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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年贵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泉烹茶
龚妈妈更加信服大小姐了,每天晚上安排小姐前来也更积极了。
年秋月每天除了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外还天天坚持打太极。对于身体虚弱的女性,太极拳是最适合的锻炼方式。要想抓到真凶,必须先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
她想出府办件事情,可是黄姨娘却以她病体未愈,不得外出走动为名,把她困在府里不得出去!
她令人悄悄地观察了府里家丁的布防,果然如她所想,大多数的家丁都分布在自己和母亲的院落里,她想出门难如登天!
那些家丁害怕父亲的铁腕治理,在黄姨娘的恐吓下,谁还敢轻易放生病的小姐出去,不要命了!
和黄姨娘开诚布公地打擂台,年秋月还没有那个实力,任何事情她只得悄悄的来!
年秋月让龚妈妈帮她打掩护,扮作府里买药的丫鬟出了趟门。她必须赶在父亲回来之前做好一件事情,否则等母亲病好了,黄姨娘的罪证也消失了。
晚间回来,她带回了王氏母女。
王氏母女是北方来的难民,家乡遭了天灾颗粒不收,准备到京城去找些差事。没成想,男人在路上染了风寒病死了。母女两个在冰天雪地跪着向人乞讨葬夫,三天无人肯出钱相救。
年秋月碰见了,正好帮了忙。王氏见年秋月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不会有甚危险,执意要进府给年秋月当丫鬟,年秋月着实需要这么个人帮忙,就答应带母女二人回来。
王氏少女时期曾在京城大户人家给人当过丫鬟,换了干净的衣物,俨然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太太,很有些气场。
她服侍过病人,懂得一些病例,让她充当一下治病的女医应该不成问题。
腊月十八,父亲和两个哥哥一起回来了。
父子三个看望了年夫人,年遐龄看着仅仅一月时间就脱了形的夫人有些不忍,令人寻了郎中来把脉,询问了一些情况,亲自给夫人喂了药才回去休息。
戌时时分,依香园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传来暮云慌乱的叫声:“小姐,不好了,夫人又开始说胡话了!”
父兄回来了,年秋月没有顾虑,急忙穿戴整洁赶到上院。只见年夫人面颊潮红、瞳孔散大,她此时昂着头,惊恐地向后退着,嘴巴里胡乱地呓语着:“啊,蛇,毒蛇来咬我了!毒蛇!啊--”
惊悚的尖叫声过后,年夫人就陷入了昏迷,曼陀罗可真厉害!
须臾,年羹尧才带着郎中匆匆进了内室。
年秋月知道,郎中照样诊不出病因来,只会继续按着伤风的症状来治疗。毕竟,这里比不得京城,郎中也只能靠猜测和以往的经验来给病人治病。
年秋月知道只有把那个下毒人揪出来,母亲的才会真正得救,否则,即使她治好了母亲的病症,今后下药人还会继续作恶。
于是,她隔着屏风悲悲切切地哭泣道:“母亲,你可要好起来啊!女儿可不能没有您啊!”
年遐龄的柔情一下子被唤醒,他沉声问道:“夫人的病如何?”
胡郎中治了这些日子,年夫人的病不但没有好转,还有加重的迹象,不由唏嘘道:“夫人的病反复无常,以老朽看来年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年遐龄请来的胡郎中自是此地最好的郎中了,郎中如此说,就是婉转地告诉他,夫人时日已经不多了。
年遐龄不觉悲从中来,老妻为他生儿育女,辛苦操劳半生,刚刚要享福了,却要撒手人寰,他心里的酸苦自是无以言表。
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对着郎中抱拳道:“郎中只管救治,要什么药本官会不遗余力地弄来!”
郎中叹了口气道:“如此,老夫尽力而为!只是近几天,夫人身边但不能离人,老夫怕……”说完抬头看了年遐龄一眼,年遐龄的眼神黯淡下去。
年遐龄掩去眼中的薄雾道:“本官知道了!”
