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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妃在清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狸小妃
“皇上,这样的奴才活活打死都不为过,不然,奴才们有样学样,这宫里怕是都乱套了。”襄嫔早不出声晚不出声,分明就是过来刷存在感的。
“皇上,勤贵人还昏迷不醒,若是皇上此时处置了这宫女,勤贵人身边可就没什么得力的人了。”襄嫔的话刚出口,袁贵人就开口反驳道。
王密蘅看着这情形,却是明白过来了,原来,襄嫔和袁贵人已经到了这种不能相容的地步。





密妃在清朝 42剧毒
康熙最终没有严惩那失职的宫女,只让人打了她三十大板以儆效尤,众人又羡慕又嫉妒地看着袁贵人,不过,碍于康熙的威严,到底也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王密蘅默默地站在那里,对于刚才的一点点小插曲真心没有什么感觉。
一来她觉得那宫女本身也没有什么大错,就算袁贵人不开口,康熙也不会采纳襄嫔的意见。二来人袁贵人得宠也不是头一天了,她之前没有什么感觉,现在自然就更没有什么感觉了。
康熙也没多逗留,只吩咐了一句让人好生照顾着就转身朝殿外走去,完美的诠释了一个冷酷无情的帝王角色。
“好了,勤贵人还要好生休养,全都散了吧。”
康熙都离开了,站在殿中的众妃嫔自然也没有了继续待下去的必要,听到皇贵妃的话,恭敬地应了一声就66续续地离开了。
片刻的功夫,刚刚还略显拥挤的朝霞殿就变得空荡荡的,连空气中都多了几分萧索的味道。
王密蘅和秋梅一前一后走出朝霞殿,准备回祈祥宫。哪知才刚走出几步,背后就传来一阵熟悉的说话声。
“密姐姐,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到妹妹宫里坐坐。”王密蘅回过头来,正对上袁贵人一脸的笑意。
听到她的话,王密蘅有些意外,不知道这袁贵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袁贵人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若是不去就真有些孤高自傲的意思了。
她总不能说,姐姐我还真是嫌弃你,不去就是不去。
王密蘅笑了笑:“贵人都这样说了,又岂能不去?”
这姐姐妹妹的,听的王密蘅差点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其实,袁贵人比她大了好几岁,只是她一直都不得宠,所以那日和襄嫔去她宫里的时候只恭敬地叫她姐姐。
这一叫,以后都不好改口了,也不知道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袁贵人心里有没有觉得膈应?
长春宫离勤贵人的朝霞殿并不怎么远,穿过御花园,再走过两条走廊,就到了。
自从进了这紫禁城,王密蘅去过的地方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除了承乾宫,乾清宫和自己的祈祥宫,其他宫殿还真是一步都没有踏进去过。
不得不承认,她已经将“宅”字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雅*文*言*情*首*发
勤贵人住在长春宫的偏殿,王密蘅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浓地百合香气,不由得拿起绣帕来掩了掩鼻子。
她从来都不焚香,一来不适应空气中都是一股子香气,二来也是怕有人借此机会来暗害她,所以自从进宫后,她房间里什么香都不燃,就连香包香囊这些东西都不存在。
王密蘅看了一眼桌上摆放着的鎏金雕花三足香炉,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姐姐请坐。”袁贵人的脸上带着一抹小心恭顺,让王密蘅不禁有几分疑惑。
“本想着去姐姐宫里亲自拜见,只是妹妹这里事情太多,一时间有些走不开,倒劳烦姐姐过来一趟了,还请姐姐不要怪罪。”
王密蘅笑了笑:“哪里的话,你我的位份都是贵人,何曾谈得上怪罪二字?”
王密蘅坐在绣墩上,很快就有宫女端上茶,王密蘅佯装出喝茶的动作,轻轻地抿了抿,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动。
这宫里头活着,就是要小心谨慎,更何况,有了勤贵人的前车之鉴,她更是要愈发的小心了。
她不好当面驳了袁贵人的面子,却也不代表她心里没有警惕。
听到王密蘅的话,袁贵人立时尴尬地僵在那里。是啊,她二人都是贵人,可她这个贵人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显然不如她。
只一瞬间,袁贵人的眼睛里就浮起一抹水光,看得王密蘅不由得一愣,她不过就说了那么一句话,怎么就把人给弄哭了?
