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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风尘的爱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淡清幽
陈桑不悦地讽刺一句,她才刚当上正牌夫人几天,就猴急地用身份压人,赶人走,真他妈没劲!我望着陈桑的眼睛笑着说,自己迟早都是要走,早点和晚点也无差别。
当晚,我也放开肚子喝了不少酒,陈桑更加严重,她喝得醉醺醺的,偏平时经常迷离的眼睛清晰了。我和她就坐在沙发上,她侧身枕着我的大腿。
她问我,在我的眼里她是不是怪物?我当然清楚她是指她爱上我的事,我摇头,手静静地摸着她的发,这时的陈桑变得特别乖,毫无尖刺。
她告诉我,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不对劲,可能是经历了那些事情,她开始害怕男人,然后是憎恨男人。她说自己陪着他们做,取悦他们就是为了赚钱,她从来没觉得快乐,甚至觉得恶心。
她握住我的手,那双漂亮的眼眸注视着我,她讲后来我遇见你,你就像个姐姐那般关心我。那次我发高烧,你给熬了鱼粥,你知道吗?我躲在厕所哭了。小时我生病了,我妈有钱就丢几个钱叫人带我去医院,若是没钱,就任由我难受,熬过去。我喜欢见着你,搂住你睡觉,听着你念叨我。你是我唯一的温暖,可是后来陆以舒出现了。
我清楚今天的陈桑打算趁着酒意,将埋藏在心底的事说出来。她接着说,你经常告诉我,你把她当妹妹,但是我就是嫉妒。我不愿意你将多余的目光停在别人的身上,我怕失去你,担心自己在你心里不再是最重要的那个人。我恨陆以舒插入我们之间,你欣赏她的干净,将自己的愿望寄托在她身上,我就要把她染黑,拉入泥淖里,那样你就不会对她有期盼。陆以舒走了,你心里那道伤疤永远都不会好的,我也不希求你原谅。
陈桑的头动了几下,脸埋进我的大腿,我听讲细微的抽泣声,我轻轻地拍着陈桑的后背,嗓子动了几下,却想不出要说什么。
一会后,陈桑起身蹲在我的面前,她就用孩子敬仰的目光凝视着我,她说无论你信不信,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你好,我不想你受到一丝伤害。
她抬起头轻轻地吻一下我的嘴唇,她对我说我爱你。我从来就听过别人讲爱我。初恋时,宋牧之对我说过,他喜欢我。霸王夸过我是个好女人。今天终于有人说爱我,不知是幸运亦或者不幸运,她和我是同性。
陈桑的爱,我无法回应,自始至终我都只把她当妹妹,做不到那种跨越性别的爱恋。陈桑摸着我的脸颊笑着说,以前我害怕你鄙视我,将我当作怪物远离自己,现在我终于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这就够了。
陈桑起身,她的步伐稳健,毫无酒醉的狼狈。我坐在沙发静静地望着陈桑渐渐地变小的背影。我清楚自己生命中的一个人,又要慢慢地离自己远去。
第二天,我就接到陈桑打来的电话,她说后天就有人来看别墅。我急忙收拾行李搬出去。
在收拾卧室时,我翻找抽屉时,居然看见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因为那个抽屉向来都是装烟的,霸王走后,我压根不动。我打开盒子,看见里面有个金灿灿的的镯子,又大又笨重。
我想大概就是霸王从巴基斯坦带回来礼物,我没想到当时自己随便搪塞他的理由,他真的带回来。只是后来发生太多事,这份礼物就送不出手。
这个手镯肯定是带不出去,沉甸甸的,就跟金条似的,看来只有等待黄金升价甩手出去。
我从衣柜角落找到霸王送给我的珍珠项链,那时我嫌弃不值钱就应付几声,转身就丢进角落。现在拿出再瞧瞧,这个总比金镯子实用多了。
我不能带着小棕到处跑,就抱着它,敲开邻居的门。过了许久,门才打开。开门的是为美艳的年轻女人,我不用猜都能知道她的身份。
我将意图告诉她,想让她收留小棕,可女人瞄了一眼小棕轻视地告诉我,她不养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时一只雪白的卷毛比熊犬跑出来,女人弯腰抱卷毛比熊犬,纤细的手摸着狗狗的头,她口气冷淡地问我还有没有事。
我摇头往后退了一步,女人立马就把门关上,我低头看着已经摆出不可一世表情的小棕,无奈地对它说,瞧瞧你自己,真的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啊!人家都嫌弃你呢!
