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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玮
老太太呵呵一笑,说:“好,不说丧气话,我等着抱玄孙……”
祖孙俩说了会儿话,舒宜尔哈看老太太有些累了,忙让她休息,老太太却拉着舒宜尔哈的手不放,说是难得见舒宜尔哈一回,要跟她多说一会儿,舒宜尔哈不忍违逆她,就一直跟她说话,老太太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舒宜尔哈等她睡熟,才轻轻的离开床边。
出了内室,舒宜尔哈问西林觉罗氏:“额娘,玛嬷总是这样吗?”
“可不是,这一天天的,精神越发不好,昏睡的时间越来越多,不定哪回,睡着了就……”西林觉罗氏说不下去,她和老太太婆媳相处的极好,知道老太太时日无多,她也是难过的很。(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94、闲话
舒宜尔哈明白西林觉罗氏的未竟之意,以老太太现在的常态,不定哪回睡着了就醒不过来,这是全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如今不过是能拖一天是一天,舒宜尔哈心里难受,却不肯表现出来,因为不想回家一趟弄得全家愁云惨淡,她还是希望家里人能尽可能高兴些。
中午的饭菜都是舒宜尔哈喜欢吃的,一家人分男女两桌坐下,孩子们另开了一桌,舒宜尔哈看着八个侄子侄女,心里还是欣慰的,娘家人丁兴旺,热热闹闹的才好。
用过饭,舒宜尔哈照例要午休,仍旧住在她出嫁前的闺房里。别看舒宜尔哈已经嫁出去近十年,她的院子仍保持原样,舒宜尔哈心中感动有之,又有些担心嫂子弟媳有意见,遂悄声询问自家额娘,西林觉罗氏轻嗤道:“谁敢有意见?!我和你阿玛尚在,这个家还轮不到他们说三道四!你兄弟们每家都是二进院,几十间屋子,他们一个小家才几口人,尽够住了,谁敢觊觎你的院子,我头一个就不答应!你且放心,你兄弟们跟你都是一母同胞,你们从小感情就好,他们又是男人,不会在意这些小事,你两个嫂子一个弟妹,虽然各有心思,但都是明事理之人,他们都知道,等我和你阿玛百年之后,各家都是要分出去单过的,这所宅子自是你大哥继承,没人眼皮子浅的盯着一个小院不放,额娘心里有数呢!”
舒宜尔哈一想也是,景顾勒他们兄弟几个不必说。肯定不会对她出嫁了还占一个院子有意见,二嫂和三弟妹都是要搬出去的,家里房舍归谁她们也不会太在意。唯一一个大嫂子,跟自己关系不错是一方面,她也真不是那小家子气的人,是自己多虑了。
并不算安稳的睡了半个时辰,舒宜尔哈就起来了,心里头存着事,自然睡不沉。她醒来之后,一时什么都不想做,就坐在窗前发呆。看着院子里光秃秃的海棠树,不自觉想起未嫁时的点点滴滴,这个院子里,有着她最愉快的回忆。那时候她是真的快乐。每天学习玩耍,或是想法子赚钱,好像就没有烦恼的时候,哪像现在,身上背负的多了,拥有的越多,想要的就更多,再也找不回那种单纯的快乐……
正胡思乱想呢。西林觉罗氏过来看她,舒宜尔哈忙收起发散思维。跟西林觉罗氏说私房话,母女俩自是没什么不能说的,西林觉罗氏说到几个孙子孙女,完全可以用滔滔不绝形容,不觉说到过两年书和成亲上,舒宜尔哈说:“家里除了中路正房外,只有四个大院子和两个小院子,四个大院不能动,两个小院,一个是我的海棠院,一个是妹妹的玉兰院,这两个院子离正房最近,书和是嫡长孙,住着倒也合适……”