年秋月心下一喜,知道父亲此次一定会护着母亲。
郎中开了方子,龚妈妈命人抓来药,年秋月亲自查看并没有发现曼陀罗,她更加笃定下药的人就在府中。给母亲熬药时,看似和往日的煎药没有什么不同,一切按照往常的惯例煎治着。
当日煎药时没有发生异状。





清穿之年贵妃 第4章 抓住
在年遐龄的监督下,汤药不得不喝,年秋月只得先用物理治疗方法来缓解母亲的病痛。
年秋月心下着急,她看着被病痛折磨的母亲,很想放开手脚为她治疗,可现实容不得她意气用事,她不能让家人对她产生怀疑,也不想为将来留下祸根。
她左思右想,最后只得叹气一声让人叫来王氏,只能让王氏暂时充当一下女神医了!她与王氏母女有恩,王氏理应不会出卖她。
翌日,年夫人醒来,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早膳过后,龚妈妈令小红给夫人煎药,年秋月带着王氏守在母亲的身边为她按摩。
须臾,暮云进来和年秋月对望一眼,年秋月顺手按了一下母亲的睡穴,然后故作惊慌地道:“母亲又昏过去了,小翠,快去叫老爷和两位公子。”
厨房里,黄姨娘的丫鬟珍珠正和小红套着近乎:“小红姐,黄姨娘说有事情找你,让你去她那里一趟!”
夫人病了,近段时间一直是黄姨娘掌家,小红是这府里的家生子,父母和哥哥嫂子无不仰仗着黄姨娘生活。她有心不去又怕黄姨娘为难父母,去吧又怕夫人的药有个什么闪失。
她为难道:“珍珠妹妹,你帮忙我给黄姨娘说一声,就说我这里忙完了就过去!”
珍珠怒目圆瞪,嗤声道:“戚,你以为你是谁呀!当家娘子请你问个话你还推三阻四的,那明儿个你父母哥哥有事找到黄姨娘也别说黄姨娘怠慢他们哈!”
小红连忙笑道:“珍珠妹妹快别生气,我这就去,只是夫人的药还没煎好,烦请你顺便给小翠说一声,让她来换我!”珍珠脸就气绿了,吼道:“美得你,还让我给你叫人,自己去!”
小红无法,只得道:“那好吧!求妹妹帮我看一下,我马上去叫人!”
珍珠勉为其难地哼了一声:“那你快点啊!黄姨娘还等着呢!”
小红答应着出了门。
珍珠见了,立即拿出袖子里的一个小纸包,三两下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尽数抖进了药罐里。这一切正好被进门来端药的年羹尧看了个正着,他是个聪明人,对大宅院内的阴私事情不是一无所知,对眼前的事情自然是清楚明了。
他几步上前,咬牙切齿地道:“贱人,你竟敢给我母亲下药!”他提溜起珍珠,然后用力一惯,珍珠便摔了嘴啃泥,嘴里顿时血流如注。
这一切被小红和小翠看见了,小翠立即跑回去禀报了年遐龄和年秋月。
年秋月吓得面如土色,手脚颤抖,含泪道:“什么?真的有人下药?她一个丫鬟胆子可真大啊!”
吴嬷嬷半拥着自己小姐安慰道:“别怕,幸好那药夫人没喝!”
一语惊醒梦中人,年秋月从吴嬷嬷的怀中抬起头来望向父亲:“父亲,您一定要还母亲一个公道啊!说不定母亲的此次发病就与珍珠有关,父亲一定要彻查啊!”
年遐龄脸色阴郁,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突起来,看了十分吓人,他狂叫道:“长安,让二爷把那贱人带到花厅去!”
长安胆战心惊地去了,不一会儿,年羹尧带着珍珠进了花厅。
年羹尧把吓得全身颤抖的珍珠惯在地上,然后跪地对着父亲磕了个头道:“父亲,今日要不是妹妹买的王氏懂得毒药,母亲就被珍珠害死了。父亲明鉴,定会给母亲一个说法!”
