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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玮
至于说舒宜尔哈想到的,自己没了乌喇纳喇氏抱养弘昉的问题。乌喇纳喇氏同样也考虑过,虽然舒宜尔哈防范甚严,她的手伸不过去,但是。若舒宜尔哈真的没了,她肯定会高高兴兴接手弘昉。
从胤禛生病的消息传回来,乌喇纳喇氏就给舒宜尔哈挖了个坑。她是不会主动安排舒宜尔哈去给胤禛侍疾的,她安排跟自己亲近的钮祜禄氏前去。若是胤禛无碍,钮祜禄氏愿意冒险去照顾他,多少也能得些情分,自己再推她一把,钮祜禄氏怀个孩子的可能性极大,等生下来若是儿子,自己就抱养过来,而舒宜尔哈没有去,必然会在胤禛心里减分,连带带累她生的孩子,以后爵位必然会落到自己的养子头上;万一胤禛真没救了……那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乌喇纳喇氏最初就是这么想的。
在乌喇纳喇氏心里,始终是觉得儿子比男人重要,她不觉得舒宜尔哈在有两个儿子的情况下,还会愿意去冒险,虽然弘暄也在热河,但是信上说的很清楚,他平安无事,而且也没跟胤禛住一起,只用等着府里的人去把他接回来就行,退一万步讲,就算弘暄也染了病,舒宜尔哈也还有弘昉可以依靠,所以,乌喇纳喇氏没想到舒宜尔哈真的愿意赶去热河。
可是乌喇纳喇氏没想到的是,舒宜尔哈竟还真做了个看似糊涂的决定,同时由于舒宜尔哈的理由是要去照顾儿子,乌喇纳喇氏也不好一味拦着不许,乌喇纳喇氏心里也有点小遗憾,这回自己的设计又要落空了,至于说胤禛可能挺不过这回的时疫,舒宜尔哈刷好感行为落空这种可能性,乌喇纳喇氏本能的不想去想,毕竟胤禛是四爷府的支柱,乌喇纳喇氏不会盼他不好,潜意识就是期盼他赶紧好起来的。
而对于舒宜尔哈来说,她因为上辈子的记忆,知道只要不出意外,胤禛就不会倒在这回的病前,所以并没有太把时疫当回事,她坚信胤禛会好起来,所以,为了不让那个小心眼的男人记恨,不管怎么说,她都要走这一趟的,和乌喇纳喇氏等人不同,她们最多考虑到以后爵位的传承,舒宜尔哈却更进一步,考虑到了皇位的归属,在舒宜尔哈看来,胤禛上位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失了竞争资格,她这个当母亲的自然不能失宠。
舒宜尔哈心里不太重视时疫,不过出于谨慎考虑,还有海棠院里众人的劝告,她还是做了许多准备,她也不记得什么防疫的法子,更不会治病,不过,用石灰和食醋消毒,减少自己被传染的可能性这一点,舒宜尔哈还是记得的,所以,她让人准备了许多石灰粉和吃醋带着,收拾了一车的行礼,带着太监周安和两个丫鬟红袖、绿绮就出发了。
走之前,舒宜尔哈叮嘱弘昉要听白嬷嬷和吴嬷嬷的话,不许乱吃东西,不许出海棠院的门,弘昉都答应了,舒宜尔哈又私下拜托宋氏多照看照看海棠院众人,宋氏也应了,她才放心上车。
跟舒宜尔哈相比,钮祜禄氏的行礼少了许多,人也干脆了很多,她只跟乌喇纳喇氏告了个别,早早上了自己的马车等舒宜尔哈。
舒宜尔哈也不在意,她不比人家独身一人那么洒脱,自己一院子牵挂呢,当然要做好安排才能安心,舒宜尔哈出二门前,乌喇纳喇氏又嘱咐几句好生照顾胤禛之类的话,舒宜尔哈客气的应着,再次感谢她愿意照顾弘昉,两人和气的就跟前一天的暗潮汹涌不存在似的,没办法,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要的就是个脸面,哪怕心里恨不得对方去死,面上都得和和气气的。
