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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A相逢必有一O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厉冬忍
紧接着下一秒,还没等他看清楚这个人的脸,他就因为突如其来的强大信息素的绝对压制而捂着脑袋痛苦地蹲了下去。
简松意解决完生理需求后又慢悠悠地晃回了高三一班。
柏淮已经背着书包站在门口等着了。
看见他走来,偏过头,对他说了久别重逢以来的第一句话:“带伞了吗。”
简松意抬着下巴指了指教室外的伞篓。
柏淮顺着看了过去,里面正躺着一把金色浮雕伞柄的黑伞,带着明显的logo,精致奢侈,高调张扬。
的确像是他的东西。
这人还真是没怎么变。
柏淮又看了他一眼,慢吞吞道:“我没带。”
听到这三个字,简松意可就顿时来劲儿了:“来,叫声爸爸听听?”
“……”
柏淮扫了他一眼,抬腿就准备走进雨中。
简松意连忙叫住了他:“诶诶诶!算了……谁叫你松哥我心软又善良呢,这声爸爸你先欠着吧。”
晚上还要去柏爷爷家吃饭,让人家孙子淋成个落汤鸡回去,多不地道啊。
雨点砸在黑色纺织物上,噼里啪啦的,像是没有尽头的打击乐乐章。
简松意走路虽然背也打得直,肩也放得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种懒懒散散的气质,慢悠悠的,十分有古时候富贵人家的少爷招猫遛鸟儿的派头。
柏淮也不是什么急性子的人,但共伞的这一路他走得实在有些难受。
等快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你能把伞举得高点儿吗。”
“?”
“虽然你矮,但我不觉得这影响你把伞举高五公分。”
“你他妈说谁……”简松意愤怒地转过头,然后发现自己的视线正好对上柏淮的鼻尖。
“……”
视线上抬,伞骨下方的垂珠拨乱了一缕柏淮头顶浅栗色的发丝。
他一八三,站在伞中央空间最充分的地方,正好。
柏淮比他大概高五公分,站在伞沿附近,就有些不够看了。
但谁让他长这么高的?
还有,这人居然长得比他高?
简少爷突然心中没来由地憋了一口气:“爱打不打,给你惯的。”
说完自己撑着伞飞快地往前几步,上了路边的一辆宾利。
他个子其实也算高,关键是比例好,上衣后摆无意间被皮带勾起一角,露出常年运动而变得结实的臀线和一双笔直挺长的腿。
柏淮看了两秒,然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是挺金贵的。





两A相逢必有一O 3、Chapter 3
简松意习惯性地坐上后座,柏淮则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坐到了副驾驶。
他看着柏淮微湿打绺的后脑勺,终于舒坦了些,懒洋洋地瘫在皮质座椅上,掏出手机,点开了微信群聊【两a一o】。
陆淇风:[柏淮真的回来了?]
简松意:[嗯]
周小洛:[松哥,快看一中的贴吧!]
简松意:[我闲?]
陆淇风:[一中贴吧因为柏淮回来都快炸了]
周小洛:[真的,松哥,我们学校还没什么反应,但是一中是真的炸了,新转来这个大佬看来很有文化历史底蕴啊]
简松意:[你们文科生都是这么措辞的吗]
简松意虽然说着不愿意,但还是切出微信界面,点开了一中贴吧的网页。
的确是炸了。
一页二十个帖子,十个挂着柏淮的名字,五个写着大佬。
热度最高的帖子标题叫做【那个男人,他回来了】。
点开进去,主楼图片是柏淮在南外门口的照片。
他撑着伞站在雨幕里,挺括的白衬衫显出一个alpha优越的肩宽和腰身,腿更是长得不像话,露出的那一截儿脚踝修长有力,骨骼分明。
比十四岁的时候更加高大,成熟,强势,只有眼角下那粒小痣儿依然没变。
主楼配文:那个男人离开南城三年后,又回来了,并且变得更加完美。
[我男神回来了!!我又可以了!!]
