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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龙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伪戒
“我不去,我一会去见个寺庙师傅聊聊天。”陆丰现在是三天不念经,就浑身都难受:“玛德,老子一心向佛,奈何血色江湖离不开我啊!”
马仔听后无语:“要说还是大哥的词汇量多,出口成章的。”
“滚滚!”陆丰不耐烦地摆手:“出去,我打个电话。”
两位马仔转身离开。
……
晚间七点钟。
徐虎给顾同山打了个电话:“师傅,牌码得差不多了。”
“弄吧。”顾同山扔下一句,直接就挂断了手机。
徐虎闻声起身,摆手喊道:“撒人,进闸南。”
话音刚落,一名瘦高的男子走了进来,他叫郑伟,是龙口区码帮的一位把头,也是顾同山近期收的小徒弟。
据外面传言说,这个郑伟做事非常损,他在龙口地区开了四家娱乐城,里面姑娘全是黑户的华人,大概有一百多号人,全都被他人身管控,并用长期吸食金砖的方式控制。
“师哥!”郑伟进屋后,嘴很甜地说道:“我这五六十号人往哪儿冲啊?”
“你想去哪儿?”徐虎问。
“不说苏家挺跳吗?我办苏家就完了呗。”郑伟歪脖说道:“你的事儿,我肯定卖力啊!”
“能拿下啊?”
“艹,拿不下他们,我就不玩了。”郑伟傲然回道。
“行,那你去吧。”徐虎点头,拍着郑伟的肩膀说道:“闸南码帮有事儿,其它区的人,大多数都看热闹,这个情,我记下了。”
“咱们同门兄弟,这还算事儿吗?”郑伟捧着回道:“那就这么地?”
“好!”徐虎点头。
……
码帮一通组织后,时间来到了晚上八点多钟。
天鸿港的02号仓库内,魏相佐终于来了,他站在人群前侧喊道:“闸南码帮是一家人,徐虎的事,就是大家的事。他不服,摇号子了,那咱就得捧他!今晚放开弄,即使警署出面也不用惯着。这么多人撒出去,他们就是想抓,那刑事羁押所都不够关的。更何况,码头这边在合适的时候,也会出面。大家记住了,这是群体事件,不是街头斗殴!”
“明白!”带队的把头起身回道。
“放开干!”魏相佐摆手喊了一嗓子,转身就走了。
“来来,车进来。”
把头摆手招呼了一声。
数十秒后,一台半截子卡车倒着停在了仓库内,上百名码帮成员,从车上抽下来了大量凶器,刀棍棒啥都有,就是没有火器。
众人分完家伙,立马冲上了汽车,直奔闸南地区。
……
晚上九点十分左右。
白家垃圾厂内,十几名刚刚下班的工人正在餐厅吃晚饭。
“嗡嗡!”
室外,汽车马达声音澎湃,两台越野车开路,三台半截子卡车跟在后面,速度极快地冲进了大院内。
餐厅门口一位刷碗的工人,抬头看向冲进院内的车队问道:“今天还有清货的吗?”
“咣当!”
车门被推开,陆丰手下的一名头马,胳膊上系着红布,拎着大砍刀就冲了下来:“他妈的,报仇了昂!事怎么大怎么干,给我打!”
越野车上,半截卡车上,大量的马仔拎着凶器跳下车,乌泱泱地就冲向了主楼方向。
院内,白家的工人一见事不好,顿时四散而逃,有的饭还没吃完,直接就从餐厅窗户跳了出去。
此刻别说工人会跑,就连白家的核心子弟,肯定也不会傻到跟大几十号人对打啊。他们也冲出了办公楼,向四周跑去。
数十号人瞬间冲过来,围着那些没跑掉的工作人员,就是一通猛干。
周边的楼房,仓库,餐厅等地,也都被长清公司的马仔围着打砸,一时间院内彻底乱套。
……
九点十分左右。
市警务署,区警务司的值班室,开始不停地接到转接过来的报警电话,值班人员一时间根本忙不过来。
所有信息汇总到一块,就显示出一个问题。
今晚闸南区大火拼,码帮的人在打脏帮的人,多处地区发生打砸伤人事件。
警务署值班的副署长,第一时间调动防暴大队,令他们迅速进入闸南区。
……
与此同时。
龙口码帮的郑伟带着七八台汽车,冲到了苏家垃圾场周边。
郑伟推门下车后,低头往左手上套了白手套,脸上挂着阴笑喊道:“今晚啥都不干,咱就给苏政才的祖坟刨了。”
“那是必须滴!”
