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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玮
舒宜尔哈倒是能琢磨一二,她冷哼一声,说:“八福晋对八爷用情至深,自然见不得别的女人给八爷生的孩子,不亲近也是人之常情,且八福晋年纪也不算大,未必就生不出孩子来。”
宋氏没接话,她是听说有些妇人三十多了还能生孩子,可是八福晋嘛,不是她说嘴,只怕是没希望了,人家那些高龄产子的,大多是年轻的时候生过,八福晋正当好年华都没怀上,没道理上了岁数反倒能怀孕了,奇迹可不是那么好降临的。
宋氏此时还没想到,很快八福晋就用事实在她脸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在她跟舒宜尔哈八卦过八爷府不得不说二三事后没两天,八爷府就传出一个惊天喜讯:八福晋有孕了!
宋氏听说这个消息后,惊讶的半天合不上嘴,忙带着棉棉会同耿氏一起到海棠院,见了舒宜尔哈,刚问过好,她就迫不及待的说:“姐姐可听说了?八福晋真的怀上了?”
舒宜尔哈见棉棉也争着一双好奇的眼睛等回话,瞪了宋氏一眼,让人带棉棉出去玩,她才慢条斯理的说:“今天一大早八爷府就来人给爷和福晋报喜了,怎么可能有假?”
耿氏早自动自发捏起一块桂花糕塞嘴里了,又喝一口茶润喉,之后方说:“八福晋今年有三十了吧?成亲十来年,这回她总算是如愿以偿了,八福晋福气真好。”耿氏心想,八福晋这孩子来的有点晚,若是早来两年,说不定八爷府就不会有庶子女出生了。
“来的晚也不怕什么,嫡出的总比庶出尊贵,八爷跟八福晋卷鲽情深,八福晋生的肯定跟别的女人生的不一样,前些天八爷还闹着要把有孕的外室接进府里,八福晋的喜讯一出,谁还记得那个女人?”舒宜尔哈冷笑道,她可是听说了,八福晋有喜的消息一确定,那个女人就小产了,虽说不是八爷下的令,可是他听说后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对八福晋嘘寒问暖,好歹人家怀的也是你的骨肉啊,你真就的一点儿都不可惜?舒宜尔哈很不理解八皇子的做法。
也许做大事的人就是要既能忍又能狠,也许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可能是八皇子真的很喜欢八福晋,所以八福晋肚子里才是他真心期待的孩子,所以其他女人都微不足道,可舒宜尔哈用女性的感性思维来看,就是觉得他太过凉薄。(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67、无题
许多事史书上是不会有记载的,哪怕野史也没个明确说法,清朝历史上的四大谜案固然没有答案,十三皇子失宠原因也一直是个谜,后世之人会为此猜测不已,但现在的人却没这么多好奇心,大多数人只关注结果,只要知道十三皇子失宠了就行了,至于原因,人们并不在乎。
舒宜尔哈固然好奇,却只会向娘家人小心探问,而不会让别人知道她关心十三皇子的事,即便她的关心是出于好奇心和避开雷点考虑,她一个小嫂子都不适合关心小叔子的,哪怕胤禛和十三皇子关系再好,他也不会乐意自己的女人过问自己弟弟的事。
舒宜尔哈主要的消息来源还是景顾勒和景顾吉,景顾吉现在已经是健锐营翼长了,还不到三十岁的年龄已经做到正三品,算得上年轻有为,四十七年时他还是一等侍卫,当时正好随驾塞外,但是他一直都不单独行动,也不胡乱探听消息,所以知道的不多,关于十三皇子的事,他只知道在太子被关起来之前,见得最后一个人就是十三皇子,而太子被关之后,十三皇子面圣,似乎跟皇帝起了冲突,但具体发生了什么,景顾吉当时并没有在皇帝跟前当值,所以并不清楚,他只知道十三皇子在被关押前面色惨白神情绝望,就好像没了生机一样。
这就是舒宜尔哈能打听到的全部了,若是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没这么好奇,但就是这样知道一星半点的最折磨人,吊人胃口也不是这样啊!舒宜尔哈很想拽着皇帝衣领吼两句,想想自己若真是这么做了。只怕别想看到第二天的太阳,所以她只敢在想象力过过瘾。
弘暄上学后头一天回家,舒宜尔哈怎么看他都稀罕,忙让厨娘做了好几道他最喜欢吃的菜,自己还亲自下厨做了一道汤,弘暄看着舒宜尔哈忙的团团转,连弘昉都有些顾不上了。心里美得冒泡。脸上却还要端着,嘴角的笑就没消失过,故意打乱弘昉的拼图。在弘昉盯着他谴责时,故意说:“看我做什么?我半个月才回来一趟,额娘这会儿肯定更喜欢我,你就是哭也没用。额娘根本听不见!”