不等她说完,西林觉罗氏就打断她,笑着说道:“你别瞎操心了,家里嫡长孙成亲这等大事,我跟你阿玛能不早做准备么?!咱们家西边那一家,以前一直不肯卖房子,哪怕咱家用五进大宅跟他们换都不肯松口,谁知前年他家犯了事,一家子都被发配宁古塔为奴,你阿玛就把那家的房舍买了下来,改造成一连六个挨着的院子,每个院子都跟你的海棠院格局差不多,书和他们成亲后搬进去,小夫妻两个也够住了,若是还住不下,大不了把你二哥他们都分出去,至于你跟你妹妹的闺房,我是舍不得让人乱动的……”
舒宜尔哈算了算,侄女们不用操心,跟着父母住就行,她现在有五个侄子,六个院子一人一个还多出一个来,而等景额家琳和成亲,最少要十三四年,到时候分家也说得过去,还真不用她发愁房舍问题,她阿玛额娘早年跟大伯他们住在一起,已经吃过地方狭小的苦,自然不会委屈自己的孩子,舒宜尔哈可是知道,她阿玛额娘早就给几个儿子准备好了宅子,就是立时把他们分出去,他们都不会没地方住。
既然话说到这儿了,舒宜尔哈不免想到家里人的相处上,眼下看着嫂子弟妹相处融洽,侄子侄女们感情也挺好,但是,人多了难免是非多,就是亲兄弟还有吵架的时候呢,何况是堂兄弟们,她还记得小时候听人说闲话,三伯家和四伯家的堂兄们就没少打架,她可不想自己这些侄子侄女们也这样,因此倒是觉得早些分家的好,她这么想着,不禁就跟西林觉罗氏说了。
西林觉罗氏说:“我也想过这些,不过眼下我跟你阿玛都好好地,老太太还健在,若是分家,名声不太好听,等再过几年,你侄子们都大了,到时候就说家里房舍不够,把你二哥他们分出去,谁也说不出什么不好来,你呀,你在的地方不能行差踏错半步,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家里的事哪里用你操心,有你阿玛跟我呢!”
舒宜尔哈笑笑,她怎么可能不操心家里呢,要知道,除了她两个儿子,家里这些人是她最重视的亲人,她自然希望他们都好好的,什么事都愿意多替他们想想,为家人劳心劳力,她甘之若饴。
西林觉罗氏又说:“书和的事倒也不着急,他才十三,可以慢慢挑,再说了,他的婚事,有你大嫂子管呢,我也就帮着把把关就好,我操心的是你四弟的亲事,他自己一点儿都不着急,去年我好说歹说,才让他松口同意,等他中了举就说亲,他也争气,八月的时候参加秋闱,还真考中了,虽然名次不大好,不过好歹算是有个出身,我还说趁着年节多走动走动,替他相看相看,谁知你玛嬷又不好了,若是你玛嬷……又得再等一年,他可都十七了……”
舒宜尔哈也没办法,莫德里看着文静,心里却有主意,他不着急成亲,别人说什么都没用,不过男孩子嘛,成亲晚几年也没什么。(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95、丧事
见西林觉罗氏发愁,舒宜尔哈不免劝了几句,西林觉罗氏抱怨几句,又有贴心小棉袄劝慰着,心里的郁气散了不少,她其实也为难,莫德里是庶出,给他相看媳妇,比给景顾勒兄弟几个说亲还要为难些,首先一些家世好的就别想了,满人入关这些年,对嫡庶比以前看重的多,能嫁嫡子的就没人愿意嫁庶子;其次,因莫德里不是她生的,她若是给他找的亲家门第差了,一些小人肯定会在背后说她打压庶子,说良心话,这些年西林觉罗氏对莫德里真没打压过,衣食住行跟景顾勒几人成亲前一个标准,文武师傅也都是请的名师,作为嫡母,真没哪儿对不住他的,因此,西林觉罗氏分外不能容忍别人说她苛待庶出。
从莫德里十三四岁起,西林觉罗氏就开始张罗着给他相看媳妇,就是不想让人说她是故意耽误他,她也看好过几个人选,可惜莫德里一直不开窍,非要有了功名再成亲,一拖二拖的,她看好的几个姑娘都订了亲,有两个都当了娘,还都是一举得男,谁不说那两个姑娘好,错过她们,西林觉罗氏十分可惜,莫德里却不动于衷。
