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晓暴
胃部的疼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似乎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剧烈。肋骨下的肾脏发出抗议,里面装着嗜血的恶魔,时刻都想要破体而出,啃噬她的血肉。脚下一个踉跄,白沫澄摔倒在地上,却在跌倒前的最后一刻把池清放坐在地上,让她靠在后面的树干上。
做好这一切,白沫澄跪在地上用力的喘着粗气,同时聆听着身后的动静。发现白军那些手下没再追过来,她放心的叹出一口气,扭过头朝着池清爬去。其实她也不想以这样狼狈的姿势过去,只是她的已经没办法把力气浪费在走路上,这具身体,终是到了极限。
“清…”白沫澄叫着池清的名字,把身体靠在对方怀里。她不知道白军给池清下了什么药,使得这人居然到现在还没有转醒。看着池清脖子上那道已经不再流血的划痕,白沫澄伸出手在上面轻抚着,最终又因为无力垂落在身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别人看来无比短暂的几分钟对于此刻的白沫澄来说却是格外漫长。血腥的甜腻不停涌上吼间,尽管已经极力克制,终是没办法忍住那份呕吐感。白沫澄从池清身边起来,呕出一大口鲜血。她把嘴边的血迹擦掉,发现视线已经不再清明,就连池清的容颜也变得不真切起来。
“清,我要离开一下。你在这里等她们…她们会来接你回去的。”白沫澄说着,也不管池清有没有听到,转身便要离开。只是,她还没走出几步,却又跌跌撞撞的重新跪到池清面前。白沫澄跪了很久很久,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悄然过去,她也没有挪动一下。
风吹起池清那头黑发,将她熟睡的脸展露在外。白沫澄痴迷的看着,想要伸手去抚摸那张脸,在即将触及的前一秒收了回来。因为她看到自己的手早就被泥土和鲜血染得脏乱不堪,这样摸下去,池清的脸也会被自己弄脏。
爱是世上最美好的事物,又是一把双刃剑,让人在尝到甜头时感受到无穷无尽的痛楚。时至今日,白沫澄依旧不曾后悔爱上池清,对她来说,最为幸福的时光便是那段和朝夕池清相处的日子。虽然短暂,却是她此生最美好的回忆。
在生日宴会前,白沫澄有看到池清在日历上的标注。8月9日,那是自己的生日,也是池清曾经最不愿渡过的一天。可在这个时候,池清却将其标注起来,认认真真的记下。白沫澄知道,对方是想要给自己渡过第一个生日,想要让自己尝试一下过生日的感觉。
今天是7月13号,距离那天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可白沫澄知道,她可能等不到那天的到来了。但是,只要想到池清在日历上画的红色圆圈,她就会觉得格外满足。她爱她,这份爱不会随着时间或身体的消亡而改变。会一直延续到很远…很远。
“清,我走了。”白沫澄说着,俯身去亲吻池清的唇瓣,最终又恋恋不舍的亲吻了她的额头,鼻尖,脸颊。看着池清昏迷不醒的容颜,白沫澄死死的盯着,就好像要把这张脸烙印在心里那般。其实,这件事她早就做到了。
重新起身,用踉跄的脚步支撑身体,向着不知前路的远处越跑越远。白沫澄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她到了那里。看着面前忽然出现的湖泊,她靠在树上,张开嘴急促的喘息着。同时也有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流淌过她的下巴,再将她身上穿着的白色衬衣染得通红。
疼,还可以感受到疼痛,但这一次的疼痛却又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散落成渣,化为一团灰烬。鲜血止不住的从嘴里流溢出来,心脏跳得很快,快到开始发疼,发麻。当每一次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更加痛苦。终是忍不住,白沫澄坐到地上,用力抠着身后的树木,甚至于指甲都嵌到了树干里也没有停下来。
“哈…哈啊…”白沫澄压抑着喉咙里的痛吟,发出颤抖且急促的喘息。她把头靠在树干上,微眯起双眼眺望眼前的湖泊。这里显然没有经过开采,不论是水质还是周围的环境都美得像童话故事那般。白沫澄记得,她一直都有一个心愿,就是和池清远离这个充满阴霾的加海市,去到其他安静偏僻的地方生活。
