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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A相逢必有一O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厉冬忍
柏淮随手写了几个字:不用,我没吃醋,真的,乖,复习吧。
简松意蔫蔫儿地趴到桌子上。
一整个晚自习,柏淮都没逗他,也没偷偷牵他,也没有欺负他,他浑身不得劲儿。
回去的路上几次想哄柏淮,又碍于司机在,不得不作罢。
简松意觉得可委屈。
回到家,拿出唐女士给他买的新手机,换上卡,闷进卧室,其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下载,就先顾着给柏淮发微信。
小松鼠:[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债主:[没有。]
小松鼠:[你就是吃醋了。]
债主:[真的没有。]
小松鼠:[那你为什么和我冷战。]
债主:[我又是给你接热水,又是给你换热水袋,下了晚自习还帮你排队买章鱼小丸子,你说我和你冷战?]
......
是柏淮说的这么回事,但简松意就是觉得不对,还是得哄。
小松鼠:[我马上就公开关系,不让别人惦记我,行不行]
债主:[彭明洪这几天就盯着我们呢,你现在公开,是想剃光头?
小松鼠:[我不想,我就是想哄哄你。]
债主:[真想哄哄我?]
小松鼠:[真想。]
债主:[那晚上过来陪我睡觉好不好。]
简松意突然脸红了。
手机那头的柏淮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补了一句:[放心,单纯地睡觉,我不闹你。]
简松意骂了一句自己龌龊。
然后蹑手蹑脚出去,低低喊了一声:“妈?”
没人应。
又喊了一声“爸?”
还是没人应。
于是轻快地跑下楼,打开大门,关门,跑到对面,按开密码锁,熟门熟路地偷偷蹭进柏淮卧室,轻手轻脚打开门,关上门。
然后一把把柏淮推倒在床上,自己骑了上去,拽着他的领子,气呼呼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假装生气,骗我过来!”
柏淮半倚着床头,屈起腿,手上圈住他的腰,轻笑道:“你都已经发现了,你还过来?”
简松意抿抿唇,手上的力气松了:“不是怕万一你真的不高兴嘛,说了的,你做我男朋友,我要宠你。”
“我男朋友原来这么疼人?”柏淮的手已经从衣服下摆里探了进去,“所以澡也没洗,衣服也没换,就过来了?”
简松意扒拉开他的手,试图站起来:“我就过来哄哄你,马上就要回去的。”
柏淮却不依,拽着他的手,往下一带,带了回来,摁住他,低沉着声音:“今天晚上穿我的衬衣睡?我还新换了玫瑰味的香氛,要不要一起试试?”
“......”
“嗯?”
“柏淮!去你大爷的!你个垃圾心机狗!老子明天还要上课!唔......”





两A相逢必有一O 69、Chapter 69
柏淮也没怎么闹,毕竟昨天才闹过,他怕简松意吃不消,于是只是摁着他亲了几口,亲得简松意彻底软乎下来,才松开手,任凭他骑在自己身上,恼羞成怒地作威作福。
自己就半倚着床头,伸手拨弄着他的头发,低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我是故意假装生气的?”
“一早就发现了。”简松意一把打掉他的手,“别碰,待会儿碰乱了。”
怎么这么臭美。
头发不让碰,柏淮的手就只好重新回到简松意腰上,自然而然地占起便宜:“我还以为起码要到传小纸条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呢。怎么这么聪明?”
简松意不但没意识到自己又被占便宜了,还有点小骄傲:“你生气的时候压根儿就不是这样,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那你说说,我生气是哪样?”
