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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风尘的爱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淡清幽
我要是牛,那他就是大黑牛,不对啊!他算是大白牛,有这种牛吗?他拍着我的肩膀让我起来再打,我陪着打了三个回合,实在熬不住,就直接坐在场地,打死不起来了,也不管脏不脏,就坐在地上擦汗。我摆着手叫他找别人pk。
霸王在另一边叫嚣,气得说早知道你是个窝囊废,老子脑子抽了才带你来,我就该带胖子来,你他妈太没劲。话虽那么说,但他还是走到我的面,蹲下来望着我,戳着我的额头问我今天是不是没吃中午饭。
我仰着头望着他,见他额头布满汗珠,浑身都充斥着男性的气息。脸颊汗珠沿着下巴就要掉在衣领,我立马掏出纸巾接住,转移话题,你擦擦汗。霸王不满地抿嘴,也一屁股坐在我的前面,他挥开我的手,抢走纸巾胡乱地擦着脸。
也不知怎么了,他整张脸都变得很臭。鬼知道他怎么就变了另一张面孔,我似乎没招惹他吧!
霸王双手环胸,恶劣地开口听说你是倒追宋牧之,天天去篮球场看他打篮球,是不是也递水,擦汗啊!你女人家,就不知丢人,投怀送抱。
我不确信地望着他,迷惑地问,你不会是喝醋吧!霸王就跟惹毛的猫似的,全身都竖起毛发,直勾勾地盯着我,破口就骂你才喝醋,你全家都喝醋。
他这一怒,我就不敢得再说什么,就低着头不再说话。霸王气得霍地站起来,气冲冲地往前走了几步,嘴里骂着你他妈就是个笨蛋,原以为他会直接走人,未料想不到一米,他就停下来,朝着我吼,你走不走,当木头啊!
我只能乖乖地跟在后面,霸王回过头瞪着就问,你脑子是不是烧着?那个家伙就假得很,装得人模人样,你就看不出来,你脑子就是用来养鱼对不对?
他说什么,我都应着是,顺着他的性子。
旁边突然有人喊着李嬴的名字,我沿着声音来源看去不远处的场地,有个女人朝着我们挥手,那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我再看远些,见着宋锦年。
我的妈妈啊!这都是什么事啊!接下来是不是上演一段小三见正宫的戏码,我撒腿就要跑。霸王白了我一眼,骂我没出息,就往她们走去。
我真心想溜人,但霸王的眼里示意,我要走当逃兵,他绝对不让我好过,仅能走上前。
陌生女人扫了我一眼,冷哼一声,就对霸王说,你和锦年打一次吧!我和她打了半个小时,尽是我输,你给我长长威风啊!霸王愉快地答应,接过球拍就上战场。
我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宋锦年的球技很棒,至少都非常专业,一看就是请人专门教出来的,她的应对能力也极强,短时间内,两个人不分上下。久了,体力的差距就凸出霸王的长势。刚才我认为霸王不让我,现在我才算是真正见识霸王的实力,扣球既准又快,你想要挽救根本就来不及。
十几分钟下来,宋锦年体力不济就认输了。霸王和宋锦年拍手退场,两个人坐在凳子上。宋锦年打趣着说你真的不怜香惜玉啊!
霸王不以为然地反问宋锦年,你需要别人怜香惜玉吗?宋锦年摇摇头笑了。她将纸巾递给霸王,霸王自然而然地接过,擦了几下。
陌生的女人问霸王有没有吃饭,要不大家凑一桌子,霸王点头,三个人像是非常熟悉的朋友聊天,我站在旁边就是透明人。事实上,我就希望她们把我当空气,那样就不会太尴尬。
当讨论起在那里吃饭时,霸王冷不丁侧脸问我,你想吃什么?这是两个女人的目光都集聚在我身上,宋锦年礼貌地对我笑,不亲切也不冷漠,那个陌生女人不屑地冷哼着。
我勉强地笑着讲随意,这时我好想挖个地洞就躲进去,但某人毫不识相。霸王站起身大步前迈,到了我身边,抬手就朝着我头就是一捶,睥睨着我说你就有对我张牙舞爪的本领,走吧!
