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年贵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泉烹茶
她猛地起身叫道:“母亲,您……”她一时不知如何表达!
年夫人慈爱地笑道:“和我的月儿离得太久,想多看看!今后只怕想看也没得看了!”
年秋月见年夫人眸中蒙了层水雾,竟然勾起她思乡的情绪,她搂着年夫人的腰肢,腻在她的怀里,享受着这异世的亲情。
晚间的家宴更是其乐融融,席间虽然言语较少,但父子之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母女之间则小酌几杯也算是述尽相思之苦。
几日后,年秋月在暖阁里看书,只见暮云掀开布帘子进来笑道:“小姐,您猜谁来了?”年秋月瞅了她一眼笑道:“你家小姐既不是神仙,也不会掐算,怎会知道谁来了?”
暮云失望地提示道:“在开封时小姐做了桩好事就忘了?”
年秋月霍的起身道:“难不成是那个乞丐来了?”暮云抿嘴笑道:“奴婢还道小姐忘了,原来还记着呢!”
年秋月连忙起身披上大氅就要往外冲,被进屋的吴嬷嬷撞了个正着,她嗔怪道:“哎呀,我的小祖宗,您这又是唱得哪一出?火急火燎的成什么体统?”
年秋月陡然清醒,是呀,在外人眼中一个乞丐怎能让她如此关注?她的举动岂不令人怀疑?如果那人真是邬思道,自己在他面前更不能露出分毫,否则只会令他远离自己。
思虑一番后,她望着吴嬷嬷笑道:“在屋里呆久了想出去转转!”遂带着暮云到上房和母亲说话去了。
清穿之年贵妃 第17章 邬思道
年夫人正在暖阁里做针黹,见女儿进来,丢下手中的活计,拉着女儿的手边搓边道:“这么冷的天,我儿怎么过来了?看这手冷的像冰凌子,坐下病来可了不得!”
年秋月笑道:“母亲,您女儿又不是水做的泥捏的,哪会那样容易生病?”
年夫人亦笑道:“我儿年岁大了,身体倒比小时候好多了!”一旁的龚妈妈接话道:“老奴看着小姐是个有福气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好了!”
年秋月心道:要不是自己每天坚持打太极,多多锻炼,说不定还是前世的病秧子呢!
年夫人越发高兴,转头对着龚妈妈道:“前儿个老大媳妇给我送了盒人参,我现在用不着,龚妈妈给秋月带回去,小姑娘多补补身子,对将来总是有好处!”
年秋月最怕人参的那个土腥味了,她连忙摆手道:“母亲休要浪费了好东西,女儿这么年轻,哪里需要那样好的补品?再说,那可是嫂嫂孝敬母亲的,母亲转头就送给了女儿,嫂嫂心里会难过的,还以为她送的东西不如母亲的意呢!”
年夫人想想也有理,遂歇了心思,和女儿家长里短地说起话来!
年秋月有些心不在焉,此时,她越发笃定那个人就是邬思道!想着不知邬思道能不能为她所用,会不会留下来屈尊她的手下。
她从史书上了解到的邬思道是个好读书、心气儿高,但是运气却很差的人。在科考路上屡试不中,最后由于家庭贫穷实在无钱科举,这才到处游幕为生。后来被河南巡抚田文镜聘请为幕僚,帮助他承办了一件棘手的案件,这才得到田文镜的赏识,一直为他所用。他为田文镜撰写的折子曾得到过雍正的好评。
这样的人要想把他控制在一个闺阁女儿的手下,那简直是难于登天。不过,年秋月向来相信事在人为,有些事情不亲自做一做又如何知道结果呢?
年夫人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年秋月只是偶尔说上一两句。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年羹尧找了过来。
年羹尧给母亲见过礼,便开门见山地问自己的妹妹:“妹妹和余忠心在路上救的那个乞丐找来了,不知妹妹打算如何安排!”
当着母亲的面年秋月并没有隐瞒,和他们说了救治乞丐的经过,然后笑嘻嘻地她望着二哥道:“这件事情还望二哥帮妹妹一把。我寻思着这个乞丐大老远地来到京城就只为了谢恩,可见是个知恩图报,有情有义之人。小妹捉摸着想把他留下来帮忙小妹做些事情,不知他有没有这个意向,请哥哥帮忙询问一下。”
年夫人道:“一个乞丐能做什么?”