小棕不悦地扫了我一眼,我摸着它的手哄着没关系,在我的眼里你比那些所谓的名贵犬好多了,人家都嫌弃咋,我们就相依为命吧!我带你漂洋过海,以后你就是海龟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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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风尘的爱情 079 彼此伤害
林玉函身体恢复的速度比料想中的快,但他走路依旧不方便,他就带着朋友给我搬行李。
我原以为自己将会拎个行李箱就潇洒走人,可事实上,我要带走的东西不少啊!衣服和鞋子都是随性买的,也不是太贵,扔了也不可惜,但最难处理就是大抱熊,它占着的空间太大,出门在外带着这玩意,十个人有八个人笑。我犹豫了好一下,终于还是把它搬下楼,塞进车子里。
由于这几天就要出国了,我不矫情搬去酒店住,毕竟我的东西多,搬来搬去也是麻烦,索性就搬去林玉函的住处,反正我们坐飞机是一块离开。最关键的是我和林玉函躺在一张床,盖着被子都仅是纯聊天。
林玉函瞧着大型的人抱熊,只是轻轻地笑了笑,任由我往车子里塞东西。倒是林玉函的朋友惊讶地问我,你不会打算把这个玩具也带出国吧!在外人看来,这种人抱熊只有有钱都可以买,可是我终究是舍不得,就认真地点头。
也许我可以用文绉绉的话来形容,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我告诉林玉函,自己要把小棕带出去,不放心交给别人照料。由于带宠物处境,至少都得提前一个星期去检疫,问他能不能找关系叫人办理。
林玉函的朋友听着我的话,立马回过头对我说,他在北京呆了好几年,认识几个有能耐的人,这种小事交给他就能办成的。
小棕的去处就那样安置好了。
我晚上依旧会去英语补习班,尽管我努力地学习英语,但有个事实不争的事实,我太久不用脑子,它已经钝化,我的记忆力退化,注意力明显不集中。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就至会最基本的问候语。我敢得肯定在英国留学,将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要面临各种各样的难题。
下了课,林玉函来接我,我们过两天就要搭飞机。我和林玉函去了住处附近的超市,大肆地购物,满载而过。我们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朝着住处走,在林玉函的面前,我总是轻松自在的,不会隐藏,想笑就笑。
突然有辆车子从我们的身边开过,差点就要撞到林玉函,我张开想要骂开车的人,车子就前面不远处的停车场泊车,霸王就从驾驶座下来。
当时我的眼睛顿时瞪大,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现问题,我没有喝酒啊!难道自己出现幻觉?甚至眨巴了两次眼睛,可霸王就在离自己几米远的距离。
霸王朝着我的方向大步走来,他的颧骨泛着浅浅的红晕,嘴唇也是格外鲜红,就连走路的步伐不太稳健,我猜他十之**喝酒了。
我立在原地,不知该干什么。霸王大步流星到了我面前,就拉住我的手腕。距离近了,我清楚地嗅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鬼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我望着他说,你喝醉了。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见着他,我的心慌乱得很,只想赶紧离他远远的,最好再也见不着。他的力度很大,死死地扣住我手腕,我使劲地挣扎,手里的袋子捉不住,东西都散了一地。
林玉函拉着我另一只手,挺身而出,站在我的面前,他不卑不亢地对霸王说,她叫你松手了。霸王横着眉,咬着牙睥睨着林玉函,用他惯常的嚣张口吻说,那是我和她的事,你最好不要来招惹老子。
霸王的蛮横和张扬依旧丝毫未变,相处两年多,霸王的性子,我怎么会不清楚。若是林玉函和他闹,别说今晚不用安宁了,接下来的日子肯定状况百出。他就是你打我一巴掌,他就还给你十巴掌的本性。我不想将林玉函搅入其中,上次他蹲大牢的事,就已经够让我内疚了。
我叫林玉函先走,林玉函不放心地问我,霸王不悦地挑眉,我急忙催促着林玉函走人。
道路边偶尔有几辆来往的车辆,我和霸王就立在原地呆了一阵子,我仰头问他要干什么。
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心平气和地说话,现在霸王喝醉酒呢!喝千万不要得罪喝醉的人。他也不搭理我,捉住我的手腕就往车子的方向拖过去,将我扔进车子,他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
我都能嗅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现在的他差不多神智不清,关键是他居然开车。我整个心都悬起来,他***,醉后驾车是最容易出车祸的,要是真的发生车祸,怎么办?
