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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妃在清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狸小妃
“额娘以前,就是住在这里吗?”胤禑带着几分好奇问道。
王密蘅点了点头:“怎么样,胤禑喜不喜欢?”
胤禑笑了笑,抬头看着她:“喜欢,这里虽不比宫中贵气,却也很是精致。”
听着这话,王密蘅忍不住一笑,好像和四阿哥相处久了,自家儿子说话就更沉稳了。
第二天,王密蘅醒的很早,收拾妥当之后,就带着胤禑去了松园。
以前,尚未进宫时,她每日都要来这里给自家老爹和娘亲请安,不过那时候,可不会这么早了,经常天已经大亮了,才起身,却又毫无压力的过来请安。
不得不说,自家老爹和娘亲对她可是纵容的很。
等到用完早膳后,王密蘅就跟在自家老爹的身后去了书房。
“陪你母亲就是,跟过来做什么。”只有两个人,王国正说话也随意了几分。
“母亲昨晚不是陪过了,这会儿女儿只想陪着爹爹。”王密蘅习惯性的玩着他的手臂,那样子,要怎么亲昵怎么亲昵。
说起来,她和自家老爹的感情比起娘亲来更深厚,谁让她小时候那般爱腻在他身边呢,而自家老爹,也对她格外的纵容,每每犯了错,只要他在,娘亲连罚都不能罚她。
“你呀!”王国正叹了口气,自是拿她没办法。
也是,小时候就没办法,过了这么多年,更是管不住了。
进了书房,说了一些话,王国正才缓缓开口:“你侍奉帝王,一定得小心行事,如今皇上的几位阿哥都大了,更要小心。所幸你生的几位阿哥还都小,不会卷入其中。”
王密蘅一听,便知道自家老爹说的是两年前太子宫里的那件事情。
康熙三十六年九月十五日,康熙谕内务府处死曾于太子处行径“甚属悖乱”的膳房人花喇、哈哈珠子德住、茶房人雅头,膳房人额楚圈禁家中。
这事情曾一度沸沸扬扬,皇上虽然极力想要压下,可事关太子,又被有心人宣扬,就闹到了尽人皆知的地步。
王密蘅知道事情慎重,忙规规矩矩站好,应了声:“是,女儿记下了。”





密妃在清朝 第192章 风雨欲来
时间过的很快,王密蘅只住了两日,便回了行宫。
离开时,自家老爹并没有让人出来送,只在院子里作别,并再次嘱咐了她几句话,然后就转身回了书房。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王密蘅心里头很是难受,却也明白,他只是不想徒增伤感了。
尤其,是不想让她伤感。
那日在书房里,他最后嘱咐的一句话竟然是:密儿,往后只需记着你的家在京师,苏州,能忘便忘了吧。
回到行宫后,每每想起这句话,她心里就忍不住酸涩。
这一别,兴许就是永别了。
秋梅瞧着她脸色不好,只宽慰道:“娘娘若一直想着,只能徒增伤感罢了。”
听着秋梅的话,王密蘅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就听到外头一阵脚步声,却是李德全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太监。
李德全一进来,就行礼道:“奴才给娘娘请安。”
“公公这是......”
李德全脸上堆着笑,“皇上命人从外头买了好些点心,说娘娘见了,一定会喜欢的。”
说话间,两个太监就躬身上前。
托盘里放着一包包拿纸包起来的吃食,闻着,就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有劳公公了,皇上可还忙着?”