年秋月笑道:“我听说那乞丐病好后,那个照顾他的兵丁给了他银子准备离开,那乞丐却没收银子,而是要求跟着兵丁进京来找救他的恩人。如果他真是乞丐就不会吃那么多苦前来谢恩,而是早拿着兵丁给的银子跑了!”
年夫人道:“那倒是!”
年羹尧踌躇道:“我看那人倒像是个读书的人,只是他的腿似乎有些残疾,他能帮你做什么呢?”
年秋月嫣然笑道:“哥哥忘了?我母亲分给我的几个铺子还差着人手呢!如果他愿意留下来,等试了他的斤两后让他过去帮忙也算是自己信得过的人了!”年夫人急忙道:“秋月可不能太过相信他,一定要弄清楚他的来历和本事后才能定夺!”
年秋月笑道:“母亲休要担心,女儿自有主张!”即使邬思道不想留下为自己所用,只要年羹尧和他聊上几句,就一定会被他的智慧所吸引,一定会想办法把他留下来。
只要邬思道能够留下来,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年夫人有些迷茫,一向娇娇弱弱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精明了?
年羹尧见妹妹主义已定,亦觉得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留下来不过是年府多一个人罢了,遂出去帮忙询问去了!
年府的堂屋里,年羹尧和余忠心正和那个被救的乞丐相谈甚欢。
年秋月猜的一丝不差,那个乞丐就是邬思道。
邬思道在开封时,一直以王露自居,名气很是响亮。后来因为帮人打赢了一件官司,被对手记恨上了,请人把他打个半死,丢在城隍庙里,幸好被年秋月他们救治,不然早就丢了性命。
此时的邬思道已经换上了一件棉袍长衫,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他端坐在太师椅上,挺的笔直的脊背丝毫看不出他连续赶路的疲惫.一双不大的眼睛清澈如水,不时闪现出慧黠之光,他一边优雅地品着茶,一边不慌不忙地应付着年羹尧和余忠心的问话。
年羹尧眼前一亮,喜道:“王露?河南出名的师爷!幸会幸会,鼎鼎大名,如雷贯耳。”妹妹的确是捡到了个活宝,这等头脑灵敏之人怎会屈尊于妹妹手下做事呢?
他遂做了留下他的打算,只是不知如能让他留下,当下试探道:“不知公子有何打算!”
一旁的余忠心知道他就是年秋月要找的邬思道时,险些说出年秋月找他的事情来,幸好年羹尧问话及时,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
邬思道抱拳不卑不亢道:“在下承蒙贵弟相救,如不前来道谢,有失礼仪!如今,在下心思已了,河南已经树下仇家,回不去了,在下决定回绍兴老家混口饭吃!”
年羹尧偶尔从同僚口中了解到邬思道精于谋略,只是苦于运道差才落魄当了师爷,如果能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那自己的抱负也不是空谈了。
年羹尧笑道:“公子何必如此着急?眼下就要过年了,何不在鄙府过了年后再做打算?公子长途跋涉而来,说明和鄙府有缘,公子只管住下,不必客气才是!”
邬思道见年羹尧挽留心切,他又岂能婆婆妈妈?于是再次抱拳道:“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就叨扰了!”
年羹尧见邬思道答应留下过年,心情更加舒畅起来!
清穿之年贵妃 第18章 幸运
年羹尧安排好邬思道的住处,便连忙跑到上院把自己的喜悦分享给年秋月:“妹妹真是好运气,你知道那邬公子是谁吗?他就是河南有名的绍兴师爷王露,据我的同窗讲,王露精通谋略,是个了不起的智者!”
年夫人在一旁笑道:“你那同窗八成是糊弄人的,有那样大的本事,怎么会沦落成到乞丐呢?”
年羹尧道:“母亲不了解,当初邬公子在河南帮人把一桩定了死罪的案子推翻了,被人记恨上打了个半死,河南的知府也不敢得罪那帮人,只得任由他自生自灭,当时他只剩下半条命,幸好城隍庙里有供果供他维系生命,否则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我观邬公子的确有些本事,至于有没有同窗口中说的那样的大本事,交往一段时间即可得知!这样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即使没有传说中那样有智谋,与我们来说不过是养个闲人罢了,没什么损失!但他如果真的有些本事,与我们却有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呢?”