霸王的车速开得极快,往常检察醉驾的交警也不知怎么回事,全都不见了。刚开始双腿僵硬地踩着地,手紧紧的握住安全带,再后来我不敢得睁开眼睛。
这不是第一次坐霸王的快车,相对于第一次的胆战心惊,我有过短暂的幻想,若是我们都死于车祸,或许不算是一件太糟糕的事。
不过那样的念头一闪而逝,我不是为爱疯狂的女人,一份求而不得的爱情来换取一条生命,对于我而言,太廉价。
车子在别墅停下,我搞不清楚他是要闹那出?我一动不动地坐着,霸王打开车门就强行把我拖出来,就朝着大门走。此时我大概能猜出他要干什么,强行要掰开他的手,望着他就大声说,李嬴,你喝醉了。
霸王回过头看着我,由于喝酒的原因,他的眼睛迷离,泛着一层朦胧的水雾。我对他说,你喝醉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霸王根本就不理会我的话,直接将我扛着肩膀上,就跟背麻袋似的,大步往门口走去。我的头颠倒地垂下,无论我是叫喊,还是动手打他的后背,他始终不改变自己的要做的事。
别墅未正式卖出,开门的密码还没改,霸王输入密码,咔嚓一声,门就开了。霸王终于把我放下来,我头晕目眩,几乎都快要吐出来。
我刚站稳脚伸手就要开门跑人,霸王擒住我的双手,将我堵在门框,这种情景真他妈狗血。我皱着眉再次提醒霸王,他喝多了。霸王弯腰俯视着我,眼神严肃而专注,他说我原以为可以没有你,你就是比其她女人特别了一点点,但我发现不是那样子。
这种话从霸王的口中说出,确实非常动听,却难得。若是宋锦年不曾找上我,亦或者更早之前他回别墅拿衣服。他对我说这些话,我一定会感动的,但事情已经变成这种局面就毫无旋转的可能,我也不打算再次回来。
宋锦年说得的话刻薄的,可有句话是对的,我已经从局子里出来,就干干净净地转身。我直视着霸王的眼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他把我甩了,我们两掰了。
霸王就是个被纵容惯的孩子,他抵着我的额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天真,声调刻意放低。他说那些话都是我在气头冒出来的,不算数。
他就如同个讨好长辈的孩子,贴着我的脸,来回摩挲。这个样子的霸王,我是第一次见着,我的心被什么东西捏了一下,心脏的地方又开始疼了。
疼痛久了,人就慢慢地开始习惯,渐渐地麻痹,我侧头躲过他的眼睛,我重复着同一句话,你已经把我甩了。
李嬴捧着我的脸颊,不轻不重地吻着我的唇,他自信满满地说,陆小温,你还爱我是吧!那就行了,我讲不算数就是不算。
李嬴是个聪明的男人,怎么可能看不懂我爱他呢!也许因为他清楚我爱他,所以才会那么骄傲,如此自负。
我摇头无奈地摇头,笑看着霸王,我迎上他的眼睛,认真地对他说,李嬴你说得没错,我可能迷恋过你。我喜欢你的张扬和肆意,那是我注定无法拥有的东西。可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它伤得太多次了。你知道吗?每次你说我是小姐,就无疑在我胸口插上一刀。那也让我清醒你和我终究不过是小姐和p客。李嬴,你别闹了。
我用他伤害自己的话,用来反击他甜言蜜语,其实有些讽刺。
可能我的话激怒了霸王,整张脸都变得阴沉沉,他双手用力地捏住我的肩膀,朝着我怒吼,你叫我不要闹了,在你眼里我低声下气对你说好话,就是来玩的是吧!那好,你不是说自己是小姐吗?那你就当小姐,当个够!