弘昉眼中充满无奈,自己这个哥哥是不是有点傻?他平常连舒宜尔哈都不怎么搭理的。这会儿能被弘暄三言两语打击到?他忍耐的看一眼弘暄,就抱着自己的宝贝到别处玩去了。
看弘昉走了,弘暄也有些讪讪的,没话找话问白嬷嬷:“嬷嬷。弟弟平时一直这样?”
白嬷嬷笑的慈爱:“五阿哥喜欢安静,一个人也能玩的高兴,从来不会打扰主子。您不在家,有他陪着主子。主子才没那么寂寞。”
弘暄更觉不好意思,忙转移话题:“说起来我也半个月没见三妹妹了,她可还好?”
白嬷嬷忍笑答:“三格格一切都好,就是心里不大痛快,宋庶福晋求了爷,找了个会功夫的侍女,专门教三格格练武,三格格不喜欢,可是拗不过庶福晋,只好跟着学,知道您今天回来,三格格一早儿交代了,晚上会过来一起用饭,等一会儿您就能见到她了。”
弘暄好奇:“三妹妹最文静了,我瞧着她更喜欢看书写字,庶福晋怎么想到要她舞刀弄枪了?”
白嬷嬷不好说是舒宜尔哈建议的,为了让她能在嫁到蒙古也过得好,只好含糊道:“庶福晋只怕就是觉得三格格太安静了,成日里不爱动弹,怕她身子不好,听说多运动能强身健体,庶福晋才请人教三格格练武的吧。”
弘暄也觉得有理,身体是一切的本钱,只有身体好了,才能去实现更多的理想,这话是舒宜尔哈从小教他的,他记得清清楚楚,也觉得很有道理,没看上书房里都有专门的武学师傅嘛,三妹妹确实太过安静,也怪不得庶福晋要想方设法让她多动一动。
舒宜尔哈进房,看到弘暄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禁笑道:“我们弘暄在思考什么重大问题呢?快说出来额娘也听听,看能不能帮忙出个主意。”
弘暄微觉不好意思,笑着把跟白嬷嬷的对话学了一遍,舒宜尔哈说:“你三妹妹那里有庶福晋呢,额娘也一直看着,哪里用你费心?你只要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
弘暄有些不服气,不过想到自己现在确实没多大能力,也就忍着没吭声,舒宜尔哈看了看他,说:“你心里头也别不舒服,对额娘来说,你和弘昉是最重要的,弘昉现在就在额娘眼皮子底下,有额娘看着护着,自然没什么大问题,可是你一个人在宫里,有个什么事额娘和你阿玛都鞭长莫及,只能靠你自己随机应变,弘暄,能把自己保护好,这也是本事,而只有你好了,额娘才能放心照顾弘昉和棉棉,别让额娘额外为你担心,就是你对额娘最大的帮助。”
弘暄早在舒宜尔哈开口时就站起身垂手听训,舒宜尔哈说完,他自己又想了想,才认真道:“儿子知道了,必回照顾好自己,不让额娘为儿子担忧。”
舒宜尔哈揉了揉他的脑袋,拉着他去洗手,并让人去看看三格格为什么还没来,她和弘暄刚洗好手,三格格就带着人走了进来,稳稳的给舒宜尔哈行礼问安,又向弘暄问好,之后就不说话了,舒宜尔哈见她脸上有不愉之色,心下奇怪,问她:“谁惹我们绵绵不高兴了?告诉额娘,额娘帮你出气!”“儿子知道了,必回照顾好自己,不让额娘为儿子担忧。”