不知为何我的眼眶热了,赶紧尾随着他,站在靠近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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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风尘的爱情 062 自信的女人
霸王,我和宋锦年,多么怪异的组合,霸王完全就不为彼此之间尴尬的身份不适。可能是运动多了,他肚子饿了,自打菜上来,他就埋头吃饭,根本没空搭理人。
菜是宋锦年点的,看得出她很了解霸王,十个菜就有八个是霸王喜欢的,我抿着红酒小心翼翼地吃着,也不发声。
其实霸王并非看似那么平静,在桌子的掩盖下,他的脚不安分地越界,扣住我的腿,用力地夹住。我暗暗地使劲想抽出自己的脚,可是他狡猾地绊住,就跟一条蔓藤缠住。
我又不敢得做出太大的动静,就只能认命。他显然是觉得这种把戏好玩,侧头瞄了我一眼,眼里全是得意的神色。
等霸王吃得差不多了,宋锦年问他出差的事情,今天早上,霸王就说过段时间要去香港那边呆上半个来月。宋锦年看着霸王讲,最近有几个大陆人跑去香港,闹出一些事,那边最近也开始闹事了。
霸王嚼完嘴里的鱼肉,看了一眼宋锦年说,这几年那些人也是被惯出来的,这几年内陆的经济上涨了,它不能摆老大的姿态,再加上外人挑拨离间,吹嘘着民主,拿着破协议说事情,真以为他们整天就想搞独立,巴不得相当人家的奴才。闹腾得都是大学生,年轻人,自以为什么都懂了,跟着西方追民主,长辈打下的积累,迟早都被那帮疯狗闹完,不少人就等着看笑话,妈蛋的民主,全是忽悠人的把戏!
这几年来香港和内陆人的关系的撞击越来越大,络上攻击也很大,彼此相互嫌弃。被说香港了,那些发达的城市,同样也瞧不起外地人,自古以来,我们国人的血统都有见高就攀,见低就踩的遗传。
宋锦年给霸王夹了一块鱼肉,认真地望着霸王说,你又是有空就帮我捎一份礼物给董伯父。霸王放下筷子睨了一眼宋锦年似笑非笑地反问,你什么时候和那个老头子那么熟?他倒是一个老狐狸,上次斗争失利,为了明哲保身,早早就辞职。
宋锦年轻轻地笑了,当她笑时,整个人都亮了,她是个特别自信的女人,自信的女人本身就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她说我在留学时,在华人圈里认识了他的孙女。我去了几次香港都是她孙女招待我。
霸王仰头喝尽杯子里的酒,望着宋锦年,他说我为你家老头子觉得可惜。宋锦年难得露出少些的女儿态,她朝着霸王就是一脚,霸王快速地闪躲,往上抬起。我正埋头喝汤,宋锦年一踢,就击中我的小腿。
我觉得自己真他妈委屈,霸王朝着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对宋锦年说自己要先走了,就拎着我走人。我也没勇气回过头,就快步地追上霸王,往外走。
一路上,霸王的电话就不停,回到别墅,他扔在打电话。一回来,我就翻冰箱找吃的。刚才的氛围真他妈别扭,我可不似霸王,如此镇定自若,我就小心翼翼地喝着面前的汤,肚子饿着呢!
前几天,我让中年妇女买回一些雪糕,现在正合我胃口,我打开盖子就坐在沙发,拿勺子挖着吃。
霸王挂了电话,就凑过来,我绝对能猜得出下一步,肯定就抢走我的雪糕。谁知他特别大爷地张开嘴巴,示意我喂他。我讨厌和别人共用东西,尤其是雪糕这玩意,粘糊糊的,勺子上粘着口水。我不情不愿地挖着一大口往霸王的嘴里塞。
可能是太冻了,他张开嘴巴大口地呼气,皱着眉骂我,他***,你是要冻死老子是不是?我奸计得逞地大声笑了,不满地反驳谁让你老是抢我东西。
霸王捉住我的胳膊,拎着我起来蛮横地讲骂你都是老子,那里有属于自己的东西,老子这叫拿,不是抢。我觉得他特别无理,什么时候就成为他的?
我懒得和他理论,也讲不通,就不打算搭理他。这些多天,我算是明白,你要是不想霸王闹腾,最好的办法就是哄着他,顺着他的意思,你要是和他理论,非但你争不过,他还有继续不依不饶。
我双手举起来,好声好气地附和,好!全部都是你的,你不是拿,是抢,不对,不是抢,是拿行了吧!
