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风尘的爱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淡清幽
他给我带回一只猫,并不是那种名贵的品种,棕色的,很小很小的身子。我看着就想抱住它,相对于狗忠诚,我更加喜欢猫,欣赏它的独立和孤傲。
小时候,我也过一只小猫,看着从由丁点慢慢地变大,变老,有天我奶奶告诉我那只猫恐怕熬不过今晚了,我去窝里看它,它懒洋洋地卧躺着,见着我就发出几声微弱的叫声,第二天,我再看它,它已经不在,再也没有回来。奶奶说猫是通灵性的,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死了。
当时我哭了一下午,后来再也不敢得养猫。
我伸手抚摸着小猫,它的毛发柔软,乖乖地窝在我的怀里,朝着我叫了一声。我仰头笑着问霸王怎么想起送我猫,其实我是想问他是不是知道我喜欢猫。
霸王看了一眼猫对我说,你温顺的时候,有些像猫,张牙舞爪的时候,也极像。家里的母猫生了三只小猫,正愁着处理,就给你带回一只。
这算不算是一句赞美的话?我就当作是吧!
我嗅了嗅它,身上香喷喷的,看来有人帮它洗过澡了。我把它放在大腿问霸王有没有名字,霸王说没取呢!我是个懒人,见它通体棕色,我说那就叫它小棕好了。
霸王笑了笑不做点评,我把小棕放下,动手帮他脱去西装,也许我鼻子太敏感,我闻到清雅的兰花香,一种馥雅温雅的香味。看来主人必是佳人。
我的手凝了瞬间,然后继续着手里的事,我不想追问,不愿意自己成为神经兮兮的怨妇。
霸王握住我的手,认真地望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昨晚他和宋锦年一起给胖子的岳父过七十岁寿辰。我低着头边帮他挂衣服边说,你不用给我解释的。
他不应该是那种为小事而婆婆妈妈的人,明知道他是为我好,可我不喜欢他这种改变,有种惊慌。我更不希望因为自己。我喜欢他张扬肆意,灿烂骄傲地笑着。
我转身要帮他拿家居服,拉住我的胳膊,让我转身面对他。我看见他蹙眉,抿着嘴唇,整个人好似异常疲惫,他握住我的手告诉我,自己很累。
这段时间,我想李家未必好过,前几日,我看到新闻上报道一位姓李的官员被爆出拥好几栋别墅,老婆,孩子都在美国。国内这种裸官不罕见,可他就让人逮住,可能他不是李家人,但应该是旁枝边叶,算是别人给李家的警告吧!
霸王看着我,笑得勉强,他说大家都瞧着李家势力大,几代的根基,依附的人很多,外人看着就是根深蒂固。其实大部分都是墙头草,一旦落势,众人等着落井下石。他告诉我,李家只能站住,这次的斗争,不能输。否则趴下后,就别妄想再爬起来。
他的话,我能理解,曾经不就有个辉煌的华家人吗?这么多年,他们仿佛在从历史消失不见了。
我回握住他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我明白!
!!
误入风尘的爱情 059 不勉强结果
小棕是个乖巧的猫,很多时候它都是躺在窝里睡觉,可能是还小的原因。我午觉时,它就我的脚底缩着身子,闭上眼睛。它也极挑食,除了喝奶,就是吃拇指大的生鱼。
也许忙完了,霸王倒是有空时不时出现在别墅里,我睡够后,就跑去大厅打开电视。偶尔我会见着宋锦年,尽管她就是在镜头的角落,可我就是一眼看清,她换了新头发,齐耳内扣的干练发型。她不属于那种亮眼的女人,却属于第二眼让人移不开的类型。
霸王就冒了出来,他一身休闲,我甚至闻到阳光的味道,看来他是做完户外活动回来。那怕有中央空调,他都嫌热,随手捞起一本书就当扇子,他边扇风边骂,这是什么鬼天气,热得要人命。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孩子气,我笑了,挑出一本薄书,让他背对着我,帮他后背扇风,撩起他的衣服发现,背心都湿了,我叫他脱掉衣服。
霸王就除去休闲服,穿着背心,光着膀子,等着我伺候他。我记得冰箱有早上做的绿豆汤,就给他来一杯。霸王喜欢吃甜的东西,双手盘坐在沙发,吃着绿豆汤,轱辘几下就解决了,摸着胸口笑着说好爽啊!
他笑得眉宇的纹路都展开了,眉毛一高一低,非常不协调,嘴角都往上拉扯,露出亮晶晶的牙齿,他笑起来真是好看。
我早就说过我喜欢他的笑!