舒宜尔哈登上马车,放下帘子,就听有人说了声出发,马车渐渐动了,先前速度还很慢,没多久,车子就疾驰开来,透过窗帘,舒宜尔哈看了外面一眼,心中不由一叹。(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76、相见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舒宜尔哈从来没有出过京城,没想到头一回出远门,竟然是这种情况,很难形容自己是什么心情,不过想到弘暄和胤禛,她倒把这些莫名的思绪扔到一边了,开始期盼能快些到达,她在记挂弘暄同时,对胤禛也有那么些担忧和牵挂,毕竟是共同生育了两个孩子的男人,不可能没有感情,她对胤禛的安危也是十分在意的。
因为要赶路的关系,马车行进速度比较快,虽然官道平坦,但比起水泥路还是差了一截,而马车的防震性能也很差,坐着并不舒适,好在舒宜尔哈提前想到了这个问题,乘坐的是自己平常用的马车,而这辆车则是改装过的,不但空间比一般的马车宽敞些,里面也进行了一些小改造,坐的地方更加宽大,铺上两层厚棉被,多少起了点作用,让她没那么难受。
一路颠簸着赶到热河,舒宜尔哈和钮祜禄氏都有些憔悴,两人也顾不上休息,先到胤禛养病的院里探望,胤禛早接到她们俩要来的消息,他人不在府里,消息却从没断过,知道舒宜尔哈主动要求要来,他心里有喜悦有欣慰也有生气,既觉得舒宜尔哈有情义,不枉他的看重,又气她行事鲁莽,考虑问题不够周全,不过总体来说,还说高兴的心情占了上风。
胤禛虽然高兴舒宜尔哈愿意在这时候到他身边,但是,他却不会任由舒宜尔哈近身,所以,隔着门吩咐舒宜尔哈到另外的院子里,要她把弘暄和弘昀兄弟照顾好,他有钮祜禄氏照顾。
舒宜尔哈听到胤禛还算中气十足的声音。看他安排事情条理分明,根本不像病重的样子,心里的担忧又去了些,也不要求去亲自照顾他了,横竖她人都亲自来了,早已表明态度,不怕胤禛病好了对她心存芥蒂。所以很听话的去看弘暄去了。
舒宜尔哈看着钮祜禄氏进了那个院子。她转身让人带路,从园子一端走到另一端,才到了弘暄所在的院子。这儿是胤禛的别院,景致怡人,可惜舒宜尔哈此时却无心欣赏,匆匆赶到弘暄的院子。弘暄早就在门口等着,不但他在。就连弘昀和弘时也在。
三人见了舒宜尔哈都行礼问安,弘暄神色尤为激动,舒宜尔哈两个月不见他,猛然一见。眼圈不觉就红了,因弘昀和弘时都在,她忍着抱住弘暄的冲动。含泪笑道:“快起来吧,不用这么多礼。二阿哥和三阿哥身体可好可好?看着精神倒是不错……弘暄这些天多亏你们照顾了。他爱玩闹,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弘昀忙说:“劳侧福晋动问,我和三弟一切都好,四弟最是懂事知礼,文武俱是不凡,屡次被汗玛法称赞,给府上挣了脸面,从不曾给人添过麻烦,我们这做兄长的也以他为荣……侧福晋远道而来,想必有许多话要与四弟分说,我和三弟就不打扰您了……”
弘昀说着,拉着弘时又行一个礼告退,舒宜尔哈忙送了两步,看着两人进了隔壁院子,才回身看向弘暄:“怎么瘦了这么多?也黑了,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吧?”说着掉下泪来。
弘暄略有些不好意思,说:“听说额娘要来,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房间,我带您过去看看?”
