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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白不白
禾生退而求其次,央他:“明天还要来浮水,好不好?”
沈灏无奈地看她,“呛成那样,还要学?”
禾生点头,“要学要学,我可是你娘子,我的夫君这么厉害,我身为娘子,当然不能落后,难能怎么轻易就放弃?”
嘴甜。沈灏勉为其难点点头。
禾生亲他下巴,舌头舔舐。
示好的举动,却无心地将挑起了他的*。
他咽了咽,看着前方的温泉,眸子含笑,勾了勾嘴角。
进温泉,白雾腾腾升起,沈灏先进去试了试水温,而后才领她下水。
“好舒服——”身体被暖暖的水包裹住,她享受地闭上眼睛。
沈灏靠过来,咬她耳垂:“娘子,腰酸不酸?”
禾生道:“酸,特别酸。”都是被他害的!
沈灏的手往下,“那我帮你按按。”
一按就是一个时辰。
水花四溅,尤云殢雨。
回屋的时候,她几乎站都站不起来,腿软软的,根本没有力气。
沈灏很有成就感,背她回去,一回去,就命人传膳。
吃饭的时候,他遵守诺言,不再弄她。
填饱了肚子,晚上才有力气继续。沈灏不停歇地喂她,看着她吃完两大碗米饭,这才放心。
吃完饭,两人上楼阁。
今夜星光璀璨,他说要带她看星星。
望星阁,高耸入云,站在阁上往下看,几乎可以俯瞰全城。
那么高的楼,他抱着她,一层层攀上去。
几乎不带喘气的。
禾生躺在他怀里,感叹,王爷的体力真是好啊。
转而想到羞羞的事,望着前方若隐若现的阁亭,她忽地冒出一个想法——今天他们弄了那么多次,晚上应该就不会再做了吧?
摇摇头,心想,肯定不会的,这么多石阶爬上去,他表面上不累,但肯定也消耗他不少力气。
王爷要面子,再累也不会表现出来。依次推断,晚上她可以专心地数星星啦。
然而,事实再一次证明她错了。
露天的石亭,天为被,地为枕,沈灏抱着她这样那样,愉快地又来了一次。
禾生欲哭无泪,要是她讨厌做这样羞羞的事,那还好说,可以直接拒绝。
可是偏生她却很喜欢。
他搂着她坐,给她讲满天星辰的星象。
她专心致志地听着。
忽地天空有流星闪过,她赶紧闭眼合掌许愿。
睁眼望见他也在许愿。
好奇问:“王爷,你许了什么愿望?”
沈灏不告诉她,拨拨她的小耳垂,“说出来就不灵了。”
……那她也不说。
过了一会,沈灏耐不住,凑过来问她:“你呢?”
禾生学他的模样,“王爷说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沈灏沉思片刻,而后拉起她的手,在她手掌心上滑动。
“不能说,我们可以用写的。”
禾生也拉起他的手,“你写,我就写。”
两人互相在彼此手心上写字。
手指一滑一动,写着自己的心愿,却同时关注着对方在自己手心写的字。
——永远和阿生(王爷)在一起。
竟然都是同样的愿望。
他抱住她,用额头贴她的额头,满足一笑:“一定可以的。”
她微微撅起嘴,就能碰到他的嘴唇。
“那下辈子呢?”
沈灏含住她的粉唇:“下辈子,下下辈子,八辈子都要跟你一起。”
她摸索着去探他的手,勾住他的小拇指,“拉钩。”
沈灏笑:“拉钩。”
禾生满足地抱住他。
·
姚家最近出了个烦心事,他们貌似被人缠上了。
缠人的还不是普通人,是襄阳王妃鼎鼎有名的东阳郡主。
自那日石桥一见,东阳郡主天天往姚家跑,刚开始还会恭恭敬敬地递折子,说要上门拜访。
到后面几天,索性直接进门,不打招呼就进来了。
姚爹有些担忧,好端端地,怎么就惹了个郡主?听说还是平陵王母家的亲戚,那就更不好往外撵客了。
姚娘看着摆满厅堂的礼物,眉头紧皱,问姚爹:“感觉怪怪的,我们与她素不相识,何必天天往我们家跑?”
