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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娇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心蕊
“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我们!”定安伯指着对面的黑衣人说道。
那黑衣人哪里会应,举刀就砍。
好在定安伯父子自小都勤练武艺,身手到是不错,只可惜在这牢笼之中手无寸铁就算是能躲会闪也不是长久之计,空间狭窄黑暗难辨可能一不留神就送了命。
“端方!快醒醒!”孟霍然一个打滚跑到草床边,拉着刚刚被吵醒的孟端方跑到对面的一角。
孟端方吓得一个激灵,左右都在寻找可以抵挡的东西。
然而牢房之中最怕人越狱自杀,又怎么可能会有适合的物件。
就在定安伯拼命大喊救命,准备以身护子的时候,那黑衣人身子一顿,居然歪倒了下来,一股子血腥味很快弥漫在牢房中。
“大哥,他……他是死了么?”孟端方站在孟霍然身边惊魂未定道。
定安伯走过去,刚想蹲下,就见另一黑衣人从牢房外推门走了进来。
“别紧张,是我!”牢房门显然已经被人事先打开,另一位黑衣人绕过地上那位的尸体走了进来。
孟霍然只觉耳熟,再见此人将脸上的面罩取下,才勉强认出道:“陌篱!”
“嘘!”陌篱走了过来,拉着几人站在角落道:“我长话短说,今儿个在大殿之上,相思一人去了。”
“你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去!”孟端方听后整个人都炸了,一把抓住陌篱的衣襟,眼睛都瞪红了。
孟霍然虽然也很不满,但到底还有理性,安抚着将自己的弟弟按下。
“我也不想让她,只是她那个性格若是一直不让她来,不说她会不会恨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自己。”陌篱整理了一下衣衫,接着道:“丞相无耻惯了,只是没想到无耻到今儿这个地步。他找了孟二老爷还有二房老太太、太太上殿亲自证明相思不是孟家的姑娘。”
“怎么会!”定安伯不可置信的踉跄几步道,他从来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堂弟野心不小,可没想到他居然为了讨好丞相,出卖了孟家还出卖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那样的人暂且不谈。我之前将宝亲王世子找来了,我们的意思是,事已至此想从相思的身世上找突破口已经不成了,倒不如将计就计认下了相思便是小郡主,而后全力支持礼亲王,要礼亲王彻底摆脱丞相给予的诬陷。”陌篱有些不情愿的说道:“毕竟相思只是个女子,身世如何也不会带来太大的变故,到是礼亲王好歹也是先帝的同胞弟弟,丞相想要拍板定罪也要看皇室有没有旁人了。”
父子三人心里都不太好受。他们都清楚相思,可能别人觉着从一个知府不受宠的女儿一夜间变成先帝胞弟的孙女,那估计和一步登天也没有区别,就算风险极大,也值得冒险。可相思其实就是个想要安逸生活的普通女子,她看似亲情单薄,但对大房的所有人很明显亲近的多,如今她的生母生父这般对她,心不知要疼成什么样子。
“世子的意思是,他要去寻豫郡王以及如今手上还有一些实权的宗室,而我的意思是民意不可违。”陌篱继续说道。
“你是说……”
“当年杨王妃确实为了礼亲王做了不少事,受恩她的人很多,如果我们将这些人找出来,那么只要百姓的声音越大,丞相就越不敢胡来。”陌篱在黑夜中,双眸似乎都能泛起光来。
“百姓、宗室……”定安伯似乎有些明白了。
“也对,他若是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了,早就登基称帝了。”孟端方啐了一口说道。
“今儿我来,本是想与你们说一说换个证词,倒没想到遇见丞相府的杀手。”陌篱看着地上的死人,皱起眉头道:“如此看来,天牢也不安全了。”
“我本来还想不明白,你如此一说我便懂了。”定安伯背着手说道:“既然三娘的身世已定,我们活着变数太大,倒不如杀了我们再弄出什么礼亲王的亲信之流,以我们办事不利做借口,将罪责推到已经作古的礼亲王身上。”
“对了!我遇刺,娘她们呢!”孟霍然急道。
“别慌,我察觉有杀手的时候,已经派人过去了,想也应该化险为夷。”陌篱重新带上面罩,一拱手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按照世子的安排,你们明儿一早就大喊冤枉,也别提今晚行刺,只说相思身世隐瞒之事,到时候皇上自有办法送你们出去。”
“大恩不言谢!”孟霍然上前抱了抱他,郑重道:“三娘就麻烦你照顾了。”
“应该的。”陌篱转身带上地上那个尸体,又处理了一下地上的血迹,出了牢房的大门。
不一会儿,原本熄灭的烛光又重新燃了起来。
父子三人再没有睡意,只是一言不发的席地而坐,只等着天亮地牢里的牢头重新出现。
清晨,当第一束阳光照耀在天牢外头的大门时,第一个进入天牢里的太监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谁知道他还没开始检查牢房就听见最里头有几人大喊道:“我们认了,我们认罪了!求见皇上!”