年秋月对年羹尧超常人的识人本事刮目相看,怪不得他后来能够跃居高位,连雍正也会惧他三分。她不过是随便找个理由让邬思道留下来,这个理由要说是臭到了极点,搞不好就会得罪邬思道,使邬思道愤然离府而去。
但当时她的确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对于一个刚刚进府、在别人眼中自己对对方一点儿都不了解的人强行留在府中,也不能把他的能力估价太高,只能给年羹尧一个了解邬思道的机会,让年羹尧自己去发现这匹千里马。
年羹尧果然没有让她失望,短时间里就能慧眼识英雄,不仅留住了邬思道,而且挽留的方法比自己预想的方法要好得多。
年家有了邬思道的谋略,年羹尧有了邬思道的不时敲打,将来的结局不至于和上一世一样悲惨。
腊月二十,帮忙打听大丫舅舅的管事前来回话,大丫的舅舅的确在隆鑫镖局押过镖,只是去年就离开了镖局,不知所踪。
年秋月踌躇着不知怎样给满怀希望的大丫说这件事情。晚间的时候,年秋月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大丫,没想到大丫略略沉默片刻后,叹气道:“秋月姐姐不必为大丫伤心,这是大丫的命!现在大丫还是感到高兴,至少知道舅舅还活着,这样就很好了!今后,如果秋月姐不嫌弃,大丫就跟着秋月姐了,只要给口饭吃,怎么着就好!”
一路行来,年秋月觉得大丫行事果敢,很合自己的脾性,如果跟了自己将来定会是个好帮手,但是,她总觉得大丫跟着自己并不是最好的归宿,毕竟跟了她,就只能成为自己的奴婢,将来说不定还会跟着进宫,她不愿意让大丫走这条路。
年秋月安慰大丫:“你也别太灰心了,这才找了几天?也许哪天你舅舅就回来了呢!我让管事的去给隆鑫镖局说一声,如果你舅舅回来就来上斜街找你!”
大丫行礼道:“多谢秋月姐!只是这样的好事不见得就会落到我的头上!我想通了,与其在外面受人欺负,还不如跟着秋月姐有个安身之处来的踏实!”几个月的相处,大丫觉得年秋月是个值得信奈的人,对下人也好,她跟着年秋月不会受罪。
年秋月拉着她的手笑道:“你不是很想学武艺吗?你觉得余叔怎么样?要不你就拜了余叔为干爹,跟着余叔学武艺吧!”
大丫惊喜地望着年秋月道:“真的行吗?”刚刚熠熠生辉的双眸又黯淡下去:“我一个无根的浮萍,余叔会瞧不起我的!”大丫失落地说道。
年秋月正色道:“你说的什么话?你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只是家遭不幸才落得这般光景,你可不可轻贱自己!要想别人尊重你你必须先尊重自己!只要你愿意,这件事情我来帮你!”
大丫的眼睛又晶亮起来,她笑道:“谢谢秋月姐!秋月姐的恩情我会慢慢回报的!”
年秋月不置可否了笑了笑。只要是不伤害她的弱势群体,她总是尽力地帮助她们,希望她们能够过得好一点儿!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大致就是这样的情形吧!
翌日,年秋月专门请二哥把余忠心请到堂屋,然后直接把自己的想法和大丫的愿望说了出来,余忠心沉默片刻后道:“大丫是个好姑娘,是个学武艺的好苗子,这样吧!既然是大小姐关注的人,我就收她为徒弟吧!”
年秋月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虽然他没答应收大丫为义女,但她还是很高兴,一时竟忘了这是在古代,兴奋地挥拳“嗨”了一声。
暮云见了,连忙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她这才发现余忠心吃惊地表情,她红着脸解释道:“余叔,不好意思啊!刚刚我有些,啊,胳膊痛,胳膊痛得厉害!”
余忠心疑惑地看了眼,然后告辞而去!
余忠心走后,大丫才木木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傻愣了片刻后竟然呜呜的哭起来,她终于不用到处奔波,而且还可以学习自己喜欢的武艺,真是交上好运了!
她抱着秋月边哭便絮叨着:“秋月姐,谢谢你!我好高兴,自从遇到你,好事就连连光顾我,这都是托了你的洪福、沾了你的好运了,谢谢秋月姐!呜呜呜!”
年秋月的身上沾满了大丫的眼泪鼻涕,弄得她哭笑不得。
年秋月陪着一会儿哭一会笑的大丫离开堂屋、回自己小院时,在回廊上碰到和二哥刚刚回来的邬思道。年秋月避之不及,连忙上前和二哥、邬思道见过礼,邬思道只看了年秋月一眼,眼眸陡然一亮,随即才拱手回礼。
年羹尧等年秋月她们离去后方道:“这是家妹,也就当初救你的人!”他并没有多解释,想必邬思道能够理解当时年秋月女扮男装的苦衷。
果然,邬思道立即明白,他吃惊地扭头望着远去的年秋月,半晌没回过神来!