舒宜尔哈揉了揉他的脑袋,拉着他去洗手,并让人去看看三格格为什么还没来,她和弘暄刚洗好手,三格格就带着人走了进来,稳稳的给舒宜尔哈行礼问安,又向弘暄问好,之后就不说话了,舒宜尔哈见她脸上有不愉之色,心下奇怪,问她:“谁惹我们绵绵不高兴了?告诉额娘,额娘帮你出气!”(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68、温馨
舒宜尔哈哭笑不得,到底是小女孩儿,别人说句玩笑话就认了真,也不会分辨真伪,而小姑娘们都爱美,听说习武会变丑,也怪不得棉棉不愿意。
舒宜尔哈掏出帕子给棉棉擦眼泪,柔声说:“傻孩子,你听谁说练武会变丑的?那是人家哄你玩儿的,要是真的,你亲额娘哪里舍得?看看你四哥,也跟着武师傅学了两年了,他变丑了吗?我们棉棉从小就是漂亮的小姑娘,不会变丑的,乖,快别哭了,哭起来才真的不好看。”
棉棉本来没想哭,掉了两滴眼泪之后,看看俊秀帅气的弘暄,觉得舒宜尔哈说得有理,心情马上就好了,小孩子情绪转得快,想到刚才的表现,棉棉有些羞赧,脸微微泛红,不好意思的拉着舒宜尔哈的手说:“额娘,我听你的,以后不会闹别扭了。”
舒宜尔哈失笑,接过白薇递上来的温热湿毛巾,并不算温柔的给棉棉擦脸擦手,之后才一手一个牵着她和弘暄上桌吃饭,两个孩子别看小,礼仪从来是极好的,吃饭时自然不会说话,连一点儿声音都不会发出,看着就是教养得当的好孩子,不过旁边小桌子上的弘昉仪态就差了点,他吃的是特殊餐,跟大家都不同,一小碗粥里面用料十足,他拿着小勺子自己舀着吃,勺子不时磕在碗上,整间房里就他动静大。
一个一岁多的孩子自己吃饭,海棠院的人也是看惯了,最初弘暄的时候还有人劝两句,现在轮到弘昉时,大家都能视若无睹了。有弘暄的例子在前,众人也明白过来,舒宜尔哈有些教育孩子的方法看着好像不大妥当,但教出来的孩子独立自主性特别好,不容易受制于人,也是因为有弘暄这个成功前例,胤禛对棉棉和弘昉的教育再没多过一句嘴。
要说弘昉的自制力比弘暄可是强多了。弘暄刚开始自己吃饭时。那就是在种饭,一顿饭下来,桌子上也好。他自己身上也好,都是一片狼藉,锻炼好久才慢慢好了,弘昉却不一样。他同样操作不好勺子,但是他知道慢慢来。所以虽然仪态难看些,吃饭动静大了些,但周围干净的不是一两点,让原本想笑话弟弟的弘暄小小失望了一下。不过弘暄到底也是聪明孩子,且善于发现别人的优点并学习,他很快就从弘昉身上学到学习要慢慢来。稳比快要好的道理。
寂然饭毕,众人喝着消食茶平胃。舒宜尔哈想起前言,问棉棉:“宝贝儿,谁在你跟前嚼舌根说习武会变丑的?”
棉棉犹豫一下,看看周围,小声说:“是二姐姐身边的珍珠。”她似是觉得不该在长辈跟前说姐姐的不是,头低的快要埋进脖子里了。
舒宜尔哈一顿,笑着说:“以后你也多长个心眼,别虽然什么人说句话都信,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我或是问你亲额娘都行,记住了吗?”