“下车,给我干!”郑伟摆手吼道。
就这样,龙口区的数十号人,也全部冲进了苏家垃圾场。
……
苏家大院内。
苏政才跳脚冲着苏天南吼道:“不要厂子了,让咱的人先跑出来,快点!”





风起龙城 第一零五章 全面碾压(盟主更)
苏政才命令苏天南打电话的时候,其实已经晚了,因为郑伟已经带人冲进了垃圾场。
区外的事结束后,余家想过码帮会报复,但绝对想不到他们会用这么直白,这么轰动的场面报复。
况且,即使余家现在料想到了码帮会用这种方式,祭奠徐二的入土,但其实也没什么好的预防办法。
还是苏天御说的那句话透彻,码帮的凝聚力,以及自身体量,目前完全不是三家公司可以比拟的。他们现在就是用最踏马直白且擅长的方式,在围剿你,并且不怕把事搞大。
……
苏家垃圾场内。
郑伟带着六七十号人,横推力压,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在解决人与人之间最简单的矛盾。
大院内拉货用的汽车,全部被打砸得稀烂,主楼内值班的工人,在向外跑的时候,有数人被堵住后砍倒。
近期,由于苏天北,苏天御一直有事,所以工厂这边都是三姐在照看。她虽然是女子,但事业心很强,苏天南不在的时候,她把这边管理得很好。
此刻,三姐在主楼内见到自家工厂被打砸成这样,见到工人被打,整个人的负面情绪已经顶到了极点。
三姐拎着一把工人干活用的铁钩子,迈步就要往楼下冲。
“走了,姐,不能去,没用的!”苏天展拽着三姐,玩命地向主楼后侧跑去。
“别拉着我!”
“你出去有什么用?这帮人都红眼了,把你打坏了,事情不是更糟吗?”苏天展死死地拉着自己姐姐,迈步从后侧楼梯冲到一楼,推开窗户直接跑了出去。
“往外跑,啥都别管了!”苏天展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呼喊其他工人。
主楼内,码帮的马仔冲进来后,从一楼一直打砸到了顶楼,屋内但凡是有用的设备,全部被干得稀烂。
主楼外。
码帮的二十多名马仔,围着被堵住的工人还在猛踹,猛踢。
郑伟拎着刀从室内走出来,摆手喊道:“行了,都停手吧,咱都是底层的兄弟姐妹,你们下手那么狠干啥?”
众马仔纷纷停手。
郑伟走到工人旁边,拎着刀喊道:“谁是管事的,出来说句话!”
地上满身是血的工人,谁都没敢吭声。
“怎么的,不给我兄弟这个面子?非得一刀刀砍下去,你们才老实?”郑伟挑眉喝问。
“我是工人头……我们就是干活的,你们搞我们没啥用啊,兄弟!”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见对方没再动手,也就配合着说了一句。
“啊,你是管事的啊!”郑伟蹲下身:“你有苏政才的电话吗?”
“有……有……!”男子不想惹祸上身,立即点头回应道。
“给他打一个。”郑伟吩咐了一句。
男子闻声用带血的手掌掏出电话,拨通了苏政才的号码。
电话接通,郑伟拿起手机,嘴角挂着阴笑,听到苏政才在那边喊着询问情况。
“苏总,是吧?”
“……!”苏政才闻声彻底愣住。
“我是龙口码帮的把头,郑伟!”郑伟拿着电话,低声说道:“我在你工厂呢,呵呵!”
“你啥意思?!”
“没事儿,我就告诉你,有空我还来。”郑伟低声说道:“你要是个爷们,做事就别牵连下面的工人,这不地道啊!”
“我去尼玛的!”
“你听哈!”郑伟左手拿着电话,站起身,右手抡着刀猛然剁下。
“噗嗤!”