原来救自己的竟然是如此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
清穿之年贵妃 第19章 动情
两桩喜事令年秋月心潮涌动,她忍不住想和前世一样,想去酒店庆祝一番。
思虑再三,决定到京城里最大的“福星酒楼”搓一顿,反正年家有的是钱,年遐龄在湖广可谓是土霸王,从吃的粮食,喝的茶叶,三餐不离的盐巴,样样生意年家都会参一脚。
而且年遐龄道行高,没人知道他是幕后的老板。
为了名正言顺地上酒楼吃饭,年秋月找了个理由让年羹尧请客,她一个女儿家是不方便自己请客上酒楼的。
年秋月带着暮云、朝霞和大丫,换上男装大大方方地跟着年羹尧进了酒楼,年羹尧当然不忘带上邬思道。
年羹尧怕碰到熟人,专门要了个靠边的包间。
只是算计不打算计来,往往想隐瞒的事情却早就暴露在别人的眼前。就在他们刚刚下车时,坐在二楼窗口的四阿哥已经把他们几个收入眼底。
年秋月几个自然不知道,照样有说有笑的点着酒菜。
看着满桌子丰盛的酒菜,年秋月不由得感慨万千,如果自己那些“狐朋狗党”在这里,一定会不醉不归。
穿越后,她一直畏手畏脚,生怕别人戳穿她的身份,如今,她也算是站稳了脚跟,还有了自己的朋友,虽然只是几个没有家世的女子,但贵在可以真心相交。
她拿出前世的豪放,端起酒杯道:“来来来,我们一起干了这杯,为了我们的缘分!”说完一扬脖子喝下了下去。
暮云急忙劝道:“小姐,慢点儿喝,待会儿喝醉了,夫人会责骂奴婢的!”
年秋月不耐烦道:“有什么要紧的,有哥哥为我担着,怕什么?”
年羹尧笑道:“小马屁精!”他想到妹妹为自己引荐了这么能干的幕僚,心里越发高兴:“今日是小年,哥哥就罩着你!只是,下不为例!”
年秋月睨了年羹尧一眼,狡黠一笑:“哦?二哥这么小气?小妹可指望着二哥一直罩着的,这样小妹做事才会无所顾忌呢!”年羹尧自然知道年秋月话里的意思,抢了她的能人,自是要为她多做些事情。
兄妹两个心照不宣地笑笑,亦不再多说!
邬思道在一旁看着兄妹两个的表情,若有所思。
年秋月望着杯中的白酒,突然想到自己当初是因为青霉素过敏才穿越到古代的,如果能够酒精过敏,让她又穿回去那该多好啊!
想到此,她更加肆无忌惮地喝起来,她真的希望喝醉了能够穿回去!这女人没有自由的劳什子古代,她实在是不想待了!
四阿哥和人谈完事情,正准备离开,突然想起年羹尧兄妹,沉吟少许,便带着苏培盛起身来到年羹尧他们的包间。
当年羹尧打开包间门,发现来人是四阿哥时,他一时有些慌乱,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四,四哥来了!相请不如偶遇,如不嫌弃,一起喝一杯?”
四阿哥笑道:“甚好!”
他径直走到年秋月的身边。
此时,喝了几盏白酒的年秋月已经头晕目眩,她正嘀嘀咕咕地道:“这酒怎么这么厉害?”她迷迷糊糊间看到了在五台山认识的四哥。
她笑眯眯地端着酒杯晃荡着:“四哥,你来了!你最小气了,那次说宴请我们兄妹,却请我们吃了顿斋饭,不行,这次你一定要请我们吃一顿大餐,豪华大餐!”
年羹尧在一旁急忙解释道:“四哥见谅,家妹喝醉了,胡言乱语的,四哥休怪!”
四阿哥笑道:“没什么,这样才是真性情,没人会见怪的!你别太紧张了!”
