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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妃在清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狸小妃
听着王密蘅的话,胤禑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却是恭敬地道:“儿子谢额娘。”
王密蘅摸了摸他的头,轻轻叹了口气:“跟着你四哥,怎么变得越来越有规矩了?”
胤禑听了,扬了扬头,反问:“难道之前,额娘觉着儿子不懂规矩吗?”
一句话,就将王密蘅给问住了。
王密蘅失笑,揉了揉他的脑袋:“怎么会,额娘的意思,是胤禑比之前更懂事了。”
听着她的话,胤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额娘,不要总把儿子当成小孩子,儿子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王密蘅愣了一下,笑了笑:“好,胤禑长大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了。”
听着自家额娘满是笑意的话,胤禑深觉自己该去找四哥玩,他就从来都不把他当成小孩子。
那张冷素严厉的面孔,这会儿想着倒也不错。
他又从来都不会真的罚他,顶多是抄抄书,又没有很累。
用完饭后,听到自家儿子要去找四阿哥玩儿,王密蘅突然就有一种儿子被四阿哥抢走的感觉。
“胤禑,是额娘好还是你四哥好呢?”王密蘅傻乎乎的问了一句连她自己都要鄙视自己的话。
听到王密蘅的话,胤禑眼中露出一抹无奈。
“当然是额娘好了,额娘,儿子告退了,过几日再来看您。”胤禑说着,行了个礼就急急忙忙跑到了殿外。
王密蘅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被儿子当孩子“哄”了。
胤禑离开后,王密蘅陪着小十八玩了一会儿,又看了一会儿的书,不知不觉一下午也就过去了。
晚上用了些点心后,就听说康熙翻了卫贵人的绿头牌。
王密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诧异了一下,卫贵人因着是辛者库奴婢,自打诞下八阿哥后,康熙就一次都没翻过她的牌子。
康熙不会是想......
有那么一瞬间,王密蘅突然就有些明白康熙为何要这样做了。
若是她猜得没错,很快,卫贵人就会成为良嫔了。
一连几日,康熙都翻了卫贵人的绿头牌,之前在后宫毫无存在感的卫贵人,一时间占尽了风头。
钟粹宫
惠嫔听外头的人说卫贵人来了,立即就放下手中的茶盏,笑着让她进来。
“嫔妾给娘娘请安。”卫贵人缓步上前,恭顺道。
看着她如此恭敬的样子,惠嫔满意的点了点头。
卫贵人正得皇上宠爱,对她却如往常一样恭顺有加,她自然高兴。
也算是这些年,没有白白的庇佑她和八阿哥。
如今,八阿哥被皇上封了贝勒,这其中也有她一份功劳不是。
不管怎么说,八阿哥总是在她宫里养大的,这情分自是与旁人不同。
“快起来,都说不用如此多礼了,妹妹就是不听。”惠嫔笑着将她扶起来。
“娘娘体恤,嫔妾却不敢放肆,乱了规矩。”卫贵人恭敬地答道。
看着卫贵人这样,惠嫔心里头只叹了一口气,恭顺是好,可也太恭顺了,这样子像个木头人,皇上怎么会喜欢?
她还盼着,八阿哥能助胤褆一臂之力呢。若她一直这个样子,皇上的新鲜劲儿过了,还能宠着她吗?
