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苦尽甘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晨雾的光
“他爸,你说现在可怎么办,靳文礼明摆是冲着咱家老丫头来才帮胜志的,胜志这个没眼色的,只顾着自己娶媳妇儿,就不想想他妹妹的前程。”钟春兰恨儿子不争气,没深沉。
叶传义咳了两声儿才说:“既然靳文礼帮了忙,我说老伴儿啊,咱往后可不能再对不起人家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真想让水清嫁给他?”
“我哪是这个意思,靳文礼现在看着再好,说到底也是个不务正业的混混,我是说以后要想分开他们两个就只能委屈咱们家水清了,让这丫头吃些苦头也好。”
钟春兰似懂非懂:“我怎么没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叶传义拍了下大腿,真正下了决心:“我的意思是既然咱们劝不住水清这孩子,只能去找单位了,让她厂子领导做做她思想工作,丢脸就丢脸吧。”
钟春兰怔怔地发了半天呆,这要是找了单位,可就是真没脸了,只是再想想女儿的未来,又狠下了心,抹着眼泪说:“就这么办吧。”
重生之苦尽甘来 第19章
叶水清知道二哥的婚事基本算是解决了,心里也轻快不少,第二天由靳文礼载着自己乐呵呵地去了厂里,快中午的时候又被车间主任黄刚叫去了办公室。
“主任您找我有事儿啊?”叶水清看了看墙上的钟,眼看快到吃饭的点儿了,靳文礼也该过来找自己了,不知道主任怎么这个时候找自己。
黄刚态度很和蔼:“小叶,你先坐下,有件事我要代表厂里领导和你谈谈,估计要占用一些你中午休息的时间。”
这么严重?叶水清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事会惊动厂里领导,于是说:“主任,您说吧。”
黄刚清了清嗓子,眉头微皱:“小叶,今天不到九点我就被厂长叫过去了,你父母当时也在,主要是为了你和崔必成之间的事,其实本来厂里领导也想就这个问题和你深入地谈谈,现在你父母也对组织有这个请求,那我就不得不劝劝你了。小叶,你和崔必成同志谈恋爱大家都很支持,但你现在为了追求自我享乐抛弃崔必成这是要不得的,更何况靳文礼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大家也都有目共睹,家庭出身不好不说,就凭他那副自以为梁山好汉的鲁莽性子,说不定哪天就被抓进去了,到时你怎么办?其实自由恋爱是非常好的一件事,厂里领导是大力支持年轻人追求幸福的,可是我们非常不认同你这种资产阶级腐朽思想,你明白吗?”
爸妈到底还是找到厂里来了,叶水清其实心早就有数,父母最后的手段就是找厂里领导,这也是很煎熬的一件事,因为自己思想再超前,要顶住舆论的压力和周围同事朋友同学的劝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正思考怎么应对时,就听黄主任又说:“小叶,今年上半年的评优争先活动就要开始了,咱们车间不能因为你一个人思想落后就丢了先进的奖状啊,集体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我实话和你说吧,涨工资也快有信儿了,到时你因为这件事工资调不上去影响多大啊,你一定要认真考虑,严肃对待这个问题。”
“主任,您说得我都明白,但我认为靳文礼同志从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就是出身不好也不是他个人能决定的,所以大家不应该对他抱有偏见,既然您也说了鼓励自由恋爱,那就更不应该非要强行把我和崔必成凑到一起,我对他没有感情,我父母的工作我会做,主任您得理解我。”
黄刚听完语气更加严厉了:“小叶,有些话我还没说完,也是不想说,但你既然这样顽固不化我就不得不说了,肖月波你认识吧?她父亲在区里工作,她跟靳文礼相处的时间可不短了,厂里是提倡自由恋爱,但是却不能纵容本厂职工去做第三者,不能纵容你去破坏别人的感情,你是无产阶级工人家庭出身的孩子,不能不要自己的名声,就算你不顾自己难道还要你家里人跟着你一起丢人现眼?”
“主任,您是说肖月波也找到厂里了?”
