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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玮
不过,人的心态总是会发生变化的,这回胤禛生病,虽然都说弘暄没事,但是在她亲眼见到弘暄无恙之前,她一直提着心,直到亲眼看到弘暄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心里的石头才落地,而看着弘暄努力忍着眼泪的瞬间,她就觉得。什么都没有孩子们的安危重要,什么都没有孩子们高兴重要,加上弘昉智商太高。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教育,烦恼好几天后,才忽然顿悟:随他们做自己喜欢的事去吧,只要他们好好地,自己的那些不甘和野心又算得了什么呢,孩子们想做什么,自己支持就是了。只要他们安好,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了。
出于这种心理,舒宜尔哈对弘暄的要求一下子降低了。对他的功课,只要求别被先生骂就好,而不再额外给他布置作业,弘暄回家时。一个劲儿给他吃的玩的。只关注他在宫里有没有受委屈被欺负,别的竟一句都不多问了,这么一来,弘暄反而觉得不自在,他是高标准严要求的生活过惯了,舒宜尔哈猛地一送,他很不习惯。
舒宜尔哈觉得弘暄还小,准备等他十岁之后。再询问他的志向,她却不知道。皇宫是最大的历练场,弘暄虽然才去了半年多,可见识却长了不少,皇家的孩子早熟,上书房也是有派别的,宫里的人嘴巴再严,有心的话就能听到许多以前从不曾听过的事,叔伯家堂兄弟们的竞争,弘暄都看在眼里,皇帝的威严尊贵,更让弘暄心生向往,在不自觉中,弘暄其实已经定下了目标,不过他自己都没察觉,别人就更不知道了。
弘暄喜欢学习,上书房的功课虽然枯燥,他却从不懈怠,他更喜欢舒宜尔哈给他讲故事,尤其是讲完之后,给他分析故事中的人和事,他从记事起,就是把历史人物事件当故事在听的,他早就习惯了这种方式,舒宜尔哈改变了想法,弘暄却不习惯了,难得的拉着舒宜尔哈撒娇,缠着她讲故事讲道理,舒宜尔哈本来就是决定依着孩子们的心意,让他们自由发展,弘暄既然喜欢,她自然没二话,没多久就恢复从前了,虽然看似绕了个圈回到原样,但只有舒宜尔哈本人知道,她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很大改变,以前是她要求弘暄做,现在则是弘暄自己要做。
舒宜尔哈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是不是正确,没人能给她指导,只能自己摸索着前进,好在两个孩子都省心,弘暄小时候还有些跳脱,去了上书房念书之后,也渐渐沉稳起来,就跟舒宜尔哈最不喜欢的小老头一样,好在他在舒宜尔哈面前还是很活泼的,舒宜尔哈心里才好受些,至于说弘昉,这孩子永远对物比对人有兴趣,除了舒宜尔哈和弘暄、棉棉外,他对谁都懒得理会,就连宋氏,即便是棉棉生母,也没能得弘昉一个好脸。
弘昉已经过了两周岁生日,舒宜尔哈带他出去得时候多了些,他总板着个脸不说话,别人逗他,他也没什么反应,舒宜尔哈是知道,他懒得跟人互动,可别人不知道啊,看他木木呆呆的,就有人背地里说五阿哥脑子不好,被舒宜尔哈知道了,狠狠罚了几个乱说话的人,可惜别人还以为她是恼羞成怒了,更多人心里觉得弘昉笨,不过嘴上不敢乱说而已。