年遐龄睃一眼女儿身边的王氏,王氏连忙跪下,把年秋月教她的话一一道出:“奴婢见过老爷。夫人是中了曼陀罗,下毒人怕一次下多了被郎中发现,每次只下了少量的毒药。由于夫人长期吃药,对药物有抗性,这才熬了如此长的时间没有,没有……”
年遐龄抬了抬眼皮,冷冷地道:“好了!起来吧!”王氏连忙磕头起身站在年秋月的身边。
年遐龄望了一眼珍珠,暂不问其他,只是询问珍珠,是谁让她谋害主母。
珍珠直说是自己与主母有仇才谋害主母,与他人无关。
年遐龄乃堂堂的湖广巡抚,又怎会相信她的鬼话?他其实知道珍珠身后的主谋是谁,可是他做事向来讲究证据,讲究的是让人心服口服,因此,他即便要杀胡姨娘,也要让他的女儿看清楚她姨娘的罪行,他不能让女儿恨他。
他冷冷地道:“你可想好了,如果这件事情真是你做的,你的亲娘老子也会给你陪葬!”
珍珠瑟缩一下,接着挺直脊梁还是口口声声说只是她一人所为。
年秋月有些糊涂了,她认为珍珠是为了保护她的家人才一人承担了所有的罪责,此时父亲吓唬她要让她的家人陪葬她却置若罔闻,毫不退让,这里面一定有鬼。
她悄悄和龚妈妈嘀咕几句,龚妈妈应声而去。片刻后,龚妈妈来到议事厅跪下对年遐龄道:“老爷,珍珠的父母兄弟早在一月前已经赎身离开年府!”
年遐龄冷笑道:“你的父母兄弟走了,你以为老爷就无法了?来人,大刑伺候!”
众人皆退了出去!里面立即传来惨叫声,可是过去了一个多时辰,眼看着珍珠已经奄奄一息,还是死咬着不露分毫。
年秋月面沉如水,没想到这年府里的水竟然如此之深。
她刚刚穿过来之时,从吴嬷嬷口中得知,黄姨娘母女如何谋害她的母亲,想谋算主母之位多年,只是年秋月的两个哥哥厉害,父亲脑子还算清明,黄姨娘又没有多少助力,这才没有得逞。
年秋月眼里的冷意越来越浓,既然她们不仁,也休怪她不义了。
她附在王氏耳边嘀咕几句,王氏应声而去,俄尔回转,望了眼年秋月推门而入。
王氏跪地道:“老爷,奴婢有法让珍珠开口!”
看着奄奄一息的珍珠,年遐龄沉声道:“何法?”
王氏道:“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把这些曼陀罗喂食给她,不一会儿她就会把所有的内情说出来!”
年遐龄点点头,王氏战战兢兢地靠拢珍珠,在侍卫的帮助下闭着眼睛把一大把曼陀罗喂进来人珍珠的口中。




清穿之年贵妃 第5章 真凶
年遐龄点点头,王氏战战兢兢地靠拢珍珠,在侍卫的帮助下闭着眼睛把一大把曼陀罗喂进来人珍珠的口中。
不一会儿的功夫,珍珠面色潮红,兴奋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嘴巴里不时呓语:“黄姨娘,求求你放了奴婢的爹娘和哥哥!奴婢帮您下药!奴婢什么都听您的!”
这些话正好被匆匆赶来的黄姨娘全部听见,她怒吼一声道:“老爷,妾身冤枉啊!她一定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故意来冤枉妾身的!老爷,老爷可要为我做主啊!”
年遐龄厌恶地转开了头。珍珠见到黄姨娘更加兴奋,她连着给黄姨娘磕了几个响头道:“谢谢姨娘放过我的爹娘,奴婢一定帮您毒死夫人!”
