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美人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眯眼笑笑
依盼已经无法追上依米对“美”这个定义的认知高度。往往,她认为美的东西,看了十遍后也许她还认为是美的,但看到千万遍的时候,她就厌恶了这个东西。
而依米亲自设计的图案却是不同的,也许在第一眼,她没有被惊艳,甚至是看不懂图案。但看了十遍后,她渐渐地理清了这个图案纹理的行走方式。在看了千遍后,她会喜欢上这个图案。万遍后,她会认为这个图案是世界上最美的图案,直到依米设计出下一个图案。
这样的情况,依盼以前是想都没想过,只认为是不可能。在不服气地亲自参与其中后,她明白了依米已经达到了一个她追击不上的境界。
依盼把依米怀孕期间的作品拿给了有着传奇经历的威廉老爷,威廉老爷大笑着说了三次“后生可畏”后,就把作品还了回去,对依盼说道:“我在六十七岁的时候,才明白一副作品的生命力是指什么。在七十八岁的时候,才用尽全部的技巧把生命力注入到一个作品当中。而这些作品无论是技巧还是蕴含的生命力都远远高于我。”
依盼听到晕晕乎乎,亲手摸到依米鼓鼓的肚皮感受到大外甥的小脚丫时,才猛然醒悟道,威廉老爷在小丫怀孕前曾评价到小丫的作品美则美却美的太过尖锐少了一分自然与精神上的韵味,而小丫怀孕后设计作品时说的那个不知名的感觉,也许就是对新生命的体悟。毕竟只有有了这层对新生命的体悟,才能对作品赋予生命力。
依盼对依米的能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后,就风风火火地帮着依米建立“一蝶”品牌。与依闵依佳商量后,就把依米设计的图案上应用到了胸针的设计上。为了表示“一蝶”品牌都是奇货可居的消费理念,依盼只用了一个图案设计了三个胸针。
一个走了老师的路子,出售给了英女皇;
一个走郝国鹏的路子,出售给了经常出入京都政治新闻的第一夫人;
最后一个,强制性地挂在了依佳的身上。自从依佳最近两年的科研成果被一个研究生爆到网上后,依佳就成了家喻户晓的科学家。依佳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整个国家的科技最高水准。
要想打下牢固的基础,就不能急。“一蝶”不用再出产品了,现在只需要等。她就不相信能把她迷住的图案迷不了这些大婶们。
果不其然,第一夫人的同一个胸针搭配着各种衣服屡次地出现在屏幕上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细心的网友们甚至发现英女皇也是长时间地佩戴着同一个胸针。阴谋论、合作论、建交论等在网上乍起。在偶然发现代表国家最高科研技术的神人也佩戴着同样一个胸针时,争论以燎原之势火速狂热起来。
撕破脸皮地争辩了很长时间还没有定论时,爱美的女人们突然问起这个胸针是从哪里来的,她们也想买时,商家们闻到了这股风,a货b货水货什么的开始在市场上出现。较真而不缺钱的女人不难发现市场上出现的胸针与这三枚胸针给人不一样的感觉,虽然模样的相同,但总有股说不上的不同。
在找不到真货的时候,为美疯狂的女人们把主意打到了第一夫人身上。科学神人是为科学而献身的,她的时间是不能被这些凡夫俗事给打扰。但第一夫人就不一样了,第一夫人又不处理政事儿,其作用,就是参加参加慈善,鼓励鼓励祖国幼苗,与各国夫人交流交流。这休闲的时间大把大把的。
在第一夫人不堪其扰地询问了出售给她胸针的郝国鹏时,依盼知道时机到了,这才正式在网上创建了“一蝶”官网。
“一蝶”官网的设计图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幽灵花。而其中的作品展示网页上只孤零零地挂着一个作品,正是第一夫人佩戴的胸针。
在依盼把“一蝶”的作品规矩说出后,在怨声载道的同时,网友们又稀罕的不得了。纷纷好奇,下一个“一蝶”作品的佩戴者会是谁。
外界关于“一蝶”的事儿喧闹不止,依盼看着网友们的评论偷着乐,依米则全然不知依盼究竟给她的品牌造了怎样的一个势。这个势无疑是成功的,在“一蝶”还没有正式的作品时,这个品牌名称已经深入人心,也留下了“有了这个品牌的任何作品都是特别光荣长面儿的事儿”的印象。
“太夸张了。”依米看着“一蝶”官网上的自吹自擂,只觉忒不要脸了。
“这便是经营的策略。不自吹自擂,谁关注你去。再说了,你设计的图案本身的灵感来源就是从祭祀那里的来的。我只不过美好了一下说话,把事实前后颠倒了一下。消费者才不管这个的真实程度,她们只要购买的东西足够美就是了。”依盼说的理所当然。
“那这些条例?”依米看着这些近乎苛刻的条例,有些可怜买家了。
依盼据理力争,“有什么不对,这第一条,买家不先熟悉上个十天半月的,怎能体会到咱家图案的精妙之处,看了第一眼就出来蹦跶的买家不是合格的买家,不要也罢。这第二条,才华横溢的人才配的上你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呀,着要求买家学富五车有啥不妥的。这第三条,有突出贡献的,咱二姐还佩戴着胸针呢,要是个烂俗的人,怎么配的上与二姐拥有同一品牌的物件。这第四条,合眼缘。咱做生意就是图个高兴,看见不待见的人了,卖给他才有病。……
如此种种,哪有不合理?”