想着这些,惠嫔只劝道:“你也别小心太过了,皇上如今宠着你,你自该拿出主子的身份来。”
“是。”听着她的话,卫贵人只应了一声,脸上却只带着淡淡的笑意。
见她如此,惠嫔就知道她这话是白说了。
许是这些年,她小心惯了,一时改不过来也是有的。
惠嫔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异样。
算了,胆子大了难免心也会大,既然成了习惯,不如就这样罢。
说了一会儿话,就听外头有太监回禀:“娘娘,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来了。”
惠嫔一听,笑着让李德全进来。
李德全脸上堆着笑意,躬身请了个安:“奴才给娘娘请安。”
“起来吧,公公过来,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惠嫔忍不住问道。
李德全的视线朝坐在那里的卫贵人看了一眼,才从袖中拿出一卷明黄色的圣旨。
“奴才这儿有一道旨意,是关于贵人的。”
听着李德全的话,惠嫔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卫贵人则是恭敬地跪在了地上。
“奉天承运,贵人卫氏德蕴温柔,性娴礼教,位在掖庭之列。克著音徽,礼昭典册之荣,宜加宠锡。兹仰承皇太后慈谕,册尔为良嫔。”
“良嫔娘娘,接旨吧。”
听着李德全的话,卫贵人才颤抖着举起手来:“臣妾谢皇上恩典。 ”





密妃在清朝 194侍疾
卫贵人封了良嫔后,却依旧住在钟粹宫的偏殿,因为康熙的旨意中并没有提及迁宫之事。
王密蘅听得这些消息后,很是无语,嫔位都给了,还差一个宫殿吗?也不知道康熙是怎么想的。
一个钟粹宫,两个嫔位,听着总不是那么一回事。
良嫔若和往常一样日日去给惠嫔请安,传出去了只让人说她小家子气,拿不起来,连带着八阿哥脸上也不好看。
可若是不去,保不准惠嫔心里头会生出什么不快了。
众妃嫔在嫉妒完了良嫔成了一宫主位的好运后,又醒过神来等着看钟粹宫的笑话。
谁曾想笑话没见着,倒见着惠嫔和良嫔姐妹情深很是和睦。
一时间,也只能在心里头暗骂一句,觉着她二人分明是面和心不合。
不管怎样,康熙的一道旨意,就让卫贵人成了良嫔。
八阿哥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
卫贵人封嫔后,康熙忙于宫务,又因着太子之事心情不好,好些日子都没来后宫。
这一日,王密蘅正坐在软榻上看着书,秋梅坐在桌前做着绣活。
乾清宫的小太监突然就过来传旨:“密妃娘娘,皇上传您去乾清宫伴驾。”
听着他的话,王密蘅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可更让她诧异的是来传话的人不是李德全。
进宫这些年,康熙若有什么旨意或是口谕,无一不是李德全过来。
王密蘅心里头突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当下却一句话都没问。
只应了一声,收拾妥当后,就跟着他到了乾清宫。
王密蘅见过这个长相清秀的小太监,他是李德全身边最为得力的人,这些年一直都在乾清宫当差。
“不知皇上传本宫过去有什么事情?”王密蘅小声道。
“这奴才就不知道了。”小太监言语间十分的恭敬,可王密蘅依旧从他略显仓促的脚步间察觉到了几分异样。
刚迈入乾清宫,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儿,王密蘅见着等在门口的李德全,压低了声音道:“皇上可是病了?”
李德全的面色凝重,点了点头,才道:“娘娘快些进去吧。”
王密蘅微微颔首,跟在李德全的身后进了内室,周太医正立在床前,脸色很是凝重。雅*文*言*情*首*发
王密蘅快步走过去,明黄色的帐幔内,康熙正躺在床上,虽然醒着,脸色却很是不好,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
李德全端来一碗药,放在了桌上,朝王密蘅示意一眼,就和周太医躬身退下了。
“皇上。”王密蘅忍不住道。其实她是想问,好端端的怎么会病了,犹豫了一下,却始终没敢问出口。
不用想,也知道是为着太子的事情。
康熙下罪隆科多,虽是为了保全太子,可太子已成惊弓之鸟,父子之间已有嫌隙。
“皇上,臣妾服侍您喝药吧。”王密蘅走到桌前拿起药碗,又坐到床前小声道。
康熙没有说话,王密蘅也全当他是默认了。
说起来,这还是王密蘅头一次喂人喝药。
喂完药后,却见康熙从枕下拿出两份奏折,递到她的面前。
王密蘅当下就愣住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后宫不得干政,她又不是不知道。
这会儿看了,康熙要是回头后悔了,不得把她给杀了才能放心。
许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康熙苦笑了笑,不容拒绝的将那奏折放到了王密蘅的手中。
看到上头的“密奏”两个字时,王密蘅才知道这不仅是奏折,而且还是密折。而且,很显然康熙已经看过了,这会儿交给她是特意给她看的。
王密蘅顿时就感觉手里拿着的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念。”康熙只说了一个字,却让王密蘅顿时一凛。
急忙应了声是,才将奏折打开。
“臣王鸿绪谨密奏:
臣恭接密封御批,随即回至臣寓启封密看。仰蒙我皇上委任至深,感激无地,更蒙谕臣:“亲手密密写来奏闻,不可令人知道,有人知道尔即不便矣。”钦此。仰见睿虑周详,惟恐臣有不密,以致为人嫉忌生出口舌是非,真天地父母之心也,不觉感而泣下。臣自蒙圣主密委,凡有奏折皆系臣亲手书写,并无旁人得以窥见,况此事关涉甚多,尤所当慎之又慎,时刻凛遵者也。今据所闻,先缮折密奏。
访得:苏州关差章京买昆山盛姓之女,又买太仓吴姓之女,又买广行邹姓之女。
革职科员陈世安在苏买人要营谋起官,又贪商家资财之富,将妾重价卖与之,成交之后其女大出怨言云,当日价不满百两,留侍数年,今卖重价。等语。陈世安现在安顿其女家。
......