府上的大事胤禛都知道,但这等几个奴仆背地里说两句小话的小事,胤禛很难知道,没人特意跟他提起,他也注意不到,他的经历大多都用在夺嫡上了,能想到培养继承人,还是受了隔壁八皇子的影响,因为八皇子一直没儿子,好多人都说他舍本逐末,支持他的人也都人心不稳,胤禛认识到儿子的重要性,所以他会安排人特意保护几个孩子,也在幕僚的提醒下认识到,若是儿子没养好,他就是挣下再大家业,他们也未必守得住,所以才会早早想着确定一个继承人重点培养。
胤禛不知道有人背后说他儿子不聪明,舒宜尔哈可不忍这个气,她虽然不想让人知道弘昉是天才,但是同样,她也不想儿子有个“傻子”的名声,虽然现在府上没人说弘昉笨,都是说他不如兄长们伶俐,可舒宜尔哈还是不舒服了,她虽然收拾了几个人,但因有人在背后支持,这个论调始终没有消失,舒宜尔哈在胤禛跟前抱怨了几句,胤禛果然上了心。
胤禛的人往深入一查,自然查出来有人想给弘昉扣个“傻子”的名头,他这人多护短啊,敢污蔑他儿子,就要承受他的报复,很快府上有两个侍妾就“病逝”了,下人也消失好几个,他又亲自带着弘昉亮了回相,弘昉的表现中规中矩,哪儿有一点木讷的样子啊,府上关于弘昉的谣言这才彻底消散了。(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83、琐事
四十九年的冬天特别寒冷,十月中就下了雪,十月二十,西林觉罗氏到四爷府看望舒宜尔哈,母女俩坐着闲聊时,西林觉罗氏说:“今年冷的早,菊花还没败尽呢,就下了一场雪,猛然冷下来,好些人都受不住,老太太前两天就有些不舒坦,家里人都不敢让她出门,好歹屋里铺着地暖,想着她能舒服些,谁知老人家闲不住,非要到院里看书和、瑾和他们玩儿,结果吹了风,头疼了一夜,怕大家担心,也不言语,早上起来才有人报给我知道,吓得我赶紧请了大夫来看,喝了一剂药才好些,昨儿个瞧着她安稳了,我才得空儿来看看你。”
西林觉罗氏说着也是满面担忧,老太太是个慈祥的长辈,她嫁进富察家这么多年,老太太对她是真的好,婆媳俩相处的跟亲母女似的,她娘家父母前几年已经去世了,现在就剩老太太这么一个亲近长辈,十分担心老太太的身体。
一听老太太又病了,舒宜尔哈也很担忧,忙细问究竟,西林觉罗氏说:“你别着急,老太太没什么大碍,不过是人上了年纪,冷着热着都容易生病,家里人仔细些就好了,我已经吩咐过老太太身边的人,多劝着老太太些,不许由着她的性子来,丫头婆子们劝不住,还有你阿玛和我呢,有我们看着,不会让她老人家出事的。”
舒宜尔哈略放心些,半是心疼半是抱怨道:“玛嬷也是的,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不知轻重,想看书和他们玩儿。把人叫进屋里便是,怎么非要自己到外面吹冷风呢?身边伺候的人也不知道劝劝!额娘,那些人你多盯着些,省的她们不尽心。”
西林觉罗氏说:“我也说过那几个丫头了,其实哪里能怪她们呐,老太太年纪越大,性子反倒越是执拗。哪里肯定丫头们的劝呀。也就你阿玛跟我说的,她能听进去几句,她是老封君。家里上下谁敢违背她的意思?!连你嫂子们都不敢多说的,何况几个丫头?”
舒宜尔哈也知道自己有些迁怒,听了西林觉罗氏的话,也不再言语。转而问起兄嫂弟妹和侄子侄女们,家里也没什么大事。母女俩随着心意说到哪儿是哪儿,西林觉罗氏说:“今年选秀之年,我想着你四弟也不小了,想给他选一门亲事。谁知那也是个牛心古怪的,非说身上没有功名就不成亲,把他姨娘给急的。好说歹说,总算退了一步。同意中了举人就成亲,明年就有秋闱,你阿玛同意他下场一试,希望能顺利中举吧,不然岂不是又要等三年?!”