霸王伸手过来抱住我,想让我坐着他的大腿,我挣扎着下来,我说你全身都是汗水,臭死了,一会上去冲凉啊!霸王四肢修长,又缠住了我,他说你嫌我臭是吧!我们一起脏。
话说完,他就死死地抱住我,布满汗水的额头就往脖颈擦,他的头发剪短了,摸起来就扎手,他的头发就摩挲着我的脖颈,我只能使劲地躲开。
我握住他的肩膀就要撒腿走人,他揽住我的腰就往沙发摔,结果我和他都掉在沙发上,幸好沙发的宽度足够,不然我肯定要和木板亲密接触了。
霸王和我就挤着沙发,他的四肢仍是牢牢地盘着我,露出得逞的微笑,他威胁着道看你还敢不敢得嫌弃我。我急忙摇头,说不会了。
他转身压在我,他指着我的胸口问,这里有没有想我?他那么直白的话,让我有些愣,我们都不适合甜言蜜语,我凝了一下眉,最后还是老实点头说想。
霸王摸着我的发,望着我的眼说,你知道我今天打球的时候想什么吗?我摇头,他也不需要我的回应,低头亲了一下我的额头,他说,我想下次也带你出来打球,不过再想想你一定笨呼呼的,就连发球都不会,我肯定气得朝着你怒吼,你就愣愣地低头,仍由我骂,然后气得我找别人对打,我觉得自己就是找虐。
他是虐我吧!我确实不会打球,不想挨骂,我告诉他,自己会打羽毛球,球技算是不错。霸王讲下次有空就带我去。
我拍着他的后背叫他洗澡,他的身子就跟火棍似的,热乎乎的。霸王洗澡时,他的手机响了好几次,我看了一眼屏幕的显示是宋胖妞,大概猜出是谁了。我有种恶趣头告诉接了电话说霸王正在洗澡,叫她过会再打,但这种念头只是想一想而已。
霸王出来时,我告诉他,刚才有人打电话找他。霸王哦了一声,不去搭理,跑去小棕的窝里瞧了一眼。他用手指拨弄一下小棕,不满地骂,它怎么总是睡觉?就是一只蠢猫。
他打小就是个坏男孩,别期望他有爱心,他拿起小棕就扔在地毯上,小棕睡得正香呢!这一甩,小棕吓得尖叫一声,然后可怜兮兮抬头望了一眼霸王,就往我的方向跑来,蹲在我的脚下舔着自己的毛发。
我把小棕抱起来,我责备地睨一眼霸王,我说它才两个月大,你就想它上蹦乱跳啊!
我将小棕放在大腿,检查它是不是受伤了。霸王凑过来,用食指按着它的肚子,小棕也是怕他,又叫了一声。我推着他走开,别吓着小棕。
霸王坐在一边,难得安分地擦自己的头发。不一会,小棕就睡着了,我把它放回窝里,就进洗手间洗手。
我出来时,霸王在打电话,他语气颇急说自己马上就过去。挂了电话,霸王就回过头对我告诉他,他要走人,今晚不回来。
我应着话,就把要穿的衣服递给他,他匆匆忙忙换上衣服,拍着我的后背就往楼下跑,我看得出他的步伐有些慌张,我扶着门框望着他的背影慢慢地远去。
我毕竟不是大方的人,心酸酸的,我开始想他要去那里,刚才他是给宋锦年打电话吗?这种情愫就像是一条蔓藤缠住我的鼻子,就连呼吸都困难。我知道那是嫉妒,一种陌生而遥远的情感。
我在屋子里呆了片刻,太安静,太寂寥,我也穿上衣服,就往陶然酒吧赶去。林玉函唱歌的时间早就过去,我坐在吧椅就点了一杯鸡尾酒。调酒师认出我,他告诉我,林玉函刚走了。
我心里有点失落,拿出手机,我想给陈桑打电话,可我犹豫一下,还是把手机塞进包里,她在深圳呢!我也不想自己成为抱怨的女人。喝了第三杯酒,我就走出陶然酒吧,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路边,我觉得茫然,不知所措。
突然后背有人叫住我的名字,我满心欢喜回头,看着林玉函身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裤站在不远处,他静静地地笑着凝视我。此时我真的想跑进他的怀里,不是因为爱,而是一种感激。
可是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他走回来拍着我的肩膀,他低声问我怎么了?我眼眶有点红了,仰起头看着林玉函,如同一个固执的女孩。我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林玉函带着我去了他的住处,房子不大,两房一厅。大满眼的吉他,还有一架大钢琴。他屋子里没丝毫女人的气息,看来是单身汉的住处,但他的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给我倒了一杯温水,告诉我今天有朋友给他送了几条野生鱼,要我不嫌弃,就给我做鱼。