“嗯,今天在厂长办公室哭得差点背过气去,看着也真可怜,你可不要被靳文礼的花言巧语给迷惑住,听到没有?我拿你当晚辈看,不想让你背负个烂名声,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叶水清听完垂头不语,肖月波跑到厂里来捣乱这是她没想到的,这丫头还真是敢做敢为。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叶水清直接回了休息室,靳文礼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见叶水清进来立即就迎了上去。
“水清,你们主任找你做什么,有话上班时间不说,非要中午休息的时候说,今天你们食堂是土豆炖茄子,我看着还行,快过来吃吧。”
叶水清笑着说:“就是工作上的事儿,比较着急。”
靳文礼听了也没往心里去,只顾着给叶水清递筷子拿饭,吃过饭后又闲聊一会儿,眼看要到上班时间了,才匆匆离开。
后来,叶水清接连被车间组长、副主任找去谈话,又过几天厂里工会主席、妇联主席也都将她找了过去轮番做思想工作,弄得叶水清心烦意乱,但就是没松口。
这些其实也不算什么,更让叶水清难受的是,车间里有些人在宁强的挑动下也开始围攻歧视自己,尽管有小邹等人的维护,可最终比不了涨工资这件大事,毕竟和自己这样被定性为思想落后腐化的人在一起是极有可能受连累的,所以渐渐地叶水清发现自己被孤立了。
“水清,你等一下。”
叶水清正要去别的车间搬纸就听见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是崔必成便停了下来。
“什么事儿?”
崔必成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叶水清问:“水清,你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还要和靳文礼走到一起?”
“没错儿,我根本没打算和他分开。”
崔必成生气极了:“那你受这么大委屈,他也是一句话都不说,任你被大家孤立?”
“他不知道,我也不想和他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你真是太傻了!水清,你早晚要后悔的,不过我会一直等着你。”崔必成掩饰不住心中的失望和恼火,他多希望叶水清的这份痴情是为了自己。
叶水清没再多看崔必成一眼,转身走了,到了下班时间仍是笑呵呵地和靳文礼一起回家。
“你怎么不带我回家?”叶水清见靳文礼把车骑到了煤厂后院的草坪那儿,心里有些奇怪。
靳文礼等叶水清下车后,将车停好才问:“你爸妈还有肖月波去找了你们厂领导,你怎么不和我说?”
“你怎么知道的?”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叶水清笑了笑:“我是不想让你也跟着心烦,说了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打算和我分手啊?”
“那不可能的,水清,你知道我心里现在有我难受,你家里人为难你,你单位的人为难你,你身边的所有人都在为难你,你却不肯和我说一声,就是有再大的难关也应该是咱们两个人一条心一起闯啊!”靳文礼扶着叶水清的肩膀,一脸痛苦地看着她。
“文礼,你别这样,我没别的意思,其实这些事我一点儿也没往心里去,既然我已经决定要和你在一起了,那别人说什么都没用,我也不在乎他们说我什么,所以才没和你说的。”
“你真的不在意他们欺负你、瞧不起你?先进评不了,工资涨不上你也不在乎?”靳文礼有些不太相信叶水清会这样看得开,就是自己要遇到这些糟心事儿也未必能这么洒脱。
叶水清笑着摇头,搂着靳文礼的腰柔声说:“再难的事早晚也能熬过去,只要咱们所有人都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活着,其他都是小事,别为难自己了,好不好?”
靳文礼紧紧回搂住叶水清,使劲儿点了点头:“水清,你知不知道,我从崔必成那儿知道这些事的时候,是又难过又害怕,难过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也不和我说,又害怕你不和我说是因为在心里想着准备和我分手,现在我总算是解开了这个结。水清,谢谢你没离开我!”
“傻子,我要真想和你分手,还至于这么啰嗦?一句话的事儿!”
“是,我媳妇儿就是个女将军,说话办事儿利落得很,不过我也不能让我媳妇儿白白受委屈就是了,这个你拿着。”靳文礼说着轻推开叶水清,从衣服兜里拿出两张五十元的票子。
“你这是做什么?”