当她看到往后退的年冬月时,惨笑一声道:“二小姐,您放心,大小姐回来后奴婢就……”还没等她说完,黄姨娘一脚踢翻了珍珠,珍珠摔倒,撞在一旁的柱子上,顿时昏迷过去。
年冬月仿佛惊吓过度,全身不住地颤抖,接着嘤咛一声晕了过去。
年遐龄还有什么不懂的?他冷眼注视着黄姨娘,语气里的寒意逼人:“贱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夫人隐忍你,给你脸面,什么事情都为你着想,你为什么还要如此?”
黄姨娘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无可挽回,她近似疯狂地喊道:“哈哈哈!她该死!可惜,我想得太过天真,想在老爷面前尽善尽美,没能多放点儿毒药毒死她。”
她哀怨地看了眼年遐龄,接着转头用怨毒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刚刚进门的年夫人:“为我着想?她那是为了讨得老爷的欢心,在老爷面前装腔作势罢了!冬月只比秋月小几个月,凭什么她的女儿今年可以参加选秀,我的女儿不能参加?她是怕我冬月越过秋月去了,故意压着冬月啊!老爷,奴婢跟了你十四年,没有功劳尚且有苦劳吧!可是,她却处处压着奴婢一头,奴婢知道当年是奴婢的错,不该私下和老爷……可是,奴婢也只是情难自禁啊!”
“好一个情难自禁!下贱的东西!当年你不过是我身边的一个陪嫁丫头,却仗着我对你的信任,用下三滥的手段给老爷下了催=情药,我念在你娘老子的份儿上,没有告诉老爷,没想到却养出了个白眼狼!
至于不让冬月参加选秀,是老爷心疼你的女儿,不想让她去受那份苦楚!当朝的制度,一家里若有一个女儿被留用,可以免去其他女儿选秀。老爷想到今年只让秋月去,万一秋月选不上,过三年再让冬月参见选秀。如果秋月今年选上了,冬月就可以在家舒舒服服地嫁人过日子。
只是没想到,我的女儿为你的女儿挡了灾,你却还不乐意,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年夫人病得太久,由于过于激动,猛烈地咳嗽起来,而年遐龄听了当年的秘辛事却愣在了当场。
他面上闪过悔恨和羞愧,当年,他不过多看了一样黄姨娘,赞了一句她做的汤好喝,没想到就给她给了算计自己的心思。他只以为是自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才做出那样的事情,没想到是遭了她的算计。
她果然是个搅家精,如今,女儿马上要参加选秀,年家即将飞黄腾达,她却扰得家宅不宁,他真的悔不当初啊!
黄姨娘见夫人把她当年的事情抖落出来不自然地看了眼老爷,见老爷面上看不出喜乐,遂自顾说道:“是又如何?老爷要是不喜欢我有怎会中了我的计策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非两情相愿,又怎能上当受骗?”
黄姨娘的言语如醍醐灌顶,让年遐龄瞬间明白了当年的情形,的确是他最先起了龌龊的心思,如今让他在儿女面情丢进颜面也是咎由自取。
年秋月见黄姨娘越说越离谱,遂拉了一下年羹尧的手,年羹尧正在气脑中,此时经妹妹一提醒登时觉得黄姨娘实在可恶,她当着儿女的面驳斥父亲的颜面,无非是挑拨他们父子之间的情谊。他马上清醒,当即给一旁的长安,长安会意,立时令几个粗使婆子堵了黄姨娘的嘴。
黄姨娘愤怒地瞪着长安,长安只作未看见。
年遐龄见黄姨娘被粗使婆子扭着,瞥了她一眼,遂厌恶地道:“以下犯上,谋害主母,捆了扔进柴房,明日送到庄子上去!”
妾室被送到庄子上就意味着生命走到了尽头,黄姨娘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扭头看着年遐龄,可惜年遐龄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亲自扶着夫人出了花厅。
年秋月看着年遐龄如此决绝地处置了黄姨娘,叹了口气,男人都是如此,眼里始终把利益放在第一位。
她看着院子中左右摇晃的枯木,觉得更冷了!