棉棉笑声咕哝一句“记住了”,舒宜尔哈也不多说,小姑娘到底是被养的纯真了些,还不知道内宅里并非风平浪静,也不是兄弟姐妹就会互帮互助,看来自己要跟宋氏说说了,她只一味护着棉棉,不肯让她面对一点儿黑暗,这样棉棉固然可以天真纯善的长大,可谁又能护得了她一辈子?温室的花朵怎比得上旷野里的大树?想要活得自在,还是要靠自己。
棉棉是不知道舒宜尔哈正在想什么,可弘暄看着舒宜尔哈似曾相识的笑容,莫名觉得身上一冷,回头看看天真懵懂的妹妹,弘暄直觉这孩子要倒霉了,不过已经在舒宜尔哈手上吃过好多次亏的弘暄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在心里默默给棉棉点蜡。
快八点时,宋氏来接走了棉棉,舒宜尔哈也不多留,只是让她改天有空过来坐坐,有事跟她商量,宋氏答应着去了,舒宜尔哈就赶弘暄和弘昉去洗澡,自己也泡了泡解乏,然后换了睡衣拿本书,准备看几页再睡觉,谁知弘暄小儿心性发作,扭扭捏捏表示想跟舒宜尔哈睡,舒宜尔哈见他眼睛里都是期盼,就连弘昉都眼巴巴看着自己,心一下子软了,点头同意了,弘暄欢呼一声爬上床,舒宜尔哈摇摇头,把弘昉也抱上去,自己躺在最外侧。
有两个孩子在,舒宜尔哈也不看书了,母子三人并排躺着,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在弘暄的要求下,舒宜尔哈又讲了两个小故事,然后在他再次开口提要求之前,舒宜尔哈命令他闭上眼闭上嘴,自己侧着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嘴里哼着舒缓轻柔的曲调,两个孩子慢慢的睡着了,舒宜尔哈又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才自己躺下睡觉。
次日一早,舒宜尔哈轻手轻脚起来,弘暄的生物钟也很准时,舒宜尔哈刚起他就醒了,看到舒宜尔哈的动作,再看看还在熟睡的弘昉,弘暄也放轻手脚,慢慢从被窝里钻出来,舒宜尔哈一把把他抱过来,红袖等人早在房里有动静时都进来了,捧着母子两人的衣服,舒宜尔哈亲手给弘暄穿好衣裳,让红袖带他出去洗漱,自己才开始慢慢梳妆。
留了紫绡在床边守着弘昉,舒宜尔哈带着弘暄到正院去给乌喇纳喇氏请安,乌喇纳喇氏这两年看起来越发雍容淡定了,也越来越不耐烦应付侧室们了,不咸不淡说了两句话就让众人各自回去,她吃饭时只爱看见自己的女儿,别人谁都不想见。
回到海棠院,早饭已经做好,弘昉也已经起床,娘仨一起吃了饭,胤禛的人就来接弘暄,舒宜尔哈摸摸弘暄的脸,忍着心底酸涩,说:“快走吧,别让你阿玛久等,在宫里好好照顾自己,缺什么了找人给你阿玛送信,有话下回回来再说。”
弘暄也不愿这么早就走,不过也知道没办法的事,不舍的看舒宜尔哈一眼,又对弘昉说:“我去上学了,弟弟在家好好陪额娘,没事儿时多想想我,别把我忘了。”(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69、宋氏谈话
一句话把舒宜尔哈给逗笑了:“不过半个月不见,你弟弟哪里忘得了你!你快走吧,别唠唠叨叨的跟小老头儿似的,让你阿玛等急了,当心他瞪你!”