莫德里不听话,不理解长辈的一片心,西林觉罗氏不免有些怨言,平时也不好跟人说,也就能在舒宜尔哈跟前抱怨两句,舒宜尔哈也只能顺着西林觉罗氏数落莫德里几句,再劝西林觉罗氏顺其自然,她们总不能不顾莫德里的意愿,擅自为他定亲,毕竟成亲的人是他,总要他自己愿意才行。
舒宜尔哈让人去问过莫德里的想法,莫德里对舒宜尔哈还是很尊重的,回了封很有诚意的信,解释了他的想法,他是觉得,自己是庶出。从出身上就低了哥哥们一头,若是自己没个功名,更说不到好亲事,他希望能先给自己加点砝码。
舒宜尔哈倒是挺理解他的。嫡母兄长们不打压他,没有不许他出头,他想靠自己努力出头,这份心气就值得称赞,因此没少帮他说话。西林觉罗氏听劝,从舒宜尔哈那儿听了莫德里的解释,也就不再勉强他,不过每每说起,总免不了唠叨几句。
和西林觉罗氏聊了一会儿,舒宜尔哈又去看了看老太太,下午老太太一直在昏睡,舒宜尔哈想跟她说几句话都不能,忍不住又背着人哭了一场,她时间有限。看着快到四点,嬷嬷们就开始催了,她只能忍着不舍上车离开。
回到四爷府,舒宜尔哈刚进院子就发觉气氛不大对,进屋一看,胤正跟弘一起拼图呢,父子俩面容不同神色却极为相似,看到舒宜尔哈,胤淡淡的说:“回来了,去换衣服吧。”
哪怕这个男人没有一点甜言蜜语。甚至还冷淡的可以,可舒宜尔哈还是觉得心里有一股暖意,他这个时候在海棠院,是怕自己难过。特意来安慰自己的吧?舒宜尔哈随意跟胤大声招呼,进内室换了衣裳,才坐到胤身边,看他们父子玩耍。
胤一边捏着一片拼图找位置,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弘这孩子很聪明,记性也好。你要好好教他,别浪费了这么好的天赋。”
舒宜尔哈笑着应了,胤又问老太太的情况,舒宜尔哈只能说“今天看着还好”,胤心里也就明白了,老太太大概没多少时间了,其实他早就心里有数,若非老太太快不行了,额尔赫也不会写信要舒宜尔哈回去,这回舒宜尔哈回去,也就是见最后一面的意思。
胤不会说温言软语安慰人,不过他的态度决定一切,他认为,嘴里说的再好听,都不如用实际行动表现,为了安慰舒宜尔哈,他一连几天都宿在海棠院,在舒宜尔哈不方便的时候,他也顺着舒宜尔哈的意思,找了根舒宜尔哈交好的耿氏,充分给了舒宜尔哈面子和尊重。
腊月二十,舒宜尔哈接到了家里送来的丧报,老太太在昨天夜里去了,舒宜尔哈当时就哭了出来,再次请示胤,出府送老太太最后一程,她到富察家的时候,老太太已经换好了衣服,躺在床板上,脸上蒙着块白布,舒宜尔哈不顾众人阻止,给老太太磕了头,跟西林觉罗氏抱头痛哭一场,才在众人劝说下收了眼泪。
出嫁女不能给老人守灵,舒宜尔哈略坐了坐就回去了,趁着这个空儿,她还见了几个伯父的家人,老太太在京城的儿孙们都来了,他们对舒宜尔哈都很尊重,毕竟身份不同,不过舒宜尔哈却觉得他们对自己尊重之余失了亲近,却也无可奈何。
也就明白了,老太太大概没多少时间了,其实他早就心里有数,若非老太太快不行了,额尔赫也不会写信要舒宜尔哈回去,这回舒宜尔哈回去,也就是见最后一面的意思。
胤不会说温言软语安慰人,不过他的态度决定一切,他认为,嘴里说的再好听,都不如用实际行动表现,为了安慰舒宜尔哈,他一连几天都宿在海棠院,在舒宜尔哈不方便的时候,他也顺着舒宜尔哈的意思,找了根舒宜尔哈交好的耿氏,充分给了舒宜尔哈面子和尊重。
腊月二十,舒宜尔哈接到了家里送来的丧报,老太太在昨天夜里去了,舒宜尔哈当时就哭了出来,再次请示胤,出府送老太太最后一程,她到富察家的时候,老太太已经换好了衣服,躺在床板上,脸上蒙着块白布,舒宜尔哈不顾众人阻止,给老太太磕了头,跟西林觉罗氏抱头痛哭一场,才在众人劝说下收了眼泪。