[南城最a的a终于回来了!我的暗恋没有be]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怎么变得更帅了?!我的眼睛今天怀孕了]
[你们至于吗?柏淮就算回来了,有你们什么事儿?]
[这一届北城和华清的自主招生名额又少了一个,我去刷题去了,大家再见]
[我也去了]
[啊啊啊,男神为什么去了南外!我现在转南外还来得及吗?!]
……
[柏淮为什么不回一中啊?]
几百层的高楼,因为最后一个问题,戛然而止。
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禁忌。
简松意退出帖子,轻哂一声,就那点破事儿,这群人还没忘呢。
而且至于吗,柏淮走的时候才十四岁,小屁孩儿一个,哪里来的这么大魅力?一群人闭着眼睛瞎瘠薄吹,还南城最a的a,呵。
有他a?
简松意想到这儿,忍不住又打开了那个帖子,点开那张图,看了三秒。
嗯,确实没他a,一中的人和周洛一样,审美不行。
看着看着,他突然想起什么,挑了一下眉。
这人不是带伞了?
肯定是被哪个缺德犊子给顺走了,结果害他被平白无故嘲笑了矮。
简大少爷唇角略微不悦地抿成一条直线。
柏淮抬眼看了看后视镜,就偏过头望向窗外。
乌云压城,天光暗淡,偌大的雨点砸在街道建筑上,浸润出深沉的颜色,整个城市间流淌着迷滂灰蒙的繁华。
都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简家和柏家是世交,从太爷爷那辈起就是一个战壕出来的兄弟。
后来简松意的爷爷和柏淮的爷爷又一起分配到了南城,从北边举家搬来,做了邻居。
再后来简家老爷子牺牲了,简家的房子给收了回去,简松意他爸选择从商,而柏淮他爸却回到北城,借着柏家的根基和柏老爷子的羽翼,青云直上。
本来两家人就该这样渐行渐远,偏偏柏淮他小姑也跟着简松意他爸下了海,两人联手垄断了南城的地产和零售,柏老爷子又恋旧,几次拒了北城的升迁调职,于是两家人索性就又把房子买在了一块儿。
市中心的公馆区,梧桐树掩映下的欧式小楼,隔着一条林荫道和两个草坪,相对而立,窗户能看见窗户,门能看见门。
简松意和柏淮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
不过简家疼儿子,从小学到中学都是捡着条件最好的私立学校,生怕让小少爷受了一丁点儿委屈。柏淮他爸却因为爱惜羽毛,九年义务制全让柏淮去了公立,后来初三又转去北城,所以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正面交锋其实并不多。
简松意觉得如果柏淮是个女孩儿的话,说不定他们还能成就一段青梅竹马欢喜冤家的美丽传说。
只可惜柏淮这人。
啧。
他看着窗外被雨水打落了一地的梧桐叶,略感叹惋,推开门,下了车。
柏淮转学后,他们父子俩就没回过南城,只有过年的时候柏老爷子才会去北城聚聚,所以其实这三年简松意和柏老爷子相处的时间比柏淮多了去了。
进了柏家就跟进了自己家一样,吃饭的时候也一个劲儿提醒着柏老爷子高血压哪些东西要忌口,饭后还顺带提醒着吃了药。
倒显得柏淮这个正牌柏家大少爷跟个外人似的。
不过亲孙子到底是亲孙子,柏老爷子握着简松意的手,说的却是柏淮的事儿:“小意啊,爷爷知道你成绩好,现在小淮转到你们班上了,你有空就多帮帮他,不然我怕这孩子跟不上。”
简松意瞟了一眼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柏淮,觉得自己得把今天从身高上丢了的那点场子找回来。
翘起唇角:“行啊,爷爷,这事儿就包我身上了,只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就怕到时候老是教不会,我一急,和柏淮吵起来了,你可千万别怪我。”
说完眼角一挑,眸光从眼尾掠过,扫了柏淮一眼。
他是内勾外翘的桃花眼,这么一扫,把挑衅的味道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也没真想辅导柏淮,而且就柏淮这孔雀开屏的性子,会让他辅导?
不可能的。
他就想臊臊他。
然而没想到柏淮只是抬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
“你家我家?”