姚爹一愣,摇头:“但愿只是一时兴起。”
姚娘还是放不下心。
姚爹安慰道:“没事,等阿生游玩回来,与她说说,看能不能想个法子。”毕竟这么频繁地上门,实在是让人倍感压力啊。
除了东阳第一次上门,姚晏礼貌地出来一见之外,此后她再来,姚晏都未出面见客。
东阳一贯不会看眼色,直接跑去书房,在院子里喊他:“姚晏,你给我出来。”
姚晏实在不想出去见她。
东阳不肯罢休,舞刀弄枪地就要撬门。
姚晏无奈,只得开门相见,冷冷一句:“我要看书,郡主有何要事?”
东阳往屋里凑,这小子挺有个性的。
“要秋考啊?”她看他一眼,心想,若他不考功名不是侧妃的弟弟,她倒可以让他进襄阳府做个侍卫。
长得这么像六表哥,不能放身边,实在是太可惜。
姚晏转身将门关上,朝院子里走去。东阳赶紧跟上去。
他身量较高,她虽比他大,身量却矮太多,刚刚到他肩膀。
东阳郡主的骄横,望京无人不知。姚晏实在不想招惹这尊大佛,想起那日在石桥的事,实在悔得很。
这几日她天天上门来,也不说来意,搅得人心惶惶。
姚晏停下脚步,他姐姐刚刚嫁入王府,他不能给她惹麻烦。
一个回身,身后的东阳躲避不及,直接往他胸膛上撞去。
东阳捂着红鼻子,下意识就要发火,抬眼见姚晏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当即忍住心头不快,将话咽了下去。
姚晏退后一步,双手作揖,正经严肃跟她赔罪:“那日在石桥,不知是郡主,多有冒犯,还请海涵。”
东阳很受用,摆摆手:“小事而已,不值得一提。”
姚晏的眉头越皱越紧。看这样子,好像不是专门过来找麻烦的?
那又为何天天往姚家跑?姚晏婉转将意思一说,东阳没听懂,继续跟着他。
小时候她也是这么赖着六表哥的,六表哥虽然有时候会不高兴,可是从来没有训过她,相反的,还常常护着她。
东阳想起什么,拉他:“刚刚我过来时,看到你家有枣树,要不我们去摘枣?”
……莫名其妙。姚晏抬眸看她一眼,想要拒绝,又怕她大吵大闹,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过她有多霸道。
能正儿八经霸着一条街不让人过的女子,很有可能为了吃枣而掀掉他家房顶。
真是头疼。姚晏自认倒霉,内心祈祷,只求她吃完枣尽快走人。
走到树下,她卷起衣袖就准备上树。
“你等着。”她大咧咧拍了拍姚晏的肩,一股溜攀着树爬了上去。
她动作灵活,朝树下的姚晏喊:“都接着啊。”
揽着枝桠摇,将枣子摇了下去。
姚晏用衣袍接枣。
东阳站在树头,望着下面的人,想起当年六表哥也是这么给她摘枣的。
本以为会娶她的人,转头却娶了别人。
都是莫筝火的错。
爬下树,她大咧咧地笑,问:“接了多少,够吃吗?”
姚晏满怀的枣子,看她一眼,神色凝住,视线盯着她头顶上方。
……有虫子。
东阳有些不好意思,“你这么看着我作甚?”
姚晏指指她:“你头上有虫子,不止一条,大青虫,一扭扭的。”
东阳僵住。
她最害怕爬来爬去的虫子,认为那是世上最恶心的活物,没有之一。
“……你帮我弄下来。”
姚晏义正言辞拒绝:“我讨厌虫子。”他话一转,“不过要是郡主的吩咐,我肯定会听从的,只是——”
“只是?”
姚晏道:“郡主大驾府邸,是我们姚家的荣幸,但天天都来,好像有点不太好。”
这一回,东阳倒是全听明白了。
敢情是要赶人呢,这小子胆子真大。“我爱往哪跑就往哪跑,我天天上门给你们家送礼不行吗?”
要不是这人长得像六表哥,她早就开打了。
姚晏摇头,“我们家不缺这些。”
东阳气炸,“总之你先帮我把虫子弄下来!”
