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风尘的爱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淡清幽
我不知自己那根筋不对说出这些话,当我说完时,我就后悔了,我何必对霸王说,他是什么人啊!压根就不会懂。那些话就是我心里的隐疼,我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那些事,就算是是陈桑,我也是藏着掖着。
心口就像是被什么撕开,我不顾自己和霸王正在干什么,就站起来,想从他身体撤离出来,我想离开这里,不愿意面对霸王,我真想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霸王扣住我的腰不让我动,他转过身子,带着我翻身,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哭,我嘴巴控制不住,眼泪也掌控不了,稀里啪啦地往外流。
霸王就直直地望着我,我不想和他目光相对,偏头望着衣柜。霸王的手托着我的脸颊,将我的脸摆正过来,他告诉我,我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现在大家都在卖自己的东西来换钱,换权利,至少我是明码标价,真真实实的。
他说那些话是高傲的,带着他向来的不屑和淡漠。
虽然他是在和我说着话,但他仍是在我身上进进出出,不过相对于刚才动作轻柔许多,至少我不会觉得太难受。
我没有想到霸王会讲这些话,太意外,也震惊。他接着问我,你知道人卖了什么东西最可怕吗?我摇头,他告诉我是良知,人最根本的良知,他说你知道他们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吗?
我不清楚他们指的是谁,也不敢的知道。
这时的霸王就像是一位睿智的哲学家,但很快我就打破想象,因为他的撞击的力度突然变得特别大,我疼得都要咬住下嘴唇,才不让自己叫出来。
他释放后,也不撤离出来,人就趴在我身上,几乎全部的力气都压在我身上,说来也是奇怪,我不似刚才那么难受。他头埋在我的脖颈上,我感觉到他大口地喘气,温热的气体扑在我的后背。
我和他就直直白白地相互贴着,片刻后,他支撑起身子翻身躺在我的旁边,他看上去心情好多了,陪着我继续聊天,他捏着我脸颊,力度很大,他说我知道你们从骨子里是看不起我,你们觉得我嚣张是因为我有老爸。
我确实是那么想的,可从来没有想到霸王亲口说出来。他耸耸肩有些无所谓,他告诉我,那些谁是谁的儿子,那都是命,埋怨不了别人。不过前半生可以靠老子,后半生就只能靠自己。大家看得起他也好,看不起他也罢,反正那些人他都不看在眼里。
我相信他说的话,那怕他再嚣张跋扈,玩世不恭,但谁也不能否认他是有气势的,他是有头脑的人。权利给了他优先平常人的机会,同时他也得捉住机会,看准机会,不然今天的他仅是光靠老爸的光环支撑着的官二代。
屋子里温度降得很低,那怕是缩在被子里也冻得打哆嗦。我问他冷不冷?他没有回答我,我动了动身子,窝在霸王的胸膛,他毕竟是男人,体温比我女人高一些,他卷着被子压在身上,手搁在我的腰上,那算是抱住我吧!我们就像是一对正常的情侣那般拥抱着,可我们不是因为相爱,而是相互靠近可以暖和一些,心没有那么空落落的。
我们是这在座孤独的城市里相互拥抱着熬过的长夜的无数的男女,其中的一对,可我们不谈情不说爱,因为我们都不再相信爱情,我们也不再懂得怎样去爱一个人。
霸王很快就睡着了,发出轻浅的呼吸声,但我脚底特别冷,睡不着。我转过脸看着霸王,他眉毛好看,黑黑密密的,长得特别英气,不想现在女孩子们追的韩国花美男,柔柔弱弱的。
我只看了一眼霸王就岔开自己的目光,今天我说得话太多了,做出一些越界的事。无论霸王说什么,就算是他不看轻我,但我和他的身份就是一个小姐,一个客人。
等了一阵子,我爬起来关了窗子。我在椅子上坐了一下,再回到床上,我不再贴着霸王睡下,而是窝在属于自己的角落里。我身子是凉的,心却是安定的。
我闭上眼睛,偏没有一点睡意,我意识清醒地等到天亮,看着天一点点变白。六点钟时,我从床上起来,穿上自己的衣服走人。这次我又是没有拿到钱就走人,再次被人白嫖了。
误入风尘的爱情 079 同病相怜
陈桑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填2月6日,其实她是在1月20日出生的,陈桑她妈不是在正规医院生下陈桑的,那是深圳并没有现在发达,不少人都是叫接生婆到家里接生。
陈桑是过了蛮久才上户口,她妈都不记得陈桑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就随便给她填了一个日期。陈桑她妈也从来不给她过生日,等她再大一些,她见别的小朋友过生日,她问过她妈,她告诉我,自己永远都记得她妈当时说的那句话,她说你就是一个杂种,过什么生日。
陈桑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是由于阿光的原因,阿光和陈桑是同一天出生,差别是阿光比陈桑大两岁,说来真是巧合对不对?
