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风尘的爱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淡清幽
我点头,等着他说接下来的话,可他什么都不说,继续手里的工作。
他是带了两套钓鱼工具,他随手把一根鱼竿塞给我,就自己开始钓鱼。他静静地坐着,表情严肃,一动不动。说来也是奇怪,霸王看上去就是一个没有耐心的家伙,却喜欢做耗耐力的活。
但我不是霸王,对于钓鱼毫无耐心,关键是山里的蚊子啊!它们我身边围成一团,在耳朵边发出嗡嗡!的叫声,四月天,我穿着牛仔裤,短袖t恤,蚊子就像是见到亲妈似的,直往我的身上亲,我就光顾着噼里啪啦地打蚊子。
可能我的动作扰到霸王,他猛地转过看着我就骂,你丫的,你就不能安分一点,鱼都被你吓跑了,你再动老子就把你扔进湖里。
我真他妈委屈好不好,我不想钓鱼了,宁愿自己呆在车子里,什么都不干,也不想当蚊子的早餐。我再看霸王,他那边一个蚊子都没有,难道人真得凶,连蚊子都会怕?这蚊子也太识时务者为俊杰吧!我直接告诉他,自己不钓鱼了,他放下鱼竿终于正眼看我,他骂我矫情。
***,老娘就是矫情,也不陪着你喂蚊子。我告诉他很多蚊子叮我,他看了看我的胳膊冒着密密麻麻的红包。他挑着眉问我你前世是蚊子它祖宗吧!难怪它们和你那么亲近。
霸王难得幽默一次,但此时此刻,我无法消受他的幽默。只想赶紧远离这个鬼地方。霸王站起身,他快步地跑去车子里,也不知干什么,片刻后,他拿着小盒子回来,往我的怀里就是一塞,盯着我就说你要是再矫情,老子就凑你啊!
我拿起来盒子一看,爷爷啊!居然是汽车香熏。
霸王威胁着我不准再动,虽然有了汽车香熏,蚊子不再叮我,但原先的咬痕真的特别难受。再看霸王的架势,我要是真的再动,他就会把我推到湖里。我是会游泳,可不代表想入湖啊!
没有多久,霸王就钓上两条大鱼,至少都得三四斤,霸王告诉我那是野生花鲢鱼。当时他整张脸都变得特别柔和,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嘴角上扬,露出整齐的牙齿,我都有些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霸王。
下一秒,霸王就用现实向我证明,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他指使着我装鱼饵。
可能前一天下雨的原因,鱼儿特别容易上钩,半个小时左右,就钓上十多条,当然了,我是一条都没有钓到。
我突然听到声响,抬头看到有辆黑色的大奔从山坡上开来,霸王放下鱼竿站起身。大奔在悍马的旁边停下,我看到六七十多岁的老人和中年男人走出来。
霸王迎上去喊宋叔叔,你也来了。老人说你小子是明知故问吧!霸王笑了笑。
虽然老人年纪颇大,但人很健朗,走路稳稳当当的。他看了一眼小桶对霸王说小子,技术不赖啊!霸王尊敬地站在老人的身边,陪着老人说话。就连霸王都是恭恭敬敬,看来这位老人的来头不小啊!我偷偷地瞄了几眼老人家,可我实在认不出他是谁。
老人家非常敏捷,察觉到我的目光,他回过头望着我,眼神中带着几分打量,但只是一眼,他就转移视线,看着湖说今年的鱼比前年大了不少。
霸王接上老人家的话,他说是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宋叔叔,你觉得对不对?老人家静静地看着湖面,那双眼睛精明而透亮,很久后,他长长地叹一口气,他道也是时候开始钓鱼了。
中年男人把鱼竿递给老人,老人往湖里扔一甩,就坐在木扎上,认真钓鱼,霸王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两个人不再说一句话。我弄不清楚他们的哑谜,以我的智商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还是老老实实坐着乖乖地钓我的鱼。
直到中午,他们才停下来休息,老人家叫我数两个人谁的鱼比较多,老人家显然比霸王多,老人家拍着霸王的肩膀劝一句,小子,你得沉得住气。
霸王点头说谢谢宋叔叔,老人边走边摇头,他夸霸王真的不夸是李老头的儿子,倒是有几分他老爸的狠劲。
老人吩咐中年男人烤鱼,霸王也叫我去帮忙,我清楚他们是想支开我们,于是聪明地离开。霸王和老人站在车旁,他们手里都夹着一根香烟,他们嘴巴一直动着,霸王的表情恭敬而严肃,倒是老人家风轻云淡的。