她们可以每天都黏在一起,有酥酥和烙狄的陪伴,她们不会孤单,更不会觉得厌烦。如果还想要小孩子,她可以为池清生下一个,也可以去孤儿院领养。那样,不论是住在哪里,都会充满家的味道,家的感觉。有自己陪着她,池清再也不会觉得孤独,更不用活在曾经的痛苦里,想着该如何报仇。
自己会给她做早餐,午餐,晚餐,会陪着她在饭后一起散步,洗澡。每个夜晚,她们可以相拥在一起,做着恋人间亲密的事,也可以平静安稳的一夜无梦,直到天亮。然后,又是新一天的开始,亦是她们完美生活日复一日的重现。
她们可以一起慢慢的老去,即便池清会比自己先离开,白沫澄也不会害怕。她会陪伴在池清左右,即便是死亡也没办法将她们分开。但是,这样的幻想,最终也只能是幻想,要真正去实现,此生只怕是没有机会了。
蔚蓝的湖泊映照着斑驳的树影,白沫澄安静的看着那一片蓝蓝的湖水,微微勾起唇角。恍惚间,她仿佛看到池清在她面前对她笑。她看到她对自己说,过来,到她怀里去。即便无法开口回答,白沫澄还是伸出了手。可还没等她触碰到池清,那个虚影就变成了一片黑暗。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白沫澄笑了出来。
清,这里的风景好漂亮,真希望能够和你一起看到。
对不起,没能陪着你走下去。
“唔!”心脏在瞬间传来剧烈的抽疼,使得刚刚苏醒的池清发出一声闷哼。这种疼不是受伤时的疼,更不是患病所带来的钝痛,而是一种酸涩酥麻,让人想哭的感觉。看着周围的景物还有丛里,池清揉着发疼的头,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她知道,自己是在医院里被人白军派去的人偷袭,紧接着就被他抓到了某个仓库里。在那里,白军找来了白席,白沫澄似乎有过来救她。可这些都只是池清在迷梦中听到的声音,并没有见到实情实景。她曾经以为这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幻觉,如今看到她身处的位置,才证实那些梦中听到的声音,看到的画面其实都是真正发生过的。
想到是白沫澄救了自己,池清的心里闪过一丝安稳和困惑。她抬起头四处寻找白沫澄的身影,却始终没有看见除自己以外的人。动了动发酸的脖子,池清用手拄着地面,想要坐起来。然而,手才触碰到泥土,便摸到了一些粘腻的物质。她低头看去,赫然发现那是一滩鲜血。
池清知道自己没有受伤,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这很可能是白沫澄留下的血迹。情急之下,她急忙站起来,在整个丛林里寻找白沫澄的身影。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带着伤离开,更担心白沫澄在重伤之时会被敌人发现。
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浓厚。再加上刚醒来时心口产生的那种疼痛,就更是让池清觉得忐忑异常。她需要尽快找到白沫澄,即便她们的误会还没有解除,她还是无法不去担心那个人。
走着走着,池清大老远便看到了前方出现的湖泊,而在湖泊旁边的树干上赫然有一截白色的衣袖暴露在那里。池清知道白沫澄喜欢穿白衣服,当下便觉得那人是她,想也没想就叫出白沫澄的名字。
然而,听到她的叫唤,对方非但没有给予回复,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池清皱起眉头,快速的朝着白沫澄走去。当她站到那人面前的一刻,却忘了她过来的最初目地是想要质问白沫澄为什么会一个人跑走。
视线之前,的的确确是白沫澄,却和池清印象中的那个她不太一样。苍白的脸色,凌乱的头发,嘴角旁边残留的血迹,还有那件几乎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的白衬衫。池清愣愣的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轻拍着白沫澄的肩膀。可对方没有醒来,更没有像以前那样睁开朦胧的睡眼,用那清淡而柔软的声音叫她清。
“白沫澄…”池清叫着白沫澄的名字,用颤抖的手去拍她的脸,但触手之处却是比冰块还要寒冷的冰凉。现在明明是夏天,这人的身体却冷得像尸体一样。没错,这不是人类该有的温度,而白沫澄的样子也不像是睡着了。
想到这里,池清紧咬住下唇,把手缓缓探到白沫澄的鼻子下面。紧接着,她傻傻的笑了出来,却有眼泪顺着她通红的双眼滑落,滴在白沫澄脸上。
“白沫澄,你在惩罚我对吗?你怪我让你等了那么多年,怪我伤害你,怪我不信任你,怪我对你不好,所以你才要用这种办法来惩罚我,是不是?我承认,你赢了。我认输了好不好?你别再闹了,给我醒过来,看我一眼,可不可以?”