“?”
这怎么就你家我家了呢?
当简松意坐在柏淮卧室的书桌前并且距离他的胳膊肘就一本书的距离的时候,他抬起头,看向对面那栋小楼自己卧室窗户外面的那盆雪松,略微沉默了一会儿。
到底是他有病还是柏淮有病?
怎么就真辅导起来了呢?
他们是这么友善和谐的关系吗?
简松意沉默地呆滞着。
一只手伸到他跟前。
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手背能看到冷白肌肤下的淡青色血管。
屈指叩了叩桌面:“回神儿。”
他叩动的时候简松意隐隐闻到了什么味道,蹙了蹙眉:“柏淮,你要不要这么闷骚,还往手腕儿上喷香水呢?”
柏淮斜了他一眼:“您哪个鼻孔闻到的?”
简松意很认真:“我怎么知道我哪个鼻孔闻到的,他们两个离那么近,也没给我打个报告啊。”
“……”
柏淮偏过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他眉眼狭长,瞳色又浅,这会儿没带眼镜,眼神有些散漫,看人无意识的就带上了一股子漠然的不屑,还把手腕挑衅般地往上抬了抬:“要不再闻闻?”
“好呀。”
“……”
简松意还真抓住他的手腕,低下头,凑近嗅了两下,嗅完后疑惑地挑挑眉:“奇怪,怎么又没味道了。”
他的呼吸带着少年鲜活的炙热,落在手腕微凉的肌肤上,泛起微烫的酥痒。
柏淮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因为我压根儿就没喷。”
“不是,我刚真闻到了。”简大少爷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冤枉,“我这鼻子贼灵,每次你爷爷一吃夜宵,我在家就能逮到他,绝对不可能闻错,有本事你让我再闻闻。”
说着左手就搭上了柏淮的椅背,侧过头,俯下身,往他后脖颈凑去。
他的逻辑很简单,喷香水如果喷了手腕,那大动脉的地方肯定也喷了。
然而就在他额前的发丝刚刚扫过柏淮的脖颈的时候,手上搭着的椅背却被突然被往后推了一下。
柏淮迅速利落地站起了身,侧过身,避开他,垂眸冷然,语气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躁意:“简松意,你还有没有点儿常识?”
简松意怔了怔,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给甩了脸子,顿时大少爷脾气就起来了:“我闻闻你身上喷没喷香水,怎么就没常识了?两个大老爷们儿,你他妈难道还害羞?”
柏淮没搭理他,“啪”的一声合上了练习册,语气平静:“我最后一道大题也做完了,你回去吧。”
还他妈敢给他下逐客令。
简松意直接给气笑了,二话不说就站起了身,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椅子被往后推了一大截儿,和木质地板摩擦划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你当谁稀罕呢?”
说完就“噔噔噔”下了楼,门也被“砰”的一声用力带上。
简松意虽然脾气大,但一般情况下还是比较注意在长辈面前的言行。
这样子,是给人气厉害了。
柏淮看着对面房间很快亮起的橘黄色灯光,放下手里的练习册,捏了捏眉心,拿起桌上的手机,点开了置顶的那个对话框。
如果说简松意放在古代是个富贵人家的大少爷,那柏淮怎么着也该是个丞相世家的嫡长子,只有脾气比他更大的,没有比他脾气更小的。
但是简松意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畏强权,他觉得柏淮就是装了一点,也没什么好怕的,于是铁了心纵着自己的大少爷性子不收回来。
偏偏从小到大,柏淮也不知道是懒得和他计较,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是有意无意纵着他,也真就养成了他一点委屈都受不得的脾气。
不过好在简松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洗完澡出来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一手抓着毛巾揉搓着头发,一手拿出手机准备给柏爷爷道个歉。
离开柏家的时候都没给老人家说个晚安,太没礼貌了。
他打开微信,一个有些熟悉的头像右上角亮起了一个红点。
头像是白茫茫一片,昵称只有一个字母,b。
对话框里的上一条聊天记录还是简松意他妈强制让他发的拜年贺词。
只有一条新消息:[以后别瞎闻别人的腺体]
额前的水珠从发梢滴落,“吧嗒——”一下砸在手机屏幕。
简松意勾起唇角,原来还真是害羞了。
得,怪他没好好上生理课又没分化,所以太迟钝,没注意分寸,也不能怪人柏大少爷生气。
自己的错,得哄哄。
于是指尖微动,飞快回复了过去。
[味道挺好闻的,自信点儿]
虽然柏淮不承认他喷了香水,但是简松意确信自己闻到了。
是清冽的冷香,像下着雪的松林。
的确怪好闻的。
而且在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身心舒适,所以他绝对不可能弄错。
这闷骚就是喷香水了。
而柏淮收到这条微信的时候,抬起头,看向对面窗帘上倒映出来的那个晃晃悠悠的人影,眯了眯眼睛。
有的人就是欠收拾。
不过好像已经开始能闻信息素的味道了,应该也快进入分化期了。




两A相逢必有一O 4、Chapter 4
简松意早上起来看见冷冰冰空荡荡的厨房和餐厅时,愣了愣。
我饭呢?