出嫁女不能给老人守灵,舒宜尔哈略坐了坐就回去了,趁着这个空儿,她还见了几个伯父的家人,老太太在京城的儿孙们都来了,他们对舒宜尔哈都很尊重,毕竟身份不同,不过舒宜尔哈却觉得他们对自己尊重之余失了亲近,却也无可奈何。(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96、年氏
耿氏在四爷府一向是个透明人,家世姿容才情,每一样都是平平,就没有出挑的地方,能以包衣之身进四爷府,还是德妃的功劳,她和钮祜禄氏同年进府,两人都不大得胤喜欢,而钮祜禄氏占了身为满人的便宜,比她要稍微得宠些,耿氏这些年可谓循规蹈矩,从不做冒头之事,在府里倒也过得去。
耿氏低调惯了,也知道自己在胤心里没分量,因此从不作妖,如今有了身孕,简直是意外之喜,她不敢妄想靠肚子里孩子争宠,只一心养胎,以求生个孩子好终身有靠。
跟耿氏心态差不多的是钮祜禄氏,这位现在身上已经打上了乌喇纳喇氏的标签,从她有孕,乌喇纳喇氏就看她看的很紧,生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闪失,她本人也心里有数,知道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她的肚子,因此,很听乌喇纳喇氏的话,轻易不肯出门。
跟这两个低调的人相比,年氏就是另一样作为了,她现在才十五六岁,少女心思未退,乍然有孕,还有些不适应孕妇身份,更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心理准备,她在家时因是老来女,自幼受宠,从小就没受过委屈,生活很是随心,进了府之后,胤对她颇好,又有乌喇纳喇氏故意纵容,舒宜尔哈特意避其锋芒,这几个月以来,她倒是比在娘家是还自在得意。
小姑娘人得宠,又很快有了身孕,自然春风得意,她又是个骄纵的性子,没受过挫折不知道收敛,但凡身体有所不适,必要让人去请胤,也不管胤是歇在何处,颇有些当年李氏的风范,府中老人也不知道处于什么心理,竟没人多嘴说什么。倒像是故意纵着她一样。
舒宜尔哈闭门守孝,却一点儿不耽误她了解府中大事小情,经过这么些年的经营,她也发展了不少眼线。要说让他们坚定占自己一边,那有些难度,但若只是打听点儿消息,还真不是难事,可以说。如今府上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舒宜尔哈去。
就舒宜尔哈所了解的,乌喇纳喇氏可从来不是省油的灯,她对年氏放纵至此,不过是打着捧杀的主意,再者,当年李氏折戟沉沙,就是舒宜尔哈的功劳,舒宜尔哈敢肯定,等她出了孝,乌喇纳喇氏肯定会设计让她跟年氏对上。由于她在府上根基比较深,乌喇纳喇氏必然会选择暗地里支持年氏,好达到平衡府中势力的目的。
至于说府上其他的女人们,无非也是想要坐山观虎斗,她们两个不管哪个被斗败,那些人都能跟在后面捡便宜,而舒宜尔哈即便了解她们的心思,却还只能按照人家期盼的路线去走,因为她跟年氏注定不可能合作,也就只能对立。
年氏和自己都是侧福晋。舒宜尔哈知道,以她们二人的地位背景,不说乌喇纳喇氏了,就是胤。都不会允许她们两个联合的,府上不能有谁独大,以前有李氏,现在有年氏,三足鼎立才是最稳定的形态,这一点。胤和乌喇纳喇氏都明白,舒宜尔哈也心知肚明。
不过,虽然注定要跟年氏对立,舒宜尔哈却也没打算真如了别人的意,去跟年氏斗个你死我活,她其实也挺希望府上能有人分担乌喇纳喇氏的关注,三足鼎立,不单胤和乌喇纳喇氏满意,舒宜尔哈也是满意的,从这一点上看,她其实很希望年氏的地位能更稳一些。