这个家伙就是想听拍马屁的话,他满意地放下我,双手盘着坐在沙发,张开嘴巴等着我喂,还不忘警告一句,陆小温,你要是甩小手段,就给我死定了。
我边乖乖地点头,边用勺子捣鼓一下,找出最硬的地方,就塞进霸王的嘴里,然后飞快地往楼上跑。人要是被欺负久了,偶尔就会跳起来,蹦跳几下,我就是要冻死他。
我的兴奋维持不到十秒钟,在我刚跳下沙发时,霸王就捉住我手腕往下用力拉扯,我就掉在他的身上,他掰着我的头,捏着我的下颚,就把嘴里的雪糕就往我吐。
真的就是吐啊!我甚至感觉从他嘴巴里融化的雪糕水流进我的嘴巴。这种感觉我丝毫不觉得亲密,反而觉得恶心,头发都麻了。
他早就瞧出我的弱点,食指指着我,嚣张地命令我吞下去。我都快要发神经了,握着拳头就要往他脸砸过去,最后还是咬咬牙,动几下喉咙咽下。
霸王拉在他大腿,理所当然的说我,又不是第一次吃我口水,至于摆出那副吞蟑螂的样子吗?
我忍不住瞪大眼睛就朝着他吼这根本就是两码事。霸王掰正我的脸漫不经心地说在我眼里就是一码事。我刚想反驳,他就低头舔了舔着嘴角的雪糕,我确实是拿他没办法。
我转过身面对着他,用前所未有的严肃口气告诉霸王,我说宋锦年可能喜欢你。霸王的手从休闲服的下摆溜进来,不重不轻地捏着,用懒散的语气问我,她喜欢我管我屁事啊!
这个世界恐怕就霸王这种混蛋,把自己将来的老婆对自己的感情看得如此不屑。
我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我自视着霸王的眼,咬着下嘴唇再次肯定地对霸王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她确实喜欢你。霸王抱着我倒入沙发,右手支撑着头看着我问你想说什么?她喜欢我,亦或者厌恶我,那都与我无关,那是她自己的事。
他的口气极其冷淡,对于他和宋锦年的婚姻,他就如同一个局外人,毫不关心。霸王拍着我的脸颊,难以置信地问我,你不会觉得不安吧!拿着所谓的伦理道德来说事吧!陆小温,你可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女人。
我沉默着不说话,其实对于大家口中小三的概念,我是模糊的。当然了,霸王说得也不错,我不是好女人。可是宋锦年真的喜欢霸王,在我心里将是不一样的定义。
霸王也许是瞧见我凝重的表情,觉得可笑。扬唇笑了。他捏着我的脸颊告诉我,他不喜欢宋锦年,无论是现在,亦或者将来,他和宋锦年都认识二十几年了,他要是喜欢上她,早就喜欢了。
他直白地讲他和宋锦年结婚就是为了大家的利益,应对两家共同的灾难。李家和宋家暂时是一条船的人,可过了岸就未必了。毕竟南北自古就不合。李家和宋家的目标不再一致时,他们就会分道扬镳。宋锦年是个聪明的女人,可能是喜欢自己,绝对不会爱上他。
我脑子乱哄哄的,压根就弄不明白霸王话里的意思。他们不都是不能离婚的吗?霸王见我白痴样,就摇头拍着我头骂你傻乎乎的,就算我和你讲,你也不明白,浪费我的精力。
他起身,不再理会我,就往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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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风尘的爱情 063 一生只坐两种车
我刚洗了头发,坐在化妆台前,梳理着头发,乌黑的发丝从指尖穿过,留下淡淡的香味。我从镜子前看见霸王靠着床垫看书,在我的有关霸王的定义,他可不是个看书的家伙。
此时的他正专注地看着呢!他认真时,整张脸都特别严肃,一动不动,看上去有点滑稽。我突然回过头告诉霸王,我今天见着绯色了。
霸王连头不抬,随意地应付着嗯地回应着,我见他漫不经心的样子,有些恼火,我走过去,坐在他的面前问他,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霸王合上书,看我的一眼,他淡漠地问我,你要我说什么?我双腿交叉盘着坐,双手的搭在膝盖上,我说她告诉我陆以舒可能出事了,她吸毒。
霸王把书放在床头柜,睨了我一眼,讲我就是多管闲事。他的样子看上去不太想搭理我,我拉住我的格外放低语气问他是不是知道事情。
我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像是不讲理的女人,但我顾不得太多。霸王用食指点着我的额头,他问我人家都不愿意把事情告诉你,你管那么宽干嘛,你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不错了。
我瞪大眼睛,直视着霸王肯定地开口你知道对不对?霸王撩起被子不耐烦地命令我睡觉。我在床头坐着,刚才我的眼皮不停地跳着,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霸王的手机响了,我递过去给他,扫了一眼屏幕,那是温新打来的电话。他就喂了一声,接下来就是沉默着,我还以为会发生大事情呢!片刻后,他说,算了吧!你搞得野模大赛,我一点都不感兴趣。上次你塞给个狗屁亚军,***,那张脸画得就跟老妖怪似的,胸是隆的,臀部也是垫着,就只有那双腿。你要是享受,就留给自己,老子不稀罕。
霸王啪地挂了手机,他转过头大声地问我要不要睡觉,他睡觉干我什么事?我让他先睡,霸王蛮横不讲理地骂,你要睡就睡,不睡就给我出去,这都亮着灯,你让不让我睡觉?