名门娇宠 第一百三十七章
连着一两个月,京都的百姓就跟看大戏似的,先是丞相上告礼亲王这么一个死人,说其谋逆,之后就是好好的孟家二房三姑娘一夜之间变成了礼亲王的孙女,定安伯一家被关进了天牢。
接着还没等着大伙喘过气来,一年到头不见踪影的宝亲王世子又跑了出来,直接定下了孟三姑娘的身世,还呵斥了群臣。原先还死死咬住不松口的定安伯一家也老实请罪,一群恐怕都要作古的宗室老皇族们隔天就跪在大殿门前,呼着喊着求皇上彻查礼亲王生死之谜,否者他们害怕死后,不知哪一日也被告谋逆祸及子孙。
再则杨王妃活着的时候曾经多次以礼亲王的名义给灾区赈灾,甚至开办过多个作坊就为了收容那些无家可归的人,这些人当中有些成了富户,有些的子孙已经在朝堂上立足,更有者入了书院,如今更是桃李满天下。丞相没法子一棍子将礼亲王打成叛贼,就给了这些人私下活动的时机。
老话说兵贵神速,有时候时机一旦错过,想要压制也就难了,原本丞相就是找一个借口想要将定安伯关在牢里,或是私下毒死,或是找个机会除去,以给保皇派一点颜色看看。按照陌篱的猜测之前丞相是想拿诚平伯开刀,毕竟他们曾有私怨,怪就怪孟相思长了那样一张脸,到让丞相生出如此毒计。
已经吃了一次大亏,皇上也不想保皇派就此消沉,再加上定安伯夜半三更在天牢遇刺,显然继续下去就是小命不保,便赶紧趁着皇族宗室出来搅合,背地里让人将进宫“认罪”的定安伯一家偷偷放了出去。
天不亮,陌篱驾着马车一路悄悄前往皇宫的后角门,这里平日里多是太监出去采买,或是清晨运水进入的偏道,显少有人注意。此次,陌篱并没有用上马夫,而是自己打扮成马夫的模样,可谓小心再小心。
马车先是停靠在后角门侧边的阴暗处,一直等到五更天,角门才缓缓打开,先是出来一个小太监,接着出来一行十几位,分头朝着不同的方向去了。
陌篱一见,跳下车就跑了过去,从怀里掏出一个牌子对着第一个出来的小太监,那小太监忙拉住几人,跟着陌篱就上了马车。
马车的帘子掀开,紧接着就又闭上了。
“大伯娘!”
几人刚刚做定,相思就朝着其中一位泪眼婆娑道。
那位摘掉太监的帽子,露出了何氏的面容。其余几人通通都将帽子取了下来,正是定安伯一家五口。
“我可怜的孩子!”何氏转过身将相思抱在怀里,却不敢大声哭出来,只能呜呜咽咽的抹着眼泪,他们一家虽然被关在牢里不足半月,可这半月的日子就如同地狱一般,她从出生到出嫁还没过过这般艰难的生活,男人们还好,三人一间相互依靠,她就只有年幼的女儿一人相伴,必须时时刻刻警醒着,就怕牢里有那些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太监使什么坏。
定安伯低着头,一言不发,比之之前消瘦了许多。
“都是我不好,若没有我,你们也不会下狱。”相思内疚的哭道。
何氏用力一捶相思,瞪着泪眼骂道:“整日的老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做什么!明明就是丞相那帮子人见不得别人家好,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就是个受害者,别老将自己想的那么要紧!没有你,咱们也要下狱,也亏得你这张脸,不然如果你跟着我们一起下狱,我非心疼死不可。”
相思只是摇头,心里总觉着憋闷。
“是我的不是。”定安伯忽然开口道:“是我拖累了你们。”
何氏一转头,踢了丈夫一脚道:“说完了三娘,你到是来劲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什么不能一起受!”