年氏这一胎怀的挺艰难,从有孕起,就三天两头不舒服,不是头晕就是恶心,什么都吃不下,夜里还睡不着,她院里服侍的人都被折腾的不轻,就是胤也没少被打扰,可惜的是,也不知是年氏天生身体不好,还是有别的缘故,三月时年氏查出有孕,不到五月,她就小产了。
彼时舒宜尔哈还差几天才出孝,所以并没出门,一开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听说年氏肚子疼了一下午,大夫开了安胎药都没用,到了晚间,孩子就没了,据说年氏哭的不能自已。
后来舒宜尔哈仔细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年氏也是倒霉,她跟钮祜禄氏和耿氏两个安心闭门养胎的人不同,她喜欢出门转悠,花园里的景致又好,她常带着人到花园赏花,她怀孕后情绪比较敏感,很有些迎风落泪对月伤怀的风范,暮春十分,差不多的花期都过了,她赏花倒赏了一身伤感,她从娘家带来的嬷嬷丫鬟又哄又劝,才让她收了眼泪,一群人簇拥着她回房。
回房后,年氏心情还是低落,就把人都赶出去,她自己在房里发呆,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等她起身时,不小心歪了一下,正好撞到桌子上,然后肚子就开始不舒服,孩子最终没保住。
年氏的伤心自不必说,胤心里也不大自在,后来对舒宜尔哈说,年氏到底年纪小,不够沉稳,连个孩子都保不住,舒宜尔哈嘴上不说,心里却没少吐槽,年氏若是有钮祜禄氏或耿氏一半小心,不至于保不住孩子,现在这样,还真怪不得别人。
但是,奴才就是给主子背锅的,年氏小产,总不能说是她自己不小心吧,也不能让她有个身子不好坐不住胎的名声,所以,自然是因为身边的人没伺候好,才会让她流了孩子,年氏大度不计较,胤却不能没有表示,年氏身边的人被打的打罚的罚,除了她最信任的嬷嬷和两个丫头外,别的人全都换了一遍,新来的人更加小心谨慎兢兢业业不说,被罚的那些,心里未尝没有意见,她们也有亲友在府里盘根错节,连带着这些人都对年氏失了好感。
年氏小月期间,舒宜尔哈重出江湖,正式开始新一轮争宠,期间,年氏故技重施,以身体不适为由到海棠院截人,胤正对年氏不满呢,又看到舒宜尔哈似笑非笑的眼神,脸上就有些不过去,沈着脸让人把来请人的丫鬟拉了出去,又让他身边得力的太监去斥责了年氏几句,第二天年氏再见舒宜尔哈,看她的眼神就充满了幽怨,两人算是正式对立起来。(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97、圆明园
年氏因为舒宜尔哈被胤禛训诫,这个消息飞速传遍四爷府每个角落,大多数人都是心中暗喜,等着舒宜尔哈和年氏彻底撕破脸对着干,也就宋氏和耿氏替舒宜尔哈忧虑一下。
舒宜尔哈觉得有趣又憋闷的是,年氏对她有意见,表现的方式实在太幼稚,她既没有背地里挖坑给舒宜尔哈跳,也不会用言语讽刺攻击舒宜尔哈,她每每见到舒宜尔哈,就用幽怨伤心的眼神看她,好像舒宜尔哈做了多对不起她的事一样,宋氏由此见了她的表情,私下跟舒宜尔哈嘀咕,说年氏看舒宜尔哈的眼神,就跟看负心汉一样,还开玩笑说,是不是年氏喜欢的不是四爷而是舒宜尔哈,弄得舒宜尔哈感觉也不对了,每每见到年氏,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很快,舒宜尔哈就没心思关注年氏什么表情了,她怀孕了。