“你之前说过,等事情结束之后就会把所有的原因解释给我听。现是真的结束了,可你的解释在哪里?你的解释难道就是现在给我看到的一切吗?白沫澄,你好残忍,你真的好残忍。但我却比你残忍一百倍,一万倍。”
“在你小的时候我总是伤害你,到了现在,我依旧不停的对你造成伤害。你很痛的对不对?是我把你的心一次又一次打碎,又强迫你拼好,在你没有痊愈的时候,反复把你重伤。是我不好,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不好。”
“我知道你很累了,对不起,让你一个人承担了那么多痛苦和害怕。对不起,我身为你的恋人却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我总是让你等待,却从没有回头看你一眼,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么可怕的黑暗。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小沫,睡吧。我会守着你,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第94章
徐徐冷风通过窗户吹进房间里,没开灯的屋子是一片漆黑,就只能听到床上人越发沉重的喘息声,还有那一声声充满了渴求的呼唤。忽然,额头被一只温热的手抚上。那手带着极高的温度,哪怕只是放在头部,也让白沫澄的身子在瞬间暖了起来。
为了寻找这个热源,她下意识的将那只手臂抱住,用脸颊在上面蹭了蹭,又嗅了嗅,最后好似得到什么珍宝一样,将那只手搂得更紧。看她难得露出如此幼稚童真的模样,还有嘴角上翘时所体现的满足。手的主人无奈的皱起眉头,却并没有把手抽回来,而是安静的坐到床边。
毫无疑问,来人,正是池清。
经过今晚的那场闹剧,池清对白沫澄的好脾气终是到了头。见对方满身是血的倒在浴室里,她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只是粗鲁的把白沫澄拽起来,扔回到房间的床上。看那人上了床便用棉被将身体盖住,根本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最终,池清没再继续说什么,而是沉默的转身离开。
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池清先是给手腕做了消毒,白色的消毒水浸透伤口,渗入其中,产生的刺痛并没有让池清脸上浮现出任何表情,而是造成这个伤口的人让池清的双眼在瞬间布满冰寒。
在这之前,池清从没想过白沫澄会做出反抗自己,伤害自己的事。的确,身为一个母亲,她是不称职的,也足以让白沫澄憎恨。可是,等到对方真正做出了这种事,池清还是会觉得意外,也还是会难过。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发现白沫澄在五年前逃走的时候一样,心里被未知所包围,处处都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与怀念。虎毒不食子,哪怕池清对白沫澄做了很多过分的事,她也没想过要取走对方的性命。可在刚才,白沫澄却是真真正正的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想到对方那双带着杀意的黑眸,池清无奈的勾起唇角,想挤出一抹苦笑。却发现唇瓣早已干涩如纸,用力一拉,竟是豁开一个猩红而巨大的口子。鲜血的甜腻弥漫在口中,看着那个跟着一起淌血的手腕,池清好似赌气一般的使劲握住拳头,引得手腕的鲜血流的更多。直到地面上凝聚起一小滩血红,才停止这种自虐的行为。
池清在心里嘲笑自己的愚蠢,嘲笑她的天真。她不该把那些所谓的仁慈给予白沫澄,不心软,就不会心痛。不后悔,就不会难过。就算她现在想要好好弥补一下那个孩子,可是,她对自己,终究是恨大于爱。早晚有一天,她会再次从自己身边逃开。
包扎好伤口,池清用保鲜膜将那只受伤的右手包住,继而放了一缸热水,将身子摔进浴缸里。身体的疲惫因此得到舒缓,可大脑的记忆却仍然停留在白沫澄蜷缩在被窝里的那个场景。池清知道,如果自己放任白沫澄不管,她很可能会出事。
于是,整个晚上,池清都在去看白沫澄,或不看白沫澄这两个抉择中反复徘徊。她想找陆蔚来帮自己去照顾那人,却又不希望这样做。最终,纠结来纠结去,等池清再抬头去看表时,已然是凌晨2点多。
最后,还是放不下心,池清从床上爬起来,只穿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便去了白沫澄的房间。因为房门是被她用钥匙反锁的,所以只有池清一个人能够打开这个房间。她不必担心白沫澄会逃跑,也不怕她从窗户那里跳出去。毕竟,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要说跑,就是站着都很困难。
轻轻推开房门,池清走进去,却故意没有开灯,甚至还把步子放轻到不易察觉的地步。透过窗外射入的微光,池清走到床边才看清白沫澄此刻的状况。现下,这人将她身体窝在棉被里,却还是冷的全身都在发抖。而现在,明明是夏天!