其实我早就吃了晚饭,但除了陆以舒,已经许久没人给我做饭,所以我点头。他系着围巾,就进了厨房。我听着刀子和木板碰击发出的声响,奈不住好奇也钻进厨房。
林玉函挽起袖子露出白净的双手,利索地砍鱼。我觉得太神奇了,这双能弹吉他,弹钢琴的手,居然也会做鱼。我双手环在胸膛,依着门框,我说要你当你妹妹真的太幸运了。
他侧头看着我,他说我有个妹妹。话说完,他的神情凝了一下,转头看向窗外,慢悠悠地讲她跟着我妈走了。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摸着自己肚子转移话题问,你不会两三个小时才弄好吧!那我就饿死了。他的嘴角轻轻扬起,朝着挥挥手,他说只要你不站在这里,很快就ok。
我听话地呆在大厅,陈桑的电话打过来,她问我有没有收到礼物,她的礼物是钻石戒指。她说女人要有一颗属于自己的钻戒。我打趣着说阿桑你要是向我求婚,我立刻答应。她在电话那头气愤地骂我神经病就挂了电话。
林玉函的手艺的确不赖,就算不喜欢吃鱼的我,也贪吃几口。不知为什么,我告诉林玉函,自己过得很辛苦,我说自己嫉妒了,不想他和别的女人结婚…………
林玉函安然地望着我,静静地听着,耐心地听着我啰啰嗦嗦,不发表任何一句话。指导他送我上了出租车,他摸着我的头发温柔地说,小温,爱一个人本来就是自私贪婪的,希望你是他的全部。你没错,不必要责怪自己,也没必要压抑自己。既然决定爱,那就全力去爱,至于结果,不去强求懂吗?
我摇头无奈地笑,其实结局我们都晓得,我也在等自己无力再爱的那天,那天应该不远了吧!
误入风尘的爱情 060 喝醉的霸王
霸王一整晚都没回来,第二天晚上十二点多才回来的。他喝了酒,天然白皙的脸,泛着一种浅浅的晕红,他一上来就抱住我,躺在我的大腿。他告诉我,昨晚***大脑出现异常,医生说可能会苏醒过来。
他笑得蛮开心的,我见着他笑,心里也跟着傻乎乎地笑了。他喝醉了,话就多了。他讲起她的母亲,他说她妈是国家保送学医的,回来就在军队里当军医,她妈长得极漂亮,人就是冷冰冰点。那时他爸是中校,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了,就遇上她妈,他爸就一见钟情,对***第一句话就是你迟早都是我老婆,那是她妈看不起他爸大老粗,差不多是强取豪夺的故事。
霸王粗着嗓子,横着眉,模仿着他爸那句你迟早都是我老婆,我扑哧笑了,他从床上爬起来,也是笑。他说我爸就是犟脾气,人古板,封建,我妈也是倔强,人又是淡漠,结婚当晚就大吵一架,放床睡。后来两个人的争吵就不曾断过,我妈生下我,等我七个月大,我妈就狠心戒奶,跑去当军医了。头几年,我算是老头子拉扯大的,他就是个大老粗,我要是哭了,就免不了一顿揍。
我认真地听着他接下来的故事,他说我对我妈的感情不深,第一次叫妈都三岁多了。那时年初三十,老头子笑得就嘴巴都合不上,我第一次见着我妈,就觉得她特别陌生。老头子一巴掌拍着我的脑壳骂我哑巴,连人都不会喊。我妈就和我爸因为一巴掌吵起来,她甩门走人,老头子踢了我一脚威胁我喊妈,我才喊她的。她就站在雪地不动,然后走回来抱着我就哭。她呆不到一个星期,我爸和我妈天天都吵架,其实我妈算是被我爸逼得走人的。
今天霸王的话特别多,絮絮叨叨的。他握住我的手,他告诉我他妈在出事时,给他打了电话,霸王问了一句很不符合大爷们的问题,他问他妈是不是把他当儿子。他妈讲自己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无论女儿和儿子都是从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但她要是呆在家,就和爸天天都吵,动不动就打架,那样的日子,她过怕了。
霸王问我,你说我妈不在家时,老头子就整天念叨着我妈。我妈也在电话里问我妈,这两个人怎么一见面就吵呢?你知道吗?昨晚老头子听到我妈要醒了,立马就往医院跑,就跟年轻小伙子要见情人似的。
他的眼睛闪着光,银白色的亮光,他张大眼睛静静的凝视着我,有一瞬间差点以为他的眼里就只有我。他凑过来亲我嘴唇,他说你的唇软软的,甜甜的,你是不是整天拿蜂蜜抹唇啊!