翌日一早,年秋月被屋外的嘈杂声惊醒,暮云告诉她,黄姨娘昨晚服毒自杀了!
吴嬷嬷接着道:“可不是?看管的人说昨天晚上二小姐去看过黄姨娘后,后半夜黄姨娘就服毒自杀了!”
年秋月淡然一笑,年冬月可真是狠得下心来,为了让姨娘死得体面,葬得体面,好让她在人前体面,连自己的亲娘也下得去手。
还没进宫就遇到了强硬的对手,不过,年秋月想好了,只要她敢出手害自己,自己绝不手软。
黄姨娘死在府里,年家只得对外宣称姨娘得疾病死了,按照姨娘的葬礼安埋了黄姨娘。
一切安排妥当后,年夫人的病也好了大半,已经能够正常地处理一些日常琐事了。
年家的新年并没有因为死个姨娘而冷清,相反,为了去除晦气,年遐龄还令人买了烟花在府外放了半个时辰,把新年的气氛推到了高--潮。
由于一家人都在父亲的任上过年,也没有多少亲戚可以走动,正月十五过后,府里几乎就安静下来。
说来也巧,正月十六,府里来了位道士,说要见家里的主母。年夫人虽然从来不信道士之说,但对道士很是敬畏,于是在花厅接见的道士。
年夫人和道士在花厅谈了一个时辰左右才告辞。年夫人让下人给他一些银两,他推辞了,说是等到好事临近,再来讨要喜钱不迟。
晚间,年夫人边梳头边把道士说的话告诉了年遐龄:“那道士给秋月算了一卦,说我们家秋月将来能成为贵妃,并且告诉我,只要秋月能在二月初上五台山的大螺顶还一次愿,拜一拜菩萨,卦象会更加灵验,成为贵妃的可能性会更大。”
年遐龄沉吟良久道:“那就让秋月到大螺顶去拜一拜菩萨吧!”
年夫人转过头看着丈夫道:“你不会当真吧!那道士不过哄钱罢了!他知道今年要选秀,我家的秋月才貌双全谁都知道,他就想着蒙一蒙呗!蒙对了有银子赚,蒙错了再不上门即可!当不得真的!”
年遐龄道:“常言道,说福不灵说祸灵,何况是个道士说的话,还是虔诚些吧!再说秋月马上就要进京选秀了,看她的容貌定会被留用,说不得再也没机会出门游山玩水了,让她出门走走也好!”
年夫人淡然道:“我到不希望秋月被留用,最是无情帝王家,能做到贵妃又如何?还不是像金丝雀一样锁在那深宫大院里一辈子不得出来?何况宫里的水太深,人心险恶,不适合秋月生活!”
年遐龄叱道:“妇人之见!秋月此次选秀说不得就是年家发达的机会!何况秋月那样的容貌,怎么可能不被留用?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年夫人被丈夫说得无招架之力,只得遵从丈夫的意愿,让年希尧给二儿子请了假,护送年秋月到五台山大螺顶还愿。




清穿之年贵妃 第6章 绑架
年秋月作为出门就以车代步的现代人,登五台山大螺顶的苦差事对她而言可谓是心力交瘁。
看着眼前笔陡、仿佛直插云霄的台阶,年秋月真想躺在石阶上休息一会儿。可是,她现在的身份可是年家大小姐,身边围绕着一群丫鬟婆子,出门在外哪里还有她做主的权利?
上山时,她想坐软轿上山,吴嬷嬷立即上前阻止:“夫人说了,小姐一定要自己走上山顶,否则所求卦象不灵。”
年秋月问吴嬷嬷到底是什么卦象,吴嬷嬷又缄口不语。
问同行的二哥年羹尧,二哥也不理不睬,问得急了,只肃然道:“娘亲让你如此做,总有她的道理,你如此磨叽不前,难不成想忤逆娘亲的意愿?”