舒宜尔哈点头,弘暄拉着她的手就走,母子俩进门,弘暄将舒宜尔哈带到正房,向舒宜尔哈炫耀他让人布置的房间,舒宜尔哈一一看了,发觉里面的陈设都跟她在家她布置差不多,知道弘暄用心了,也感念儿子的孝心,眼泪更是忍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弘暄急的团团转,他可不会哄女人,尤其是哭泣的女人,只知道说“额娘别哭”,他自己还是个孩子,头一回出门就遇上父亲生病,心里怎么会不慌乱,不过是想到父母先生的教导,在人前强装镇定而已,眼下见了亲娘,早就想扑进舒宜尔哈怀里诉说一番了,舒宜尔哈一哭,他干巴巴的劝了两句,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
母子俩对头痛哭一场,因伺候的人没让进来,也没个人来劝,还是舒宜尔哈自己收拾心情,渐渐收了眼泪,见弘暄小脸上满是眼泪,眼睛也是红的,忙拿帕子给他擦脸,又喊人端水洗脸,自己在心里暗悔自己不够镇定,带累弘暄跟着慌乱。
院子里仆从们一阵忙乱,舒宜尔哈和弘暄重新洗了脸,换到花厅里继续说话,舒宜尔哈捧着弘暄的脸又心疼起来,一个劲儿嘀咕他受苦了,弘暄眨眨眼,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额娘几个月没见儿子,才觉得我瘦了,其实我是结实了,阿玛生病之前,带着我和二哥三哥出去打猎,我射了两只兔子和一只野鸡,阿玛还夸我了呢,汗玛法宣众兄弟们见驾,考我们的学问,我只比三伯家的堂哥差一点,汗玛法也夸了我两句……”
弘暄絮絮叨叨的跟舒宜尔哈话家常,他的讲述并不算十分有条理,但是非常详细,几乎把他知道的、记得的都说了一遍,舒宜尔哈因此得到不少情报,弘暄还有许多疑问,有些问了胤禛,已经得了解答,但还有一些他直觉不能问胤禛的,都留着准备回家再找舒宜尔哈给他解惑,现在见了人,自然就问了出来,而他的那些问题,有的舒宜尔哈能回答出来,也有舒宜尔哈回答不上来的,只好让他记在心里,以后自己慢慢寻找答案。
把弘暄身边的事了解了之后,舒宜尔哈又问胤禛的病情,弘暄虽然机灵懂事,只是他的年龄摆在这儿,真正重要的事没人会跟他说,不过因弘昀是胤禛长子,他能得到的消息就多了些,自从胤禛生病,弘暄天天跟弘昀凑一块儿,多少也有些消息来源。
“听二哥的人说,最开始是两个蒙古台吉犯了病,请了大夫一看。说是时疫,后来整个行宫所有人都查了一遍,又找出来几个染病的,这些人都挪了出去,阿玛就是这个时候病了的,他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不许我和哥哥们探望。还给汗玛法上了折子。后来汗玛法派了太医过来,阿玛院子里的人就不许出来了,我们也见不着阿玛。二哥带着我和三哥去找汗玛法请旨,想去给阿玛侍疾,汗玛法不准,说府里会有人来照顾阿玛和我们。我和三哥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二哥就天天带着我们到阿玛院子外面给阿玛请安。阿玛有时候会隔着门跟我们说几句话,吩咐我们不可懈怠,还给我们布置了功课,我们才觉得安心了些……后来就接到信儿。说是额娘和钮祜禄格格正在往这儿赶……”弘暄一边使劲回忆一边说。
舒宜尔哈听的心酸,弘暄虽然没细说,但是猛然得知一家之主病倒。心里肯定很慌乱吧?还好弘昀那孩子还稳得住,有他带着。弘暄总算没做错事:阿玛病了,知道求旨侍疾,不能侍疾,也没忘天天给阿玛请安,最起码没人能拿这几个孩子的孝道说事了,舒宜尔哈这时候不由庆幸起来,自己曾对弘昀施过援手,对弘暄与弘时亲近也从不反对,所以遇事时弘昀愿意带着弘暄,而不是把他一个人排除在外。
“我刚才隔着门跟你阿玛说了几句话,听他的声音中气十足的,吩咐事情也条理分明,是不是他的病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可见过给你阿玛看诊的太医?知道他怎么说的吗?”舒宜尔哈想了想问。
弘暄摇头:“太医也在阿玛院子里,汗玛法说了,不把阿玛治好,他也不许出来,我没见过他,不过隔着门问过他话,他只说会尽力,从来没个准话,我也不知道阿玛究竟怎么样。”
舒宜尔哈顿了顿,不知怎么回事,她总觉得胤禛病得蹊跷,可又猜不透内情,也不好跟弘暄说,只是安慰他道:“别担心,你阿玛吉人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弘暄点点头,又问:“额娘您出门了,弟弟一个人在家怎么办?谁照顾他呢?”