“可不是,皇上正忙着巡视河工,每日早出晚归,又有好些折子要批。过几日,圣驾就要往江宁去了。”
这事情王密蘅也听说了,可这会儿听着李德全这样说,依旧客气地道:“公公费心了。”
李德全忙堆着笑弯腰道:“奴才不过是分内之事罢了,密妃娘娘言重了。”
李德全离开后,王密蘅顺手打开了一包云片糕。
只闻着便有一种清香扑鼻的气味,若是撕下一片送进嘴里,轻轻一嚼,便觉清甜细腻。
王密蘅拿了两块儿,一块儿自己吃了,一块儿给了秋梅。
一连几日,王密蘅都没能见着康熙的面。
直到走出行宫时,才见了身着一身明黄色九龙袍的康熙。
不过,也没有说上话就是了。
十六日,銮驾抵达江宁,下榻在江宁织造府。
王密蘅也有幸见到了康熙的奶娘孙氏。
这日,王密蘅正在房中歇着,就听有人通报,孙夫人来了。
一进来,王密蘅就见着一身诰命服饰珠光宝气的孙氏,当真是尊贵非凡。
可以想见,在这曹家,孙夫人过的日子该是比宫里头的太后还要好。
“奴才给密妃娘娘请安。”
没等她跪下去,王密蘅急忙起身将她扶了起来。
她是康熙的奶嬷嬷,康熙都要敬重她,更不用说她一个后宫妃嫔了。
虽说曹家再怎么显贵也是皇家的奴才,可这奴才两个字从孙氏的嘴里说出来,又是说给她听的,难免担了干系。
扶起孙氏,王密蘅才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年轻女子。
“这位......”
“这是奴才的孙女儿,娘娘在这里住着难免觉着闷,奴才便带了她来,若能有幸侍奉娘娘,便是她的造化了。”说着,孙氏又吩咐那女子道:“还不起来,给娘娘瞧瞧。”
听着孙氏的话,不知为何王密蘅心里头就有些不快,虽说请不请安的她原本也不在意,可她还没叫起,孙氏就发了话,难免有几分倚老卖老的嫌疑。
王密蘅自然知道,她是康熙的奶嬷嬷,康熙待她自与旁人不同,当下也只笑道。
“您这孙女儿,模样真好,都将本宫给比下去了。”
“娘娘说笑了,她怎么敢和娘娘相比。”孙氏道了声不敢,眼中的笑意却是愈发深了。
于是,从这一天开始,王密蘅身边就多了个清秀佳人,无论她走到哪里,她都跟着。
孙氏这番举动的目的,任谁都猜了出来,只是不点破罢了,可随驾而来的妃嫔,心里头无无觉着孙氏的举动处处透着小家子气。
一打听才知道,孙氏对这亲孙女儿可是疼爱的紧,不过如此佳人,既懂规矩,又不失灵动,自然没有不疼爱的。
如孙氏所愿,她这百般疼爱的亲孙女儿终于在几日后见着了康熙。
“臣妾给皇上请安。”王密蘅看着出现在门口身着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康熙,忙站起身来,上前几步福了福身子请安道。
“起来吧,朕不是说过,私下里不必如此多礼。”康熙说完这话,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一人,只不解的看向了王密蘅。
王密蘅在康熙耳边低语了一句,康熙便也明白过来,看着她的眼中便带了几分了然。
“莫雅给皇上请安。”没等康熙开口,佳人已经柔声下拜,目光相接,莞尔一笑。
康熙微微愣了愣,只道:“平身。”
王密蘅目睹了她这般旁若无人的眉目传情,心里更是恼了几分,却碍着孙氏的面子,一句话都没说。
孙氏是康熙的奶嬷嬷,康熙看重她,她的孙女儿自然也是好的。
相处这么久,王密蘅自然知道康熙这个人是个护短的性子,总不能从她嘴里说出一句不好的话来。
许是明白了孙氏的意思,用完午膳后,康熙便吩咐曹莫雅陪着逛了织造府。
等晚些时候就传来消息,说皇上给了她贵人的位份。
尚未侍寝,就封了贵人,也算得上是恩典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王密蘅总觉着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觉着心里头闷闷的。
这曹莫雅是孙氏安排到她身边来的,说是陪着说笑解闷儿,可谁不知道,是因为康熙来她这里的次数多,为了能见着康熙。
如今,她成了贵人,整个织造府肯定已经传开了。
还不知道,背地里会被宜妃她们怎么笑呢。她虽然不在乎旁人的言语,却也不意味着想让人看了笑话去。
想着这些,王密蘅心里头更是膈应了。
这日,行宫里举行了晚宴。
太子,众位阿哥还有妃嫔,曹家众人都去了,格外的热闹。
晚宴过后,王密蘅拒绝了秋梅的陪同,独自出去散散心。
织造府本就大,曲曲折折走过几条碎石小路,也不知是到了哪里。
王密蘅正想找人问一问,却听得假山处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声。