刀刃落,地上的管事工头被砍断了三根手指,撕心裂肺地打滚哀嚎。
喊声传到电话中,苏政才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双拳紧握。
“还是那句话哈,有空我还来冲你。”郑伟笑着挂断电话,扔下手机,指着苏家的工人喊道:“我就说一遍哈!从今天开始,谁再敢给苏家干活,让我堵在院里,老子至少剁他两根手指头。”
地上的工人惊恐地看着郑伟,不敢接话。
“还有,我听说苏家的苏天御最近跟余明远玩得不错哈?你们给他也带个话,这几天我找找他,我看他究竟有多会舔。”郑伟用刀尖指着众人再次喊了一声,这才转身吼道:“走了,兄弟们!”
数十号人来得快,散得也快,乌泱泱地离开了苏家工厂,只留下满地狼藉。
……
郑伟离开苏家工厂后,带着车队就往天鸿港的方向赶,但没想到他们刚刚行驶到主要路段,就见到大量的警务防暴队进入了闸南区。
十几辆警用多功能作战车,分散着冲向了各街口,主要干道上还有巡警。
客观地讲,龙城的警务力量虽然内部贪污成风,但反应速度还是很快的,毕竟上层也有一区的监管部门监督。
郑伟见到警务防暴队的车辆后,立即冲着司机喊道:“快快,掉头!”
话音刚落,后面的街道口处也有数量警用车,亮着警灯冲了过来。
“前方车队,靠边停好,车里的人抱头下车,蹲在路边两侧。”
领航的防暴队汽车内,立即传来了喊话声。
防暴队,其实就是警务系统内的快速反应单位,主要负责应对突发性的群体事件,算是警队中的部队,所以他们的做事风格很强硬。上面一个命令,下面的队员才不会管你有啥关系呢,只要碰上了,那就先干一顿,控制住了再说。
郑伟扭了扭头,立即喊道:“玛德,真特么倒霉。小二,赶紧把刀收一下,拿下去跑胡同里扔了,快点!”
叫小二的青年在对讲机内喊了一声后,各车内顿时跳下来两三个人,拿着刀就跑。
“呼啦啦!”
防暴队的人也围了上来,追向胡同里的众人,而郑伟则是弯着腰蹲在地上,笑着喊道:“阿sir,我可是守法公民啊!”
“别逼逼,蹲好了!”
防暴队的人将郑伟这些人,堵住了一大半,因为他们毕竟有六七十号兄弟,有人身上可能有大案子,直接就跳车跑了,留下来的那帮人都觉得自己没啥事,没有跑的必要。
其实,郑伟此刻也不知道,警务署那边已经至少调动了一千多额外警力进入了闸南区。他们其实很怕,怕事闹大了,弄出来数十人死亡,数百人重伤,那值班的副署长肯定是要凉凉的。虽然现在这个时代比较混乱,但面上的规则必须遵守。
闸南区到处都在抓人,各主要路口都被封死了,但顾同山却非常悠闲的跟李洪泽等人,坐在龙口区的茶馆里打着麻将。
……
“吱嘎!”
苏家垃圾场外,数台汽车停滞,苏天南等人来了。
不远处的草甸子周边,一个人影见到苏天南后,转身便走,消失在了夜色中。




风起龙城 第一零六章 两饭之恩(人仙更)
深夜。
郑伟等人被带到了防暴队一支队的大院,他迈着四方步,扭头看了一眼四周,见到不少闸南码帮的兄弟,也被押了进来。
楼内楼外,码帮被抓的人起码有二三百人,防暴队这边根本没地关押这么多人,手铐子也明显不够用,所以看管他们的警员,全部勒令这些人蹲在墙角或走廊里。
“卧槽,伟哥,你也进来了?”一名闸南码帮的青年,蹲在主楼侧面的墙壁边上,笑着喊道:“怎么搞的啊,没撤出去啊?”
“没有,我看见阿sir的车队在巡逻,就配合过来调查一下。”郑伟摆手回道:“人嘛,得爱学习,带着兄弟们一块进来,接受一下普法教育。”
“伟哥牛b!”
“队形向你看齐呗!”
“……!”
众人呼喊着调侃。
“给你们脸了是吧?”就在这时,一名防暴队支队长从楼内走出来,阴着脸喊道:“再踏马的说些不着四六的话,老子全给你们上铁棍子挂起来!”