猜想白沫澄可能发了烧,池清将手覆在她的头上,却没想到会被对方抱住,再也无法抽回来。别看白沫澄人长得瘦弱,但经过今天的较量,池清发现,对方的力气其实并不在自己之下,甚至还略胜她一筹。五年不见,再到如今的重逢,哪怕并不知道白沫澄经历了什么,池清却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的变化。
她变得更加寡言少语,给人的气场也从以前的虚弱,毫无存在感转变为坚韧和冷毅。就好比今天在浴室里,当白沫澄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扫过,池清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她身上散发出的冷意,还有其中那股极力压制着的低气压。
那不是普通人能够散发出的气场,而是需要长期的历练以及非常人所能够承受的经历才可以拥有沧桑。想到白沫澄后背上的那些伤,不难猜出,对方之所以会成长的如此迅速,必然是和那些伤有着直接的关联。
只是,每当自己问起她这五年来所发生的事时,白沫澄不是没有回应,就是直接拒绝。虽然每一次的方法都有所不同,达到的效果却都是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从而放弃继续追问的*。
今天下午的矛盾,明显是白沫澄故意而为。池清真的难以接受,在她下了那么大的决心,打算关心一下白沫澄的时候,却听到她对自己说出与你无关那四个字。直到现在,池清还能感受到这四个字带给她的心酸和难受。
哪怕白沫澄与自己冷漠的关系已是不争的事实,由对方亲口说出来,再让自己亲耳听到,却还是会让池清觉得难过。不错,自己的确侮辱了母亲这两个字,白沫澄的事也真的与自己无关。只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放她离开,毕竟,她是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亲人了。
想到这里,池清凝眸去看白沫澄沉睡着的脸还有她不停阖动的唇瓣,她有些好奇的凑过去,想要听清后者说什么。然而,在她靠近之后,白沫澄却好似有了意识那般,反而停止了发音,改为轻轻的喘息。
白沫澄身上很香,那是一种香甜却又不失清新的味道。好比把一片薄荷放到牛奶里,甜蜜与清新这两种极端的味道相融相合,却不会给人丁点违和的感觉。白沫澄的味道就是这样,犹如一块奶油薄荷糖,总是让人在吃到奶的香甜时,又能品味到薄荷的清香。
徐徐冷风通过窗户吹进房间里,没开灯的屋子是一片漆黑,就只能听到床上人越发沉重的喘息声,还有那一声声充满了渴求的呼唤。忽然,额头被一只温热的手抚上。那手带着极高的温度,哪怕只是放在头部,也让白沫澄的身子在瞬间暖了起来。
为了寻找这个热源,她下意识的将那只手臂抱住,用脸颊在上面蹭了蹭,又嗅了嗅,最后好似得到什么珍宝一样,将那只手搂得更紧。看她难得露出如此幼稚童真的模样,还有嘴角上翘时所体现的满足。手的主人无奈的皱起眉头,却并没有把手抽回来,而是安静的坐到床边。
徐徐冷风通过窗户吹进房间里,没开灯的屋子是一片漆黑,就只能听到床上人越发沉重的喘息声,还有那一声声充满了渴求的呼唤。忽然,额头被一只温热的手抚上。那手带着极高的温度,哪怕只是放在头部,也让白沫澄的身子在瞬间暖了起来。
为了寻找这个热源,她下意识的将那只手臂抱住,用脸颊在上面蹭了蹭,又嗅了嗅,
一股股热气喷洒在自己的耳廓四周,带来灼热且轻痒的触感。池清有些沉醉的闭上眼,却不知自己为何要做出这种举动。她想,一定是自己太久没有和别人亲近,才会在面对白沫澄的时候产生这种想要靠近的*。现在,她只是一个想和女儿亲近一些的女人,不是池清,更不是身怀血海深仇的报复者。
哪怕胸口已经被压到麻木,身上的伤也因为没有被处理而疼到蚀骨。可是,只要有池清的陪伴,白沫澄觉得这一切的痛苦都成了最甜蜜的负担。如果可以,她愿意时间就这样静止下去,哪怕自己化为雕像都没有关系。
“你在做什么?”
哪怕胸口已经被压到麻木,身上的伤也因为没有被处理而疼到蚀骨。可是,只要有池清的陪伴,白沫澄觉得这一切的痛苦都成了最甜蜜的负担。如果可以,她愿意时间就这样静止下去,哪怕自己化为雕像都没有关系。
“你在做什么?”