说起最小的庶子,西林觉罗氏也是发愁,莫德里从小就懂事听话,读书也用心,习武虽然不大积极,但也不算很差,身上也没有一点儿纨绔子弟的坏毛病,从来不让人操心,谁知他不声不响的,心里却有主意,连亲事都早有打算。
对与莫德里想有了功名后再成亲,西林觉罗氏并不生气,孩子有志气,她只有高兴的,莫德里老实纯善,对兄长们尊敬亲近,她也乐意让他上进,西林觉罗氏并不是那种鼠目寸光的嫡母,不愿庶子有出息,在西林觉罗氏看来,她的儿子个个优秀,不怕庶子出头,她就是比较发愁莫德里的亲事,生怕他中不了举,拖得时间长了,年龄太大不好说亲。
舒宜尔哈很了解西林觉罗氏的担忧,看母亲发愁,她劝道:“四弟有这个心气儿,咱们该支持才是,我听说他学问一直挺好,中进士有些难度,中个举应该问题不大,就是名次可能不会太好,秋闱还有近一年时间呢,让他再好好复习一下功课,说不得就能一举成功,到时候再谈他的亲事,说出来也更体面些,他到底是个庶子,多些资本也是好的。”
西林觉罗氏说:“你说的我何尝不知道,咱们家这几年也算起来了,你兄弟的亲事好说不少,虽说他是庶出,但是儿子不比女儿,只要他本人争气上进,总能说一门好亲,我想着,要么找个高门庶女,要么门第稍微低些人家的嫡女,你四弟都能配得上,正好说到这儿来,我也听听你的意见,你说选哪一种好?”
因身份原因,舒宜尔哈对娘家事物一直是有话语权的,何况西林觉罗氏是亲娘,更是愿意听舒宜尔哈的,舒宜尔哈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她说:“我倒是觉得,只要姑娘家是个好的,那些门第嫡庶都不重要,主要还是看人品性情,不过这是四弟的终身大事,额娘还是问四弟本人一声,就是白姨娘那里也问一句,省得以后落埋怨。”
西林觉罗氏嗔道:“我还用你教?你妹妹那时候的亲事,我也是问过她本人和她姨娘的,毕竟不是我生的,该注意的我都注意着呢!”
舒宜尔哈就笑,自己也是瞎操心,自己好多事还都是跟西林觉罗氏学的呢,人家这方面是高手,哪里用自己指点啊,不过自己想到了,总要提醒一句,这可是亲娘,舒宜尔哈是一点儿舍不得她受委屈,生怕她有什么疏漏的,以后不好弥补。
说完莫德里的事,西林觉罗氏又把书和静和等人的近况跟舒宜尔哈说了一遍,舒宜尔哈现在有五个侄子三个侄女,她也就跟前面几个亲近些,这两年出生的几个,连见都很少见到,感情上难免有所偏颇,舒宜尔哈最喜欢的事大哥家的书和与二哥家的瑾和,这两个小子,前几年还在海棠院住过呢,不过这两年就没这个好事了,这也是舒宜尔哈的遗憾。
说到孙子孙女,西林觉罗氏满脸笑容,说到他们的趣事,简直是停不下来,舒宜尔哈也听得津津有味,两人正说的热闹,棉棉带着弘昉过来了,西林觉罗氏忙拉着两个孩子一阵亲热,舒宜尔哈瞧着她对棉棉比对弘昉都亲,不禁心里暗叹额娘会做人。(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84、琐事二
西林觉罗氏还是这么睿智,知道对什么人该用什么态度,弘昉是舒宜尔哈亲生的,她嫡亲的外孙,即便有所怠慢,舒宜尔哈也好,弘昉也好,都不会在意,但棉棉只是舒宜尔哈的养女,还是已经回归自己亲娘身边的养女,态度一个拿捏不好,就会落人口舌,说不定还会连累舒宜尔哈,再严重点,舒宜尔哈前面几年的感情投资都会受到影响。
西林觉罗氏深知这一点,她一贯表现出来的就是,她对弘暄弘昉和棉棉是一视同仁的,但因为棉棉是娇滴滴的女孩儿家,所以更疼爱些,但又不会过分热情,更不会发生对棉棉比对弘暄兄弟更好的事,因为毕竟弘暄兄弟是亲的,她若那样做了,只会显得虚假。