陈桑在小时候没有人给她给生日,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如今她每次过生日,她都喜欢叫上一大堆的人帮自己庆祝生日,搞得热热闹闹的。这次她在五星饭店搞生日派对。
来得人杂七杂八的,有陈桑平时的大老板,姐妹们,还有夜总会的老板,就连温新也来了,看来他是挺给陈桑面子的啊!
林玉函是跟着温新过来的,我们凑在一桌子坐着,我和他见到对方笑了笑,并没有说话,更没有拉长的脖子聊天。他长得那个样子很招惹女人的注意,不少姐妹跑过去和他搭讪,其实小姐们也是喜欢帅哥的。
我突然想起可可,要是她在,肯定对我说要办倒林玉函,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但愿她过得不错!
温新就是一个二世祖,饭桌上那些老板都去奉承他,老实话说我看不起温新,但心里也明白温新这种人恐怕也不是光是顶着二世祖的头衔,不然陈桑也不会跟着他。
包间的人太多了,有些乱乱的,大家吃了饭,男人和不少女人都点着一根香烟,边抽着边说话,屋子里烟味弄得我难受,我喝得太多酒,咽喉炎变得非常严重了,我嗓子又干又哑,连续喝了好几杯水都不顶死,有些后悔自己忘记拿药。
等陈桑切了蛋糕,我就出了屋子,那里的味道,我实在受不了。出了包间有一条长长的走廊,我沿着走廊走到露天的阳台,阳台上种着一些蔷薇。一月份的天居然还有蔷薇盛开,这不愧是人类的杰作啊!
我站在阳台边沿打量这座城市,我在这里呆了三年,从来没有好好地欣赏过它。在我的心里,自己就是这座城市的客人,无论住得多么久,都清楚自己始终都会走。
我想起自己刚来这座城市的画面,那时我刚从火车站下来,第一感觉就是人多,密密麻麻的人群。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继续观看,因为我的初中同学来接我,她的双手拉住我的手腕,旁边站着一个长得很壮的男人。
他们拿走我身上的钱和身份证,带着我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关在一个小房子,不过里面住着七八个人。一大早上我们就被叫醒去上课,那些人向我宣传国家的宏观调控,未来的发展前景,我们是走在前端的人,一定会变得有钱有势,可我们吃的都是白粥加腌萝卜。
那时我对深圳的印象非常糟糕,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回家。当我从传销窝里出来,就想给我爸打电话,那时我就想算了,后妈要我嫁给镇长的傻儿子就嫁吧!反正镇长的家里算是有房有车,也不用在天天都吃白粥和腌萝卜。
可电话里我爸那些话就像一盆冷水泼在我的身上,彻底冷了。我飘荡了三天,晚上睡觉就跑去天桥的下面,那时的城管还没有那么严,凶巴巴。天桥下也有不少流浪汉,找不到工作的打工仔,我根本就不敢得睡死。
后来我认识陈桑,要不是她,我不会有今天,所以我是感谢陈桑的,那怕是她带我进了圈子,若不是陈桑的出现,我可能在城市的某个角落过着比坐台小姐更加可怕的日子。
我极少会去想以前的事,我是个怕疼的人,总是故意去避免想那些不少的回忆,但人就是犯贱,有时克制不住自己。
我在阳台呆了一段时间,就往回走。我在走廊遇上从洗手间回来的林玉函,包间里明明是洗手间的,不知他怎么就跑到外面。
也不知他从那里听到消息,他问我什么时候走人,我告诉他自己订了后天的飞机。他听到笑了笑,他说你回去打算干什么?
