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风尘的爱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淡清幽
幸好有趟八点半的飞机,不然就玩完了。我是十一点到了霸王小白楼,真的感叹如今的交通工具,但我丝毫不觉得好。我站在大门发愣,老实话说我是搞不清霸王是怎么想的,一个月半的时间,以他的性子恐怕早就忘了我。他要是真想找我,就不会拖到现在,他到底要干什么?
尽管我有无数的为什么,但我也不能问霸王。同时我心里也清楚除了身体,自己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卡里的一百多万,霸王根本看不上眼。他要是真的惦记我的身体,他要操就操吧!总不会有更加槽糕的事情。
等自己想通了,我就按门铃。霸王亲自开门,他穿着白色的浴袍,看来是刚洗完澡,他抬起自己高贵的下巴朝里,斜视着我,示意着我滚进来。
妈的,又是那高傲的样子。大厅有个小吧台,他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站在他的后面,等待着他的命令。他回过头睨视着我讽问我是第一次来?我明白他的意思叫我上去洗刷一遍,我懒得告诉他,自己已经洗过澡了。我也没有心情陪着他说话,他要想要就做吧!做完就走人。
事实上,我不是那么洒脱的人,在浴室里,我哭了,霸王压根就不知道我是花费多大的勇气才决定离开圈子,我甚至和陈桑大吵,而他就一个电话就把我打回原形,我觉得真他妈犯贱。
我蹲在花洒下,埋头在大腿上,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真的,那种无奈和绝望让我奔溃。霸王猛地一脚把浴室的玻璃门踢开,他冷嘲我装给谁看。
他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种淡漠的目光我早就习惯,但此刻我觉得真他妈刺眼,我看得出他今天的心情不好,什么时候,我都成为他的出气筒,心情不好就叫我,然后把自己的怒气撒在我身上。
这次我不想再做软柿子,不想当他的出气筒,我站起来望着他的眼睛说自己真的不做了。虽然我鼓起勇气向他声明,但语气低得差不多听不见,声音还是颤抖着的。
他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他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打量着我,我已经把衣服都脱了,他就直勾勾地望着身体。他冷笑着问我真的打算从良?
他问得分明就是废话,我咬着牙说是。他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他说那你脱那么快干嘛?他的语气比态度还要恶劣,霸王果然是霸王,上次他的温和就是他一时的心血来潮,就想逗逗我而已。
我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他总有本事说出让我觉得无比羞耻的话。他落下一句狠话,你要是真有骨气就走出去,
说完话,他就转身走去床边,拿出香烟点着坐着席梦思上,吐着烟雾。我要扣开衫纽扣的动作停下来,他清楚我怕死,看穿我骨子里的懦弱。
我往他的方向走去,也在席梦思坐下,他靠在床垫问我怎么不走?不是很有骨子,蛮清高吗?还不快点滚蛋。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掐掉香烟就掀起被子骂着真他妈没劲,就躺在床上睡觉了。
我实在无法想象霸气千里迢迢叫我过来,什么事都不干。他到底要干什么。此时,我也没有什么精力陪着他折腾,就坐在床边的角落。
一阵子后,霸王就睡着了,头埋在枕头下面,两只手扒开,屁股还翘起,睡相不是一般地难看。我熬到一点钟,实在受不了,就窝在角落里,偷偷地抢来一点被子盖在身上。
一男一女呆在无人的房间,却是什么事情都不干,我觉得不太相信,对方还是向来精力旺盛的霸王,但霸王确实一晚都没有碰我。
误入风尘的爱情 001 争夺
我向来是习惯自己睡觉,每次我和霸王一起睡,睡眠质量都非常糟糕,几乎都是睁着眼睛看着天亮。这次我不到五点就醒来了,又是被憋醒的,霸王的手搭在我的胸上,手不安分地磨蹭着。
我侧脸看他,见他睡得真香呢!我都搞不清楚自己和霸王怎么就变成同床共枕?我挪动他的手,试图从我的身上离开,可我却把霸王给弄醒了。
他问我几点,明明时钟就在他那边,一扭头就能看到,偏要问我,***,我爬起来拉长脖子望过去,告诉他刚好五点。他一把推倒我,就骑在身上,他的动作太突然,我跌在床上不知措,瞪大眼睛望他。
男人早上都有生理反应,我清楚感觉到他的生理变化。我昨晚对他存着稍微的感激,顿时就跑了,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他没有直奔主题,边捏着我身子边和我聊天,我发现他有干事聊天的癖好,他问我回家好不好,我当然是说好,那怕我讨厌死那帮该死的亲戚。他继续问我回家干了什么事,我弄不明白了,他大忙人,闲着没事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干嘛?难道是体验民情,那是我为霸王找到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理由。
我把无关紧要的事情告诉他,反正他知道了,也没有什么,他转过头就会忘记。事实上他压根就没有认真听我说话,他的眼睛直勾勾地停在我的身上。一个半月没有和男人发生关系,他猛地闯入,我疼得要喊妈叫爹。我是疼得难受,他反而痛快,他拍着我的脸颊夸还是紧啊!