“接着念。”
王密蘅拿着折子的手微微颤了颤,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打开第二个折子。
“臣王鸿绪谨密奏:
......
臣更有切陈者。皇上行事至慎至密,人莫能测,真千古帝王所不及,但恐近来时候不同,有从中窥探至尊动静者,伏祈皇上密密堤防,万勿轻露,随事体验,自然洞鉴。此臣一片报效愚忠,冒昧渎陈,抱罪无地,伏冀天慈涵宥。
......
王密蘅越念心中越慌,直至念完,都不敢直视康熙的眼睛,如此可怕之事,怪不得康熙日夜宿在乾清宫,轻易不肯走动。
这密折分明有言外之意,暗示有人要密谋行刺,而此人,除了东宫的那位殿下,不作他想。
可这样的密折,他为何拿给她看?
王密蘅想不明白,也不敢想,心里头暗暗忐忑着,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会不会被康熙灭口。
王密蘅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满满的都是骇然。
她捏着帕子的手紧了又紧,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见她这样,康熙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些许,看着她问出两个字:“怕吗?”
王密蘅本来还提着心,听着这么问,反而是松了一口气,趴在康熙身上,闷声道:“听皇上这么问,反而不怕了。”
“可朕有些怕。”康熙的嘴角带着几分苦涩的笑意,开口道,说完这话,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没等王密蘅开口,康熙又道:“想朕八岁登基,十五岁擒鳌拜,十九岁平三藩,亲临战阵七十余次,从未知道什么叫害怕。如今,却因为一个逆子......”
康熙的话虽然没说完,王密蘅却能感觉到他心中的无力和那种几近崩溃的难受。
但她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康熙心中憋着气,更多的却是无力。
这个时候的他,格外的脆弱。
王密蘅似乎有些明白,他为何要将这些事情告诉她了。
她是汉妃,所出阿哥觉无继位之可能,再加上她与各方势力毫无牵扯,这些话她听了,也生不出什么事来。
所以,对于康熙来说,她的身份格外的安全。
也是,一个人心里头藏了这么多的事情,又不能对人说,可不得憋出病来。
王密蘅趴在康熙的身上,听他絮絮叨叨讲着太子的事情。
太子六岁时,出于对他的疼爱,他特地为太子在紫禁城东部的后宫禁地修建了专门用于培养太子、皇子的地方,赐名毓庆宫,供太子胤礽生活起居和读书学习。
太子在十三岁以前,都是在他的身边度过的,他几乎每天都要关心太子的读书学习,教导他功课,听他背诵古文,谈读书心得,临字、写诗。身体力行,讲读和实践着儒家学说,亲自向他传授儒家典。
自从有了太子后,他每天有两件事情必做,第一件是清晨之时,前往太皇太后宫中问安。二是召见太子,亲自为太子启蒙读书,教授文化。
可以说,与其他的阿哥不同,太子几乎是康熙一手带大的。
可太子,却对康熙心存不满,甚至想要密谋谋害康熙。
也怪不得康熙会失望,会心寒,会突然就病了。
可到底,太子是康熙宠了多年的儿子,不会轻易做出废太子的决定。
王密蘅张了张口,只道:“皇上待太子,是极好的。”
听着她的话,康熙平了平气息,反倒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太子的错处,他能说得,旁人却说不得。