邬思道眼眸晶光一现,迅速扫了四阿哥一样,随即低下了头。
四阿哥亦感到年羹尧身边的年轻人注视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但并没有放在心上。
四阿哥微微轻笑,发现年秋月比之五台山时长高了不少,身材越发玲珑有致,今日她虽然着男装,但也毫不掩饰她的天生丽质。
那白瓷般的肌肤,此时在酒精的作用下泛着淡淡的嫣红,长长的羽睫忽闪着像极了振翅的蝴蝶,微微挺翘鼻尖显得更加俏丽可爱。
特别是那只碰过自己的柔弱无骨的小手,丝丝滑滑的感觉令他心里异常空落,他想做点儿什么,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又的确什么也做不了。
他只能陪着微笑,想把心间的那份烦躁丢弃,可是似乎不能如愿。
他一向自制力极强,略略和年羹尧小酌几杯,便礼貌地打过招呼离开了包间。
回到自己的包间,他狠灌了一壶凉茶,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些,然后在临窗的椅子上静静地坐着,望着街面出神。
天色渐晚,年羹尧亦不敢再让妹妹闹下去,如果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让人看见会毁了妹妹的声誉。
年羹尧等年秋月的酒劲儿上来,超不多没力气说话了,这才带着他们离开酒楼。
年秋月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在暮云和朝霞架走她时,她还嘀咕了一句,这清朝的白酒怎么就比现代的酒烈那么多呢?
四阿哥看见年秋月的丫鬟扶着她歪歪扭扭地上马车时磕绊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
苏培盛慌忙惊叫道:“爷!”再走一步,就要越过窗户了!
四阿哥神情一滞,扭头看了苏培盛一眼,仿佛猛然间醒悟过来似的。霎时,他周身释放出的迫人气势弥漫了整个包间。
他在做什么?他竟然为她失控到如此程度,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苏培盛退后一步,连忙净口。
“要江山就不能有我,有国就不能有家。”这句顿时在四阿哥的心间来回萦绕。
连家就不能有,他又有什么资格谈情爱呢?
既然决定放手一搏,又有什么是丢不下的呢?至于她,只要喜欢,到时候把她纳入自家后院即可,不必费这么多的心思。
他舒了口气,松懈了周身迫人的气势,遂离开了酒楼,回到了贝勒府。
清穿之年贵妃 第20章 发现
四阿哥回到贝勒府后直接进了书房,苏培盛见主子连戴铎也没召见,叹了口气,但还是前去给四福晋递了个口信,告知她四爷已经回来,只是喝醉了酒,不必等他回上房。
女主子也是主子,他也得顾着她的感受。他在贝勒府行走,总不能越过女主子去行事吧!当奴才的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四贝勒也乐得让他从中周旋,这样也可免去其中许多的麻烦。
四福晋乌拉那拉氏听了蝶舞的禀报,手里的梳子仿佛一下子变得千斤重似的,她有一下无一下地梳着瀑布似的墨发,心里却空落落的,不知想了些什么。
她今年才二十四岁,正是女人的大好年华,有女人的韵味而又不失美丽。额娘说女人过了三十岁就算老了,即使你保养再好,也比不上那些十几岁水嫩的女人。
不知为何,自从生了弘晖后她的肚子就没有了动静,难道真是报应来来了?
当初她除掉李氏的孩子也是迫不得已,谁让弘昐的出生危及到弘晖的地位呢?她也不想杀了那孩子,要怪只能怪那个孩子生不逢时,怪李氏趁人之位,夺了别人的心爱。
想着那个孩子出生时间,乌拉那拉氏就恨得牙痒痒,自己在怀孕最艰难的头个三月里,李氏竟然和四阿哥有了身孕,她听说后简直气疯了,当时就恨不能把她掐死,只是为了自己腹中的宝宝,而忍受着没有去做。
后来,自己刚刚满月,李氏就想方设法拖住四阿哥不让她在自己屋子里待着,动不动就动了胎气,她也只得大方地把四阿哥往李氏屋里赶。
她深知四阿哥的秉性,她得迎合他的思想,做一个贤惠不善妒的女人啊!
她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男人送到李氏的床榻上,她的心早就被李氏戳的千疮百孔,但她还的忍着,忍到李氏身下儿子,忍到李氏得意忘形时给她重重的一击。
李氏顺利的产下一子,在她春风得意之时,她果断地解决了他的儿子弘昐。
她成功了!
现在回想起来,刚和四爷成婚那几年,她和四爷的关系还是很亲密的,和许多的夫妻一样恩爱有加,如胶似漆。
她一时有些恍惚,从什么时候开始,四爷到她房里就是例行公事似的敷衍了?她不清楚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四爷绝对不会知道,即使知道,她也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可是那又如何呢?四爷已经和她离心离德,虽然,他还是给了她足够的体面,不像三阿哥那样宠妾宠到完全不给三福晋脸面,任由小妾欺辱嫡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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