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之后,舒宜尔哈怔愣许久,她还真是易孕体质,才备孕没多久就怀上了,对再次有喜的消息,她当然是高兴的,但是,想到她已经有两个健康聪明的儿子,她知道,这一胎会更不容易,乌喇纳喇氏不会高兴看她再生孩子,她需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舒宜尔哈知道自己有孕之后,没有像前两次那样,早早就宣扬出去,这次她选择隐瞒一个月,除了想多做些准备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现在是七月,民间传说七月是鬼月,她若是现在就把喜讯传出去,难免给人可乘之机,为了稳妥起见,她决定选一个吉日爆出喜讯。
其实认真算起来,舒宜尔哈怀孕的日期应该是在六月,但七月发现的话,就怕有心人钻空子,说什么鬼月怀上的孩子不吉利之类的话。她知道胤禛不是那种听几句谣言就动摇的人,但能不节外生枝岂不是更好,为了孩子的安全,她觉得。再谨慎都不过分。
好在五月的时候皇帝就离京了,可能是为了弥补前两年的遗憾,这回胤禛早早就带着家眷到了京郊,住进了前年皇帝赏赐给他的园子,大名鼎鼎的圆明园。
踏进这所多灾多难的园林。舒宜尔哈的心情很是微妙,忍不住想起火烧圆明园,想起那百年国难,明知道这些都跟这座园子无关,但是她心里却忍不住有一丝抗拒,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一个人住在原来的别院里,只是知道不可能,也就只能跟着众人进园子住下。
圆明园虽然有“万园之园”之称,但那是以后经过几代帝王休憩扩充的结果。现在的圆明园,不过是一个亲王的别院而已,与皇帝的行宫畅春园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圆明园是四十八年时皇帝赏赐给胤禛的,园内大部分景致房舍,都是胤禛亲自设计的,胤禛审美很是不错,虽然远远无法跟它全盛时期相比,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可谓是一步一景。胤禛住进了主殿九州清晏,另一处最为恢弘大气的万方安和是乌喇纳喇氏的住所,舒宜尔哈挑了杏花春馆,年氏则住进了蓬岛瑶台。其余人等依据各自喜好挑选住所,宋氏和耿氏两人选了离舒宜尔哈最近的房舍,钮祜禄氏仍是紧跟乌喇纳喇氏,剩下的人大多是尽可能向靠近胤禛一些,反正圆明园地方比雍亲王府大得多,一人一个院子也住的开。
杏花春馆里开了一块地当做菜圃。舒宜尔哈最是满意,她让人种了几样应季蔬菜,弘昉看着好奇,也想自己动手试试,舒宜尔哈也由着他,专门给他留了一小块地,让人带着他种菜,本来是哄他玩儿的,谁知弘昉最是认真,他那几颗菜全都亲自料理,不肯假他人之手。
这一年的中秋节,众人就是在圆明园里过得,在吃团圆饭时,舒宜尔哈故意作恶心欲吐状,引起众人注意后,声称身体不适退席,之后叫了太医,爆出怀孕两个月的喜讯来。
乌喇纳喇氏心里怄的很,脸上还要做喜悦状,当着众人恭喜了胤禛,又让人送了几样贵重摆件给舒宜尔哈,胤禛更是大手笔,一挥手给舒宜尔哈不少好东西,让其他人又眼红牙酸一回。
年氏心里比别人更难受十分,她若没有小产,现在也有六个月了,看看抱着肚子的钮祜禄氏和耿氏,她心里更不是滋味,等到回房之后,不免又哭了一场。
会挑吉日的不止舒宜尔哈一个,舒宜尔哈前脚退席,后脚钮祜禄氏就开始阵痛,于是这顿团圆饭是彻底吃不下去了,几个婆子抬着钮祜禄氏到产房生产,乌喇纳喇氏在门外坐镇,胤禛也等了一会儿,被乌喇纳喇氏劝了回去,到杏花春馆看了舒宜尔哈之后,回书房写字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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