孝字压死人,对于孤身一人清穿到清朝来的年秋月可不敢得罪身边这些衣食父母。
她抬起已经发酸、发木的双腿,扶着朝霞的手,一步步往上攀登。
看着那上千级高不可攀的台阶,拖着绵软双腿,她突然觉得万念俱灰,似乎一切都失去了意义,索性不管不顾地坐在了石阶上哭泣起来。
她想念相隔几百年的爸爸妈妈,想念那里自由自在、男女平等的日子,更加想念那里可以代步的交通工具。
吴嬷嬷立马拉下脸,怒斥朝霞和暮云道:“你们是怎么服侍小姐的?竟让小姐坐在如此冰凉的石阶上哭泣?讨打呢!”
朝霞苦兮兮地过来央求年秋月:“小姐,你就可怜可怜奴婢吧!别哭了!要不,奴婢背你咋样?”
话语刚落,吴嬷嬷厉斥道:“讨打!有这样教唆主子的吗?主子这是来还愿的,不是来游玩的,能背主子上山的话,还等到此时?还愿讲的是心诚则灵,懂不懂!”
说完,她怜爱地走过来拉起年秋月劝道:“小姐,不就千把步台阶吗?小姐只有自己登上山顶,将来,将来一生才会平平安安。小姐一定要坚持走上去啊!只要小姐能够走上去,奴婢答应你,下山时让小姐坐软轿!”
年秋月暗暗地撇撇嘴,一生平安?她只要逃不开这个家,将来的命运和年秋月一样,照样是个短命鬼?
反正,她也不想在这个妇女地位低下的地方多呆,短命就短命,没什么了不起的!说不定还能穿回去呢!
不过,她对吴嬷嬷后面的半句话很感兴趣:“下山坐软轿?嬷嬷说的话当真?”
吴嬷嬷笑道:“老奴还能骗小姐?那可真是不想在年府做事了!”
年秋月歇了这一会儿也差不多恢复了体力,她笑嘻嘻地一手挽着吴嬷嬷的胳膊,另一只手伸出莹白、如葱管似的小指勾了勾嬷嬷的小指道:“好,我自己走上去!下来可不能让我走哦!撒谎是那个!”说完,把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耳旁招了招,还露出粉蕊蕊的舌头。
吴嬷嬷赶忙抓住自家小姐的两只手,惊慌地看了看四周,哀求道:“哎哟,小祖宗呢!可不能这样任性,让人看见了这样的行为可不得了啊!”
年秋月低头翻了个白眼儿,嘟哝道:“看到还好些!免得将来受罪!再者,嬷嬷不说谁会知道?”
在家里要做乖乖女,在外要做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一直让自己的神经这样紧绷着,怪不得年秋月前世短命。如今,她主宰了年秋月的身体,可不想学年秋月一样总禁锢着自己,该高兴就高兴,这样活着才有意义,否则,倒辜负了老天爷让她穿越到古代的一番心思,白白浪费了这一遭的人生。
已经超过他们七八级台阶的年羹尧本来对护送妹妹上五台山似乎有些不大乐意,此时回头冷冷道:“还磨叽什么?别误了时辰!”然后,又精神奕奕地拾级而上,仿佛如履平地。
年秋月听了,赌气地甩开吴嬷嬷的手,拉着朝霞竭力地向上攀登。
在她的身后不远处,一戴斗笠的英俊男子对她全程的言语动作皆看了个满满,他和吴嬷嬷一样摇了摇头,绷得紧紧的玉白面颊稍稍有了笑意。
年秋月学着挑山工传授的登石阶的办法慢慢前行,倒也不觉得吃力了,一会儿的功夫倒把吴嬷嬷几个人丢在了身后。她得意地冲着吴嬷嬷她们直做鬼脸,吴嬷嬷无奈地一笑,暗道:哎,出门在外,就由着她高兴吧!今年一旦参加选秀,只怕就没有这样的快乐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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