吃完烤鱼,老人家就走了,霸王亲自送老人家上车,老人家临走前,看了我一眼,那种审读的目光,让我瘆的慌,我勉强地对老人家笑着。
车子开走后,静寂的山里只剩下我和霸王,我抬头望着霸王,问他为什么要把我带来。他看都不看我,冷冷地抛出一句你不用知道,他叫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我站着不动,伸手捉住霸王的手,直勾勾地盯着他,我问他刚才的老人家是不是和宋牧之有关系。霸王没有搭理我,甩开我的手,快速地把鱼竿扔进袋子里,拎着小桶放在后备箱。
我拦住他,有种他不告诉我,就誓不罢休的意思。霸王站在我的面前俯视着我,他说陆小温,我很早就告诫你,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就会惹麻烦,你不是怕死吗?要想保命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他就绕过我,把东西都放入后备箱,打开车门就坐上驾驶座。他见我没有跟上,就从车窗里探出脑袋,他朝着我怒吼,陆小温,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你要是再不上车,老子就让你在山里喂蚊子。
我没有多想,要是霸王不让我知道的事情,还是不要费解,不知为什么,我就有一个信念,觉得他不会害我。
误入风尘的爱情 009 怪怪的
车子从山里出来,霸王按着原路返回,我坐在车子里沉默着,虽然霸王不让我想,不让我弄明白,但是人不可避免有着好奇心。我不由自主地把老人家和宋牧之联想在一起,可能是心里的暗示下,我发现他们的眉眼极其相似。再想一想他们话里的暗语,什么旧的不来,新得不去。
脑子一下子开窍了,当一切都往权利方面扯,自然就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弄清楚,我心蹬地往上提了一下,偏头就看着霸王,他正在认真的开车,眼睛专注地看着前面。
霸王认真的时候就能给人一种特别深沉的感觉,而他平时就是张扬的家伙,一旦深沉下来,就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我多少清楚他们这帮人在干什么了,因为知道,所以是畏惧的,我从来不曾想过自己如此靠近权利的争夺战,不是以局外人旁观,而是搅入其中。
那怕我想脱离出来,以自己的能力都已经无能为力,我明白了陈桑口中的无路可退,这就像我们站在不停往下崩塌的山,下面是万丈深渊,我们只能不停往前冲,只要朝着目的地的方向跑,一旦停下来,我们就会掉入万丈深渊。
我觉得害怕,一种从骨子里的无望。我开口问霸王,陈桑在不在你们这边?霸王踩下油门,他转过头看着我,用一种微惊讶的目光,我对上他的眼睛,我不想弄清楚,可懂得了,我就想知道陈桑的情况,我想弄明白她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霸王掏出香烟点着,烟雾袅娜地升起,他告诉我温新的老爸已经退居二线,看来是想明哲保身,不想参入其中。温新现在是两边都讨好,在那些老头子眼中,他就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孩子,掀不起什么风浪,不过温新总以为自己很厉害,不知天高地厚。陈桑跟着温新,一旦惹上麻烦,以温新的性子,恐怕也不会保她,肯定丢卒保车!
我问霸王陈桑跟着温新到底在干什么,霸王掐掉香烟,表情犹豫一下,他说男人嘛!无论自己多么老,总是想希望自己永远年轻气盛,而最好的证明方式自然就是在女人身上。他们平时一本正经惯了,自然也渴望刺激。
我坐着不动了,霸王的话,自然是理解。我想起不久前陈桑跟我提起她计划成立模特公司,***,她干的都是什么事啊!她不是向来精明得很,怎么就犯下严重的错误。
霸王睨视着我,他对我说,陆小温,你应该明白知道太多东西,想要出局,恐怕更加难。我叫你什么都不知道的,那怕真的知道,也要聪明地假装不知道。
当时我脑子气着了,也不仔细听霸王的话,就哈!一声笑了,我仰头就盯着霸王,讽刺地笑着回击,你她妈少来装善人,你要是真的是善人,就不会把我也弄进来,那怕死了,我也想死得明白,你们打算用我来对付棋盘上的谁?真看得起我啊!