舒宜尔哈说:“他哪里是一个人了,海棠院一院子人看着他呢,还有福晋帮忙照顾,你就别担心他了,他有那一屋子玩具,咱们娘俩几个月不回家,人家都未必会想咱们!”
弘暄犹豫了一下,小声说:“福晋愿意照顾弟弟吗?”
舒宜尔哈一怔,没想到弘暄会问这个问题,不禁看他一眼,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弘暄小心的说:“福晋看我和二哥三哥的时候,虽然脸上笑着,可眼睛里没一点笑意,对我们看着很关心,但是看着她,我总感觉冷冷的,而她见到二姐姐时,笑的非常好看,她看二姐姐的眼神,跟额娘看我和弟弟一样,可福晋看我们的眼神,就跟看陌生人一样……”
小孩子的感觉果然灵敏,乌喇纳喇氏确实对府上这些孩子不上心,她的“关心”都是程序化的,比如和颜悦色的跟他们说话,把他们的生活安排周全等等,这只是她维持贤惠名声的手段,并没有真心,舒宜尔哈十分理解她的行为,换成自己,也不会对别人的孩子有多少真心的,只是想着弘暄还小,怕跟他说的多了,他会在人面前露馅,所以想等两年再跟他讲讲什么是嫡庶,只是没想到弘暄观察仔细,自己不说他也能发现乌喇纳喇氏的冷淡。
舒宜尔哈叹口气,默默弘暄的头,说:“福晋是府上所有孩子的嫡额娘,她自然会照顾好没一个孩子,你就少担些不必要的心了,再说了,不把弘昉安排好,我哪儿敢放心出门?”
弘暄还想说什么,但是听到舒宜尔哈说自己安排好了,也就放下疑问,他对舒宜尔哈有种盲目信任,只觉得舒宜尔哈既然这么有信心,那就肯定不会出事。
两人说了这半天话,天早就黑了,底下人早做好了饭,前来催了两三次,两人才暂时放下话头过去用饭,等吃了饭,舒宜尔哈看时间还不晚,就让弘暄先回房,她带了人又到胤禛的院子门口,再次要求进去照顾胤禛,不出所料又被拒绝,胤禛的声音很有几分不耐烦,让她不要多事,只管安心照顾弘暄,不许做多余的动作,舒宜尔哈无可无不可的应了,又跟他交代了家里的一些事,又问他身体到底怎么样,啰啰嗦嗦说了好一会儿。
舒宜尔哈在外面唠叨,胤禛很少接话,偶尔说句“知道了”,语气虽然不大好,但自始至终都没说要回房休息,也不嫌她话多,舒宜尔哈问他累不累,他只说没事,两人说了不短的时间,舒宜尔哈听到钮祜禄氏的声音,劝胤禛早些休息,舒宜尔哈这才装作刚醒悟过来的样子,说自己疏忽了,要胤禛回房睡觉,自己也要回去了云云,胤禛哼了一声,说声“回吧”,接着就传来一阵脚步声,舒宜尔哈略站了站,才扶着红袖的手回去。
回房时,弘暄还在等着,舒宜尔哈让他早点睡,亲眼看着他躺到床上,才回房梳洗,奔波了好几天,挨着床她就睡着了,第二天还是被红袖叫醒的。
匆匆用过早饭,舒宜尔哈就又去看望胤禛,不过这回没让人惊动胤禛本人,而是把给他看病的太医叫了过来,先问他的名姓,里面的人回说自己是李铭学,舒宜尔哈就有了丝明悟,据她所知,这个太医是孝懿皇后留给胤禛的人,好几天,挨着床她就睡着了,第二天还是被红袖叫醒的。匆匆用过早饭,舒宜尔哈就又去看望胤禛,不过这回没让人惊动胤禛本人,而是把给他看病的太医叫了过来,先问他的名姓,里面的人回说自己是李铭学,舒宜尔哈就有了丝明悟,据她所知,这个太医是孝懿皇后留给胤禛的人,我们不知道(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77、回京