他的话题转变得飞快,我都快点被他弄神经分裂了。我笑着哄骗他是啊!我每天闲着无事就抹蜂蜜,等着你临幸我。他用力地咬着我上嘴唇骂我是骗子。我不打算和喝醉的人计较,我捧着他的脸颊叫他睡觉。
有些人喝醉倒头就睡,譬如我,他喝醉酒嘴巴就合不拢,他手支撑在我脑袋的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他说我喜欢和你聊天。刚开始我知道你嘴巴严,你聪明怕死,不会说出去,就算你说出去,没人信的。后来我看着你觉得舒服,就忍不住告诉你事情,你知道吗?我从来就没和别人说过那么多话,我不能说,也不想说。
这算不算是一种赞美的话?我深思着,他开始就亲我的眉,鼻尖,嘴唇。。。。。。。
我回应着,迎合着他。我不再厌恶男人的身体,相反的是我喜欢霸王的身体,修长,柔韧,干净。
夜深了,霸王忙完,就睡着了。我脑子变得特别清醒,转过头望着躺在身边的男人,这时的他总是讨人喜欢的。
转眼间,我在北京呆了一个月,一直以来,我都知道绯色呆在北京,但不曾想过我会碰上她。
那天,不知是不是我太闲,就去了经济大学,我高中时代的梦想,这座向我伸出橄榄枝的大学,我却无法进去的学校。那么多年来,我见着大学门口都是绕得远远的,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我见着书就难受。
犹豫了很久,我才敢得往里走。我穿得极其普通,一件淡绿色的齐膝的裙子,混进学校并不出众。在学校晃荡一段时间,我根本找不着出去的路,经过美术学院,我见着有个画展。
我不是有文艺素养的人,对艺术类的东西没多少兴趣,腿也累了,就走进去。我绝对没想到会遇上绯色,真他妈巧合。她就自己一个人,扎着头发,脖子前挂着照相机。
可能我不懂看画的原因,觉得她真人比画好看多了。她转过头就见着我,我有些尴尬,确实是啊,在别人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小姐,居然跑来看画展。
我笑了笑,转身就走人,说不定她又认为我是跟踪她呢!她从后面喊住了我,她叫我陆小温!
原以为她会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总不能把理由告诉她吧!那样我觉得特别可笑。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朋友出事了。
我的朋友就是陈桑和陆以舒,陈桑的事情,我想关心,也没那个本事。难道她说得是陆以舒?我生日时,陆以舒还给我打了电话,她在电话那头说自己过得很好啊!
我问她是不是关于陆以舒的事情,绯色告诉我陆以舒认识了她一位同学,那个女同学是出名的公交车,仗着家里有钱,什么都玩。
夜总会那种地方,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我见过有钱人家女儿,她们玩起来不比二世祖疯狂,玩男人,溜冰。这三年来,我也玩,可心里清楚毒品和赌博是绝对不能沾染。
我问绯色,陆以舒到底怎么了。绯色告诉我,她朋友见那同学的最近常带着个清纯的女人出来玩,在说说上,我认出是你的朋友,她可能染上毒品了。
陆以舒吸毒?那是我根本无法想象的事。陆以舒就是简单似纯净水的女孩。我掏出手机要给陆以舒打电话,绯色握住我的手,她说那个女的和世修有点关系,我见世修开车送过我同学上学,你先查清楚世修和我同学的关系吧!