***,他要是喜欢紧,完全可以找雏,后来我才知道有些男人玩多了,根本就不屑于找雏,干瘪瘪的。只有**丝根本就没有睡过几个女人,才张口闭口要找雏,那种刚开发的女人对于他们,反而更有挑战。
他在上面运动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翻身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被子里捂着热气和汗水,热乎乎的。我想踢开被子,但还是乖乖地窝着,一动不动。
没有多久,闹钟响了,霸王应该起床了,可他弓着身子逼着眼睛,别人都说男人干完事就喜欢睡觉,再听到他轻浅的呼吸声,看来又睡着了。
闹钟一直在叫着,刺耳死了。他动都不动,看来这家伙的睡眠质量不是一般的好。国歌仍是不停地唱着,我n年前没有听过国歌,拖霸王的福啊!
上次他朝着我大发雷霆就是因为**的事情,我不想再被骂,伸手关掉闹钟,我拍着他的后背叫他起来,刚开始我是低声细语的,丫的耳朵就是聋了,后来我往他的耳朵大吼。他才醒来,意识朦胧,眼睛迷离,抬手揉着发再问一遍几点。
那怕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他的折腾,我语气不善说了一遍,他的头钻进被窝里,让我过十分钟叫他,随便把他的衣服找来,放洗澡水。
***,搞得我就是他家的保姆,说不定还是白做,前两次他就是白嫖了我。我踢开被子就气冲冲地套上衣服,虽然我愤怒,但我没出息地把他吩咐的事情都办完,然后把他叫起来。
平时他洗澡,我就可以滚蛋了,偏他在临进浴室之前,叫我别走。我坐在席梦思上纳闷他是要唱那一出戏。
磨砂玻璃是半透明的,我无意抬头就看到站在花洒下的霸王,往常霸王就是坐在床上看着我的,这次对象换成我。
我见他先是擦了一身的泡,再跑去花洒冲干净。如今的不少电视为了收视率,男主角都会来一场沐浴的片段,看着男主结实的胸肌,底下的女性尖叫声大起,引得荷尔蒙嘭嘭地上升。
事实上我对霸王的胸肌没有什么兴致,a片的男主不少身材出众的,我特别关注的是霸王后背的两个伤疤,上次我帮他脱衣服就注意到了。那两个大伤疤很深,也不知什么东西弄的。
霸王在里面向我勾勾手,示意我进去。他不会洗完澡有兴致吧!幸好我是多想了,霸王的意思是叫我帮他大爷穿衣服。他的两个大伤疤看着就骇人,不知那根筋不对,我摸着他伤疤问他怎么弄的。
问完,我就觉得自己真他妈多事,嫌自己活得命长啊!霸王一声不吭,我是不期盼他会回答一个小姐的问题。
我转身帮他系领带,这次不再系红领巾,不过手法生疏,有点东歪西扭,他看不顺眼瞪了我一眼,拍开我的手自己系上。他边系领带边告诉我,那是枪伤。
枪伤?我对刀枪那玩意不算陌生,黑子的手里就有几把枪,可枪就是带出来吓吓人,没有几个人真枪实弹的,要是打架,道上的人都是拿着刀子砍。毕竟枪比刀子贵多了,容易惹麻烦。
人都是好奇心,我想继续追问,不过聪明地闭上嘴巴。他们这些人的事情,知道得越少,人就越安全。有些事自己要是知道了,就会招麻烦。
霸王看出我的神情冷哼一声骂我胆小如鼠。他喜欢怎么骂就怎么骂,我不疼不痒,就当没有听见。我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出卧室,我回头看一眼床柜,想起里面红钞票,不会又是白干活吧!***,不待那样整人的!
我从架子拿下公文包递给他,他身后捏着我的脸对我说,你要是用钱,就在抽屉里拿!
啊!我发出一声不解声。我不是没有听清楚,而是不敢得肯定他说的话。他斜视着我,食指点着我的额头就开骂你脑子里装得是什么?就白长着一副精明样啊!