“......”王密蘅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突然间的转变让她一时间接受不来。
她又不是男人,自然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只是觉得诡异罢了。
这个时候,袁贵人却是眼中垂泪,眼泪控制不住地淌了下来:“姐姐,妹妹今日请姐姐过来,实在是有事相求,还望姐姐垂怜。”
王密蘅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不解,只淡淡地说道:“你我位份都是贵人,怕是不能应承妹妹之事了。”
看着哭的凄凄惨惨的袁贵人,她其实很想问一句,有事相求,咱俩有那么熟吗还求到她头上来了?
标准的答案应该是不仅不熟,而且还是头号的死敌。
新欢旧爱,可不就是天底下最不能融合的两类人吗?
再说了,自己和她一样都是个位份不高的贵人,现在还不见得比她得宠,她有什么事情需要这样大动干戈地求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可不认为自己能帮她任何事情。
“妹妹知道,妹妹不该夺了姐姐的宠爱,姐姐要是生气,怎么处置妹妹都可以。妹妹只希望能和姐姐交好,就是妹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袁贵人一边哭着,一边诚恳的说道。
王密蘅坐在那里听着袁贵人云里雾里的哭诉心里好不纠结,她觉得她和袁贵人的脑路根本就不在一个段数上。
“贵人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王密蘅实在是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只好开口问道。
“这些日子皇上虽然宠着我,可妹妹知道,在皇上的心里还是姐姐最重要,妹妹只求姐姐不要恼了我。”
王密蘅看着面前的女人,差点儿就吼出一声:恼你个毛啊?我和你最多是见过几次面说过几句话而已,还真当咱俩是什么姐姐妹妹了?
很搞笑的有木有?
这事要传出去,鬼都不会信啊!
在王密蘅无语的时候,袁贵人突然离座跪在了她的面前,两只手抓住了她的裙摆哭诉道:“妹妹知道姐姐性子最好,求姐姐给妹妹一条活路,在皇上面前替妹妹美言几句。”
这句话说出口,王密蘅真想抽她一巴掌,在康熙面前美言几句,姐姐我看起来很像傻子吗?
袁贵人死死地抓住她的裙摆,哭的身子都颤抖起来,抓在她裙摆上的手动了动,伸手就要握上王密蘅的胳膊。
当她靠近的时候,王密蘅右手的手腕突然就一阵刺痛,痛的她差点儿就叫出声来。
王密蘅的脸色一变,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对着站在袁贵人身后的宫女呵道:“还不快扶你家主子起来!”
“我宫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打扰妹妹你了。妹妹若是身子不舒服,还是请太医来看看比较好,免得日后冲撞了皇上那就不好了。”王密蘅留下一句话,就径直朝殿外走去。
没有人知道,短短一瞬间,王密蘅的身上已经冒了一身的冷汗。她摸了摸右手的手腕处,刚才那股强烈的痛意已经没有了,可她却敢断定,袁贵人的手上,一定沾着什么古怪的东西。
不然的话,在她的手靠近这里的时候,它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没有人知道,这里.....戴着一只看不见的玉镯。
王密蘅的脸色阴沉,回到祈祥宫后立即把身上的这套衣服换下,并且沐浴更衣。
“小主,可有什么不对?”秋梅在一旁急忙问道。
虽然今日的事情她也有些看不明白,可只看着自家小主脸上少见的阴沉和郑重,她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袁贵人的手上沾着剧毒之物。”王密蘅一边来回的摩挲着右手的手腕处,一边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句话。
“什么?”听到王密蘅的话,秋梅的脸色剧变:“那小主您没事儿吧?”