舒宜尔哈一听,这话很耐人寻味啊,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一两个月,这不就是皇帝回京的时间么!李太医大约是得了胤禛指示,才会给她这么个暗示,虽说仍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不过舒宜尔哈也知道,这大约是李太医能说的极限了,因此也不勉强他,又问他注意事项以及饮食禁忌,李太医耐心的一一答了,舒宜尔哈道了谢,回去就亲自做了几道滋补汤品送给胤禛,别管能不能亲身照顾,总要把姿态做的足足的,她来都来了,总要在胤禛跟前显示一下存在感,不能让功劳都被钮祜禄氏一个人得了。
当然舒宜尔哈也没忘记胤禛反的吩咐,主要精力都用在照顾弘暄兄弟上去了,她和弘暄一个院子,照顾弘暄的衣食住行自是细心周到,而弘昀和弘时她却不好多见,因此只是让底下人多用心,她这边每每做什么好吃的都给他们送去一份,倒是弘暄常与兄长们一处读书习武,又有了这回“相依为命”的经历,兄弟三人的情分比以前更加深厚。
老实说在别院的生活很是单调,舒宜尔哈爱好的休闲活动基本都不能进行,害的她每天就是研究菜肴汤品,连想看个闲书都没地儿寻去,胤禛又在病中,也不好进行什么娱乐项目,加上别院伺候的人又不知根底,她生怕有什么不妥被别人的眼线看到,连牌都不能打,日子着实是无聊的可以,但是,这里的生活却也难得的平静,远离了京中的纷纷扰扰,不用防备别人。也不用谋算什么,脑子难得可以休息片刻,整体感觉倒也不算坏。
舒宜尔哈是个会享受的人,即便这儿能做的事有限,她仍给自己找了几个感兴趣的事,比如说锻炼厨艺,她的厨艺只是平平。趁这段时间正好多练练提高一下。反正她只用动手炒菜熬汤,准备工作都有人做,没了繁琐的准备和收尾。只专注于制作的过程,她的手艺进步很快,送给胤禛的成品也越发精致,倒是得了不少称赞。
钮祜禄氏也没闲着。她占据地利的优势,每天把胤禛照顾的无微不至。她本身就是个有心人,恭谨缄默只是她的保护色,这样一个温柔小意体贴细致的女人,每天还贴身照顾自己。胤禛很难拒绝这份好意,渐渐对她也多了些好感,可以说钮祜禄氏这回来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至于说另一半,由于舒宜尔哈的搅局。使她没能成为那特殊的唯一一个,只能不了了之了。
胤禛这一病病了近一个月,等到皇帝都要从塞外回京时,他才渐渐好转,等他能出门后,就给皇帝上了请安折,皇帝对这个儿子还是很关心的,很快派人来看他,还带了口谕,让他好生调养身体,不必再去随驾。
让舒宜尔哈惊讶的是,胤禛竟真的开始调理身体起来,除了隔三差五给皇帝上个折子,表示一下关心和刷一下存在感之外,别的事竟都不理会了,他还有闲暇跟舒宜尔哈谈诗论文,或是拉着下棋消磨时间,连舒宜尔哈给弘暄讲故事时他也要掺一脚,三个儿子的教育工作也被他抓了起来,每天检查他们的功课,偶尔还会带着舒宜尔哈和钮祜禄氏赏秋景。
时间很快进入九月,皇帝一行开始回京,胤禛也带着人慢慢往京城走,来的时候赶路匆忙,舒宜尔哈吃了不少苦,回去时却享受多了,最起码走得慢,路上没那么颠簸,再有儿子陪在身边,心情也比较舒爽,因此一路带着游玩的心态回去了。
等到回京之后,舒宜尔哈第一时间带着弘昉去向乌喇纳喇氏道谢,乌喇纳喇氏谦虚几句,倒也不客气的接了她的谢意,两人表面和谐的你来我往一阵,互相在胤禛面前为对方表功,舒宜尔哈赞乌喇纳喇氏公正贤良,把府里管理的井井有条,还把弘昉照顾的无微不至,乌喇纳喇氏夸舒宜尔哈勇敢忠贞,即使知道胤禛得了时疫,仍大无畏的前去侍疾,两人互相恭维,嘴上好话不断,其实没一半真心,胤禛却只听表面意思,把她二人都表扬一通,又说钮祜禄氏温柔细致,他能好这么快,钮祜禄氏功不可没云云,把后院女人酸的回去喝了半缸的醋。