“您做主。”依米抿抿嘴,抱着肚子,挪着小碎步离开。对三姐这番折腾,她不理解不代表不信任。她三姐能两手空空地打下一个醉香居并收购下一个酒庄就能看出她三姐的本事儿。
依米也只是心血来潮地问了一嘴,再后来,她连问都顾不上问了。依米肚子里的小生命活泼的有些过分,每日不打上两套拳不罢休。也只有在林敖守在依米身边的时候,她的肚皮才能静上片刻。久而久之,依米便喜欢上了窝在林敖的怀里睡觉。
倒是林敖为了让依米睡的安稳些,整个的晚上都一动不动的。
“手是不是又麻了?”依米揉着林敖的胳膊,看着上面红色的印记,又是自疚又是心疼,心口还蔓延着密密麻麻的甜。在结婚前,她只是把林敖当成了最合适的人。结婚后,想法变了,便发现了林敖一举一动间都是对她的体贴。他不善表达,也不知女人的心。所以,依米会把的期待与要求说出来,只要她说出了口,林敖便会不折不扣地去执行。
林敖是真真地把她到了心口上,这份珍重,她感受的得到。
“听红狐说,利刀在出任务的时候受伤了。”依米一脸担忧地问着。她嫁给他后,需要关心的人也增加了很多。
“嗯。一条腿断了。”林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他们这些人每次出任务的时候都会立下生死状,都做好了回不来的准备。利刀只炸掉了一条腿,还留着小命就是好的。
“那接回来他,让他住在咱家里?”依米从红狐嘴里知道,利刀是个最下不饶人的人,以往他们出任务的时候,都会让利刀去谈判,不出十句敌方便会被气的冒烟,这一丧失理智的瞬间,便是他们出手的时候。什么人道主义,什么以理服人,不是他们这类人去考虑的。能惊动了他们去出手的都是罪大恶极之人。
依米提出来这个建议,考虑到的是家里的人多,能照顾到这个利刀这个伤患,再有就是红狐和四只眼长久地定居都了客房里,利刀住进来也能时常与老友聊天,省着胡思乱想。
“你看着安排。”林敖这样说着,也知道小妻子一张口,林风便在第一时间安排妥当。现在,林风对这未出世的孩子的紧张程度不必其他人少。
他们这群人,从组织里退出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成家立业的最好时光。嫁或者娶都可能要面对对方是二婚且带着个孩子。毕竟是一群脱离了普通生活很久的人,在努力适应平淡无波的生活的同时还保留着他们固有的骄傲。嫁与娶都不会将就着来。如此,便有了红狐这群单身老剩女和四只眼这种一辈子都破不了处的老宅男。
林风从没指望其他人会有孩子,也没指望自己有孩子,他把全部的指望都放在林先生身上。自打林先生结婚后,他就以为他还需要等个两三年,才能抱到小小先生,没想到林先生这么给力,结婚三个月就有了喜讯。
他闲来无事的时候,最喜欢脑补小小先生的样子。想来想去,还是认为小小先生多像林先生一些较安全。
“高颜值家庭出来的孩子难看了才怪。”红狐对着四只眼在电脑里拼凑出来的小家伙的样子恨恨说着。她也想有个宝宝。
“我已经想好小家伙的名字了,就叫蹦豆。”四只眼得意洋洋地宣告着。他已经跟依米说话了,孩子出生后,他要给孩子当干爹。
等依米生下了林依依的时候,才知道一个孩子的精力有多大。大人们累的不得了的时候,林可可睁着眼睛蹬着粗短腿玩的自嗨。“蹦豆”这个昵称再贴切不过了。
从预想中的小小先生到小公主,林管家转换自如,买婴儿产品的时候,他都是买的双份,只要把另一套拿出来就可以了。
林可可在家里受到的宠爱有时候都让依盼这个做三姨的嫉妒。
依盼扒在婴儿床上,看着小外甥女把脚丫子塞到嘴里啃个没完没了,评价到:“这小家伙,长的很漂亮,也颇具二货气质。”
依佳从专业书上移开眼睛,把蹦豆的脚丫子从她的嘴里□□。对着依盼淡然道:“像你。”
依盼摸摸鼻子不说话了,她现在想想小时候干过的怂事儿就觉得羞愧。小时候真是天大地大不如我大,又傻又疯又二。
“一蝶如何了?孩子也生下来了,依米也有精力去继续她的计划了,一蝶也能走入正轨了。你要是不爱从事这一行,就给她找个人帮忙管理。让她只做自己喜欢的事儿就行。”依佳现在正在攻克一个科研项目,否则她会亲自打理一蝶,也不会让依盼在依米面前刷存在感了。
“懒人有懒人的经营方法,我一点都不累。不过,说真的,小丫设计出的东西透着股玄乎劲儿。我给戴上的那个胸针,你看出点啥没?”