弘暄做个鬼脸,小声嘟囔道:“我才不怕呢!”却也当真不再唠叨,跟着人出去了。
舒宜尔哈又站了一会儿,才带着人回房,二月初的天气还真挺冷的,还是屋里暖和,舒宜尔哈带着弘昉蹦蹦跳跳踢毽子丢沙包,活动了两个小时,才放弘昉自己去玩,然后发现他今天没拿拼图,而是抱着魔方转起来,舒宜尔哈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头晕眼花,忙摇摇头把眼前的纷乱颜色摇走,让人看着弘昉,自己到书房练字去了。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宋氏带着棉棉过来,难得见耿氏跟在她身后当尾巴,舒宜尔哈还笑笑惊奇了一下,宋氏一眼看出来,笑着解释道:“耿妹妹这两天有些着凉,正在屋里发汗呢,不然我也别想甩了她一个人到姐姐这儿来。”
耿氏这个人,不了解的时候觉得她的性格有些呆板,熟悉之后才会发现这位是个爱玩爱闹的,还有点吃货本质,爱吃一切好吃的食物,每次到海棠院,都要消耗舒宜尔哈不少糕点,舒宜尔哈对她的性子倒是挺喜欢的,想着也只有她这样略带点小孩子气的性子,才能生出弘昼那样的孩子吧,舒宜尔哈对弘昼的印象可比对弘历好多了,虽然现在这两个都还没出生。
说来着也是一大变化,历史上的乾隆出生于康熙五十年八月,和亲王弘昼则比他小三个月,出生于十一月。可是现在看来,这两个人肯定要推迟出生了,德妃四十八年四月初三去世的,三年孝其实是二十七个月,算下来四爷府是五十年七月初三出孝,胤禛重规矩又爱面子,不会在孝期弄出孩子来的。也就是说。四爷府的女人想要怀孕,最少要等到五十年八月才行,这么一蝴蝶。弘历和弘昼只能推迟出生了,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生出来。
不过守孝对舒宜尔哈来说倒是一件好事,胤禛不踏足后院,她就不用想办法避孕了。虽说用的药号称对身体没有伤害,但是舒宜尔哈坚信是药三分毒。完全无害的药是不存在的,只是伤害很小罢了,但伤害再小也不如不用,能少吃两年总是好的。
舒宜尔哈一边心里胡思乱想。一边请宋氏坐下,两人说了会儿话,舒宜尔哈看一眼略有些不耐烦的棉棉。笑道:“咱们两个在这儿扯闲篇,棉棉也不耐烦听。不如让她找弘昉玩去。”
宋氏也点头称是,棉棉不好意思的笑笑,虽然她跟弘昉也玩不到一块儿,弘昉喜爱的东西太高端她玩不来,但是一些简单的她也能凑合着打发时间,比听大人们闲扯有趣的多,所以很痛快跟两个额娘行礼告退,迈着稳稳的淑女步去东厢房找弘昉。
看着棉棉走了,宋氏才笑着探问道:“姐姐昨天说有事跟妹妹商量,不知道是什么事。”
舒宜尔哈就把自己的顾虑说了,看宋氏还是满脸不忍,又添了几句:“你也别以为棉棉不是我亲生的,我就不心疼她,当初对弘暄我也是这么教的,弘昉我也不会只宠着护着,孩子们总要自己经了风雨,才能变得强大。有件事我还没跟你说,棉棉喜静不喜动不假,但是她是个听话的孩子,你要她练武,她虽然不喜欢,却也会照做,但是却有人在她跟前乱说话,说什么习武会变丑之类的,她再小,也摆脱不了女人爱美的天性,听了这话吓得不行,昨天哭着找我跟你说情,妹妹你猜,在她跟前乱嚼舌头的人是谁?”