这笑声,听起来分明有些熟悉。
王密蘅心底诧异了一下,只悄悄走近了几步,却见着康熙新封的曹贵人被太子搂在了怀中。
王密蘅着实被吓了一跳,伸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强忍着没叫出声来。
“皇上。”曹贵人已是有些神志不清了,只喃喃道。
看那样子,曹贵人不是喝醉了,就是被人动了手脚。
这话一出,只见太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略微泛红的脸颊:“对,是皇上。”
太子说着,就将曹贵人拉近了几分,吻上了她唇角,眉心,甚至是鼻梁。
王密蘅站在那里,瞧着太子伸手将曹贵人的衣带解开,立时就瞪大了眼睛,却没敢发出一丝的声音。
她看着他将曹贵人的衣裳全都褪下,将她放平在地上,在曹贵人的身上胡乱抚摸着,而曹贵人身子颤了一下,嘴里发出呜咽的情动声。
王密蘅心里砰砰跳得厉害,好歹等着太子到了兴头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享受身下的美人时,才轻手轻脚的迈开步子,蹲□子朝前边走了几步,走过一条碎石小路后,这才慌忙地朝前边跑去。
却不想,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王密蘅抬起头来,才发现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四阿哥胤禛。
“密额娘,您怎么在这儿?”四阿哥朝她行了一礼,才开口问道。
王密蘅静了静神,才道:“本宫随便走走,出来透透风,却没想到走岔了。”
王密蘅心里本就慌乱,当着未来雍正的面更是有些紧张。
这一紧张,眼底的一丝慌乱就尽数落入了四阿哥的眼中。
“密额娘早些回去吧,来人,送密妃娘娘回去。”
到底是未来的雍正,说话行事都是这么雷厉风行。
王密蘅本就迷路了,这会儿有人指路,自然不会拒绝。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四阿哥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了一抹深思。
第二天王密蘅醒来,便觉着织造府里气氛不同往日。
王密蘅心里咯噔一下,问秋梅道:“可是出什么事了?”
“奴婢也不知道,只听说太子病了,皇上昨夜盛怒之下命人杖毙了好些奴才。”
王密蘅听了,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她心里已是知道,昨夜太子和曹贵人之事,康熙多半是知道了。
不然,不会如此大动干戈,只是不知,这事情怎么会被康熙知道了,难道,是碰巧撞见了?
想着这些,王密蘅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
胤禛,四阿哥?
王密蘅一愣,不觉脱口道:“曹贵人如何了?”
话才说完,就对上了秋梅满是不解的目光。
“好端端的,主子怎么问起曹贵人了?”话虽这样说,秋梅又轻声道:“奴婢说了,主子可不要生气,皇上封了她贵人,如今竟也安排了身边的宫女进去伺候。”
王密蘅听了,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太子昨夜的行事,果断是败露了。
饶是王密蘅素来淡定,也觉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密妃在清朝 第193章 下罪
因太子患病,康熙下旨从江宁回銮,驻跸德州行宫,并命索额图前来侍奉。
十一月十九日,太子病愈回宫。
之后,索额图因“议论国事,结党妄行”之罪,被拿到宗人府拘禁。
索额图乃索尼第二子,孝诚仁皇后的叔父,世袭一等公,在康熙继位之初,曾辅佐康熙计擒鳌拜,并将其党羽一网打尽,深受康熙信任。
谁都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权倾朝野的人,仅仅一夜之间就被康熙定罪,成为天下第一罪人。
即便王密蘅早就知道索额图的命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也不由得惊讶。
天下第一罪人,王密蘅头一次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康熙的刻薄无情。
索额图纵是妄议朝政,也是身为权臣不得已而为之。