这句话我听到很多次,不过我明白林玉函是出于关心。我说自己在城里买房,租店铺做生意。本来我是打算回县城的,但想一想还是留在市里比较好。家里不少亲人都跑进县城工作,我不想和那些人碰面。
我出于礼貌问了林玉函你呢?他告诉我过段时间,自己要北上,他说一家娱乐公司看上他了,他可能就留在那边。要是换做别人对我说自己要成为歌手,我是轻视。也不知怎么搞的,现在的人都跑去学音乐,唱歌。我看到那些选手节目犯恶心,特别那些什么超级男声,大部分的歌手张口闭口说自己喜欢唱歌,其实就是冲着出名赚钱,为自己戴上冠冕堂皇的帽子。那些歌就毫无灵魂,所谓的海豚音,高音都是靠宣传出来的。
尤其是那些上台就向别人说自己家里困难,我他妈就想上去砸一顿,***,你家就那点破事,也拿来博同情,赚别人的眼泪,你是来唱歌,还是来演讲。你家要是真他妈没钱,那里有钱上音乐学校,要不是有些家底,普通人家的孩子,有几个送孩子去学音乐。
但我知道林玉函非常喜欢唱歌,他的喜欢如同中邪,唱歌几乎就是他生命的全部,他也希望被别人认可,被别人欣赏。
我想这就是他跟着温新的原因,虽然温新那个混蛋不咋样的,但人家有权有能力,人家就可以嚣张,就可以牛逼。
我打趣对他说等你那天要是出名了,我找你签名,你可不要不记得我啊!林玉函笑着应我的话,要不我先给你签名。我没有想到林玉函也会开玩笑,人呆了一下,我才反应过来,摇头说现在签字又不值钱,我还是等以后吧!
我们都离开太久了,就一起往包间走去。本来林玉函还和我说说笑笑的,他突然间就停下脚步,表情不怎么对劲,我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一位穿着饭店制服的女人走过来,我再抬头看了看林玉函,我要是再弄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那我就是真正的傻瓜。
女人也注意到我和林玉函,她人也是愣了楞,然后朝着我们走来,她喊了林玉函的名字,她语气挺急,她问林玉函跑那里去了,这几年都不见他人影。
林玉函说自己就在深圳,那里都没有去。女人质问林玉函为什么不联系自己,她找了他很久。女人问了很多的问题,林玉函都没有再回答。
后来女人可能也是觉得自己自讨没趣,她住嘴了,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我居然看到她眼里有水雾。我对她客套地笑了笑,她望着我问你是?
我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但我知道她问不出来,林玉函特别无情地告诉她,我是他女朋友,我觉得真他妈搞笑,这画面弄得就像电视剧似的,我就是扮演那个可恨的女二角。
女人走了,走的时候脚步慌慌张张的。林玉函靠着墙壁问我是不是觉得真他妈好笑?
我抬头看到他自嘲地笑了笑,顿时间觉得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他告诉我那个女孩叫黄梓晴,饭店大股东的女儿。林玉函对我说,你懂不懂一种感觉?你好不容易攒够两百块钱要给那个人买生日礼物,可你听到她从电话里告诉你,她爸爸给他从美国带回了芭比娃娃,那娃娃要上万。
说完他摇摇头,他说你不会明白的,因为你不是男人。
是啊,我无法理解,也不能感受到林玉函的无奈。林玉函向包间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后。我清楚林玉函不喜欢我,他对我没有男女之情,那怕我脱光光的站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对我感兴趣。他对我就是有些同病相怜的情怀,但我知道他心里藏着一个人,多少有些不舒服。
那种感觉就如同一个男人对你很好,某一天你发现他对另一个女孩比你还好,说是嫉妒也好,不服气也好,反正你肯定会觉得不自然。
我刚走进包间,脸上就被人偷袭,我差点认不出陈桑,除了两只眼睛,脸上都是蛋糕,奶油,她笑得非常夸张,发出悦耳的笑声。