简松意想了想,柏淮只对自己生过一次气,就是王山找人堵自己那次,除此之外,柏淮从来没有生过气。
无论自己多凶,多霸道,多不讲道理,柏淮从来没有生过气,这个人看上去像一块寒冰,实则是一汪暖水,全然没有底线的温柔和包容,让自己可以肆无忌惮沉溺其中。
自己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一开始就没认为柏淮是真生气了,但不哄哄柏淮,又实在放心不下,只能心甘情愿地被骗过来。
而柏淮这个畜生,分明就是吃准自己心软,才故意来这么一手愿者上钩。
想到这儿,简松意觉得柏淮这人可太坏了,于是突然抬起身子,再迅速重重坐下,猝不及防,压得柏淮倒吸了一口冷气。
然后幼稚地挑挑眉:“我不知道你生气什么样,但反正我生气就喜欢使用暴力。”
柏淮被他这么一压,再看着他一副恃宠而骄的嘚瑟样子,好气又好笑:“发脾气也不是这么发的,我腰压断了,以后吃苦的不是你?”
“关我什么事?”
“如果我腰断了,你以后结合热怎么办?”
简松意冷哼一声,撩起自己衣服下摆,紧绷腰腹,指了指,再拍拍自己的大腿,不屑道:“看见没,力量的象征,老子可以自己动。”
“行,来,动一个,不动今天不许走。”柏淮老神在在,就看简松意能皮到几时。
果然,下一秒简松意就怂了,爬起身:“算了,不和你闹了,我要回家复习物理,我爱学习。”
说完就溜,溜之前还贼心不死的和小柏淮打了个招呼。
柏淮本来想放过他,但是看见有的人自己非不放过自己,于是直接从后面捉住,扛进浴室:“我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个年级第一帮你复习一下摩擦运动。”
“老子物理比你好!”
“试试?”
“试试就试试!”
试试的结果就是小玫瑰和小小玫瑰都被迫接受了玫瑰味香氛的洗礼,舒舒坦坦绽放了一回,才算罢休。
最是身强体壮的年纪,初尝了些滋味儿,在喜欢的人面前,就总是没有什么自持力,一碰就着,却总觉得还不够。
好在年轻,身体好,只有意犹未尽,没有吃不消。
闹完了,简松意又开始犯懒,赖在柏淮床上不想走,顺便把手机闹钟定到六点。
柏淮给他吹着头发:“定这么早干嘛?你又不上早自习。”
简松意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不早点回去,被我妈发现了怎么办?”
还挺有偷.情的觉悟和经验技巧。
柏淮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夸了他一句聪明,就哄着他睡了。
简松意睡觉其实不怎么老实,睡着睡着,就睡到柏淮身上,像小动物蹭人似的,黏黏糊糊,还老爱动。
但很奇怪,向来眠浅的柏淮,每次被简松意抱着的时候,却睡得格外安稳。
大概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那时候只有简松意软乎乎地抱着他的时候,他才会觉得,原来这个世界,他不是孤零零一人,还会有人陪着他,他可以松懈下来。
柏淮下巴蹭了蹭简松意头顶,合上眼。
冬夜是最适合安眠的夜。
睡得极为舒服。
而冬晨却是最难起床的晨。
简松意定好的六点的闹钟,最后叫醒的只有柏淮一个人。
而简松意本人却像是聋了似的,闹钟响了八百回,柏淮起床洗漱穿衣,又刷了一套英语听力,他都还没一点儿动静。
柏淮撑在床边看着某只安静乖巧的崽子,忍不住戳了他一下,崽子立马往被子里缩了一下,柏淮再戳他一下,他再往被子里缩一下,一来一回,戳到最后,缩成了一个滚圆滚圆的球。
柏淮没有办法,只能把他的脑袋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乖,起床了。”
简松意却嫌弃地一把推开他,然后又缩了回去。
柏淮耐心地又把他扒拉出来,捧住他的脸,吧唧又亲了一口。
简松意还想推开他,但迷迷糊糊的,发现怎么推都不动,实在犯懒,干脆闭着眼睛皱着眉毛让他亲,最后亲了不知道多少下,亲得实在没脾气了,才哼哼唧唧地被柏淮捞起来,送进浴室。
洗漱完,总算是回过一些神,但还是有点呆。
看得柏淮想笑,一边拿着吹风帮他把头上两根翘起来的呆毛吹下去,一遍说道:“都七点多了,今天估计又赶不及第一节课。”
“唔......!七点多了?!”简松意虎躯一震。
唐女士是每天早上七点二十叫他吃早饭。
简松意想也没想,穿着柏淮的睡衣,抱起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跑。
噔噔噔,健步如飞,吧唧一下,戛然而止。
客厅里赫然端坐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拿着报纸,戴着老花眼镜,坐在面朝楼梯的沙发上,正低头,透过镜片上方打量着他。
简松意避无可避:“柏......爷爷......”