这其中的度西林觉罗氏拿捏的很好,所以棉棉对她这个外祖母也很亲近,宋氏见过两回她和棉棉相处的情景,也在心里佩服,人家对她女儿好,又能不让她觉得是要抢她女儿的,这份功力着实难得,而且她也从西林觉罗氏的表现中看出舒宜尔哈的态度来,若不是舒宜尔哈真拿棉棉当女儿看,西林觉罗氏怎么会对她这么好,棉棉是个有福气的,遇到了好养母,这就是宋氏的感触。
西林觉罗氏拉着棉棉好一阵嘘寒问暖,她没回来都给棉棉带的有礼物,还会跟棉棉说起她表姐妹们的事,所以在棉棉心里,那些表姐妹她虽然没见过,却已经有了一份亲近感,向舒宜尔哈提出想见见她们,舒宜尔哈则说她们见面不太方便,不过可以通信。棉棉刚学了写字没多久,愣是给静和、宁和、芳和都写了封信,字还有些歪歪扭扭,一页纸上也写不了几个字,不过舒宜尔哈不是敷衍孩子的人,就这种信,她也郑重让人送回家去了。而静和她们也对这个没见面的小姐妹心存好奇。两方倒是通信不断。
几个小姑娘年龄没差多少,静和最大,今年也才七岁。芳和最小,刚刚三岁出头,连字都不认识几个,棉棉写回去的信都是静和给她读的。回信也是静和代笔,小姑娘们面都见不着。通过信件来往,倒是渐渐投契起来,棉棉心中最想见的人就是她的表姐妹们了。
对此清净,宋氏是乐见其成的。棉棉从小一个人,跟姐妹们都不亲近,能有几个谈得来的小朋友。宋氏只有高兴的,而且。宋氏还有另外一点小心思:富察家虽然名义上是棉棉外祖母家,但是,棉棉跟富察家的孩子并不是近亲,不在回避范围之内,宋氏可是听说了,富察家年轻一辈个个都很出色,下一辈的孩子也都不错,若是棉棉能嫁到富察家,有舒宜尔哈这个养母在,富察家肯定不会亏待她的,现在跟富察家的姑娘们玩的投契,也算提前准备了。
宋氏这个打算藏得很好,毕竟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成了自然是千好万好,若是不成,对棉棉名声不好,所以她没跟任何人说过,平常也没表露过痕迹,因此竟是成功瞒过所有人,大家都不知道她心里还有这个想法。
至于说富察家的人,棉棉虽然是庶出,但是人家是亲王府的格格,身份怎么着也比家里的女孩儿们尊贵些,静和她们有个身份尊贵的朋友,对她们也有好处,再则,棉棉毕竟是舒宜尔哈养女,景顾勒兄弟还真把她当亲外甥女看呢,所以不会反对自己女儿跟棉棉来往,反而是支持态度,就像对弘暄和弘昉,景顾勒他们还真没把他们的皇孙身份当回事,对这两个小子好,不过是因为这是他们妹妹的孩子而已。
棉棉小大人儿似的和西林觉罗氏说了会儿话,才对舒宜尔哈说:“额娘,弟弟整天待在屋里,我怕他闷坏了,带他出去转转,玩一会儿就回来。”
舒宜尔哈一口答应,也不看弘昉皱着的眉头,这小子太喜静了,不动一动真的不行,本来就男生女相,若是再整天待在房里,就更像小姑娘了,所以舒宜尔哈很乐意棉棉拉他出去玩。
其实棉棉本身也是个文静的小姑娘,并不爱玩闹的,不过宋氏为了让她身体强健,去年开始找了人教她练武,小姑娘不喜欢,架不住宋氏要求,所以练得并不走心,总想着偷懒,这会儿估计是拿弘昉当挡箭牌呢,不过,怎么说她也能拉着弘昉出去跑跑,也算锻炼身体了,所以宋氏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两个孩子走远,西林觉罗氏感叹:“五阿哥看着也太安静了些。”
舒宜尔哈想到前些天的烂事,冷哼一声:“别提了,弘昉这孩子不爱理人,出门遇到那些女人逗他,他都不理会,就有人说他木讷不伶俐,若不是我拦的及时,只怕要不了多久,弘昉是个傻子的流言就传的满大街都是了!”