哪怕胸口已经被压到麻木,身上的伤也因为没有被处理而疼到蚀骨。可是,只要有池清的陪伴,白沫澄觉得这一切的痛苦都成了最甜蜜的负担。如果可以,她愿意时间就这样静止下去,哪怕自己化为雕像都没有关系。
“你在做什么?”
这一觉,不论是对于躺在床上的白沫澄来说,还是不知不觉间趴伏在白沫澄身上睡着的池清来说,都是许久以来不曾有过的好梦。没有起夜,没有噩梦,就只是一片空白,从夜晚直接睡到第二天的天明。
自己身上,白皙完美的侧脸找不到一点岁月的痕迹,依旧和自己年少时所看到的模样相差无几。白沫澄经常会想,是不是连老天也在疼惜池清,给了她那样不完美的童年之后,却要给她这样一个永不衰老的容颜。
感到胸前的压力,白沫澄难受的动了动,紧接着,睁开朦胧的双眼。却在看到胸前人的一瞬间,身体由活动转为僵直,就连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毫无疑问,现在躺在她胸前的人,正是池清。
对方那长长的黑发散落在自己身上,白皙完美的侧脸找不到一点岁月的痕迹,依旧和自己年少时所看到的模样相差无几。白沫澄经常会想,是不是连老天也在疼惜池清,给了她那样不完美的童年之后,却要给她这样一个永不衰老的容颜。
这样想着,白沫澄动了动手,随即便发现,因为受伤而有些发麻的手中正握着另一只温暖的手。看着那标志性的黑色指甲,白沫澄动了动唇瓣,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半个音阶。
从昨天的洗澡到现在的彻夜陪伴,池清在这两天已经做了两件让自己感到极其幸福的事。白沫澄从没想过,也可以说,从没奢望过会和池清有如此亲密的接触。看着那个躺在自己胸怀上的人,白沫澄不敢用力的喘息,也要时刻控制那颗激动到不能自己的心。
因为,她怕自己会吵醒了对方,打破这来之不易的亲近。
池清睡得很沉,哪怕自己已经醒来这么久,还做出如此多的小动作也没有吵醒她。凝视她安静睡脸,白沫澄的眼中泛起一丝疼惜。她觉得,自己应该把池清叫醒,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却又舍不得让她离开。最终,白沫澄还是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方法。
她将抓住池清的手慢慢松开,朝她熟睡的脸进发。当掌心与那片柔嫩无比的肌肤相接触,白沫澄轻轻抚摸着池清的脸颊,闭上双眼,用心去感受这份触感。白沫澄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真的很幸福,能够像现在这样抚摸池清,让她躺压在自己身上。
哪怕胸口已经被压到麻木,身上的伤也因为没有被处理而疼到蚀骨。可是,只要有池清的陪伴,白沫澄觉得这一切的痛苦都成了最甜蜜的负担。如果可以,她愿意时间就这样静止下去,哪怕自己化为雕像都没有关系。
“你在做什么?”
池清睡得很沉,哪怕自己已经醒来这么久,还做出如此多的小动作也没有吵醒她。凝视她安静睡脸,白沫澄的眼中泛起一丝疼惜。她觉得,自己应该把池清叫醒,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却又舍不得让她离开。最终,白沫澄还是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方法。
她将抓住池清的手慢慢松开,朝她熟睡的脸进发。当掌心与那片柔嫩无比的肌肤相接触,白沫澄轻轻抚摸着池清的脸颊,闭上双眼,用心去感受这份触感。白沫澄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真的很幸福,能够像现在这样抚摸池清,让她躺压在自己身上。
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 第95章
正午的太阳照遍整个院落,可有些人却还腻歪在床上,始终不肯起身。花夜语抱着枕头趴伏着,几次拿走傅白芷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却都无果,最终就只能由着她搂住自己,可表情始终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让傅白芷忍着笑意不敢出声。
“语儿可还是在生气?”傅白芷摸着她柔润的发丝,低声问道。想到昨晚自己在月台上要了这人一次又一次,直到花夜语支撑不住昏睡过去才把她抱回房间,傅白芷也知道自己又是索求无度了,不过她很清楚,花夜语会闹脾气,定然不是和自己要她的次数有关,而是…
“阿芷莫要再说了,你昨日分明说好让我欺负,却又出尔反尔。虽然很舒服,可我也想那般欺负阿芷。”话到这里,花夜语的脸色泛红,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眉头微微皱起。听她坦诚的说出舒服两个字,傅白芷笑出声来,整个身子都趴伏在花夜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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