康熙因着太子和曹贵人之事龙颜大怒,到最后却让索额图成了替罪羊。这分明,是弃了索额图,以保全太子。
京城
八阿哥府邸
索额图倒台后,八阿哥胤禩倒是一副气淡神闲的样子。
似乎,这些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
他素来温文尔雅,不比九阿哥他们沉不住气。
“八哥,皇阿玛这回,到底是什么意思?”看着八阿哥如此沉得住气,九阿哥早就坐不住了。
皇阿玛为何要突然回京,下罪索额图。
而太子,又是为何病重。
这一切,他都看不透。他只知道一点,索额图之事,和东宫的那位主子脱不了干系。
不然,皇阿玛又为何命索额图给太子侍疾,又牵出“议论国事,结党妄行”之罪。
“太子的病好些了吗。?”胤禩拿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才问道。
“八哥问这个做什么?”胤禟有些不耐烦地道。
胤禩看了他一眼,才道:“静观其变。”
“八哥?”胤禟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能沉得住气。
分明,皇阿玛和太子已生了嫌隙,不然,就不会将索额图关到宗人府了。
太子乃孝诚仁皇后所生,而索额图乃孝诚仁皇后的叔父,若不是皇阿玛有了废黜太子的心思,又如何会轻易将索额图下罪。
看着胤禟脸上的表情,胤禩只一下一下转动着茶盏。
“太子,到底是皇阿玛一手抚养大的。”如今,皇阿玛是不是有那心思,谁都揣测不来。
“那又如何,咱们不也是皇阿玛的儿子?”
“九哥,八哥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八哥的好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十阿哥胤誐听着这些话,半天没明白过来,只插嘴道。
胤禟被十阿哥的话噎了一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八哥,这回,可是你的机会。”胤禟将身子往八阿哥跟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道。
胤禩看了他一眼,良久才点了点头,却道:“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才是。”
......
自从回宫后,康熙就很少踏足后宫。
后宫之人,也无一不是战战兢兢,索额图关到宗人府,谁都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这个时候,安静低调才是上上之策。
又过了一个月,皇上新封的曹贵人突然暴毙而亡,曹贵人的死在后宫没有激起一丝的波澜。
转眼间就要过年了,这个年,因为索额图和太子之事,康熙的心情并不好,所以后宫里虽然仍旧张灯结彩,却也开心热闹不起来。
当皇帝的心情不好,谁敢面露喜色。
王密蘅很庆幸,这些日子,康熙一次也没传召她。
不然,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事关太子,说什么都不对。
想想,都尴尬的可以。
王密蘅看着小包子一点一点的长大,只觉着心里暖暖的。
历史上这个孩子身体不好,为了以防万一,这些日子王密蘅每晚都要带他到空间里泡温泉。
而胤禑和悫靖,她则时不时的备些灵水滴在饮用的水中。
当额娘的,最希望的不就是自己的孩子可以平平安安,什么荣华富贵,权力地位,都比不上平安二字。
所以,王密蘅不止一次庆幸,她不是宜妃、德妃,更不是惠嫔,不需要因为夺嫡之事担惊受怕。
看着软榻上皮肤白白嫩嫩的小包子,王密蘅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脸。
“娘娘,十五阿哥来了。”
王密蘅一听,满脸喜色的抬起头来,急忙道:“快领进来。”
其实,如今的胤禑哪里需要人领着,只是她这个当额娘的一直都觉着他长不大罢了。
片刻的功夫,宫女秋兰就掀起帘子跟着胤禑走了进来。
胤禑走到她跟前,规规矩矩请了个安。
“儿子给额娘请安。”
王密蘅笑了笑,连忙把他扶了起来,又吩咐秋梅道:“让小厨房做几样十五阿哥爱吃的菜,还有点心。”
听着王密蘅的话,胤禑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却是恭敬地道:“儿子谢额娘。”
王密蘅摸了摸他的头,轻轻叹了口气:“跟着你四哥,怎么变得越来越有规矩了?”
胤禑听了,扬了扬头,反问:“难道之前,额娘觉着儿子不懂规矩吗?”