我探身把灯关了,缩进被子里,背对着霸王睡着,一会,他伸手把我拖进他的怀里,他问是不是发神经,我说不是,就是突然间心里烦得很。
霸王告诉我世修就呆在北京,听说前几天他和老婆吵了一架,也不给她老婆面子,昨天就把陆以舒也带回来了。
陆以舒也在北京?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她也不给我电话,按照常理,她应该会给我打电话,或许会约我出来逛街,可是她没有啊!那就是说明他真的是出事。
霸王拍着我的肩膀说明天带我去看看,让我早点睡觉。我温顺地窝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可是我并没有睡着,满脑子都是有关陆以舒的事。
我不敢得翻身怕打搅霸王睡觉,可是他也是闭着眼,好久都睡不着。他就睁开眼睛对我说,我们说说话吧!我问他要说什么。霸王问我是不是有个妹妹已经考上重点高中,我点头讲她确实很聪明。
霸王摸着我的发问我的妹妹长得好不好看,我警惕地望着他,确实男人就是视觉性动物,他要想了解一个女人,就先想知道她长得漂不漂亮。
我摇着头老实告诉他,我妹妹长得不及我,他抿着嘴,轻视地说那肯定就是丑八怪了,我气得朝着他的后背就是一拳头。
霸王伸手摸着我的眉毛,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陆小温,你长得不算是特别亮眼,但扔进女人堆就是看着舒服。老子很久不碰别的女人了,温新那家伙嘲弄我,就给我塞了个模特,***,她脱下衣服,身材还不及你呢!至少你胸是胸,屁股是屁股,不招老子嫌弃。
霸王讲得话都特别露骨,我都不知该怎样接下去,我是不是要感激涕零地望着他,亦或者笑着揽住他的肩膀撒娇,但我什么都做不出来,就直挺挺地躺着。
我心酥麻着,又酸酸的,我讲不出一种怎样的心情。其实霸王的变化,我多少都会清楚。最近他索取我的次数变得频繁,我也配合着他。男人和女人的关系程度,在很多时候是从性中窥视出来的。
我伸手拍着霸王的后背,说睡觉吧!可能我的反应颇为冷淡,霸王翻身背对着我,用鼻子发出一声冷哼。
霸王就是骄傲的人,恐怕夸奖人的话,极少说。我犹豫一下,就挨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他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而我只是依着他的性子,纵容着他的自信和高傲。可能从骨子里,我就欣赏他的骄傲和阳光,因为那是我无法拥有的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陈桑就给我电话,她告诉我那个女的是世修老婆的远方表妹,如果这个事不是巧合,那么就是别人蓄意安排的了。陈桑告诉我,陆以舒和那个女的玩得时间蛮长的,别人见过陆以舒吸k粉。
陈桑的话,让我浑身发抖,发寒。吃了早餐,霸王就带着我带着我去了郊区的别墅。
我在那里见着陆以舒,她瘦得特别可怜,简直就是皮包骨,那张脸苍白得找不到一丝的血色。她被手铐锁在床上,她的是双眼皮,眼睛不算小,人一瘦,眼睛就凸出来,显得特别大。
我看着觉得心酸,我都不确定眼前的人就是陆以舒,在一个月前她虽然消瘦,但还算是有精神啊!
陆以舒整个人都不太好,我叫了她好几次,她都不理我,我走到她的床边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包扎着纱布,医生告诉我,她毒瘾发作时,就掐自己的手,自残。
我坐在陆以舒的床边,叫其他人能不能先出去,我和陆以舒单独相处。医生和监护人员看了彼此一眼,霸王叫他们离开,就把空间让出来。
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陆以舒,我摸着陆以舒的脸,我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傻?我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她才转头看着我,她喊了我一声小温姐。
她的一声叫唤,我忍不住哭了。我握紧她的手,我说阿舒,你把毒戒了好不好?你才二十一岁,你的人生还很长。她摇着头笑得忧伤无奈,眼里尽是凄凉。她说小温姐,我妈希望我念大学,我就拼命念书,考上大学。等我毕业了,就努力赚钱给我妈,可是她狠心地走了。我在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亲人,世修是我活着唯一的念头,原来我就只是别人的替身。
她果然知道自己是替身的事,我想只有这件事才会彻彻底底打败陆以舒。她曾经也是一个骄傲的女孩啊!