王密蘅摇了摇头:“一会儿把周太医传过来,就说给我诊脉,叫他查验一下那条衣裙上到底沾着什么东西。”
王密蘅坐在梳妆镜前,脑子里回想着方才被袁贵人叫住到从长春宫出来的所有情景。
袁贵人不止一次刻意地靠近她,只是每一次都没有得手罢了。
看着自家小主沉下来的脸色,秋梅心中虽然很想知道小主是如何晓得袁贵人手上沾着剧毒的,却也不敢问。
长春宫
袁贵人看着王密蘅匆匆离开,眼睛里的泪水早就收了回去,换上一抹阴狠。
还差一步,就差一步她就得手了。
那东西若是沾上一丁半点儿的,就会慢慢地渗入体内,到那个时候,密贵人腹中的孩子,就是生出来也是个没用的。
那东西没有毒,却可以对有孕之人起到致命的伤害。
唯一的一点,就是太过麻烦,必须沾在肌肤上,而且,还要满两个时辰。
要不是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近密贵人,她怎么会出此下策?
德妃已经给她下了最后的通牒,这事情要再没有进展,她将会成为一颗弃子。
弃子,只有一条出路,那便是死路。
袁贵人看着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香气,眼睛里隐隐地露出一抹孤注一掷的决然。




密妃在清朝 43不甘
朝霞殿
傍晚时分,勤贵人微微睁开眼睛,习惯性地将手放在小腹上,只一瞬间,眼泪就刷刷地流了下来,她全身都觉得好冷好冷,眼前闪现出大片大片的血迹。雅*文*言*情*首*发
“啊!......”一声尖叫过后,勤贵人又开始失声痛哭起来。
“小主!”听到响动,宫女倩儿从殿外跑了进来,看着自家小主这个样子,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急急忙忙地走到了床前,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
失了孩子的苦,也只能任小主发泄出来了。不然的话,小主的身子可是承受不了的。
勤贵人趴在被子上,一顿痛哭,心里好后悔自己为什么就要去御花园散步。
要是不去的话,自己腹中的孩子也不会这么没了。
她好后悔,好后悔,恨不能一切都能够重来。
可是,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了,就一辈子都找不回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终于安静下来,勤贵人的眼睛红肿着,惨白的脸上沾满了泪痕,她静静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
“小主,您要是想哭就痛快地哭一场,千万不要憋着自个儿。”倩儿见勤贵人目光呆滞地坐在那里一动都不动,不禁哽咽道:“小主您还年轻,以后一定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她的话音刚落,勤贵人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起来,两只眼睛里闪现出一抹亮光。
“皇上......倩儿,皇上呢?”勤贵人急急地抓着倩儿的袖子,语无伦次地开口问道。
那个时候,她好像听到了皇上的声音,皇上一定还是在乎她的!
“小主,皇上听说小主出了事就立马赶到了,只是皇上公务繁忙,不能留在这里陪着小主。”倩儿握住勤贵人的手,低声劝慰了一句。
小主真是糊涂了,以前小主有孕的时候皇上都没来看看,只叫人赏赐了些东西。现在孩子没了,皇上能来一趟已经是一种恩典了,哪里还敢奢望皇上能留在朝霞殿呢?
听到倩儿的话,勤贵人一愣。
紧接着就露出了一抹凄惨的笑容。
“是啊,孩子都没了,皇上怎么会陪在我身边。”
她入宫多年,宠爱一直都是寥寥无几,好不容易老天有眼怀上了皇嗣,皇上对她却依旧是淡淡地,就连她腹中的孩子,都不见得有多看重。
宫里头有身孕的,一个是她,一个是祈祥宫的密贵人。可看看皇上的态度,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皇上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闻不问,只派李公公过来赏赐了些东西。而皇上对密贵人,却是好的让人眼红。先是禁了密贵人的足,以防有人要害她,之后又是接二连三的赏赐,闹得阖宫上下都知晓了他对密贵人腹中孩子的看重。
看着皇上截然不同的态度,她心里虽然有委屈,可见着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内心深处到底还是有些安慰的。
既然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她就好好的爱着这个孩子,总归,有了这个孩子,她后半辈子也就有了依靠了。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不过是去了御花园散散心,腹中的孩子就没有了。
她的眼前又浮现出大片大片的血迹,那么的刺眼,那么的让人恐惧。
一行眼泪缓缓流下,勤贵人苍白的面孔上带着无尽的绝望和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就是这么不长眼,她好不容易才快要到手的幸福,转眼间就被人夺走了。
没有了腹中的孩子,她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勤贵人笑得凄惨,眼泪刷刷地往下掉,整个人仿佛没有了一点儿生机。
倩儿忙搂着她的身子,连连劝慰道:“小主先把身子养好,以后一定还会怀上皇嗣的。”
勤贵人听到倩儿的话,嘴角浮起一抹淡淡地讽刺。
“即便养好了身子,等不来皇上还不是一样的下场?”