她僵着不敢动,明显感受到头上虫子正一点点地挪动。
简直恶心至极啊。
姚晏冷静地看着她,“郡主到底有何意图?”
东阳一心想着把虫子弄下来,忍住一向暴躁的脾气,好声好气道:“我没什么企图,就觉得你一身正气,是个难得的好人。”
黄鼠狼给鸡拜年,姚晏挑眉:“所以呢?”
东阳道:“所以想多沾沾正义之气。”
放什么鬼话。姚晏扭头,在地上找了跟细木枝,往她头上一挑。
“不管郡主有何意图,姚家都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以后不要再往这里跑了。”
将沾了青虫的木枝,往她脚下一扔,东阳吓得跳开。
姚晏转身离去。
东阳愤愤地看着风中瘦弱的背影,握紧了拳头。
这世上她得不到的,有六表哥一个,就够了。
·
卫锦之派人给卫家送了信,约卫老夫人前来相见。
一见面,卫锦之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让卫老夫人带卫二老爷回东阴老家。
卫老夫人哪肯退出望京这个繁华之地,直接拒绝。
哪怕她儿子疯了,她也不要走。
她要是走了,如何亲眼见证卫氏家族的崛起?
她有这么多儿子孙儿,没了卫二老爷,她照样可以做她的卫老夫人。
“我要是走了,卫氏子孙怎么办?”
卫锦之冷笑:“卫氏的其他子孙,但凡有点潜质的,我早已为其安排好出路,祖母不必操心。”
卫老夫人一怔,问:“他们知道你的身份?”
卫锦之抚了抚圆袍衣领:“不知,却都已为我所用。”
卫老夫人还是不肯。
“望京即将有大事发生,祖母还是尽早离开为好。”他话锋一转,透出几分阴狠:“毕竟,这世上,除了三殿下,祖母和父亲娘亲之外,所有知道我身份的人,都已经下赴黄泉。父亲现在虽是疯了,可他万一吐出什么呢?”
卫老夫人几乎是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颤着手问:“难不成你……”想弑父么?
卫锦之轻笑,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祖母太抬举孙儿了,孙儿的狠心,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母亲已经被我安置妥当,她不愿再在卫家,就不随祖母父亲回东阴了。祖母和父亲早日动身才好。”
卫老夫人犟一句:“我要是不走呢?”
卫锦之低头拂袖,温文尔雅道:“不要逼孙儿。”
卫老夫人心下一沉。
“你……你记得接我们回来。”
卫锦之站起身,走到门边,微微侧过脖子,“走好。”





独宠 72|8.8|城
在云州待了十天,除了每天必不可少的羞羞事外,其余的时间,沈灏带禾生逛城。
云州城无论是吃的,玩的,都和望京城不同。因为有很多异国人士,所以可以见到许多本国没有的东西。
禾生在街上看到只通身卷毛的棕黄小狗,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特别好看。
她一下子就被俘获。央沈灏,说想买回去养。
沈灏定晴看了看,眉头皱起。
身后裴良适时站出来说:“王妃有所不知,王爷小时候被狼狗咬过,看到狗就有阴影。”
沈灏羞愤:“裴良!”
裴良缩缩脑袋。
禾生看了眼怀里抱着的小狗,目光一垂,将狗放回去。
沈灏上前一步:“买下就是,抱回去养。”
禾生摆摆手,神情认真:“不用了,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喜欢小狗,再说了,家里还有阿宝呢。”
说罢,她拉着他往前,将话题扯开了。
城东有一家异国人开的酒搂,非常有名气,禾生央了沈灏带她去。
一进酒楼,先是有两个异国人上前招待,金发碧眼的,身量高大,一男一女,穿着奇怪的衣服,应该是店小二。
说是酒楼规矩,要先去厢房换衣。沈灏皱眉,不肯与她分开,道:“我们是夫妻,一起换。”
店小二让他们进了间夫妻专用换衣房。
案上摆着同店小二差不多的崭新衣裳,只是要华丽得多
本来应该由店小二伺候换衣,但沈灏不想让外人看见她的身体,一口回绝。
禾生撅嘴,“又不是男的,女子也不行吗?”