宋氏摇头不知,舒宜尔哈接着道:“是二格格跟前伺候的人呢,二格格只比棉棉大两岁,从小福晋心肝儿似得宠着,养的只有比棉棉更纯善的,她自然不会让身边的人故意打击棉棉,但是别人却未必没有坏心思,棉棉如今还小,也不会分辨是非,谁知会不会被人引着移了性情?宁可咱们狠点心,早些让她知道人情冷暖,也好过她不知道防备人吃大亏。”
宋氏思讨半晌,不得不承认舒宜尔哈说得对,她倒还真没有舒宜尔哈不心疼棉棉的想法,舒宜尔哈对棉棉怎么样,这几年她也是看在眼里的,那真跟对亲女儿没什么分别,色色都想得周到,比她这亲生额娘考虑的都要周全,想想小小年纪就能看出不凡的弘暄,宋氏不禁在心里暗想,到底是大家族出来的贵女,教养孩子是比她这小门小户的强,眼光也长远,听她的肯定没错,这么想着,宋氏心甘情愿的点了点头,准备听取舒宜尔哈建议,不再把棉棉护的太紧,一些适合她知道的事也该让她知道,慢慢教她认识内宅里的争斗。
舒宜尔哈也是无奈,谁不希望自己孩子能够一辈子心思纯洁,一点儿阴私事都别沾边,永远也不要沾上黑暗,等到死的时候还是纯洁高贵的灵魂,可是,生在皇家,这种美好的性格只有灭亡一个下场,她宁可孩子们两手沾血的活着,也不希望他们纯洁的死去。
宋氏想了又想,问:“二格格身边的人为什么会跟棉棉说这种话?”她是真想不明白,二格格她也常见,那孩子真不像有黑心的人,乌喇纳喇氏大概也是跟自己一个想法,把她养的有些不知事,虽然跟兄弟姐妹们都不太亲近,但是却不曾嫉妒过任何一个人,她身边的人怎么会跑到棉棉跟前乱说话?这还真是个怪事。
舒宜尔哈也不清楚,她昨天才听说这事,还没来得及查,按理说二格格身边不应该有这种破坏她们姐妹情谊的人才对,若是二格格不喜欢棉棉,她身边的侍女到棉棉面前说几句挑衅的话不好听的话,大家也可以理解,可二格格不是这个性子,她身边却偏偏出来这么个人,这就耐人寻味了。(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70、宋氏往事
想不明白的事先放一边,舒宜尔哈不是自找烦恼的性格,和宋氏聊起别的话题,因说到府上的女孩子们,不免要提一嘴:“要说郭妹妹人是冷了点,对孩子倒也用心,把四格格养的极好,郭妹妹本就是个美人儿,四格格长相随额娘,长的粉雕玉琢的,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前几天抓周,又抓了书和绣样,以后定然是德言容功四角俱全的好姑娘。”
四格格是长得好,看着也伶俐,不过人心都是偏的,舒宜尔哈就喜欢棉棉,睨了宋氏一眼,笑道:“四格格是好,咱们棉棉也不差,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儿就咱们姐妹俩,我也不妨说句实话,郭妹妹不像会教孩子的主儿,她对四格格是好,但她本人却清高自傲目下无尘,若孩子随了她的性格,可不是什么好事。”
宋氏抿嘴笑笑,她也在郭氏那儿碰过壁,自然知道那位是什么性格,她算是四爷府最不好接近的人了,进府这么久,连一个谈得来的都没有,成日独来独往的,她自己是不在意,可能她就是不喜欢热闹,可这么做,无疑让人觉得这人不好相处,对她的印象打个折扣。
郭氏也幸亏是进四爷府了,胤禛这个人重规矩爱面子,虽然他最喜欢温柔小意那一款,但是对女人们并不苛刻,甚至很是宽松,只要不犯错,每个月总能轮到几天,也犯不着讨好他,只要位份在,他即便不怎么喜欢,也不会容许有人怠慢欺负,该有的待遇都会有。这要是换个规矩差点的府邸,就郭氏这拉仇恨的劲头,只怕早被人踩扁了。
宋氏是觉得女儿命肯定比自己好,自己包衣出身,父母偏心姐姐,给姐姐报了病却让她进宫当差,宫女是好当的?家里又没有多少钱财打点。自己也算运气好。投了老嬷嬷的缘,被分到永和宫当了个洒扫宫女,勤勤恳恳当差。入了主子的眼,日子才算好过些,之后被德妃给了四爷,自己一步不敢多走一句不敢多说。就怕行差踏错没了性命,偏家里人都说她好福气。又说若不是家里宠她送她进了宫,今日当贵人的就是姐姐了,借此威逼她给家里捞好处,她是什么身份?一没靠山二没背景的。又不如李氏长得好会哄人,自己本就不得宠,哪里敢做持宠而娇的事。只求上头看自己老实,让自己安稳度日罢了。
自己出身低。是对棉棉有影响,但这年头人们看家世门第,首先看的还是男人!四爷已经是亲王之尊了,棉棉即便是庶出,也比大多数嫡出的格格们尊贵,她就算嫁的远,也只会是嫁过去做正妻,她是一辈子比不上姐姐精明能干,可她的女儿一定比姐姐的女儿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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