“给你拿着花,工资涨不上去别上火,咱什么也不差。”靳文礼神气飞扬地将钱塞到了叶水清手里。
叶水清拿着这一百元巨额现金,半天才回过神:“文礼,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你了,你之前也不去上班儿,但却总给我买吃的、穿的还有用的,这么多钱你到底是哪来的,你要是不说我心里没底,也不想再收你的东西。”
靳文礼直笑:“我的钱都是辛苦赚来的,也是正道儿来的,你就放心花吧。”
“不行,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要。”叶水清打定主意今天非要弄清楚不可,自己虽然决定和靳文礼在一起了,但也想知道到底有没有让自己家里致富的方法呀。
靳文礼嘿嘿一笑:“我不告诉你也是怕你多想,既然你非要打听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有个同学叫杨乐,就住我家附近,我和他打小儿一起玩儿到大,他这人身体不好,受不得气,凡事还都要争个高低,除了我没人能和他处到一起去。他爸挺有能耐的,再加上他家四代单传,不想让这个儿子将来没饭吃,就和我商量着倒腾煤赚点儿钱。”
“人家有能耐怎么不让自己儿子去做,他儿子听着也不像有什么大病,为什么还要让你在里面掺和?”叶水清觉得靳文礼的话疑点太多。
“你听我说完呀,杨乐有心脏病,不犯病的时候好人一个,一旦犯了病命都有可能没了,他没有心理承受能力赚不了这个钱,他家和肖月波家是远亲呢,不过杨乐他爸不相信肖家,他觉着他家那些个远亲都巴不得他儿子早死,好占他们杨家财产,他家后街也有房子,他都不去住就是想离那些人远点儿。”
叶水清仍是不信:“什么样的人能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啊,你就扯谎吧。”
“哎,我是说真的,就杨乐那人,小时候上学前班儿老师分冰糖,他都能因为怕自己分到小块儿的就犯病,上学之后班上搞联欢会玩击鼓传花,他直接送医院,你说这还不严重吗?”
叶水清听完既觉得这人可怜,也觉得好笑:“那你们是怎么赚钱的呢?”
“这个简单,他爸能弄到多余的煤,你也知道每家天天都要生炉子做饭,尤其是过冬时定量给的那点儿煤谁家也不够用,有的是人愿意花钱可又买不着,我和杨乐他爸就赚点这个差价然后分成儿,他们父子俩都特别相信我,而且也不用抹不开什么情面,谁也别占谁一分钱便宜。”
原来靳文礼是走这个路子发的家,她还以为是靠勤劳吃苦致富呢,看来自己还真是想得太简单了,即使在这个时代想发家没门路也是不成的。
“这回你相信我了吧,钱拿着可劲儿花,一级工资也就五六块钱,咱不要了!”
“看你狂的,我问你,你和肖月波到底有过事儿没有,不然她怎么会理直气壮地去厂里找?”
靳文礼立即指天发誓:“我可是清清白白的,我看她可能是精神不好,媳妇儿你放心,我已经把他们家玻璃都砸了,她再胡闹我就去他爸单位闹,看谁厉害!”
“你也太混了,还好是夏天,这要是冬天你可让人家怎么过啊。”
“我才不管呢!媳妇儿,我今天都吓坏了,你还不心疼心疼我?”靳文礼这心一落了地,立即就痴缠起来。
“这都几点了,我再不回家,我妈该着急了,你别闹。”
“我不管,你是我媳妇儿,你得先稀罕我!”靳文礼赖皮赖脸地又搂住了叶水清,非要亲、嘴儿。
叶水清推拒不了,只能由着他纠缠,过了一会儿就感觉靳文礼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后腰,将自己使力向前压,让两人本就已经贴在一起的身体,变得一点缝隙也没有了,更为明显的就是自己小、腹那里顶着硬、硬的一团正不安分地来回动着。
“靳文礼,你还要不要脸!”叶水清捧住靳文礼的脸往后推他。
靳文礼脸色发红,更是搂紧了叶水清低、喘:“媳妇儿,我难受死了,你让我这么着搂一会儿吧。”
叶水清不敢再乱动,怕激起靳文礼更大的*,只能忍着等他平复。
靳文礼隔着衣服将叶水清搓、弄了半天,又口对口地咂、舌、吸、唇亲个了够,火气才消了些:“再这么折腾下去,我肯定要死你手儿里。唉,赶紧结婚吧。”
叶水清一把推开靳文礼,拢了拢头发,又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才呸道:“你就知道想这些,还有点儿出息没有?赶紧送我回家!”
“我想自己媳妇儿,怎么就没出息了?我本来就是成天想着你什么都不穿躺我怀里,那滋味儿别提多美了。”
“你给我滚一边儿去,再说我可不理你了!”叶水清没好气地捶了靳文礼两下儿,结果人家却更美了,直嚷着好受,让叶水清再多打几下。
两人一路说笑着到了胡同口,叶水清直接回家去了。
钟春兰两口子眼见找了单位对女儿也没什么作用,再加上周围人的笑话就更上火了,可一时再也想不出其他方法了,本来还打算拿涨工资说事儿,没想到女儿直接往桌儿上拍了五十块钱的票子,这钱不用说肯定是靳文礼出的,要是这么下去吃人家的、穿人家的、用人家的,还怎么分哪,真是急人!