沈灏专心研究手上的奇装异服:“当然不行,万一人家害你怎么办?”
如果可以,她的日常生活,他恨不得亲自承包,从穿衣到洗漱,有他就够了。
事实上,成婚后,他确实也是这么做的。
一想到回去以后,就不能从早到晚时时都待在她身边,他就有点落寞。
禾生点他额头,“你就是小气。”
沈灏放下手里的衣裳,抬眸看她,眼睛深邃,含了一丝笑意:“亲自伺候娘子更衣,是为夫的乐趣,这等乐趣岂可假手他人?”
禾生抿嘴笑,感叹这酒楼真怪,进店第一件事竟是让人换衣裳。
挑起案上的衣服,左看看右看看,不知该如何穿。“王爷,这些衣裳和我们穿的不一样,怎么穿?”
沈灏沉思片刻,“包在为夫身上。”
片刻后,他捣鼓了许久,终于为她换好衣裳。
禾生转一圈,“好看吗?”
他的视线凝结,根本移不开眼。“特别好看。”
这异国人的衣裳有个好处,一上身,便能显出丰乳细腰来。
他的阿生,虽然娇娇弱弱的,但前/凸后翘,该有的都有。这么一套衣裳穿出去,只要是个男人,就会被吸引住。
沈灏咽了咽,张开手臂将她捞到怀里,一尝美人滋味。
她被吻得满脸通红,推他胸膛,“店小二还在外面等着呢。”
沈灏这才舍得放开她。
打开房门前,他特意拿了件披肩,盖住她上身。
这样的衣裳穿出去了,难免被别人觊觎。
虽然穿出去露面不太好,但却可以在闺房之中穿,正好添一添闺房之乐。
出了屋子,沈灏冲门口裴良道:“去问问店老板,这样的奇装异服还有多少,全买了。”
店小二道:“多的是,还有量身定做的。”
裴良看一眼旁边欢喜的店小二,心想,这家店倒是会做生意。
沈灏牵禾生下楼,道:“那就问问店里的裁缝师傅,看他卖不卖身?”
带了回去天天给阿生做衣裳,一天一套换着来。
裴良苦笑,没见过这么挖人墙角的。
店小二带他们进了二楼的厢房。
同一般酒楼的厢房不同,这里的屋子是圆形的,屋里点满长形和椭圆形的蜡烛,地上撒满玫瑰花瓣,坐椅是软软的,坐上去非常舒服,像是陷入棉花中一般。
玻璃桌上摆着餐盘,中间好几道甜点,全是禾生没见过的。
店小二介绍:“这是我们说的开胃菜,相当于贵国的饭前点心。”
说罢,一拍手,紧接着有穿乐师袍的人进屋来,手里拿着一把似琴非琴的东西,约莫长一寸半,只有四根弦线。
悠扬的琴声传来,曲调舒缓而温和,与屋内的气氛相得益彰。
一边听着异国曲调,一边吃着异国菜肴,一顿饭下来,禾生很开心。
回去的时候,裴良可就惨了。
买了个厨子买了个裁缝师傅,顺带着将方才禾生夸过的所有菜肴,现做了一份,带回去。
只因王爷说,怕厨师来不及做,万一王妃要吃,可以拿现成的垫垫肚子。
不止这样,在云州城逛了十天,他们所到之处,只要王妃开口夸过的,几乎全被买下来。
云州之旅结束的时候,裴良不得不另雇五辆马车,用以装这些天扫荡的战利品。
离开清凉庄,禾生已经学会浮水,不用沈灏在旁照看,她也能游得很好。
“以后每年都带你来。”沈灏将她搂在怀里。
“嗯。”禾生玩手中的七巧板,怎么也拼不全。
他蹙了蹙眉,见她因为玩七巧板,一张小脸紧巴巴地皱在一起。
他顺手拿过她手中的七巧板,修长的手指在七巧板上拨落一二,几秒的功夫,就已经拼好了。
禾生哇一声,好厉害。
他怡然一笑。
马车忽然停下,隔着帘子,裴良的声音有些惊慌:“王爷,太子殿下的车队驻扎在前方。”
沈灏讶然,怎么会在这里碰上太子?