我朝着她摇头,我说你还有我啊!我一直都把你当作妹妹。你是个好女孩,你一定会遇上真心爱你,疼你的男人。你不要为了一个男人,就把自己的人生都毁了。
陆以舒笑了,她捏住我的食指说小温姐,谢谢你一直都照顾我。但是你知道吗?我活得好累,每天晚上我就梦到我爸妈和弟弟,他们来找我了,他们都责怪我当情妇。你肯定会笑话我对不对?我就是个懦弱的人,我把他当作自己人生的全部….
陆以舒的话未说完,她的眼睛瞪大,全身开始抽筋,她的人很瘦,薄薄的皮肤都遮不住她血管,她的手使劲地捉住我,她流着泪告诉我,很难受,她求我给她药。
我安慰着,叫她坚持着,可她脑子根本无法清醒,她不停地喊着,哀求着,她的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虎口,我无法抽出手,也劝不住。我只能按住床头的铃声,医生和护士都涌了进来,控制住陆以舒,我的手才从陆以舒的手里挣扎出来。
陆以舒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累了,就睡着了。医生告诉我,陆以舒的已经吸毒半年多了。我觉得太不可思议,居然半年多,世修为什么没有发现。
原来世修在美国留学就沾上吸大麻的习惯,陆以舒也是通过刘世哲触碰大麻。她经常趁着世修不注意偷偷地吸,后来发生太多事,她又认识一些人,就被诱吸海洛因。刚开始她还有控制力,用量都极少,前一个月,她可能受到刺激,开始大量吸食毒品。
我问医生陆以舒有没有可能戒除毒瘾,医生告诉我,戒毒最主要的就是靠人的意志力。她要是不想戒毒,她没有戒毒的意识,就算现在帮她戒了毒瘾,她出来后,也会复吸。
以前在夜总会,大家都说沾上毒品的人,一生只坐两种车,一种是囚车,一种是灵车。我也见过太多沾毒的人,见证过不少的悲剧。
我从来都不曾想过有天这样的悲剧会发生在陆以舒的身上。我想起那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女孩,红着脸探身进门,看见我,不好意思地柔声喊姐姐,然后就跟在我小妹的后面,匆匆忙忙进屋做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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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风尘的爱情 064 不会有遗憾
我们正要离开的时候,世修回来了。他看上去的状态并不是太好,他的脖子上有几道捉痕,我不知是陆以舒挣扎的时候捉的,还是他的老婆弄的,我也不想关心。
也不知我那里来的勇气,我上前就给世修一巴掌,这个念头,我早就有了,那时我还有几分顾及,此刻就在气头上,我也想不到那么多,扬手就给世修一巴掌。世修毫无防备,其他人也是愣住了。我的那一巴掌很用力,发出特别刺耳的啪一声,我朝着世修怒吼,我说你满意了吧!现在陆以舒变成这样子,你看着她就不会愧疚吗?
世修的嘴角都已出血,他擦着嘴角的血迹看了我一眼,神情淡漠,他说谢谢你来看阿舒,你要是有空就麻烦你经常来看看她,她需要有人陪着她聊天,鼓励她。
霸王走到世修的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她正在气头上,你别介意。世修摇摇头讲那是我应得的,他转头询问医生,得知陆以舒睡着了,世修就和霸王说一声就上楼了。
医生望着世修的头摇摇头,他望着我告诉我陆以舒毒瘾犯了,他都是守在身边。陆以舒一发毒瘾,脑子就不正常,每次都是咬他,又是掐他,他的胳膊手腕都是伤。晚上世修也守着陆以舒,他说世修过得也不容易。
也许医生说得对,现在的陆以舒非常糟糕,别说是世修这种男人,就算是普通男人都会嫌弃,我弄不清楚世修对陆以舒到底是真的有感情,还是出于内疚,我也不想再弄明白了,事情都变成这样,就算他真的爱上陆以舒有什么意义?
霸王带着我回到别墅,一路上,我都不想说话。陆以舒的样子不停地浮现在我的脑海,我觉得悲哀。我看见她眼里的凄凉,那种爱而不得的哀怨,心口就有一颗沉甸甸的石头压着自己。
我呆愣地坐在沙发,霸王在我的身边坐下,他问我怎么回事,我一句话都不想说,有种物伤其类的悲哀。就算霸王此时还疼着我,可是谁能保证再过几年呢?
曾经世修也不是把陆以舒捧在手心吗?那时的陆以舒过得多幸福,我还羡慕着她呢!羡慕她能找到一个真心疼爱自己的男人,但两年不到就变成那样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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