众人看向这名身上颇具正气的支队长,立即选择了闭嘴。
院内安静,支队长迈步走到郑伟前面:“我认识你,你不是龙口的那个小混混吗?”
“呵呵!”郑伟咧嘴一笑:“有啥吩咐啊,石队长?”
石队长一把掐住郑伟的耳朵,使劲向下拽着,歪脖用家乡话问道:“你挺跳啊?!龙口装不下你了,跑闸南来嘚瑟了!”
“哪边好玩,我就去哪边溜达呗。石队长,我带着朋友找娱乐城喝酒,不违法吧?”郑伟咬牙挺着耳朵上的疼痛:“你不能判我死刑吧?”
“判你是法院的事儿,但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就想收拾你,行不行?!”石队长死死拽着郑伟的耳朵,薅着他往楼内走去:“来,拿个铐子,给他锁旱厕里,熏熏他这张臭嘴!”
“有夜宵吗,长官?我可以在旱厕里表演个吃播。”郑伟耳朵被拽得红肿,但嘴上依旧不服。
……
警务署内。
值班的副署长就这一个多小时,已经抽了七八根烟了,他眉头紧锁,面色铁青地骂道:“狗日的码帮,偏偏在我值班的时候搞事,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啊!”
“光闸南一支队那边就抓了二百多号人了。”坐在旁边的闸南区警司司长,立即低声说道:“摁住这么多人,咱咋处理啊?全关了不现实,而且容易引起港口的群体事件。上面的关系就不讲了,光码工总协会和福州会站出来喊一嗓子,那得有多少人跳起来闹啊?咱们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副署长闻声使劲嘬了口烟:“你看懂这事的来龙去脉了吗?”
“不就是因为徐二死在区外了吗?”司长回了一句。
“那你觉得码帮搞这个事,用意是啥啊?”
“肯定是报复啊!”司长毫不犹豫地回道:“徐虎死了弟弟,受不了了,拿三家小公司开刀呗!”
“他拿三家小公司开刀,为啥李洪泽也会帮他?”副署长反问。
司长顿时沉默。
“你没看懂 ,报复是其次的,他们搞这事主要是冲着余锦荣来的。”副署长一针见血地说道:“全市的码帮体量太大,人太多,再加上福州会,这么两个具有明显地域性的人群一旦合伙搞事,你想用司法手段解决问题是不现实的。事越闹越大,一旦他妈的惊动了一区监管部门,那线上的所有人都好不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司长瞬间顿悟了:“乱子要马上平息,那只能动体量弱的……。”
“对!”副署长低声回道:“玛德,这个事我没能力处理,咱俩去找一下署长吧。”
“滴玲玲!”
话音刚落,副署长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低头扫了一眼号码,立即按了接听键:“喂?”
“何署长,我是码工协会的老黄啊!”
“呵呵,黄副会长,挺好的呗!”
“好啥啊,今天闸南的工人闹起来了,就因为他们的工长徐二被打死在了区外,我压了几次都压不住啊!前前后后一千号人进了闸南,专打那三家小公司。”对方言语客气地说道:“给你添麻烦了,何署长!”
“……是,闹得挺大的。”
“我的意思是啥呢,咱们先协调一下,看能不能把那些没具体参与事件的工人放了。有很多都是去闸南看热闹的,你把他们抓了,后续要闹起来,咱不好办啊!”对方低声说道:“你也清楚,码工都是一些大老粗,很抱团啊,一旦他们搞事儿,总协会也很难管理。”
何署长咬了咬牙:“这事儿……!”
“何署,人这么多,咱警务署这边能马上给所有具体人员定罪吗?能搞清楚具体冲突的过程吗?如果不能……就这么押着码工,那肯定是要出乱子的。”对方再次说了一句。
“行,我跟上面研究一下,回头咱们再沟通。”
“给你添麻烦了,真的太不好意思了……!”对方还在虚假地客套着。
……
次日凌晨六点多钟。
郑伟被上层点名释放,他带着六七个兄弟走出蹲了一夜的旱厕,冲着石队长敬礼喊道:“阿sir,你要没啥交代的,我可走了啊!”