“嗯,数字、孤独、分割点,都完美得组合到一起。剩下的跟你说,你也听不懂。”依佳嫌弃地看了依盼一眼。
“好吧。您厉害。俺这等小民速速退撒。”依盼只随口一问,没想着非得到满意的答案。依她看,那些个艺术家都不是他们这群凡人能理解的。她只要觉得美就可以了。这些个玄乎劲儿,她只当她爱的深沉。
依米把绣有稚子戏纹的肚兜传到蹦豆身上,这个稚子戏纹的具体图案是一个圆滚滚的分不清闭眼的胖墩坐在幽灵花中滚来滚去,幽灵花似拢非拢,即给稚子嬉戏的空间,又不至于跌落。这多幽灵花预示着守候与陪伴。
依盼盯着这个肚兜,看得眼睛都直了。明明是一副静态绣图,她却仿佛看到了稚子滚动的可爱样子也仿佛闻见了幽灵花香。尽管她不知道这个已经绝迹的话会散发什么样的香气。
“妹子,你牛!”依盼看着都忍不住想要从大外甥女的身上剥下来收藏起来。
“嗯。”依米坦然地接受了这个称赞。
“这是万寿花纹。”依米把她要送给孙书惜的衣服拿了出来。这个大衣上面不是枯燥老旧的“寿”字,而是一朵朵热闹而不嘈杂的小花苞,洋溢着浓浓的青春气息,心也跟着年轻起来。
“虽然是给中老年人穿的,但不服老的人就不会喜欢这个名字了。换个名字会更好一些。”在老人圈混的开的依盼点评。
“喜岁纹?”依米歪着头,给这些个花纹起了另一个名字,“万寿花纹”本就是她胡乱起的名字。
依盼只在“一蝶”官网上晒了这两件衣服就引起了网友的追捧与讨要。谁不想给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时候还有个好寓意,这个肚兜正是撞进了他们的心坎儿里。而这件喜岁纹衣,年轻人看不出来,但不耽误他们喜欢这些个图案。而处于中老年的贵妇们就眼巴巴地想要藏回家了。
中老年买衣服也是件让人心塞的事儿,年龄越大她们越喜欢鲜亮的衣服,可鲜亮的衣服,她们又不敢穿,就怕别人讥讽她们一大把年纪了还穿的花里胡哨。
而“一蝶”官网出来的这件衣服就不一样了,用料以及用线大部分都是暗沉色,那几处的明亮色彩就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这衣服透着股内敛的热情。就如她们即使老了,也不想被社会淘汰的隐晦心思。
这样的一件衣服值得她们去罄尽手里的闲钱去购买。
“一蝶”官网的订单多的吓人。依盼大胆地筛选了十个客户,要的价格也不一样。不差钱的,要的价格几乎是一整栋别墅的价格。家境处在小康水平的,只是一个普通工人三个月的工资。家境困难的,只是一亩地棉花的价格。
这个价格不可避免地引起了争议,而这是个客户却认为理所当然。他们付出的正是他们愿意付出的底线。
被依佳敲打过的依盼晓得自家小妹子创立这个品牌不是为了赚钱,便在“一蝶”的官网上挂了一个说明:所有“一蝶”产品纯收益的十分之三用于慈善事业。
这个告示让网友们安静了。十分之三是什么概念?所有人都明白了“一蝶”不只是一个商业品牌。“一蝶”靠一种自然而随和的态度在凝聚一股力量。
安波是一位流浪歌手,他背着一个破吉他走在大江南北,他见到过都市里奢侈糜烂的生活,也心酸过饥寒而死的儿童,面对这些挣扎在生死边缘的孩童,他无能为力,他只是个勉强温饱的流浪歌手。他认为,他会一直行走下去,直到麻木的心伴随着死亡。