孟霍然与孟端方一起忙着劝,孟尘惜因为担惊受怕好一阵子,这会儿终于脱困,居然靠着车壁睡着了,连大伙这般吵闹她都没有惊醒。
“你还好吧。”孟端方趁着孟霍然劝解父亲,偷偷蹭到相思身边问道。
相思侧头看他,擦了擦眼泪点点头。
“你别难过,真不是你的错,要怪……”孟端方停顿了一下小声道:“要怪就怪我没本事,若是我有了本事,丞相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你才多大!”相思无奈道。
孟端方双手握拳,垂着头沮丧的说道:“你不知道,那一日我们在牢里被黑衣人刺杀,若不是陌篱,我们恐怕早就死了。”
相思心跳一阵加快,这事儿陌篱并没有与她说过。
“其实我一直都看不上陌篱,觉着他太装,整天摆着个臭脸,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我还觉着……他配不上你。”最后一句,孟端方极其小声,可是相思还是听清楚了。
相思想要解释,其实一直配不上的只有她,陌篱在她心里从前世到今生都应该相伴世上最好的女子。
“可是,我没想到,在我们依旧靠着父辈沾沾自喜的时候,他一个孤儿居然走到了现在这一步,我不敢去问他如何能半夜进入牢房,更不敢想他如今的武功造诣到了什么地步,我只觉着曾经的我小看陌篱,就像一个孩子鄙夷一个正在跑远的大人,可笑之极。”孟端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鼻子发酸。
相思这时却想起那个在葬礼上被她吓出病来的孟端方,成长的其实不止只有陌篱,只是他们在速度上还有差距。
“我想去参军。”孟端方扯着难看的笑容,认真的看着相思的双眸道:“我父亲那么容易被丞相拿捏,无非是根基不好,我兄长文武双全,可是对于政事比我在行。我天生莽撞又直接的性子,在官场上很容易得罪人,倒不如去了军营,历练历练……兴许还有出路。”
“你疯了!”相思下意识看向何氏,见他们几人还在说话,就压低声音道:“你知道不知道,军营里恐怕还有丞相的人,他之所以那么嚣张,就是在文官武官里都有人脉,你若是在京都还好,去了军营指不定小命难保。”
“我心意已决,相思,你就不要劝我了。”孟端方笑着抬起手想要顺一顺相思的长发,可在半道却发现手指发灰,尴尬的收了起来。
相思没有注意孟端方眼中的异样,她只是想起陌篱的父亲,如此厉害的大将军居然也被人害死在遥远的边关,那么多人拥戴他,那么多人需要他,可是他还是防不胜防的被人害了。孟端方只是一个世家子弟,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人追查。
“我听说,你现在成了郡主?”孟端方搓着手又问道:“那就是不姓孟了?”
相思不在意的说道:“还没册封,不过就是个名号,我到底姓不姓孟,与是不是你堂妹,是两回事,我就算明儿改姓李,也还是你妹妹!”
孟端方嗯了一声,侧头靠在车壁上,嘴唇微动却没有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见自己的心声。
你若真是礼亲王的孙女该多好。
马车不能停留,陌篱一路赶往城门,他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回去定安伯府,只有皇上正式下旨释放定安伯,他们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家,此次他们就是要去永昌侯府别庄的隔壁,那里就算有人盯着,因为碍于永昌侯老爷子也不能轻举妄动。
谁料,还是那个城门,还是那批小吏,到又将陌篱的马车叫停了下来。陌篱给了银钱,又说尽了好话,甚至还将宫里的腰牌拿了出来,然而看守城门的小吏死活不愿放行。这时候陌篱才发现城门口早已聚集了大批的百姓,可是没有一个可以出去。
定安伯是皇上亲自放出去的,丞相得到消息还有一段时间,所以这定然是丞相震怒与陌篱上次将宝亲王世子找来,城门这边既没有通报也没有阻拦,以至于这会儿必是严加管制。
左右为难,总不能倒回去给丞相下手的机会,陌篱开始犹豫要不要去找庄晋元再次帮忙。
可马车还没调头,车帘被人掀开,相思跳下马车大声训斥道:“到底怎么回事!本郡主出门难道还要被你们盘查不可!”
门口的小吏彻底傻眼了,怪事年年有,今年怎么特别多。马车没有标示不说,下来个漂亮姑娘居然还敢自称郡主?