惊讶过后,他迅速冷静下来。
算算日子,太子正巧是这段日子回京,从蜀地回来,一般都是从另一条道路,而不是这条明显绕远路的路。
难道太子有意推迟回京的时间?
不容多想,沈灏带禾生下车,一同觐见太子。
太子比沈灏大三岁,身量高大,穿常服,束发戴冠,五官平庸。
同沈灏的相貌不同,太子眼睛有点小,嘴巴厚,鼻子虽挺却有点大,属于那种丢在人群里,一眼就找不出来的。
说起话来,没什么力气,语气弱弱的。看起来像个老好人。
寻常问了些话,指着禾生夸了几句,赏了颗夜明珠和一对青玉香瓜簪,算是见面礼。
禾生站在一旁,不敢随便说话。
光听着他们兄弟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问候,说着官场政事,实在无聊。
禾生借着余光,观察帐篷内的摆设。
看啊看地,注意力又回到初次见面的太子身上。
她发现,每次太子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总像是挤出来的,眸子里藏着一股忧伤。
刚开始以为是错觉,后来太子邀他们一同并行,几次接触下来,她越发觉得,太子好像每天都摆着一张不开心的脸。
太子身后的小随从倒是平易近人得很,胆子也大。每次遇到冷场时,他就会腆着脸说出圆场。
也是机灵,每次说的话恰到好处,讨喜得很。
换做别人家的随从,可不敢这么放肆,太子像是有意惯着他,谈话时,会时不时回头问他。
这样的待遇,裴良看了羡慕。
随从姓陈,太子赐名陈安。禾生发现,只要有陈安在的场合,太子会笑得格外开心。
那笑容与先前的不同,不是硬生生挤出来的,而是发自肺腑的。
禾生觉得奇怪,直到有一天夜晚,她碰见太子和陈安在月下散步。
那感觉怎么说呢,有点像她和王爷平时散步的样子?
回去后就把事情跟沈灏说了,沈灏倒没有放在心上,拣一颗黄桃,拿小刀削皮。
禾生想起什么,问:“王爷,你以前不能碰女人时,难道没有想过换种方式吗?”
沈灏削好皮,切成一块块,往她嘴里喂:“什么方式?”
禾生眨眨眼,“女人不能碰,可以试试男人啊。”
沈灏一僵,咬牙切齿吐出一句:“我不好那口。”
禾生耸耸肩,心想也是,要是王爷有断袖,说不定就轮不到她了。
话题又转到太子身上,“那太子呢,太子有断袖之癖吗?”
沈灏摇头,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他们这些兄弟里,在男女欢爱之事上,太子是最早被启蒙的。不到十三岁,太子已经娶了两个良娣,并且十六岁时就已得了长子。
十七岁娶太子妃宁氏,二十五岁宁氏早逝,二十七岁,太子续娶王氏为太子妃。
王氏貌美有贤名,两人恩爱一直为外人所赞。
纵观太子的情史,怎么可能会是个断袖呢?
禾生点点头,而后道:“可我还是觉得,太子看陈安的眼神,怪怪的。”
沈灏为她擦嘴,将她抱上床,压了上去。
“八卦,不许再提太子了。方才你竟然提议让我去爱男人,简直伤透我的心。”
他说话的语气认真严肃,仔细看,眸子里好像还真有点忧伤。
禾生拉他领子,赶紧柔声哄:“我不是故意的,你快忘了那些话。”
沈灏勾起她的下巴,笑得暧昧:“要用身子来补偿才行。”
禾生轻捶他,脸上飞上红云,“坏人。”
一夜搓粉团朱,携云挈雨。
回了城,太子与沈灏分道扬镳,一个回皇宫,一个回平陵王府。
回府稍作歇息,沈灏带禾生回娘家。
姚家得了禾生要回门省亲的消息,早已做好准备。
新妇回门第一天,要和新郎一起过火盆。
禾生提裙,准备跨过去,还未反应过来,已被沈灏拦腰抱起。
“我怕火星子溅着你。”
说罢,也不管大门口众人的诧异眼神,抱着她跨了过去。
姚爹姚娘互看一眼,这女婿好,会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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