“叮咚”一声,微信响了。
唐女士:[阿姨儿子生病了,请了一星期假,你自己去对门儿随便蹭点吃的吧]
唐女士:[顺便给你看一下你爸亲手做的烛光晚餐]
唐女士:[牛排.jpg]
我大概是个意外。
简松意觉得这个世界对他太无情了。
他也没那脸一大早跑人家里去蹭吃蹭喝,只能燥闷地抓了抓头发,顶着满脸困倦的丧气,随手勾了把伞就出了门,而黑色宾利已经停在了门口。
还好给他留了一个张叔。
简松意劫后余生地吐了一口气,然而当他打开车门的时候,那口气卡在了喉咙里。
柏淮为什么会在他家车里?还坐后座?手里还捏着个饭盒?
早起的后果就是脑子不清醒,简松意一边质疑着,一边坐到柏淮旁边,还带上了车门。
直到车已经开始行驶,他才愣愣地问了一句:“你刚转来就逃早自习?”
简松意因为实在做不到早上六点起床,所以在唐女士和年纪第一的双重保证下,学校特批他不用上早自习,赶在八点钟第一节课前去就行了。
但是柏淮凭什么?他能考年级第一吗?
他不能。
柏淮低头打开饭盒,一脸淡然:“爷爷说我身体不好,早上多睡会儿。”
简松意是真没看出来他身体哪里不好,学校那群领导还真是看到个“柏”字就昧着良心瞎了眼。
“我为柏爷爷这种宠溺孙子的行为感到痛心疾首。”
“彼此。”柏淮把饭盒递了过去。
一碗馄饨。
简松意接过碗,很礼貌:“谢谢柏爷爷。”
“叫爷爷倒也不必。”
“……”
简松意觉得自己就不该省掉“替我”那俩字。
“哥哥倒是还行。”
“呵,你还欠我声爸爸呢。”
柏淮挑了挑眉,没有出言反驳。
简松意发现,这个人只要不带眼镜,看人的时候就会特别欠揍,而且他发现这人的眼镜其实压根儿没度数,不知道在装什么逼。
不过吃人嘴短,他暂时不和他计较。
然而勺子搅了两下,却没能下得去口。
柏淮瞥了一眼,把碗接过来,塞了一盒饼干给他:“你先吃这个。”
然后又拿了双筷子,开始挑拣着里面的香菜。
阿姨做饭的时候他还不知道简松意家里没人的事儿,也就没来得及提醒,不过还好香菜只放了几根做装饰,剁得也不碎,很快就捡了出来。
当干干净净的馄饨重新回到简松意手里的时候,他咽下嘴里的饼干,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去,柏爷牛.逼啊,居然还了这碗馄饨一个清白!”
等于人馄饨配了香菜就不清白了?
柏淮觉得这人说话有问题。
不过那声“柏爷”还凑合。
简松意吃饱喝足以后想起了知恩图报,戳了戳柏淮手臂:“昨天晚上最后那道物理综合题你做出来后我还没帮你看呢,要不现在拿出来,松哥给你讲讲?”