在我说出这些话,我都愕然了,最近自己的脾气越来越糟糕,胆子也壮了,可能陷入无奈的反击。我以为霸王会收拾我,但他只落下一句,陆小温别她妈太看得起自己,就启动车子,不再搭理我。
我再次看到他眼底的轻视。我和他的关系什么都不变,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主,我是他脚底下的一坨屎。
他接到一个电话就把车子往飞机场开去,他拿出电话语气稍微平和不少,他说自己就在飞机场的出口。我透过车窗往大门看去,我的妈妈啊!那个穿着一袭长裙,带着墨镜的女人不就是文慧吗?她的个子本来就高,又穿着高跟鞋,真的就是鹤立鸡群。不过真的很美,就像是电视上走t台的模特。
文慧往车子方向走来,妈的,不是冤家不集头啊!我恨不得也有一副超大的墨镜把自己的大半脸盖住。可惜来不及了,文慧低头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霸王这个王八蛋开了车窗。
我和文慧就面对着面,我们的距离相隔不到十厘米,文慧显然是没有料想到副驾驶上坐着另一个人。她漂亮的杏仁眼朝上一翻,露出不屑的表情,人家压根就不想和我说话,她问霸王,她怎么在这里。
霸王下车帮她把行李放在后备箱,没有回答文慧,他问文慧这次来做什么,文慧告诉霸王,她有画要拍卖,过来看一下。人家表妹来了,我知趣地从副驾驶下来,让出位置。
霸王朝我瞪了一眼,文慧倒是落落大方地从我身边走过,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坐上去。那个架势真他妈霸气。我想起她和我形容我那句话了,没品,确实不太好受。
但这种受气的事不是第一次遇见,任一任,咬一咬牙就过去,我可没有破口大骂的兴致。我坐上后车座,头靠在后座椅,偏头看向外面,耳朵仍是传来霸王和文慧的声音。其实主要是文慧在说话,在霸王面前,她不再是目空一切的女王,而是一只活泼的黄鹂。
我猛地想起绯色,她到了霸王的面前就变温柔的小白兔,看来霸王确实是有魅力。
我听到文慧讲家里的老祖宗念叨着霸王,总是问大家他什么时候回来。霸王笑了,他笑得很开心,发出属于男性的笑声。文慧打通了电话,电话是免提的,我也能听见电话里传来老人亲切慈祥的声音,文慧告诉老人自己到了,霸王就在旁边。
霸王凑近手机,语气特别温柔地喊奶奶,老人哎!地应着,然后开始像是一个平常的老人家告诉孙子,给他带了什么东西,他要注意什么。
这时的霸王特别乖巧,听话,嘴里再也没有老子的大爷模样,我从后车镜看到他笑得眼睛都弯成月亮形状,原来他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他笑时,确实好看。
车子沿着公路,开到了小白楼。我听到霸王说晚点,宋牧之回来接文慧,看来我和文慧要呆一个下午,还要一块吃晚饭。我觉得不是一般的可怕。
文慧自从上车嘴巴就没有停住,进了小白楼,她就从行李箱里拿出大包小包的东西,继续叮嘱。霸王显然早就习惯她的聒噪,静静地听着,极少插话。我在两个人的眼里就是透明人,索性干脆上楼,把地方让给他们算了。
也不知霸王是不是知道我的想法,他指着水桶,让我挑出一条鱼当晚饭,其余都放进鱼缸里。我乖乖地当了搬运工,可水桶有笨重得很,我勉勉强强扛起,但把鱼倒入鱼缸对于我确实有点麻烦。
有一种手突然间就伸过来,从我手里拿过水桶,男性的热乎的气息扑在我身上,我当然清楚贴在我背后的人是谁,他不悦地骂你就不会把一条条鱼放进去,你就怎么那么懒啊!真的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虽然是责骂,但语气重带着亲近,我都怀疑自己听错了,猛地转过头看着霸王,他正睨视着我,我们四目相对,他还是那副霸王样子,可我就是觉得什么不对,心被东西压着难受,我笑了笑就低下头。
霸王仍是那副嚣张样子,他告诉我中年妇女出门了,今晚我来准备晚饭。
一听他话,我张大眼睛。他要我准备晚饭,我抬头看着他就说,你还是打电话叫厨师过来吧!他皱着眉,目光犀利地盯着我问你连做饭都不会?