“狗东西,你再多跟我哔哔一句,老子先打你俩小时,再放你,你信吗?!”石队长吼了一声。
“哈哈!”郑伟一笑,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身体,迈步走出了防暴队大院。
众人离开后,郑伟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行了,都散了,我找地儿睡觉去了,晚上打电话。”
“你回龙口啊,伟哥?”一名青年问道。
“回个屁龙口,我找妹妹去了。”郑伟咧嘴一笑,弯腰上了自己的汽车。
……
二十多分钟后。
闸南区一处普通住宅楼旁边,郑伟将车停在不碍事的胡同内,左手拿着钥匙,吹着口哨就下了车。
“嗡嗡!”
一台很破旧的电动摩托,从街道内冲进了胡同里。
郑伟本能让了一下道路,迈步就要继续往前走。
“吱嘎!”
摩托车突然停在郑伟身边,一名身材壮硕的青年,左手搂住郑伟的脖子,右手拿着一把刀,顶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卧槽!”郑伟猝不及防,扭头看向对方:“啥……啥意思啊?兄弟,劫道啊?”
“我……我欠别人两顿饭,不知道怎么还,杀你顶账了。”壮硕青年结巴地回了一句后,抬刀就捅。
“噗嗤!”
郑伟一刀就被扎穿了脖子,口鼻喷血,眼珠子瞪得溜圆:“我……我认识你……你是那个杀警的逃犯……吴……吴士雄!”
“噗嗤,噗嗤……!”
大熊冲着郑伟脖子连捅三刀,才松开对方的身体。
“咕咚!”
郑伟仰面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脖子,脸上的表情全是不甘和不可置信。
“唰!”
大熊穿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长衣服,用袖口擦了擦刀刃,骑着偷来的摩托车扬长而去。
一间仓库,两顿泡面,这是大熊多年以来从未得到过的温暖。
他无以为报,只单杀第六个人,以谢苏天御救命之恩!
或许明天就会死,或许自己一直未等到的黎明,最终也不会来……
但今天,他要做他能做的。
大熊想离开龙城了,虽然不知道去哪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躲过抓捕他的警员,但临走前,他想帮着那个尊重他的朋友,那个他深爱的女人,干一些事情。
会死吗?
谁又知道呢!




风起龙城 第一零七章 毫无羞耻,竟要当众表演体操
郑伟惨死在闸南区某胡同后,很快就被警务人员发现。
由于昨日闸南区大乱斗,涉及人员众多,再加上郑伟又是码帮的骨干力量,所以他的惨死,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来自脏帮的报复,为此苏天南还被警务署那边传唤了。
郑伟这个人太跳了,昨天还想着舔一下徐虎,今天命就舔没了,估计闸南区最大的木工店,可能又要进一批新木料了。
昨晚闸南区事件闹得太大,警务署上层不可能装作看不见,而风暴中心的徐虎,自然也是难以置身事外。
上午11点左右,徐虎被警务署正式传唤,而后者也没敢摆谱,只老老实实地跟着办案警员走了。
徐虎进了警务署后,被关押在了一间独立的问询室,屋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椅子。
警员对待徐虎的态度非常强硬,不与他交流,也没有通知他叫什么律师,只将他戴上手铐,锁在空旷的室内。
就这样,徐虎在这间无人问津的问询室,足足待了二十六个小时。这中间他没吃上一口饭,也没有与人说过一句话。
由此可见,帮带大佬也不是这么好当的。你在地面上混得在牛逼,警务署一句话,马上就有人办你。
徐虎虽然很有耐性,但他一个人在问询室熬了二十多个小时,并且水米未进,这也是挺遭罪的。
次日,下午。
问询室的门终于敞开了,龙城市警务署署长,领着两名副署,迈步走了进来。
徐虎抬头,立马客气地喊道:“林署长好!”
“我好啥啊,整个龙城警务系统成员,加不加班,都得看你徐老板脸色啊。”林署长弯腰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插手问道:“在这待着,滋味不好受吧?”
“呵呵,配合警署工作嘛。”徐虎咧嘴一笑。
“你是明白人,咱俩就不聊鬼话了。”林署长皱眉看着他:“一句话,事情什么时候能结束?”
徐虎低声回道:“林署长,事情什么时候能结束,我说的不算啊,那得看余锦荣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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