不会吧!他是要包我?先前霸王经常跑去夜总会找绯色,底下的人就议论霸王要包养绯色,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妹子就问了胖子,胖子笑着说怎么可能,我们从胖子的口中得知霸王的身边没有女人,目前不曾包养任何一个女人,想要了就打电话。
我是不信自己能打破霸王的常规,虽然我清楚自己有几分姿色,但霸王是什么人啊!长得比我美的女人,见多了,但是眼前的绯色,长相和气质就不知甩我几条街。要是说霸王对我上心,那更是天方夜谭,霸王这种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他要是对我感兴趣,打电话就能解决问题。
霸王没有给我太多考虑的时间,也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他捏着我的脸颊要我在小白楼乖乖地呆着,他晚上会回来。说完话,他就走人了。
我愣在原地,人有点呆呆的。霸王要包我的事,我丝毫不感到高兴,即使抽屉里放着一百多万。我所有的计划都被霸王的一句话给改变。我能拒绝霸王吗?不能,我没有勇气违抗霸王的命令。我脑子里有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不是精明的人,只能寻求别人的解答,而最好的人选就是陈桑。此时我忘记她比我要小,我慌张地给陈桑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我连续打了好几个,都是关机状态,我气得想凑人,把手机狠狠的扔在床上。
我急得要发疯,中年妇女进了卧室,她告诉我可以吃中午饭了。我转过看着中年妇女,第一次正眼打量她,她相貌普通,身材高大,人有些壮,看上去就很有力气的感觉。
我开口问了她的名字,她沉默着不说话,身子板得直直的,搞得就像是站岗的士兵。无论我问什么,她都不肯告诉我。她的口中,我是套不出什么话,就不再问了。
吃午饭时,陈桑终于给我回电话,我劈头盖脸就骂她发什么神经,手机都关机掉。陈桑告诉我,自己刚从温新那边回来,问我有什么事。我对陈桑说自己在深圳,呆在小白楼,又把霸王今天早上和我说的话详细地告诉陈桑,我问她是怎么想的。
陈桑在电话那边一直都不发声,等我说完话后,陈桑问旁边有没有什么人,我抬头发现中年妇女规规矩矩地站着,立马起身往卧室走去。
等我说没有人了,陈桑压嗓子问我认不认识宋牧之,我点头应了一声嗯!陈桑再问我,你知道上次温新为什么要找你吗?我自然是不知道。
陈桑咳嗽一声对我讲,文慧和温新曾经是恋人,后来文慧去美国读大学就跟宋牧之在一起了,温新一直都咽不下气,也不知温新从那里知道我和宋牧之的关系。温新找上我就是要报复宋牧之,他要给我摄影,其实就是想把片子寄给宋牧之。宋牧之抢他的女人,他也可以上宋牧之的女人。
原来是红颜祸水弄起的风波,听到陈桑的话,我顿时就毛骨悚然,自己招谁惹谁了啊!整人也不是那个玩法的。
我握进手机扫一眼屋子,确定身边没有中年妇女低声问陈桑,霸王是什么意思。陈桑告诉我,她也不清楚,她隐约说恐怕是新一轮权利争夺。
天啊!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上面的人都是牛哄哄的大人物,他们争权利夺位子,关我毛事?