叶水清渡过了一开始的艰难时期,现在已经不觉得被孤立有多难受了,反正不缺吃少喝的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今后社会的变化大着呢!
周六下班回家时,靳文礼又给自己带了一饭盒锅包肉让家里人一起吃,这回她没拒绝,既是认定了在一起也就没必要再客气了。
快到家门口时,叶水清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人。
“叶水清,我这回找你,是想和你约个时间咱们最后谈一次。”
叶水清看着肖月波没说话。
肖月波轻笑:“我知道你恨我让人放狗咬你,更恨我去你们厂里告你,但你也是谈过恋爱的人,知道女人一旦动了感情就容易做出傻事。你放心,这回我不会再那么幼稚了,毕竟我虽然找了你麻烦,我自己家也被靳文礼给折腾够呛,明天中午咱们煤厂大墙那儿见面,要是这回我再对你做出格儿的事儿,我就不是人!你看怎么样?你莫名其妙地就出现在了我和文礼之间,再怎么样也应该让我说说话吧!”
叶水清看着肖月波,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约自己也肯定是有什么计划,只是自己总躲着终归不是办法,于是心里也有了主意。
“那行,明天中午十二点,不见不散!”
得到肯定的答复,肖月波点了点头也不啰嗦,转身就往后街走,只是嘴角却止不住地翘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的支持啊,鞠躬!
ps:靳文礼发家的路子还是很多变滴,一会儿会奉上第二更,第三更可能要晚一些,光光在努力啦。
重生之苦尽甘来 第20章
靳文礼不耐烦地看着精心打扮的肖月波,只盼她赶紧将废话说完,自己去找叶水清一解相思之苦,他这可是真心所想,几乎每个晚上他都是想着叶水清入睡,也几乎都是因为想着她才难受地半夜醒过来的。
“文礼,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只要是叶水清能做的,我也能做!”肖月波痴痴地望着高大英挺的靳文礼心既醉了也碎了,她真的不能失去这个男人。
“肖月波,你找我过来说今天要有个最后交待,原来就是和我说这些废话,我可没时间听,你要是再敢找水清的麻烦,你们家就不是被砸玻璃的问题了,兴许哪天一把火就烧没了呢。”
肖月波听后目光有些恍惚地看着远处,然后突然扑到靳文礼面前搂住了他的脖子,声音激动得有些发颤:“文礼,我知道叶水清使的那些手段,我也可以,真的!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付出,你别扔下我!”
肖月波低喊着说完这句话,就将自己的唇硬贴上了靳文礼的,然后只是略一停顿就胡乱地吻了起来,身子也是紧紧地缠住了靳文礼。
叶水清不就是会那点子狐媚法子吗,自己也能,而且自己整个人都可以完全交给靳文礼,她就不相信靳文不对自己动心!
靳文礼被肖月波的举动吓了一跳,两只手扶住了她的肩膀下意识地就要推开她,却在肖月波身体贴过来后停住了,肖月波身材高挑,体态也比叶水清丰满些,这具凹凸有致的柔软身体扑到自己怀里还真是让人难以拒绝,再加上那丰、润的嘴唇忘情地吻着自己,都充分满足了靳文礼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他本就每天夜里对叶水清怀着渴望,现在肖月波这样不管不顾地投怀送抱,靳文礼想不起反应都难,一时之间愣在原地任肖月波吻着自己,也没再想着推开。
叶水清站在大墙侧面看着拥吻在一起的两个人,心里划过一丝尖锐的疼痛,她当然知道是肖月波先扑上去的,也知道这就是肖月波为什么非要约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因为她刚才已经看见一个年轻的男人往自己这边探头探脑,这人肯定是帮肖月波监视自己的,一旦发现自己过来就给肖月波递暗号,好让自己看见这刺眼刺心的一幕。
其实这种小伎俩她前世看电视都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早就是用烂了的剧情,叶水清很明白自己心里的疼痛与肖月波无关,而是因为靳文礼的默认。
她心里本就对靳文礼和肖月波之间的感情状况存有疑虑,纵然靳文礼已经对自己好得没话说了,但自己毕竟还是破坏了他们原有的婚姻,现在看到这一幕,叶水清终于可以肯定靳文礼对肖月波不是无情的,只不过自己长得漂亮些,勾起了靳文礼的兴趣,经过辛苦追求自己才答应和他在一起,靳文礼自然难免高兴过头。
而眼前的一幕正好也印证了自己的猜想,靳文礼与肖月波相处四年多,不可能没有一点感情,当肖月波不顾矜持地献上自己少女躯、体时,靳文礼终于心动了,没错儿,就是这样准没错儿!