西林觉罗氏脸色一变,忙问:“怎么回事?谁敢嚼这种舌根?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你可别手软,查出来谁在背后捣鬼,一定要狠狠报复回去才对!”
舒宜尔哈把前些天的事说了一遍,冷笑道:“能查到的也就几个跳梁小丑,四爷已经处理了,四爷表了态,也就没人敢再生事,眼下算是消停了。”
西林觉罗氏心疼道:“王府里家大业大,人多是非就多,这些年你受苦了……”
舒宜尔哈不欲西林觉罗氏担心,忙笑道:“额娘怎么又说这种话!这几年我也习惯了,没什么苦的,虽然操心多了些,可是到底我也享了荣华富贵,还有了弘暄和弘昉两个儿子,有付出才有回报,我不觉得苦,看看弘暄和弘昉,不论怎样我都觉得值了。”
西林觉罗氏心里还是有些酸涩,不过她也不想让舒宜尔哈难受,默契的略过不提,又说起另一件事:“你二哥说你爱看书,不知道从哪儿搜罗一箱子话本小说,非要我带过来,那孩子也是,都当阿玛的人了,还没一点儿稳重劲儿,真让人发愁……”(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85、书
一听是景顾吉让带来的书,舒宜尔哈立马上心了,要说景顾吉疼她,那是真疼,小时候但凡他得了什么好东西,阿玛额娘都要不走,但只要舒宜尔哈表示出一点兴趣,他就主动送到舒宜尔哈手上,舒宜尔哈和景顾勒合伙骗他,他再生气,舒宜尔哈一撒娇,他就忘了,即便后来成亲生子,对舒宜尔哈也是头一份,说句实话,他对自己的几个孩子都没对舒宜尔哈好。
用后世的话说,景顾吉完全是个妹控,舒宜尔哈想要什么,要他上天入地弄了来他都没二话,但是,这人有个缺点,就是他不是细心之人,根本想不到收集舒宜尔哈喜爱之物送她这回事,何况是送书,景顾吉小时候被景顾勒压着读多了,后来产生后遗症,不是有需要,根本不想拿书本,更不会想着买书送人,除非是另有用途。
舒宜尔哈忙问:“额娘,二哥让带来的书都在哪儿呢?”
西林觉罗氏一怔,好笑道:“我还说你二哥不稳重呢,一听有新书,你也急躁起来,放心吧,那箱子书已经送到你院里了,等我走了,你再慢慢看!”
舒宜尔哈稳稳心神,不好意思的笑笑,这般小女儿做派,犹如她未嫁之时,西林觉罗氏帮她把几缕发丝顺好,叹道:“我还记得那年,你想了几个新鲜花样,做了几套新衣裳,你和你妹妹两人穿着新衣,粉雕玉琢的。看着好不齐整,这一眨眼,你都是两个孩子的额娘了。时间过得真快呀,额娘头上都有白头发了……”
西林觉罗氏说着,声音地沉下去,舒宜尔哈见不得她情绪低落,忙笑道:“额娘说什么呢,咱们俩一起出去,不知道的人肯定会认成姐妹!您可不敢再年轻了。不然嫂子们没地儿站!”
一句话把西林觉罗氏逗笑,她笑骂道:“净胡说,哪有你这样夸自己额娘的。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我孙子都快说亲了,再不老,不成妖精了?!”