在偶然的机会,他听到了大巴上活力四射的大学生兴奋地谈论着“一蝶”这个他从未听说过的品牌。他见多识广又有自己的音乐,他在大巴上唱了一首歌,很快就与这些有意套近乎的大学生们聊了起来。
他从大学生与有荣焉的介绍中,知道“一蝶”是怎样的一个品牌。他见过太多黑心商人与官员中饱私囊行骗世人的行为。对这个“一蝶”的告示嗤之以鼻。
只有这些单纯善良的大学生看到这些孩子们的照片后,鼻一把泪一把地给“一蝶”的管理员留了言。
他想,管理员也许会以欺诈为名而把这些个大学生提出官网,也许也会对这些大学生们的话不屑一顾。
他想了很多很多。只有他知道在他心里还残留着一点点希望的小火苗。他希望这些官网能拿出一些钱来,即使是为了打发他们,即使是为了作秀。只要能拿出一点,也许就能让这些孩子吃上几顿饱饭。
只要一点,他便会感激。
别墅中,依盼擦着头发,一条一条地看着“一蝶”官网的留言,在看到最新留言后,她擦头发的动作顿住了。她没想到,她昨天刚挂上告示,今个就有人要钱来了。
她如今只卖出三个胸针,还有十个稚子戏纹肚兜和十个喜岁纹衣的订单。钱也只那么一米米。谁这么不人道!她还没捂热呢!
依盼咬咬牙,鼻子里喷着火辣辣的恶气,抱着电脑,跑到依米家中,不停地拍着四只眼的门,“四只眼,你出来,妹子需要你帮忙。”
四只眼揉着眼睛,打折哈欠开门,“我早晨五点才开始睡,现在只有九点呀,大小姐!”
“晚会再说,你帮我查查这个流浪歌手的情况,还有这个地方是不是真得穷的这个地步,尽快哈。”依盼想了想,又说道:“如果情况属实,你再帮忙查查这个地方的具体情况,估算一下需要投入的钱数。”
依盼自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光是给钱,这个地方便永远缺钱。她不喜欢治标不治本,既然她打算出钱了,便要从长远来考虑。
[古穿今]美人甜 第36章 年下
安波与大学生分别后,继续行走,只在心底最深处留下了一丝念想。他想着,即使为名声着想,“一蝶”也会出资,至于出资多少,他持保留态度。其实只要出资,无论是为了什么,那也是好的。
安安静静的行动永远比喧闹的呐喊深入人心。
安波在官网论坛上,看到“一蝶”为之做出的努力,再亲眼看到孩子们欢乐的笑容,封印在心底的感动慢慢地浮出冰面。
他在论坛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留下自己心里最真实想法:一蝶是伟大的,我只是在无能为力地期盼着,而一蝶踏踏实实地做到了,没有千言万语,我只想本着自己的良心说一声——谢谢。
安波朴朴实实的一句话在论坛里掀起了一阵大浪,等网名们开始关注的时候才发现,“一蝶”在不知不觉中创造了如此多的惊喜。
迅速崛起并占领了本国高端服饰品牌排名的“一蝶”理所当然地引来了心怀叵测之人的攻击,但这种攻击刚萌芽便被网民们给哄了下去。“一蝶”是网民们亲眼看着慢慢成长起来的,又是亲眼看到“一蝶”是如何透明化地做出了超乎想象的贡献,可以说,“一蝶”是他们的孩子,好与坏,都不能被惹是生非的人去诟病。
此时的“一蝶”尚未走上国际,但已深植在这一泱泱大国的心底。
依盼看到网民们的维护,心里有种所不出的感觉,甜甜的,酸酸的,最后大大咧咧地说道:“不枉费我殚精竭虑地去规划。”
依佳在欣赏依米的绣图时,听到依盼感慨的话,笑道:“撒钱撒上瘾了?”