勤贵人虽然在笑,心里的恐惧却是越来越深。她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重复着:完了,一切都完了,这辈子她注定要孤零零地老死宫中了。
倩儿看着自家小主眼中越来越深的绝望,只能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希望能给小主一点儿的温暖。
可是,她心底明白,这一次,自家小主怕是一辈子也翻不了身了。
单看今日皇上的冷酷无情,她就知道,在皇上的心里,是没有自家小主一丁点儿的地位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勤贵人反握着她的手,眼睛里闪过一抹期待:“皇上可有说要彻查此事?”
倩儿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紧接着吞吞吐吐地回道:“皇上让小主好好静养,皇上的心里,还是在乎小主的。”
彻查?怎么彻查?小主在御花园里摔了一跤,身边也只有佩儿一个人跟着。皇上命人杖责了佩儿,很明显就是不打算追究了。
再说了,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哪怕小主真的是被人谋害的,也只能将这委屈咽下去了。
不然的话,事情若是闹大了,皇上不喜欢,传到太后的耳朵里指不定也会觉得小主不懂事。
这样,可不就是得不偿失了。
“在乎,皇上若是真的在乎,早就下旨彻查此事了。”勤贵人凄凉无比地说着,一双眸子里透出一股浓浓的哀伤和绝望。
自从有孕后,她走路都很小心,她在御花园里跌倒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
“佩儿呢?”勤贵人眼睛里闪现出一抹恨意,不管是谁动的手脚,佩儿没能及时扶住她就是她的过错。
这样的奴婢,留着还有什么用?趁早处置了她免得以后出什么更大的事情。她现在只要一想到佩儿,就好像是她杀死了自己腹中的孩子。
“小主,皇上命人杖责佩儿三十,已经是做了处置了,小主千万不要再有什么动作了。”看着自家小主脸上的神色,倩儿急忙劝道。
今天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不管是不是因为袁贵人的缘故,皇上既然留了佩儿一条命,那就意味着皇上不准备追究此事了。
勤贵人面色惨白的坐在床上,听了倩儿的话,她心里更是失望,她甚至在想,如果是密贵人没了孩子,皇上会是什么反应呢?
只要一想,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的痛,痛的她几乎都无法呼吸。
她的眼泪,止不住扑扑的往下掉,而且越来越多。
“小主,您一定要振作,人活着总会有机会的,小主还年轻,总不能就这样过着,现在只不过是回到了原点而已,再坏也不能比这更坏了。”
听着倩儿的话,勤贵人木然地眼睛里闪过一抹亮光,倩儿趁机继续说道:“小主您别忘了,太后还是很看重小主的。这些日子,小主不妨抄些经书送到慈宁宫去,太后若是能照拂一二,小主还怕日后没有机会怀上皇嗣?”
倩儿坐在床边轻声劝说着,越是到这个时候,越不能让自家小主失了斗志,不然的话,她们这些当奴才的,在宫里头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
主子的荣辱,就是奴才的荣辱,主子若是什么都不想了,她们这一辈子也算是完了。
......................
从长春宫回来后,王密蘅沐浴更衣,又叫人去太医院请周太医过来。
没过多久,周太医就匆匆赶来了。
这些日子,他日日过来给密贵人诊脉,还被皇上叫去问过几次话,心里头自然知道这位主子是不能怠慢的。
“微臣给小主请安。”周太医行了个礼,恭敬地问道:“小主今日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王密蘅摇了摇头,示意了秋梅一眼,然后说道:“今日传大人过来,是想劳烦大人看一下,这件衣服上可有什么问题?”
