傅白芷甚至记不清自己最初是凭着怎样的悸动和河蟹要了这人。她只知道,当时的自己全身都热的像是火烧一样,仿佛不触碰对方,自己便会被烧成灰烬。从花夜语离开之后,傅白芷从不知道自己还会对谁产生如此强烈的河蟹。
想要占有,想要给她快乐,想要么么哒,想要更亲密的么啪么啪。这些念想昨天在昨晚化成实体,让她对阿九为所欲为。而今一觉睡到早上,可对方昨夜的声音,那一声声轻柔无助却又充满快乐的呼唤仿佛还在萦绕在耳际,想到她为自己绽放时无力的身子,傅白芷怜爱的把花夜语抱在怀里,在棉被里轻揉她纤细的腰肢。
许是感觉到自己的触碰,这敏感的人儿又动了动,小脑袋在自己怀里轻蹭。这时傅白芷有注意到,花夜语的右手似乎一直都紧攥着,昨夜她没注意,这会才发现,在她手中,竟是握着一个翠绿色的玉佩。
虽然只露出一个微小边角,可这玉的形状太过熟悉,就连边缘破损的样子都是傅白芷无法忘记的。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半残月玉佩,却发现属于自己的那块还好好的挂在脖子上,那么…
心里的想法让傅白芷惊出一身冷汗,她的双唇微微颤抖,死死的盯了阿九半天,最终把视线放回到她手中只露出一点的那块玉上。傅白芷不敢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更何况这块玉的她也只看到一点。为了确认,她伸出手,想把花夜语攥紧的右手扳开,可这个想法才起,那人竟是眉头轻皱,缓缓睁开眼。
“阿芷。”因为昨晚的亲密,花夜语的嗓音显得格外沙哑,那股子平日里便带着的慵懒和勾人在此刻发挥到极致。棉被下是两个人河蟹还有大龙虾在一起的身体,傅白芷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曲线完美的河蟹正贴在自己身上。
看着她狭长的美眸,因为挪动身子而露出的锁骨,以及上面自己残留下的淡红色吻痕。傅白芷看得有些入神,便把花夜语右手的小动作忽略掉了,只是看着她面具下的双眼。
“醒了啊,还累吗?”虽然昨晚才亲密过,可两个人此刻的关系着实尴尬了些。她们不是恋人,甚至连一句喜欢对方的话都没有说过,首次的交缠亦是胁迫完成。傅白芷昨日完全被冲动洗劫了头脑,完全没有想过之后的尴尬。而今,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儿,傅白芷皱紧眉头,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失控,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累,阿芷昨日很温柔,我很舒服。”花夜语说着,再度把头埋进傅白芷怀里,眼中却闪过一丝忧虑。昨夜之事不仅仅是傅白芷,就连花夜语也是没有想到的。她无法抗拒这人给予的一切,所以即便早就决定了要渐渐疏远,却还是忍不住去靠近傅白芷,乃至又一次与她有了鱼水之欢。
身体还残留着昨日的快乐,让花夜语觉得全身都是酥麻的。却不曾想,自己会这般大意,竟是始终都忘了把手里的玉佩藏好。如若不是她及时醒过来,只怕后果会不堪设想。但花夜语也知道,此事只怕瞒不了多久。傅白芷欲言又止的眼神提醒她,这玉佩,被看到了。
“我想问你件事。”傅白芷不知该如何回答花夜语的话,只能坐起来把衣服穿好,在一旁看着她。
“阿芷想问什么呢?”许是早就猜到傅白芷会开口,花夜语亦是准备好了回答。她侧躺着身子,看着傅白芷被里衣包裹的身体,眼中满是痴迷。
“方才我看你手中拿着一样东西,不知可否给我看看?”傅白芷此话一出,花夜语有些无奈的笑着。这手中的玉佩还是被这人发现了。那么现在该怎么办?老老实实的把玉佩给她看吗?这个想法一出,花夜语便在心里否决。
她不能让傅白芷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那样不仅仅会让傅白芷难受,更会让自己做的努力白费。花夜语不愿让傅白芷再次看到自己的脸,不愿让她知道她曾经厌恶的人已经和她有了夫妻之实,更不希望…傅白芷再对她有任何牵挂。
“阿芷所说是何物?我不太明白。”花夜语笑着回道,语气颇有赖皮之意。
“我是说你方才手里那着的东西,你似乎拿了一晚上。”傅白芷自己去寻花夜语的手,在棉被里摸来摸去,却不小心摸到一处浑圆的软物,引得对方颤抖了一下,傅白芷倒也微微一愣。
“阿芷这般热情,让我有些难以招架。”花夜语轻声说着,呼出的热气吹在自己耳边,明明语速很慢,可每个字都让人觉得妖媚入骨。听她这么说,傅白芷有些不好意思,她刚要继续追问,这时候,房门忽然被人用力推开。
隔着床边的红色纱帐,花夜语刚想问是谁这么莽撞,就见暗影沉着脸走了进来。傅白芷看她过来,虽然有帘帐挡着,可还是顾忌的用棉被把花夜语不着寸缕的身子盖好,见到她的动作,后者满足的笑着。
“宫主。”暗影的脸上带着少有的急躁,见她这般,花夜语知道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则她也不会露出这种表情。
“怎么了?”
“回宫主,根据探子来报,那些正派人士已经破解了葵亥林的陷阱,此刻正准备穿过林子,向冥绝宫靠近。”
“有多少人?”听暗影这么说,花夜语并不诧异他们可以破掉自己布下的奇门遁甲,若正派人士连林子都进不了,只怕也太没用了些。
“人数大概在几百有余,除了三大正派以外,其他武林的小门派也都聚集而来,还有谢川和洪毅洪远两兄弟,以及寒绝院的人。”
“恩。”听暗影说完这些人,花夜语低着头想了许久才应了声。
“宫主,此次正派武林来势汹汹,只怕目标就是想你。暗影在此代表冥绝宫所有部下,恳请宫主速速从宫后的密道离开。”
“你们想让我逃走?”
听到暗影的恳求,花夜语挑了挑眉毛,心下有些怅然。从杀了阎罗婆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将要担负什么,邪教的宫主,武林的第一公敌。花夜语早就做好了准备,却不曾想会有这么多人想要自己的命。看了眼身旁的傅白芷,花夜语撑着疲惫的身体起来,将衣服穿好。
“暗影,传令下去,既然正派已经找上门来,我冥绝宫自然没有礼让的道理。若有人敢踏入冥绝宫的地界,便是死。”
“宫主,你的身体才好,这个时候…”暗影看了眼花夜语,着实不希望这人再次以身犯险。
“暗影,别违抗我。”
说话间,花夜语已经从床上走了下来,看着她踩在地上的雪白赤足,暗影犹豫片刻,还是顺从的退了下去。这时傅白芷也总算有了说话的机会,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红色的外衣替花夜语穿好,又细心的为她穿上鞋袜,拿起放在武器架上许久的长剑。这样的动作是为什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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