柏老爷子放下报纸,摘下老花镜,朝他和蔼一笑:“小意啊,起床了?快过来吃早饭吧,不然凉了。”
“......”
简松意抱着一大堆衣服,不知何去何从。
柏淮则衣冠楚楚地房间里出来,路过他身旁,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吃早饭。”
然后径直走到餐桌旁,端起粥碗,漫不经心地闲话家常:“爷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说一声。”
“昨天半夜回来的,听小刘说小意来了,时间又太晚,就没打扰你们。”
“哦,这样啊,那爷爷你吃完饭记得再休息会儿。”柏淮说着,抬起头,看向还站在楼梯上的简松意,柔声道,“站那儿干嘛,过来吃早饭,粥都要凉了。”
坦然自若,仿佛此情此景真的一点都不尴尬。
简松意觉得自己还是吃亏在脸皮太薄,得多学学柏淮,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于是假装从容地把衣服放到沙发上,坐到餐桌边,埋头喝粥。
拼命告诉自己,没有关系,虽然自己在柏淮房间睡了一晚上,虽然他们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虽然他还穿着柏淮的睡衣,虽然被柏淮亲爷爷当场捉奸,但都没有关系。
只要他脸皮够厚,这些事就从未发生过。
然而喝了几口粥后,脸已经烧得滚烫,实在是忍不住,心虚地解释道:“昨天晚上柏淮有题不会,我给他讲,讲到太晚,就在这儿睡了。”
十分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简松意说完,也意识到这点,于是在餐桌底下踹了柏淮一脚,让他帮忙打圆场。
柏淮体贴地补充:“嗯,昨天晚上让简松意帮我复习了一下物理,主要是力学和热学那部分,我还不太熟悉。”
说得一本正经,完全没毛病,却气得简松意又踢了他一脚。
好在柏老爷子是个正经人,听他们这么一说,完全没想到其他的,立马亲切又欣慰地笑道:“爱学习是好事儿,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就该互帮互助,就是太麻烦小意了。”
“没事儿的爷爷,他不嫌麻烦。”
“嗯,小意的确是个好孩子。如果下次还有这种情况,你们就给阿姨打个招呼,让她给你们煲点汤,正好我这次带了些上好的鹿茸回来,给你们补补身子,免得身体吃不消,累坏了。”
“嗯,行,简松意是该补补了。”
补个屁!老子强壮得很!
简松意做贼心虚,越听越臊,偏偏旁边爷孙俩,一个真正经,一个假正经,就显得他臊得没头没脑,特别不正经,只能飞快地扒拉完一碗粥后落荒而逃。
然而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
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抬头就看见沙发上端坐着的简先生和唐女士,以及他们欣慰又幸灾乐祸的八卦笑容。
“......”
简松意做出最后的挣扎,“妈,如果我说我是出去晨跑了,你信吗?”
唐女士点头:“信,怎么不信,你晨跑这衣服挺好看。”
简先生附和:“就是大了点儿。”
唐女士细细观察,翘起兰花指:“哎呀,这大概是一米九左右的码吧。”
简先生推了推眼镜,点头:“确实,估计给对面柏淮穿,刚刚好。”
唐女士:“唉,小意,你脸红什么?是不是晨跑太累了?唉,你走慢点,别着急,妈妈什么都没有多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妈妈相信你!真的!妈妈永远相信你!”
......