钮祜禄氏这回在胤禛跟前露了脸,胤禛对她确实好了许多,物质上的表现是给她的赏赐多了,行动上的表示是去看她的次数多了,不过因家里还在孝期,胤禛也只是去她那儿坐坐,家里喝醋的女人虽多,倒也没人生事。
很快,更让女人们不平的事又添了一件,皇帝阅选秀女之时,想到胤禛前些天生病受苦了,因此决定给他点奖励,把汉军旗秀女年氏指给他做侧福晋,考虑到他尚未出孝,年氏入府的时间定在一年后。
别说宋氏、耿氏等人的不平了,舒宜尔哈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她指婚时,胤禛只是贝勒,她的侧福晋名头还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从指婚到进府不过三个月,年氏呢,胤禛现在是亲王,按规矩就可以有两个侧福晋,年氏比她当初处境好多了,而且,她还能有一年的准备时间,显得隆重和重视,人呐,就怕比较,跟年氏的待遇一比,舒宜尔哈心情能好才叫怪了。
舒宜尔哈不舒服的还有一点,年氏可是传说中雍正的真爱,她也有些担心胤禛真对年氏动了真心,她宁愿要一个无情的男人,也不想胤禛真的爱上哪个人,她倒不是怕自己失宠,而是担心胤禛因女人而影响对儿子们的态度,她可是记得,历史上的雍正很宠年氏生的儿子,若不是那个儿子没长大,皇位的归属未必就是乾隆的,这让舒宜尔哈不能不在意。
若是自己的孩子不够出色,因争不过别人而失败,舒宜尔哈会坦然接受,但若仅仅是因为自己没别的女人在胤禛心里重要,而使儿子失去竞争力,舒宜尔哈绝对不能接受!(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78、打听
皇帝给胤禛指了个侧福晋,胤禛面上不显,心里还是高兴的,他考虑问题与后宅女人完全不一样,他首先看的是皇帝这行为背后代表的意义,年氏是谁,胤禛并不关心,年氏是圆是扁,长的是美貌是丑陋,胤禛也不在意,胤禛在意的是,皇帝这么做的原因。
谋士们的分析和胤禛的分析差不多,都认为这是皇帝看重胤禛的表现,首先,本来,给皇子添女人,是后/宫嫔妃的事,皇帝一般不管,只有太子的女人都是皇帝精挑细选的,而在胤禛养母生母俱亡的情况下,皇帝能想到胤禛,这就表达了一种倾向,其次,年氏的家世身份都还不错,年氏的父兄俱有实权在身,尤其是她二哥年羹尧,是地方大员不说,深受皇帝宠信,皇帝安排个这样家世的女人给胤禛,也有给他添点势力的意思在里面。
从政治角度考虑,胤禛对还没进门的年氏很是满意,也决定了等她进门,只要不做超出他底线的事,他都会好好对她,而等到年氏进门之后,胤禛也果然做到了这一点,后院女人们不知道这些政治上的考量,只当他对年氏喜爱非常,醋坛子打破了无数。
为了知己知彼,舒宜尔哈给景顾勒递了话,要他查一查年氏的性情人品,景顾勒接到这个任务,很是为难,他这些年安插的眼线不少,能收集到的消息也是各色各样,但是,他的重心都放在男人身上,对探查女人这方面是弱项,为难了好几天。没办法找额尔赫商量,额尔赫对此也束手无策,不过额尔赫毕竟年龄在哪儿摆着,给他指了条明路,让他去找西林觉罗氏帮忙,西林觉罗氏常年与各府女眷打交道,肯定有他们不知道的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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