一句话,就将王密蘅给问住了。
王密蘅失笑,揉了揉他的脑袋:“怎么会,额娘的意思,是胤禑比之前更懂事了。”
听着她的话,胤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额娘,不要总把儿子当成小孩子,儿子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王密蘅愣了一下,笑了笑:“好,胤禑长大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了。”
听着自家额娘满是笑意的话,胤禑深觉自己该去找四哥玩,他就从来都不把他当成小孩子。
那张冷素严厉的面孔,这会儿想着倒也不错。
他又从来都不会真的罚他,顶多是抄抄书,又没有很累。
用完饭后,听到自家儿子要去找四阿哥玩儿,王密蘅突然就有一种儿子被四阿哥抢走的感觉。
“胤禑,是额娘好还是你四哥好呢?”王密蘅傻乎乎的问了一句连她自己都要鄙视自己的话。
听到王密蘅的话,胤禑眼中露出一抹无奈。
“当然是额娘好了,额娘,儿子告退了,过几日再来看您。”胤禑说着,行了个礼就急急忙忙跑到了殿外。
王密蘅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被儿子当孩子“哄”了。
胤禑离开后,王密蘅陪着小十八玩了一会儿,又看了一会儿的书,不知不觉一下午也就过去了。
晚上用了些点心后,就听说康熙翻了卫贵人的绿头牌。
王密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诧异了一下,卫贵人因着是辛者库奴婢,自打诞下八阿哥后,康熙就一次都没翻过她的牌子。
康熙不会是想......
有那么一瞬间,王密蘅突然就有些明白康熙为何要这样做了。
若是她猜得没错,很快,卫贵人就会成为良嫔了。
一连几日,康熙都翻了卫贵人的绿头牌,之前在后宫毫无存在感的卫贵人,一时间占尽了风头。
钟粹宫
惠嫔听外头的人说卫贵人来了,立即就放下手中的茶盏,笑着让她进来。
“嫔妾给娘娘请安。”卫贵人缓步上前,恭顺道。
看着她如此恭敬的样子,惠嫔满意的点了点头。
卫贵人正得皇上宠爱,对她却如往常一样恭顺有加,她自然高兴。
也算是这些年,没有白白的庇佑她和八阿哥。
如今,八阿哥被皇上封了贝勒,这其中也有她一份功劳不是。
不管怎么说,八阿哥总是在她宫里养大的,这情分自是与旁人不同。
“快起来,都说不用如此多礼了,妹妹就是不听。”惠嫔笑着将她扶起来。
“娘娘体恤,嫔妾却不敢放肆,乱了规矩。”卫贵人恭敬地答道。
看着卫贵人这样,惠嫔心里头只叹了一口气,恭顺是好,可也太恭顺了,这样子像个木头人,皇上怎么会喜欢?
她还盼着,八阿哥能助胤褆一臂之力呢。若她一直这个样子,皇上的新鲜劲儿过了,还能宠着她吗?
想着这些,惠嫔只劝道:“你也别小心太过了,皇上如今宠着你,你自该拿出主子的身份来。”
“是。”听着她的话,卫贵人只应了一声,脸上却只带着淡淡的笑意。
见她如此,惠嫔就知道她这话是白说了。
许是这些年,她小心惯了,一时改不过来也是有的。
惠嫔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异样。
算了,胆子大了难免心也会大,既然成了习惯,不如就这样罢。
说了一会儿话,就听外头有太监回禀:“娘娘,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来了。”
惠嫔一听,笑着让李德全进来。
李德全脸上堆着笑意,躬身请了个安:“奴才给娘娘请安。”
“起来吧,公公过来,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惠嫔忍不住问道。
李德全的视线朝坐在那里的卫贵人看了一眼,才从袖中拿出一卷明黄色的圣旨。
“奴才这儿有一道旨意,是关于贵人的。”
听着李德全的话,惠嫔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卫贵人则是恭敬地跪在了地上。
“奉天承运,贵人卫氏德蕴温柔,性娴礼教,位在掖庭之列。克著音徽,礼昭典册之荣,宜加宠锡。兹仰承皇太后慈谕,册尔为良嫔。”
“良嫔娘娘,接旨吧。”
听着李德全的话,卫贵人才颤抖着举起手来:“臣妾谢皇上恩典。 ”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该不该让十四阿哥突然病死,德妃只有四阿哥一个儿子,然后......各种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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