“看什么看!没见过郡主么?”相思冷笑道:“就连你们的主子丞相大人都说我是礼亲王的孙女,你们还敢不认么?”
“你……你别胡言乱语啊!谁的主子,我们是效忠皇上的!”小吏看了一圈百姓,吓出一身白毛汗,本就是买通的事实,可被人当众揭穿,要是闹去皇城,丞相没事,他们是死定了。
“我甭管你们效忠谁,我要出城看望老侯爷,赶紧的!开门!”相思从腰间取下一个腰牌扔了过去。
小吏看了一眼,陌篱上前就将那腰牌抢了回来。
“行了没有,我还能跑了不成!”相思踩上马车的脚凳大声道:“左右我也没什么好名声了,可是我的身份在这里,就连宝亲王世子连同宗室一起认了的,我劝你还是好好掂量掂量,我虽然斗不过丞相,但是弄死你们几个小吏,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小吏只扫了一眼腰牌,确实是郡主特制的,所以几人商议之下,犹犹豫豫打开了城门。
陌篱还没等城门打开,就赶紧驾着马车冲了出去,头也不回的跑了。
相思回到车内,孟端方好奇道:“你不是说还没造册么?怎么就有腰牌了?”
相思一笑,取了那腰牌摊在手中,道:“这是芸萝姐姐给我的,是她的腰牌。”




名门娇宠 第一百三十八章
“皇上!那定安伯半夜逃离天牢,那就是谋逆的最好证明,定是礼亲王的属下偷偷将那定安伯放跑了!此外,老臣还听说那定安伯的孙女今天天不亮就要求出城,居然还打着什么郡主的旗号!皇上……”
“够了!”皇上一扬手,看着下头几乎声嘶力竭的丞相,压住心中极度的不耐道:“外公!朕也是没有办法,天牢里居然有人刺杀定安伯,若是定安伯当真死在天牢之中,朝臣会如何想朕?礼亲王再不济也是朕的皇叔,而且百姓都知道他已经作古,本身若是定了礼亲王的罪那便很是荒谬,再说家丑不得外扬,礼亲王还没闹出事儿来,就是因为一个寄养在定安伯府的郡主,就定人家定安伯的罪?太草率!”
“可是……”
“当然!”皇上话锋一转道:“咱们也要防患于未然不是?所以朕将定安伯关在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
丞相被噎住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憋得脸色发红,张了几次嘴都出不了声。
他能说什么呢?定安伯是他扔进大牢的,也是他串通天牢的守卫将刺客放进去,想要干掉那一家子来个死无对证的,可是现在他这个好外孙利用刺杀的事情反将一军,他还不得不咬碎了牙往肚子里送。
祖孙二人对视一笑,心里却恨不得将对方置之死地。
“对了,既然外祖父已经查明了那孟家女是小郡主的事情,那么礼亲王一日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他谋逆造反,我这位堂侄女也就应该认祖归宗,近来宗室的人频频进言,朕已经拖延了好长一段时间,实在是抵挡不住了。”皇上抬起袖子,遮脸饮茶,实际上早就在看丞相的笑话。
丞相因为时机错过,又因为在大殿之上屡屡让孟三娘损了面子,心下大恨,但他更恨的则是那个半夜里救了定安伯一家的神秘人,若不是这个人,他如今已经可以亡羊补牢,定安伯也就“死得其所”了。
不过一个女子,丞相咬着牙道:“皇上圣明,自然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那是当然,不日朕便要册封这位堂侄女,礼亲王的小郡主。”皇上放下茶碗,慢悠悠的说道。
“哼!”丞相终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借口身子不适转身就出了御书房。
皇上见人走远,刚要开怀大笑,却见太后宫中的大宫女板着脸走了进来,毫不客气的请皇上走一趟慈寿宫。
碍于孝道,皇上不得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可他此时也再不是那个幼年时依赖母亲,害怕面对陌生一切的孩童。
丞相出了御书房,脸色就变得铁青,一路上一言不发直到上了马车才开始坐在里头大声的辱骂,在前头驾车的车夫是府里的老人儿,平日里练就喜怒不形于色,可是这会儿听着车厢里主人那肆无忌惮的咒骂声,车夫脸皮抽了抽,忍不住压低了自己的帽檐。
老丞相进了自己的家门,衣衫不更直接穿着朝服去了书房,他很快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对于自己外孙近期以来的不服管教,他很显然已经忍到了极限。
“大人,皇上此举怕是早有安排。”
丞相一党已经在朝堂上盘踞多年,尤其是一批当年跟着丞相走出来的老臣,先帝那会儿都没法将他们去除,只能想尽办法拉拢他们,以稳朝纲,先帝甚至天真的以为,未来的皇帝是丞相的亲外孙,那么丞相就必定会保大陈国安稳昌盛。
只可惜,做陈国的皇帝与做陈国有实权的皇帝即便相差三字,却天壤之别,丞相是疼惜自己这个外孙,只是在面临交权的事情上他从来都没有犹豫过。
“不过是个黄口小儿,还留着我韦家的血,居然敢如此针对老夫!”丞相依旧还在气头上,看着昔日属下,气得直拍案几。
几位心腹悄悄对了个眼色,赶忙劝道:“此计,咱们多有疏漏,到让那姓孟的女子得了便宜,若是一日礼亲王定不了罪,定安伯怕再难拿捏。”
“他们以为暂时压咱们一头,咱们就没了法子?”丞相面目略显狰狞道:“老夫能让他做上那个位置,便能让他滚下来!”