简松意回到房间,原地自闭。
他就知道,当这段恋情浮出水面的那一天,就是他简某人丧权辱国的一天。
亲生父母,尚且如此,遑论学校那群臭傻.逼。
简松意捋了捋自己一头黑毛,下定决心。
得瞒。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我们松哥立什么flag,倒什么flag,嘿嘿嘿。
然后题外话。
1.昨天说了到三万营养液,5000字起步ao3,说话算话,之前的摩擦运动教程已经上传,马上会有活塞运动教程,到时候作话通知。
2.今天姨妈疼,八点之前实在写不完,就先发了一半,所以短小,晚上会把二更写完,大家可以明天早上起来看。
3.只要有时间,就会加更,每涨一万营养液,就洋气一次。




两A相逢必有一O 70、Chapter 70
简松意戴了一个鸭舌帽,又戴了一个口罩,最后再戴上一个超浮夸的耳机,把自己从头到尾武装得严严实实,才肯从自家客厅路过。
假装看不见他爸妈,也听不见他爸妈说话,然后出门,上车,坐好。
早就坐在车里等着的柏淮,看见他这个样子,又瞅了一眼他通红的耳根,想笑某人空有一颗偷情的心,却没有偷情的脸皮,但又怕某人翻脸,想哄,但车上司机在,某人脸皮薄,又不给哄。
于是只能等到了学校再说。
然而车一停,简松意就迈着两条长腿走得飞快。
还好柏淮的腿更长,紧跟在后面,压着笑,低声解释:“我真不知道我爷爷会突然回来,不然我六点之前肯定把你送回去。”
简松意顿住,回头,透过帽檐和口罩的窄缝,凶巴巴地瞥了他一眼:“你意思是怪我赖床?”
“不是,怪我。”
“怪你什么?”
“怪我太爱学习,非要拉着你复习物理。”
“......”
就知道这个人说不出什么好话!
简松意藏在口罩下面的脸更红了。
咬牙忍住当场揍柏淮一顿的冲动,转身走进教室,带着一身杀气。
一班众人,顿时不寒而栗,回头一看,立马噤声转首,心中纷纷感叹,失恋的男人真可怕。
只有杨岳胆子还大点,瑟瑟发抖地问了一句:“松哥,你和柏爷真的没什么事儿吗?”
有事儿,有大发了。
但简松意通过今天早上的事情,明白了一个道理——不公开关系才是一个明智而正确的选择,不然没安生日子过。
于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我和他屁事儿没有。”
“那您这副打扮......”
“过敏。”
“嗷......”
松哥有对什么过敏吗?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呀。
众人带着怀疑的目光,又看向后面慢条斯理走进来的柏淮。
只见他走过去,坐到简松意旁边,轻声哄道:“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别生气了,行不行。”
哄得太温柔,以至于简松意十分不满意。
这么温柔,让别人听见了,那不就暴露了吗!
于是立马做贼心虚地恶狠狠道:“不准跟我说话!”
杨岳生怕两人彻底好不了,忙着和稀泥:“柏爷,松哥就这脾气,过会儿就好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没事儿,他不想我说话,我不说就是了。”
柏淮语气冷淡,似乎刚才那句低哄已经用完了他的耐心,听得众人心里不免感叹人情凉薄。
殊不知课桌底下,柏淮已经抓住了简松意的手,并把一颗奶糖放进他的掌心。
简松意桌肚里的手机,也亮了。
债主:真不和我说话了?
小松鼠:我们的爱情,注定见不得光。
债主:白天不能说话,那晚上怎么补偿我?
小松鼠:滚!
债主:我背了渣男的名声,男朋友还不理我,实在亏,不如剃光头。
小松鼠:......
债主:所以在学校亲和在家门外的小树林亲,选一个。
小松鼠气呼呼地签下丧权条约:小树林。
债主: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
小松鼠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十分钟。
债主:行。那我不生气了。
简松意迷茫了一下,本来就是自己在哄柏淮吗?