说出这些话并没有让康熙的病情好转,反而是加重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康熙的面色苍白,嘴唇微微发紫,王密蘅连忙让命人传了太医。
太医轮流诊了脉,只说是急怒攻心,又邪寒侵体,需好生调养。
乾清宫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会传得尽人皆知,更何况是康熙病了的事情,太后亲自过来瞧着,而德妃、荣妃、宜妃、惠嫔全都候在殿外,心急不已,可没有康熙的旨意,不能踏进乾清宫一步。
晚些时候康熙醒了一回,传旨让众妃嫔各自回宫,只留密妃一人侍疾。
于是,一连半个月,王密蘅都呆在乾清宫里,亲自侍奉汤药。
康熙这病,归根结底还是急怒攻心,心情不好。所以每日王密蘅都会给他讲些好笑的事情,虽说心结难解,康熙却也很给面子的笑上一笑。
王密蘅从未和康熙这样一天到晚腻在一起过,简直是另一种形式的二人世界。
相处这段时日,默契更深,她一个眼神康熙便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




密妃在清朝 195夭折
事实上,侍疾的日子也没有很累,王密蘅每天做的最重要的就是让康熙心情保持愉快。雅*文*言*情*首*发
康熙身为帝王,原也是刚强之人,病了小半个月,自是痊愈了。
这次侍疾之后,她和康熙的关系好像更近了一步,一连几个月,康熙都时常传召她去乾清宫伴驾,而夜晚,无论她身子是否方便,他都会宿在祈祥宫或是传旨让她过去。
王密蘅也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还是不好,却也没有劝康熙到别处去。
因着侍疾的事情,后宫妃嫔在原本嫉妒的基础上对她多了几分忌惮,王密蘅心中明白,却也没有为此烦恼,有些事情,你若不放在心上反而没有那么严重。无论如何,有了康熙的恩宠,旁人就动不了她分毫。
南巡回来后,秋蕊回到乾清宫当差了,可王密蘅也是这几日才从康熙口中知道,祈祥宫四处的那些暗卫,都没有撤走。
说这话的时候,康熙的语气很是自然,就好像那几个暗卫合该守在祈祥宫殿外一样。如此,王密蘅便也知道他的意思了,只笑着起身福了福身子,谢过他的恩典。
这样的日子过的很快,王密蘅原以为康熙会在某一日用行动告诉她,他身为帝王,是要雨露均沾的。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未来近一年的时间,康熙都只让她陪着。
进宫这些年,王密蘅还是头一次被他这样宠着。
之前他或许也会连着一两个月宿在她宫里,却从来都没有这么长时间过,甚至,在她身子不便的时候,都不会去碰别的女人。
时间久了,王密蘅多多少少明白过来,康熙这般举动,分明有专宠的嫌疑。
这日王密蘅正午睡着,却不想康熙到了,将殿内伺候的人全都打发了出去。
脱了靴子,和她紧挨着歪在了软榻上。
王密蘅正睡得好,突然就感觉一只手不安分的搂在她的腰间,迷迷糊糊间,听得一声低笑,那低沉的笑声,很像是康熙。
王密蘅一下子就睁开了眼,转过头去,就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怎么不睡了?”康熙看着她,似笑非笑道。
王密蘅被他闹醒,心里本就有火气,当下只道:“皇上不在乾清宫,跑这儿来做什么。”她一点儿都没发觉,这些日子,她在他面前是愈发的放肆了。
听着王密蘅的话,康熙立即便反问:“怎么,密儿不欢迎朕?”
王密蘅很想白他一眼,正睡得好就被他闹醒,欢迎个毛啊!