话说完,他麻利地拉出衣服的下摆,就往上摸索。我觉得此时的霸王就是个无可理喻的疯子,我试图挣扎了几次,可霸王就死死地把我按在门上。
我气得扬手就给他一巴掌,他动作并没有因巴掌停止下来,好似挨打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他的动作粗鲁,眼睛通红,我想起他带着我出台的那晚,那时的他与此时极其相似,他的眼里有得仅是发泄。我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是孩子她妈生的。
我就如同一只破败的人偶,被他操弄着,从门口拎到沙发,再扯进卧室。我不再去反抗,此时的霸王毫无理智,他只是疯狂地通过激烈运动来发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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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风尘的爱情 080 祝你前途似锦
灯光亮灿灿的,我笔挺挺地躺着,眼睛瞪得大大的。霸王就在我的上面折腾,可能是喝酒的原因,他的耐力格外的好。过了好一阵子,他身子僵住,然后浑身开始颤抖,他长呼一口气,摊在我身上。
闹腾了好几次,他也是累了,头就埋在我的脖颈,大口地喘息着,明明是**想贴的两个人,心却隔着十万八千里。霸王从我的窝肩抬头,他的脸布满了汗珠,眼睛已不似刚才的血红,看来他的酒劲差不多过了。他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觉得悲哀。我想不明白我们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我岔开头,避开霸王的眼神。他翻身离开我的身体,摆出大字形状,目不转睛地望着天花板,表情格外的严肃,也不知他在深思什么。
周围的环境非常安静,静得不安,浑身难受。我全身都湿漉漉的,尤其下面粘糊糊的。我想起身走人,不愿意再呆下去,想离霸王远远的。
霸王手枕着头,看了我一眼命令我,别动,今晚在这睡吧!本来想撩开被子的手停下,我躺回被窝。我们都背对着对方侧身躺着。霸王辗转反侧,我也毫无睡意,看来今晚又得睁着眼睛等天亮了。
霸王从后面冷不丁地开口叫我说话,他嫌弃气氛太沉闷。我不明所以自己能对霸王说什么,霸王看着我让我随便说说就行了,譬如小时候的事。
我的童年不算是个好回忆,那时我忙着上学,回家就得照顾妹妹,帮忙干家务活,实在没有好说的。
霸王问我,你读书时,有没有男孩喜欢拉你辫子,往你的抽屉里扔蟑螂?这种事情并不算是稀奇的,儿童时代总是免不了有几个坏男孩,他们希望得到别人的关注,在班级上肆意妄为,以惹哭女孩子为乐趣。
霸王就是属于坏男孩的一种,别人一提起他就恨得牙痒痒的,偏这种男孩大部分都是聪明的家伙。
他问我,陆小温,你小时也是这么惹人烦的样子吗?他张口就没一句好话。
气氛阴郁得很,我们都睡不着,只能聊天来打发。我告诉霸王,小时候的自己长得瘦瘦的,总是比同龄人的个子矮,我脸色蜡黄,头发也是干枯的,班里的男孩都叫我猴子,每次听见别人叫我自己绰号,就跟别人吵架,甚至动手打过几个男孩子。
猴子两个词显然讨好了霸王,他用目光扫视着我,摸着我肩膀笑得招摇,他说猴子这个称呼倒是蛮适合你的,瘦得抱住都硌手。他的脑子里装得尽是不干不净的东西,他摸着我发问我然后呢?
我望着说接下来的事,你不是都清楚了吗?气氛一下子就冷下来,霸王突然问我,你还想你妈吗?那是我一直可以避讳的问题,也许这种静寂的深夜,确实适合谈天说地,这时的人总是感性的。
我摸着自己的心,老实地告诉霸王说,那个人不希望有疼爱自己的母亲,刚开始这里很疼,求着闹着要妈妈。稍微长大点,继母进来了,我就不敢在闹了,可是晚上会埋在被窝里哭泣。我曾经问过奶奶,我妈长得怎么样,奶奶告诉我,我长得极像我母亲,所以我就盼着自己快点长大,那样就能知道母亲的样子。
我的声音变得梗咽,霸王伸手抱住我的头,此时我不去拒绝霸王的靠近,也拒绝不了。我和其他女人一样埋在男人的怀里,希望以此来吸取温暖和安慰。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就觉得安心。他拍着我的后背问我,你还想见她吗?
我摇摇头讽刺地反问,她都人间蒸发了二十几年,就算找着了,又能怎样?
可能我的骨子里真的冷血,绝情吧!才能把这些话说出口。
霸王的手轻轻地摸着我锁骨上的牙印,他说那应该会有遗憾吧!其
实人生本来就是有很多遗憾不是吗?谁不都是那样过来的。
我眼睛蒙着水雾,抬头望着霸王说,你知道吗?医生讲我可能再也生不了孩子,其实我很想留下孩子的,我一定会好好地疼爱她,自己不拥有的母爱,都交给它。当我躺进手术室,就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快要死了,我觉得自己好残忍,居然杀死自己的孩子,但我真的没有办法。
我真的是个卑鄙的女人吧!此时此刻我还想在霸王的面前服软,装可怜,同样也让他愧疚,希望他能放我走。霸王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拍着我的后背低声说睡吧!