王密蘅的话说的很轻,落在周太医的耳朵里却犹如惊雷。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凝重,从药箱里拿出一副皮手套子戴在手上,又取了一根银针仔细查验起来。
在宫里这么多年,这种事情他不是头一次见,却是头一次这么重视。皇上把密贵人的胎交到他的手里,哪怕有了一丁点儿的差错,他都会人头落地甚至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可是瞧了半天,都没瞧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周太医又将衣裳拿起来闻了闻,沉思了许久,也没有发现其中的不妥。
“小主,可容微臣将此衣裳泡在水中?”周太医转过身来,恭敬地开口。
王密蘅点了点头,便有宫女端了一盆水走上前来。
王密蘅看着他将那件衣裳放入水中,又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说不上名字的药粉,洒在水中。
周太医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水里的变化,可等了许久,均没有什么发现,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睛里闪过一抹肃穆。
“微臣愚钝,还请小主恕罪。”
周太医的样子,让王密蘅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周太医的医术她自是知晓的,她的手不由得放在了右手的手腕处,那种清晰的疼痛现在想来还是那么的真实。
不,一定不会是错觉。
“有劳太医了,还请太医不要将此事说出去。”王密蘅收回视线,客气地说道。
周太医对王密蘅行了个礼,道:“小主严重了,小主若是没有什么别的吩咐,微臣就先告退了。”
王密蘅点了点头,周太医便躬身离开了。
“算了,将那衣服拿出去烧了吧!”王密蘅对秋梅开口吩咐道。
既然周太医都查不出什么东西,别人肯定更查不出了。
秋梅点了点头,立刻就将水盆端了出去。
王密蘅怎么也没有想到,半个时辰之后,秋梅会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密妃在清朝 44上眼药
王密蘅看着秋梅拿绣帕包起来的那块碎布,不明所以。
“小主,奴婢拿火烧了好多次,这里却是怎么也烧不着。”秋梅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眼睛里夹杂着一丝恐慌和担忧。
她之前觉得小主是不是多心了,现在却是半点儿都不疑心了。若不是沾了什么古怪的东西,怎么会好几次都点不着?
听到这话,王密蘅先是一怔,随即眸光里闪过一抹凝重,她的目光在碎布上停留了很久,然后对秋梅吩咐道:“你去太医院一趟,将此物偷偷交给周太医。”
既然有了线索,那便能根据这线索找出些有用的信息了。
王密蘅并没有因为刚才周太医的“愚钝”而心生不满。很多时候有些真相只有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才能找到。
秋梅微微点头,行了个礼,转身就朝殿外走去。
王密蘅坐在软榻上,拿起桌子上的一只手镯慢慢地把玩起来,这是一只上好的羊脂玉镯,通体透亮,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闭着眼睛漫不经心地将手镯在手腕上套上,拿下,十几次之后,睁开眼睛,叫了声“秋兰”,从软榻上站起身来。
乾清宫
李德全见到缓步而来的王密蘅,眼睛里先是划过一抹惊讶,紧接着便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恭敬地行了个礼:“奴才给小主请安。”
不怪他惊讶,实在是这位主子平日里低调的很,除了皇上召见,整日整日的都窝在自己宫里,他伺候了皇上这么些年,后宫里什么样的主子没见过,也就这位,让他捉摸不透了。
李德全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宫女手中拎着的食盒,脸上堆着笑意说道:“小主您稍等片刻,奴才这就为您通传。”
皇上虽然好几日都没召见过这位主子了,可凭着他对皇上的了解,他若是让人就在殿外这么站着,到时候吃亏的会是他自个儿。
“有劳公公了。”王密蘅微微颔首,也许是这几日泡了温泉的缘故,整个人都给人一种格外舒服的感觉。
进了殿内,李德全几步走到龙案前,小声地开口:“皇上,密贵人来给皇上请安,正在殿外候着呢。”
康熙批阅奏折的手微微地顿了顿,只是道:“她怎么来了?”
李德全看着坐在龙案后的康熙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讶,心里揣测着皇上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密主子已经失了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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