他眼底尽是鄙视,眼神示意我要说一个不字,他就给我好看。我老实地告诉他不是不会,而是做得不好吃。
他扬眉语气不悦说我让你就做,你那里来的多废话,七点钟之前,你给老子做出来。
说完,就牛哄哄地转身坐在沙发。气氛特别奇怪,我们明明是在争吵,却给人不似在吵闹,我也说不出究竟那里不对劲。文慧远远地打量着我,那目光冷飕飕的,我鸡皮疙瘩都出来。
这表哥和表妹的关系不要正常,也对啊!古代人不少都流行表哥和表妹通婚,人们向来都对表哥和表妹带着一种暧昧的态度。
文慧转脸对霸王说,要不我也搭把手!***,让我和文慧处在一个房间,那倒不如把我杀了。我倒不是怕她,而是不喜欢,甚至是讨厌,我明白她也是一样的感觉。
霸王看着文慧他说你不用去,她连晚饭都做不好,要来有什么用。他扫了我一眼,语气变得凶巴巴你还给我滚进去。
我第一次觉得霸王也是不错的,撒腿就往厨房跑去。
误入风尘的爱情 010 笨拙
我的厨艺马马虎虎,可做鱼对于我来说实在困难。我霸王听我的实话,就要我做晚饭,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我就保证在七点钟把晚饭做出来,至于味道怎么样,就与我无关。
六点半时,我结束手底的工作,走出大厅看到文慧和霸王就坐在沙发,要不是知道两个人的关系,肯定认为是一对情侣呢!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叫吃饭,门铃声响了,十之**是宋牧之来了。
说我没有一点感觉,就真的是木头人。我等着文慧去开门,毕竟宋牧之是她的未婚夫。霸王扫了我一眼就骂我,你磨磨蹭蹭干嘛!还快点去开门,我咬咬牙走上前。
宋牧之见着我也不意外,似乎早就知道。我尴尬地笑了笑,我觉得画面真他妈矫情,真他妈狗血。他点点头,就把目光转移到沙发的男女。
霸王站起来亲切地喊着宋牧之,两个男人相互打招呼,边聊天边往饭桌走去,那个架势根本看不出两个人在私底下你争我夺,看来大家都是演帝啊!
我就像一个下人帮他们摆餐具,盛汤,就差端着一碗饭在角落蹲着。大家都动手夹鱼肉,文慧刚咬一口鱼肉就吐出来,霸王皱了皱眉不说什么,宋牧之的表情毫无改变。
文慧本来就看我不顺眼,她讽刺问我这菜能吃吗?那个气势来势汹汹的,恨不得直接拍死我。我早就声明自己的厨艺不咋样,硬你们非要我动手,还有鱼就是腥些,不至于不能吃好不好?
我清楚她是存心挑衅,就不想搭理她,她要骂就骂,我和文慧就僵住。宋牧之伸手拉住文慧的手劝她,她非但没有平息自己的怒气,反而把我和宋牧之见面的事情抖露出来,她说就是一只鸡,你至于心疼吗?
我脸皮再厚,也是一个人,有感情的,也能感觉疼痛啊!
以前对方往我脸上吐口水,我都会赔笑,如今却没有那种好脾气。这些人算计我就算了,还不把我当人,怒气往上一飚,我做了一件非常出格的事,伸手就把鱼端到自己的面前。你们不是嫌弃吗,就不要吃啊!
大家都想不到我会干这种事情,愣住了。霸王扑哧一声就笑了,他的手随意搭在我的肩膀,捏着我的肩膀,用力蛮大的,有点疼,他说我有出息啊!瞧不出话是赞还是贬义,不过以霸王的性子绝对不会赞一个人。霸王用眼神示意着我面前的鱼,我不情愿地一点点移回原处,霸王他转头叫文慧吃饭。
霸王都已经开口,文慧不好意思再闹腾,就沉着脸埋头吃饭。一顿饭下来,我和文慧都不再说一句话。霸王和宋牧之倒是和和气气地聊天,说着上海世博会的事。
吃过晚,我知趣地收拾,往厨房走。宋牧之和文慧就要走人,霸王喊住我,告诉我两个人要走了,我又不是聋子,当然能听见,我实在不想再笑着面对宋牧之和文慧。现在的我,连敷衍人都觉得累。
霸王锐利的目光扫来,我硬着头皮跟在霸王的身后,向宋牧之和文慧告别,搞得我就像是小白楼的女主人,***,我清楚得很,霸王就是想我演戏,演给宋牧之,我和宋牧之的事,早就尘归尘,土归土,八竿子打不着了,他也太抬举我的身份吧!
宋牧之站在门边朝着我笑了笑说白白,转身就走了,那是他进门来,第一次正眼看我。我不知为什么觉得难受,想不明白我们怎么就变成这样子。
门关上,霸王在背后讽一句,他说人都走了,恋恋不舍给谁看。对于他的冷语挖苦,我早就习惯,犯不着生气,闹情绪。在面对霸王,我也没有耍脾气的底气。
我继续擦拭着桌子,霸王捉住我的胳膊,他问我臭着一张脸给谁看,我抬起头对他笑了笑,他捏着我的下巴冷笑着说见着旧情人,难受啊!