世修和那个女的也有关系,我太无语了,他到底和多少女人往来啊!我脑子乱哄哄的,望着绯色戒备地望着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情。
她利索地说就算是我妈的面揭穿我在夜总会当小姐的感谢吧!我向来不喜欢欠人情。
她妈就是李责源的情妇的,实在搞不清楚这种大小姐为何要去夜总会当小姐。她看穿了我的迷惑,笑着说我妈和李责源是大学情侣,李责源是爱我妈,不过是她还年轻的时候。李责源的身边来来走走很多女人,我妈向来都认为她是赢家,却不知她爱的人已把目光看向和她长得相似的的女儿,我十四岁就发现浴室装着摄像头。她是个非常骄傲的女人,我不希望她知道真相。
绯色的语气很淡漠,但我完全能想象出十四岁的女孩,她抱着秘密胆战心惊地喊着抱着自己母亲的男人叫叔叔的画面。以李责源的势力,恐怕没人帮得了绯色,她就找上霸王。当时李责源有向上爬的念头,相对于女人,前途更有吸引力。
绯色看了我一眼,笑着讲,如果我喜欢男人,肯定会对李嬴动心,毕竟我脱光衣服站在他的面前,他居然都不碰我。
绯色的话吓住我,我认真地打量着绯色。在深圳这座城市,拉拉和gay都不少见。我是不鄙视,可心里觉得别扭。
绯色不再搭理我,转身就走了。绯色是绝色的女人,就连穿着普通的t恤,牛仔裤都青春逼人,若我是男人,恐怕无法拒绝,有些佩服霸王的耐力。
事实上,我可以理解霸王为何不碰绯色,他是如此骄傲的男人,他可以和绯色合作,但是绝对不能容忍睡在身边的女人算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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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风尘的爱情 062 站在靠近他的位置
我打电话让陈桑帮我查陆以舒的事,她骂我多管闲事,还是答应下来。
我刚挂了电话,霸王就给我打电话,他问我在那里,我只能老实告诉他自己在财经大学,他说要带我去球馆。我未料想他真的带我去打羽毛球,原以为不久他就要和宋锦年结婚了,总得避嫌。他的话,我就听听而已。
中年妇女把我带去球馆,本来我想回别墅换另套衣服,霸王叫我直接过去。
车子刚到球馆的停车场,霸王就打电话来催我了。我快速地下车,往门口走去。霸王站在大厅,他就自己一个人,已经换上简单的白色休闲服,带着白色的棒球帽,有着夏天阳光的耀眼炽热的气息,他啊!其实他人白,穿白色衣服特别好看,偏他就是喜欢深色系列的衣服。
我就穿着裙子,正愁着要告诉他,霸王直接给我扔来一套清新的休闲服和运动鞋,就叫我快点。脸色老大不情愿,他就不是有耐心的人。
衣服和鞋子都是新的,我麻利地穿上休闲服,担心他等太久,又发脾气,边扎头发,边跑出来。我远远就看见他依着柱子,双腿交叉,懒洋洋地站着,嚼着口香糖。那种坏坏的痞子气息,恐怕在学生时代,骗走许多少女的心吧!
我朝着他笑了,他皱着眉,烦躁地凶我,不就是换一套衣服都花了十几分钟,你就是麻烦,老子最讨厌就是等人。
我明白这位大爷就是别人等的命,向来都是脾气大的主子。
可能在外面,我沉甸甸的心也松懈下来,就挽住他的胳膊对他笑。他仰着眉问,你笑什么笑,傻乎乎的。然后大步往前走,他走路极快,腿又比我长,我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可能是星期天的原因,球馆的人不少。霸王一上场就开打,我长时间不运动,手法生疏,过段时间,我就慢慢地跟上节奏,不至于太菜鸟。
霸王的球就跟他本人极像,球速飞快,下手又狠,在他的眼里压根就没男女之分。我和他打了一阵子,男人和女人的体力天生就存在着差距,我受不住了。
我朝着霸王摆手,跑去坐下了。霸王显然是玩得不够劲,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骂我没用。可他不去找别人,在我的身边坐下,伸手抢走我刚拧开的水,就喝,轱辘几下,就把水喝了半瓶。
他就是一个强盗,我不满地动手扭矿泉水,可是那盖子太严实,我打算实在不行就用牙齿解决好了。刚要把盖子往嘴里塞,霸王伸手过来就拿走,他拧着眉瞧我,他迷惑地问我,你刚才不会就那样打开的吧!
我心生恶趣,就点着头应是啊!他喉结动了两下,那双眼睛就恨不得要把我掐死。我见他下一秒就要发火,就急忙开口说,不是,我逗你的。
霸王捏着我的下巴就讽,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得玩我。他捉住我下巴的力度真大,我要是削骨,现在恐怕整张脸都变形了。我心里诽谤着,他恶人先告状,抢我的水。
我嗓子都快要冒火,就只想喝水,告诉他我口渴了。他摇晃着手里的矿泉水,他嚣张地说你求我啊!我见他是不依不饶的趋势,就只能惯着他性子,放低身段,柔着声说求求你,赏赐我一口水喝行不?
霸王笑得更加张扬,拍着我的脸颊追问,你求谁啊!我特别无语,他怎么就喜欢玩这种无趣的把戏,我哭丧着脸说李大少爷,李大老板。
他满意地松开手,帮我拧开盖子,递给我,威胁着说你刚才讲一口,就一口啊!
我白了他一眼问你无聊不无聊啊!然后飞快地往嘴里灌水,顿时就喝了三分之一。他嘲弄一句,陆小温你知道自己的样子像什么吗?牛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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