“不用,到学校了。”
“你自己说的,可别后悔,摸底考试考砸了可别赖我。”
“不会,我成绩还凑合。”
“……”
是挺凑合的,北城市状元呢。
这人装起逼来简直可以和他一较高下。
简松意腹诽着打开车门下了车,倒也没忘撑伞等柏淮一会儿。
雨一点也没比昨天小,但到了教室后,柏淮浅栗色的头发却还是乖顺地贴在脑门上,丝毫没有像昨天一样被拨乱。
因为只是一个摸底考试,南外的学生又普遍具有自觉性,也就没布置考场,每个班学生都坐在自己位置上。
早上语文,下午数学和英语,晚自习理综。
一天之内考完,不打算给学生留下一根头发。
本着给这群高三学生一个下马威以鞭策他们刻苦努力的原则,这次摸底考试的题出得难于上青天,整个北楼的一层和二层哀鸿遍野。
南外是按成绩分班,一班到五班,依次而下,所以按理说高三一班的氛围应该最轻松。
确实本来也还算轻松,觉得这种难度也还吃得消,但偏偏他们班有两个大魔王。
简松意本来就属于天赋型选手,脑子灵活,记忆力好,反应快,有时候做题就是凭着第一直觉,所以速度向来遥遥领先,提前半小时交卷已经属于常态,一班的人也习惯了。
然而他旁边还坐了一个柏淮。
柏淮做卷子的风格和简松意不太一样,看上去很认真细致,慢条斯理,但是也只是看上去而已,当简松意还在答最后一道阅读理解的情感分析的时候,他已经翻过背面开始写作文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简松意笔也不转了,小人儿也不画了,立马提起精神集中注意力开始提速,最后总算是和柏淮在同一分钟内交了卷。
而等到下午英语和数学考试的时候,这场没有战争的硝烟愈演愈烈。
英语一个小时十分钟交卷。
数学一个小时二十分交卷。
每次听到教室后排角落里传来“啪”“啪”两声放笔的声音后,就会看见两道英俊逼人的身影慢腾腾晃上讲台,交了卷子,完了再慢腾腾晃回去。
一个开始睡觉,一个开始看书。
悠然自得的样子让一班这群全省尖子中的尖子陷入了自我怀疑。
为什么他们可以这么快写完卷子?
我是不是傻?
我是不是不应该在一班?
我是不是不配坐在这里?
我好像有点自闭。
:)
考完数学到晚自习之间有一个小时。
因为不算正式开学,学校食堂只开了两个窗口,简松意嘴养得叼,瞧着那饭就没食欲,外面下着雨又懒得出去,索性不吃了,留在教室里刷着理综卷子。
白天三门考试他都比柏淮略微慢一些,虽然最后时间差距卡在一分钟内,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那是因为他的字飘得已经飞上了天。
而他看过柏淮的卷子,干净整洁,字迹清隽。
这就有点气人。
所以他准备先练练手,找到题感,晚上教某柏姓逼王做人。
而某柏姓逼王显然不care他的想法,问他借了伞就不知道往哪儿去了,教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正好图个清净。
然而十几岁的年纪是没有清净的,一个排队打饭的时间,高三一班新转来的那个大帅逼alpha是个和简松意一样的大魔王的消息就传了开来。
夹杂着高三一班同学们的血泪辛酸和其他班同学天真无邪的崇拜。
差距越大的人越不容易嫉妒,到了四班五班能做完卷子的都寥寥无几,所以对于这种几乎只用了一半考试时间就交卷了的人,他们完全感受不到压力,只剩下景仰。
因此相比考试成绩,他们更关心这个新转来的大帅逼是不是真的大帅逼。
对此高三一班的同学就很有发言权了,尤其是坐在两位大魔王前面的徐嘉行,那手都快插到胳肢窝了:“那必须帅啊。我们松哥,你们都知道吧?”
众人小鸡啄米,还有几只小母鸡崽儿光听见“松哥”两个字就微微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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