我抬手抹去脸上的蛋糕,伸手就拉住她的领口,把手探入她的胸口就是一捏。她挣扎着,却逃不出我的魔掌。她走着,我就追在后面。
温新喝醉了,他喊着林玉函的名字,林玉函走到他的身边,温新抬起自己手食指点在林玉函的额头上,他爆粗口骂人,他问林玉函滚去那里了。
包间里还有很多人,可温新丝毫不给林玉函面子。
误入风尘的爱情 080 迟到五年的道歉
包间有唱歌的包间,大家吃完晚饭就去唱歌,温新喝醉了,霸着麦克风,他的声音本来就是那种大老爷们的粗嗓子,难听死了。大家又不敢得上去拦他,偶尔有人上前拍马屁,温新就上纲上线,进行他自己的个人演唱会。
温新唱着觉得没意思了,就把话筒给林玉函,不知别人是不是故意刁难,给他点了一首女歌手的歌曲,张柏芝的星语心愿。我坐在沙发上,听着林玉函用沙哑的嗓音唱出歌曲的忧伤。
一直以来他是少了后台,不然以他的实力早就红了。下面的人要求他再唱了几首,林玉函非常好脾气,一一照做了。后来温新叫林玉函走人,他才放下话筒,跟在温新的屁股后面。
陈桑亲自把温新送到饭店大门,温新临上车前,回过头对陈桑说,我和你说的事,你办得怎么样?陈桑告诉温新没什么问题,明天把东西交给他。
我站在一边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从霸王告诫的语气里,我也是明白陈桑和温新做的事情,我最好不插手,不过问。
温新那怕喝醉了,也改不了他好色的毛病,他抬手捏了一把陈桑的胸让她明天晚上早点过去,他刚让从美国带回来新玩意。
我一瞧温新那个死样子就能猜出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陈桑说好,柔声柔气把温新哄进车子里。
温新终于走人了,陈桑脸色轻松不少,她掏出香烟点着,今天她喝了不少酒,动作不怎么利索,打了好几次火机,都点不着,我接过打火机给她点着香烟。
她身穿着黑色的长风衣站在风向口,食指夹着长长的香烟,慢悠悠地吸着。一年后,张艺谋导演的金陵十三钗上演,我看到电影里的玉墨,就觉得她很像陈桑,不过陈桑的脸庞长得更加精致,眼睛多几分精明。
她吸了一口又一口的香烟,似乎是想通过吸烟来克制自己的恐惧。我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我问她还好吗?她摇摇头说自己没事,但她抽出另一根香烟点着。
她喝了不少酒,恐怕是开不了车,我抚着着走向她的甲壳虫。现在她有的是钱,可能甲壳虫是阿光送给她的,她一直都没有换车子。
我把陈桑扔进车子,正想走向驾驶座。我看到了绯色。她从饭店里出来,她衣着简单,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就像是大学生,丝毫找不到在夜总会那股女王范。
她不是一个人的,她的旁边站着上次见着的中年妇女,我当然知道那就是绯色的妈,还有一位发福的中年男人,男人左手先挽住绯色的胳膊,右手搭在绯色妈的腰间上,看上去就是左拥右抱。
陈桑见我不动问我怎么回事,她也看向绯色那边,她发出哇!一声,她惊讶地说小温,你瞧瞧那是不是李责源大老板吗?
听到李责源三个字,我立马瞪大眼睛,仔细地看着他。我没有见过他本人,但我毕竟在夜总会呆了三年,那些人牛叉,我还是多少有个谱。
陈桑索性从车子下来,直直地盯着那个中年男人。绯色那帮人进了一辆宝马,陈桑才收回目光,她吧唧着嘴巴摇着头,有些不太相信她回过头问我,难道绯色她妈就跟了李责源?
我那里知道啊!陈桑也不待我回答,她就从包里拿出手机打电话,她吩咐阿光帮她查绯色她妈是不是李责源的情妇。
陈桑挂了电话,长长呼出一口气,她拍着自己的心口自言自语,她说***,幸好自己没有动绯色,不然就摊上大麻烦。
我算是知道绯色她妈就是李责源的情妇,陈桑显然是不理解,她问我,你说那妞家里有钱有势,干嘛要跑来我们夜总会当坐台,她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干嘛!
我又不是绯色,怎么可能知道,我心里也是后怕,幸好自己当时没有为了一口气动手打绯色。人家想要赚钱来夜总会当小姐算是正常,绯色明明是不缺少钱,可能人家是富人家的女儿,就是想玩玩刺激吧!