要是换做一个场景,另一个人,我可能会认为对方是在吃醋,可我是谁啊,霸王是谁啊!我就如同他眼角的眼屎,厌恶得很,他说那些话,无非就是自己心里有气,就找我撒气。
我沉默着不答话,他生气了,抿着嘴唇,用力地把我往旁边一推。我后背猛地撞到饭桌,饭桌是实木的,撞上去真他妈地疼,我疼得后背都直不起。霸王压根就不顾我,左手用力地捉着我的胳膊,把我压在饭桌边沿,右手毫不客气地捏着,他说你说话啊!
要是此时人要是有理智,我就佩服她的功力,简直就可以封为忍者神龟,至少我做不到,我用力地挥开霸王的手,抬起头盯着他就骂,你要我说什么,你有气就往外撒,别找上我。
不知是疼,还是被气的,我的眼睛都红了。霸王见我温顺惯了,想不到我会反抗,他愣了楞,伸手捆住我的腰冷笑着说,看来就是心疼啊!
我搞不清楚霸王是什么猪脑袋,里面装得是什么,自己和他讲不通,我双手举起来就当自己认输,我对他说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
我端着碗筷要走人,霸王从后面揽住我的腰又是一推,手里的碗筷都掉在地上,发出啪的响声。四五个碟子碎了一地。我的后背再次撞到饭桌上,疼得皱眉发出呲的声音。
我堆积的怒火就像点着的炸药,顾不得什么抬手就往霸王脸上一巴掌。霸王的脸往右边偏移,他身子立在原地不动,我的手剧烈的颤抖着。
我眼角都已模糊,明明是怕得要死,可我涌出一股勇气,我大声地质问着霸王,我说我他妈也是人生的,我的血也是热的,我他妈不是木头做的,我有感情,也会疼。我招你什么,惹你什么?我是当了小姐,可即使是杀人犯,他也有重新做人的机会。我好不容易从夜总会走出来,你知道我对面想平静地过日子。你一句话就把我所有努力打破。好,我承认自己怕死,不是清高的人敢得违抗你们。
泪水从眼眶往下流,我要讲下去,那怕他会生气,他把我整得很惨,我继续质问霸王,你们要算计我,我能怎么办,我没有有钱有势的老爸当靠山,我认栽。你打算这样处置我,就怎样吧!我就希望你能让我歇一会,我真的没有力气再去应付你。
此刻我是懦弱的,我不再去反抗,我心累,身体也累,听天命吧!我用力想推开霸王,可霸王双手仍是擒住我的腰,他把我抱上饭桌,他搂住我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我的头,动作特别笨拙。
我那里料想到霸王会来这套,僵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就连眼泪都止住了。我脑子的第一个反应是他要干什么,此时的人根本就不是霸王。
他察觉到我停住哭泣,就低下头看着我,他问我是不是不想哭了。我死死地揪着他望,想弄明白他的算盘。他那张脸扬眉露出大眼睛,他咬着牙俯视着我,一字一句地道,我记得自己警告过你,不准再打老子的脸。你他妈,耳朵是聋了吗?
他骂得很大声,我耳朵都发出嗡嗡的响声,霸王就是霸王,果然就是一时兴起。我怕以为他会像上次那般,抬手给我一巴掌。但下一秒,他开始动手解我羊毛衫的纽扣,我睁大眼睛,不会吧!此时他居然想办事。
真***变态吧!这个时候鬼才有心情做,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他解纽扣,我就赶紧系纽扣,我们进行着一场纽扣追逐赛。霸王输了就开始发火,怒视着开骂,***,要是再动,老子就给剁了。
我不想再当小白兔,任由他剥削,我直直地盯着他告诉他,自己不想做。他压根就不把我的话听进去,他嚣张地说老子什么时候想做就做。
拉住我的头发,就把我按在饭桌,扣住我的手就解纽扣,他的大腿压着我的膝盖,制得我死死的,看来是经验老道啊!他扒掉我的牛仔裤,就闯进来。
我疼得弓着身子,***,这是闹那出?原先斗得你死我活的两个人,此刻做着最亲密的事情。我气得要把他从我身上踢下去,可他捉住我的脚腕,让我连动都动不了。
吵架的原因,他变得格外激愤,就把怒气转为运动的发泄,他嫌弃饭桌不舒服,就把我拎扔在沙发,最后我求奶奶告爷爷,他才放过我。他躺在我脖颈大口呼气,我不经大脑冒出一句话,温新找过我,他想上我。
霸王是什么人,自然听懂话里的意思,他冷笑着应,文慧确实和我没血缘。我是觉得霸王和文慧的关系不太寻常,认为可能比较亲近的原因,但没有往血缘方面扯。
霸王的话惊得我不说话,他用力的点着我额头咒骂一句,你他妈别把我想得那么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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