他松开抱住我腰的手,闭上眼睛,不久霸王就睡着了,我轻轻地转过身,静静地凝视着霸王。他是个多么聪明的人,自然能听我话里的意思,我想这句话多少伤害了他的骄傲吧!明知道他睡着了,听不着,我仍是对他说了一声对不起。我转过身,背对着霸王闭上眼睛。
以前讨厌他缠着自己,后来没有他反而不习惯。现在呆在霸王的身边,就觉得安心。我很快睡着,也许我太长时间未睡个好觉,醒来已经十一点钟。霸王早就不在,被窝也是凉的,我认为他已经走了,松了一口气。
等我走下楼时,看着坐在大厅看电视的霸王,吓了一跳,瞪大眼睛尽是迷惑,很想脱口而出问他,怎么还在?这时门铃声响了,我想不明白还会有谁来啊?难道是来看房的客户?
霸王扫了我一眼,告诉我他叫了外卖,命令我去开门。我拎着大大的袋子,将三菜一汤摆放好,做着极其寻常的事情。霸王从后面抱住我,特别偶像剧那种场景,他抵着我的头顶,他说陆小温,你明明不是娇小的女人,偏单薄的背影却让人想从后面拥抱你,呵护你的冲动。
霸王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我,手里的汤勺掉落,砸在饭桌,回来得旋转着。听着他的话,我的心七零八落,不是滋味。霸王仅仅是轻轻地抱了我一下,就松开手,恢复他二爷的本性。嚣张地命令我吃饭。
在饭桌上,霸王问我想不想听故事,我早就见识霸王说故事的本领,粗糙空白。可我还是点头说了好,就算我不同意,他绝对会说下去。
他说,有个很大的金笼子,提供最好的生活条件。在外人看来,笼子的鸟都是稀罕的宝物,它们是贵族,笼子里的鸟也骄傲地活着,许多鸟都以进入笼子为目标。一只白鸽不经意飞进笼子,笼子里的其他鸟瞧不起它,说它身份低微,就纷纷来欺负它,刚开始它是躲闪,可它明白自己只有两个选择,死和反抗,于是它就疯狂地反击,其他鸟都怕了它,如此它就扎住脚跟。有天,另一只鸟飞进来,它跟着其他鸟一起欺负新来的鸟,将自己受过的屈辱都报复在新鸟的身上。
果不其然异常乏味的故事,故事讲完了,霸王就放下筷子,望着我,他说我强行把你放进笼子里,你就会失去当初的可爱。胖子说得对,这个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行尸走肉的人,不想你再成为其中的一个,你走吧!
霸王的态度转变太快,我在他身上找不出昨天的疯狂,也许是酒过了,人就清醒了。面对着丰盛的菜,我也吃不下去,起身收拾。尽管我的动作很慢,可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
临走时,霸王递给一个小纸条,他说这是你妈的地址,出国前,你去看她一眼吧!别让自己抱着太多遗憾活下去。
我低头望着小纸条,整个人都木住,片刻后,我颤抖地接过霸王的纸条,我不知自己的颤抖是因为找到母亲的住址,还是因为霸王给予的感动。
霸王的神情平常,瞧不出究竟。我做了一个算是出格的事,踮起脚尖,吻了霸王的唇,他的唇有淡淡的益达口香糖味道。霸王先是惊愕,然后是迟疑,后来他揽住我的腰,将我抱坐在饭桌,加深了吻。
此时我不想顾忌太多,就是专注地回应着,双手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将多日刻意压制的思念和无奈都发泄出来。霸王的吻不是温柔的,暴风雨般席卷而来,我心甘情愿沉沦其中。
我们就似接吻鱼,纠缠着,吐纳着彼此的气息。
当我们分开时,我见着霸王的往日苍白的唇染上一层艳红。一缕头发顽皮地垂下,遮住他的眼睛,我抬手将头发别再耳后,露出他光洁的额头。
我说你头发长了,要剪了。他目不转睛望着我,他乌黑的眼瞳里映出我的面孔,嘴唇红艳艳的,就跟抹了口红。这一瞬间,我信霸王的眼里只有我一个人而已,那就已经足够了。
我矫情地对霸王说,心里有过你。可能我真的不再年轻吧!我爱你三个字,再也说不出口。
霸王凝视着我一言不发,我从饭桌跳下,潇洒地往前走,我感觉到背后有道目光追随着自己,我能做的就是祝贺他前途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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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风尘的爱情 081 怀孕
小时候,我经常哭着闹着找妈,当时我爸气得抽我,他说我没有妈,稍微长大点,就明白我妈不要我了。长久以来,我也认为自己没有妈。
不曾想到我还能得到有关我妈的消息,其实有关于妈妈的了解,我除了知道她是越南人,我爸用三千块买回家,后来改名叫李春梅,其他早就模糊不清。原来真心想打探一个人的踪迹并不是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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