误入风尘的爱情 002 不是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我是搞不清楚男人之间的斗争,为何要把我拉进来,还是众人都看不起的小姐,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利用价值,我想等着霸王回来,什么都不顾,一定要问出清楚。
我没有等到霸王回来,而是等到陈桑出车祸的消息。电话是阿光用陈桑的电话打过来给我的,陈桑已经送进手术室。
我拿起衣服就出门,刚出了大门,那个不见踪影的中年妇女神出鬼没地拦在我的面前,问我要去那里,我告诉她自己的朋友出事。
半个月来我都是被禁在小白楼,我不是没有想过离开,我前脚走出门,她后脚就出现在眼前,总能轻而易举地把我拎起,再带回小白楼。她妈的,搞得就是非法扣留,我又不能报警。我望着她严肃地说自己真的有急事,必须得出去,实在不行,她就跟在我身边。
中年妇女给霸王打了一个电话,她把电话递给我,我听到电话里霸王警告我安分一点,最好不要乱来。我有那个胆子吗?我一一地应着。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给了中年妇女,她让我等一下,就打开车库开一辆车子出来。老实话说我是听害怕中年妇女,她一声不吭,总是板着脸,人有长得壮。
我报出医院的名字,中年妇女就启动车子,那速度真不是盖的,瞧着那个样子就不似正常妇女,至少我是不敢得开这速度。
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就到了医院,妇女紧随在我的身后,差不多就是寸步不离,搞得我紧张兮兮的。我赶去手术室看到坐在外面的阿光,我问他发生事情,他警惕地看着中年妇女,我放低语气叫她能不能躲避一下,她向前走了几步,远离我们。不过她的眼睛仍是牢牢地盯着我,弄得我就像是她手底下的犯人。
阿光下巴朝着中年妇女示意一下,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正为陈桑的事急着呢!就说没有什么,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阿光点着烟抽,边吸烟边边告诉我,陈桑刚从楼下出来,一辆桑塔纳直往陈桑开去,陈桑急忙躲开,那车子就像是故意要撞她,陈桑往左躲,车子就往左开,阿光看到不对劲就开着车子撞那辆车子,不过陈桑还是被车子撞伤了。
我拉着阿光问开车的人有没有被捉住,阿光说当时自己自顾着陈桑,倒是没有注意那辆车子,车子就溜走了。
我觉得太不可思议,听阿光的意思,车子就是专门要撞她的,这是什么世道啊!居然敢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开车撞人,陈桑到底招上惹上什么人了。
我问阿光陈桑到底在干什么,阿光说自己也不清楚,陈桑出差是带阿光出门,但到了目的地,陈桑就把阿光扔在酒店,向来都是自己出去。看来阿光也不知道陈桑为温新做什么,如果阿光都不能知道的事,那肯定非常棘手,恐怕陈桑也清楚知道的人会有危险。
车子撞到陈桑的大腿,幸好就是骨折,膝盖缝了四针,伤势不是特别严重。她退出手术时,人仍在麻醉状态,医生说半个小时候,她就会醒过来。
我坐在椅子上等着,阿光可能太焦急,来回在病房走着,我听到脚步声都慌张了,就叫阿光不要再走。阿光坐不住就出病房去抽烟。
陈桑不到半个小时就醒来了,我问她觉得怎么样,她没有回我的话,直接问我那个车主捉住了吗?我摇头告诉她,阿光已经叫底下人的去查这件事情,应该很快就能弄清楚。
陈桑硬是要坐起来,她告诉车主分明就是想要她的命,她说当时车主是直直地盯着她,明明是看见了她,还是往她的方向开。我问陈桑,她到底干了什么,人家非要拿她的命。
她在圈子里出名的狠,夜总会的其她妈咪虽然看不惯陈桑,但也就是在背后动一动手脚,说一些无关痛痒的坏话,终究不敢得动她。她在深圳认识不少的有钱有势的人,那些人多少给她几分面子。人家真的敢动她,还是光明正大动她,绝对不是一般人。
陈桑沉默着不说话,看来她又是不愿意说,我急了,捉住陈桑的手红着眼指着她的脸就骂,她鬼迷了心,才会跟着温新,我大声质问她到底在干什么事,人家要弄死她。
阿光推门进来,我收回自己的手,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阿光笑着问我们肚子饿不饿,陈桑说自己晚饭都没有吃,转过头低声问我要不要来一份煮粉。
我呛她这个时候能吃下,不过偏头对阿光应好。阿光临出门前,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才肯得走人。
陈桑看着我叹了一声,她对我说自己不是不想告诉我,而是有些事,我不知道更加好。她又问我和霸王的情况,我对她翻了一个白眼说霸王离开后,半个月都不见人影,鬼知道他跑去干什么。
哎!陈桑叹了一声,她习惯性摸着自己的口袋,却发现口袋没有烟,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巴。我定定地望着陈桑,我问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