她是谁的女儿,什么身份和我再也没半毛钱关系,反正我都不再夜总会工作了。我坐进驾驶座开车,车子就是以乌龟的速度前行。我没有驾驶照,也没有受到正规的培训,就是陈桑有时闲着没事,就带着我兜风,教了我一把。
陈桑催促我好几声,她实在受不车速,还说要自己开车,我根本就不理她,万事还是保命为先。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陈桑就去了一趟香港,我们都没有港澳通行证。陈桑是深圳居民的户口,倒是可以弄临时的,不过她从来不花冤枉钱,我们都是偷渡过去。一回生,二回熟,我们经常隔一段时间就偷渡过去,来一场疯狂的大扫荡。安检员都和陈桑认识了,甚至加了她的qq,两个人时不时来一句暧昧的情趣话。
当天晚上,我们就回深圳,陈桑跑去见温新了,我呆在住处里收拾行李,我还把住处仔细地打扫一遍。我已经n久没有干家务活,平时住处脏,陈桑就请保洁人员。折腾了一晚上,我累得全身都腰酸背痛。
第二天中午,我拉着自己的行李就赶去飞机场,陈桑没有来送我,她是个潇洒的人,我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那种洒泪送别的场面都不适合我。我坐上出租车时,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红烧排骨,尖椒肉丝炒面就放在饭桌上,她热一热再吃。其实我知道那怕是冷了,她也懒得扔进微波炉。
过不了多久,她给我回了短信,她说知道了,祝我一路顺风。我看着短信忍不住笑了,她明知道一路顺风不适合用在搭飞机,看来她还是有气堵在心口。
我来得时间太早了,进了候机室都有一个小时才能上飞机,我坐在座椅上玩手机,手机卡里还有五十块钱的花费,我想要把它花完,平时移动公司就赚得流油,我不能再便宜那帮家伙。
我身边坐着一位俏丽的女郎,她说话特别娇,光是听着声音,别人肯定以为是**岁的女孩子,可能就是别人口中的娃娃音吧!搞得比陈桑的声音都要棉,特别是她说人家讨厌死你了,我听着都毛骨悚然了。
我侧过量看她,长得不怎么样的,就是打扮时尚前卫。接下来她说的话把我雷住,她说死家伙,你老婆不在身边才敢得给人家打电话,我下午六点钟到了,你记得来接人家啊!我说过了啊!我要住在大酒店,要有一张舒舒服服的大床。上次你找了什么房间?躺下去就浑身难受,搞得我都没兴致。
好吧!我无语了,今天终于算是开眼界,弄清楚什么叫做约炮,我觉得真他妈比叫鸡都没品。你说小姐不要脸,至少小姐明码标价,不搞暧昧,不动感情,我们晚上出来工作。有些女人啊!真他妈连鸡都不如,光明正大去勾引别人的老公。
女人说话的声音不小,周围的人多少都听见了,她毫无所谓的打开自己的包包,拿出雅诗兰黛的化妆品旁若无人地给自己补妆,放下化妆品后,她戴上金镯,摆出高人一等的面孔。
这种炫富的样子让我想起夜总会里肤浅的小姐,***,真他妈有钱怎么不去坐头等舱。
我实在看不下去,说不定下一刻就要呕吐,我起身跑去另一排椅子坐好。
广播上通知停止办登机手续,离飞机起飞还要四十分钟呢!我拿起电话犹豫一下给宋牧之打了电话,他毕竟给了我一百万,我走了,怎么也得给人通知一声。
他的电话是处于关机状态,我索性就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自己走人了。
临上飞机时,他打来电话,他告诉我刚才正在开会,他的语气礼貌有礼,他的修养向来不错。他问我什么时候的飞机,我告诉他自己现在就要登机了。
他在电话那边沉默一下才对我说那你路上小心,我嗯了一声,发现自己和他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我刚想要委婉挂电话,他突然开口对我说,小温,对不起!
听到他说的话,刚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出现听觉错误,但心里肯定他真的说了那三个字,我没有想到向来高傲自负的他居然会道歉。
他的道歉迟到了五年,我以为自己不会在乎的,可我的眼睛模糊了,心依旧会疼的。我握住手机不知自己应该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原谅吗?当年的错误是我们一起犯下的,我也不后悔曾经的自己和宋牧之有那些傻乎乎的回忆,女孩只有真正犯过傻,她才会真正成为一个女人。
空姐善意地提醒我手机应该关机了,我匆匆忙忙对宋牧之说自己要关机了。
误入风尘的爱情 请不要代更和转发
我知道大家是喜欢我这个文,一直追着,我谢谢大家的一路陪伴,但是我想说希望大家不要帮我转载和代更,我知道有些朋友看到喜欢的东西,就想分享给别人。
但是这文是我非常辛苦码出来的,我一个小时才能码一千字,我码字速度慢,还有我喜欢慢慢地磋磨,我现在一天九千字,就相当于一天坐在电脑面前九个小时,卡文的时候更加长,我也是辛辛苦苦写出来,我是花费了自己的精力和劳动力,我希望有些读者能尊重我。
我在辣妈,天涯那些地方发帖子,我从来不去否认自己是写文的,我就是讲一个故事,我是去那边宣传,很多作者都是那样的。我们其他地方都是比站慢,过段时间,我还是会去继续更文的,我会那些地方把自己的文都发完的。磨铁是唯一的正版的地方,未经我允许那都是盗版的,我们都是签了合同的,未经我的允许那是属于盗版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