柏淮看着简松意呆呆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一笑,简松意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这下是真的不理柏淮了。
于是不出一天,关于简松意和柏淮正式决裂,简松意为柏淮哭红双眼没法见人,柏淮有意求和,简松意却冷漠对待的谣言就传得沸沸扬扬,并且愈演愈烈。
明明是两个人的爱情,却成了四个人的故事,而且还有模有样,有理有据,论证充分,逻辑自洽。
除了两个当事人和陆淇风,几乎所有南外吃瓜群众都沉浸在这段虐身虐心的狗血四角恋中不能自拔。
一传十,十传百,添油加醋,以至于来通知他们去拍招生简介的学生会小干部,紧张得舌头打结。
“那......那什么......简松意学长......柏......柏淮学长,彭主任让我们来叫你俩......叫你俩一起去拍个照片。”
简松意挑了一下眉:“我记得你不是结巴?”
“不......不,结巴,就是紧张。”
“紧张什么?”
“怕你们两个打架,我一个omega拦不住。”
“......”
倒是很诚实。
看来自己和柏淮关系不好的印象已经深入人心。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简松意把下巴藏进围巾里,冷冷道:“放心,我尽量不打他。”
柏淮看着前一秒还发微信给自己撒娇抱怨今天太冷的某人,现在居然这么装腔作势,就觉得想笑。
不过男朋友的面子还是要给,于是也没说什么,就慢腾腾跟在后面,往图书馆走去。
彭明洪远远看见他们两个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一下子气就上来了,等他们走近,叉着腰,质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又吵架了!”
简松意淡定点头:“是吧。”
“你,你,你。”彭明洪被简松意气得语无伦次,“算了!”
拿起校服,一人塞了一套:“行了,你们俩快换衣服,换了来阅览室,早拍完早结束,我懒得和你们操这个心。”
两个人抱着衣服,拐了个弯,在男a男b男o三个并列厕所前站定。
柏淮偏头,朝简松意笑了一下:“我帮你换?”
“滚。”
简松意不想白日.宣.淫,转身走进男o卫生间。
今天是周五,已经放学,图书室又偏,他不用担心会遇上其他人,所以拒绝给柏淮任何对自己图谋不轨的机会。
走进男o卫生间,把校服展开一看,发现彭明洪可真是一个形式主义者。
这个中老年人,为了拍摄招生简章,也不知道去哪里搞了这么一套韩式校服,咖啡色制服,白色衬衣,还配着领带,有板有型,土味骚气。
说好的蓝白运动服方能展示我国学子的青春活力呢?
呵,成年人。
都是大垃圾。
然而这不是最大的问题,等简松意换完衣服,才发现,最大的问题是冷。
这个季节,一件衬衣,一件制服外套,校服裤子还露了一截儿脚踝,简直是要冻死。
本来就冷,简松意还怎么系都系不顺眼那领带,又担心耽误太久,彭明洪会找来,只能敞着领口就出去了,眉眼间全是不耐烦。
他出去的时候,柏淮已经在外面等着。
不得不说,虽然这款韩式校服有点浮夸的土气,但是柏淮身高腿长,穿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儿,身形把校服轮廓撑得刚刚好,衬衣系得规整,领带打得熨帖,金丝眼镜那么一戴,半倚着墙,很像那种表面禁欲背地里却让人为所欲为的高冷学长。
简松意突然就动了色心,把柏淮往墙角一抵,捏着他的下巴,笑得有点痞气:“学长,给亲一口,行不行。”
柏淮发现自家男朋友好像有某些方面的癖好。
比如卖玫瑰的小男孩,比如偷情的快.感,比如不可见光的恋情,比如厕所门口强吻学长。
情.趣。
他倒是也愿意配合,淡淡道:“亲我一口,扣十分风纪分。”
“行,成交。”
简松意皮这一下很开心,拽着柏淮的领带就往下压。
刚要亲上,历史重演。
彭明洪一声怒喝:“简松意!我就说你们怎么磨磨蹭蹭的,你又打架!”
简松意二话不说,换上一副冷戾面孔,恶狠狠道,“柏淮,你不要以为有彭主任给你撑腰,你就了不起了,以后离我远点儿,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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