依米放下手中的绣活,跟着二姐打趣三姐道:“以后姐姐可以专管这一块,成就感满满的。”
依盼撇嘴,“得了吧,我现在就图个新鲜,等一蝶上了正规,这事儿我就不管了。当初我制定的吃遍全球,现在才实现了三分之一,其他的三分之二还等着我这个美食家去品尝呢。”
“啊,你的伟大梦想呀。”依佳笑的意味不明。
依米也低着头,跟着偷笑。三姐姐的这个梦想还有得熬呢。
三姐夫现在就想着法子地拐三姐去结婚,三姐囔着还没玩够,死活不肯去领结婚证。二姐说这是婚前恐惧症。三姐夫前段时间还向二姐讨注意,如果不出意外,三姐姐很快就会怀上宝宝了,到时候不结婚也不行了。
家里人都不放心三姐姐的环球美食计划,太危险了。北半球的几个小国因宗教问题正硝烟四起呢,三姐姐不管不顾地去搜罗美食,家里人怎么会放心。三姐越大越任性,也不知道是谁给宠的。
“q鸟又欺负依依了。”依盼提醒着依米。
依米与依佳循着话音回头一看,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们看到的正是,q鸟在林依依身上使劲儿地撒野,林依依要哭不哭地挥着小胳膊小腿儿。
“大黄喜欢你,才跟你玩呢。”依米抱起林依依,即使知道林依依还小听不懂话,还是轻声地安慰着。
林依依刚才还是一副努力与恶势力做抗争的女汉子,如今被依米抱到怀里,秒变娇气包,哼哼唧唧地抽泣着,一眨眼掉一颗小珍珠的样子,可怜极了。
“甭哭,姨替你打它。”依盼像模像样地用两根手指敲了两下q鸟的头,对着自家的小外甥女摆着一张替天行道伸张正义的英雄脸。
“别闹。”依米把依盼的大脑门从闺女脸前拨拉开,抱着闺女绕着沙发走来走去,嘴里哼着轻柔的小调。
林依依不一会又睡了过去。
依米把她放到摇床上,轻轻地拍着,对着依佳张了张嘴,还未出声又闭上了嘴巴,犹豫了片刻,才小声地问道:“二姐,大姐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儿吗?最近给大姐打电话的时候,总感觉大姐怪怪的。”
“大姐交个男朋友。”依佳一如既往的神色平平。
依米被依佳这言简意赅的话给唬的一愣。她反反复复地想了又想,实在想不出大姐会找什么样的男朋友。大姐这么霸气,什么样的男人能降的住她。
“三姐?”
依米看依佳不想多说,便把目光转向了依盼。
果然,依盼还是那个跳脱的,什么话都说的出来的小疯子。
“大姐养了小白脸。你是没见过,我偷偷地见过一次,小白脸长的可俊俏了,不对,不是俊俏,是漂亮,漂亮极了。”
依米悄悄地瞅了一眼依佳的脸色,暗想着,难怪二姐会这么不愿意提起大姐。
“嘘。”依米戳了戳依盼胖鼓鼓的脸颊,指了指依佳的方向。
依盼闭嘴,因话题刺激而兴奋起来的情绪被打压了下去。
她一直以来都是怕二姐的。
吃完简简单单的一顿晚饭,一大家子的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唠嗑一边看综艺节目。
依盼在电视上看到熟悉的身影后,蹭蹭地挤到依米坐着的单人沙发上,压着嗓子激动地说道:“快看,那个穿灰白色运动装的就是大姐养着的小白脸。”
依米一扭头,把孩子放到林傲的怀里,专心致志地研究综艺节目的那个长的确实有点女性化的小明星。
“他是不是有点小呀。”依米怀疑道。她不担心身份配的上配不上的问题,她大姐也是白手起家的。她只是有点疑惑这个小明星的年龄。
“比咱大姐小八岁。”依盼嗑了两口瓜子,又继续兴奋地说道,“咱家可算有了个老牛吃嫩草的。”
“二姐不乐意。”依米看二姐暗沉沉的脸色,就知道二姐很不喜欢这个明星。
依盼估量着依佳听不到她的声音,胆儿肥的连“姐”都不喊了,张口就是个“老二那是封建顽固思想。你可别来老二那一套,你家的也是老牛吃嫩草,不过男女颠倒罢了。大姐争气,看顺眼了,直接抢过来养着,霸气!”
依米用看自家不懂事的q鸟的眼神看了眼兴奋中的三姐,捏了捏她的脸蛋,起身去照看自家宝贝闺女去。
“诶诶,先别走,我让人打听了小白脸的情况,听说最近没有活动,咱们去大姐家瞅瞅去?”依盼嘴上咋呼的厉害,可心里对大姐的事儿也没谱。
“成,去瞅瞅。”依米也很想念大姐。自从她嫁给自己这位死闷骚,大姐就渐渐地不管她了,她也只能从钱数越来越多的金卡里知晓大姐还没忘了她。其实想一想,老公的工资全被他自个给折腾没了,家里就如林管家所说的那样,是她养着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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