陈桑抬头看着我说2012年不是快来了吗?我的心咯噔一声,这句话代表的意思,我怎么不明白,可我觉得大人物的斗争和我八竿子打不着。我一辈子做出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当过小姐,但我是平平常常的小姐,赚点小钱,不攀富贵,不得罪权势。我不是陈桑认识一堆人物,也不干越界的事情。
陈桑冷不丁地说,可能人家看中的根本不是你本人,你想想自己认识什么牛b的大人物。
我唯一想到的就是宋牧之,难道宋牧之和霸王之间有什么矛盾,就把矛盾指向我,可自己想一想就觉得可笑。我和宋牧之都已经是八百年前的事,更何况我是什么身份,自己清清楚楚,要想扮演红颜祸水,我不够格,不够分量。
陈桑捉住我的手,表情沉重,她警告我即使知道一些事情,都要装做不明白,我应付不来。她给我分析霸王应该不是想伤害我,不然就不会把我扔在在小白楼,任由我自生自灭。
我觉得自己陷进一个黑暗的漩涡里,看不见,摸不着门路,而我最好的保护方式就是一动不动,看漩涡够不够深,要是埋死了就自认倒霉。
她妈的,搞什么飞机啊!我窝着一肚子的火气,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本来我打算在医院给陈桑守夜,但中年妇女进来告诉我霸王回来了,我必须得回去。陈桑拉住我的手,警告我什么都不要问,安静地等着。
现在才2010年3月,我总不能在小白楼呆两年吧!陈桑看出我的想法,她瞪了我一眼语气严厉地说,你记住了吗?我点点头。
我刚出病房,就看到阿光拎着两个袋子走来,他惊讶问我是不是要走,我说是,吩咐他好好地照顾陈桑。其实我不用嘱咐,他都会把陈桑照顾得很好。
我实在想不明白陈桑到底在追求些什么,她就不能安分地生活,不懂得珍惜,阿光是如此好的男人。
听到陈桑的分析,我特别怕再见霸王。以前我就只觉得他是二世祖,靠着老爸为虎作伥的家,靠着老爸的光环去捞钱。此刻我清楚霸王是厉害的角色,他也是身处在权利争夺中的一员。以前权利就仅是名义上的害怕。经历陈桑一事,我真正见识到权利的可怕,畏惧从骨子里漫出来。
中年妇女开了门,我跟在她的后面进来。我看到坐在沙发上吃盒饭的霸王,边吃饭边看新闻。他偏头斜视我一眼,就转移目光看电视。
我咬着下嘴唇走近,饭盒上是利宛的菜色,自从我给他打包了利宛的饭菜,他就时不时叫人送上门,看来蛮适合他口味。他问我有没有吃晚饭,我摇头,他叫我坐下一起吃,我乖乖地拿坐在旁边埋头就吃。
剩饭剩菜又是被我承包,吃完后,我把饭盒扔进垃圾桶,拿着抹布擦一擦,就算了事。
霸王半倚在沙发上,饶有兴趣望着我,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觉得目光比以往锐利。他突然问我陈桑出车祸的事情。我不敢得告诉他陈桑被人故意开车撞的,就说可能车主喝醉酒,开车不小心。
他嗤笑一声,双手环胸,他说陆小温,你是傻子,还是陈桑是傻子。人家不小心和故意,她都感觉不出来。
我猛地抬头看他,他俯视着我,表情冷漠,完全不把陈桑被撞的事情当一回事,其实陈桑不是他朋友,他自然没有关系,可我愤怒了,偏什么事都不能做,低下头继续擦茶几。
他说陈桑不是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现在人家是警告她,下次就没有那么轻易饶过。他还说温新就会阿谀奉承,没有什么本事,陈桑跟着他迟早都会出事。
误入风尘的爱情 003 为人人母
我仰头认真地望着他,他仍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神情高傲得就像是家里的公鸡。那个表情让我分不清,他是不是善意地提醒陈桑。不过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的想法特别可笑。霸王还会有善意提醒?反正我是不信。
他的手机响了,他下巴朝着架子的公文包示意,叫我去拿来。虽然我不喜欢他的大爷样,觉得他人太傲气,太嚣张霸道,但不算是很讨厌他,说来也是奇怪。
我不经意看到电话屏幕上的显示是老头子,当然清楚来电是霸王的老爸,我把电话递给他,就往上楼。耳朵隐隐约约听到霸王用不耐烦的语气说事情已经办好,自己知道了,剩下都是嗯!的单音节。我想起陈桑的警告,不敢得再停下来,噼里啪啦快速往卧室跑。
霸王的行李箱大大咧咧地躺在卧室的地板上,恐怕他是刚回来不久,我绕过行李箱进了浴室。
我洗完澡就上了床,搞得自己如同古代等待临幸的嫔妃。我就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摊上霸王,变成现在的样子。
等得我差不多都要睡着,霸王才进卧室,他一上来就揭开被子挑着眉看着我骂老子都没有睡觉,你就敢得爬上床,他叫我滚下来帮他洗澡。
好吧!人家现在是金主,我能怎么办,事实上,他抽屉的钱,我都没有动过一分钱。按照以往,他给我几万,倒能心安理得收下,如今一百多万砸在我的脸上,我担心太烫手,自己消受不起,那些钱规规矩矩躺在抽屉里呢!根本算不上是我的钱,实在不行,霸王赶我走时,我用麻袋装走,关键的问题是我都不知自己啥时候可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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