西林觉罗氏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高兴。女人嘛。年龄越大越喜欢听人说自己显年轻。
舒宜尔哈抿着嘴笑,也不拆穿西林觉罗氏这点小得意,平心而论,西林觉罗氏保养得好,加上烦心事少,不怎么操心,确实显得年轻,快五十的人了。看着也就三十五六的样子,加上岁月沉淀的气质风华。绝对是个美妇人,还真称不上老字。
这年头的世家大族,谁家没几个压箱底的秘方啊,富察家也不例外,西林觉罗氏从娘家也带了几张,有保养身体的,有美容养颜的,贵女们从小用着,皮肤自然细腻润泽,老的也就比较缓慢,听说宫中存着的秘方更多,没见宫里的娘娘们个个保养的极好,看着都比真实年龄年轻十好几岁,西林觉罗氏这样的,在贵族妇人中还真不少见。
中午时舒宜尔哈留了西林觉罗氏吃饭,弘昉和棉棉也在坐,棉棉是个好姐姐,自己吃饭的同时还记得照看弘昉,给他夹个菜端个水什么的,姐弟俩相处的很是和睦,西林觉罗氏看了,心里自是高兴,给了舒宜尔哈几个赞赏的眼神,似是夸奖她将孩子养得好。
吃过饭,西林觉罗氏和舒宜尔哈又聊一会儿,冬天天黑的早,刚过了三点,西林觉罗氏就要走,舒宜尔哈依依不舍的把她送到二门前,看着她走远了才往回转,看她情绪不太好,白嬷嬷在旁劝道:“下个月富察夫人还来呢,主子别太伤感了,回屋吧。”
舒宜尔哈叹口气:“也不知怎么了,明明每个月能见额娘一次,可每次送她走,我这心里都难受的不行……唉,不想了,刚才额娘说起,我才想起小时候还自己画过花样子做衣裳,横竖今儿也没事,我再想几个新样子,做两套衣裳来穿,就跟小时候一样……”
舒宜尔哈突发奇想,到书房画衣裳图样去了,刚才跟西林觉罗氏聊天时,她脑子里就冒出这么个想法来,连衣服的大致款式她都想好了,到书房拿着最细的炭笔小心的画出来,端详端详,又改了几处细节,看着没问题了,才把图纸放到一边。
白薇本来是跟在身边伺候的,从头看到尾,对图样里的衣裳也起了好奇心,见舒宜尔哈只是放着,不禁问道:“主子怎么放起来了,不用拿到针线房,让她们做出来吗?”
舒宜尔哈笑道:“我还没说话呢,你倒先心急上了,你既然心急,那就跑一趟吧,把图样送过去,我也不急着要,让她们慢慢做,慢工才能出细活。”
白薇答应一声,接过图纸出去了,红袖说:“主子总是纵着这丫头,奴婢看着都吃醋了。”
一时红袖、绿绮都上前玩笑着抱怨,因每次舒宜尔哈见了娘家人,心情都会低落一阵,这时丫头们就会插科打诨,舒宜尔哈领她们的情,遂打起精神跟她们玩笑,闹了好一会儿才罢。
舒宜尔哈心情好了,刚想把景顾吉送来的书拿出来看,胤禛就从外面进来,吩咐要在她这儿用晚饭,舒宜尔哈忙去张罗,晚饭的饭桌上一片寂静,吃了饭,胤禛跟舒宜尔哈说几句话就走了,等他走后,舒宜尔哈才把棉棉送回去。
把弘昉安置到床上,看着他睡着了,舒宜尔哈才闲下来,终于得空看书,红袖和紫绡两人抬着个小箱子进来,箱子打开,舒宜尔哈才直观感受到书的数量,景顾吉还真是不送则已一送惊人,这么多书,要都是小说话本,还真够舒宜尔哈看一阵子。
房里点了好几盏灯,照的亮堂堂的,丫鬟们都知道,舒宜尔哈看书时不喜欢人近身,所以都远远候着,舒宜尔哈一本本翻着,再拿到一本厚厚的话本时停了下来,这本书上有景顾吉做的记号,看来景顾吉要传的信息就在这本书里,舒宜尔哈顿了顿,让人把其余书本都收起来放到书房去,她自拿了这本书进了内室。(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86、勇士
这本书明面上看是个新出的戏本子,其实里面暗含着景顾勒递过来的情报,舒宜尔哈翻译了一遍,得知一个比较惊人的消息,原来有人拉拢了一批人,准备给太子挖坑,想让他彻底失了君心,把他彻底废掉。
这个消息说重要也重要,毕竟人家的安排中还有胤禛的事,有人想一石二鸟,把太子拉下台的同时也让胤禛失势,能提前得知,也好有个防备,可是,问题是人家的密谋,景顾吉只得到这么一鳞半爪的,人家具体要怎么做,景顾吉打探不出来,也就没办法给舒宜尔哈报信,这一点比较让人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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