心腹们吓得低下头都不敢附和。
“皇上年纪也不小了,还未立后,我小孙女儿年纪也不小了,与皇上又是表亲年纪也相仿,小孙女儿从小就得太后喜爱,这进了宫可不就是亲上加亲?”丞相说完这话坐回椅子上,看着下头几人。
这时候心腹们才恍然大悟,还想皇上登基这么几年为何迟迟不曾立后,皇上自己不愿也就罢了,如此可以掌控后宫的事情丞相居然也一直不提,到没想到居然是为了府上的那位千金。
只是……据说这位千金似乎有心悸的毛病。
当然,这话谁都没敢问。
“还有那个什么假郡主。”丞相冷笑一声道:“老夫的便宜岂是那么容易占的?”
心腹们连连应和。
“找个机会送信给广郡王,就说老夫想让他帮一个忙,就当还之前老夫帮着他闹出那场击鞠大案的人情!”丞相手指一敲案几,淡淡道:“除此之外,老夫还会送他一个,长相如同当年杨王妃的小美人。”
心腹们先是一惊,而后应下,不过心中都在暗叹丞相越老越是心狠手辣,当年那位广郡王调戏杨王妃结果被先帝消去大半封地,表面上是说以儆效尤,其实先帝背地里早就想要取回分给广郡王一支的好处。
那位广郡王可已经年过半百,对先帝还有杨王妃心里一直存着怨气,若是那位孟姑娘落到这位手上,那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好呢。
“大人,那位定安伯那边……”其中一人上前道:“下官听说,人已经去了永昌侯府那头儿了。”
“想要他们出来还不如容易?”丞相摆手又道:“将我府上六郎将要下聘那位乔大人的庶出二姑娘的消息传出去,我就不信,那位孟大公子还能坐的住。”
“可是消息散出去,若是大人不去提亲……”
“放心,小六不过是个丫头生的,娶个太子少师的庶出孙女,到也不会委屈了他。”丞相接着又道:“更何况那乔老头摇摆不定,他儿子又是吏部侍郎,咱们的买卖不亏。”
“还是大人英明!”一群人跟着便围过来拍上了马屁。
“等着骁勇大将军府上再传来好消息,我到要看看,这群乌合之众什么时候才会在我眼下消散个干净!”丞相咬牙切齿的说道。
书房里又是一通议论,丞相觉着心里的气都散的差不多了,这才将人送出门去,各自归家了。
好半天,安静的书房几乎没有任何声响,然而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书房内最里边的书架下才发出轻微的响动。
书房外此时已经传来丫头的呼唤声。
书架下的柜子里慢慢爬出一个姑娘,梳着简单的发髻,长着一张楚楚动人的脸蛋,她扶着书架站起了身,深深呼吸好几次才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从后门跑了出去。
等她从后花园绕到自己的院门口,自家的贴身丫头已经站在院门处担忧的张望了。
“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么个下午您跑哪儿去了,我叫小香儿去找你,找了好几处都没寻着!”大丫头扶着姑娘进了院子。
可等着她俩刚进了门,姑娘就将那大丫头拉着跑去了自己的房内。
“姑娘,您可慢点,您这心悸的毛病小心又犯了!”大丫头紧张的说道。
姑娘顾不得喘气,压低了声音就焦急道:“赶紧送信去永昌侯府,记得要送给侯府的大夫人,我听说她与婆婆关系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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