这样也挺好,正好也证实了靳文礼就是个花心的男人,即使将来自己和他结了婚肯定也要走上肖月波的老路,而且自己也已经知道了靳文礼赚钱的方法一般人根本就没办法借鉴,所以这个男人不要也罢,直接还给肖月波,要不自己还总觉得亏欠了她。
叶水清想自己好歹多活了几十年,犯不着为了这点事儿纠结,有这功夫儿还不如再另想其他方法赚钱,要么再相亲,要么做点小卖买,虽然两条路都不好走,总比吊一棵树上强!
只是连抹了几下眼睛,眼泪还是一个劲儿地往下掉,叶水清不愿再理会心里翻江倒海般的烦乱和痛楚,扭身就要回家。
“水清,别哭了,这也是好事,你也该重新打算一下了。”跟在叶水清后面的叶胜强拍了拍自己妹妹的肩,想劝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叶水清是怕肖月波再对自己使坏,才让大哥跟着她一起过来的,没想到却遇上了自己最难堪的时候,于是咬着嘴唇想了想才哽咽着说:“以前是我错了,一会儿回家大哥你就把小仓库里的那辆自行给靳文礼送回去,其他的事儿我和妈说。”
叶胜强叹气:“唉,你年纪还小,受个教训也挺好,哥不是不想替你出气,只是咱们现在只求能摆脱这个姓靳的,就不要再惹事儿了,走吧。”
叶水清哭着点点头和大哥一起回去了。
肖荣权看着走远了的叶家兄妹,暗自佩服自己姐姐这招厉害,还好成功了,要不还真是白白让靳文礼占了便宜。
靳文礼皱眉推开了星眸半睁、气喘吁吁的肖月波,平静地说道:“你走吧,以后别这样轻贱自己了。”
肖月波脸色绯红,任她平时再怎么大胆此时也是娇羞不已:“文礼,你还是喜欢我的,不然你怎么肯让我亲你?叶水清不是也这么做的吗,她既然能做,我为什么不能,要说轻贱那也是她先开始的。”
“我喜欢水清,是我求着她亲我的,我没推开你只是想看看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肖月波,你和水清没办法相比,你们不一样,我只喜欢水清。”靳文礼确实也是想试探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对肖月波的主动起了他念,结果却发现虽然自己身体有反应,但那种感觉和叶水清给自己的却是截然不同,肖月波吻自己的时候,自己心跳没有加速,血流没有加快,那种狂喜的感觉更是无从提起,这只不过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正常不过的反应而已。
“我不信,我们再试试,好不好?我家没人,你去我家,文礼,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肖月波再次搂住靳文礼哀求。
靳文礼冷漠地摇了摇头:“没必要,我就是真和你睡了,也不会多看你一眼,除了水清,我不要任何女人!”
肖月波泪眼模糊地看着靳文礼一点留恋都没有地大步离去,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姐,不是成功了吗,我看文礼哥也抱你来着,你怎么还哭啊?文礼哥这是去哪儿?”肖荣权急忙跑过来,不知道这两人又怎么了。
肖月波只是边哭边摇头,不理弟弟的询问,她现在只想大哭一场!
叶水清和大哥走到家门口时也没止住眼泪,钟春兰见两人推门走进来,立时就慌了:“胜强,你妹妹这是怎么了?让人欺负了?”自己这个女儿在单位受领导批评、被同事嘲笑都跟没事儿人似的,怎么突然就哭成这样!
叶水清哭得直咳嗽:“妈,你把我工资都拿出来吧,我要和靳文礼分手,不想欠他的。”
“啊?真的啊,出什么事儿了?”钟春兰看向大儿子。
叶胜强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钟春兰心疼女儿也跟着抹眼泪:“就知道那小子不是个好人,水清啊,咱不哭,妈给你做主,一会儿就给你拿钱,六百够不够?”女儿这几年的工资加在一起也存了不少,这钱该花的地方就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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