王密蘅看了他一眼,闭了闭眼睛,准备继续睡,却被康熙强拉着坐了起来。雅*文*言*情*首*发
没等王密蘅生气,就听康熙道:“往那边儿挪挪。”康熙话中的意思,俨然是要和她一起睡。
“......”王密蘅心想,你真不用陪我。
不过这话,王密蘅却没有说出口,不然不小心把这条龙惹生气了,她又得费些口舌好生讨好了。
王密蘅的身子往左边移了移,又将枕头拉出去一些,这才准备躺下。
才刚躺下,就觉着脑袋下头一空,康熙居然把枕头都拉到他那边去了。
王密蘅不禁有些恼怒的瞪了过去,却见康熙用手拍了拍他身旁的软榻,道:“过来陪朕歇会儿。”
王密蘅心里暗骂一声,到底是谁陪谁呀。
虽然这样想,王密蘅还是很听话的躺了过去,全当,身边没有人好了。
睡醒之后,康熙又陪着王密蘅用了晚膳,便吩咐人将十八阿哥抱过来。
王密蘅早就发觉,康熙对十八阿哥很是疼爱,却也是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才敢肯定,康熙对她的小十八,有些过分的宠。
满人讲究抱孙不抱子,可康熙却是时常抱着小十八,很有耐心的哄着他,陪着他玩儿,俨然是一副慈父的表情。
王密蘅不清楚他是不是把当成了小时候的太子,却也乐得他这样宠他。
已经两岁多了,会叫额娘,会叫阿玛,也会自己摇摇晃晃的走路。
因着康熙的偏疼,祈祥宫上上下下更是把他当成了眼珠子,谁都记得有一回他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巧被康熙见着了,便大发雷霆命人将照顾他的嬷嬷杖责了二十,自此之后,嬷嬷和宫女们更是用了十二分的小心,生怕他有一丝的不妥。
他这样宠着胤衸,她还曾怕另外三个小包子心里不平,只私下偷偷问了几句,哪里想得到,他们都以为小十八是弟弟,皇阿玛合该多宠着些。
如此,王密蘅才放心下来。
过些日子,小十七也该进学去了,这一来,身边就只留下悫靖和胤衸了。
对于小十七,王密蘅并不担心,这孩子虽然没有胤禑稳重,却最是讨喜,整日里乐呵呵的,又有他哥哥护着,唯一让她无奈的,就是不知为何,她这个儿子最不喜欢看书,平日里哄他背一首诗,都要拿好些甜食来诱哄。
好吧,儿子不喜读书,却只喜甜食,她也很是无力呀。
才刚用完膳陪着胤衸玩耍,听着外头一阵慌乱声。
李德全掀起帘子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康熙的面前,哭泣道:“皇上,十八公主发热,方才已经没了。”
十八公主夭折了?
听着这话,康熙的脸色变了变,没等康熙开口,就听得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王密蘅示意了秋梅一眼,让她把胤衸抱下去。
和嫔瓜尔佳氏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康熙的脚下。
“皇上,皇上,您要为十八公主做主啊!”和嫔一边哭一边哽咽地求道。
这话一出口,站在那里的李德全急忙上前一步,提醒了声:“娘娘。”
和嫔这般,已是有些冲撞圣驾了。
这个时候,和嫔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儿哪里能听得进去李德全的话。
只哭诉道:“皇上,您要为十八公主做主啊,是那庸医误了公主,还害得公主夭折了。”
听着这话,王密蘅立时就愣在了那里,视线落在了李德全的身上。
这个时候,李德全上前几步,在康熙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听完他的话,康熙看着和嫔的目光就多了几分冷意。
李德全说的,恰好是和嫔命人将给十八阿哥诊脉的太医杖毙之事。
和嫔素日温婉柔弱,这番动作,着实令人不可思议。就连李德全才刚听到这消息时,也不敢相信。
听了李德全的回禀,康熙心里头自然也有了些膈应。
身为帝王,他最厌恶的大概就是表里不一之人了,可偏偏,身边最多的恰恰也是这样的人。
感觉到康熙眼中的冷意,和嫔哭诉道:“皇上......”
没等和嫔说完,康熙就站起身来,一声呵斥:“够了!你身为妃位,如此疯疯癫癫成何体统!”
康熙的语调冰冷,吩咐李德全道:“将和嫔送回宫去,让人好生看着。”
“皇上!”听着康熙的话,和嫔的面色一变,泫然欲泣,依旧想说些什么,却被两个太监拉着“请”出了殿外。
王密蘅看着康熙冰冷的脸色,心里暗道不好。
康熙坐在软榻上,眼中带着怒意,周身散发出一种不可违逆的威严。
“皇上。”王密蘅上前一步,小声道。
见他不开口,王密蘅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递到了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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